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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克洛伊望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喃喃道。
“等等…这是!”少女惊惶地看向地上的香水瓶,瓶中的液体早已流了一地。她痴痴地矗立着,眼神空洞无光,眼角渗出几滴晶莹的泪珠。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伽拉泰亚坐着轮椅缓缓移过来问道。
少女沉吟不语。良久,才抬起头,言语中已有了几分哽咽。
“为什么动我的东西….”克洛伊恶狠狠地盯着轮椅上的那位金发小淑女质问道。
“我没有碰过这些东西。”伽拉泰亚平静地答道。
“怎么可能?这两天来我房间的只有你啊,伽拉泰亚小姐。”
“我说过了,不是我做的。”伽拉泰亚依然如此答复。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这些东西被你碰坏了我会不怪你,但是这瓶香水,”克洛伊捧起香水瓶,顿了顿继续说道“这瓶香水,对我有多么重要你知道吗?”
“为何如此之说?”伽拉泰亚疑问道。
克洛伊雪白如脂的脸颊流出了两行清泪,呜咽着说道:“我来庄园这么久,就是为了它,忘忧之香。传说它可以让人穿越时间,我要用它穿越回去,去拯救薇拉啊!本来还差一个月,最后一项材料——梦琉璃就会绽放,到那时我便可以完成我多年的夙愿。可是,可是现在全然被你毁了啊!”
“不是我做的,我发誓。而且既然你可以造出这一瓶,为何不能再造一瓶呢?”
“这香水需要一样名为梦之樱的樱树的花作为原材料,只有庄园里才会有,它就生长在美智子的房间旁。可是它14年才会开一次花,你要我如何等14年?”
“我对你的遭遇深感同情,但我可以保证,这件事情绝不是我所为。”伽拉泰亚凝视着克洛伊,缓缓说道。
“够了!我不要听你解释!”
“克洛伊…”
“别叫我!”
说着,克洛伊一伸手,不小心碰歪了一座雕像。那是一个大理石雕像,做工十分精细,线条婉转灵动,刻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
“不要!”伽拉泰亚惊叫道,赶忙向前去要扶住雕像,但轮椅哪有那么灵活,雕像还是摔碎了。
“现在知道心爱的东西付之东流是什么感觉了吧。我老是看到你摆弄它,它肯定对你很重要吧。”
伽拉泰亚不语,只是轻抚着雕像的还没有碎的头部。
“伽拉泰亚…小姐?”克洛伊有些不知所措地试探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伽拉泰亚颠笑着,眼中流露出凶光和一丝丝伤感。
“呃…怎么了你?”克洛伊有些吓懵了,颤抖着问道。
“没事呀,我好的很啊哈哈哈哈哈哈”伽拉泰亚笑声越来越诡异,令人毛骨悚然。
“你知道吗,你刚刚弄坏的啊,是母亲大人在我六岁生日那天送给我的石块哦。我呀,十五岁那年向世人展现出了雕刻的天赋啊,然后呢,我迫不及待的将这块石头雕成母亲的样子,可当我成功后,却再也见不到母亲了。因为啊,她病故了呀。我啊,在这之后,每天都会想着如何让它变得完美无瑕,一直坚持到如今哦,因为我想让母亲大人的容貌在人间能最大限度被留存下来。”
她顿了顿,声音带着哭腔:“你说我常常摆弄它,那是因为我对她的爱早已超越我对自己的爱啊。”
“我….对不起。”克洛伊小声道歉道。
“不用了…我们扯平了。”伽拉泰亚抱起那颗石像的头部,离开了房间。
克洛伊有些失神,这时,她的小仓鼠跳了出来,把她的羽毛笔和墨水瓶撞倒了,墨水溅了一地。
“呃!”克洛伊恍然大悟,霎时间天旋地转,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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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伽拉泰亚小姐啊,请问有什么事吗?”夜莺小姐和蔼地问道。
“夜莺小姐,侦探大叔,我想离开这里了。”
“为什么?”奥尔菲斯放下烟斗,问道。
“我…只是有些累了。”
二人相对而视,良久,答复道:“既然如此,那就请自便吧。”
“好。”
出了欧利蒂斯庄园,伽拉泰亚有些迷茫,她不知道该去哪儿。
“伦敦”她脑海中突然蹦出这个单词。这是一个伤心的地方,至少对她而言。
欧利蒂斯庄园本就在英国境内,且靠近伦敦,所以不过一日,她便到了伦敦城。
“真熟悉的感觉,很久没来了…”她呢喃道。
穿越在工业之都中,她很快便在一座大庄园前停下。
几个仆人和女管家走了出来,看见了伽拉泰亚,先是错愕,然后不约而同地拥上前来。
“小姐!真的是您啊!”女管家是个慈祥的老婆婆,她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温热的双手捧着伽拉泰亚冰凉的手,说道。
“是我,莉莎婆婆,我回来了。”
几人连忙将伽拉泰亚带了进去。
她的父亲连忙赶来,流着欣喜的泪水不断地问伽拉泰亚的生活情况。
“父亲大人,我生活得很好,您不必过多操心了。”伽拉泰亚缓缓答道。
“嗯,我的女儿长大了。”他欣慰的说。
突然他转头对老管家和佣人们说道:“把凳子和戒尺拿过来。”
伽拉泰亚脸上全无表情,她内心也丝毫没有波动,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一回家父亲便要打她。
“去,趴上去。”她的父亲指着长凳说道。
她有些不情愿,稍作犹豫后还是照做着趴了上去。从小到大父亲没少打她,因为她学习雕刻,乐理,绘画等等技艺总是比他人慢一些。
老管家走了过去,掀开了她的淡黄色的裙摆,轻轻脱下了她的胖次。
父亲向伽拉泰亚使了一个眼色,伽拉泰亚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但余光看到旁边的叔父一家后便心领神会,接着把头埋进了双肘里。父亲佯怒道:“你这个逆女,我代表你的叔伯们打你三十下,你什么也不用做,乖乖受着。”
“是的,父亲。”
“啪,啪”
伽拉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啪,啪,啪,啪,啪,啪”
少女的面容依然平静,这让大家都很诧异:“她不怕疼吗?”
“去,戒尺换成鞭子”父亲对一个女仆说。
不一会儿,那个女仆就拿着一个一寸长的牛皮鞭回来了。
“嗖,啪”
“嗯….”
“嗖,啪”
“哈啊…”少女轻轻吟着,但是心依然平静。
就这样,少女在鞭子演奏的交响曲中不断轻轻吟诵着这悦耳的乐章。少女的玉臀十分娇小,白皙如雪的臀面上先是被戒尺打的彻红,后面又被一下又一下的鞭打打得红颜靓丽,煞是好看。过了一会儿,却被抽的皮开肉绽,屁股开花了,但少女坚强地连一声喊叫都从未发出过。二十七鞭时,少女终于昏厥过去了。
少女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当初自己的工作室———小阁楼里。桌子上摆着一封信:
亲爱的女儿:
很高兴,你已经长大了,不再依赖父亲的保护了。还记得吗,你离开伦敦前时,杀死了那个精神病院的女护工。苏格兰场的警察在你走后本来想继续追查的,但是被我擅自用家族半年的开销买痛卡尔斯警官,让这件事情不了了之了。但是家族里很多人不想看到你逍遥快活,其中就有你的那些”血浓于水”的表亲们。我担心如果不当着他们的面打你,他们会找机会对你加以报复。
我知道你不会在此长留,雾都的生活不适合你,什么时候想走了,不需要通知大家,直接自己离开便可,这不仅仅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
ps:当年忘了跟你说了,这个阁楼其实不只是你当初的工作室,也是你母亲的。
你的父亲
看完,伽拉泰亚心中一阵热一阵冷,热得能把人蒸发,冷的能让心被冰锥扎破。
她缓缓站起身,臀上的破皮与红肿已经不再能够阻挡她的步伐了。她走到窗前,阳光透过晶格窗,照在房间内,半个房间都已被照的彻亮。
她捡起那颗只剩头部的雕像残块,暗自神伤了一会儿,轻轻跪下,用刻刀不断雕琢着这块美丽圆滑的石头。这时,她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克洛伊,一定会来找我的。”
她呢喃着,轻轻笑着,将石块雕成平面。
“妈妈,对不起。但是,我还是要厚颜要借用一下您的这片残块。我向您保证,我一定会用您的残像,完成一个能让您满意的’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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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伦敦,晚霞好似橘色的墨打翻在池沼中一般,让人看了沉醉。天地间升起了白雾,这是工业和发达的标志,可依然让路过的行人们厌恶,眼前白茫茫一片,已经将近伸手不见五指了。
“你在哪儿,我来找你了。”克洛伊心中想着。
“别担心的,克洛伊,我们肯定能找到她的。”艾米丽和艾玛齐声说道。
三位少女是一同出庄园找伽拉泰亚的。
来到大本钟下,艾玛看到了一个穿着像是贵族家庭的公子,她走过去礼貌的问:“小先生您好,请问您见过这个人吗?”说着,将伽拉泰亚的照片给那人看。
“嗯?你找她做什么”
“她是我的朋友,我正在寻找她。”
“真是巧了,她是我的表姐,这个小煞星昨天才刚刚回家来,我可以带你去找她。”
“不许你侮辱她!”克洛伊走过来说道。
“我认得你,你是那个华尔街日报上登过的那个香水界百年不遇的天才。”
“别说废话,快带我去找她。”
“就在那座庄园里,她应该正住在那个杂乱的小阁楼中。推荐现在别去找这个疯女人,她正在创作呢,当年她16岁的时候天天创作这些乱七八糟的石头雕像,结果把自己搞魔怔了,甚至为了雕像主动跳下三楼把自己摔得半身不遂,真是个疯子。”他轻咳了两声,又道:“明天傍晚,你们再去找她吧。”
第二天傍晚时分,三位少女早早的便来到那个贵族庄园里。
克洛伊心情复杂得像纠缠在一起的麻线般,心中又是坦然又是不安。
她们进入了阁楼,这里面的装饰比起金碧堂皇的外面显得穷酸了许多,但却并不单调,反而很耐看。
不一会儿,便爬上了楼顶。来不及多想,克洛伊箭步冲了进去,但是里面空无一人。艾米丽和艾玛也不禁有些感叹,但正当克洛伊即将要崩溃的时候,一个少女乘着轮椅走了进来。
少女没有管这三个不速之客,而是专注地用手中的水果刀轻轻地为一颗光鲜亮丽的红苹果雕刻上一张人脸。
克洛伊大喜,连忙喊:“伽拉泰…”话还没说完,她便呆住了。伽拉泰亚的头发已非金黄色,而是雪白如霜的了。
伽拉泰亚没有理她,克洛伊心中一酸,双膝弯曲蹲了下来,双手捂住面部,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泪水,但依然无用,她委屈地小声哭了起来。
艾米丽抓住艾玛的袖子:“我们回避一下。”
艾玛不喜欢看这样伤感的场景,于是赶忙跟着艾米丽离开了阁楼。
屋内二人都好似看不到对方一样,房内只有削苹果的声音和少女的哭声。
良久后,伽拉泰亚放下刀,控制轮椅向着克洛伊走了过去。
她用了四成的力打开少女捂着脸的双手,粗暴地将苹果塞入其口中。
“唔!唔唔….”
“吃你的苹果去,不准说话!”伽拉泰亚微怒道。
克洛伊心中一喜,看来伽拉泰亚已经基本原谅了她。她的银牙轻轻咬着果肉,鲜甜的汁水流进少女的心房,融化着少女冰凉的泪晶。
伽拉泰亚打开她的办公桌的抽屉,里面有一把大理石小板子。这块板子做工十分精细,细微之处如纹理深浅都拿捏的恰到好处。她拿了出来轻轻摆弄着,嘴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一刻钟后,克洛伊终于将苹果吃完了,在她咬下最后一口的那一刻,她被伽拉泰亚抓住手,拉到了膝盖上。
伽拉泰亚没有忙着打,而是将小板子在克洛伊眼前晃了晃:“还认识它吗?”
“这不会是….那块残像….”
“bingo,答对了。奖励是让你今晚趴着睡。”
“嗯,好。”克洛伊平静地回答着。
伽拉泰亚僵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你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让我打你然后你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我说母亲大人塑像的事情翻页了,是吗?”说着,她用力打着克洛伊的屁股,虽然没有脱下衣服但已经让克洛伊疼得厉害,因为那石板子十分坚硬,不同一般的石板子,这石头是伽拉泰亚的母亲寻求半生才找到的,它的硬度神奇到可以让每一位懂石的人们为之疯狂。
“不是的…啊!我..我只…啊!只是…想要…呃啊!想要,向伽拉泰亚姐姐…嗯啊!道…道歉…唔嗯!”
伽拉泰亚停下了板子,问道:“道歉?那好啊,你就在这里说你错在哪里,什么时候说完了我就停。”说着,她直接用水果刀克洛伊的胖次从中间划破,撕下来扔到了一边。
克洛伊脸羞得通红,说道:“我不该…呜呜啊!不该那么武断…呃!不该对姐姐无端发脾气呃啊!!!不该,不该那么鲁莽,把…唔嗯嗯!把姐姐的石像呜呜…把石像弄碎,还没有立刻向姐姐道歉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啊!我…我不该…”
“够了!”伽拉泰亚说道。她将板子扔下,紧紧抱住了克洛伊。
“已经够了….不用再给自己强加罪责了…对不起,是我不好。”
“不,是我错怪了你…”
“克洛伊,可以走路吗?”
“应该可以的。”
“去花园里自己挑一枝自己喜欢的树枝,折下来给我,我再用它抽你一顿。”
“什么样的都可以吗?”
“嗯,你喜欢打轻的那你就去摘软一点的树枝,喜欢重的就去折取硬一些的。”
“好。”
克洛伊一瘸一拐的走了下去,手轻轻摸着红肿的小屁股。
不一会儿,克洛伊便带了一枝杨树的枝叉回来。
伽拉泰亚用小刀将这支树枝剃成只有木心的样子,然后在空中试着挥了几下。
“不错,挺顺手的。自己扶着墙,把屁股撅着。”
克洛伊照做了,然后她感到屁股上不断出现火辣辣的疼痛感,但每一下带来的痛感也都只有一瞬间,而每一次的痛感结束时,都会有短暂的舒服,这感觉很是奇妙。
打了很久,杨树枝被抽断了以后伽拉泰亚才收手。她轻轻摸着克洛伊满是鞭痕和板印的小娇臀。然后把她抱到了床上。
这时,艾玛和艾米丽走了进来,瞬间便羞得脸通红,不过伽拉泰亚并没有在意她们。
“姐姐我小的时候,也经常被父母和老师们打屁股。”伽拉泰亚缓缓地说。
“诶?”
“那时,妈妈每次打我屁股前都会给我一只水果吃。在热臀的时候,即将被正式打屁股而又无力反抗的绝望与无助下能够吃一口甜甜蜜蜜的食物,是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所以…姐姐你刚刚才会?”
“嗯。怕你疼得厉害,安慰你一下。”
“…”
“那时,每次打完屁股,如果表现的好的话,妈妈总会给我吃一颗糖,有时候是太妃糖,有时候是巧克力。”
“那我表现的好吗?”
“哼,当然不好了,所以,没!有!糖!”
“好绝情…所以,你原谅我了嘛…”
“没有。”伽拉泰亚回答。
“那姐姐您再打我一次吧。”说着,克洛伊正要掀裙子,但是手却被伽拉泰亚抓住了。
“傻子,我不会原谅你,也不会怪你。因为你才是我,真正完美的’杰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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