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你不能…”
季杳被他这一连串动作惊呆了,话语间已没了在阳台时的那般理直气壮,嚣张的气焰被灭了大半。
“有也没用,趴好。”
“孟迢你…疼!”
季杳瞪大了双眼,准备直接翻身起来,却被一记狠厉的皮带抽的直接趴了下去,这一下是斜着削下来的,从右侧的腰下起横穿到左侧的大腿根部,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块皮肉在不断肿胀发烫。
“我可不疼,宝贝儿,挨揍的是你,要疼的也是你。”
“不许躲,不许挡。”
孟迢把皮带重新折了几折,在空中甩了几下,找了个最顺手的长度,“可以哭,虽然半夜大声喧哗是不对的,但咱家隔音做的挺不错,你应该只能吵到我。”
“打之前先告诉你为什么挨打,大半夜不睡觉,穿这点儿就跑阳台去吹风背书,是嫌自己活的太舒服故意想找点罪受吗?”
孟迢接着正色道,“想找罪受容易啊,直接来找我不好吗?第一次抓到,只打你50下,下次再让我碰见你折腾自己,就得把这条皮带抽断了。”
说着把她的睡裤一把扯了下来,同时往tu-n峰上甩了一记。
季杳刚才在冷风里吹了那么久都没红的耳朵,到了屋里倒是红了。疼是疼,但终归还在忍耐范围内,可她从小就没挨过打,这样未免也太羞耻了些。
总共就那么大点地方,不过十来下便从上倒下被红愣填的满满当当,当下一记带着破风声的皮带又压在了tu-n峰上时,季杳只觉得痛楚直接翻了好几倍,不自觉的要伸手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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