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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岁那年,我终于有能力逃出养父母的家,希望结束一段痛苦的记忆,没想到,却是另一端痛苦的开始。我认识了Sky,他拥有一个美丽的名字令我神往,我追随他,混在他的一群坏朋友里,开始吸毒,一切只为让我忘记不堪回首的过去。
外面的世界的确精彩,只需要胆大、肯冒一点点风险,就有办法快速赚到钱。然后买粉,然后再去冒险…… 我躲在阴暗的角落里,享受忘记一切幻想中的一切。直到我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四面白墙,封闭的房间。我有些不清醒,以为是Sky的另一种新玩法。“Sky,出来,别玩了。”
门开了,不是Sky。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走进来,身穿白色医生制服,却难掩XXXX的身材,她走进我,左摸右看,专业而坚定的眼神令人迷惘。
“看够没有,这是哪儿,放我下去!”我有些烦了,今天还有生意,带货给买家,然后分我一些。我起身,才发现自己被绑的结结实实无法动弹,竟一丝不挂。“我的衣服呢!放开我,你个婊子!”我有些紧张。
“别紧张,我会帮你,只要你愿意。”这女人停下来,看着我,很是温柔。
“你,你愿意帮我,那你放我下来。这是哪儿??你是谁??”
“这里是地下戒毒中心,我是你的主治医生Tala,我愿意帮助你戒毒,不过,如果你不配合治疗,会受到惩罚。”
“滚开!你个婊子,谁让你帮我戒毒的,我不需要你的说明,去死吧,放我下去!”我咆哮,莫名其妙,谁会管我死活,还戒毒,戒毒很贵的吧。。肯定是坏人,说不定想要我的器官,我不觉有些害怕。
“哦噢”她走近我,用指甲划过我胸前经过腹部到屁股的部位,掌心贴向我的屁股,俯下身来,轻声的说:“你知道吗?一个年轻貌美,赤身的姑娘躺下来时,最破坏气氛的,就是说脏话。 ”
麻酥酥的感觉通便全身,我无力回话。“你……”
“你将为此受到第一个惩罚。”她看着我,微笑,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几个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们见到了我裸露的身体,我无地自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们却面无表情,抓小鸡似得把我翻了过来,再次双手双脚绑在床上,不同的是,头上的枕头垫在了腹部,屁股为此抬得很高。然后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Tala走了进来,手上拿着皮带。
我咬着牙对她说,“来真的吗?我只是个小女孩,要不要这么认真,不过是几句脏话而已,你不喜欢听我可以不说。戒毒,什么戒毒,我可没钱付给你。你想找个玩具吗,打我满足你的乐趣,这样人我见多了,不差你一个,我们可以先坐下来,谈谈价钱,几次免费服务也可以,只是先放我下去……!” 我挣扎。她一步一步走进,我的呼吸也随之急促。虽然她看起很年轻,却有一种威严和气势,让我无力抗拒。我左扭右摆却无力逃脱。
“这是我第一次打你,原因是你企图逃脱和说脏话,我会停下来直到你求饶、并且同意完全服从为止,否则,我会持续打你,如果你晕倒,明天继续。明白了吗?”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什么霸王条款,求饶并且完全服从?!
“啪!啊!”猝不及防,好疼啊。我不禁回头看了看妖女手上的工具,一寸宽皮带,厚的十足,感受这力度,怕是不需要50下,屁股就可以紫的见黑了。
“你,你放开我,我凭什么完全服从你,你个变态,啊!”
皮带很有节奏的打下来,一下又一下,我的屁股像是顶着碳火盆,燃烧般的刺痛从股部一次又一次刺向心里,我长期吸毒,170的身高,不过只有90几斤,禁不起几下打。我挣扎无力,十几下皮带,我几乎要晕倒。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凭多年的经验,我直觉,她并没有恶意。我试图与她交流。
“啊~! Tala是吗,我,我叫承言,唐承言,啊~~~~ 道上人叫我柳丁 ~~~啊 别,别打了,不如我们先说说话,你让我服从,我也得知道你是不是我老大,而且,我跟Sky的,你知道Sky吗?C区的场子都归他管,啊~~~ 我是他的手下,也是他女人之一。”
“女人之一?”她真的停了下来,看着我,重复着我的话,我看见她的眼神里充满了诧异然后一丝愤怒略过“啪!”
“啊!”她打的更狠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的眼神中没有鄙夷?连Sky的兄弟都会崇拜的看着他左拥右抱,然后鄙视的看着我,无比轻贱。为什么,她的眼神里没有这些轻贱的神色,反而是失望。一瞬间,我有了自己是人的感觉。
“啊,好疼啊” 不得不说,她打的更重了。
“Tala,别,别打了,好疼啊!” 三十几下皮带,我已经体冒虚汗,气喘吁吁,屁股像着了火,而且,还不断有皮带在火烧火燎的屁股上抽。
五十下,我几乎要晕倒了,她,她不会真的要把我打晕吧,然后明天接着打,为什么我还没有晕倒,活生生的忍着着剧痛。
七十下,我已经没有叫的力气,我也想改变自己的未来,也许,这是个机会,我决定试一下。
“别,别打了。我,我知错了,”
她停了下来,看着我。
如同心底被刺穿的感觉,我顿时成墙角边委顿的影子。
“你愿意百分之一百完全服从于我吗 ? ”
“我愿意。”我没敢看她,小声回答。
她点头,然后挥手。几名壮汉又走了进来,给我松绑。我裸站在她面前,不知所措。
“双手放在头后面”她命令的口吻说。
我照做,感觉自己像个木偶,不知道接下来要如何。
这时候,一个护士推着一辆医务手推车走了进来,毕恭毕敬的站在Tala身后。Tala看着我,然后转身,带上了塑胶手套,涂了一些透明液体,转身再次看着我。
我不禁往后退,不会真的要我的器官吧。
“谁允许你往后退的?”还是这幅语气,我看着她,我想此时,我的眼睛里一定充满了恐惧,就像当初我被关在养父母家储藏室,听见了走进的脚步声。
她的眼中竟瞬间多了几份温柔,略有笑意的问:体内有没有XX?
我一惊,差点忘记了,我体内。。。。。。。。。。。。
她慢慢走进我,我回避她的眼神,不敢退,浑身僵硬,她的手慢慢划过我的下体,然后轻柔,缓缓进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
“额……”我的呼吸渐不均匀,变重,急促,“啊!”
她取到了。
一个严厉的眼神递过,“还有没有?”她问。
我躲闪了她的眼神,她知道我的意思。
“转过去”我转身,弯腰,双手放了下来,俯在脚尖上。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菊花,几次试探,慢慢探进去,深入触碰,竟一下子拿了出来。我不禁惊叹她的老练,即使我运过多次,竟然不及她一半纯熟。
“还有吗?” 我看了看她的成果,“没有了”的确真的没有了。
Tala摘下手套,走近我,伸出手轻抚我的屁股,慢慢对我说:“欢迎你来到禁城,你的旅程从今天开始,直到蜕变。” 她微笑,转身出去。边走边说:带承言到疗伤室擦药,全身体检,隔离三天。”
几名壮汉走了进来,蒙上我的眼睛,把我带了出去。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梦境,我期盼又不期盼梦醒。我在黑暗中行走,有没有人注意到我没穿衣服?有没有人知道我在这里?是谁把我带到了这个鬼地方?谁能来拯救我! Sky吗,他一定会找我出来的。因为发现身边少了一个女人吗?不,不是,我知道。他知道我体内的东西,所以,他一定会找到我,一定会的,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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