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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烦稚若可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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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家可以看到,这张白纸被老师画上了很多红色的条纹,可当我们把它拿得远一些,它呈现出的,反而是更加像是一大片的粉色。”许墨拿着那副图画走远,“这就说明我们的眼睛有自动调色的功能。”

      “我们窗外那片草地,那片树荫,都是由无数的色相和色块组合,才会显得斑斓鲜艳,倘若简单地将颜色混为一体,就显得污浊,不如我们将调色交给我们自己的双眼,用真实的点彩方法勾勒出阳光下的风景。”

      “就像修拉一样。”

      许墨在讲台上往下看,对上了一双神色绚烂的眸子,在一众因为早八课而无精打采的死鱼眼中像是黑夜里的火。

      “对,就像修拉一样。”

       

      彼时是许墨在教室第一次见到瞿柰,坦白来说,从那时候开始许墨对瞿柰的想法就算不上清白。

      微信是瞿柰主动找许墨换的,微信名用的是Velvet,丝绒,头像是之前可可西里那只喜欢吃人类投喂的蛋黄派的那只网红狼。瞿柰的朋友圈发得很多很勤,许墨一翻翻不到底,也没有设置仅几天可见,于是看了几条就没再看了。

      她不大和学生交换微信,尽管才做了两年的大学老师,她就早早地奔向了准退休养老的老干部咸鱼工作模式。她也是熬到硕士毕业才来这边当的老师,对当代大学生的定位清晰准确。她讲她的课,学生睡学生的觉,一方混工资,一方混学分,公平的交易。

      所以她很少加学生的微信,自己的课本就也不是专业课,大抵也不会有太多和这些学生课外的交际,所以没什么必要。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她不抵触瞿柰,起码瞿柰还知道修拉这个不算大名鼎鼎的19世纪点彩画作代表人物,对美学不像是毫无兴趣;再者说,瞿柰足够漂亮,是那种在酒吧里坐十分钟兴许能有二十个人上前搭话的类型,许墨自认俗人一个,坚信多看美女有益身体健康。

      瞿柰发她的日常,发她上早八困得要死,发她晨跑看到的云蒸霞蔚,发她夜跑看到的小猫小狗。她怎么这么喜欢跑步?

      许墨倒也是有着饭后走走的习惯,但她又懒,所以仅限于走走,权当是缓解身材焦虑的安慰剂。

      她倒不是刻意去撞瞿柰夜跑的时候,单纯是那天家里又在催婚,电话里上下嘴皮一碰就给她多加了几年岁数,再说两句就变成了她要孤身到三十岁然后看着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结婚只能乖乖掏份子钱。似乎催婚就是中年父母的时尚单品,哪怕俩老人家知道她是个弯的也要跟风催催,故而就让她生了郁结,烦躁自然就不想吃东西,等到晚些终于饿了,啃了几个饼干走出教师宿舍,也到了有学生稀稀拉拉地开始夜跑的时候。

      自然也瞥见了瞿柰,像自带光环似的,在夜晚的操场上也显眼得很。许墨耸耸肩,走过去,打算还是看看美女再说。

      瞿柰那时候站在塑胶跑道边上刚喘匀气,一张脸湿漉漉的,听到许墨问她为什么这么喜欢跑步,嘴巴倒是就不消停了:“年轻人当然要多运动!老师你工作完也要跑跑步,不要——”她一拍许墨大腿,特别消气的样子:“不要老是待着不动宝贝!”

      许墨一口气梗在胸膛,虽然她俩的年龄差的不大,她也不会端着老师的架子来和学生对话,但是这小朋友没大没小地,上来就是个拍腿,张嘴就是个宝贝也太刺激她这个拉子。许墨还没说话,瞿柰就满足地伸了个懒腰,发出了个悠长甜腻的嗯声。

      许墨不动声色地转眼,瞟了一眼自己学生姣好的身体曲线,又在心里原谅了这家伙的没大没小。任由瞿柰又自来熟地挽上了自己的手臂,拉着自己在操场走圈子。

       

      女孩子嘛,契机到了熟稔地就会很快。知道许墨是一个人住在教师宿舍,瞿柰有时候会给她带宵夜,把整个房间弄得特别厨房与爱。几次许墨刷着抖音听到敲门声,打开门就能看见瞿柰对着自己笑:“来,吃馄饨。”

      “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一样有这么大的运动量,每天吃宵夜也胖不起来。”许墨把瞿柰让进房间,“你是不是每次晚归回不到宿舍就到我这来。”

      瞿柰看看许墨,笑笑,偏过头去,把背包里的iPad拿出来看东奥。

      “为什么天天看东奥?”许墨问她,“你又不是学财管的。”

      “我可以是。”瞿柰声音闷闷地,过半晌才回一句,“主要是想看看这东西难不难。”

      她说:“我以前的一个好朋友就是学财管的,其实我也不喜欢跑步,她才喜欢跑步呢。她总是拉着我一起跑,我才习惯了,我明明更喜欢游泳的。”

      “好朋友?是喜欢的小男生吧。看表情这么伤心,总不能是人家给你拒了?”许墨从包里拿出一盒烟,扯出来一根点上,她许久不曾抽烟,知道这不是好习惯,包里这盒似乎是半年多前买的,也不知道过期没有。

      只是这个气氛,明明是两个人在对话,但安静地吓人,所以才把烟点上,可以听见细微的烟草燃烧声。

      “是喜欢的小女生。”瞿柰笑笑,趴到许墨身上。

      “就是给拒了,连好闺蜜都做不成。人家不喜欢女生,我们当时刚高考完,以为我们这三年的感情下来,表白也不是没有机会,结果当时她的样子像是被雷劈了。”

      “老师你会害怕吗,就,我是同这事儿。”

      小孩子,唉,小孩子。许墨心里叹息,伸手摸她的头发。

      “我无所谓的。”

      成熟的社畜都是这样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死后哪怕洪水滔天。她固然不害怕瞿柰是个拉子,她自己都是,有什么好怕的。但也仅限于此,虽然她乐得欣赏瞿柰,但瞿柰毕竟是她的学生,最基本的职业操守她还是有的。

      倒也难怪这小朋友过来住的时候都是固执要打地铺。

      她最终也没让瞿柰自己回寝室,还是按以前的样子收留了下来,虽然小朋友还是执拗地要睡地铺。

      许墨烧完了烟盒里的倒数第二根烟,然后把最后的那根连着烟盒一起丢到了垃圾桶,向从浴室出来的瞿柰招了招手:“过来。”

      瞿柰就三两步走过来,大刀阔斧地坐下,许墨借给她换洗的睡衣的领口有一点歪,所以帮她理了理,她语气雀跃了些:“谢谢老师!”像是心情好了。

      许墨斜坐在地铺上,捧着笔记本理教案,瞿柰就躺在那里,双手捧着iPad还在看她的东奥,没像以前一样没大没小地把半个人的重量压在许墨身上,但还是被水打湿了一点点的头发不太安分地垂在了许墨面前,有柑橘类的香气。

      可能是教师宿舍的网络不算太好,视频断断续续的,瞿柰就划开后台切了热点继续,许墨下意识因为她动作的改变而往那一瞥,看到了她后台标签页里的那一个画面。

      Spank 的内容。她熟悉的很。

      “并不安分啊。”许墨在心里想着,后悔把最后一根烟丢掉了。

      她喜欢游泳,要和她一起去吗。许墨想象瞿柰在水里的样子,很流畅,像一尾鱼,抓不住,与刚刚看到的那个画面杂糅,甚至记忆中那些脸都一下子幻化成瞿柰。许墨隐秘地叹气,不想和她一起去游泳了。

      她可是自己的学生。

       

      可到底她还是接受了瞿柰的邀请,来了这边游泳馆。

      一股消毒水的味。许墨坐在泳池边调整泳镜的绑带,瞿柰从背后双手轻轻压着许墨的肩膀:“你会游吗老师?”

      事到如今才问。许墨啧她:“当然会了,不然我跟你来干嘛?”

      “消磨时间?或者是安慰我这个失恋的可怜小女孩?”瞿柰松开压在许墨肩膀上的手,在池边干脆地跳下去,水花四溅。

      “你哪有恋可失,单相思的小鬼。”许墨等她浮上来,瞿柰没戴泳镜,眼睛进了点水,眼尾红红的,向许墨伸手:“不下来?”

      许墨盯着学生的眼周,红色越染越深,遂跟她开玩笑:“你刚刚偷偷在水下哭了吧?”

      瞿柰摇头,瞪了眼许墨:“才没有!”又抓住许墨的手,冲她坏笑:“下来吧你!”许墨也没挣扎,被拽下水里。

       

      瞿柰和许墨一起沉下水,瞿柰还是没戴泳镜,泳镜就在瞿柰额头上。瞿柰凑得离许墨很近,有一瞬间许墨以为瞿柰会亲自己,但瞿柰只是蹭了蹭许墨的鼻子,吐出一串细小的泡泡,就把许墨拉上去了。

      “老师?傻了?”瞿柰在许墨面前招手,显得好像若无其事:“刚磕到头了?”伸手想摸许墨的后脑勺。

      “没,被你吓到了。”许墨推瞿柰:“走,游两个来回先。”

      瞿柰挑眉看许墨:“自由泳?蛙泳?”

      “自由泳,你呢?”

      瞿柰嗯哼一声:“蝶泳。要不要比一比?”

      “没热身呢……”许墨拒绝瞿柰:“拜托你先活动活动吧。”

      许墨和瞿柰轻轻松松游了几个来回,瞿柰动作娴熟轻盈,水流顺着手臂下淌。许墨背靠着池边休息,瓷砖冰凉凉的,水流温热地涌过许墨的腿。

      瞿柰游到许墨身边,停下,把泳镜推到额头上:“热身好了?”

      许墨笑:“就非要比是吧,怎么这么好胜?”

      瞿柰手一撩,泼水到许墨脸上:“才没有!”又笑:“我才不好胜。”

      许墨那时就有莫名的预兆,果不其然瞿柰接着说:“只是希望比老师厉害些。”

      唉。许墨叹气:“行吧行吧,跟你比。”

      自然是没赢,不过确实游得畅快。瞿柰约她周末一起逛逛,她同意了。

      瞿柰站在花坛边上,看见许墨眼睛一亮,在空中招手:“老师——”

      “你来得好早哦?我下午都有空,我们逛逛学校?”瞿柰扣住许墨的手腕,掌心温热:“你想先去哪?”

      “为什么要逛在学校逛,平时还逛不够吗。”许墨比她要慢一步,从后面只能看见她的小半张脸:“你平常去哪个食堂吃饭?”

      “嗯?老师你没吃午饭吗?”瞿柰方向往右一转:“我一般是去三食堂。”她解释:“离我上课的楼近。”

      “就想和老师一起走走,学校的路熟悉些”她说。

      许墨和她走过食堂、教学楼、实验楼,最后停在操场上。

      “你常来这跑步吗?”许墨想起上次就是在这里撞上她的。

      她摇头:“我一般在北边的那个跑。”

      “那上次碰到你在那边,还真是巧。”许墨往后靠,操场上只有她们两个人。想想也是,这边这个操场和宿舍楼离得远,周末也没什么集训一类的项目,天气还不算好。

      原本只是有些积云的天阴得很快,之前还算清爽的空气也一下子变得粘稠闷热。

      瞿柰也往后靠,靠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跳起来:“这里也太热了,老师要不要去我社团?我有钥匙。”掏出一小串钥匙。

      许墨看着她,没说话,心里想着这个小孩是哪个社团的。瞿柰以为许墨不想去,语气转而带点诱导:“我们社团还有空调哦。” 

      活动室当然空无一人,一路走来都是空教室。她开门,动作浮夸地请许墨先进。

      许墨倒是真没想到瞿柰加入的是美术社,毕竟她不负责这块。

      许墨打量一圈,指着一个开在角落里的不明显的小门问她:“这是什么?”

      她走过来,在钥匙串上拨出另一片,打开门:“是我们社的杂物间。”

      许墨和她走进去,不大不小,几个箱子里堆着不少横幅和易拉宝。还有两张空桌子,拼在角落,倒也没积灰。

      “非拉着我往这种空荡没人的地方凑,你看起来居心叵测。”许墨一只手抱臂,另一只手轻轻在瞿柰头上敲了敲。

      像是被抓包的窃子,瞿柰的声音带上几分慌乱:“啊,老师,我没想这么多。”

      “你上次开的那个网站,我瞥见了。”许墨靠在桌子上,神色沉稳如常,“spank啊, 你说的和那个小姑娘绝交,和这个关系更大吧。”

      瞿柰低头,不不说话,也不再看许墨的眼睛。

      “这么快又喜欢上我了,是这样吗,小孩。”许墨挑起瞿柰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真不是个安分的人,我可是你的老师。”

      “我不知道…”瞿柰为自己辩解,“刚和她绝交的时候我难过了很久,即便是过了好几个月,我来这里读书了也时不时会想起她,直到和老师熟悉了之后,才慢慢看不到她的影子。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欢上老师了,我只是觉得和老师待在一起很开心,也没有想和老师做这个。”

      许墨伸手摸瞿柰的头:“小孩,你刚刚的话像是个绿茶。”

      把瞿柰的头发揉得乱糟糟,许墨轻浅地笑着:“那如果我说,我们可以试试呢?”

      “就现在这个机会,回答我,以后我可不会再问了。”

      瞿柰的眼睛因惊讶而大大地睁,继而又害怕许墨反悔似的,飞快地点头:“老师我想!”然后又呡唇,声音压得很低:“老师你真会同意吗?”

      看这样子还是个主,许墨叹气,还是回答了和之前一样的答案:

      “我无所谓的。”

      许墨以前也接触过这个圈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就之前的伴侣喜欢,她就奉陪一二,非要算的话她应该算是个双,毕竟主被的位置都算当过,这小孩是个主倒也没什么,她确实没那么在意。

      瞿柰的心思不知道算不算当局者迷,反正许墨自诩看得清楚,猜的出来她对自己多少有点意思,再加上之前看到的spank的网站,说这小孩没宵想过一点,许墨是不相信的。

      但是和自己的学生玩spank,甚至还当上了被动,也大抵是足以被钉上教师群体的耻辱柱上了,哪怕是许墨个性算得上凉薄,也不好意思细想这其中关节。

      还是精虫上脑了。

      “去把门锁上,要给人抓包了我们两个都身败名裂。”拍拍瞿柰的头,看着她去关门的样子,许墨抿了抿唇,纠结半天,还是问道,“你喜欢什么姿势?”

      瞿柰反复确认门已反锁,扭头听到许墨这话,也错愕,僵得像个木头。

      明白了,某人的实践经历就是一张白纸,许墨轻笑:“那可就遂我的意了。”

      所幸这边杂物间的桌子是干净的,面着那边,开始脱裤子,想了一想,最终还是没有把贴身的那点可怜布料褪下来。

      在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瞿柰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浑身的关节像是被丢弃许久而生出锈迹的人偶,开始了后续的动作。

      感觉到瞿柰在艰涩但坚决地把自己的亵衣往下扯,许墨无声地叹了口气,本想着耍个心眼,给自己留点为人师表的面子,没想到完全是高看这个色鬼学生了,上手就是要让自己下身一丝不挂,到底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娇嫩的裸臀暴露在空气中,羊脂玉似得,白的紧,随着凛凉的空气打着微微的颤。

      瞿柰的声音还是支支吾吾:“老师,那,那我动手了?”

      许墨不扭头看她,脸也泛着红:“你轻点,还有,现在别叫我老师,感觉怪怪的。”

      瞿柰没应声,但是许墨清楚地体会到屁股上袭来一阵骤风,然后就有十二分清脆的“pia”声响起。

      一点也不轻,分明打在屁股上也不是手的触感,许墨突然吃痛,没忍住,呜咽声都没压住音量,紧跟着刚刚的声音,在小小的杂物间里晃荡,响的好像在广播。

      一时间也顾不上羞惭,许墨愤愤扭头,看到瞿柰手里那块铲颜料用的铁铲,气的没边。

      “谁教你用这个东西起手的!”也不顾老师的身份框着,透出几分咬牙切齿的味儿,许墨直起身揉着自己吃痛的地界。

      “没有谁教我啊,我是第一次实践。”瞿柰贴过来,靠近许墨的耳边,呼气都显得浑浊燥热,“老师,请你教我。”

      真是混蛋,许墨把这臭小孩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分明就是恶劣的坏家伙,故意让自己失态又故意一直老师老师地碎碎念。很气人,也很好懂。

      白了她一眼,许墨重新把姿势摆好:“循序渐进,你先用手。”

      说来也怪,明明猜到这小屁孩在想什么,许墨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乐得陪她做戏下去。反正她从来是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在这个领域给人传道受业解惑,实在是丢了天下师者的脸面。

      之后落下的倒是手掌了,带着温热的风,一下一下印上来。

      “啪”的一声响起,力道却轻。

      “啪,啪,啪,啪”

      声音跟奏乐似得,许墨分明得觉得瞿柰的力道逐渐加重,速度也愈发快起来,不自觉轻轻嘶声。

      瞿柰努力控制着力道,不太想在许墨面前露怯,一只手虚按在许墨那因为长期不健康饮食导致营养不良后反而有些偏细的腰线上,另一只手左开右合地,力道由小变大,由轻到重,一下下拍在许墨细嫩的臀尖,勾起一阵阵回弹。

      “唔”,许墨渐渐有些压不住声,因为缺乏运动而养出的软糯娇嫩的皮肤在瞿柰手掌的拍打下慢慢向着粉嫩过渡。

      瞿柰的速度仍旧逐渐加快,温热的手掌仿佛带着团火,在许墨的臀峰上燃烧,许久未经风霜的屁股也应和着,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由粉到红。

      亏得是许墨的忍耐力较强,加上羞耻心作祟,尽管疼痛已经有些不堪,也是没把呜咽声放大。

      可是瞿柰确实没打算放过她,煞有其事地也半俯下身:“这样对吗,老师?”

      许墨单看已属高挑身材,还是比瞿柰低了小半头,她扭头看向自己的学生,就觉得很烦,比疼痛更加深切的烦躁。她的笑莫名在许墨眼前浮现以前几个伴侣的翳影,数个重叠在一起。每个人都有特定角度最能让别人心软,而她的角度就好像,把一切都囊括了进去。

      “你好烦啊,小孩。”许墨啧声,把下一声呜咽换成长久的叹气。

      瞿柰的手适时地停下,许墨料想她想换工具了,旋即也扭头,看着红着脸又把那把铁铲拿起来的瞿柰,觉得一阵头疼。

      “那边不是有长杆的画笔吗,用那个吧,别用这个破铁铲,脏。”许墨藏了点私心,还是找了借口不想体会那个冰凉疼痛的古怪工具。

      瞿柰倒是听话,语气还算轻快地应和一声,去另一个角落抽出一支长画笔,似乎怕许墨嫌脏,还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

      但许墨这才发现这根笔的材质还是金属的,估计打上身来的效果也能和藤条类似,一阵莫名的燥热好似从天灵盖拍进来,几乎快要绷不住表情,只能踢了踢腿,又把头转回去,变成一只鸵鸟。

      瞿柰学着之前看过的那些暧昧不清的所谓spank视频中主动的样子,将画笔在瞿柰微微发烫而又泛红的屁股上蹭了几下,冰凉的感觉让许墨很不舒服。

      “老师,那我继续了,您要乖一些哦。”

      这次瞿柰没有用手虚按着许墨的腰,这样倒是可以把手臂抡圆,噼啪噼啪地,半分不讲究章法,力道和速度明显也快了许多,许墨的屁股的颜色也乖巧,配合地长出几条肉眼可见的鲜红长痕。

      这样下来许墨确实有些吃不消了,紧闭的双腿无意识地因为摇晃身子挣扎而松开,虽然没理会瞿柰那几声暧昧意味过高的称呼,却还是忍不住漏出几声甜腻的呻吟,不时扭头回来不动声色地瞥几眼瞿柰,自觉瞿柰没有发现,倒像只可怜巴巴的幼兽。

              瞿柰就感觉自己身处梦境,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可能外面的天气又变幻了,光兜头猛地从不算厚实的窗帘中渗出来,跟雨跟雪一个德性,都是会让人微微晃神的外力,从这不设防的后方窥到许墨的脸,妆化得不浓,但鼻梁好似倒扣的书脊,眼窝泛着红,在她那平日凉薄且悲喜不显的脸上缀着,不真实地更像一场幻梦。

      “别发呆啊,小孩。”

      听到许墨这样呼唤,意识才从神游的象限回到躯壳,然后瞿柰发现许墨已经站起身,在提起被扯到脚踝的亵裤。

      下意识地伸手扯开许墨的手,然后她又僵住,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墨倒是神色如常,又恢复了几分之前凉薄的气质。

      “你半天不动作,我以为你打算结束了,是还想做什么吗?”

      “老师,我们,我们可以换个姿势吗?”瞿柰声音有些嗫嚅,好似她才是承受训诫的那个。

      唉,这个小孩。许墨心里发出今天的第不知道多少次叹气。

      贪心不足蛇吞象,我亲爱的宝贝学生。

      许墨心里这样想,但她没说,她知道自己最终还是会顺从这个小孩。

      好在瞿柰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贪心,抑或是见到许墨长久沉默而退求其次,瞿柰只是有些惊惶地问:“就,就otk就行了,可以吗老师?”

      这话一出口两人就都沉默了,只是一个是带着几分调戏这个坏学生的心思,另一个是觉得丢脸。

      “可以啊,只要你下手轻点,我是怕疼的。”

      瞿柰便欣然,眼睛好像带着光,坐到了杂物间里散落的椅子上,又抬头看看没动作的许墨,咬了咬唇,按图索骥似得,学着以前看过的视频,拍了拍自己的腿,看向许墨。

      许墨也红了脸,气鼓鼓地把瞿柰的头往另一个方向扭,然后干脆自己把下衣和亵裤脱了干净,叠放到一旁刚刚自己受难的桌上,然后就游鱼似得,趴到瞿柰腿上。

      瞿柰低头看向自己的杰作,原本奶白布丁似的漂亮臀部,现在泛着红粉相间的幻色,几条被画笔打出来的红痕,纵横交错,跟危险的网一般,让她想陷进去,又像是当初第一次参加许墨的课时,她展示的那张勾着红线的白纸。

      瞿柰就感觉自己的喉咙渴,似乎额头一层薄薄的细汗是喉咙水分的代偿。

      瞿柰没有再拿工具,所以下一次拍击在许墨的臀峰上的只能是手掌。

      但许墨却有些慌乱了,这小孩的手突然就好像铁铸的一样,挥击下来疼的发紧,即便自己看不见也可以感觉到屁股在发肿。

      这个坏小孩,说了两次让她轻些,就是不肯,许墨费劲维持心神,盘算着到底要不要期末给这个臭小鬼一个59分报复回去。

      在许墨天人交战的那点可怜时间里,瞿柰的手已经拍了几十下,大多数都被拍打在了臀峰下方,那个专门用来坐凳子的地方,都让许墨以为这人是不是想借此逼迫她不能久坐。身子也不安分,开始水蛇一样摇摆扭动。

      这样柔弱的挣扎没什么意义,瞿柰分出一只手,握住许墨的两只手腕,扣在那水蛇一样的腰上,带出一股新的疼痛,手掌更是不留情分,一直准确地击中许墨那两片可怜的臀肉。

      终于,瞿柰停了下来,但也只是放松下疲惫的手臂。

      然后又是疾风骤雨一样地打下来,红果似的屁股已经肿胀,显得大好采颉,疼痛不断在红肿滚烫的屁股上蔓延,像是有不肯餮足的猫在撕咬玩弄自己的战利品。

      “啊!你!你轻点啊!”

      许墨喊着,瞿柰却不理她,还是自顾自落下手掌。又是清脆响亮的噼啪两声。

      “呜呜,你这家伙的手是铁做的吗,疼!”也是顾不上羞耻和害怕,许墨发出嗔恼的哀鸣。

      “所以这就是锻炼的重要性啊老师。”

      瞿柰好似也掌握了节奏,不见之前畏畏缩缩的气质,把主动权狠狠抓着。

      “啊~瞿柰!!!!!”

      瞿柰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用手轻抚许墨红肿的屁股,抓圆捏扁,像是顽劣的孩童尝试按倒一只不倒翁:“年轻小孩就是有力气,是吧老师?”

      “呜呜呜呜,过分,不喜欢这个称呼你就报复我,我还不喜欢你一直叫我老师呢,你真烦死人了”许墨终于是维持不住平淡的神色,带着抽泣地愤愤回答        。

      “可是老师你会迁就我的,我知道的。”瞿柰说着,将死死扣住许墨双手的手松开,把抽泣着的许墨抱起来,让她双手揽在自己脖子上,面朝自己,坐在腿上。

      许墨的眼神不像以前一样像是一汪静谧的死水,带着惊惶和痴缠,以及一种生怕温暖会离开的动物本能,扒着瞿柰的肩膀,好像扒着船难之后解体的甲板。

      瞿柰一只手还在不安分地轻轻揉搓拍打着许墨可怜的屁股,另一只手把许墨散下来的头发捋到耳后,然后又小心地揽着许墨的背,真心实意地夸她:“老师,你头发好看,光打下来看着它闪亮亮的。”

      许墨叹气,也顺着她的话开玩笑:“就只有头发好看啊是吧?”

      瞿柰愣神,笑:“我们老师哪里都好看。”她移开那只不安分的手,遂点在许墨的眼角:“眼睛好看。”下移:“鼻子好看。”

      许墨也笑,没吱声,瞿柰就继续说:“嘴巴好看。”

      察觉这手的游荡轨迹也依旧不安分,许墨就抓住她的手:“你报菜名呢。”

      瞿柰学着许墨那样叹气,故作认真:“夸你又不行,太难搞了老师。”

      “你真的很烦,臭小孩。”许墨把瞿柰的手箍着,又靠回她的身上。

      “老师,我们下周去市郊那边的庙逛逛吧,那边据说可漂亮了,已经是网红景点了。”

      许墨狐疑地看着瞿柰:“你就是抱着坏心思也别去寺庙里闹腾,我怕被雷劈死。”

      瞿柰打她一下:“我是无神论者,不讲封建迷信,而且老师也不要把我想的这么坏吧,没有你惯着我会这样吗?而且那个寺有传说哦,没缘分的两个人去了,关系会断的很快。”

      许墨清浅地笑:“还说自己不封建迷信,这种传说都信,你就不怕我们没缘分?”

      瞿柰也笑:“无所谓,我属狗皮膏药的,老师只要不想丢我,我就一直粘着老师。”

      天下寺庙都差不多,就是摆着各种神各种佛各种菩萨的雕像,风景差不多流程也差不多,拜佛拍照求愿,没什么意思。

      但陪着这小鬼去去也无妨。

      “我不会想丢你的。我会一直想念你直到你忘记我。”许墨拍拍自己学生的后背,“好啦,小孩,一天天说这些天真话的小孩。”

      可会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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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焯我焯,大大复活了
      好熟悉的年下ff,加油\^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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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赏了100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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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老师这种很柔和的文笔
      写长篇会很合适,长篇似乎也能更好的体现角色的心路历程,相处日常之类的,总之老师一定不要歇着啊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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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p
      发现老师文里先出场的都是被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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