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从来不……算了,反正仲夏夜的星空很美,就和她一样。
我和她认识大抵是在一家图书馆里。那个时候我还郁郁不得志,觉得自己作为一名男生好像一事无成,于是怒从心中起,色向胆边生,要了一名女孩子的微信。
她就坐在离我不远的旁边。见我要微信,她先是惊讶,然后就像让做就做一样,还真给了。事后她跟我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同意给我,她甚至没有想过我要干什么,可能这孩子有点单纯吧。
但正所谓快活一时,我回家后却怎么也不敢去联系她,感觉好像不太好,或者怎么样,简称怂了。心想: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先睡觉拉倒。我把手机息屏,然后就是往床头柜上一放,尽量克制自己不去想自己干的蠢事。
当然,怎么可能不想呢。
我夜不能寐,感觉如果我提出交往,一定会被当成变态吧。事实证明并没有,我没有提出交往,但手机的铃声却响了一下。“会是她吗?”我战战兢兢地拿起手机,夜里屏幕的光亮永远那么刺眼。
刺眼不过如此,如此的是不是,不是她。我很失望,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失望,“不是我应得的为什么我会失望?”关了微信铃声,还是睡吧。
第二天我才看见她发来的消息,大概说的是:“不好意思,看小说看得有点晚,忘给你发消息了。”
难道给我发消息是什么值得道歉的事情吗?可能在当时的她看来,她不想辜负任何一个人的好意。当然她现在也这么认为。
“好意吗?”怎么能是呢,不过是我有点上头。但当时更上头的,我不知道怎么回她了。
直接说交往,恐怕还是会被当成变态吧;说打扰了,又好像我当时干的什么也不是一样。内心纠结,要不然干脆不回?可这样真的好吗?
好在,她很善谈。从我也道歉说昨天睡得早没看见消息后,她原谅了我,还问我为什么忽然要她微信。
“对啊,为什么呢?”我扭头看着还趴在草地上的她说。
这是一次野炊。
“谁知道你想什么了。”可能是有点不耐烦,或者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她微红着脸,枕着自己的胳膊说。
我刚才打了她,她当然很不乐意,以至于不乐意到现在。
“还在生我气呢?”
“才没有。”几乎在我还没有问完的时候,这三个字就从她的嘴里蹦了出来,就好像她早就猜到我会这么问一样。
一个大姑娘被一个不算很熟悉的人打了屁股,搁谁谁能乐意。可就像她最开始给我微信一样,有点让做就做的意味。
我坐在带来的马扎上,呼唤着她趴上来。她说什么也不肯,就像懦弱的松鼠一样,还满嘴什么“她知道错了”的空话。
我有点生气,站起身说要去树林里撅树杈子抽她。当然这只是吓唬她,恐怕如果我真的这么做,会被第三次当成变态吧。
所以说人是中庸的。她听我这么一说,倒很乐意趴在我的腿上,让我用手打。
也许她并不重,或者她自己支撑着一部分的重量,我没感觉她完全趴在我的腿上,倒像搭在上面一样。
“知道错哪了吗?”我故作严肃地说。现在我才是支配者,莫名其妙地有了些底气。
“当然知道了。”
“那你说说看?”我看她要是认错态度良好,不打她倒也成。
可能对于某些人来说羞辱比疼痛更难以忍受,她怎么也不肯说,还说着:“要打快打,磨磨唧唧的。”
那我可不客气了。反正在着市郊的野林子里也不可能有人来,我可以放开手去干,物理意义上的放开手。
声音没有想象中清脆,可能是隔着裤子的缘故。平常她还是喜欢穿裙子的,可能为了野炊,今天还特意穿了条裤子。我没敢使劲,看她好像挺舒服的样子,就好像我在给她按摩一样。后悔没撅树杈子了。
“还疼吗?”我故意问她。
她依旧红着脸,不耐烦地说:“当然疼了,都肿了呢。”我哪有那么使劲,不过红些罢了。
说起来,我为什么打她,还是可惜我的锅。
我那么跟她说:“看着点锅,我去再找点柴火。”她“嗯嗯嗯”地回答我,然后继续翻着手里的小说。
我问过她:“既然都来野炊了,还带小说干什么?”她也只是说马上大结局了,她想看完。
我在找柴火的路上就想着:她应该会把锅忘了吧,到时候也许我还能有点理由惩罚一下她。然后,我真是个乌鸦嘴。
还好没有发生什么危险。
“舒服吗?”我手放在她的臀部说。
“不舒服,不舒服。”她连连摇头,祈求让我放过她的意思。
“那就对了嘛。”我毫不留情地扒下了她的裤子,因为是夏天,她也就穿了这么一层。
当时她几乎要蹦起来,我却无情地给她摁了回去。
“老实点,我不过让你长个记性。这是没发生火灾,如果真出了什么意外,你承担得起吗?”可能用火灾威胁她有点过了,不过她确实老实了许多,可能是在懊悔,可能是在生气吧。
可爱的黑色内裤,还有白色描边,很像她会穿的东西。说实话,当时我想多欣赏一会的,毕竟这种机会在我之前生活里压根没有,未来也可能没有吧,但为了不被第四次当成变态,我还是狠心地打了下去。
没有了外裤的保护加上我使出了全力,明显她不好受了许多,身体轻微扭动着,就好像在我的腿上蹭一样。
“疼了?”
“疼了。”
“疼就对了。”我依然一下一下地挥舞着巴掌,就好像在打鼓(股)一样。
锅烧干了也没办法,但好在我们还有火,可以烤点东西吃。我本来想惩罚她晚上不许吃饭,但她一直不依不饶,说我不人道,她明明就饿了。我想如果不让她看锅的话,我俩也许早就吃上饭了。错也在我,不该让她看锅的。
“那我就换种惩罚了。”
“好啊,反正你不能不让我吃饭。”可能她想的是,自己吃饱了就可以慢慢磨我了吧,让我饶了她,那我的锅谁来赔呢?
美妙的响声在空地上传播着,似乎和这个寂静的自然很不和谐,但人也是动物,打也是行为,这一切似乎又说得通了。
说得通吗?她说说不通,因为她真的感觉疼了。我还问她小时候有挨过打吗,她也只是说:“谁没有呢?”我懂她的意思,就是“有”,只是她为什么不直接说“有”,而是将自己放在一个大的集体中再回答我呢?说是逃避回答,她也算是肯定了;说不是逃避回答,我却又很想这么认为。
也许就像我当初容易上头一样,在与她的臀部亲密接触时我也容易上头。明明没打过人,却好像又很熟练,还是打这个动作本来就很简单,还是说我就像在打一个没有感情的物体,而不用管打得怎么样呢?当然得管,她扭动的幅度越来越打,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去。但我想她既然趴在了我的腿上,双手还撑着地,在她起身的时候,我一样可以把她摁回去。
我停下了手,她却奇怪地问:“怎么不打了?”这个问题难道不奇怪吗?不奇怪,因为我知道我要干什么。
我轻轻剥下了她的内裤,就好像在给新到的家电撕膜一样,只是我撕膜时可能不会这么轻,处非是屏幕之类的部分。我可以说她的屁股就是屏幕之类的部分,因为那真的很吸引人。在我作用下,那两瓣小屁股已经粉里透红,极为诱人,比从树上新鲜摘下的桃子还诱人。
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逃跑,而是深深低下了头,我瞥了一眼她的脸,比她的屁股还要红。
“你干吗!你个变态!”我最不想听见的两个字还是从的嘴里蹦出来了,不过这反而让我轻松了不少。
我没有说话,既然她都骂我是变态了,那我是不是可以变态一点。原本我只是想看一看打成什么样了就给她拉回去,不过现在我可能更想打一下她的光屁股吧。
篝火的噼啪声在我身后连绵不断,而我打她光屁股的声音也此起彼伏,时时盖过篝火的声音。
她不断叫唤着,五分之一是因为疼,五分之三是因为羞耻、愤怒、害怕、讨厌什么的,还有五分之一,当然是叫上头了。
“别叫坏嗓子了。”我好心提醒她。
“那你别打啊!”她听了我的话,却还是叫道。
我听话地停了手,我的目的可能不是惩罚了,单纯是性起。
“行啊,你起来吧。”
令我没想到的是,她却犹豫了,不过刚刚支撑起来,就又趴了回来,嘴唇禁闭,欲说还休。
“疼得站不起来了吗?”我调戏她说。或者说不是调戏吧,可能当时就想到那了。
“才没有!”她完全放松了下来,重量全压在我的腿上,感觉沉了一些。
“那是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我犯了错,你应该惩罚我。”现在想想,她说的竟然是“你”。如果她说的是“我应该得到惩罚”,那我可能还不觉得怎么样,而她暗自指名道姓地说“我”,把我也卷入了她的思考。
“还是很乖的嘛。”我不过调侃一句,她的脸就又红了起来。
“别说我乖。”可能是她不喜欢被人这么说吧,怎么说都是成年人了,却有的时候还是像小孩子一样。
“那我继续了。”感觉提醒比直接上手要来得好接受一点。可如果我不提醒,是不是有出人意料的效果呢。
“惩罚”还在继续。我打,她受,倒也没再说过什么话。两个人都沉默了,就好像黎明前的寂静一样,虽然当时不过黄昏后。
我承认,打人也是个力气活,时间一长,感觉手也酸了些,却也乐在其中。我想过古代衙役打人板子的人是喜欢打人还是只是为了工资,后来我算是想通了——他们是被这个职位所需要罢了。
我感觉她就挺需要我的,需要我给她一点打击,好让她可以叫出来。如果一个人平白无故地随便乱叫,恐怕会被……不对,恐怕会很奇怪吧。而她可以在我拍打下肆意地叫着,为了宣泄疼痛?可能是吧。
“所以打到最后,你是什么感觉?”我依然扭着头看着她问道。
这一次她没有干脆利落地回答出来,好像在思考,或者说不知道该怎么说。
“可能……就是痛你知道吧,屁股痛……然后,脸烫烫的,屁股也烫烫的……还有点舒服……我……算了,不跟你说了。”前面她可能真的有在想,只是最后还是回到了不耐烦上。
“感觉羞耻吗?”
“当然羞耻,在你面前露出屁股……”
“如果是别人呢?”
“谁都不可以啊,我是女孩子,你这问题真奇怪。”她依然将下巴放在自己的胳膊上,脸似乎也没那么红了。
我看了看星空,又看了看右手,慢慢回忆着刚才的感觉。
我能感受到她屁股上的温度,红红的,也热热的,没有一开始诱人,却也相当不错。说起来她的身材还算不错,比不上模特,却也是我心里的模特。臀部红润的地方肿起了不少,可能我也有点用力过头了吧。人为什么总是在事后后悔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了?我想,可能这才能被成为后悔吧。
轻揉永远是最放松的一步,对于双方而言。她一开始也有点不情愿,但很快就接受了,我就没有这一过程,只是觉得既然打了人家,给揉揉不也正常。
我问她很多问题,可能有点难以启齿吧,但她还是回回答了不少。就比如说:“你喜欢被我打吗?”
“当然不喜欢。”
“那你不喜欢的是‘我’,还是‘打’呢?”
“你这样好像在审讯诶。”开始转移话题了。
既然不想回答的话,我也没必要再问了。帮她提上裤子,让她站了起来,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我邀请她要不要去欣赏夜空,反正她的小说也看完了。
可能这就是野炊的内涵吧,远离城市的宣泄,远离刺眼的屏幕,静静感受鸟鸣与虫叫。
她可能从那个时候就不耐烦了,“我现在坐也坐不了,躺也不好躺,你想让我怎么看?”
“我想……你可以趴着看。”这是实话,她后来还真就趴着看了,当然可能也没有看吧。
她不会觉得我真的只是想看星空吧,当然要看一看她。我看看她,她也看看我,然后我俩互相不看谁,她看她的草地,我看我的星空。
“也许,咱俩下次可以找个暖和点的地方玩。”
她并没有说玩什么,反正不是玩我。
“冷了吧,回帐篷睡觉吧。要不要我扶你啊?”
“才不用,我已经好了。”可是看她起身扭扭捏捏的样子,大概不可能好这么快吧。如果我要问她,她大概也只是会说趴得吧。
那是我第一次和她睡在一起,毕竟一个帐篷也省钱。
她说睡觉时不许看她,我倒觉得可笑,我都闭上了眼还能看见什么?唯有刚才满眼美丽闪烁的星空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