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光微亮,万籁寂静。
这萧瑟的宅院中,一干仆人或被抓捕,或被遣散,沈夫人身边的丫鬟也早在抄家的第一天便被带走,也不知如今是死是活。
沈夫人唯一能够听到的,只是虫鸣鸟叫的声音。她尊为诰命夫人,那些厂卫必然要尊重她,除了送饭送水,几乎不会出现,而她只要不出院子,也可以在宅院中随便行走。
院子里的肃杀感,以及不时出现的厂卫,让沈夫人失去了走出屋子的性质,她大多时候便是早早醒来,在无聊中一天天的发呆,而在前些日子见了那四名妾室被板子打烂了屁股后,她更是有些惶恐,忐忑不安中等待着命运的到来。
唯独其中一日,沈夫人去探望了那四位被打烂了屁股的妾室,尽管已经过了三五日,但她们的屁股依然是让人触目惊心,疼得哼哼唧唧,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扭来扭去,屁股上不敢覆盖任何的东西,就怕与伤口粘连在一起。
更为屈辱的是,由于没有了仆人,所以她们居然是厂卫那些粗野的汉子来给她们上药,这与其说是上药,倒不如说是一次又一次的羞辱。这些人动作粗野,将药涂在那几个打烂的屁股上,就让她们痛得呻吟不止,惨叫连连,因为疼痛而扭动起来的屁股,还被他们各种语言羞辱,诸如“屁股都打成这样了,还在扭动,是不是没有挨够啊……”“真是够骚,亮那小穴给爷看,是不是想要爷干你一顿……”“啧啧啧,那打板子的兄弟可真是不懂怜香惜玉,把这么好的屁股打成这样,看哥哥我怎么疼惜你……”,甚至他们会在兴头上,直接抱着她们被打烂的屁股云雨一番,让她们身体与精神上受到双重的折磨。
“沈夫人……”
门外传来了厂卫的声音,这让沈夫人的思绪从回忆中回到现实,心中顿时一沉,生怕自己被剥夺诰命的旨意到了,这些厂卫是抓自己去打屁股的,不过沈夫人又转念一想,若是如此,这厂卫绝不会如此恭敬,如同平日那样,站在门外回话,而是会推门而入将自己粗暴的抓走。
想到这里,沈夫人的心神稍微稳定了一些,于是隔着大门,声音如同平日里一样平稳。
“何事?”
“冯公公派在下来请沈夫人,说朝廷的差事已经了解,这几日便要离开,打算今日中午设宴,向沈夫人辞行。”
“知道了。”
沈夫人长舒一口气,心中一阵窃喜,她早几日便已经发现,这些人抄家的工作已经完成,之所以赖着不走,很有可能便是等待关于自己的旨意传达,此番客客气气的与自己饯别,怕是接到朝廷的旨意,自己的诰命夫人头衔保住了。
只是沈夫人没有料到,事情恰恰相反,冯公公将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就等着她来赴这场鸿门宴,他不但要让沈夫人的屁股遭殃,而且要好好羞辱她一番。
之所以没有直接将她抓捕,而是恭恭敬敬地请过来,自然也是为了这场惩罚更加有感觉。冯公公在宫中当差,免不了三不五时便能见到,那些犯了错的宫人被打板子,但最让冯公公感到过瘾的,还是那些身份尊贵的妃子,穿着华美的服饰,却突然被下令杖责,毫无准备之时,被一件一件剥去衣裤,露出屁股,按在春凳上被板子痛打,只得屁股开花,涕泪横流,毫无尊贵可言。
冯公公即便是权阉,但也不过是个奴才,自然没有权利下令杖责尊贵的妃嫔,即便妃嫔在旁边撅着屁股挨板子的时候,除非极少数的时候,为了侮辱挨打的嫔妃,现场的奴才和奴婢被要求看着她们挨打,否则只能低着头,听着板子呼啸击打在屁股上的声音,以及妃嫔苦痛的惨叫声,只能偶尔偷偷地瞟一眼,看到嫔妃扭动的身躯和血红的屁股。
今日情况不同,在这个宅子里,冯公公便是天,沈夫人被夺取了诰命的称号,便只是个普通的妇人,甚至可以说说一个戴罪的妇人,自己可以随便折磨。更关键的是,沈夫人出身富贵,体态优雅,穿着华丽的衣服,不次于宫中高等的妃嫔,自己让她穿着最高贵的衣服,说最下贱的话,还要狠狠地打她的屁股,体会一把当皇上的瘾。
沈夫人只以为是饯别,虽然心中暗暗念到这个瘟神终于送走了,但表面文章还是要做足的,于是便穿上了最为华贵的礼服,淡施脂粉之后,来到了原本属于自己家,但此时已经被冯公公鸠占巢穴的正厅。
冯公公见沈夫人如自己料想得那般出现在正厅中,心中窃喜,奸邪的笑容浮上面容,邀请沈夫人餐厅落座,山珍海味,琼浆玉液,满满摆了一桌。
这些时日沈夫人担惊受怕,一直胃口不佳,这番终于等到了这些衰鬼即将离开,自然心中霍亮,胃口大开。这样的招待,沈夫人只觉得是冯公公人之将走,其言也善,况且他一直以来也不敢表面上冲撞她这样一个诰命夫人,所以沈夫人始终没有觉察到异样——那屏风后面,春凳、板子、以及厂卫已经候命许久,只等着冯公公一声令下,就出去将曾经的诰命夫人的屁股,打得七荤八素。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冯公公见沈夫人已经吃饱喝足,便突然脸色一变,站起身来,“上谕,犯妇沈氏听旨……”
听到冯公公如此严肃,自己的称谓也变成了“犯妇”,沈夫人顿时一惊,酒也醒了大半,连忙起身跪在地上,听着冯公公宣读圣旨,剥夺了自己的诰命夫人身份。
念完之后,冯公公看向沈夫人,此时她衣着华贵,但却跪在地上,方才喝酒脸色红润,此时因为惊吓又有些煞白,红中带白甚是好看,尤其是她面露惊恐,微微娇喘,即便冯公公这样的阉货都不由得赞叹一句“好一个人间尤物”。
“民妇领旨谢恩……”沈夫人叩头谢恩,机械性地回答。
“犯妇,你是自己脱衣服,还是别人帮你脱?”冯公公问到。
“脱衣服?”沈夫人此时惊恐地抬头,看向冯公公,“为何要……脱衣服……”
“你已经不是诰命夫人,这朝廷赐给的袍子已经不再属于你,再者说了,一会儿要用板子打你屁股,总要脱了才能打。”冯公公拍拍手,四名高大壮实的厂卫,两人拿着板子,两人抬着春凳,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沈夫人板子和春凳都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连连询问“我没有犯错,凭什么打我板子?”尽管沈夫人早就知道,若是自己的诰命夫人一丢,铁定是要像那天几个妾室一样,被狠狠地用板子打屁股,但此时她还是要质问一下。
“你是一个下贱的女人,就该被板子狠狠地打屁股,还是光屁股,怎么,不对嘛?”
“你怎能这样羞辱一个良家女子。”
“良家女子?你真高看自己,先不说你丈夫犯罪,你本就是戴罪之人,这要打二十板子,再者你方才谢恩时,称自己是民妇而不是犯妇,不尊上谕,再打而是板子,明明已经不再是诰命夫人,却不肯归还朝廷赏赐的袍子,还要二十板子,最后,你一个下贱的犯妇居然在这里与我一个五品内侍顶嘴,我心怀慈悲只算你二十板子,加来加去,也有八十板子了,料定你这屁股,挨不了八十板子吧。”
沈夫人上一次看到了四十大板打完后,那几个妾室屁股的惨状,听说自己要挨一倍的量,登时心中更加害怕,下意识地用手裹紧自己的衣服。
冯公公看到后连连冷笑,“不肯脱是吧,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需要别人动手了……你们两个,给她扒了。”
那两名抬着春凳出来的厂卫如同猛虎一般扑向沈夫人,将沈夫人的外袍脱下,里面的衣服更是像撕扯一般,给沈夫人完全扒光,很快,沈夫人便光着身子,瘫坐在地上。
沈夫人心如死灰,那几个妾室只是露着屁股,其他地方的衣服还都完好,自己却赤身裸体,简直是羞耻到了极点。
冯公公看着沈夫人的裸体,高挑的身材,白皙的皮肤,多一分则胖少一分则柴,尤其是屁股,饱满紧俏而不肥大,尽管年近似四十,但看上去与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别无二致。看着此番场景,想着沈夫人即将赤身裸体地趴在春凳上撅着屁股挨板子,虽然爽,但总觉的缺少了点什么。
沈夫人又羞又怒,瞪着眼睛看向冯公公,“即便我夫家已成罪人,我娘家也依然显赫,你这般对我,就不怕有什么后果嘛?”
“咱家只有一个主子,那就是圣上,至于你们这些是贵族还是贱民,咱家毫不关心,不过……既然沈夫人出身显赫,那咱家就让你穿着这华丽的袍子挨板子……”
冯公公突然想到这点,兴奋了起来,因为即便是宫里,挨打之前也要把华丽的衣服脱掉,露出屁股来用板子打,从来没有人见过穿着华丽的衣服挨打的,冯公公此番安排,倒是皇帝也没见过的景象。
冯公公亲自走过去,拿着宽大的袍子给沈夫人穿上,接着沈夫人被给她脱衣服的两名厂卫按到了宽大的春凳上,外面看上去沈夫人穿着全套的衣服,但实际上只有薄薄的一层。
“在打你屁股之前,杂家还是想弄懂,你是为什么挨打?是因为你是个下贱的女人,就该被狠狠打屁股,还是因为你是个出身显赫良家女,但因为犯了我刚才说的那些错,才会挨板子?”冯公公来到沈夫人的面前,一脸施虐的表情,“若你是下贱的女人呢,我就仿照上次对待她们四个那样,只打你四十大板,如果你是个良家女,你需要挨八十大板,想想你的屁股,受不受得了?”
沈夫人或许是吓傻了,或许是不肯自我贬损,居然完全没有回答。
“沈夫人出身名门,可能不知道板子的滋味,那就请沈夫人品尝之后,再做定夺吧。来人,给我打……”
这次沈夫人挨板子,规格算是顶配,一个人按腿,一个人按肩,防止受刑人挣扎,剩下两个各站一边,手里拿着红黑色的板子。
负责行刑的厂卫,居然有些不适应,平日里无论是谁的屁股,都是裸露在那里,这次居然是藏在一个宽大华美的袍子里,若不是沈夫人的屁股格外紧俏,还真一时间找不到屁股的位置。
“一……”板子隔着衣服,打了下去,沈夫人眉头一皱,哼了一声出来,身体不由得抖动了一下,她已经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再疼也要忍住,坚决不喊一声。
“二……”另一边的板子也打了下去, 沈夫人还在上一下的疼痛中没有缓过来,下一板子也打了下来,这种连续的疼痛,让沈夫人表情完全扭曲,她张开了嘴,只是忍住了没有发出声音而已。
“三……”“啊……”沈夫人的坚持,还是抵不过屁股的剧痛,仅仅第三下,她就直接叫了出来。
“四”“哎呦……”,“五”“啊啊啊啊……”冯公公站在那里,欣赏着裹着华美衣袍的沈夫人,被板子打得身体扭动,惨叫连连,不由得想象那个屁股现在样子,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
只不过沈夫人还是保持着基本的尊严,她只是喊叫和呻吟,却不说那些求饶和贬低自己的话,而十板子打完之后,沈夫人已经是泪眼朦胧,香汗淋漓,身体止不住地扭动,嘴里的呻吟声不绝于耳。
“停……”冯公公叫停了板子,走到沈夫人面前,“沈夫人的屁股也尝过板子的滋味了,那你倒是说说,你是为什么挨的板子?”
“因为……”沈夫人穿着粗气,沉吟了半晌,她知道冯公公要逼自己侮辱自己,这是本是她宁死都不愿的,但屁股真的了板子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意志远没有想象的那样坚定,心想若是承认下贱就能少挨四十大板,尽管自己的屁股照样保不住,一样会被打烂,但命至少会保住,就像那几个妾室一样,趴在那里撅着屁股养上个把月,也就没事了。“我是个……下贱的女人……”
“什么?”冯公公故意佯装没听到,让沈夫人再说一遍。
沈夫人知道自己不用力作践自己,冯公公是不会绕过自己的,刚才自己心理防线已经突破,此番再说出什么,也就没有那么难以启齿,“我是个下贱的女人,应该挨板子。”
“说得更具体些,谁打的你板子?打得哪里?又是怎么打的?”
“犯妇身份下贱,请公公用板子,狠狠地打犯妇的屁股,让犯妇的贱屁股,好好受到惩罚。”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继续吧,打四十板子就好了,不过……”冯公公走到沈夫人的侧面,将盖在她身上华丽的袍子一下子给掀开,“朝廷赏赐的衣袍是给诏命夫人的,不能被你这般下贱的女人玷污。”
沈夫人的整个裸体暴露在了所有人面前,她酮体雪白,只有屁股此时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或许是因为之前已经被扒光暴露在众人面前,或许是因为疼痛压过了耻辱,沈夫人没有过于激动的反应。
“继续吧,给我狠狠地打这个犯妇的光屁股……”
“是!”
“十一……”厂卫再次举起板子,朝着沈夫人已经光溜溜,又红又肿的屁股打了下去。
不知道是因为这次是直接打在了光屁股上,还是冯公公说了狠狠地打,沈夫人感觉这下板子比刚才的要疼了许多,忍不住的她再次叫了出来,屁股联动着身体也开始扭动了起来。
“十二……”“哎呦,疼死我了……”“十三……”“求求轻一点”“十四……”“不要打屁股了……”“十五”“屁股要烂了,啊……”“十六……”“饶了犯妇的贱屁股吧……”
屁股每挨一板子,沈夫人的下线就会被突破一点,她本以为自己绝对不会像是之前那些妾室一样,说出那般下贱的话语,但此时屁股被打得扭来扭去,嘴里也不住地说出那些放荡的求饶言语。
“停……”二十板子打完后,冯公公再次喊了停,此时沈夫人涕泪横流,呻吟不止,再看屁股,大部分地方从深红变成了青紫,几处已经破皮流血。
“把沈夫人从刑凳上拖下来……”随着冯公公的一声令下,沈夫人被拖下来,趴在了地上,这让沈夫人一瞬间在幻想,是否这个阉货突然有了天良,准备饶了自己,毕竟现在屁股的命运掌握在他手里,不过冯公公很快便打消了沈夫人的幻想。“把沈夫人拖出去打,让大家都来看着……对了,把那四个被打烂屁股的妾室拽过来,让她们看看尊贵的主母是如何像她们一样,被打烂屁股的……”
写的真好,期待尽快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