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乱破这个角色不好写,牵扯的游戏内原作的设定太多,建议做完主线再读会好一些,不做主线直接读可能会有点云里雾里的感觉。)
“科学研究要不要遵守道德伦理?”
“一定要,科学研究一定要在道德伦理之内。”
“不能,顾及道德伦理,人类的科学研究该怎么进步?人体实验就违反道德伦理,但没有人体实验,人类的医学,医药学,生理学怎么进步?”
我不知道问题的答案,我只是个普通的科研人员。
原始博士,天才俱乐部#64席成员,智识令使,在多个星球上进行了返祖实验,想要通过将智慧生命退化成普通动物的方式来让无可救药的文明重新发展。听起来是个洗牌的手法,可实际上退化后的生命已经不具备了再次进化发展的能力,这就是种毁灭,可惜,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离死也不远了。
距离爆炸还有一段时间,我应该还有时间再写几个字,回顾我的一生,忏悔我的罪恶。
我回忆起和“乱破”初遇的时候,当时原始博士在进行名为超人计划的实验,我是这个计划的研究员之一。
所谓超人计划,就是通过基因的手段,人工干预和培养出一个具有强大实力和忠诚的个体,前期经过了不少的失败和调整,最后有了一个不错的胚子。
AK—K—3,是个令人满意的个体,身体各项数据指标甚至大幅超过了预期,博士很高兴,当天给我们发了不少钱,同时也立了军令状。
“将AK—K—3个体培养成为真正的超人”这是他的原话,不过现在听起来恶心至极。
但不管怎么讲,这个任务落在了我头上。当时我什么也没意识到,甚至追随原始博士,觉得博士把这个艰巨任务给我是对我的重视。
我第一次见“乱破”她还在培养仓里,透明的罐体中,一个可爱的孩子还没醒来,还没见过万千的世界。
“可爱的女孩。”我站在培养仓外,看着浮在人工羊水中的小孩,就和我人生中第一次进入太空看到璀璨的星河那样赞叹。
“确实呢。”说话的是叆叇馆主,我的一位同事,我们的习惯一般不直呼其名,用一个个性的名字代替,我叫苦茶大师。有点恶趣味,不过不影响交流。
“接下来的培养工作就交给我们了,她一定会成为一个出色的人。”我自信的说。
没想到,当科研人员还有机会做奶妈。
从培养仓发给我们又过了两个月,她已经可以从人工羊水里出来了,“接生”的时候我可足够称得上手忙脚乱。
“我记得我大学学的是生物基因啊?我没学过接生啊!”
最后我用一条浴巾把她包了起来,勉强用做襁褓了。刚从培养仓里把她带出来时,因为我手笨把她弄疼了,婴儿啼哭了好一阵才安静下来,这会可能是感受到温暖了,也可能是哭累了,在浴巾里安安稳稳的睡着了。我第一次和她近距离接触,粉嘟嘟的小脸就在我眼前,我忍不住想去触摸她一下。
手指尖轻轻戳在粉嫩的脸上,蹭到了脸上绒毛有些痒,婴儿的脸便往一侧偏了偏,随后继续睡着,我不忍心打扰,只是静静体会着,生命的份量此刻如此清晰。
“你要来抱抱她吗?”我问叆叇馆主,“星际历11.13日,AK—K—3实验体顺利从培养仓里取出。”她拿着研究报告,笔尖写个不停,“喂?”“干嘛?”“你不抱抱她吗?”“不抱,吃喝拉撒你负责,不是我的事。”“不是,你这人…”“我怎么了?”叆叇馆主放下研究报告。
“当时博士把这个任务给你,你以为真给你啊,正经的实验研究还是我来做,你就负责好后勤就行了。”我嘴唇抽了抽,可她那张嘴又说,“行了行了,我得去忙别的事了,你自己照顾好她。”说罢,她人大摇大摆的走了。
“毛病。”这几天相处我还以为人挺不错的,不过我没心思生她的气,我用实验室里的人工智能做了一个婴儿床,挺合适的,随后把熟睡的婴儿放进去。我轻轻晃着婴儿床,内心从未这么平静过,我想会有一个伟大的人从这里走出去,她的到来一定会改变许多东西。
“不能总叫你AK—K—3吧。”我自言自语着
我突然想起来一句话“祓除万恶,不死不休,纵使箭在弦上,永不复还,也当一心不乱,破邪显正,直至末法世终。”
“以后你就叫乱破吧。”
原始博士这种疯狂的研究,在宇宙中有不少反对者,最主要的反对者就是巡海游侠,他们是一群为复仇而生的疯子。为了躲避他们的追杀,实验室的位置隐蔽且相对封闭,连我都常年呆在实验室里几乎不出去,主观上也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转眼间,乱破已经有三岁了。
有一天,乱破拉着我的裤脚拽着把我带到一扇窗前,这是实验室里少数的几个能看到窗外星河的窗户,女孩个子太小,看不见窗外,于是让我把她抱起来,我抱着她看着窗外的星河。
“大师,外边那是什么呀?“女孩好奇的问我,我看着她的眼睛,眼神中的期待是藏不住的,“那是银河。宇宙中星星们汇聚的地方”“我可以去吗?”我以为我听错了,又看了看她。“我可以去银河里玩吗?”
“哈哈哈”我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女孩天真的想法把我逗笑了。“好了好了,你会去的,不过不是现在,现在,先好好吃饭,快乐长大。”系统时已经很晚了,说着我抱着乱破往屋里走去。“哦,那等我睡一觉起来我是不是就长大了。”“也许吧,不过长大的路可不好走啊。”
“不过你现在不用担心。”天色已晚,我带着乱破早早休息去了。
时间一点点往后走着,乱破更大了,逐渐参加了实验项目,可实验内容对于我是保密的,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内容,只是每次看乱破回来都脏兮兮的,好像和谁打了架,身上隔三差五都要有些伤,她也时常和我说自己有些犯恶心,我对此不明不白,询问叆叇馆主也只能得到些模棱两可的答案。
有一天,叆叇馆主找我。
“咱们现在有个问题”“什么问题?”“AK—K—3现在年龄越来越大了,昨天博士给我发来信息,担心她的精神状况,尤其是害怕她有逃跑的想法。”“还好吧。”我这么说,“什么叫还好?”“乱破她…一直都挺想出去的。”“这怎么行?她是宝贵的研究资料,怎么能任由这种想法发展下去?”“没事,现在…”“现在什么现在,你知道她的战斗力现在成长的多么恐怖吗?实验室原有的那些个战斗机器人,全都被拆的大卸八块,损坏的不成样子,我只能找博士再申请一批更厉害的,她要是有想要逃出去的想法你觉得我们几个科研人员能控制住她吗?”
“等等,什么战斗机器人?”我诧异的问叆叇馆主,“这你不用管,乱…AK—K—3她能对付过来。”她快步走到我面前,“现在你的任务就是赶紧给我把乱破这个想法抹消掉,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至少要让她精神稳定下来。剩下的东西你不用管,都是些实验机密。”随后她又扭头过去,“这周结束之前给我答案,不然有你好看。”随后摔门扬长而去,留我呆呆站在原地。
“什么战斗机器人”我自己想着,对于这么一个小孩怎么和战斗机器人这个听起来荒谬至极的词联系起来的。与此同时,另一个想法也在我脑海中扎根,“乱破怎么了?遇到了什么?”但我那时还暂时没有心思处理后者,眼下怎么处理前者是重中之重。我苦思冥想,反复想不出来怎么办?
我说过了,当时我还是博士的追随者,还没有站到博士的对立面上,自然而然是相信实验的,虽然我只是照顾乱破的生活,所谓实验一直对我保密。再一个叆叇馆主担心的也不是全无理由,乱破现在的年龄还太小,整天总想着出去玩,不利于她的成长。所以现在我就得想一个办法能压一下乱破想要出去的想法,但我既不想把她圈在原地变成奴隶,也不想她太过于向往外边的世界,二者怎么找一个平衡点困扰着我,焦头烂额始终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
我坐在实验室的桌子前,面前全是关于乱破的一些研究资料,堆在桌面上厚的跟一座小山一样,可这么多资料里就没有一个我用得上的,我有些烦了,发牢骚似的把手伸进纸张里随便翻了一下。
一张纸从桌子上掉下来,我又不得不去捡,捡起来时瞥到了一眼。
“模因病毒的研究与使用”
模因病毒是一种思想病毒,通过语言,观念,网络等因素传播,具有无比吸引力,感染力与痴迷性。听着唬人,但最多是影响人的观念意识而已,和其它动不动夺人性命的病毒完全是两码事。
这张纸的出现和砸中牛顿的苹果一样,给我很大的启发。一个想法诞生了,那就是通过模因病毒给乱破塑造一个新的世界观,在这个世界观里她将会有一个主线任务,以此来吸引她。
这是个很自私的想法,我忏悔,在当时的条件下,我显然没有时间去开导教化乱破,但偏偏思想观念是最难也最慢改变的,我没有办法,只能选择了这个方案。
我很快做好了一份模因病毒,但模因内容我还没想好,有点像流光忆亭的忆者做的虚假记忆,最好是和接受者之前的真实记忆接近,这样有更好的贴合度。
但我先不想这个,因为在我制作模因病毒时,我的手一直抖个不停,我在想乱破这么信任我我却利用她的信任用这种方式欺骗她的意识有点太无耻了。
我做不出决策,因为我还有人性,这样太不道德了,我对自己说。
我打算再去看看乱破,她此时应该正待在她自己的房间里,我想去看看她。走到门口发现门没关,我有些不礼貌的径直走进去,“乱破?”“嗯?”女孩趴在地上津津有味看着一本书,我走上前去,
“你在看什么呢?”我问她“漫画书,今天叆叇馆主给我的任务我都完成了,所以我想休息下。”“哦,那当然可以。”我看着她看的漫画书,是我之前收集过来的一套连载漫画《银河忍法帖》,讲的是一些忍者们的故事。“那好吧,那你看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我声音中透露着心虚,“嗯,大师再见。”退出门去,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怎么能这么…那是她为数不多的快乐…怎么能拿来骗她…”魔鬼和天使在我脑中决斗,我甚至怀疑我是不是精神分裂了,但冷静下来抛弃那些不理智的逃避的想法,我必须做出抉择。
最后,我还是选择了欺骗她,将模因病毒植入了乱破脑中。我悄悄坐在她的床头,乱破睡得很安静,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我看着她的面庞,心疼和悔恨迟迟无法散去,我得承认,在不知不觉的相处中我们的关系已经没有表面了。
“抱歉我这么做,倘若你将来记恨于我,就把火烧到我身上吧。”
第二天我一直没有见乱破的勇气,不停给自己找一些别的事做,妄图使自己忘记那些罪恶,可直到事情做完,那种负罪感丝毫未减。不能一直逃避下去吧,我这么想,乱破今天也没过来找我,考虑几番还是决定鼓起勇气去见她。
站在她房间门外,我深呼吸着,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毅然决然的推门进去。结果如我所想,模因病毒顺利生效,在乱破的意识中,一个忍者世界诞生了。
“弟子乱破,拜见苦茶大师。”
之后我和叆叇馆主回报,“我们得提升她的精神抗性。”“别弯弯绕绕的了,你只是见不得她受苦罢了。”
我一直觉得我在这件事做的不对,这是我的罪,但我也是被迫,我没有办法。我从来没有把乱破当做一个实验工具,她是我培养长大的孩子,也因此我心中的愧疚感日渐增长着。我答应,等她成人,我一定亲手解除掉她身上的模因,这算是我能做的不多的补偿,但我始终是对不起她的。
之前我提过,乱破总是身体不舒服和身上有伤,她进入少年时期更加明显,每次难受的翻来覆去睡不着,我看着很揪心,想做点什么却都被叆叇馆主阻碍。她告诉我,这是实验所必须的,再加上先前战斗机器人的事,我越来越怀疑实验的目的。
直到。
有一天我少见的出了实验室的门,出来采购物资,可叆叇馆主一通电话立马打过来让我赶快回去。
我急匆匆回去,进了实验室,面前一片狼藉,我还惊讶,连实验室的厚墙都被轰出一个大洞,实验室的安保装置和机器人被收拾的瘫痪,那些机器人更是被拆的大卸八块随便扔着。
我顺着呼救声赶过去,心里也开始担心起乱破,可当我赶到呼救声的源泉,眼前的一幕让我震惊。
乱破手握武器,一步步逼近叆叇馆主。“乱破!”我没搞明白什么情况但急忙喊她。
“大师?”她看到我,敌对的样子顿时下去很多,“大师,这个恶徒…”“你干什么呢?”我打断她说话,她一时愣在原地。“苦茶大师!看你干的好事!”
我安抚了乱破,收了她的武器让她站在一边,听叆叇馆主说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不是答应我她的情绪应该稳定下来了吗?”“是啊,不该有错啊。”“好啊,你看看!你看看!这就是你家宝贝闹出来的乱子!”叆叇馆主暴跳如雷,指着周围被砸成废墟的实验室吼着。“乱破,怎么回事?”“大师,银河忍法帖有云“不可使身体受人欺辱”,这个恶徒一直给我服些让我难受的药…”“闭嘴,你说谁恶徒?”叆叇馆主上来就想打乱破,我制止了她。“乱破,先回房间去,听话。”
乱破回去了,我意识到这是我的问题,于是和叆叇馆主解释到。“模因病毒重塑了她的世界观,我教育不到位,是我的错。”“你的错?行,那我可抓住人了。”“出了这么大乱子,上报博士你觉得他会怎么处理。”“我…”我不敢想,到那时就严重了,不管是对我还是对乱破。“这件事,看在在AK—K—3付出了那么多努力的份上,我先放她一次,你给我把她教育好,再有下次,我就直接转交给博士,他会好好招待她的。”“赶紧给我去,这边我还得收拾。”“是。”
挨了顿骂,也有我的错,但我更加害怕乱破出更大的错,一时心中有些火气。
我推开乱破的门,力度前所未有的大,甚至有点吓住了她。
“乱破!过来!”我语气严肃的说,她不安的走过来,像是知道会被怎么处理一样,“刚才怎么了?”她不说话,只是头低着,“乱破?”我又喊她一次,“叆叇馆主不让我说”我一时有些不解,“什么?”“她不让我说。”“开什么玩笑?她有什么不让你说的?”乱破没有说话,只是继续低着头把自己封闭起来。
“我可是看见你到处砸了,还有把武器对准叆叇馆主。”我说话,她还是不动,“到底怎么回事?”“叆叇馆主不让我说。”我当时觉得这个说辞很搞笑,叆叇馆主有什么不让乱破说的呢?“你在拖延?”我有些生气了,“你不说,我可是看出来了你乱砸乱打了,这对吗?快点和我把全貌说清楚。别再匪夷所思了”她还是不为所动。“乱破!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你别在这里挑战我的底线。你差点杀了叆叇馆主!”我的声音已经有些激动了,我只想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乱破迟迟不肯开口。“你故意的是吧?”她嘴唇抽了抽,可还是压抑了下去,“行,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连我问你话都敢这么答复了,那我就当是你自己胡闹造成的。”
“我看你是该打了。”
“去那边沙发扶手上趴着。”我命令她,“大师,这是要做什么?”“你说呢?”我始终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怒气。“快点!”我从没这么严厉的对她,没见过这阵仗的乱破有些害怕,听我的话趴到了沙发上的扶手。
乱破有些无助的趴在沙发上,不知所措的四处看着,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短裤包裹的臀在沙发的支撑下自然而然的成为身体的最高点似乎预示着什么。
我走上前,气愤的一掌扇在臀上,短裤包裹的臀随即猛烈的抖了抖,两瓣臀肉像一块果冻一样。“啊!”突如其来一下拍打超出了乱破的承受,忍不住的娇喘了出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又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拍了过来,这次手掌调整了落点,拍在了左边的嫩肉上。“啊呀!”巴掌又跳到另外一侧,就这样在两瓣臀肉之间跳着。“大师。”乱破喊我,对于没受过的人来说可能是有些太疼了,她伸手就想要护在身后,只是背过来的手立马被抓住后反别过来。“你还敢挡?”我的手立马又加了几分力度打上来,“受罚不可反抗闪躲,你给我记好了?”不当误巴掌的功夫,我继续着。
“啊,好,哎呦。”乱破艰难从嘴里挤出来几个字,之后安静了许多,没刚开始那么抗拒。巴掌与臀分分合合,指尖嵌入肉中,然后再抬起来,留下一个粉红的手印。手掌抬落之间力道十足,落在肌肤上后在圆润的曲线上泛起一片臀浪。巴掌痛度尚能忍受,反而是羞耻惹得乱破很不舒服,花颜月貌上绯红了一大片,只能把脑袋埋进臂弯里。
“才一会没看你就出这么大乱子,真是把你惯丢了。”我狠着心用力,全然不顾少女的感受,“额啊。”臀上的拍打不曾间断,每一次接触后留下的灼烧感不断叠加着。尽力忍耐了一会乱破还是有些忍不住,纤细的腰肢本能的扭着想要避开,可分毫的偏移根本无法影响巴掌的紧追不舍。
乱破乱动着,我心烦到了极点,于是便要狠狠给她顿教训,伸手上去一把就将多余的短裤撤掉,皮肉当即暴露在空气中。我牢牢按住她,即使有些抗拒也表现不了。
“嗯嗯”闷哼不断从乱破嘴里发出,如热锅上的蚂蚁。“啪”“啪”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房内,听起来羞耻不堪。巴掌数量慢慢增长着,哲学上说量变引发质变,臀上褪掉原本白皙的色泽,粉红攀上臀峰成了一道引人注目的风景线。粉红粉红的像个桃子,“我错了,我错了。”她哭喊着,想打情感牌。“错了还敢乱动?”回应的只有更狠毒的两下拍打。
她的眼眶中湿润了,闷哼和啜泣的界限越来越模糊,渐渐就开始分不清了,继续下去,连绵不绝的啜泣声和手掌印在肌肤上声音一起合奏着。
我停下手,乱破才卸了劲,身体松弛了下去。臀面上红扑扑的,形象的说,从桃子长成了苹果。我还是稍微揉了两下,臀面已经有温度了,不算烫,但也热起来了。
“墙边扶着墙去。”我直接的说,乱破不敢懈怠,抓紧站了起来,本来趴在沙发上时短裤还在膝盖处挂着,当乱破站起来时,短裤顺着修长的腿径直滑落到脚踝。身前的隐私又无处保护。她面色羞红,生理年龄上她已经成年,该有的性别特征此刻也发育完全了。她羞愧的低下头,羞耻凌驾于心,动作扭扭捏捏的,脸蛋上的红更胜臀上几分。
“快点”我催她,可她还是不动,“那行,那你就站直了。”我的火彻底被点燃了,只是正常的惩罚而已,至于这样吗?我怎么说也是抱着她一点点长大的,她却如此认生。我四下看看,不远处的数据线引起我的注意,我拔掉数据线,对折了一下,然后走到乱破身后,凌厉的抽了过去。
“啊!”凄厉的惨叫当即充斥整个屋内,再看过去,一条鲜红的棱子印上臀峰。因为剧痛的缘故,她身体有了明显的前倾,艰难的才站直身形。“我再问你一次,到底怎么回事?”“呜呜,叆叇馆主,呜呜,不让我说。”委屈的哭声随后迸发出来,我仍不满意这个回答,于是抬手又甩了过去。
“嗖啪”数据线飞舞在空中,凌厉的破空声让人不寒而栗,抽在身上如同被箭矢射中一样。每一鞭打下去,乱破薄弱的身体都会在这恐怖的力道中猛地晃动。
我不打算再问她,既然选择嘴硬,那就嘴硬到底吧。刚才略过臀峰上的鞭笞已经在皮肉接触的部位肿起一条棱子,颜色明显深红于别处,而这才是开端,这样的伤必将遍布。站立的受罚也给她带来了很多的不便,身体没有了任何依靠,痛苦也在无形中增加了许多。乱破咬牙坚持着,表情痛苦万分,撕裂的痛要将她逼疯。她双手紧紧抱在胸前,身体微弓着,像是人在风雪中徒步的样子。刺痛感一下比一下鲜明,数据线每一次扫过都和被毒蛇撕咬一样,每一次接触都让人本能的想要避开。
落点的位置仿佛有一根钉子深深镶嵌进肉中,眼泪不值钱的从眼中溢出来,哪怕是数据线已经和身体分开身体上的余痛仍然足够激的女孩颤抖几下。一鞭贯穿下来,细线的末端无意抽中了股沟的隐私,疼得乱破差点摔倒,手臂作为支撑撑在膝盖上才没有倒下去,但这样身体弯曲的趋势更加明显,让还有一点保护作用的肌肉更加稀少,抽打起来只会更加的疼痛。
“呜呜呜。”哭声如雨点渐大,红棱的数量越来越多,散乱的分布在臀的曲线上。数据线抚摸过的部位犹如利刃划过,又敏感又疼。
惩罚继续下去,受过打的沦陷区越来越大,接下来的抽打难免会触及那些痛而敏感的肌肤。“啪”“啊!”臀峰再次受到席卷,不幸的是这次抽打正中刚才的痕迹。痛上加痛,强烈的刺痛挑战着乱破的极限。眼泪最终滴落在地上,饱含羞耻和痛苦。乱破的指尖紧紧扣住大腿,试图去转移身后分解不了的剧痛,不过是徒劳而已。“啪”“啪”“啪”又几下凌厉的抽打,屁股彻底换了个模样,白皙嫩白彻底退下,红色和部分的紫红占据主导,也就是说无论怎么打,接下来都会打到旧伤上。
乱破越发坚持不住,眉宇间神情紧紧皱在一起,因为疼痛,额头上绵薄的汗液遍布,粘住一缕青丝贴在脸上。看着她被我逼到这副模样,也难免有些于心不忍,我打算再给她一个机会。我收了手,随后手掌再次抚摸上那曲线,只是这次的触觉十分不一样。
我感受到那弧度有了些变化,柔软的臀肉因为发肿的原因显得有些硬,温度十分滚烫,偶尔从手心处感受到突出的红棱,触摸后少女敏感的轻嘶出来。“说了吧,乱破。”我只是陈述着,随后手上用了些力,揉搓那些伤同样剧痛,少女脸颊上的泪又多了几行。
“叆叇馆主…不让…我说。”“为什么还要嘴硬?”我抓着她的肩膀把她硬拉了过来,“你觉得和我作对很好吗?我只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说!”乱破看着我,只是静静流着泪,或者说吓得呆在原地。
最后的机会也没了。
柔软的床铺,本是休息的地方,今天却换了个用法。柔软的丝带在手腕上绕了绕,打了结随后固定在床的四角。她的下身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小腹下垫着枕头。
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揉皱了一大片,少女肆意哭着,打湿一大片床单。数据线不见了,可那不意味着什么,只是用了更可怕的工具替代了。
实验室里培育的有些植物,稍加用心观察,那些植物也能成为得力的工具。培育出的鲜红荆棘,危险而恐怖,锐利的倒刺遍布,仅是看着就感受到那其中的恐怖杀伤力。
“我必须告诉你什么是红线”“有些错不能犯。”荆棘亲吻细腻的皮肉,一点点让她支离破碎,痛彻心扉的哭喊回荡在屋内。脆弱的皮肤终究不堪重负的倒下,泛白破皮处越来越多,殷红的液体一点点渗透出来。荆棘横扫之处,处处寸草不生,“不!不要!”乱破崩溃的哭喊着,撕心裂肺的痛几乎把她撕碎,丝带绑在的床脚因为乱破挣扎的缘故发出阵阵乒乒的响声。
荆棘重抽在臀瓣上,将那些从伤口出溢出的殷红打的鲜红四溅,横七竖八的伤口凌乱的分布在各处,血色笼罩在了肌肤上,触目惊心的臀,已经完全无法和最初的娇嫩软玉联系起来,全然成了一块乱布。丝带深深勒住手腕,在皮肤上勒出痕迹
乱破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喉咙里也有些哑了,小脸上梨花带雨显得凄美。我也在犹豫还要不要下去,虽然实验室的医疗完全没问题,可罚也讲适度。我还在想着,又一鞭荆棘抽打下来,“啊!”。乱破猛地一挣扎扯断了丝带,可能是挣扎的力度太大,我看着她从床上翻了下来。
“咚”她脑袋重磕在地上,咚的一声在我耳中无比清晰,出乎我的意料,我没想到她纤细的身体能硬生生把那丝带扯断。我急忙抛掉一切跑了过去,紧忙将她抱起来,“乱破。”我急切喊她,“好痛。“她瘫在我怀里,双眼黯淡无神的说,惩罚消耗了她太多体力以至于现在的她虚弱无比,不过好在没有大事。“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我揉了揉她磕住的脑袋,刚才还在思考要不要结束的事情现在也不用再思考了,到这里就决定结束了。
“趴好,放松就行。”我轻轻对瘫在床上的女孩说,她此刻连回复我的力气也没有了。我打开一罐纳米医疗机器人,当即犹如萤火虫那样飞出来了许多,精准的找到皮肉受损的部位开始了工作。
我敢下重手的保证就是来自于此,否则我不会这么做,无数纳米机器人工作的同时释放了些舒缓压力的成分,止痛的同时放松身体也有利于它们工作。乱破晕睡过去,我坐在床边陪着。
说到底,我还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反常?再一个到头来乱破疼有疼了还是没有搞清楚到底怎么了?我疑心四起,可没想到却知道了些不应该知道的。
我有段时间和流光忆亭一起合作研究,虽然最后没有推广开,不过当时的记忆透镜原型机还有几台,这种小玩意可以同步当事人的记忆。
我知道有些冒犯,但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进入了乱破的视角,回到了事发的现场。“叆叇馆主,我不能吃这个。”我意识到我进入了乱破的视角,面前是叆叇馆主,可她手里拿的东西却让我无比震惊。
布特落芬试剂,这是一种可怕的存在,由人工合成服下对身体和精神都会产生巨大的伤害,本来是一种对付间谍刑讯逼供的药品,为何叆叇馆主会强制乱破服下。
我继续看着,“为什么?之前你没有这么不听话,快点!”“可苦茶大师对我说,银河忍法帖有云“忍侠不可使身体受人欺辱””“又是他!他个混蛋!”
“他不会真以为博士邀请他参加实验,他就能算负责人之一了?不过是找个专门照顾你的保姆而已,眼下倒是捣了这么多的乱。”“行,AK—K—3!”
随即一股头痛欲裂的感受像一阵巨浪向我扑来,我同步了乱破的感受,这痛让我不自主的痛苦哀嚎着。
“现在!服下去,然后以后,不准再听苦茶大师的所有言论!”
强制命令,我没想到这邪法竟然还存在,这股力量来源于秩序星神,使用时会让受害者无条件听信于使用者。我明白为什么乱破会说“叆叇馆主不让我说了。”
最后我看着乱破不受控制的服下那恶毒的药品,最后那肝肠尽断的苦难令她陷入暴走,最后在实验室里掀起了一场动乱。
我脱离机器,大口喘息着,我还坐在乱破床边,但身体几乎要从床上摔倒下去。我难以置信,实验始终对我保密,叆叇馆主,不对,或者说原始博士,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东西?
我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深夜时分,我决定亲自去一次档案室,尽管我客观上不应该涉足于此,但我有我自己的理由。我偷摸着进入了档案室,档案室周围密不透风,只有一扇门可以去到外边,为了不引人注目我选择摸着黑暗走。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将我包裹,我几乎分辨不清楚眼前的事物,我仿佛凝视着深渊而深渊背面总是帮着许多污秽和肮脏。
我最终找到了关于乱破的实验记录,高大的铁架子上摆着数不数数的箱子,好像那是一座墙。我感受到自己的心在胸腔里跳着,尽力的平复下来,我开始阅读那些记录。
“肉体强度实验。”“精神抗压实验。”“肌肤穿刺实验。”“高压电电击实验。”“药物耐受程度实验。”“战斗实验”那些字体是黑的,可我看起来却是红的,下面的实验对象清一色的写着。
“AK—K—3”
“对身体施加高压电流,观察到AK—K—3个体有强烈的反应。”我读着,仿佛在吞咽一把刀。“对个体使用精神类药物,反应不良,需加强对个体的精神看管。”“在战斗实验中,AK—K—3身体出现轻伤,局部有淤血,但应对战斗的能力出色。”我没勇气再读下去,恍惚过来,眼中已经满是泪。
乱破一直都在承受这样的苦吗?我扪心自问,她还是个孩子,每天却一直在和这样惨无人道的实验打交道,她不难受吗?
我明白为什么之前乱破身上总是凭白无故的出现些伤,也明白了她为什么总和我说肚子难受头晕。我还天真的以为是她自己偷吃什么零食疼呢。
为什么要这么对一个女孩?她有什么错你们要这么对她?她明明那么信你们?
我的人格就此受到了打击,我好像用了半生时间自以为是跟随原始博士在做助力人类进步的事,可到头来才发现不过是帮凶,帮着一群没有底线的人在欺负一个孩子!围观的人从来都不清白,我也一样。
当一个人三观破碎的时候,要么是他的重生,要么就是他的毁灭。悲伤之余,我想,既然我还能呼吸,我就能阻止错误继续下去。
我下定决心,我要让乱破离开这。
祓除万恶,不死不休,纵使箭在弦上,永不复还,也当一心不乱,破邪显正,直至末法世终。
我抽了一夜烟,虽然我很早就戒了。
第二天拂晓,当第一缕阳光透进窗户,打在屋内,这又是新的一天。乱破躺在床上,灵动的双眸翕动几下,随后眼皮缓缓睁开。
她醒来就看到了我。
“大师…”她小心试探着,还觉得我在生气,“你醒了。”开口我就透露着疲惫,我支撑着自己站起来,给她端了杯水。“喝水吗?”乱破小心的点点头,我把杯子稳稳的交给她手里。昨天的激烈太消耗她的体能了,她大口大口喝起来。
我只是静静看着她,此时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她喝完水,把杯子放到床头。“大师,抱歉,昨天是我的错,是我没承受住实验的强度。”在我意料之外,不过也不在,毕竟叆叇馆主能施展多强的“强制命令”?过段时间自然就失效了,所以乱破开口告诉了我全部。
“大师,对不起,是我给忍治都的大家添麻烦了。”是我给乱破植入的模因病毒,我顿时更加心痛。“你没错,乱破。”我牵起她的手,“你没错,错的另有其人。”
我选择和我的前半生决裂,烈火点燃我的上半生,余烬将点燃我的下半生。我清楚我终将迎来结局,只是一个时机。
时机到了。
“要把乱破移交给叆叇馆主?为什么?”
“很简单,你毕不了业,根据叆叇馆主的说法,你正把实验引导向错误。”
“不,让我去找她问个清楚!”
“叆叇馆主,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还好意思说,那是耗尽多少人力物力实验资源才培育出的完美人类,可你呢?用模因病毒让她变得疯疯癫癫的。”
“告诉我需要乱破稳定精神的是你。”
“不关我的事,从现在开始,上层已经决定,实验由我全盘接收,至于你,可有可无而已。”
“我不管是谁有主导权,谁都不能再碰乱破了,她会死的。”
“笑话,如果她死了,我随时可以克隆出下一个,出了问题就顶上新的。”
“她妈的,那是我们养大的孩子,你能不能有点人性!”
“人性?道德?那只会束缚人们的手脚,在智识的命途上,我们不需要道德,只有人类的进步才是永恒的真理!”
最终不欢而散,我知道不能再等了。
“叆叇馆主,你不能把她处理掉。”我急切的说,“她已经无药可救了,擅闯收容所,大肆制造混乱,还对研究高层出言不逊,她已经没有留着的意义了。”“那只是意外。”“这不是你干的吗?现在我是高层,你是打杂的,本来就该问你的责。”
没时间了,我们争吵结束,叆叇馆主走了,乱破走了过来。
“苦茶大师,是我做错了吗?”“不,乱破,你没做错,真正的忍侠就应该贯彻自己的忍道。你破败了邪忍的阴谋,毫无疑问,你已经称得上是真正的忍者了。”
“在下是真正的忍者了?”
“没错。”
“将此卷轴拿去吧,这是缭乱忍法的奥义所在,有了他,你未来的路必然坦荡。”
实际上,我给乱破的是用来破坏基地防护的电子涂鸦,与此同时,我向巡海游侠透露了这里有原始博士的研究据点。
“把这些奥义播散到各处吧,那会拯救许多人。”
乱破走开了,一切正如我计划的一样往后推进着。
基地的保护被电子涂鸦完全破坏,完成任务后乱破又回来了,与她一起的,还有个不速之客。
“停下,苦茶大师,你在干什么?”叆叇馆主歇斯底里的吼着,“你背叛实验,背叛研究,背叛博士!实验室里怎么会有你这种畜牲!”“叆叇馆主在说什么?”乱破疑惑的问我,“乱破,其实她是邪忍的一员。”“什么?叆叇馆主竟然是邪忍?”“够了,战斗猿把她们俩给我干掉!”
可想而知,这些脆皮被乱破毫不费劲的处理掉了,“不可能,这是最先进的战斗机器人!”大势已去,叆叇馆主魂飞魄散,人像疯了一样。“这就是你口中的失败品。”“乱破是完整的,她有强大的身体,敏锐的智慧,超凡的告知。告诉我!她失败在哪?”
叆叇馆主瘫坐下去,失了魂魄一般。与此同时,巡海游侠很快就会到了,让乱破去找到巡海游侠,这样她就能逃出去了。
但,也是该说再见的时候了。
“乱破。”我轻轻喊她,“在,苦茶大师。”“你做的很好,这里的邪忍已经无力再作恶了。”“真的吗?”她兴奋起来,脸上洋溢起开心来,我能看出来,是发自心底的开心。
“是啊,不会有人再伤害这里了。”我看着她,那个刚从培养仓里抱出来的婴儿转眼间就这么大了,我相信她有独当一面的能力。“忍之都(实验室)不会再有邪忍了,但是忍之都外还有很多世界,那里仍有不公,仍有罪恶,你要去消灭他们,践行你的忍道。”
“顺着那边出去,你会遇到一群人,他们是巡海游侠,和你有一样的志向,他们会带你出去。”乱破听我这么说,嘴角轻触,“那…苦茶大师,您呢?”
“我?我会继续留在这,你知道我已经在这里活了半辈子了,根就在这扎着,走不远。”
“但你不一样,你还能去。”“记住这里的一切,把光照的更远吧。”我扭过头,乱破又说“苦茶大师…”“乱破!离开!”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犹豫,越不能动情。
她有些不肯置信,但最终听了我的话,“好。”然后径直从通道逃了,我的命啊,马上就到头了。
我从怀里拿出枪,叆叇馆主已经完全绝望,瘫坐在原地,哪怕是枪口对准她的额头她也没有反抗。
“在我死之前,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背叛实验,背叛博士?”
“三样东西足以让人类社会自取灭亡:没有约束的权力 没有公正的司法
没有底线的人性”
枪响,一个恶人的命途戛然而止了。
我扔了墙,从桌兜里掏出来一盒烟,拿了打火机,向放着危险品的仓库走去。
基地里的人逃的逃死的死,已经空了下来,我毫不费劲的就进去了仓库。
我还不能现在就炸了这里,乱破还没逃出去,我意外的发现,仓库里居然有一扇窗,从这里能看见宇宙。
我想起乱破小时候问我的问题。“我可以去那里吗?”不禁苦笑一声。“你当然可以去,等你长大,因为你本就属于那里。”
最后我用文字写下这些东西,可以看做是一个罪人的自我救赎或者是墓志铭,我的一生做过错事,没能尽早的让乱破脱离苦海。可积极的想,我也没有让事态更糟糕,算是亡羊补牢吗?
我看见代表巡海游侠的飞船起飞,在银河中犹如流星那样拖着长长的尾巴,飞船飞在星空真的和流星一样,飞船飞起飞预示着一件事,乱破已经得救。
“你自由了。”我由衷的感慨,剩下的,就让我来摧毁他们吧。
我点着烟,最后一口过肺。然后用打火机点燃引线,引线直通那些危险爆炸品。
我闭上眼,等待死亡,也等待救赎,等待烈日灼心,还我最初的清白。
“待我成尘时,你将见我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