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星期五,吃过晚饭,田小川的姑妈田文静和舅妈刘蓉来到青龙市玩,晚上就住在他家里。
今天田小川醒来时,打算陪田文静和刘蓉去青龙风景区好好玩玩,可不凑巧,师傅薛明宇突然来电话,要他上医院去一趟。田小川没办法,只好跟田文静和刘蓉说了声抱歉,并嘱咐妈妈马瑶瑶好好招待她们,便匆匆忙忙去上班。
这一忙就忙到了下午两点。田小川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却发现家里居然无人,就连中午吃饭的碗筷都摆在桌上没有收拾。田小川见状十分生气,他很想立即把马瑶瑶召回家中训斥一番,无奈在手术室里屁股没沾凳的站了好几个小时,他实在太累了,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田小川被开门声吵醒,迷迷糊糊听见了马瑶瑶、田文静、刘蓉三女有说有笑地进了屋。三女压根不知道田小川已经回到家中,肆无忌惮的在客厅摆谈着麻将战况:马瑶瑶赢得天花乱坠,狂喜不已;田文静输赢平平却为一手暗清色流失而懊悔不已;刘蓉输得不多却决心下次板回。女人们字字句句都灌入了田小川的耳里,令他非常生气。他已经多次警告过马瑶瑶,不准碰麻将,因为害人害己害得朋友没得做,更是劳心伤肺害得整日不知西东。没想到马瑶瑶当着他的面决心戒牌喊得震天响,背地里却仍就我行我素把誓言当成了儿戏,令他的权威在马瑶瑶眼里成了一场闹剧。田小川早已没有了睡意,身体的疲乏似乎也无影无踪了,他要做的是重塑权威。于是,从床上爬起来,踏着拖鞋,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三女看到田小川,大惊失色,她们完全没有想到田小川竟在家中。田文静和刘蓉更是把眼睛扫向了马瑶瑶,似乎责怪她把她们害惨了。马瑶瑶慌乱得既不敢看田小川,更不敢看向田文静和刘蓉。一时间,三女竟紧闭自己嘴巴不敢言声,屋里刚才的喧嚣突然变成了可怕的静默。
田小川马着脸,径走到沙发处坐下。此时他如高高在上的主宰,面对他的三个女臣民,十分严厉地质问道:“去哪了?”
三女不愧是男权家庭成长起来的女人,一个二个压根儿不敢把自己当成眼前这个小青年的长辈,规规矩矩一字排开,立在那里,颤颤惊惊,半个字也说不出口。
田小川的眼光象把利剑,扫视着此时低垂着头只敢把眼睛看着地面的三个貌美如花的女人:“鬼打慌了是不是?屋子也不收拾一下就往外跑。”
马瑶瑶打破了沉默,露出了一脸的讨好模样,说:“哎呀爸爸,我们知道错了嘛。可是也有客观情况啊。我们今天一上午都在家里待着哪也没去,文静和蓉蓉明天就要回去了,她们给家里人带的东西一样还没买,心里很着急,所以吃了饭就说要上街买东西,我只好陪她们去了。”
马瑶瑶在沉默的几分钟里,居然能够编制出这样的谎话,对于她这个仅具初中文化的女人而言也实属不易。可她却忘了最基本的家庭守则,错上加错,罪加一等。
田小川刚才的目光是扫视,现在是紧盯马瑶瑶:“上街买东西?马瑶瑶,你胆子现在是越来越大了,撒谎还不脸红!”
“爸爸,瑶瑶没有撒谎。不信,你问她们。”
马瑶瑶把注意力转向了田文静和刘蓉二女,要死也要找那两个垫背。
田小川盯着二女说:“瑶瑶说得对不对?”
二女可没有马瑶瑶那么笨,当然她们也不会当面揭穿马瑶瑶,最好的做法就是继续沉默。
田小川说:“马瑶瑶,看到没有,你这两个同伙都没敢肯定你的说法。”
马瑶瑶说:“她们是被爸爸吓住了嘛。”
田小川说:“够了!马瑶瑶,你少给我撒谎了!你们一进屋就说这个赢了那个输了的,你们当老子是聋子?”
三女人面面相觑。马瑶瑶知道她今天的日子不会好过了,因为田小川最讨厌自己赌博了,而且自己还发过誓的。她慌乱得不顾一切,跪在了田小川面前,说:“爸爸,瑶瑶错了嘛。”
田小川一把揪住马瑶瑶的耳朵,“老子说过没有,你干什都行,就是不可以赌博?”
此时马瑶瑶就像小女孩犯错被逮着了一样,眼神闪着泪光:“爸爸,瑶瑶知道错了,瑶瑶下次不敢了。”
田文静和刘蓉是都是从男权家庭里长大的,知道男权的威力有多大,两女早吓得不敢作声,哪里还有功夫去嘲笑马瑶瑶在儿子面前的狼狈相!
“下次敢不敢不好,你们说,这次怎么办?”田小川看着眼前的三个女人问道。
马瑶瑶快要哭出声了,她知道今天这顿打是怎么也免不了了。
田小川看了看时间,已是四点半了,对着刘蓉说:“蓉蓉,你去做饭,吃了饭再收拾你。”
刘蓉闻言不敢怠慢,赶紧去了厨房。
而田文静和马瑶瑶一个站着一个跪着,呆在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等待着田小川的下一步指示。
田小川看了她们一眼,起身说了句:“你们两给我呆好!”
说完他进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他走了出来,手里拿了几样东西。马瑶瑶悄悄看了一眼,知道那是挨打前的体罚工具——“温度计”。
田小川没有马上走到马瑶瑶和田文静处,而是转身进了卫生间,拿来两块搓衣板,放在客厅的中间,先对马瑶瑶说了一声:“瑶瑶,你过来!”
马瑶瑶听了,很不情愿地朝着田小川跪行过去,眼里已满含泪水,乖乖地跪上了搓衣板。
田小川指着另一块搓板对田文静说:“文静,你也跪上去!”
田文静跪在了搓衣板。
田小川问马瑶瑶:“说,该不该罚?
马瑶瑶此时脸红的跟个苹果一样不好意思开口。
田小川见马瑶瑶没有动静,一把抓住她,把她的腰夹杂自己的腋下,掀起裙子,褪下她的丝袜和内裤,没有多余的话,先在那弹性十足的屁股上啪啪啪地一连打了十几下。马瑶瑶的屁股顿时绯红一片。因为疼得实在有些厉害,马瑶瑶再也不顾不了面子了,呜呜的哭出了声来。
田小川根本不理会马瑶瑶的哭,又问:“老子问你,该不该罚?!”
马瑶瑶心想,该不该都已经挨打了,她害怕再挨,忙带着哭腔说:“女儿该罚,女儿该罚。”
听到马瑶瑶的回答,田小川也就不再纠缠,他从口袋里拿出温度计,掰开马瑶瑶的屁股蛋子,将温度计插了进去。
马瑶瑶一声吃痛,呼出声来。
田小川没有理会,手往搓衣板一指说:“跪上去,双手抱头,好好反省,晚上再收拾你。”
马瑶瑶哪敢不听?她屁股上插着温度计,双手抱头,直直地跪在搓衣板上,小声抽泣着。
田小川惩罚马瑶瑶的过程,田文静全都看在眼里。她两只手拽着衣角,不知道自己会怎样。正想着,田小川向她挥起了手,示意她过去。
田文静一阵发蒙,居然半天没有反应。
田小川等不急了,过去一把揪住田文静的耳朵:“耳聋了?没听见啊?”
说着将田文静揪到沙发上,他自己坐在了沙发上,把田文静扯放在他的膝盖上,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说:“听不见是吧?好,看来老子今天得好好教训你一顿。”
“叔叔,文静错了,叔叔,文静不敢了。”田文静赶紧认错。
“哼,晚了。”
田小川话音刚落,他的手就在田文静的屁股上挥舞了起来。一时间,清脆的啪啪声伴随着女人的哭喊声在客厅里回荡起来。
打了一阵,田小川拍拍田文静的后背:“起身!”
这回田文静不敢再磨蹭,乖乖站好。
田小川起身,将田文静带到马瑶瑶那里,跟刚才一样,在田文静的屁股上也塞上了温度计,仍然让她双手抱头跪在搓衣板上。
田小川坐在椅子上,看着眼前两个红彤彤的屁股,说:“这才是刚刚开始,晚上有你们好受的。”
刘蓉在厨房里忙着晚餐,听到外面的动静,她当然知道客厅发生了什么。她的手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刘蓉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摆上晚餐,眼角瞟了一眼跪在搓板上不停抽泣的马瑶瑶和田文静,再看两人的屁股,已经通红一片……
晚餐已经摆好,田小川走到马瑶瑶和田文静的身旁,拿出夹在她们屁股里的温度计,让三个女人就跪地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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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放暑假的头一天,也是星期六。陈磊很想睡个懒觉,可马瑶瑶走了进来叫他起床。陈磊很生气,训斥她:“你怎么搞的,一点规矩不懂吗?不知道我已经放假了吗?”
马瑶瑶看儿子生气了,忐忑不安地挨着床边跪在地上,委屈地说:“是爸爸让我来叫你的。”
陈磊听,气没了,说:“那好吧,你先出去,我这就起床。”
陈磊穿好了衣服,进了客厅。陈天鹏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烟等他。
陈磊很不高兴地说:“爸爸,我放假了,想睡懒觉,干嘛这么早叫我起床啊?”
说实在的,说早也并不早了,有八点了吧,太阳早已升起,有些屋子已经享受到阳光的照耀了。
陈天鹏说:“阿磊,是这样的,公司在云南的工程开工了,我和你姑父今天就要过去。这次时间比较长,至少两个月内回不了家。明天你姑妈和你表姐就要来咱家住了。你是我们陈家第五代长孙。按陈家的规矩,家里没有别的男性长辈,你就是一家之主。管好家里的女人们,这是你的责任。她们犯错了,不听话了,或者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你可以像爸爸通常管教她们那样,用打屁股的方式惩戒她们。”
陈磊一听,来精神了,被突然叫起床的那种疲惫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他心里很激动,可表面上还是很克制,他问:“那她们对我的称呼是不是可以改改了?”
陈天鹏说:“你是她们的家长,你要求她们什么她们都得听的。”
陈天鹏说话的时候,马瑶瑶一直挺着个腰跪在他的旁边在听。
陈磊得意地看着马瑶瑶,对她说:“妈妈,爸爸的话你可听清了?”
马瑶瑶说:“听清了。”
陈天鹏拧拧了马瑶瑶的脸,说:“你可要听话啊。”
马瑶瑶说:“知道了爸爸,女儿会听话的。”
陈天鹏把事情交待完了拿着行李就出了门。
陈磊心里激动得半天没回过神来。他一下子就可以管理五个女人了——妈妈马瑶瑶、姑妈陈静、大姐林海棠,二姐吴丹,还有姑妈陈静带来的表姐胡美玉。
陈磊今年17岁,刚上完高二,长得牛高马大的,外表也还英俊。当然,这得益于陈天鹏和马瑶瑶的遗传,似乎他们身体的优点全都集中在了他这个做儿子的身上。他虽是男人,可主动追求他的女生并不少,这让他活得很自在潇洒。
马瑶瑶是早婚早育生下陈磊的,今年不过33岁。1981年,马瑶瑶15岁初中毕业的时候,陈天鹏17岁,刚好高中毕业。他们两人算是青梅竹马,因为都毕业了,玩得不知天高地厚,陈天鹏带着马瑶瑶提前做了夫妻之事。没多久马瑶瑶的肚子就起包了。她便趁此机会嫁给了陈天鹏。第二年,16岁的时候便生下了陈磊。
陈磊上面的那两个姐姐,当然不是亲生的。她们是陈天鹏开办房地产开发公司之后认的两个干女儿。她们都有自己的名字,大姐叫林海棠,今年26岁,二姐叫吴丹,今年24岁。其实她们都是结过婚又离了的少妇。陈天鹏没让她们住在外面,而是跟他们住在一起。
陈磊的姑妈陈静,是陈天鹏的妹妹,比陈天鹏小两岁,和马瑶瑶年龄一样大,今年也是33岁。她也是初中毕业结的婚。这倒不是因为陈家缺钱,而是因为陈磊的爷爷陈振东觉得女子家读书太多没什么用处,不如早早嫁人了事。于是把她嫁给了大她5岁的胡国庭。第二年便生了个女儿,叫胡美玉,比陈磊大一个月,说起来虽然与我同岁,但严格说来还算是陈磊的表姐。
马瑶瑶和陈静都是美女级少妇,虽然年过30,可依然有着前突后翘的身材,特别是她们那屁股,非常大,既圆又软,极有诱惑力。
林海棠和吴丹都在陈天鹏公司做事,在公司百号女人中,她们算得上数一数二的大美女。而胡美玉与陈磊同班,在学校也算是校花级了,身高1米70,成绩不好,却很爱臭美,不打扮已经是美女了,稍一打扮,美如天仙,追她的人不少。不过她很听陈磊的话。陈磊让她跟谁耍交朋友她就跟谁交朋友,陈磊不准的,她不敢胡来。
陈天鹏出门后,陈磊按通常的习惯,穿上了运动装和跑鞋,到附近的公园跑了几圈。可没想到,他回到家时,马瑶瑶和林海棠、吴丹竟在吃早饭了。他当然很生气,说:“你们怎么一点规矩都不懂啊?我是家长呢,家长没回家,你们竟吃起花儿开了。简直目无本大人之权威。这可不行,我非要惩罚你们不可!”
三女看了陈磊生气的样子很害怕。马瑶瑶当即放下碗,站在陈磊面前,柔声柔气地说:“阿磊,对不起啊,我们错了,谅我们是初犯,你就原谅我们这回吧,请不要惩罚我们了,以后我们绝不这样了,好不好嘛?”
陈磊在马瑶瑶脸上抽了一巴掌,说:“现在知道害怕了?晚啦!再说了,爸爸没在家,从今天起,你们一律叫我‘爸爸’。”
三女赶紧叫了一声:“爸爸”。
陈磊手一挥,说:“好,继续吃!我现在还不会打你们屁股的,吃完了饭后再打。不过,完全没有一点惩罚也是不行的。你们现在都给我跪着吃,这算是给你们小小的惩罚吧。”
林海棠和吴丹听了,赶紧从凳上起来,把凳子拉开,双膝跪在了饭桌边。马瑶瑶也走过去,跪在了饭桌边。
吃完饭后,陈磊对马瑶瑶说:“瑶瑶,饭是你做的,也是你带着两个女儿开始吃的,所以爸爸要先惩罚你!”
马瑶瑶脸红了,说:“好的,爸爸。”
马瑶瑶很自觉地脱下了裙子和黑丝袜,身上只穿了内衣和内裤。可陈磊看了,很不满意,三下五除二将她身上的衣物扒了个干干净净,不过他没让她脱掉高跟鞋,他不喜欢女人打着光脚。
现在马瑶瑶一丝不挂地跪在了陈磊面前,等待陈磊当了家长后她的第一顿惩罚。
陈磊一把将马瑶瑶拉到大腿上趴起,让她的屁股高高翘起来。接着,他吩咐林海棠拿来陈天鹏经常惩罚她们时用的一把木戒尺。林海棠去房间把木戒尺拿来后,跪着双手递给了陈磊。陈磊接过来,扬起手,那木戒尺就重重地打在了马瑶瑶的右边屁股上。马瑶瑶疼的叫了起来。陈磊没有心软,连续不断地在她的屁股上使劲拍打。
大约打了10来分钟,马瑶瑶的屁股已是通红一片了,陈磊这才放过了她,让她跪在一边。接下来就准备惩罚他的两个姐姐了。
陈磊让林海棠和吴丹把她们的衣服全部脱了。她们吸取了马瑶瑶的教训,自觉的连同内衣内裤都脱光了,然后一丝不挂地在陈磊面前端端正正跪好。
林海棠的身材非常好,胸至少有c,而吴丹的身材也是前凸后翘的,屁股也是非常的圆。
陈磊先让林海棠爬上了他的大腿,然后开始惩罚她。他用戒尺狠狠地拍打着林海棠的屁股。林海棠疼的叫着:“爸爸,我错了,我不敢了,爸爸饶我。”
虽然林海棠叫得那样的楚楚动听,可陈磊的心没被软化,就这样拍打她也差不多用了10分钟的时间才放过了她,让她跟马瑶瑶并排跪在一起。
接下来,陈磊开始惩罚吴丹了。可她不想让她趴在他的腿上,他要换个花样。于是陈磊叫吴丹端了把椅子放在客厅中央,让她双膝跪在上面,屁股翘起。陈磊站在吴丹的身后,拿着木戒尺,狠狠地拍打她的屁股。也花了差不多10来分钟,陈磊才停下了手。然后让她去跟马瑶瑶、林海棠跪成一排。
陈磊去解了个手过来,站在她们面前说:“现在你们罚跪两小时,好好认清你们犯的过错!跪好,腰挺直,屁股不许坐到脚跟上。要我发现你们跪得不标准,会有你们好看的!”
其实打,不管是实打还是描述,都是十分枯燥的事。陈磊与很多人的兴趣点不一样,他重视的是打之前的过程。挨打者的身份,打的理由,以及被打者在挨打之后的表现,这很重要。
其实男人打自己女朋友或老婆的屁股,刚开始还觉得刺激,这事做多了,也就那么回事。没什么好新鲜好刺激的。尤其很多人为了“性”的欲望而打,那就更没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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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看张小天精神不佳,问他:“孙子,你今天咋霉不挫挫的没精神呢?”
陈凡1米75的个头在初三的班上显得人高马大,138斤重的身体还算健壮,外表看起来比同龄人成熟,要不说他的真实年龄,没人会以为他不足15岁。班上有好些女生很崇拜他,想当他的女友。可他是有婆娘的,也在班上,是班花唐苗苗,这是家里给他订下的“娃娃亲”,他也认可。
尽管如此,陈凡也没有占人便宜的那种小心眼。他和张小天是亲戚,远亲。怎么个“亲”法,鬼知道,可能够知道的是他居然跟张小天的外公、聂晓雨的爸爸聂宏光是一个班辈的,而且他和聂晓光的关系还很不错。
聂宏光是城乡结合部的,原本是种地的农民,现在也是,家里还分了几亩责任田呢。只不过他把地租给别人种了,自己做起了小生意。而这小生意的本钱却由陈凡的爸爸陈峰资助的。
因为聂宏光的家离学校不远,陈凡与张小天初中同班之后,就经常带张小天去聂宏光家玩。
聂宏光喜欢下棋,陈凡也喜欢。每次陈凡来玩,聂宏光只要有空,就要与陈凡砍上几盘。下的时候,两人常常争得面红耳赤,其结果双方都是有输有赢的。要知道陈凡就小屁孩一个,而聂宏远40好几快奔五十的人了,输给一个小屁孩,面上不好看啊。鬼火乱冒的时候,遭殃的可不是陈凡,而是他婆娘、聂晓雨的妈路慧。每次陈凡前脚一走,路慧屁股上就要挨上一顿板子…… .
中国人很讲亲戚关系,亲戚之间不论年龄,讲辈分。张小天与陈凡同学怎么啦?该叫爷还得叫爷,聂晓雨和陈凡妈妈赵思柔是一年出生的,可聂晓雨该叫他叔还得乖乖叫叔。陈凡也当仁不让,把张小天叫“孙”,把聂晓雨叫“晓雨”。
张小天被陈凡一问,哪好意思说挨了妈妈一顿打?男人被男人打丢不丢人要看情况,可要被女人打了,不管这女人是长辈、同辈还是晚辈,都丢不起那个人啊。他只能搪塞道:“昨晚没睡好。”
上课时,陈凡看张小天坐板凳很不自在的样子,哪里会相信他说的话?下了课又问他,张小天还是说“晚上没睡好。”
陈凡见张小天不肯实话,很生气,令他:“你给我跪起!”
张小天没想到陈凡居然让他在教室里当着班上的同学的面下跪。可他是“爷”,是班上的“老大”,张小天哪敢冒犯他的权威啊?他不得不直挺挺地跪在了陈凡的面前。
班上的同学看了,个个不敢吭声。
陈凡说:“你给老子再不说实话,就一直跪着吧。”
看到周围那么多人看着,特别是女生,张小天简直无地自容,只好把被妈妈打了屁股的实话告诉了陈凡。
陈凡听了,很为张小天打抱不平。下午放学之后,他就带上张小天去找聂晓雨算帐
张小天的家就在聂晓雨的游戏厅不远的小区。
路过游戏厅时,陈凡进去了。坐在门口收银台的聂晓雨一眼就看见了他:“小叔,你咋来了呢?你也想打游戏了?”
陈凡说:“我打个屁的游戏。走,回家!”
别看聂晓雨长了陈凡16岁,但陈凡是长辈,人又长得人高马大,外表挺威严的,说话的语气中没有让人反驳的余地,这股味,她很喜欢。她连啥事都没有问一声,就向自己的助手交待了几句就跟着陈凡屁股后面回了家。
一进家门,陈凡把门一关。
聂晓雨说:“叔啊,你可是稀客呢,你好久都没有到我家来耍了。”
陈凡捏着聂晓雨的下巴,说:“老子今天可不是来耍的。”
“叔,找我有事啊?”
“老子今天是来理麻你的。”
陈凡松开她,大眉大眼坐在了沙发上。
聂晓雨听了,再看儿子有些慌乱的眼神,自然明白了陈凡是为啥事而来的。
“跪起!”
聂晓雨正发愣时,陈凡板起个面吼了一句。
“哎呀叔,好讨厌哟,人家儿子都在面前就喊人家跪,这咋跪得下去啊?”聂晓雨忸忸怩怩的,脸都羞红了
“喊你跪你就跪,别给老子废话连篇的。”陈凡不耐烦地说。
“那……叔,你喊小天回他的屋嘛。”聂晓雨讲起条件来。
“跪不跪?”陈凡凶巴巴地望着聂晓雨,语带威胁地说。
聂晓雨怕了,赶紧双腿一并,膝盖就直直地落在了地上。
“死女子,犯了错误还敢讨价还价!”陈凡在她脸上拍了一下。
聂晓雨冤叫一声:“叔啊,你听我解释。”
陈凡没理她。他从包里掏出了一只烟,叼在嘴上,又在身上摸打火机,旁边的张小天眼明手快,赶紧从茶机下面拿了一个打火机出来,十分殷情地给他点上。
陈凡吸了一口,翘着二郎腿,一副“大哥大”的派头,看着聂晓雨说:“行,我也是通情达理之人,允许你解释几句。”
聂晓雨就把事情的经过给陈凡详说了一遍。
陈凡在听的过程中一言不发,一边吐着烟圈,一边认真在听。
聂晓雨说完之后,陈凡把没抽完的烟灭了,说:“还有什么要说的一口气说完。”
聂晓雨说:“事情经过就是这样。”
陈凡说:“没有了?”
聂晓雨说:“没有了。”
陈凡直接在聂晓雨的脸上快速地抽了两耳光。
聂晓雨委屈地说:“哎呀叔啊,人家又没有错,你干嘛打人家啊?”
陈凡说:“也行。老子为了让你心服口服,也给你解释解释为啥打你。小天说谎了,对吧?”
“是啊。”
“这个是他的错,你是对的。可他为什么撒谎呢?因为成绩没考好。因为没考好,所以才撒谎。这只能算是一条错。他要考好了,会说谎吗?所以呢,你给小天列的两条罪名,只能算一条。”
聂晓雨说:“就算一条,他也该打啊。”
陈凡说:“是的,小天是该打,可就该打得那么狠吗?你说说你是怎么打小天的?”
聂晓雨说:“就打了几巴掌还有戒尺。”
陈凡说:“什么,你还动上戒尺了?小天,把裤子脱了爷看看。”
张小天脱了裤子。
陈凡拉下去一看,说:“你看看,你都把小天打成什么样了,屁股上都有血丝了。”
聂晓雨委屈地说:“还不是他先犯了错人家才打的呀。”
陈凡说:“他犯了错误是该打,可该由谁打呢?你一个女人家也敢打人?而且还打的是男人!如此犯天条之事,你也做得出来?”
聂晓雨说:“可他没有爸爸了呀。”
陈凡说:“他没有爸爸,不是还有我吗?我可是他爷呢,比他爸还大,哪轮得上你教训他啊?”
聂晓雨一听,知道这话说下去,她麻烦就更大了,于是赶紧说:“啊,叔,侄女知道错了嘛,侄女下次不这样了。”
陈凡说:“晓得错还算你明事理。至于下次该咋做,下次再说。既然这次犯错了,那就得惩罚惩罚。现在,过来,趴到我腿上来!”
聂晓雨一听,忸怩着说:“叔叔,不要嘛。”
旁边的张小天情绪一下子上涨了,心想:“爷要惩罚妈妈了?”
聂晓雨正撒着娇,被陈凡一把抓过来按到了腿上。正要扒她的裤子的时候,看张小天在旁边,就对他说:“小天,你回你的屋做作业去。”
张小天看不成这出戏,心里很有些不情愿,可陈凡的话却不容置疑,只好回了自己的房间。
陈凡见张小天进了屋,关好了门,这才扒光了聂晓雨的裤子,露出了她白花花的屁股。陈凡在那屁股上摸了几巴掌,很舒服,要不是因为惩罚,估计他得欣赏一阵。他为了掩饰心里的另类想法,直接抬起大巴掌就狠狠地在聂晓雨屁股上抽打起来。
陈凡的第一个巴掌落下的时候,聂晓雨叫起来。这叫声,让陈凡听了舒服,第二巴掌落下的力度就更大了,聂晓雨又叫了。虽说都是叫,起因是不同的,第一次叫,是因为那巴掌是突然落下的,她没有防备,本能而叫。第二声叫,是陈凡确实用了大力,屁股疼痛而叫。陈凡接连打了五下,聂晓雨都叫个不停,那是因为她希望通过叫声,软化陈凡,他能打得轻点。
陈凡开始听了几声还觉得舒服,但老是听她叫,容易分散打的注意力,于是就给她定了规矩:“从现在起,你要再敢给老子乱叫,老子就加罚藤条抽,听见没?”
聂晓雨阴谋败露,只好泄气地说:“听见了,叔叔。”
陈凡心想:“这死女子,老子打了几下就从小叔变成了叔叔,老子再打几下,岂不要从叔叔变成‘爸爸’?她要是叫老子‘爸爸’,是不是更舒服点呢?对,老子今天就打得她叫‘爸爸’,呵呵。”
陈凡这样想着,便用他还不够成熟的大手用力拍打起来。
聂晓雨痛得比刚才更凶了,却不敢乱叫了。屋子里除了“啪啪”声,就是她的“唔唔”声了。
打了一阵,聂晓雨的白屁股已经通红一片了。陈凡在打的时候,心里是数了数的。刚打到28下时,聂晓雨终于没能忍住,叫了一声:“啊……”
陈凡激动地说:“加罚藤条10下”
聂晓雨听了,叫苦连天地说:“哎呀好叔叔,好爸爸,你就饶了你的乖女儿了吧,乖女儿不敢叫了。” # K8 M' {) n0 f1 D6 {
陈凡听了,心里为之一振。老子才打这么几下就叫起“爸爸”来?这女人真的好奇怪呢,怎么一挨打,就喊人“爸爸”呢?上回唐苗苗的四姨施如茵背着他把唐苗苗带去OK厅唱歌,还喝了点酒,结果被陈凡打的时候,也是叫他“爸爸”,真的有味极了。于是,陈凡激动之下,用力地打了一下说:“绝无可能,规矩既定,必须执行。”说完又是一巴掌,说:“晓雨,你既然喊了老子‘爸爸’,那以后你就是老子的女儿,老子的话你就得听。”
“爸爸,女儿听就是了嘛。”
“那现在你就给老子听清楚,老子再用手打最后20下。每打一下,你报一下数。”
聂晓雨心想,“这爸爸还真把人家当小屁孩了,人家挨了打还要报数,羞死人了。好在没外人,报就报吧。”于是她说:“知道了,爸爸。”
啪!
聂晓雨说:“1”
啪!
聂晓雨说:“2”
啪啪……
打到15下,聂晓雨开始求饶:“好爸爸啊,女儿好痛啊,爸爸啊,轻点啊。”
可陈凡的巴掌却依然那么重……
等打完了20下,别说聂晓雨的屁股红透了,就连陈凡的手掌也红得他从没见过:“妈的,这是打你还是打老子自己啊,手掌居然给老子打得这么红。”
聂晓雨接下来的举动,让陈凡大吃一惊。
“好爸爸啊,对不起啊,女儿让爸爸受累了。”她捧起陈凡那只打她的手放在她自己有些冰凉的脸上,好让他的手掌降温。
陈凡想既然一只手摸在了她脸上,另一只手空着也不是办法,于是也放在了聂晓雨另一边脸上,说了句:“晓雨啊,要不是你犯错误,你还是挺乖的。”
聂晓雨说:“既然爸爸都说女儿乖了,那爸爸就别再打女儿了,好不好蛮?”
这不说陈凡还差点忘了藤条的事,他在聂晓雨脸上摸过一阵之后,便推了她一把,说:“去拿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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