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往事
今年的天实在是有些忽冷忽热,传闻连一向宜人的江南地区,桂花都被折腾的开不了花。夏秋之交,本来还有些许的蝉鸣,遭一场夜雨,也就没了音。这样以来,喧闹的夏天一下子就失去了树叶与蝉声,刹那间变得萧瑟、清冷。
雨后,一股子刺鼻的青草味闯入鼻子里,白皓文站在“青训队训练中心”的门口,愣愣地看着。了解到这里的严格作风,他紧张地用球鞋搓了搓地。
“小白,你居然也来了,真是太好了,我还担心没有熟人呢。”另一个少年从宾利上下来,给了他一个拥抱。
这个少年名叫费迪欧,没错,他是一个中欧混血。爸爸是中国人,妈妈是外国的企业家。他有着了微卷的黑头发,雪白的皮肤。虽然个头不高,15岁了也只有1米6,但他坚信自己还会长高的。他的五官则是完美继承了妈妈的欧洲血统,像古罗马雕塑一般,硬朗、棱角分明。虽然没有很紧实的肌肉,但也绝对算不上胖,就是那种捏起来很舒服的质感。
“哎呦,”白皓文下意识退了一步,还是没躲过,一下子没入少年像冰淇淋一样的香草味里。“费迪欧,你太重了。”
费迪欧被推开,挠头笑了笑,“太激动了。”转头又扭了扭白皓文的肱二头肌,“没想到啊,你竟然通过了青训队的测验。不过听说这次青训的教练很严,你还跟以前一样摆的话,小心被打啊。”
“走一步看一步吧。”白皓文摆了摆手。
“也对,闯到桥头自然直。”费迪欧拍了下白皓文的肩膀,少年的笑容干净而无邪。
来到换衣室,居然有独立的更衣间,这倒是令白皓文有些惊讶。换好衣服后,他照了照镜子,内穿黑色的紧身衣裤,外搭白色的短裤和无袖T恤,不仅勾勒出纤细的身材,还无形中增添了几分少年气。
他把白色长筒袜拉至膝盖下,小腿有微微一种被束缚的感觉,令他有点舒服。
等白皓文出来后,二人结伴来到了操场。已经有几个人到了场地。雨过天还未晴,地上的草有点还挂着雨水,蔫哒哒的感觉。场上的气氛也有些抑郁,教练已经到了,整个人虎背熊腰,肌肉如虬龙一般盘在手臂上,白皓文不禁打了个寒颤,自觉停止了吵闹,加入了队伍里。
时间一点点流过,队伍也逐渐壮大。不过也没有一个人敢喧哗,好像有无形的锁链把众人的嘴给锁了起来。
终于,在一个男孩子气喘吁吁地从队伍后面跑过来之后,教练发话了。
“我姓郭,名飞,在这里,没有别的规矩,我的话就是规矩。服从管教,就可以进省队。不听话,滚回去。”
“我说两点我讨厌的事情。首先,不遵守规矩,我的话就是规矩。其次,输球。不要跟我讲理由,输了球就给我全队一起受罚。”
“你们应该也听过我的传言,如果你们不守规矩,就得做好屁股开花的准备。”
大家听了这话,都纷纷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教练。原以为打屁股只是谣言,现在看来是逃不掉了。白皓文用球鞋蹭了蹭潮湿的泥地。
我能留下来吗?白皓文扣了扣手指,低头瞧着鞋尖,怔了神儿。
“李汉,出列。”
刚刚那个跑进来的少年还在喘着气,。任谁想都知道,现在被教练叫出来绝对没有好事情,李汉文不禁倒吸一口气。
他慢吞吞走到队伍面前去,心虚地挠了挠头,灰扑扑的脸上写满尴尬。
他是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干净利落到不需要带头套的寸头,无论是从话语还是行为,都给人种质朴,或者换句话说,就是憨的感觉。
“18点集合,现在18点14了都。”
“把裤子脱了,打40下板子。”
李汉倒是松了一口气,或许是庆幸没有被赶出去,或许是农村的孩子经常被打光腚,又或许,抱有着教练不敢打多重的幻想。
他就穿了青训队发放的队服,里面没有穿紧身衣。慢吞吞脱掉外裤后,他看了眼教练,手指在大红色的裤头上摩挲。不管有没有被打过,在一帮陌生人、尤其还是日后朝夕相处的人面前,露出自己最隐私的部位,终究是令人羞耻的。
他穿的内裤质量不是那么好,红色的布料与周围的暗沉的皮肤形成了强烈的色差,引得全场的目光都不由得聚集在圆润的肉团上。
也许是刚刚脱外裤的时候摩擦过,有半边内裤微微的勒进了屁股缝里,更是衬托出团子的轮廓。
他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挑战教练的权威,裤头一下子就滑到脚踝。一双干净的长腿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因为经常做农活的原因,李汉文的小麦色的腿部十分的纤细。蜂蜜一样的颜色,光滑而诱人。少年不安地拉着衣摆,遮住了半边的屁股,反而给人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
“弯腰,把衣服拉上去。”
李汉背对着大家,虽然看不到正脸,可是大家可以隐约看到,他的耳朵红了,手指从刚刚滑落的裤头挪到了衣摆,慢慢地撩了上去
“报数,允许你喊,但不许挡,不许躲,也不许摸。”
李汉似下定了决心,带着稀疏毛发的穴口就漏了出来。还可以看到一点男孩子的小荔枝,像农村小媳妇一样羞涩地藏在门后。
到底是什么让他情愿脱下自己裤子挨打的?白皓文心想。如果是他,需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脱下自己的裤子,像5岁小孩一样挨打,那其实也是可以放弃足球的,毕竟足球只是…
“啊~”一阵惨痛的声音打断了白皓文的思绪,那板子估计是什么祖传的宝贝,没几下李浩的屁股就染上了红晕。每一下板子,他的身体就不自觉地往前面倾倒,小腿都因为疼痛而难以直立,微微发抖。
“十八,啊,轻点。”李汉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眼泪湿了了双眼,少年的屁股颇具弹性,红色的臀浪翻滚着,一旁的众人看着都胆战心惊。
“三十七,啊。”李汉双腿失了力,跪在湿漉漉的草地上,他忍不住啜泣,抹着眼泪,然后又一次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最后三下打完,李汉的屁股已经高高肿起,臀峰上红中带紫,与大腿上蜜色的屁股形成对比。
“归队。以后,不许有人在迟到。今天先不训练,明天早上9点,在这里集合。听懂没有。”
“听懂了。”
“没吃饭吗!”
“听懂了!”
“解散。”
白皓文带着行李来到宿舍,宿舍是双人间,他的舍友还没来,白色的床单给人一种单调的感觉。白皓文重重叹了一口气,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被吓出一身冷汗。他开始有些后悔,自己这么一个摆子,当初何必拼了命来参加青训队。早知道教练真的打屁股,不如就留着学校里踢球。如果不是…
桌上箱子吸引了他的视线,里面装着治疗臀伤的药。也是,伤这么重,不敷药的话肯定影响明天的训练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用得上呢?希望永远也用不上,如果他真要打我屁股,我就…
“你好,我叫李汉。”李汉拖着行李,扶着门,一步一瘸地拖着行李走来。
“我帮你抬行李,快进来,快进来。”白皓文摆出一个笑容,帮李汉把行李帮进来。得了,刚想说一辈子也用不上那药,没想到这么快就排上用场了。
李汉就这么趴在床上,可怜兮兮地看着白皓文,“兄弟。”
“我叫白皓文。”
“白兄,帮我上药好吗。”
“啊,我没帮人上过药,我帮你上肯定很痛的。”白皓文不太敢看他,好像那个迟到被罚的不是李汉,而是他一样。
“白兄不愿意,我就自己来吧。”李汉有些费力地脱下他的裤子,扯到伤口处,他又不免吸一口凉气。
白皓文不自然地看着他,最后似乎是有些于心不忍,“还是我来吧。”接过李汉手里的药,因为床比较小,白皓文只能把半边屁股做到李汉的腿上。屁股上传来的挤压感让他感觉有些不自然,他缓缓拧开瓶盖,药呈厚重的泥状,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薄荷味。白皓文伸出食指,抠出一坨药膏,缓缓的点在肿起的臀峰上。
不出所料,一声“嘶~”传来,随着白皓文的手指开始摩挲,乳白的药膏渐渐消失在臀部,一阵清凉感像是小刺一样密密麻麻地扎入李汉的臀部,白皓文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儿身体绷紧起来。
“皓哥,你踢什么位置啊。”涂完药,李汉在哪里晾臀,二人闲聊起来。
“后卫,你呢。”
“我踢前锋的,厉害不。”
跟费迪踢一个位置,白皓文心想。没想到这个看着憨憨的舍友,在球场上却扮演着利刃一样的角色。
一只球队的灵魂人物大都是前锋,李汉来的第一天就丢了这么大的脸,感觉费迪欧做队长稳了。不过万一他觉得自己没这个能力,要把队长的位置让给我,我该怎么办呢…
李汉也不知道为啥自己舍友听到自己是踢前锋的,就开始傻笑。难道是在质疑自己的实力吗?“别看我比较瘦,俺从五岁开始就下地逮兔子了。我跑得可快了。”
“跑得快怎么今天上午还迟到。”
李汉脑袋偏向墙那一侧,“家里少了一个人,马上又秋收了,我就想着多干一点活,他们可以少忙一点。”
白皓文不知道他们包含着谁,或许是正值壮年的父亲与叔伯,又或者是背已经直不起来的奶奶婆婆,再者,也可能是拼音都读不连贯的弟弟妹妹。
“如果俺不能赢奖的话,我就只能回去种地了。”似乎感觉话题有点沉闷,李汉又把脸转过来,“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白皓文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他盘腿坐在床上,背挤压着靠在墙,就这么盯着地上的沾着泥土的鞋。
“那皓哥你为啥踢球嘞,一定是天赋比较好,被选进来的吧。”
白皓文面露苦笑,“我就一个普通人,踢后卫也只是因为后卫比较轻松,既不用像前锋一样冲刺射门,也不用站在中场把握全局,被进球了也不用负责。”说罢,白皓文躺了下来。
其实白皓文心中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就这么若有若无的…我这个人其实蛮烂的不是吗。
空气再次陷入平静。门外天色完全暗了下来,走廊的灯被打开,一缕光从窗户中穿了进来,给所有逆着光的东西蒙上了阴影,更给人一种阴沉压抑的感觉。
砰砰砰!“阿皓,吃饭去。”白皓文不用看门就知道是费迪欧来了“要我帮你带饭吗?”
“蛋炒饭就好了,谢谢你。”白皓文半开着门,临走前还把灯打开了。
“你舍友谁啊?”费迪欧揽着白皓文的肩问到。
“李汉,就是今天被打的那个。他跟你一样,是个前锋。”
“哦,他射门准不准?”
“谁知道呢。”
白皓文给李汉带完饭后,两个少年在训练的操场上散步消食。月光轻轻凉凉的,触感就像一块温润清凉的玉石。
“我是真没想到你可以进青训队,一直以为你蛮摆烂的,没想到啊——你还是个纯爱战士。”
白皓文的脸一下僵住了。
“现在手机被没收了,是不是很难受啊。没—法—给女神发消息了吧。”费迪欧看着小白的脸色变化,拍了拍他的肩,“放心,你暗恋郭宇晴的事,我谁也没告诉。”
听此,白皓文心虚地不敢看他,“你…她还没答应我呢。”
“你要大胆追啊,她一句喜欢踢足球的男孩,你就从默默无闻的后卫,踢进了青训队。结果你不敢去告白。万一她被别人抢走了怎么办。”
“算了吧,我配不上人家,她这么好一个女孩子,可不要被我耽…”
话音未落,费迪欧一下子把白皓文放到,压到身下。费迪欧喘着粗气,体香伴着淡淡的青草香,刺激着白皓文的鼻腔。冷白色的月光斜照在男孩身上,这时候费迪欧才注意到,一抹粉红从脖颈蔓延至少年清秀的脸颊。
“费迪欧,你…”白皓文挣扎着想起来,奈何身上的人儿太重,死死地压住了他。
“去不去。”
“啊?”
“训练结束,就去告白。”
“你,”白皓文的脸颊更红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他放弃挣扎似的,把脸别到一边去,无力地说了句,“好。”
少年的秀发被汗水浸湿,像蔫了的小草。
第二天早上八点。
“李汉,你伤口好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帮你检查一下。”白皓文开玩笑道。
“啊,谢谢白哥了。”说吧,李汉文脱下了宽松的三分裤以及他那本命年的红内裤。没过几秒,李汉就感到一个身影的靠近,迅速地帮他提上裤子。因为提地太快了,内裤的边还露在外面,皱巴巴地向内折叠。
白哥又脸红了。昨晚他问白哥去干嘛的时候,他的脸也是这样红的。可能是城里人面皮薄,比较容易害羞吧。
“白哥,你不用害羞,俺在农村的时候经常光屁股下河捉鱼的,看看不要紧。”李汉一边整理自己的裤子,一边安慰道。
“你,你的屁股恢复的不错,只是还有一点点微微的肿了。”
“那太好了,其实今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疼了。好了,我们快去训练吧。”
早上九点,烈阳当空。九月的天总是这样,早晚凉,中午热。就像挑逗人心的爱情,从冷淡到热恋再到冷淡。
本以为进了青训队,训练模式会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那一套老的东西。耐力跑、控球、传球、过人、射门…什么时候能把射门取消了啊,我一个后卫,这辈子估计只有在参观场地的时候才有机会近距离看到对面的球门。
白皓文日常地在心里发牢骚。
现在正在进行的是脚外侧颠球。虽然有些摆烂,但毕竟被选入了青训队,白皓文的控球能力异于常人。他觉得这种原地颠球可比那折磨人的往返跑轻松多了。也正因如此,他才有闲心在这吐槽。
“下面,进行绕杆运球练习。”教练口哨一吹,把他的小板子往身后一捎,开始下达命令。
他从开始就在板子上写写画画的,感觉有人的屁股要遭殃了。白皓文在心里幸灾乐祸道。
不过应该没有我吧,我刚刚的训练做的…没有问题的吧。不管了,现在最麻烦的是——又要跑步了。白皓文将足尖轻轻往下一点,给足球一个缓冲,球便稳稳停了下来。
成功了,好帅。
白皓文环顾四周,确定了没人看到自己装逼的行为,缓缓舒了一口气,并压下自己上翘的嘴角。
操场很大,器材也充足,足以容纳所有人一起训练。很快,22名队员便站在了各自的杆子前。左、右、左,脚尖内侧轻轻一翻,球的路线就如同命运女神克罗托手中的红线,在白皓文的编织下,前往一个又一个定点。
在运球的同时,白皓文还不忘用余光瞟一下周围的人,以确保自己不会太突出。曾经他就因为表现过于突出,被教练给予“厚望”。那几天的魔鬼训练,时至今日,他仍不敢回忆。
那一年,他才八岁,1千米起步是家常便饭,5公里也未尝不可。如果不能在一定时间跑完,还会被教练毒打。黑黑的器材室里,常常可以听到白皓文哀嚎声。薄薄的球衣轻轻掀起,就可以看到背上的、臀上的红、紫、黑的伤痕。
这个教练不仅在肉体上摧残小白,也在精神上控制他。他会在白皓文跑完步累瘫在地时候,扒拉起来拍摄严师孝徒的视频。因此就算父母看到了,也会觉得儿子的反抗是矫情,是叛逆,是大逆不道。
久而久之,白皓文也麻木了,认可教练这种高强度、高负荷的训练方式。只是没想到,教练不只是把他当做敛财的工具。白皓文从小长得就很漂亮,在操场上活泼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太阳。加上长期受到虐待,雌雄难辨的脸蛋加上一种破碎感,让那个教练产生了一丝邪念…
糟了,走神了。这段思绪险些把白皓文拉入一个无尽深渊,哪怕是平时最得心应手的控球,都险些翻了车。他紧急变向,试图使球回到正轨。但就像蝴蝶在大西洋的彼岸轻扇翅膀,小小的偏差也可能导致不可预知的变化。加上为了省力,白皓文本来就是以一种容易出错的方式在运球,更加放大了其失误。眼看球一点点滚远,白皓文只能加速上前截球。接着又因为惯性,他来不及减速,只能像被一只大狗拽着狂奔那样,身不由己地带着球往前冲。
倘若是发生在一本爽文小说里,男主一定是以第一名顺利过完所有障碍,并且在这波不小心的装逼后,得到全队和教练的认可。可惜了,小白没这么好的运气。他在往前传球时不小心踢到了杆子上,不仅撞倒了一个杆子,而且因此减慢了速度。本就只是在中间位置的他,最终还是落到了倒数几个。
郭教练从他身边走过去时,轻轻说道:“急功近利。”
一天的训练很快就结束了 ,汗水浸透了球员的衣裳,有些人恨不得当场脱下里面的紧身衣,再扔地上踩两脚,告诉它什么才称得上透气。
也有许多人体力不支,瘫倒在地上。这时,教练走过来,拍拍手上的板子,“躺地上的,限你们10秒内起来,那边几个,把肚皮给我收回去。现在慢跑三圈,过来集合。”
“啊~”“不是训练结束了吗?”“傻*吧”一片哀嚎声响起。
“吵什么吵,要是谁明天说肌肉酸,不能训练的,直接给我滚出青训队。”
众人这才纷纷从地上爬起来。对于足球健儿,三圈慢跑也很快就结束了。跑完后整队集合,就当众人以为是像以往那般,总结一下,骂他们不好好训练,再说几句梦想啊之类的话,就解散时,如白皓文那样的聪明者已经发现教练手上不只有一只夹板,还有那第一天就在李汉的屁股上留下血与泪的教训的那块木板。
“平时训练,我不会打的太重。平时打太重,你们在比赛失误的时候再挨罚,就体会不到事情的严重性。”
“所以,平时受罚,可以不脱裤子。接下来,我念到名字的,出列。”
白皓文看着一个个同学视死如归地上前,回来的时候都捂着屁股嘶嘶地叫,不禁有些害怕。其实在那次失误后,他就知道这顿打是免不了了。只是没想到可以免于脱裤子,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回想自己说如果被当众打屁股就放弃足球,这次这么多人挨打,又不用脱裤子,还是算了吧。
就在白皓文不断地内心斗争与自我安慰后,教练终于念到了他的名字。
“白皓文,5下。”白皓文一路小跑过去,紧紧握拳,告诉自己早死早超生。
走到教练面前,他像日漫里的角色道歉一样,用力把腰一弯。接着教练把戒尺往他的臀上点了点,“认错态度还是蛮积极的。”
潜台词是说我赶着上来讨打吗?
没等白皓文吐槽下一句,一股撕裂感从臀上传来,紧接者便是火辣辣的灼烧感。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区区40下,李汉的屁股就变成那个模样,感情教练的力气这么大。
果然不痛在自己身上就…
“踢球时候发呆就算了,挨打的时候还走神。你知不知道,运动员如果训练时走神,是什么后果。”没等白皓文想完,下一击很快跟上,随之而来的还有教练的嘲讽。
不是吧,走神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没跟上教练的思路,极有可能受伤,甚至断送职业生涯。”
“说你急功近利,是你想趁机加速通过,而不先停球,才导致球撞倒杆子上。”随着教练一阵见血的分析,三下板子也如雨点一样打了下来。
白皓文下来的时候脸都是红的,甚至比他刚训练完还红。不过这也正常,毕竟训练的时候他都在摸鱼。可是挨打时丢的脸可不会摸鱼,而且…
他幽怨看看四周,生怕费迪欧会拿刚刚自己忍不住发出的一声呻吟来打趣自己。他发誓自己绝不是故意的,只是那一下太痛了,教练最后三下全打在同一个地方。等他发现自己叫出来的时候,声音已经到嗓子眼了,只能尽量把它压低,最后就变成了…一声呻吟。
回到宿舍里,白皓文脸上的红润还没有褪去。李汉也是个心里只有足球的直男,压根没想到发生了什么。把鞋袜一脱,盘腿坐在了床上,傻呵呵地笑
“白哥,我感觉教练的技术还真可以,虽然练的时候很累,但是很快就可以恢复过来,也不会伤到肌肉,真是来对地方了。”
白皓文从羞耻中被拉回,不过不是被李汉的话,而是——他的袜子。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踢完球后的脚是没法闻的,一股子酸臭味。
白皓文盯着李汉脱下的白袜,神色有些复杂。李汉也很快注意到了这股味道,觉得可能是熏到白哥的眼睛了。看着自己的白袜短袜,脚踝的位置还绣着自己的生肖——一只线条小狗。不过因为不太透气的原因,很容易闷出汗来,才穿了一天,前脚掌处就已经有了浅黄色的汗渍,还怪不好意思的。
“我这就去洗。”
还没等李汉起身,白皓文先一步从旁边衣柜里拿出自己的一条黑色袜子丢过去,“你这双袜子质量太差了,穿久了容易得脚气的。”说着把他的袜子收起来,“刚好我一会要去洗衣服,顺便帮你丢了。”
李汉看着崭新的袜子,眼神里充满感激的色彩,“谢谢白哥了,对了白哥,你的屁股疼不疼啊,要我帮你敷药吗?”
“不用。”白皓文好不容易恢复的肤色又变了回去。不过对此李汉已经习惯了——白哥是一个喜欢用脸红做句号的人。
阿不,有时候也是波浪号,比如…今天上课结束的那一声。
幸好,白皓文此刻并不知道李汉在想些什么,不然,他的脸肯定要变得红到发紫的地步。
吃完饭,李汉说自己想再练练耐力,又去跑步了。只留白皓文一个人在房间,他趴在床上,纤纤玉足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自己的大腿根部。
门开了,而此时沉迷于自己的事的白皓文丝毫没有意识到,昏暗的灯光下,一个人缓缓走了进来。他伸出一只手,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影子像是无骨的白蛇,慢慢爬上了白皓文的肩头。就在那只手要碰到白皓文的那一刻。
“费迪欧,你怎么进来的。”
“刚刚碰到李汉,问他要了你们宿舍的钥匙。你在干嘛呢?”
“就是…就是无聊嘛,发呆。”白皓文跟偷情被捉奸了一样,眼睛不敢直视费迪欧。
“你来干嘛~”
费迪欧把手轻轻放在白皓文的臀峰上,“今天那几下不好受吧,我来帮你揉揉。”说罢,把手伸向腰间,想帮白皓文退裤。
可是白皓文死死拉着裤缝,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他,“别~”
费迪欧无奈,“你光着身子我都见过,有什么看不得的。”
一番讨价还价后,费迪欧还是被授权脱下外裤。微微肿起的臀部撑起了纯白色的内裤,一个白面馒头映入眼帘。
因为隔着裤子摩擦比较大,可能会比较痛,因此费迪欧也没用太大的力。
揉了好一会,费迪欧的手都搓热了,才放开手,看着小皓眯着眼,一脸享受,便偷偷戳了下他浅浅的腰窝。白皓文一下子跟小猫炸毛一样,扑上去想反攻。可惜床上的空间太狭小,他的拳脚根本施展不开,更别提费迪欧本身力气就比他大,于是费迪欧轻松把他制服在床上。
“不玩了,不玩了。”白皓文被费迪欧控着双手,噘着嘴投降了。
“你确定。”
“谁玩谁小狗。”
哪知费迪欧刚放开手,白皓文的手便向他袭来。费迪欧从床边起开,仍由他戳着自己的腰窝,笑着摇摇头,“我这里不怕痒。”
白皓文不信邪,直到他把腰上的肉捏起来,见对方的毫无反应,他才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你赖皮。”
“现在轮到我了。”费迪欧邪恶的双手向白皓文的腰间袭来,少年像滚入油锅的鲤鱼,不停地翻腾,床板被压地咯吱咯吱响。最后,白皓文上身趴床上,下身跪地上,被费迪欧反剪着双手制服在身下,“小狗知道自己该怎么罚吗。”
“费迪欧!”白皓文感受着人儿在他的耳垂边吹气,耳根子红得发烫。
“嘻嘻,今天李汉问我,你是不是经常用脸红来代替句号。还真蛮形象的啊。”
等到李汉回来的时候,费迪欧已经不在宿舍了,只是白皓文的脸还是红扑扑的,盘着腿,一脸气呼呼的样子。
现在的白哥跟一只吐泡泡的金鱼一样。
“白哥,你咋了。”
“汪汪汪。”
“啊?”
“汪汪。”
原来,费迪欧给他的惩罚就是今晚说话只需用汪。
谁让他是小狗呢~
秋去冬又来,球场从盛草伏虫到最后出露干涩的土地,少年们在此挥洒了自己青春与汗水。一下又一下戒尺,将训练的要领刻进了他们的骨髓里。昔日球技还稍许青涩的少年,都成长为了一位位足球悍将。终于,他们要结束一个学期的训练,迎来一个简短的假期。
“我就说一点,开过年来我们就要开始踢比赛了。输了,就等着棍棒伺候吧。那些吃胖的,身体弄伤的,掂量掂量自己的屁股挨得住几下。解散!”
幸好他们有室内的训练场,他们还可以穿着短袖训练,不然拖着厚厚的衣服跑步,可实在是令人难受的一件事。
“白哥,费哥,年后见。”李汉挥挥手,向火车站走去。
“迫不及待去找你的女神了吧。”费迪欧打趣道。
“其实…”
就在这时,一身嘟嘟打断二人对话,是费迪欧的妈妈来了。
“妈!”费迪欧转头拍了拍小白的肩膀,“记得,去表白,我顶你。”
白皓文攥着手心,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随着一声车鸣响起,最终也踏上了归家的路。
一个环卫工人走到堆得高高的垃圾山面前,提起最上头的一个黑色塑料袋,一掏,里面只有一双绣着小狗的脚底板上还有浅黄色汗渍的白色短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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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茶店里,白皓文正无措地搅着咖啡,暖气让他的意识有些迷离,焦糖的甜味像一团棉花蒙住自己思绪,直到咖啡已经见底,勺子撞击杯壁发出响声,他才反应过来。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郭宇晴,是出了名的难追。她倒不是那种清冷的女孩子,相反,她对每一个人都很热情,但是是同样的热情,就像一个没有男女之别的小孩子,谁都可以是我的好朋友。可是,好朋友可不等于男女朋友。
当然,这都不是白皓文自己说的,这都是他和郭宇晴的上一任追求者聊天时听说的。也就是郭雨晴在拒绝他的时候,大喊一句,“老娘喜欢的是会踢足球的男生,而不是你这种瘦杆子。”
明眼人其实都知道,郭宇晴只是找了个理由,拒绝舔狗。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费迪欧是混血的原因,他居然连这么简单的话都听不出来。本来想假装已经被拒把他糊弄过去,结果他是个行动派,回来的第一天就帮我把郭宇晴约出来了。
本来我都已经在家里躺着了,现在好了,变成我坐着,被拒,尴尬一下,回家躺着。
想到这儿,我有些幽怨地看了看躲在角落里假装忙碌的费迪欧。
“约女孩还发呆。”不知道什么时候,郭宇晴已经坐到白皓文的对面。白皓文低着头,瞥到了她肉色的花边袜,藏匿于鞋子与长裤中间,让人忍不住幻想低下藏得是怎样一双饱满、柔软的小脚。
“啊,不好意思。”抬头,姑娘的眼睛就像一汪清泉,远看让人美得神往,近来又让人冷得寒颤。她今天穿得是黑色的卫衣,低领口露出了她娇嫩的肌肤。
“白同学,找我什么事。”
很好,这种比较冷淡的语气,待会就这么无情地拒绝我吧!
“噗~”郭宇晴没来由地一笑。
“怎么了。”
“白同学,有人告诉我你有一个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每次发呆的时候眼睛都会望左下角瞟。刚刚一看果然如此。”
白皓文眼睛望费迪欧那瞟了一眼,好你个费迪欧,肯定是你卖了我的消息,连我都不告诉居然先告诉郭宇晴。
接着,白皓文组织了下语言,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他不禁攥紧手边的咖啡杯,“那个,郭宇晴,其实吧…其实…”
“我愿意做你的女朋友。”
“啊~”白皓文吃惊了,他还没说什么事呢,况且这个剧情走向也不太对吧,不应该是自己被狠狠拒绝吗。
“那个郭宇晴同学,谈恋爱这个事情要慎重,不能草率做决定啊。”
“你今天约我出来不是要表白吗。”
白皓文噎住了,没想到小说里被校花倒追的情节还会发生在他身上。
可是他不喜欢郭宇晴啊。
“你要是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去报青训队,我听说你之前对足球很排斥的。”
“再说了,你对我的映像应该也不赖吧。”
确实,郭宇晴是他认识的女孩子里最优秀的,长得漂亮,性格也活泼。可是,可是…
“这样吧,你跟我去约会一天,再做决定吧。”
说罢,她来着白皓文的手腕,想奶茶店外面走去。白皓文扭头看向费迪欧,希望他可以来收拾这烂摊子,可是费迪欧居然给他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见此,白皓文也赌气似得跟着出去了。
本来二人也不算熟悉,聊得话题很少——直到,说起足球。
“C队已经不行了,小罗马上就退役了,没有球员可以接替他的位置。”
“你放屁,”没想到郭宇晴也会毫不顾形象的说脏话,“就算少了一个明星球员,队伍的整体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而且林曼实力也不弱。”
“他就是废物,上一场比赛给那么多机会…”
就这么吵着吵着,二人也渐渐熟络起来。
吃完饭,喝了点小酒,二人来到江边漫步。冬夜,散步的人很少,浅黄的灯光在寒风中互相依偎。
“小白,跟姐拍张照。”郭宇晴似乎喝多了,拉着白皓文要拍照。
白皓文顺着镜头望过去,看到她的衣裳不整,领口被拉得更低,不仅露出大片带着白色斑点的粉嫩的秋衣,而且胸前奶白色的乳头也若隐若现,依稀可以看见上部的轮廓。在黑色的卫衣衬托下,白皓文不禁吞下了口水。
他不敢再看,把头扭到一旁去。他知道,郭宇晴拍照不喜欢拍脸。今天出来玩的时候他至少拍了八九张照,都是没把脸拍进去。
“小白,送我回家,好吗。”郭宇晴似乎真喝多了,靠在白皓文的胸前,报了一串地址,就只是哼哼唧唧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感受着少女的头发骚动着他的下颚,少年把手扶在她的腰间。他不禁问自己,你对郭宇晴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她现在喝多了,还愿意让你送她回家,说明她信任你。连你的下意识的动作都注意到了,说明关心你。她也喜欢足球,我们志趣相投。这样一段感情在面前,你真的还要去追寻那一抹刺痛的光吗?
尽管二人抱在一起,可是还是不敌阵阵寒风。当初的冲动随酒劲退去,内心的混乱也终归于宁静。
“郭宇晴,到了。”家里一个人都没有,墙上也没有任何装饰,不禁让白皓文想到青训队的宿舍。
“扶我进卧室。”
白皓文深知女孩子的闺房不能随便乱进,更何况二人本就不太熟悉。可是郭宇晴却突然用力一拽,那股力气根本不想一个喝醉酒的人使得出来的。就这么一个踉跄,白皓文躺到了郭宇宇晴的床上。
“别动。”郭宇晴躺到他身旁,迅速拍了一张照。
白皓文愤怒的坐起来,见郭宇晴的照片仍然没有拍到脸,神色微微缓和。
“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我,不喜欢你。”
“谁说我喜欢你的。”郭宇晴一脸冷色。“我拍这些照,只是为了气我爸。”
“他整天就知道带他那个足球队,一年到头了也和我待不了多久。我要让他以为我有个男朋友,他肯定就没心情搞那个破足球。”
“教出你这么个女儿,你爸带的足球队肯定也不咋样。”不知道是不是在气头上,白皓文感到异常的愤怒。“亏我还以为你是个不错的球友。”
“你还是快滚吧,我刚给他发了照片,他马上就回来了。要被他看到你可就跑不掉了。”
白皓文虽然感到胸中的怒气翻滚,但是也确实知道这个点待着不是什么好事,刚要起身离开,门锁,开了。
“快,躲到床底下,别让我爸看到你。”
“郭宇晴,你翅膀硬了。”
白皓文脚刚缩进去,一阵嘹亮的声音袭来。更令他震惊的是,这个声音竟然是——郭教练的。
“郭宇晴,玩一天,好玩嘛。”
“我交个男朋友而已,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人呢?”
“刚完事,不走留在这干嘛。”白皓文感受到了床上一阵压力,很明显,她说这话的时候也很紧张。
“你干什么!”白皓文看到一双皮鞋顶到面前,随后两只绣着兔子的棉拖被甩到地上,应该是郭宇晴被抱起来了。
接着,他就看到郭宇晴的下半身,上身应该被是被按在来了书桌上。屁股高高翘起,那双嫩粉色的袜子完整地显现在面前,白色的花边像翻飞的蝴蝶,随着主人的脚丫子性感地动着。
教练抄起身边的藤条,隔着裤子啪啪就是两下,发出沉闷的响声。郭宇晴挣扎的更厉害了,不仅是疼的,更是羞的,她可没忘记床下还藏着个白皓文。
“爸,爸我错了,别打我,求你了。”郭宇晴早就没了哄骗他拍照的古灵精怪的样,她现在是真的怕了。可惜,那位狠心的教练并未对自己的亲身女儿心软,纵使她求饶时带着哭腔,鞭子仍如约而至。
“宇晴,还记得,爸上次打你,是什么时候。”
“是…是我八岁的时候。”郭宇晴吸了下鼻涕。现在屁股暖暖的,倒不是很痛。她哭主要是羞的,她害怕床下的同学把事情说出去,更怕他拿起手机,偷拍自己被打屁股的光景,要再被以此要挟,那后果不看设想。
“还记得规矩吗?”
“啊?啊!”倒不是不记得了,而是——要退裤。
“爸爸觉得你大了,男女有别,爸爸不该再去触碰你的隐私部位。”郭教练的手已经放在了尾椎骨的位置。“可惜,现在看来,这么多年缺乏管教,反而让你没有长大。”
“爸爸,我错了,爸爸,别脱我裤子,求你了。”
郭宇晴不再顾及形象,放声大哭起来。可惜这并未引起严父的一丝反应,甚至他更加用力来控制拼命挣扎的女孩,白皓文就这么看着郭宇晴的外裤以及那件粉嫩的秋裤被拉到脚踝,让后被用力一踩,两条白花花的美腿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看着郭宇晴没有一丝腿毛,光滑如玉的双腿,此时对着空气乱蹬,不禁让人想去把它们摁到身下,再细细把玩。而那双肉色带花边的袜子,在脱外裤时掉了一只,还有一只服服帖帖地趴在娇小玲珑的脚丫子上,更加惹人遐思。
今天真是不宜出门,先是莫名被利用来做假冒男友,现在更是搞得更被捉奸了一样。不过郭宇晴这腿,确实没得说。
就在白皓文暗暗吐槽的这几分钟,藤条已经在臀部招呼十几下了。虽然因为视角问题,白皓文很难看到屁股被打得怎么样,但可以确定的是,郭宇晴已经哭到脱力了,再对比之前李汉挨的那四十下,估计她现在不太好过。
突然,郭教练应该是送开了手,他看到郭宇晴从书桌上滑了下来。郭教练马上伸手去接,把她放在了凳子上,那双白嫩如藕玉的腿,已进完全使不上力,只能跪在地上。
“姑娘,自从你娘走了,爹总盼着你长大。只有你长大了,我做什么事才不会感觉亏欠你娘。”郭教练就这么蹲在凳子旁边,轻缓地揉着郭宇晴肿起的屁股。凳子离床近一点,此时白皓文才看清,郭宇晴的屁股已经肿了起来,内裤的边缘已经可以看见浅红色的臀肉。
“可是今天啊,爹是不是有些拔苗助长了。你以为是演戏,可如果那个男孩在得知真相后真对你动手动脚,而爹又没有及时回来,你怎么办。”
“你又怎么能像小孩子一样,觉得可以通过伤害自己的方式,来博取家人的关注。”
“爹~”郭宇晴的声音可怜兮兮,这位年迈的老父亲终是心软了,帮她洗了洗鼻涕,“乖,最后打三下光屁股,就去休息吧。”
在白皓文的注视下,那条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像是被快递外包裹的塑料膜,从肿起的屁股上被扯下,滑过光滑的大腿,到小腿,最后一踢,竟然甩到了他的眼前。
内裤上还留着少女的清香,就像春天的薰衣草,染得人晕乎乎的。白皓文不自觉地嗅了嗅,竟然还有一点腥味,他这才发现,内裤上还沾着一点点湿斑,将中间那颗草莓的颜色,相较旁边那几颗,晕得更红。他就这么盯着那颗草莓,就像是伊甸园里的那颗苹果,惹得白皓文胸中燃起浴火。
啪!一声炸响吸引了白皓文的思绪。并没有想象中的城门打开,相反,因为臀部肿胀,两块肉紧紧合在一起,在臀部两侧形成平整的小坑,根本看不到下面的小花。倒是往下看去,依稀可看见幽黑的小路上隐隐泛着光泽。两条小腿条件反射似弹起,可惜细小的脚丫完全挡不住臀部。
一道鞭影滑过,打在了那只光着的脚丫上。“啊!呜呜呜…”郭宇晴哽咽着把脚放下。
“还有两下,快了。”
啪!郭教练这一下估计用了8成力,本就红肿的臀部一下子就留下一道深红的印记。这下郭宇晴不敢再挡了,两只小脚像是在蝶泳一样,高频率小幅度地上下踢着,似乎可以缓解疼痛。
郭教练也没拖着,最后一下如约而至。似乎是心里绷着的一根弦终于松了下来,她哼哼唧唧地,把鼻涕眼泪抹在郭父的裤子上,双手死死抱住,不撒手。
郭父似乎也严厉不起来,仍由她闹着。把她抱上床后,一边敷药一边安抚着小人儿。
白皓文一口气屏住,不自觉往后退了退。先前郭教练忙着打人没有注意,现在很有可能发现床下的自己。更何况,那只内裤,只要他弯腰来捡,一定会看到的。
幸运的是,郭父并没有捡那条内裤,在安抚好女儿,并给臀部上好药后,他就离开了,连灯都没有关。
爬出来,白皓文伸了伸懒腰,在床下待久了,脚都麻了。他扭头,看到郭宇晴满是鞭痕的屁股,两条大红棱格外的明显。房间开了空调,即使光着下身,倒不会冷。贴心的郭教练还在身下为她垫上几张纸。
他蹑手蹑脚地打开一道门缝,虽然看不见郭教练,却可以看到沙发后的一缕烟。
“出来吧,白皓文。”正当他要关门时,郭教练的声音响起。
“聊聊吧。”
还没等白皓文问,郭教练先回答道:“我这女儿傻,但也怂,肯定不敢找不熟的人。她前阵子看到过我的学生册,肯定是挑比较了解的我的球队的队员。在本市的只有你和费迪欧,今天下午我看到费迪欧一个人在那转圈,所以有可能跟我女儿在一起的只有你了。”
郭教练很少说这么长的话,他今天显得格外惆怅,说起话来也就很那烟一样延绵不绝。
“今天回来的急,藤条没有泡水,我担心有木刺卡到她屁股里,接下来我好好伺候一下这个小祖宗。”
“手机给我,看看你拍照没有。”
“没有就好,本来你利用我女儿,我要找你算账,不过我女儿也算计了你,算扯平吧,你先走吧。”
“您都知道了。”白皓文好不容易插上了话。
“如果是说你假装喜欢我女儿,来掩盖你喜欢费迪欧,让他不会觉得你搞男同的话,我全都知道了。”
“所以,你就是因为费迪欧才踢的球。”
本来白皓文对于费迪欧的感情还有点羞涩与克制,但经过郭宇晴的刺激,他算是认清了自己本性,“对,我踢球就是因为我喜欢费迪欧,他就是我踢球的全部意义。”
“那如果费迪欧拒绝了你的表白,你还踢球吗?”
白皓文张了张嘴,答案好像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好了,回去吧,注意安全。”
回去后,白皓文翻来覆去睡不着,有一团浴火在他胸口燃烧,他一闭上眼,就想到了自己和费迪欧的种种经历。
第二天一早,他就联系了费迪欧,“费迪欧,你在哪,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怎么了,告白失败了?可是我在德国啊,我年后再回去。”
白皓文的手顿了顿,“嗯,失败了,想你安慰我一下。”算了,告白这种事在电话里也说不清,来日方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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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又来,再回到训练场,大家的面孔虽没有变化,可是总觉得哪里有了一些不一样。例如,白皓文总是在偷偷望费迪欧哪里瞟,李汉自己加练的强度变得更高,再比如,郭教练身后跟了个小尾巴。
“大家好,我是球队经理,郭宇晴。”白皓文再一次看到那个短发的女孩,不禁又回忆起那个夜晚,脸上又染上红晕。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训诫的原因,郭宇晴不再是那种孩子气的感觉,更像是一个知心的姐姐。在我们刚跑完步的时候,会为我们准备温水。在每日惩罚之后,也会安慰每一个因受罚而情绪低落的球员。不再是以我为主,而去任意地利用他人。
同样的,经过上次的一番事后,他两也算是坦诚相待了,关系直线飙升。当然,不是情侣关系,而是——闺蜜。
“小白小白,你跟费迪欧最近怎么样了。”
“小白,我把你偷瞄费迪欧的表情拍下来了。咦~好猥琐。”
“话说回来,你舍友呢,感觉每次来他都不在啊。”
“他出去加练了。”
“他以前也这么拼吗?”
“那倒也没有,年后才这样的。可能是觉得过年吃多了,胖了。”
其实并没有,至少在白皓文看来,李汉反而是瘦了。他觉得过完一个年来,变化最大的就是李汉了。以前会憨憨地叫白哥的他,现在变得沉默寡言。每次见到他总是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总是把自己搞得很累。而且,在开过年来踢的几场比赛中,他都表现得很激进,好像在可以展现自己一样,和之前在训练场上完全不一样。
白皓文也问过他,可他不愿说。想着自己还要为费迪欧守住节操,也就算了。
嗯,贞女小白…呸呸呸,我怎么就把自己代入受的角色了。
就在小白开始幻想表白后的日子,郭郭宇晴难免有些担忧地问道:“小白,我说如果,如果费迪欧拒绝你了,你咋办。”
“你怎么跟你爸一样。”
“小白,你不应该逃避这个问题。”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问他,好了吧。
“喂,我不是这个意思。”郭宇晴急忙追出去,可是她怎么可能跑的过这帮踢球的,看着小白远去的背影,她只能楠楠道“希望不会影响明天的比赛吧。”
“费迪欧,费迪欧。”
“小白啊,什么事。”
虽说表白这事他蓄谋已久,但是根本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形成过。这次来也是脑袋一热,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这个口。
“费迪欧…”少年现在就像喝了一斤白酒似的,红着脸,脑袋一片浆糊。
“小白,咋俩什么关系,有什么事你就说。”
白皓文的手紧紧攥着衣角,低了许久的头终于抬了起来,眼角染上抹嫣红,“我喜欢你,费迪欧。”说完,脸又低了下去,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孩,等待大人的发落。
费迪欧把手按在白皓文的手背上,“那个,小白,我现在也有点乱,你等明天踢完比赛,我再给你答复好吗?”
白皓文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的宿舍,只是一路脑子里都不太清晰。抬头看那轮残月,正躲在乌云的后面。
为什么明明看不到月亮,但怎么就是知道它在这儿呢?
“白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外面。”是李汉回来了,汗水打湿了他短促的头发,显得汗津津的。
“没事,刚从…费迪欧那里回来。”
李汉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白皓文有哪里不对劲,或者说,他现在无暇顾及别人的感受。
他现在太累了。
“时候不早了,快进去休息吧。”
回到房间里,开了灯,灯光有些刺眼,快速收拾了一下,便赶忙关上了。
白皓文用被子捂住头,混混沉沉的环境,独属于自己的时间,是内耗的人最容易自我反思的时候。
费迪欧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是怕拒绝我会影响明天的比赛吗?难道在他眼里,我是那种情感用事的人。拒绝就拒绝,答应就答应,为什么非要等比完赛再说。再说了,我又不是没有他就活不下去了。
可是,可是他为什么不愿意直面我的感情,难道他从事之中只把我们的经历当做兄弟情吗。是不是在他眼里,比赛的输赢更重要吗?
笨蛋费迪欧,笨蛋足球。
所以,他还是介意吗。介意我喜欢男人,还是觉得….我太脏了。
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到了抽泣声。是李汉在哭吗?还是我在哭?手一抹,湿漉漉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抽一抽的呜咽着。哭着哭着,累了,也就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精神状态自然不佳,可是有比赛还是得硬着头皮上。阳光就像审讯室里的强光,打在人身上。还未跑起来,白皓文先出了一头的汗。
一声哨响,比赛开始了。李汉接过球,冲破敌人的防线,长驱直入。
“李汉,回传。”费迪欧指挥着。
李汉环视一圈,确定是否可以传给费迪欧,没想到这一个瞬间被对手抓到机会,把球抢了过去。有了机会,他们三名队员立刻冲刺向前,呈三角阵型。快速的传接球,队员一下子难以反应过来。眨眼间,就已经逼近禁区。
在他们射门的一瞬间,白皓文飞身上前,把球停住。
费迪欧,我要用实际行动告诉你,你在球场上需要我。
一个飞传,球如同流星向费迪欧飞过去。可其实,费迪欧的站位并不是一个理想的接球的位置,他刚好前方有一名对方球员在防守。李汉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跳起来想去抢球,可是和同样尝试去接球的费迪欧撞在一起。
对方轻易拿到球,再次展开攻势。这一次,白皓文他们可就没这么幸运了。很快,对方就先得一分。
场下,教练的脸色已经如黑得像一个即将喷发的火山,黑色的岩块下,承载的是满腔的怒火。
“各位,我们还没输呢。”费迪欧鼓舞着球员。
“刚刚那球为什么不传给我。”李汉向白皓文质问到。白皓文没想到李汉的反应会这么大,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不好意思,我…太激动了。”
“好了,不要管上一场的失误了,只要我们接下来好好踢,还是有希望的。”
尽管众人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要输球了,但是失去了先机的他们还是很难追平。最终,他们以2:3的成绩遗憾落败。
“一次输球而已,相信教练也不会罚很重的。”费迪欧看着低着头的众人,苦笑道。
“你说得轻巧。”李汉攥紧拳头,在一旁不禁反驳道,“不好意思,我失态了。”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的头更低了。
“先回集训营。”教练就抛下这么一句话,平静地让人有点心惊胆颤,他们不禁回忆起,当初李汉被罚前,教练也是这么平静的。
回到集训营,他们直奔操场。乌云笼罩在上空,天阴沉沉的,不冷不热,就像当初他们刚进集训营的样子,只不过,桂花未开,蝉鸣未起,人也不似当初的人。
“去年,待你们太好了是吧。踢赢几场球,飘了是吧。知不知道这场球输了,你们极有可能无缘四强。今天,我一个一个打过去。一群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畜生。”
“费迪欧,你是队长,你先来。”
费迪欧因为球技优异,去年一整个周期都没挨过打。白皓文还在心中吐槽过,没有一饱眼福的机会,可这下机会真的来了,他又有点心疼。费迪欧做错了什么呢,他怀着一颗热忱的心踢球,对每一个球员负责,可是却要第一个在全队,甚至包括郭宇晴一个女孩子在内,打屁股。
此时费迪欧已经走到了众人面前,他的眼眶有点红,就像一直被凌辱的小羊。他把裤子往下褪,拉到了臀线下面一点的位置。
“够了,这次你不是主要责任,给你留一点面子。”其实这个状态也并不是太好受,前面还顶着内裤,绷紧了有一点难受。不过肯定是比全裸好一点。
啪!连数目都没告诉,教练就直接上手了。这次他用的是之前打郭宇晴的那根藤条,泡了水,涂了油,这根凶器方才如开了刃一样,充满了杀气。
虽说才打了20下,但效果却和之前的四十下效果相差无几。血红色的鞭痕紧密地挨在一起,彰显着这个可怜的屁股遭受着怎么样的苦难。
红条纹如同蟒蛇一般爬满了费迪欧的臀部,他感觉屁股如同被火灼烧了一般。被裤子所掩盖的小腿也开始不自觉地抖动起来,感觉下一秒他就会因力竭而跪倒。
“你的队员状态这么差,你这个做队长的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吗?”
又20下过去了,费迪欧头上的卷毛都被汗水浸得耷拉下来。整个屁股都是高高肿起,臀峰上破了点皮,有一抹淡淡的灰色。
“下去吧。”听到这话,费迪欧再也忍不住,倒了下去。郭宇晴飞身去接住了他,暗暗给已经踏出一步的白皓文比了个OK的手势。费迪欧提上了裤子,优秀虚弱地站在一旁。
“下一个,李汉。”
李汉似乎有些不服,但还是走了上来。
“裤子脱了,跪着打。”
“凭什么。”
“凭什么?凭你站着肯定受不了,凭你身在球场还想着你家地里的麦子。”郭教练口袋里的信掏出来,“下面的话是你爷爷要我转告你的。”
“小汉,爷爷当农民,是没得选;你爸爸好一点,进厂做了工人,正如你过年回来看到的,这些年也积劳成了疾。我们这两辈人啊没什么梦想,我们就想啊,如果我们的后代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那我们算是值了。所以啊,爷爷无条件支持你去踢球。你呀,不喜欢踢球了,想种地,没问题,爷爷也支持你。但你要是既想着踢球,还忘不了家里的麦子,就是很难守住自己的初心了。所以,你要敢不好好踢,我就让教练把你的屁股抽烂了。”
李汉听到一半就已经忍不住,跪下来嚎啕大哭。其实他和费迪欧一样,知道自己内心对足球无比热爱。但他没法和费迪欧比,家境苦难使小小的他担起了一份责任。这份责任既是促进他进步的鞭子,更是拖累他精神的锁链。
爷爷的这段话,就是想帮他挣脱这条铁链。而郭教练就是要给他一段可以刻进骨髓里的教训,把这条锁链彻底打断。
他最终还是听从了郭教练的命令,脱下了训练队的三分裤和袜子。本命年过去了,他的红裤头也换成了一只黑裤头,紧紧包着两坨臀肉。他撩起自己略有些宽大的上衣,又麻利地脱下自己下身最后布料,然后跪趴在草地上 ,翘起屁股等着郭教练的责罚。
白皓文无比理解李汉此时的行为,当一个人内心极度痛苦的时候,很希望有一个人来责罚自己,一次宽慰自己的内疚。他同时也隐约意识到,李汉违背了自己初心,那我的初心是什么,真的全部是因为费迪欧吗?
啊!李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操场,无疑,教练这次没打算放过他。李汉的臀部高高翘起,加上双腿尽可能的分开,使得两瓣臀肉没法闭合,但也是肌肉更加紧绷,打起来更疼。
李汉的手紧紧扣着地上的草,手掌上也沾满了泥巴。清脆的声音不断地响起,臀肉就像两片红杉树的树干,鞭痕就像树干上的皱痕。
李汉最初的灼烧感已经慢慢转变成一种撕裂感,感觉屁股不是自己的了。郭教练就像一个精心琢磨的雕刻家,一下又一下的鞭子,把臀雕刻成红中带紫的模样。
天越来越阴了,李汉屁股的惨烈程度已经超过了入营的第一打,郭宇晴都有些不忍直视。就在这是,郭教练把藤条的尖端抵在尾椎骨的位置,“李汉,说说为啥挨打。”
李汉的声音有些沙哑,“因为…不好好踢球。”他一抽一抽地,呜咽着说。
郭教练用力对着臀峰一抽,娇弱的花心受不了剧痛,用力缩了一下。
“啊~痛。哼哼哼。”
“再想想。”郭教练对着臀峰,连抽了近10下,抽地李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
“啊,疼,别打了教练,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我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踢球。”
“不错。”郭教练俯下身子,为他揉了揉肿块。“现在一边跪一会。”
“白皓文,上来,你的问题最大。”
“我有什么问题,当时那个情况,我判断是费迪欧接球没有问题。”
“你到底是因为费迪欧适合接球,还是你想让费迪欧接球,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没错,你就是个暴力狂,你打学生就是错的,你的教学方案都是错的!”白皓文的心事被当众戳穿,有些恼羞成怒。没想到回应他的是郭教练恼怒的一巴掌。
“爸~”见场上情况有些不对,郭宇晴想上去阻止。
“滚!”郭教练愤怒地已经六亲不认了,但看着女儿,脸上还是稍微缓和了一点。
哗!天上一道闪电滑过,积攒许久的乌云终于开始发威,豆大的雨点一滴一滴地往下坠,给还暴露在外的旅人最后一点警示。
“爸,下雨了,明天再打吧。”
“你先去把费迪欧和李汉扶回去,他们今天都没有舍友,帮他们敷一下药。剩下的人自行解散。”
一旁的李汉用小臂擦了一下鼻涕,没有舍友,那白哥不是不保。
雨愈来愈大,留给人们的时间不多了,他即将开始宣泄最后的愤怒。
李汉提起裤子,尽管累着伤痕很疼,但他还是想替白皓文求个情。可还没等他开口,白皓文已经被郭教练一只手领走了。
白皓文不断挣扎着,用小腿用力地踢着郭教练的腰。郭教练吃痛乘机把他的双脚控制起来,一路挣扎,二人来到了目的地——器材室。
白皓文的身体有些发抖,郭教练以为是他害怕即将到来的惩罚。
“给你绑起来,看你怎么踢我。”郭教练来到那个引体向上的器材前,把白皓文的双脚捆在单杠上,深蓝色的长筒袜勾勒出小腿健美的模样。再把他的双手绑在靠背上,他整个人就被吊在空中,呈一个尿不湿的姿势。
乖,小白,不要乱动。
“看老子脱了你的裤子,打的你找不着北。”
小白,听话,把裤子脱了。
“姜条,好好受着吧。”郭教练也担心把他的臀肉打坏了,塞一个姜条,每当他臀肉闭合时,就会挤出辣汁,刺激臀肉舒张。
小白,我的好孩子,我给你润滑一下。
“你可真是贱啊,这就立起来了。”
小白,我可是太喜欢你这副身体了。
“不要,不要,教练,我错了,别打我。”
雨夜,器材室,教练,这些不断地拉扯着白皓文的记忆,把他带回了八岁那年。那天,是他里深渊最近的一次,那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把他练成了一个麻木的人偶。
他只感觉天选地转,记忆里的幻觉与现实不断重合,记忆里教练的脸和现实交替着。
恶心,恐惧,麻木。
我是谁?
你是我完美的创造物,足球届的神童,小白。
啊!一鞭子下去,臀肉仿佛被撕碎了一样,剧烈的疼痛让他回到了现实。
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后卫,白皓文。
“你可真厉害啊,挨打的时候还能走神。”
藤条快速得抽下来,就像外面的雨点一样。鞭子抽在同一个地方,就像被蛇咬了一样。看着鞭子像自己的屁股袭来,恐惧与疼痛折磨着他,白皓文痛苦地扭动起来。
看到没,你的所有苦难都是足球带给你的,过去险些被性侵是,现在被打屁股也是。所以,你厌恶足球,反感足球,这是正常的。你踢足球的所有原因,都是因为费迪欧。
“教练,住手吧。”
啪!一身惊响,白皓文分不清是天空在打雷,还是鞭子打在自己身上的声音。
是费迪欧来了!白皓文不自觉的夹紧双腿,虽然无济于事。
他琳了雨,水滴从头发上滴落。衣服被浸湿,紧紧贴在他身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肿起的臀部被衣服紧紧包裹着、被雨水浸泡起来有多疼。
但他还是来了,就像当年一样。没人想到,缔造了“神童”的教练,会因为一个小孩而被拉下神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经过那个器材室,只是看到那个懵懵的、长得很好看的小弟弟进了这屋,心中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驱使他打开了这扇门。
“教练,今天你问李汉为什么踢球,现在我来问问你,你为什么踢球。”
“为了赢球而踢球。”
“不,你是为了证明你哥哥是对的而踢球。2021年,一位郭姓的教练因为打了学员的屁股被举报入狱。你为了证明你哥哥没有错,所以贯彻了他的做法,想缔造一只不败的球队。”
“所以教练,你对得起你的初心吗?你一开始踢球,又是为了什么?”
一道雷影闪过,费迪欧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那句话不只是扣在了郭教练的心上,也在白皓文的心里不断盘旋着。
过了一小会,郭教练终于想通了,把鞭子往地上一丢,“罢了。”
费迪欧上前,踮起脚尖,把白皓文抱在了怀里。
“别怕,我来了。”
他心疼得帮小人儿把裤子提上,把姜条抽出来。整个屁股上都是鞭痕,臀峰已经微微的发黑,其余地方也是红得发紫。
白皓文在怀里挣扎了一下,小腿胡乱一蹬,便昏过去了。
迷迷糊糊间,他梦到自己变成了伊甸园里的一个小人,他想去品尝那个传说中苹果。可是树上的蛇嘲笑他,他摘苹果是为了博取夏娃的喜爱。
他是喜欢夏娃没错,可他站在苹果树下,也只是为了吃苹果,不然他为什么不站在李子树下。
可是,他仔细想来,一个人如果喜欢吃苹果是应该感到羞耻的,他不能直接说出来。所幸顺着蛇的话,撒了个小谎。
可是,面具带久了,就摘不下来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摘苹果只是因为夏娃,如果夏娃不喜欢苹果了,那他也就不喜欢苹果了。
梦到这儿,就醒了。睁开眼,是费迪欧趴在床边上。
他哭了,哭着搂着费迪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费迪欧就这么抱着他,听他讲完梦里的故事。
后来的后来,那个天才的神童又回归球场。这只球队凭借着强大的前锋与后卫,一次又一次把对手击溃,夺得了冠军。
郭教练在帮助完李汉的家庭后,就去自首了。他说,他已经错了好久,久到已经错过最佳的年龄,所以,剩下的日子,让他好好去赎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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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之后。
“宇晴姐,这一把踢赢了几年就没比赛了吧。”
“怎么,李汉,没踢痛快。”
“当然,你看,白哥连汗都没怎么出。”
“他那是太虚了。”
“喂喂,不要当面议论别人好吧。”
“就是啊,我们家小白才不虚呢。”费迪欧如愿以偿长到了1米8的大高个,他把头依靠在白皓文的肩膀上,手轻轻拉动着长筒袜的袜口。
“小白,没比赛了,今晚要不要…”
“明天还要训练呢。”
“你爱我还是爱足球。”
“不告诉你~”白皓文挠了下费迪欧的痒痒肉,他假装吃痛放开,看着小人儿欢快地跑开。
“这两个人真的是,哎。”
(一口气写完和写一篇发一篇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啊,第一次写2w字的小说。反正这次排名肯定不会比上次低,毕竟第五次是倒一。好了,下面打算更新SP俱乐部了,敬请期待。)
真心感谢作者真的,对于我个人来说,这篇文章解开了个人的心魔 作者大大要是能交个朋友的话(管理大大这不是发布联系方式的就想单纯在站上交个朋友)就实是我的幸事了
写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