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哥哥,别打我。”女孩弱小无助的将手护在胸前,表情里全是恐惧“上个星期的乐谱,直到今天都还没有背下来。”她的哥哥迈步上前,“你让我怎么放过你?”女孩低下头,有那么一刻她为自己这一周的懈怠懒惰而后悔。“趴上去,别让我说第二遍。”突然的训斥吓得她不知所措,手指不安的扣着裙摆,她望向哥哥,他的眼中不容一点沙子。
她颤抖的趴到钢琴凳上,手紧紧抓住凳子腿,她不是第一次趴在这里了,四四方方的钢琴凳见证过她许多次的羞耻与疼痛。她自己把裙摆掀开,内裤脱下,而哥哥拿起放在一旁钢琴上的戒尺,毫不犹豫和留情的抽在女孩光滑的臀上。
这样的场景一个月总要在女孩身上发生几次,倘若是寻常人家还不够出奇,可很难想象,这曾是知更鸟童年的片段。
在匹诺康尼之旅的最后,众人激战神主日,最后丹恒使用了结盟玉兆,联合仙舟一起击败了神主日,打破了秩序的阴谋,重新踏上了开拓的旅途。
多么美好的故事,只是,有没有可能,从一开始一切就是场梦?
实际上,包括列车组在内的匹诺康尼所有人从一开始就陷入了秩序编造的美梦中而没有察觉,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最终的结局不过是被秩序同化,变成没有意识的傀儡。
试问:如何在宇宙中创造出一片美好的理想社会?关于这个问题,有两个命途的星神给予出答案,同协命途的星神认为世间有强者和弱者之分,以强援弱可以达到目的。另一位是已经消散的秩序命途的星神,祂认为实际上的强者并不会援助弱者的需求,反而会反过来借助自身的强大压迫弱者,唯有一个名为秩序的框架才能让强弱各得其所。似乎是秩序的理念更加符合现实,可问题是,这个秩序的框架,归根结底还是强者制定,总结来说,秩序的理念是以强制弱。
寰宇中有人信奉这样的命途,就有人会信奉那样的命途,但不可否认,有些信仰是冲突的,那会让至亲至爱之人会站到彼此的对立面上。
星期日,匹诺康尼五大家系之首橡木系家族的家主,也是匹诺康尼的领导者之一。他的妹妹,知更鸟,宇宙中大名鼎鼎的歌星。
星期日表面上信奉同协,实际上认可秩序的命途,而知更鸟是同协命途上行走的人。理念的冲突,注定二人会走到对立的那一步。
早在秩序的阴谋开展前,星期日和梦主联手将已经有所知情的瓦尔特和知更鸟制服,使其陷入昏迷,随后一步步引诱剩余的人坠入秩序编制的金色牢笼,直到最后美梦顺利把所有人包裹。
一切都很顺利,除了一些人,在秩序的乐曲中,仍有不和谐音。
“我这是?”知更鸟从昏迷中复苏过来,水灵的眼眸刚刚睁开,还有些不适应光亮,她伸手揉了揉眼,随后站了起来,眼前的场景很熟悉。
她的头还有些晕,踉跄的迈了几步,看着周围熟悉的建筑,她回忆起了这是哪里。这是她和星期日童年被收养后居住的房子。
她和星期日曾有一位母亲,但后来母亲死了,她和星期日有幸被匹诺康尼的话事人梦主收养,也是在被收养的这段时间里她学会了歌唱,也踏上同协的命途。
看着眼前的旧时场景,她越发心痛,刚刚使用同协的力量让她昏睡过去不是别人,正是和她朝夕相处十几载的哥哥,星期日。“为什么?只是理念不同,就要亲兄妹决裂,手足相残吗?”知更鸟在心里询问,可没人回答。
她往屋里走进去,穿过客厅,穿过厨房和餐厅,直到了后院门前。她推开门,映入眼帘的就是童年里那片后院,令人惊奇的,有两个可爱的孩子蹲在地上正在看着什么。
知更鸟走上前,也蹲了下去,两个孩子小小的,即使知更鸟蹲下也比他们高,她顺着两个孩子看的方向看过去。
“啊?”她疑惑的惊呼出来,两个孩子正在看着一只受伤的小谐乐鸽,这不就是她小时候的记忆吗?她又看向两个孩子的面貌,正是她和星期日小时候的模样。
两个孩子好像有对话,她克制住想要询问的冲动,听着两个孩子的对话。
“哥哥,你看这里有一只小鸟”
“看起来是只小谐乐鸽”
“可附近不是谐乐鸽的栖息地,为什么它会孤零零的在这里?是被父母遗弃了吗?”
“它看起来一点力气都没有,我们去找个软垫,给它做个鸟巢吧?”
“这里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先带它回去吧,就放在你窗前的木架上。”
“好呀,它歌唱的声音肯定很动听,不过,它要住在哪里?”
“我会摆脱家主,给它做个鸟笼。”
“笼子?那它不就不能飞翔了吗?”
与此同时,另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让我瞧瞧,是什么让神主最优秀的两位诠释者如此好奇,竟然连餐后甜点都忘了品尝?”
“哦,可怜的小东西,情况恐怕不容乐观,你们想救它吗?”
“想.…但我觉得不能把它关起来。”
“为什么?”
“虽然它还小,连羽毛都没长齐,也不会唱歌,可它不是为了在笼子里生活才破壳而出的。”
“鸟儿,生来就属于天空。”
“很浪漫的想法。那你呢,小博士,你认可妹妹的观点吗?”
“我觉得妹妹说得对…但如果我们把它留在野外,它过不了几天就会死的。”
“呵呵,看来我们的小博士还有些迷茫。这样吧,孩子们,我来为你们讲一个故事。”
“你们应该知道,谐乐鸽是一种能够飞越大气层的鸟类。在高空飞行时,它们的羽毛会因为摩擦产生的高温发出壮丽的光芒,就像是一道道流星。”
“我们对这种美丽的风景展见不鲜,以为那是它们与生俱来的本领.可惜,那流星般的光彩,是它们同大自然斗争了数百个琥珀纪的结果。 ”
“谐乐鸽的祖先太过弱小,无法在地面的生存斗争中胜出。为了免于被捕猎的命运,它们开始仰望天空,振翅跃起”
“就这样,经过数干代、数万代的尝试,族群中的一只鸟儿终于学会了如何正确地挥动翅膀。它成功飞起,从此告别了大地。”
“所以,其实鸟儿天性是不会飞的,但它们靠自身的意志做到了,对吗?”
“呵呵,这确实是一种理想主义的解读。那么,星期日,你又是怎么想的?”
“我……”
“我觉得,人们之所以会认为飞翔是鸟类的天性.是因为他们从没见过坠亡的鸟儿。”
“这个思路也很有趣。那你现在应该想明白如何对待这只小鸟了吧?”
“我会,嗯,先将它放在笼子里,至少在它能独自活下去前先这样。因为……”
“我,无论如何都希望它能活着。”
“很好,孩子们,看来你们心里已经各有答案了。你们的愿景无比美满,我衷心企盼它们能以各自的方式实现。”
“我们会好好照料它的。对吧,哥哥?”
“嗯。不过,歌斐木先生,我还有一件事没想明白. ….”
“说吧,孩子。”
“如果这只小谐乐鸽到最后都学不会飞,该怎么办?”
“我是说,如果这世上确实有些雏鸟,终其一生都无法飞翔”
“那我们还应该让它们回到天空….再眼睁睁看着它们坠亡在地吗?”
对话结束,两个孩子消失不见,连同身后的声音,这两个孩子不是别人,是她和星期日小时候,这段对话也发生在她们小时候。
“从那时候,我们便有分歧了吗?”知更鸟自言自语着,小时候这不过是个很简单的问题,长大以后再看却折射出了不一样的光。
对于那小谐乐鸽,知更鸟选择原地为它筑巢,星期日选择用鸟笼收容它,恰恰是同协与秩序的区别,她们分别做出的选择,知更鸟能铭记一生。
既然这里是都发生过的事,知更鸟回忆起来,之后只妹二人把谐乐鸽带回了屋子,在知更鸟房间打造了一个鸟笼收容了它,尽管最后星期日尝试性的把这只谐乐鸽放离了笼子,可没飞几下就摔在了地板上。
知更鸟转身,凭记忆她找到了自己的房间,犹豫了下,推门进去。熟悉的家具布置,熟悉的一切,所有都和真实的记忆无异。
她果然又看见了兄妹俩,于是和刚才一样蹲了下去听她们二人讲话。
“我们真的要把它关在笼子里吗?我希望它能自由地在天空飞翔。”
“这只鸟儿还很弱小。要是离开我们的照料,恐怕没法独自存活。你想看着它死去吗?”
“我不想,可是..”
“那我们就一起照看它,直到它能够回归天空的那一天吧。”
“鸟儿是因为想要飞翔,才生出了翅膀。哪怕有一天会跌落在地,我们也不该将它囚禁在笼中。”
“既然鸟儿生来就属于天空,我们应该让它回到那里去。对吧?”
“不对。”知更鸟没注意,差睡了过去,可意识到异常,她立马清醒过来,对话的兄妹俩随即静止,像两座雕像一样定在了原地。
“哥哥不会这么做。”她太清楚她的哥哥了,以哥哥的理念,他不会把已经习惯了笼子的小鸟放出去,他决不会这样赞同她的想法,这片梦太完美,完美的有些不真实。
越是虚伪,越是完美。
“这到底是怎么因事?”她冷静下来,思考这的一切,一切太理想了,太甜蜜了,以致于她觉察出不对,就在她思考之间,定在原地的兄妹俩消失了。
“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感受到身后一股熟悉的感觉。
“知更鸟”“哥哥”她站起来扭过身去,站在她面前的是星期日。”你不该从太一之梦中醒来。”太一之梦便是秩序的阴谋,借助秩序的力量,打造出一片梦境,在梦境中人人都可以拥有自己想拥有的,实现自已想实现的,这样的梦境会引得一些意志不坚定者入梦,代价就是他们将会丧失自己的意志,成为提线木偶。不过很显然,太一之梦无法引诱那些意志强大的个体,她们会从太一之梦醒来,干扰太一之梦甚至毁灭掉它,这是星期日不允许的。
“哥哥,别再错下去了,你这样是无法打造出乐园的,你只能打造出笼。”知更鸟劝起星期日,”若现实与梦境无异,还能称为虚伪吗?知更年,同协实现不了我们想要建立乐园的愿望,唯有秩序,只有秩序。”“可如果人都不在了,谈何乐园?”乐园,打造一个安全幸福的理想世界是知更鸟与星期日共同的愿景,但自的一致,手段并不相同”不,太一之梦中的人一直活着,而且会一直活在幸福里。”“代价呢?失去向前的能力?我们的愿望不该这样实现。””我果然劝不住你。”星期日说,”但我不会许你离开。”星期日明白,以知更鸟的个性,她如果脱离出太一之梦必然会去唤醒其他正沉睡在太一之梦中的人,介时,人们都被唤醒,太一之梦也就崩坏了。
“我就要离开。”知更鸟坚定决然的对星期日说,星期日叹了一声气,说:”如果我们不能和谈,镇压也是一种手段。”
他想了想,决定用妹妹童年最害怕的手段镇压她想打碎太一之梦的想法。
星期日步步上前,逼的知更鸟连连后退,直到她退到墙角,她伸手想要抵抗,可被哥哥拉住手腕。”哥哥!”她惊呼出来,”没关系,这是梦中不会对你有实质的伤害。”力量上的差距太大,她被哥哥拉着往旁边的床走。”哥哥,别这样。”她有些害怕的说,随后被星期日按在大腿上。
星期日为了不让她乱动,把姿势变了一些,用大腿夹住知更鸟的大腿,知更鸟的双手也被星期日抓住别在身后动弹不得。
隔着洁白如雪的衣裙,巴掌成为了噩梦的开端。
“知更鸟,你一直很听话的。”随后又一下拍打在身体上,“啊,哥哥,有些事不是听话不听话的问题。”知更鸟吃痛,但不忘记辩解,虽然那不能带来什么用。
巴掌拍打着,平整的裙面被揉皱起来,隔着轻薄的衣服,下面的皮肉受着惩罚。知更鸟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开,结果只是白费力气,在太一之梦里,星期日有绝对的能力。
“哥哥,快放开我。”她和星期日说起来,“在你没有改变自己想法之前,我不会停下。”“碰”“碰”巴掌隔着裙子拍打屁股的声音沉闷一些,“或者你也可以不改变你的想法,那就享受这份痛苦吧。”
星期日手上的动作快了一些,给知更鸟的压力也大了不少,她只能合住嘴唇,默默忍受着身后的拍打。
随着手掌一起一落,一些不美好的回忆逐渐被唤醒。知更鸟从小就练习音乐,与乐器和歌唱相伴的,还有皮肉被惩罚传出的阵阵痛苦。音乐是不好学的,哪怕是知更鸟,没有那些督促和惩罚,她也不一定能坚持下来,众多惩罚工具里,她最害怕的是一根纤细的藤条,多年过去了,她也许久没有承受过那种痛了,可每当她听到纤细物体破空的声音,总还是不自觉的后怕。
“不会梦里也有藤条吧?”她在心里想着,逐渐不安起来。她小时候就很瘦,长大以后作为大明星,身材管理十分严苛,除了身高生长发育带来的必要体重增长,她身上几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这也就意味着她远比别人更怕疼。
心理上的害怕好像助长了身后的感受,巴掌似乎越来越重,打在身上份量感越来越厚。手掌砸在臂上,臀的弧度一次次被在凹下去,压力压在知更鸟头上,她只能分出更多精力对应着。星期日完全没有要停手的打算,巴事机械的增加着,像是一片看不到彼岸的苦海,薄薄的裙摆虽然保护不了什么,但在星期日眼里却是如此扎眼,他便有了脱掉那裙子的理曲,星期日突然停了下来,手径直抓住了裙摆。
知更鸟顿感不妙,回过头去看,星期日已经把裙摆掀了起来”不要!”正好星期放松了对知更鸟的控制,她借机挣扎了几下,洁白的裙摆被掀起,映入眼帘的仍是一片雪白,纤细的双腿上白色底裤包裹着份神秘礼物,等待拆开包装一睹礼品宝物的真貌。
知更鸟还没怎么抵抗,就又被星期日按到了腿上,同时加罚性的拉掉了底裤与内裤。
拆开那隐私的包裹,好像一份精致的糕点摆在人眼前,得益于形体管理,知更鸟的臀形体优美,珠圆王润的,没有一点赘肉去干扰观感。 皮肤细腻水灵,手指游走在臀上,仿佛在一块玉石上抚摸。
知更鸟的脸红了,羞得在原地一动不动,自己就不是小女孩了,身体的隐私怎么能轻易示人?倘若自己这幅丑态被狗仔曝光出去自己岂不要颜面扫地?星期日却不管这些,掀起知更鸟的裙子后手继续拍上了两瓣嫩肉。
“嘶。”巴掌的触觉一下清晰了很多,拍打产生的声音也更清脆了,知更鸟不禁轻嘶了一声。“啪””啪”疼痛到不是疼到让知更鸟受不了的原因,羞耻才是。一瞬间,童年挨打时槽糕的体验再次浮现在脑海中。“啪”巴掌打在女孩的臀上,“啪”刚刚分开后又立马狠狠的压在臀上,受力变形的臀在巴掌离开后又颤抖了几下,“啪”知更鸟体会着来自臀上的疼痛和羞耻,还有手掌与臀肉分开后的阵阵酸麻。手掌扬起再落下,粉嫩的臀被抽的一跳一跳。
褪去所有保护的屁股很快就有粉红蒙了上去,比粉红更鲜艳的是女生燥热的脸庞。巴掌和臀肉碰撞摩擦,发出清脆的响声,再传进知更鸟的耳朵里,皮肉作响的声音听起来淫荡不堪,烧的知更鸟面庞一直又红又热。
“啪”“啪”两下巴掌落在同一个巴掌印上,知更鸟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凉气。巴掌拍打以后,疼痛不会那么快的散去,反而是巴掌亲吻皮肉后还会多添加些灼烧感和麻木。
巴掌的频率快了,灼烧感让知更鸟很不适,她扭着细腰,有意避开那烦人的疼,可微乎其微的扭动丝毫不能把巴掌如何,只是白费力气而已。
如同上妆容一样,巴掌一下一下的把粉红的粉底在白皙娇嫩上铺开,逐渐的把原本的颜色覆盖过去。的明呢”知要呻吟着,身体越发感觉火热,额头上也浮现了一层汗膜。巴掌数量越增越成多,变得不好应对起来。疼痛被不断累加的手撑推向更离就。
“啊呀。””啪””啊。””啪”渐渐的,偶尔两声娇喘夹在拍打中传出,知更鸟的双手握紧,双眼紧闭,表情上很是煎熬。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再加上双手被星期日反别在身导致她胸口压在床上,星期日压制她的姿势也让她很不舒服,有些喘不过气来。
“啪!”沉重的一下让臀肉发麻,随后星期日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知更鸟,别再打算对抗太一之梦了。””不,放开我。”得到的仍是女孩坚决的拒绝,这断掉了女孩免于受苦的路。星期日松开了知更鸟,知更鸟挣扎着站了起来, 可立马又被星期日抓了过来。 星期日毫不费力的抓住知更鸟,顺势将她按倒在了床上,之后她的手全被丝带绑在了床的四角,在太一之梦里,星期日可以随心所欲,随手束缚住知更鸟不算难事,知更鸟感觉自已被牢牢绑住,想要挣扎丝带就越来越紧。
星期日在一旁的桌子抽斗里翻找着,这里完全是按照兄妹二人记忆打造的空间,物品摆放也和当年一样,那些年他作为哥哥管教妹妹用的工具也都放在这里。
他找着工具,却感觉自己从未这么犹豫和矛盾,要镇压那必然需要些锐利凶狠的工具,并不是没有,在梦里即使没有他也可以变出来,可那还是他的妹妹,唯一的亲人,他该怎么才能狠下心来?
考虑权衡之后,他抽了根藤条和木板,转身往床边走过去,知更鸟惊恐的扭过头。
两把工具足够吓得她冷汗直流,那是记忆深处本能的恐惧,木板她只受过不足二十,极致的痛就足够铭记,藤条更是从未领会。
“哥哥,不要。”她好像又成为了小时候求饶的女孩“我给过你机会了,对不起了,知更鸟。”
星期日把左手的藤条扔到床上,腾出的左手把裙摆又往上推了推,这下连知更鸟的细腰都漏了出来。
木板只是放在臀上,就把皮肉压的扁了下去,他看见知更鸟不自觉的抖着。
“呼,啪!”一声巨响炸响在房间里,木板镶嵌进挺拔的曲线,将整个屁股压扁了下去。没给一点喘息的机会,木板贴上臀峰,又一记重责下去。知更鸟单薄柔弱的身体在木板摧枯拉朽的攻势毫无还手之力,她失态的喊疼了出来,木板击打之后,还会刺激的少女猛的发抖。
受罚的肉团弹了回来,又是一记不留情面的木板,先感觉一阵酸麻,然后才是排山倒海的痛苦。
仅仅三板,硬生生逼出了知更鸟眼角的湿润,一股无力感和绝望开始生根发芽。“啊!”“啪”“啊!”凄惨的尖叫随着皮肉炸响声一起,跳着一曲伤痛的舞。
重板的杀伤力很快展现神威,几下下来屁股上的红就深了许多,这绝不是手掌能比拟的伟力。
少女眉头揉在一起,牙齿紧紧咬住,痛苦的表情更加扭曲。“啪!”每一板都给足身体压力,宽大的木板随便就能覆盖她娇小玲珑的两瓣臀,充分的接触着每一片肌理。
星期日挥着胳膊,面色并不轻松,如果有别人从太一之梦中醒来并要肢解太一之梦,他会毫不犹豫的干掉那个人,可偏偏是自己妹妹。
他隐约感觉自己要失败了,可还是想试试能不能让知更鸟屈服,哪怕是痛苦的,可如果她比他想的要坚强,不肯屈服,那他又能怎么样?只能看着自己的大业被一点点拆解罢了。
他又加重了些力道,希望能早点听到知更鸟求饶屈服的声音,更剧烈的痛像海啸扑向海岸那样扑向知更鸟。
“额啊”“啪!”歌手最爱惜的歌喉,此刻被迫的尖声哭喊着,她常年练歌,喉咙反而没那么健康,这样哭喊她不久就觉得喉咙开始发疼了。
复杂的痛觉加在一起,东一拳西一拳的轰在知更鸟身上。十几下木板在外界看很快就悉数施加在女生身上,可对女生来说,好像过去了很久,还是说,时间流逝的很慢。
她不能再这么喊下去,嗓子要冒烟了,她把手握的更紧,身体绷得更紧,这样才勉强不让自己破音失态。这边的知更鸟艰难抵抗,身后的木板穷追不舍,木板抚上屁股,想要把这白玉一般的臀撕的粉碎,抬手落手间撕裂的痛被灌输进知更鸟脑中。
大脑的思考早就被各种糟糕的知觉充满,她连正常思考都无法进行下去。疼痛,麻木,撕裂,灼烧,肿胀萦绕在脑海,她身体扭着挣扎着,因为她别无办法,丝带越绷越紧,她能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小,阻力越来越大,体力不断像倒水一样消耗着。
大红已经赶走了白皙,远远看过去和白嫩的大腿纤细的腰肢颜色格外不同,一条明显的界线将其分开,界线正是板子的轮廓。惩罚继续下去,不过四十板,臀峰上已经发肿了起来。
发肿的肉团更加敏感,偏偏板子还会再次加罚上来,板子又狠狠打到旧伤上,使劲蹂躏糟蹋着女孩的柳娇花媚。
湿润不断汇集,最后一滴饱含知更鸟情感的泪珠从眼角缓缓流下,羞耻已经顾不上了,她现在只是在拼命阻止自己别被打的情绪崩溃。
她的手握的太紧,指甲都刺进了肉里,体力的消耗也让她支撑不住身体一直紧绷,她的苦苦支撑努力维持的防线正一点点溃败。小屋里,知更鸟哭泣了出来,哭声延绵不断,听起来可怜巴巴。
这仅仅是木板,藤条都还没上,又几下木板增加了惩罚的数字量,来到了五十木板,此时的臀已经有了大面积的红肿印记。
这些痛太沉重,足够成为她以后的梦魇。
剧痛让她失去了处理了外界信息的能力,星期日的板子停下了她还紧紧握着手,对抗着。指甲深深扎进肉里,留下了一个弧形的痕迹。
星期日伸手抚摸上不堪入目的臀,知更鸟的细皮嫩肉对后木板果然没有任何的承受能力,整个臀似乎都肿起来了。
看着妹妹被自己逼到这一地步,他有点于心不忍了,于是破例问她。“知更鸟,服了吧,回去梦里,你不会有事。”女孩只是有些无力的趴在床上,微弱的说了句话,他凑近听着。
“不……”最微弱的语气说出了最坚定的话,“哥哥,不能这样下去……”
他最终拿起藤条,摆在了残破不堪的臀峰上,比划好落点,随后挥舞着抽打下来。
这是知更鸟小时候的片段,她因为没有按时记下来谱子,正经受着戒尺严厉的问责。“好疼!我错了,我不敢了。”女孩苦苦哀求着,身后是凌厉的戒尺,那一天她记忆尤其深刻,挨了打,她还是要去背歌谱。她就光着屁股坐在了钢琴凳上,冰凉的凳子贴上红热的屁股,一冷一热让她不禁打冷颤,受过罚后她背的很快,最后哥哥算她过关。
“疼,哥哥。”她拉着哥哥,想要回一些关爱,“把热毛巾敷上吧,我给你揉揉。”“下次可不准偷懒了,不然我还用戒尺罚你。”“知道了,我不敢了。”
从那时起,惩戒就意味着底线,是她不能逾越的。
后来女孩很少受罚,越来越优秀,直到拥有今天。细长的藤条有别于宽大的木板,将分散的力量收集起来在一点爆发,尖锐的疼痛明显强于木板。呼啸而下的藤条卷着风,抽打皮肉痛苦呻吟,在红肿遍布的臀肉上再加一条醒目红棱。
知更鸟被重罚逼的走投无路,最终狼狈的咬住干净的被子,但她所有的用来缓解痛若的手段在藤条的攻势下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藤条迅猛的在臀峰上连抽两鞭,疼得知更鸟冷汗横流,丝带已经将她束缚的动无可动,也是因为受绑她才没从床上摔下去。藤条鞭打在臀峰的肿块上,当即高肿的臀峰又肿高了几许,手腕扭了一个角度,朝下打过去。细长的藤条在速度的加特下犹如一把利刃,划过臀面除了带来难从忍受的剧痛,对知更鸟身体的杀伤力也十足。这一下没把握好力度,硬生生在屁股上撕烂出个伤口。 鲜红的液体像泉水一般从破皮处涌出,顺着臀、腿的表面流下来,侵染了一大片的被褥。 星期日停下了手,知更鸟已经虚脱了,失去了全部的力气,无力的在床上啜泣着,丝带已经勒的手上有了一个痕迹,直到最后他也没能做到让知更鸟选择屈服。
知更鸟有些谈惚了,迷糊之中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 “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因为那是不对的。””即使会很痛苦?””我也不怕”
星期日放下了藤条,坐到了床上,知更鸟体力不支昏迷了过去,直到她拼尽一切,一切也没有改变,星期日没有再继续下去的理由,他意味到再多的打也不能改变知更鸟的想法,那么太一之梦终会失败,现在只要他解开丝带知更鸟也就彻底从太一之梦脱离。
“你真是比我想的坚定多呢。”男人脸上浮现一抹苦笑,有人会为了理想献身,也有人会为了正确牺牲。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她已是有了自已理想信念的大人,且这个理想坚定不易动摇。
同样是有理想的人,星期日清楚哪怕你干掉了她,她也不会动摇摆自己的理念。他只是自我嘲讽,嘲讽命运戏剧性让兄妹二人理念相背。
他解开了知更鸟手脚紧束着的丝带,随后她便离开了太一之梦。
“头好晕。”转眼间,她回到了入梦酒店,达是匹诺康尼的第一层梦境,而刚才的太一之梦是本不该存在的第二层梦境。她醒过来,看看周身,衣冠整齐,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身后的肉团,一切安好,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得快去叫醒其他人。”她确认自己没事,立马从这无名的房间跑了出去,随后在酒店大堂见到了黄泉、黑天鹅等人。
之后的故事便简单了,在星穹列车,巡海游侠的助力下,神主日战败,太一之梦破碎,星期日作为主谋却下落不明。
(注:剩下内容与2.7版本新剧情有关。) 失键的星期日哪也没有去,而是到了星际和平公司手上,准确来说,是翡翠女士的手上。”我不会接受你任何施舍。”男人被铁锁固定在椅子上,嘴上抵抗道。”不用着急,星期日先生,我说过,不用那么快给予我回复,我们都有充足的时间。”和他说话的正是公司高管之一的翡翠。
“来吧,放了这只可怜的小鸟吧”虽然不明白那女人又在打什么算盘,但星期日就是这么被放了出来。
秩序的计划失败了,这些天如果问星期日有什么收获?那大概是他从梦里醒了过来。
“生命因何而沉睡?”“因为我们终会从梦里醒来。”那位开拓者的话像是镌刻一样刻在他脑海里,对于这个问题,他又思考了很长时间,直到今天他说出“因为有一天,我也要从梦里醒来。”
一个人要认识到他的错误是很难的,因为他要有勇气去审视自己的灵魂,与之相比,反而在罪过之后受到惩罚是容易的。但在罪恶犯下以后,刑罚执行以后,仍然选择继续探寻答案的,不可谓大多数人。很多人失败了,便一蹶不振了,放弃自己的理想任由堕落了。
但他不是,星期日不是。
“我犯下了一个错误。”他忏悔着。“什么错误?”有人问他“我曾认为在秩序之下的人们能享受到乌托邦一样的美好世界。”他的喉脖颤抖了几下“但我错了,在秩序之下,人们只能沦为提线木偶,失去自我的价值。”那人沉默了一会,随后说。“若你明白了失败的教训,就继续在你狭隘而孤独的命途继续走下去吧。”随后那人再也不说话了,但无疑点醒了星期日。
“我还不能沉沦,我要继续探寻自己的答案。”
“但,在新的旅途之前,回去道个别吧。”
他又回到了匹诺康尼,确切来说,是偷渡进来的,他有必要完成自己的告别。中间有些意外,他被星穹列车的人发现,好在他们都还很宽容,没有打算找星期日算账。
在离开匹诺康尼之前,他想去找找妹妹。
筑梦边境,一如既往的美丽,远处的晨曦再空气里折射出不一样的光芒,赐人以绚烂。这里曾经见证过无数恋人神情的告白,如今这里还会见证一个人的重生。
知更鸟难得拥有一点空闲的时间,她正站在高楼边缘,手轻轻倚着栏杆,眺望着远方,看得出来她有心事。
星期日此刻化形成了一个普通人,他不想自己逃犯的身份给妹妹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
“知更鸟女士……”她听到有人喊她,回首望去,“您好啊,女士,该怎么称呼您?”
“我叫……万维客,是一名筑梦师。”
星期日曾在脑海中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他想说的话加起来比字典都厚,可最终还是选择用一个平淡的方式和妹妹重逢。
两人交谈起来,从中无不看出两兄妹互相都能理解各自的想法与渴望,也怀抱着对彼此真挚的祝福,可谓是心意相通。星期日几乎要忘记他是来告别的了,他有太多话想说,他太希望这不是离别了。
但他有更遥远的地方要去。
最后的最后,知更鸟希望这位万维克女士可以和她一起完成一副拼图。
当星期日完成这副拼图时,他大为震惊。
拼图上的,正是他们童年救下的那只谐乐鸽的图片。
那幅画像是一种祝福,也像是某个人的决意:即便折断的羽翼不再属于天际,它将坠落的方向也是群星。
知更鸟看着画像,入了神,没有注意有人悄无声息的离开。
[我将要前往的那些星星,太陌生了,没有一颗是熟悉的。]
[但只要你仍在这里遥望它们–]
[那陌生的群星也会成为我们重逢的故乡。]
当她回过神来,星期日已经消失不见了,轻轻的他走了,正如他轻轻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最后也不舍得说声再见么?也许我比你想的要更坚强些呢.…远行的路上,一定要试着让自己轻松些啊…”知更鸟有些伤感的自言自语着,但转念一想她释怀的笑了。
她知道,等他找到答案,他终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