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绝师太万安寺受刑(上)
灭绝师太道:“你跪在地下,罚个重誓。”周芷若依言跪下,不知怎样说才好。
灭绝师太道:“你这样说:小女子周芷若对天盟誓,日后我若对魔教教主张无忌这淫徒心存爱慕,倘若和他结成夫妇,我亲生父母死在地下,尸骨不得安稳;我师父灭绝师太必成厉鬼,令我一生日夜不安,我若和他生下儿女,男子代代为奴,女子世世为娼。”
周芷若大吃一惊,她天性柔和温顺,从没想到所发的誓言之中竟能会如此毒辣,不但诅咒死去的父母,诅咒恩师,也诅咒到没出世的儿女,但见师父两眼神光闪烁,狠狠盯在自己脸上,不由得目眩头晕,便依着师父所说,照样念了一遍。
灭绝师太听她罚了这个毒誓,容色便霁,温言道:“好了,你起来罢。”周芷若泪珠滚滚而下,委委屈屈的站起身来。
灭绝师太还要在说什么,外面传来一阵嘈杂,一个面容粗狂的守塔番僧过来道,“郡主叫峨眉灭绝师太众人过去。”
灭绝师太冷笑一声,“我不去。”
那番僧平日就直接走了,哪知今日一反常态,打开牢笼,一把拎住了周芷若!
“你做什么!”
灭绝师太大吃一惊!周芷若是她匡扶汉室,发扬峨眉最后的希望,她绝不能让周芷若有事!
番僧冷笑一声,“臭尼姑,老子忍你很久!今儿郡主说了,无论用何手段,也得请你们过去!”
说着手里一用力,周芷若的一条袖子便被撕了下来,粉嫩嫩的藕臂完全露了出来!
周芷若泪水淑淑,却一声不吭,她宁可自己受辱,也不出言求师父违背意志。
“我问你一句去不去,你不起身,我就撕开她的一点衣服,三声之后,叫你这娇滴滴的女徒弟,一丝也不挂的在你面前,嘿嘿!”番僧邪笑一声。
“够了!”若是平日,灭绝宁可自戟,也绝不受这等威胁,可是周芷若事关匡扶汉室和娥眉未来,灭绝若是这样自杀,任凭周芷若受辱受伤,就算死了,她也无颜面对师父风陵师太和师祖郭襄。
念及此处,灭绝师太道,“我跟你们走便是!”
万安寺楼高四层,寺后的一座十三级宝塔更老远便可望见。塔上人影绰绰,每一层中都有人来回巡查,塔下更有二三十人守着。
突然之间,第六层宝塔上亮起火光,有八九人手执火把缓缓移动,火把从第六层亮到第五层,又从第五层亮到第四层,一路下来,到了底层后,从宝塔正门出来,走向寺后。
十余名黄袍男子,手中各执兵刃,押着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尼和峨眉派一众弟子,这些弟子,女子居多,还有四个男弟子。
一众女子中,为首的灭绝师太四十出头,大一点的弟子静玄带师学艺,年纪比灭绝师太还要大一点,旁边的静和几女都是二十七八,丁敏君几女二十出头,而周芷若、锦仪等女只有十八九岁,这一众女子被俘之后,都给换了统一的白色囚衣,带着手铐,均是剥去了绣鞋白袜,光着一双双的白净净的脚儿,拖着脚腕上沉重的脚镣,一个接一个,亦步亦趋跟着那些黄袍兵士往前走。
灭绝师太是出家人,平日里,都是穿着厚厚的缁衣,长衣厚实,颜色灰黑,长摆落地,完全看不到身形,此时都换了单薄的囚衣,再也遮掩不住身材,火把明灭之下,却见的她双峰笔挺,将囚衣的前部高高挺起,囚衣前面的下摆完全悬空,行走间甚至露出了一丝丝曼妙的蛮腰腰型和白皙滚圆的肚脐凹线,她的臀翘丰润圆滚而高挑,身姿竟是远远比寻常的女子更加丰盈挺拔。
她本就生的极美,加之剃的白净滑溜的光头,赤着一双白生生脚丫,在这佛门昌盛的时代,这为平日素来以刚烈,生猛,杀伐果断,武功登峰造极而著称的峨眉第三代掌门人,初见给人一种如见佛门大贤者的淡淡崇敬,可是此时此刻,她身在囹圄,自然谈不上杀伐果断,被人以麻绳铁镣束缚手脚,也展现不出刚烈生猛,中了十香软筋散之毒,一身内力散尽,自然也不再是武功登峰造极,被押解敌国大狱,掌门身份毫无用处,去了重重的光环,那女子本身的千娇百媚,柔弱风姿也就逐渐展露出来,也因为那光头,丰胸,翘臀,赤脚,而竟有了几分软弱可欺的模样,令人不由得心生将其一把按倒,掠去衣衫,狠狠板责臀腿、狠狠拷打、肆意亵渎的龃龉心思。
此时一干人进了万安寺的后门,但见中间一座大殿的长窗内灯火明亮,众人就被押解至殿外等候。
夜色已深,众女都光着脚丫,赤着薄薄的足心,站立在殿外冰凉的石阶上面,她们中了十香软筋散的毒素,一身内力全无,在这冷夜之中,即使是身子最硬实的灭绝师太和大师姐静和也不禁有些瑟瑟发抖,其他贝锦仪等年纪尚小的少女们更是冷的全身颤战,缩成一团,周芷若一条袖子被撕掉,粉臂颤抖,灭绝师太硬着心肠不闻不问,她不能让别人看出来自己对周芷若另有关注。
“啪啪!啪啪!”
殿内忽然传来一阵阵噼啪的声响,夹杂着女子呼天抢地的惨叫声!
“啪!”
“服不服!”
“不!”
“啪!”
“降不降!”
“做——梦——啪!————啪!————嗷啊————”
殿外等候的峨眉众女都不禁得两股战战,算什么都不懂的也知道是女子在受刑和被拷问的声音,那啪啪作响的,应是某种毛竹大板,一记记抽击在女子未着寸缕的臀皮之时,发出的爆响。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啪啪的拷打声,和女子哀切的惨叫才渐渐停歇。
几个黄衣人,粗大的巴掌,肆意抓握着一个少妇的光裸脚丫,将她倒拖着,从殿内脱了出来,因为是抓着双脚拖出来,因而臀腿处悬空着,后背着地拖行,几女悄悄侧目,认得这容貌俊秀的少妇,正是江湖中名门正派五凤刀的乌女侠。
乌女侠乃是五凤门著名的女侠,武功奇高,虽然生的俊秀美貌,却十分刚烈,此时眉关紧缩,樱唇紧闭,死死咬着牙关,头脸囚衣囚裤尽是被冷水淋透了,可是依然深深的昏死着,秀发披散,悬起的臀腿处血渍浸透。
大殿的门并未掩好。
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说话声,“西华子,你也是昆仑的成名大侠,若是报效朝廷,岂不美哉!”
“当然,你也可以按照我的规矩来,跟我们比武。”
“滚开!”西华子的怒骂接着传来。
“呵呵!”那男子淡淡道,“你不比可以,不过你的夫人和女儿,可都下场比了,还输了,按说,要各自斩掉一只手指头!你莫非也忍心吗!”
“哼!”西华子怒哼不语。
“当然,我们郡主,也是怜香惜玉的人,你师妹闪电娘娘虽然年纪不小,却也风雨犹存,你这女儿,也正是二十出头,娇美如花的年纪,若是剥开了裤裙三十大板抽在臀腿上···你也瞧见刚才乌女侠的下场了,也是名动江湖十几年的成名女侠了,哭号的像个泪人。”
西华子依然不理会。
那男子又说,“铁琴何先生,你是昆仑掌门,不如由你来劝你门人一劝!”
“哼!”何太冲冷冷一笑,“要杀要剐,请自便!”
一个女子忽然道,“你这掌门,做的也是窝囊,就算你不顾你自己的小命,难道辅你当上掌门的发妻斑淑娴也不顾吗,就算不顾,你那千姿百媚的小妾五姑娘,你总得怜惜一点!”
“什么!!”何太冲怒喝一声,“你们将班师姐和五姑也抓了!五姑她身子不好,你们难道连病人也不放过!”
“如果你乖乖就范,她们自然可以少了许多皮肉之苦。”
何太冲咬紧牙关,却是不再言语!
“既然如此,那便开始吧!”
周芷若从门缝看去,却是何太冲的结发妻子斑淑娴和另一个柔弱娇美的少女郎——也就是何太冲的妾室五姑,也都换了单薄囚衣,光着玉足,泪目涟涟,被几个黄衣人按着,扑跪在地,这两女本来势如水火,可是如今却依偎在一起,瑟瑟发抖,五姑如此尚可以理解,那斑淑娴乃是昆仑弟子,武功声望在江湖上都是极高,显然吃了不少折磨,才会如此萎靡惊惧。
屋外的峨眉众人只听许多女子娇喝、怒骂、哀叫、乞求,接着斑淑娴和五姑就被拖走到门缝看不到的地方,再接着便又是一声声狠厉的“啪啪”打板子声音,昆仑派的掌教夫人斑淑娴,五姑,以及成名女侠闪电卫四娘母女被毒刑拷打的惨叫声。
这昆仑的闪电卫四娘嫉恶如仇,英明在外,听见她如此哭喊惨叫,不知道遭受了怎样的拷打,包括灭绝师太在内的娥眉众女侠,都不由得双腿发颤,腚门一紧。
不多时,何太冲夫妇三人,西华子,卫四娘母女也都被打的晕死过去,一个接着一个的被拖了出去。
这些黄衣人都是番邦鞑子,丝毫不顾及男女之别,都是用一双粗粝的大手,直接抓着几女的光脚,倒拖着拖出殿外,斑淑娴和卫四娘年纪大些,纵容被拖出去也还保持着几分女侠风范,而五姑和卫四娘的女儿都是少女郎,臀腿上皮开肉绽,连衣裤都未穿好,血渍还顺着皮肉绽裂的伤口流淌,脸上满是涕泪,狼狈不堪。
峨眉派的一众女侠,灭绝师太,静玄,静和,静虚,周芷若,丁敏君,贝锦仪,静空、李明霞、赵灵珠、静照、静伽、静慧心思各异,心中都是极为忐忑的跟着被请进殿内,甚至大气不敢呼喘,赤足落地都下意识的轻起轻落,顺次被按着跪下,灭绝师太毕竟是掌门,需得做出刚硬状,最初不肯,可是奈何身中十香软筋散,半点内力也无,与寻常女子无异,最终不得不被两个黄衣人强按得跪下。
赵敏坐在旁边,问道,“老尼姑,你降是不降?”
虽然叫她老尼姑,其实这灭绝师太可一点也不老,她真实年龄也不过四十刚出头,本来就生的极美,常年居住在峨眉之巅,风餐饮露,呼天地之精,取日月之华修炼,餐饮必定是时鲜果蔬,饮的是林间冰露,沐浴用的是峨眉灵秀温泉,皮肤极为白皙细嫩,因此细看看上去也不过就是三十刚过的模样,只是因为平日疏于打扮,又惯常穿一身灰色道袍,显得有了几分蚕桑,这会儿跟她的女徒弟们一样,全都换了雪白的囚衣,光着雪白的脚丫,这一众女子俏生生跪在一排,不像是师徒,反而像是一帮姐妹。
只听灭绝师太气冲冲的道:“我既堕奸计,落入你们手中,要杀要剐,一言而决。你们逼我做朝廷鹰犬,那是万万不能,便再说上三年五载,也是白费唇舌。”
只听一个男子声音冷冰冰的道:“你既固执不化,主人也不勉强,这里的规矩你是知道的了?”灭绝师太道:“我便十根手指一齐斩断,也不投降。”
那人冷冷一笑,道:“我再说一遍,按照规矩,你如胜得了我们这里三人,立时放你出去。如若败了,便斩断一根手指,囚禁一月,再问你降也不降。”
灭绝师太冷笑一声道:“你直接斩了我双手罢了,何必多此一举!
那人道:“别忙,你且听我说完,我之前所说的规矩,只是对于旁人,你们峨眉派多数是千娇百媚的女子,若是斩了手指,岂不是大煞风景。”
“哼!”灭绝师太早已看穿他们的阴谋规矩,根本不予理睬。
那人也不着恼,自顾自说道,“对于峨眉派,另有一番规矩,你若是你如胜得了我们这里三人,立时放你出去。这条不变,可是,如若败了,需得剥去裤裙,裸着下身,重重的责打三十大板,当然,如果你肯降服,这三十大板自然也可免了。”
“哼!”灭绝师太冷哼一声,不为所动,可是其实内心却已经隐隐有些恐惧,灭绝师太虽然性格刚硬,纵真的砍去她的手脚,也不会吭一声,至于上刑打板子,别说是三十大板,就算是抽她三百记屁股板子,她也自信熬得过去,然而这剥去裤裙来打,却让灭绝心里咯噔一下!
但是灭绝毕竟是一门掌门,千万心思,不行于色,只是冷冷道,“你们这些恶棍,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休说是剥了裤子,就算,就算,哼,我不跟你们打!”
赵敏微微一笑,她知道灭绝师太性子刚烈,跟她死磕也没什么结果,转而令人将灭绝师太旁边的一个少女押了出来。
她清丽如昔,只是因为身在囹圄,所以略现憔悴,不过神色却泰然自若,似乎早将生死置之度外。鹿杖客照例问她降是不降,周芷若摇了摇头,并不说话。
鹿杖客正要派人和她比剑,赵敏说道:“周姑娘,你这么年轻,已是峨嵋派的及门高弟,着实令人生羡。听说你是灭绝大师的得意弟子,深得她老人家剑招绝学,是也不是?”周芷若道:“家师武功博大精深,说到传她老人家剑招绝学,小女子年轻学浅,可差得远了。”赵敏笑道:“这里的规矩,只要谁能胜得我们三人,便平平安安的送他出门,再无丝毫留难。尊师何以这般涯岸自高,不屑跟我们切磋一下武学?”
周芷若道:“家师是宁死不辱。堂堂峨嵋派掌门,岂肯在你们手下苟且求生?你说得不错,家师确是瞧不起卑鄙阴毒的小人,不屑跟你们动手过招。”
赵敏竟不生气,笑道:“那周姑娘你呢?”周芷若道:“我小小女子,有甚么主张?师父怎么说,我便怎么做。”
灭绝师太听了,不由得微微点头。
赵敏道:“尊师叫你也不要跟我们动手,是不是?那为了甚么?”周芷若道:“峨嵋派的剑法,虽不能说是甚么了不起的绝学,终究是中原正大门派的武功,不能让番邦胡虏的无耻之徒偷学了去。”她说话神态斯斯文文,但言辞锋利,竟丝毫不留情面。
赵敏一怔,没料到自己的用心,居然会给灭绝师太猜到了,听周芷若左一句“阴毒小人”,右一句“无耻之徒”,忍不住有气,嗤的一声轻响,倚天剑已执在手中,说道:“你嘴上倒厉害得紧。你是决意不肯出手的了?”周芷若摇了摇头。赵敏道:“旁人比武输了,或是不肯动手,我都截下他们一根指头。你这个妞儿想必自负花容月貌,以致这般骄傲,我也不截你的指头。”
说着伸手向苦头陀一指,道:“我划你脸上二三十道剑痕,瞧你还骄傲不骄傲?”她左手一挥,两个黄衣人抢上前来,各出一手,执住了周芷若的双臂,反背在身后,另各出一手,抓住她的头发令她将头扬起来。
赵敏微笑道:“要划得你的俏脸蛋变成一个蜜蜂窝,也不必使甚么峨嵋派的精妙剑法。你以为我三脚猫的把式,就不能叫你变成个丑八怪么?”
周芷若珠泪盈眶,身子发颤,眼见那倚天剑的剑尖离开自己脸颊不过数寸,只要这恶魔手腕一送,自己转眼便和那个丑陋可怖的头陀一模一样。赵敏笑道:“你怕不怕?”
周芷若自诩武功远远高于赵敏,此时却因为十香软筋散而被两个寻常兵丁按住,任人宰割,不由得心中暗暗悲戚,可是剑在脸前,她再也不敢强项,点了点头羞声道,“我怕。”
赵敏见周芷若服软,又继续道,“那你服不服?”
周芷若生怕赵敏割破自己的脸,委委屈屈道,“服了!”
赵敏又问,“那你还敢不敢骂我!”
周芷若的泪珠儿已经忍不住滚滚留下,啜泣道,“我不敢骂你了!”
“那你叫我一声姐姐。”
周芷若咬咬牙,低声道,“姐姐!你饶了我罢!”
赵敏道:“好啊!那么你是降顺了?”
“呸!”这时候灭绝忽然怒哼一声。
周芷若全身一抖看向师父,道:“我不降!你把我杀了罢!”赵敏笑道:“我从来不杀人的。我只划破你一点儿皮肉。”
寒光一闪,赵敏手中长剑便往周芷若脸上划去
“慢着!”灭绝师太忽然冷冷站了起身。
在赵敏的示意下,旁边的黄衣人也不拦着。
灭绝师太赤足大步,向前走了两步,“你也不必激我,我跟你们打就是了,只是如果我赢了,你们可不要反悔!”
赵敏冷笑一声,心想,“不怕你不就范!”
“摩诃巴思,你跟他练练!”另一个粗壮的声音应道:“是!”
灭绝师太手持一柄木剑,剑头包着布,又软又钝,不能伤人,对面则是个高大番僧,手中拿着的却是一柄青光闪闪的纯钢戒刀。两人兵刃利钝悬殊,几乎不用比试,强弱便判。但灭绝师太毫不气馁,木剑一晃,刷的便是一剑,指东打西,幻影无踪,。那番僧摩诃巴思身材长大,行动却甚敏捷,一柄戒刀使将开来,刀刀斩向灭绝师太的要害。灭绝师太的武艺本来远胜于那番僧,可惜因为十香软筋散的药力,她内功全无,脚步虚浮,险象环生。
虽然没有内力,可是灭绝师太的剑法太过精妙,十余招后,灭绝师太喝一声:“着!”纤纤玉足轻轻点地,趾尖猛然用力,在那番僧的刀影之中不退反进,栖身而入,“托!”的一声,木剑刺在番僧腋下,若是真剑,或者内力还在,这番僧早已被穿个透明窟窿,饶是如此,他依然是手臂无力,钢刀都被击落。
番僧大怒!奋起一掌,狠狠抡在灭绝师太的脸上,灭绝师太绝世六日,内力不存,身法不灵,这一个栖身进剑,早已用劲全身力气,腕足酥软,根本无力反抗,被一掌轮飞。
摔在地上!
灭绝师太咬紧牙关,一声不吭,用剑撑地,站起身来,可是脸上依然火辣辣的,她单膝跪地,另外一脚半蹲,可以看到脚趾都在微微颤抖,显然是用力过度。
只听那冷冷的声音说道:“摩诃巴思退!温卧儿上!”
说话之人脸上如同罩着一层黑烟,一部稀稀朗朗的花白胡子,正是玄冥二老之一。他负手而立,双目半睁半闭,似乎对眼前之事漠不关心。
再向前看,只见一个少女慵懒*在一张铺着锦缎的矮几之上,随意踢踏着一双小脚,脚上趿拉着一对鹅黄缎鞋,鞋头上各缀一颗明珠。这少女并未好好穿鞋,只是将前脚掌穿在鞋里,大片雪白的玉足足跟都露着,随着踢踏,鹅黄缎鞋在她的脚上不停晃悠,这对脚儿,脚掌纤美,踝骨浑圆,她的主人,这个明媚的少女,正是汝阳王的掌上明珠,绍敏郡主,敏敏·特布尔。
兵器纵横,约莫一盏茶时分,灭绝师太又叫声:“着!”温卧儿又败下阵来。这一次,灭绝师太并未给温卧儿反击的机会,只听那黑脸的玄冥老人说道:“温卧儿退下,黑林波夫上。”
灭绝师太气息粗重,她绝食六日,连战二人,已是十分吃力。片刻间剧斗又起,那黑林钵夫使的是根长大沉重的铁杖,使开来风声满殿,殿上烛火被风势激得忽明忽暗,烛影犹似天上浮云。
蓦地里眼前一黑,殿右几枝红烛齐为铁杖鼓起的疾风吹熄,室内猛然变黑,黑林波夫仗着兵器长重,横着轮了一个圈,“喀”的一响,木剑断折。灭绝师太并不气馁,持这断剑又复前行,可是她步履轻浮,内息全无,刚进一步,对手就铁杖横扫,抡在她的小腿上,么灭绝师太下盘一松,整个人跌倒下去,这场比斗,终是输了。
火烛再次点起。
玄冥老人道:“灭绝师太,你降不降?”灭绝昂然道:“我既不降,也不服。我内力若在,这番僧焉是我的对手?”
玄冥老人冷冷的道:“嘴硬的贱尼!多说无益,打!”
几个黄衣人一拥而上,将灭绝按住,拎到了旁边的一条刑凳旁边,粗鄙的一推,将灭绝师太推搡在刑凳上,接着抓住灭绝师太的双肩,一把将她的头按在刑凳前端。
一根黄衣人拿出一条麻绳,在一个水桶里面浸湿了,压在灭绝师太的后颈,接着用力一绞,从灭绝师太的腋下传过来,饶臂三圈之后,将她的上半身死死绑在刑凳表面,又拿过一块木枕,塞在灭绝师太的腰腹下面,坚挺的臀腿高高垫起来,接着两个黄衣人拉住灭绝师太的裤裙两侧,往下一扯,就将灭绝师太的裤裙完全扯下来,一对丰满肥润的臀儿,完全暴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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