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与天堂都在人间,即残疾与爱情,即原罪与拯救。”——史铁生《病隙碎笔》
最近不知道同人写什么了,大病初愈,心里感受也很多,所以就想先写一篇纪实。
站在十一月月末的秋风里,我回看我这一年,颇为感慨。感觉自己像在一条大浪滔天的河里被河水冲刷着往前走一样,感觉每天都有无形的压力和责任顶着我逼我向前,或者我背着他们负重前行。
在正文之前,我想先提一嘴我这半年的经历。
我早就结束校园生活出来接受社会生活的毒打了,年初吧,大概就是我发第一篇忠爱无言那段时间,我还有一份在单位的工作,但后来因为多方原因干不下去了,我就辞掉了那一份工作另谋出路了。过完年我辞了职,正逢春暖花开,我清楚以后的生活只会越来越难,我得抓紧时间找一份靠谱的工作或者自己做点什么,压力从那时或者始终都没有脱离过我。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完全没有这么大的压力,随便干点啥就能活的不错。可我带着小兰呢,总不能让她陪着我一起刮风受冻吧。
年后大概半个月时间里,我投了很多简历,但全都石沉大海了无音信了。我只能在碰壁中不断摸索,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但时间总是不等人的,不能一直没有稳定的工作。
终于,三月份以后我放下身姿,干回我的老本行了。人们总说玩物丧志,但有时也不全是坏事,我从初中的时候就喜欢研究摩托车,不管是传统的燃油摩托车还是那时候刚有起步发展的电动摩托车我都喜欢研究这些东西,慢慢的自己也会维修和升级改装保养之类的活。那时有想过未来从事这个摩托车行业,可当时的家里人态度是这样的,认为我空闲时候研究研究可以,但不看好摩托车这个行业,还总觉得我目光有点短浅。
可现实总是戏剧的,我在今年三月份以后干回了摩托车维修升级的工作,在一家车行里做了一名手工师傅,到此找工作风波也就水灵灵的结束了。
我一直在车行里工作,考虑了很多,最后也打算在这行了,正好也趁我在车行做手工师傅的期间,我开始调查这行的行情,着手以后的更一步发展。
在和父母促膝长谈了许久,他们终究是老了,也开始听听我的想法。如果是我十几岁时和他们说我要做摩托车工作,他们多半会劝我别这么想甚至狠狠揍我一顿。可现在,他们不会再反对我,而是和我一起考虑可能会遇到的问题,给我些帮助和见解。
我是这样想的,因为我少年玩车的时候结识了很多的车友,车行,代理,配件经销商这样的人,有一定人缘基础。再一个我会这一行必不可少的手工工作,对于这行的行情也清楚一点,加入这一行对于我来说入手难度会小很多。再一个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稳定工作了,我急需一份能快速上手的工作,综合考虑后决定先在一家车行工作,等待继续了解行情并积累之后再自己单独搞车行做下去。
后来在车行有了一份工作,在这里工作期间我也不断的学习和磨练着,积累更多的客户和人脉关系,在八月份时,经过将近半年的准备,我觉得是时候了。
后来我又从车行辞职了,家里给了些钱,自己也准备了一点积蓄,自己开起来了一家车行。
新开的车行事情繁多,需要准备的东西,需要操心的点也多,八月份以后我开始有些力不从心,每天从早忙到晚,比我任何时候都累,就像开疆拓土那样,也是因此操劳过度埋下了病的根。
我从小到大几乎没有发过烧,生病都很少,可这两个月的劳累硬是把我身体搞垮了。九月我停更了一个月,也是在忙车行的事情,一直到十月我才逐渐没那么忙了,有时间更新了,车行的事情也安排的差不多开始运转了,一切看似好了起来,可天意不如人,十月底我身体开始有些不适,一直咳凑的很厉害,到最后甚至开始咳血了,在诊所四处周转无果,最后去大医院看病,医生确定我是肺炎,住院治病了。
在医院住什么也干不了,每天都是吃不完的药和输不完的水,肺炎严重到我连呼吸都会剧烈的咳凑,每次一咳凑就几乎停不下来,每天都活在疾病带来的噩梦中,晚上睡觉也是咳凑,翻来覆去睡不着,那一段时间我心态很不好,心里消极,脾气也急躁,医院的氛围也让我一直觉得不舒服。
小兰那段时间一直陪着我住院,这篇纪实要讲的事就发生在她陪着我住院期间。
一天早上,护士一早就过来给我扎吊瓶。那段时间因为生病,医院氛围还有车行那边的工作我无法过去处理的窝囊感挤压在我心头让我心情很不好。本来我心情就不是很美丽,那天一早护士扎完针,车行的伙计就给我打开电话,说昨天卖出去一个轮胎,结果那个顾客买完轮胎装车以后说效果不好非要退货,他轮胎已经装上车还用过了我怎么给他退货?他退货的理由也十分扯淡,觉得这个轮胎抓地力不好。一大早我就和那个该死的人电话里吵了一架,最后他狼狈的走了,可我心情更加不好了。
我心情可太不好了,手上扎着吊瓶活动也不方便,又想到小兰一个人在家,有些不放心的给她打了个电话,她白天来陪我住院,晚上她还回家睡,第二天早上再过来,可我和那个买轮胎的流氓吵过架以后已经十点了,她还没过来,我心里顿时有点不放心。
“喂?小兰。”“嗯?”电话打通,我听见了她的声音,凭我对她的熟悉,单听她的声音我就知道她有些不对劲。“你怎么还没过来?”“嗯,刚醒。”“你刚醒?”我已经生气了,“你为什么刚醒?又熬夜了?我在医院等着人过来帮忙看着呢。”每次都和小兰说不要熬夜不要熬夜,她总是不听,”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生着病正难受着呢?你过来一趟能怎样?你能不能成熟一点。”结果不欢而散,我和小兰又吵了一架,最后她挂了我的电话,天论如何也不接了。
我有点后悔了,小兰这下要不会过来了,不好我还得去哄她。那时心情确琴不好,冷静下想,她也许只多睡一会,我却打了电话没几句便发了火,是我的不对,我得她道歉
我微信发了,电话打了,小兰却一直不回我,我心想这不完了,惹她生气了,我顿时有想去找她的想法,可吊瓶还没打完,至少得等这瓶水输完。等水输完拔了针,我马不停蹄的往家赶希望能赶上,到了家却傻眼了,把屋子翻的底朝天也没找到小兰,她的鞋不在家,肯定出门了,可去哪了?
我给她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去车行了吗?”我给车行的伙计打电话。他说:“刚才嫂子过来了,把你摩托骑走。 ”我们两人都喜欢摩托车,我有一台油车一台电摩,我玩车时间长,油车排量与电车动率都很大,属于那种不熟悉这种动力的一骑就翻车的类型,小兰的车是我今年七月给她买的一辆中等排量的摩托。如果她把她的车骑走,我甚至可以放心下来,因为她熟悉她的车的动力车况。但骑走我的车就是另一个概念。
考虑到有些读者不玩摩托,简单谈一下。小兰骑的车只有我的摩托排量的一半,她骑我的车就像一个只会骑自行车的人突然开上战斗机那样。她完全没骑骑过我的车,也不是专业车手,我很担心她会出事,那强的动力稍有不慎就是摔车,也完全不知道她去了哪?
又问了几位和小兰认识的熟人,都不知道她去哪了?
怎么办?找她去吗?可医院下午还有瓶水没打完我下午还得回医院。
下午的水一直输到六点,结束后我本想再次给小兰打电话,可出乎我意料的,这次她电话打了过来。 “喂?””你去哪了?””去去山上了,那个,你在家吗?这里的警察在查驾照,我的在家没拿。”我回了家,将她的驾照行驶证拍图片过去,警察检查无误后放行了她。
我的火已经烧起来了。
“把我的车放回到车行,然后立马回来,不然就不用回来了”.我给她发完消息,随后关了手机,不再看了。”哥,嫂子来了。”车行伙计发给我信息,”你还把车放回老地方吧,她收拾不住,有空了帮我洗个车。””好。””见到嫂子了,告诉她在外边吃饭”
此时我的病勉强好了一半,咳凑的还很厉害。 我本点想点烟,突然想起有肺炎,打了头孢也不能碰酒,就全都推掉了。
八点多,小兰不安地回来了。”站那别动了。”我说,再不舒服今天也得好好训训她,我走到她面前”谁让你骑大排量车的?”我问她,她把头低了下去不敢直视我。”说话!咳”嗓子一点也不舒服,说话都有些困难。”你知道不知道没有经验骑这种车多危险,是你能驾叹的了的吗””不是”她低着头,轻声的小心应对着”那为什么要骑?”质问像炮弹一样砸在头上”心情不好, 想散心。”“为什么心情不好?””早上你骂我。”她有委屈,声音中有想哭的冲动。”说你不应该吗?我一个人在医路扎着针不方便,你过来陪我又怎么了,还有,让我看看你手机使用记录。”她不动,呆呆立在那。”昨天熬夜了吧?”
她低着的头左看看右看看,扭扭捏捏的,犹豫再三回答了我。
“熬夜了”
“得亏人家查驾照想起我了,不然这会儿估计还找不到人呢。不用解释了吧?错的太彻底了,小兰”“你真该多骑一会儿车的,接下来几天你的屁股就别想挨住坐了”
我让小兰先回她的房间,等我把药吃了之后才去找她,我进了她的房间,她就站在书桌旁等我发配,我从床底把工具拿了出来,挑了一把戒尺,还有小兰最怕的一把工具。周深透露着红色的树脂棒,她看我要动真格了,当场害怕了起来。我把戒尺放到桌上,准备把树脂棒放上去时,小兰抓住了那细长物体“能不能不用这个?”她苦苦哀求我,“松手!”我严厉的拒绝了她,顺手将她按着趴到了桌子上。
我当时正生着他的气,动作粗鲁了些,他没有反抗,应该是知道自己错的太彻底,没脸再辩论或是反对什么?我脱了她的牛仔裤,暂时让内裤留在她的身上,抬手就打了上去。
“啪”巴掌非常用力,震的我觉得手麻,手掌深深陷入软糯的臀肉,结实饱满的肌肉给我充实的反馈感,一掌拍打之后,白皙的臀上当即浮现了一片粉红,巴掌一抬一落又一掌结结实实打在另一半臀上,“嗯嗯”小兰握住拳忍着,感受着巴掌的力度。“说什么也不听,根本不考虑自己的安全。”“啪”“啪”“啪”“啪”
我有些激动了,手上的力度给的太大,巴掌积压的圆润饱满的臀不断变形,有力量的加持下,白皙的嫩肉很快被炒的粉红。“嗯呜”小兰疼的不停闷哼,这样的强度对她有些过分了,我气在头上,完全不在乎她能不能承受。
她忍不住伸手去挡,我抓过她的手腕,反别在身后,她立马就被我制服了,我本来想多给她留些体面,可她这么不乖,我也没有办法,只能把内裤完全脱掉,臀完全露在我的视野中。“疼疼。”她嘴上不停的说着,我没有理会,继续用很大的力气罚着。臀红的很快,二十几下手掌拍打后粉红的手印已经重叠交错的在臀面上下了印记,臀的温度也高了许多。”轻点啊,我错了” 小兰嘴巴里已经带上了浓厚的哭腔,眼角已汇聚了一些湿润”你还有脸让我轻点?犯错的时候想什么去了。”手都有些酸麻,更不要谈小兰的感受,必然是更加的麻和痛。 巴掌一遍一遍嵌入皮肉之间,手心强势的强吻着臀面。
冬天的天黑的很快,很早就所不到窗外的噪音,房间里皮肉作响的声音像流水一样缓缓流着。小兰轻声啜泣着,又几个月没受过一次重的惩罚,在感觉最敏感的时候遇到了糟糕的痛觉。
巴掌一点一点蚕食着珠圆玉润的臀,粉红成主色调. 我仅用手心短暂的感受,手心与臀触碰间温度越发高起来。 小兰的呼吸变得混乱,面色潮红,疼得受不了了就顶着我的控制扭动两下身子。仿佛被火燎烤,又仿若被针尖戳刺,并不是痛不欲生的感受,可丝毫不亚于痛不欲生的感受,小兰疼得一直扭着,我不得不用更多的力量与精力去控制她。
巴掌印已经布满在吹弹可破的臀上,把臀面全覆盖过去,红彤彤的屁股上能看到巴掌印错综叠加的痕迹,臀峰被我照顾的次数多,已经有了相当一片大红,周围颜色浅一些,但也难逃过洗礼。
我心里把握着,因为对于我的手也是考验,热臀热到什么地步我还是有分寸的。”疼疼”小兰小嘴里开始嘀咕了,力度有些重了,又分别在左右两瓣肉团上重拍了一下以后我结来了这轮热身。 我松开小兰,她的手立马到身后去揉着饱经风霜的臀,她感觉又疼又热,还有点痒,她紧忙揉着,后面还有戒尺与树脂棒。
“去床上趴着去。”我对她说,然后拉来枕头垫在屁股下,她无奈停下手上的动作,趴到了床上,枕头把她的屁股垫高起来,毫无防备的呈现在我面前,我拿起戒尺,在她臀上比划比划。
“能不用树脂棒吗?”直到现在她还想求情,可这是不可能的,我没有回应,回应的只有冰凉的戒尺,戒尺触在臀上,一冷一热的对比十分鲜明,我熟练的抬起手,就像之前那样。
戒尺打在臀上,臀浪翻涌的比巴掌更欢快,知觉上的刺激也更激烈,明显有别于巴掌的响声回荡在屋里。泛起的臀浪更加明显,坚硬的木质材料压到臀上,痛苦从这里迸发出来,传递到全身,混合着麻木与痛苦的感受传进大脑里。
戒尺又一记重责下来,接触的部位霎时红了一大片,还未消散下去就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戒尺,我故意用戒尺重复打同一处臀肉,撕裂体肤的痛让小兰疼得直扭身子,“额啊。”“啪”“啊呀!”“啪”小兰的脚背拍着床单,两腿难受的乱蹬着,以此想要舒缓一些疼痛。
“啪”“啪”“啪”“啪”戒尺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打着小兰,肉团在戒尺打击下颤抖着弹跳着。戒尺略过臀面,一点点把白皙变成深红,戒尺的轮廓被清晰的烙印在臀上。“疼。”小兰嘴上说着,反应的越来越激烈,可只会换来更加沉重的责罚。
戒尺力度越加越大,在屁股上留下的烙印也越来越明显。娇嫩的白玉无论受过多少次的罚也不会增加对疼的抵抗能力,依然和最初一样。圆润的曲线被压凹了又弹回来,再一次次压力下颤抖着弹起来。戒尺总是在一个部位猛打几下然才变换目标,可连续几下就让小兰疼得要疯了,她急促的喘着粗气,手抓紧床单,身体紧绷着。“啊!”小兰受不了的用手挡住了屁股,我用戒尺在她手心触了触,”把手张开”她不情愿的张开手心,戒尺狠狠打了一手板。”手神回去”她把手缩了回去,揉搓着吃痛的手心”敢犯事就别挡。”我训了她一句,臀峰以上的皮肉已经很红甚至有些发肿,我便把戒尺对准了臀峰靠下的臀腿交接处。
戒尺扬在空中卷着风呼啸下来,重责在臀腿交接处,小兰惊呼一声,身体受刺激躲开。我用戒尺轻轻敲着她的大腿让她摆好姿势,小兰趴好,红肿遍布的臀重新呈现在我面前。我抡圆胳膊重打下来,力度之大要将结实的屁股完全压扁。仿佛是在旺洋上的一叶小舟,每次大风大浪都要小舟掀翻,每一次大风大浪都是一次考验。
小兰的忍耐能力可供我消耗的不多了,她有些支撑不住,越发吃力。她尽力压制自已哭泣,但戒尺的助攻,眼泪逐渐决堤,哭泣的声音在屋子里蔓延开来。”呜呜呜””戒尺将臀部悉数折磨得不成样子,红色深艳富有色彩,大大小小的肿块全然遍布在弧度上,破坏了原有的样貌。”啪”最后一戒尺重压上臀峰,小兰软了下来,似失了所有的气力,我左手揉着小兰滚烫的屁股,右手摸索着把树脂棒抽了过来,小兰看到了我的动作,急忙抓住那纤细的恐怖。
“手松开。”“不松”“为什么?你没错吗?打你不应该吗?”“你没错吗?”她质问我,“咱们说好一个月可以偶尔熬夜的,我这个月就熬了这一次,什么说多少次都不听,你冤枉我。”小兰委屈极了,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我都把这事忘了,气在头上,总是办傻事。“行,我冤枉你了,那你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偷跑出去不和我说,还骑一辆危险的车?你以为我是因为熬夜气吗?”“我,我。”她说不上话。
她不再说话,只是恐惧的缩了起来,又委屈又可怜,小兰服气了,我却有些心疼她了,熬夜我忘了偶尔也可以确实有些冤枉她,一大早打电话就对她发牌气也有我的不对,她也照顾陪了我好些天不,我不能只看一个人的不好,何况是我爱的人。我伸手去拉她准备往自己腿上带,小兰抗拒着,嘴上也开始服软。”不打了,不打了,我真知道错了,别用那个。”她急得哭了出来,”听话,就打十下。”我的火了下去,也不想再逼她。树脂棒在小兰心目中是一等一的疼,从她的反应里不难看出,比起轻盈的藤条,树脂棒更韧,分量也更重,对小兰说,一下树腹棒比十下藤条都痛,我也几乎不用,只有她犯大错我才会用。
小兰最后被我带到腿上趴好,我右手拿住那红色的工具”数好。”随后凌厉的一鞭便紧跟上来。”啊”小兰撑着艰难报出了第一个数,我间隔留的很长,也是想让她好受一些。
树脂棒扬到空中,俯冲下来,棒身弯了一个度,亲吻在臀上。”二”小兰咬住牙才让自己没有尖声叫出来。我向下摆动手臂,带动细长挥舞而下。“啊,三”每一记整罚都给足小兰压力,同时在树脂棒与臀部接触的部位很快浮出肿棱。 我尽力不去碰到戒尺留下的肿块,可那些肿块太多了,我避无可避。”啊!四”小兰忍受不了肿起的臀肉再次被罚,痛苦的喊了出来,肿块重复受罚,新痛与旧痛同时发威,威力可想而知。
小兰再次受了一鞭,又是醒目的红棱,从上而下,五条醒目里的红棱还算均匀的遍布了臀部整个弧度。短短五鞭对她来说仿佛有一个世纪之长,精神上的痛苦从未断绝,只是偶尔激烈偶尔松弛,小兰的精力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我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便准备快些将剩下五鞭打完。“嗖啪”几乎没有间隔的两鞭同时落在小兰身上,后一鞭不小心打中了已经高肿起的红棱。再次受伤的身体激烈的反抗,剧痛让人抓狂。小兰放声大哭起来,与此同时,已经残破不堪的臀峰又受了一记抽打,最后两鞭全部中在了臀腿交接的软肉上。小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放下工具,将她也抱起来先安抚着。
小兰在怀里哭的不停,完全没有办法沟通,我也只能先哄着她。泪水在她柔美的脸颊上划过,如同春雨洗过的花朵,既娇弱又美丽,她用力的痛哭着,把遭遇的痛苦和委屈全部一点不留的发泄出来。
过了一会她才平复下来心情,但还是有些啜泣和抽噎。
“疼…”小兰向我抱怨说,“把检讨写了,不然我不给你揉。”我对小兰说,“我知道错了呀,你就饶了我吧”小兰一直和我纠缠着,希望我能宽恕她一些,我也想原谅她可想想她差点导致的后果我还是狠下心来。“不行,白天挂电话的时候想过后果吗?你口头上答应的能真多少?”
“把检讨保证书写了。不处理你知道明天该有多疼。”我狠心拒绝了小兰,命令她把检讨交到我手里。我故意低着头不去看她,让她自己选择,她在床上趴了一会站了起来,我看出来她在赌气,但臀上有伤让她的活动没那么流畅。
她走到书桌旁,竟径直坐下来,随后拿出笔和纸写。这会打的挺重的,一向怕疼的她竟然用这种方式和我抗议,那些棱子和红肿正疼着呢。
我在纠结要不要把枕头垫给她,她连写字都小心翼翼,那些轻微的颤动就足以引发身后的一系列糟糕感受。“小兰,先起来一下”我把枕头垫到她椅子上,随后她又默不作声的坐下去。
她写完了,拿给我看,我过目以后没有问题,到此这段不愉快的经历画上了句号。
“过来吧,我给你揉揉。”我坐在床边喊她,她时不时吸两下鼻子,趴到了我的腿上。
我揉着小兰被罚的不堪入目的臀,她趴在我腿上,慢慢的啜泣了起来。我有些疑惑,又怎么了。“宝,怎么了?”我伸手去挽她,“走开,不要你碰。”娇弱的声音赌气意味十足,我意识到我打疼她,惹她生气了。
开始也有我的不对,我心情不好冲她发脾气了,我也有错。“小兰”我帮她拉上衣裤,轻轻唤她的名字,手又试着去挽她。“走开走开,别碰我。”她抗拒着我的手,嘴唇一张一闭之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哭腔又愈演愈烈。我使坏的把她强抱了过来,身体再怎么虚,抱女朋友还是可以的。把她抓着抱进怀里,她还是很抗拒,就像抱了一只倔强的猫咪。“放开我,你个坏蛋。”她推着我的胸脯,可始终挣脱不开,我留意到她想哭,大概是心里有委屈。
我把她彻底抱紧,她挣脱不了,贴在我身上哭了出来。并不是嚎啕大哭那样,她趴在我身上,啜泣着抽噎着,尽显此时她的脆弱。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爱护着,生怕再弄疼她。“呜呜呜,大早上就对我发火,我就是想追个剧而已。”虽然熬夜不对,但抛开严肃的主贝之间的要求规定,作为男朋友,偶尔让女朋友放松一下也无伤大雅,况且这个月也就这一次,那么批评她确实有些过分。“我在医院的时候也有照顾你,你怎么就看不见呢?你现在怎么了?总是看不见一个人的好,总是记得她的不好。”“我看着呢,也没说你熬夜以外哪里不好啊。”我哄她,没办法,这是自己家的姑娘。“天天忙你的事业,都不陪我了,这么多天可算有一天你能在我身边多待一会,还是罚我。”她越说越委屈,我突然才意识到我好像亏欠了她太多,一直忙前忙后,不是忙着车行就是忙着生病,我这段时间确实没有好好陪过她。“我更想陪你”这是我的真实想法,“但,我们在一起已经很长时间了,不能再只是整天在一起吃喝玩乐了。”“我答应过咱爸妈,要把你照顾好,我也想给你更好的生活,所以我别无他法,我只能去工作。”“谈恋爱的时候,你只要蛋糕奶茶,但等结婚了以后你需要房子车子事业,需要保护。你可以不物质,但我不能不懂事。”小兰暂时停下了哭泣,随后说。“那你,那你也不能不注意身体啊!”
写文的时候我把咳凑已经去掉了,实际上从罚小兰开始一直到结束我全程都咳凑的不停,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很困难,咳出来的痰都是带血。“你不能把身体搞垮啊!”我确实有些玩命,八月九月十月再到十一月住院之前通宵干活是很正常的,一天睡几个小时是常态,和这个代理沟通完立马就是下一个客户,同时还要照顾网店和平台账号宣传,再加上店里的手工工作,真的感觉力不从心。“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多伤身体,比我偶尔熬夜伤的可太多了。”我一时恍惚了,突然想到如果有一天我这样病倒了会怎么样,我不敢想,完全不敢。
我既让她伤心又让她担心了,小兰是个细腻敏感的人,对待情感也是如此,我的所作所为她都看着,也关心着。我下意识又想逞能,说什么没关系我能顶住,但我想了,我说不了,那太不负责任了。
“我……”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去,从未如此清晰的感受如鲠在喉的感觉。小兰又抱着我哭了起来,胸前湿润了一大片,“不哭了,乖,我没事,医生说了,得输两天才能见效果。”我还哄着她,可心里越发心疼小兰。
我渐渐不说话了,只是搂着小兰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直过来一段时间她的反应才平静下来,受过罚的她本就疲惫,在我的抚摸下很快睡着了,可我的心却久久难以平复。
就事论事,自己骑车出去的事她已经受过罚认了错也做了担保,我便有理由原谅她了。可我自己呢?前段时间太过重视事业了,忽视了至亲至爱之人的感受,我无论如何也原谅不了自己。
这篇文写的时候我已经出院了,我重新审视自我,做出了调整。现在无论什么工作都不会那么玩命的做了,做不了就等到第二天。
这次疾病算上潜伏我将近得病了一个半月,绝对算是我这一生中的一次大病,也让我看清了很多东西,成长了许多。
无论怎么,好的身体永远是首位。然后是爱你的人,不要让她们的爱成为泡沫,不要让她们心疼。
第二天医院治疗完,我的咳凑轻许多了,至少可以呼吸了,不至于呼吸都会引发剧烈的咳凑。我回家又单独找了小兰。
“怎么样了?还疼吗?”“疼!怎么了?找我有事?”“抱歉,小兰,我得给你道歉。”我把我的感受和忏悔都和小兰说了一遍。“哼,亏你还知道,要不是你生着病我非得掐你不可。”除了小兰犯错受罚的时候,其他时候她的气势地位都远高于我,没办法,家里老婆最大嘛。“我错了,老婆大人息怒。”哼,认错不够,你也写篇检讨保证。”
我照做了,写完交给了小兰。
“你的检讨我可给你拿着呢,你一定要做到啊。不准再糟蹋身体了。”
“放心,保证不敢了。”
很好的纪实,大大注意身体啊(*^_^*)
三次元顺利\^o^/
咱小圈人,无论主被缺爱都是常见现象,加上生病本来就容易情绪不好,也没有很过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