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初入校》写了一年多,希望这次回馈能引起大家的喜欢。
“小小四人组”度过了一个学期,因为学校的旧宿舍楼装修,四人搬进了新楼,新楼是六人寝,不过只有四个报道序号末尾的小孩在里面生活。
四人好歹也是“共挨一藤条,同受一戒尺”的好朋友,在一学期的生活过去后,某些方面孩子们紧张了,但是某些方面孩子们学会了偷奸耍滑。
而为了管理寝室,学校把烟酒打火器,大功率用电器和宠物等列入违禁品,而扑克牌也被列入了进来。
不过对于四人组也就是竹园622宿舍来说还是太过于没有保险了,因为这条规定后除了班主任讲解一个学期都没有人查寝。
阿平带了宠物猫和家里面的白酒,白天让猫咪躲进书包放到教室把玩,晚上又带回寝室,别人以为是走读生没有管他;阿建带了一个小电锅还带了吹风机,阿林带了扑克牌打火机和烟花,阿胜带了酒精灯和毛毛虫的茧来玩耍。
对于这种危险行为小孩子可以说没有任何意识。在4月11号的晚上,可以说四个小的“优良传统”还是被发现了。
2024年四月十一号晚上七点,孩子们围着宿舍的小方桌边玩扑克牌,输的人要摸旁边凳子上的毛毛虫,猫咪趴在阿平腿上睡觉,阿建洗澡吃了方便面后随意把电锅和吹风机摆在自己桌子上,阿胜和阿林还时不时点燃酒精灯又盖熄灭来玩,阿平拿桌子上的白酒喂了猫咪,四个人都光着身子只穿了内裤,小猫醉醺醺地四脚朝天在阿平光裸的大腿上睡觉。
只听见了人敲门,咚咚咚三声,但是四个小孩肆无忌惮地玩耍,没有听见;又是咚咚咚三声,小孩还是没有听见,以为是隔壁门响。阿平赢了牌后三个人互相摸毛毛虫,几个人看见阿建害怕的样子开心地“啊哈哈”地大笑。
几个小孩还没有欢快够呢,只听见门哐当一声开了,几个小孩几乎静在半空中,阿平缩了缩手。
这时候四个小男孩才发现他们宿舍的声音最大,门口正是气势汹汹地老朋友——保安,和另一个老朋友——正在查寝的生物老师。
小男生们穿着内裤,保安大叔喊了一声:“起来,都起来!”
今天大查寝很多宿舍都有违禁品,所以一路下来宿舍都比较安静,属他们最吵,结果两个大人定睛一看,都是易燃品,还有一只猫和毛毛虫,就差燃起熊熊大火了。
小孩站起来因为发觉自己还光着想穿衣服都是被老师制止,老师突然大吼“都出来!”想数落人,可保安关了门,留了面子就开始数落小孩。
在被批评一通后保安义正言辞地说:“现在我们要对这些违禁品拍照,今天周四,明天下午就放假了,我把东西收起来,你们给我明天带回去!”
拍完照后保安拿四个袋子把东西收起来并贴上622的牌子,猫和毛毛虫允许被寄放到他们宿舍明天带走,保安把一大袋整个楼层的违禁品放回楼层管理室,然后拿了皮拍、小木板和武装皮带出来。
保安说:“因为你们宿舍行为太过于恶劣,现在要对你们进行体罚,手放头上,给我跪在椅子上!”小孩们知道反抗不了只能照做。
保安和老师帮助孩子们收好东西后还不忘给小孩们的班主任发违禁品照片。
保安生气地说:“你们要是小学生也就算了,都初中,大孩子了害不害燥,谁先来!”保安坐在椅子上,膝盖放了一个枕头。
阿平慢慢下来低着头然后趴在了保安腿上,保安看着这个小刺头,长得白净鼻子挺,面微胖眼睛大睫毛长,生得到可爱,不过很快认出了这不是这宿舍里面第二害怕打屁股的人吗?
保安对阿平说:“犯错要认错,忍着点!”保安把洗过的湿漉漉的手掌放胸口擦擦,又互相搓暖和了,打开空调放热,才把阿平的内裤脱下,露出白色面团的小肉球。
对于这团可爱的“小发糕”,保安揉捏了一会然后扬起巴掌狠狠砸上去。
挨打之前阿平咬牙坚持,样貌还没有脱离可爱的形象,但是随风而来的一巴掌还是让小孩打了个咧祖。
孩子们很快就清楚保安在上学期的那次拍屁股和哄孩子差不多了,保安的力道打上班主任和其他科任老师十倍,一看这个四五十岁的大叔陌生,其实从小的时候时候就练过各种武功,而且长得高大有一米八五,体重二百二十来斤。三十五岁前他在派出所工作,三十五岁到四十五岁又在半夏州一般少管所(首都第一监狱)任职,对付少年犯这种“千锤百炼”的臀部,哪怕是十七八岁毗近成年的犯人都可以让其中一半人四十掌内而痛哭不止。现在四十七岁的他受学校派出所辅警兼学校职工,力气虽然比三十五岁前弱了三成,但是力道还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阿平挨的那巴掌保安大叔用了七成力,还不到巅峰期一半,阿平的小屁股就出了红掌印。保安手掌悬在离孩子白白嫩嫩(划掉)有一点发红的小屁股一尺距离,保留着力量连续拍了十下,清脆的声音在宿舍响起,阿平呼了一口气还没有缓过来就挨了十下打出了眼泪。保安给这个胆大的小家伙摸了摸头安抚了几下就交给了老师。
“下一个!”阿建见状接上,不过他没有像阿平咬牙坚持,还是中途喊了起来,不过没有流眼泪,余光瞥见大叔手掌动作跟哄孩子睡觉差不多,觉得不可思议。
阿胜接了上去,咬牙不动,没有哭泣,而阿林实实在在被打哭出了声,闭眼留着眼泪,被安抚一会儿把眼泪搽干才继续。
孩子们的小屁股现在发红发烫,屁股上所起的红砂的形状类似于清晨叶子上的露水。
而阿林还没有缓过来就被老师摁在桌子上了。这时他才发现三个小伙伴已经跪在地上赤身裸体地抹了眼泪了。
原来老师拿了皮带抽了孩子十下,虽然力气小但是还是很疼。阿林长得一头乱发,眼睛大,面容清秀,不大像能挨打的小孩。只看见皮带划风而过落在小孩赤裸的臀部上。
“啊!”老师对于可爱小朋友的受伤报以冷漠抽打,“啪!”“啪嗒!”皮带像雨点一样打了十下,阿林的小屁股也变得通红,阿林喊了几声声音尽量变小,但还是抽噎起来。
老师帮助赤身裸体的小孩顺了气才让他罚跪五分钟。
几个小孩可能跪清醒了一点,才发现自己光着屁股,内裤已经被老师收集起来了,脸峡不由得滚烫无比。
阿建被先叫起来挨皮拍和木板,由保安把小孩横抱固定住,然后查寝老师开始“旁敲侧击”,每个工具打十下凑够“四十大板”。
阿建比较强壮,个头大一些,眉毛厚面容比较像小少年,可惜大叔还是太壮实,使劲摁住了他。老师拿着小皮拍照着红红的屁股挥了下去。
“啊!”阿建还是没有忍住,很快屁屁上多了十片深红的痕迹,再加上小朋友的屁股圆嘟嘟的造型,显得非常诱人。阿建坚强地抹了眼泪,可是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幸运。
打完皮拍后,因为皮拍摩擦的热量,小孩子们的小屁股都滚烫了起来,阿平和阿林红着脸抽泣着,脸和屁股都在发烫。
老师拿了木板把孩子们摁在桌子上打完有力道的十下,直到四个小屁股有一点发肿才停下,孩子们都光着红红的屁股流了泪水,只能依靠在保安大叔怀里面求着安慰。
而这时候保安看几个小孩都稳定下来,就拿了药,把小孩一个接一个摁在大腿上进行上药,又轻柔了一会儿才结束。
老师接到手机上的消息,把几个光着红屁股的小男孩赶了出来,在孩子们还疑惑为什么喊他们出来时,才发现宿舍大厅已经集合了光着身子的小朋友们。
看着如此“胜景”,小孩们只好默默列队跟着,捂着下半身。老师对准几百个小屁股一队一队的拍照,拍完了才离开。
回到寝室,孩子们发现内衣被收走了,只能将就光着身子睡觉,四个小孩清醒过来,红着小脸肿着小屁股就这样趴在床上睡了一夜。
而他们不知道这只是苦难的开始……
在第二天,四个小孩起来只感觉自己脑袋嗡嗡的响,阿平赤裸着身体跪趴在床上起来,只看见地板中间散落着大家的衣服。
孩童们换上校服到了教室,臀部差不多消肿了,颜色褪去很多,然而还没有坐热屁股,老师就过来对全班同学发了大火。
原来昨天查到的人太多了,到班会课上要罚人家,一直到下午,小孩们都战战兢兢地坐在椅子上。
班主任拿了一大堆尺状的体罚工具摆在讲台上,显得琳琅满目。孩子们正襟危坐在下面,因为学校通知的不及时,基本没有不带违禁品进来的小孩。
老师拿了软尺,念名字一个接一个上来打手心,每只手都只打二十下。尺子在小孩的手上大概呆了一会儿基本就可以使孩子们手掌发红。
工具不断迭代,软尺到塑料尺到竹戒尺再到木戒尺,按带的违禁品数量判定。
阿林看了隔壁同学下来眼睛发红,两只小手红肿了起来,互相搓着吹着气,旁边的女孩被打哭抽泣着。
而久久没有听见四个人的声音,老师说:“谢正平,何子建,钺沽胜,翟成林,你们四个带的违禁品最多!给我过来!”
四个小孩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小家伙们被老师喊上来,再遣散同学们以后被带进了体罚室,体罚室内有十二个小学部的学生。
再看看围一堆老师和教职工,显得房间里面十分压抑。
宿舍管理中心的主管老师兼任副校长过来谈话,那老者看孩子坐下便说:“你们几个也太不小心了,做了学长却连防范意识都没有,我已经告诉你们家长帮忙教育你们了,如果你们带的东西烧了宿舍,到时候挨的可不是这个了!”老师挥舞了实心的红木尺恐吓到:“到时候把你们抓去监狱里面,每天都要挨打,你们的屁股天天都要开花!”
五个低年级的小朋友吓哭了起来,不过老师并不轻饶他们,几个管理的老师抓起几个孩子的手掌就开始打。
阿平的小手第一个被抓起来放在老师的大手掌中间,老师坐着把小孩的手放在胸口前用红木尺使劲敲了一下。
“啪!”“唔!”阿平眼睛突然流出眼泪抽回手掌,小手迅速发红。
而老师没有放过小孩,还是狠心抓回打了每只手二十下,小手变得发紫起来才放过他们。
小学生的手掌肉更少,老师虽然减了力道仍然疼得孩子流眼泪。
打完后,班主任帮他们揉了一会儿然后上了凉凉的药膏才放他们回去。
体罚结束的放学时间也就16:05,孩子们忐忑不安地走上回家的路……
目光先到阿建这里。
阿建一回家,父母早已经在门前等候,阿建不开心的抬头望去就被父母叫进门了。
阿建一回到家,爸爸妈妈就开始数落他,不过也带有安慰,按他母亲的话说,当年在中职上学学校不管这些,不过阿建的确没有给父母说就把两样东西带去学校用了,在父母眼里无伤大雅。
不过听见学校老师可怕的描述,觉得有火灾隐患,还是决定教育一下小孩。
两个人先说了大功率电器容易着火,然后又说了学校的要求。阿建才知道学校要父母帮忙把他的小屁股打得紫红发烫。虽然主观上父母不想打他的小屁股,但是被引导后也想要惩戒小孩。
阿建没办法,只好进了父母卧室,乖乖的脱下裤子拿了枕头,趴在床上。爸爸给孩子拿了皮带,对准了高高撅起的小屁股带着风“咻啪!”“咻啪!”地划下去。
其实阿建父母还是比较宠爱的,爸爸打了三十下皮带,动作都没有高高挥起而是在近距离打上去。小孩也属于比较抗揍的,一开始没哭起来。
而打完皮带后,小朋友的屁股瞬间大红,并且摸起来非常滚烫。母亲虽然心疼但还是拿了木板对准 小屁股挥了上去。
“呜啊!”阿建忍受不了哭喊起来。
木板挥打了三十下,直到小屁股变得发肿起来才停止。
父母安抚了阿建一会儿后涂抹了药膏,把小孩抱回了房间,还拍了照。两口子比较年轻,有小女儿,在照顾完阿建后父亲就用奶瓶哄阿建还没有满两岁的小妹妹,小妹此时被阿建的哭喊吓得直哭。
阿建止住哭声后不得不坐在软垫上才能吃晚饭。
目光转到阿林这里。
阿林一进家,便战战兢兢的低着头,眼里满是恐惧。阿林父母两胖且凶,阿林是四人组唯一的独生子,父母平时教育孩子多吼,虽然打得少,但是仍然让人害怕。
不过这次父母出其不意地没有吼骂声,而是直接拉小孩进了房子,阿林的爹娘听了劝导,觉得以往暴力教育有失,竟然耐心劝导起来。
阿林一进门就瑟瑟缩缩的发抖,结果父母劝了几句,说烟花在宿舍容易点燃这类的常识,小孩竟然反过来平静了下来。
可是小孩还是没有逃过挨打的命运。
林母先把枕头垫在大腿上,然后阿林被母亲摁在枕头上面,老翟(阿林父)和林母觉得不便,毕竟刚刚才好好说话,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告诉害怕的小孩:“是你们老师说要打屁股把图片发给他的,啊…只打你60下鸡毛掸子,啊…打肿就停!”
小孩只好起来把裤子脱下然后趴在母亲腿上,老翟拿了鸡毛毯子,站旁边用力抽了一下。
“哇啊啊!”小孩直接无法忍受地惨叫出声,刚恢复白嫩的小屁股上横了一道红印。
“咻啪!”“嗷啊啊!”“咻啪!”“嗷嗷啊!”阿林本就不太耐打,四个人中哭得最快,就这样发出了十分钟的杀猪般的喊叫后打完了六十下鸡毛毯子。
看着发红发肿的小屁股,林母拍照给智能软件识别,软件却说还没有达到要求。孩子爹娘都面露难色,母亲只好用发刷对准阿林凄惨的小屁股,看着哼哼唧唧的小阿林挥拍下去。
“呜呜啊啊!”阿林痛哭出声,小屁股变得红紫起来,父母安抚好一阵后拍照上传,这才结束这次难忘的挨打。
阿胜这边就比较残忍了。
阿胜刚刚回到家,因为离家远走了半小时,一进门父母就异口同声地大吼:“你想烧哪?”
阿胜直接被抱起摔在沙发上,裤子被老爸扒了一下,还没有脱下外裤,屁股上就挨了几巴掌。
“哎呦!喔!”阿胜发凶的说:“我要的酒精灯,不关你们事!”
“起来!钺沽胜你给我起来!”沽母推开钺父,把阿胜立起来,对着骂:“你个没心没脑的小鬼头,你知不知道这玩意点燃能把几百个学生连你一块烧死,啊!”
钺父附声吼道:“你拿毛毛虫说是为了上生物课,拿酒精灯你想烧死谁,小兔崽子说话!”
阿胜喘了气,骂到:“我以后不会带去,我想要你们两个老狗管不着!!!”
“王八羔子”“再不教教你,大了更管不了!”
两个大人把阿胜裤子带外衣扒了下来然后摁在沙发上,拿出了装修用的厚木板,把一端扯小,狠狠打上去。
父母两个人轮流打了二十下,直到小屁股紫红才收手,阿胜不得已哭了起来,后面一抽一抽地回了房间……
阿胜赌气不出来,父母一开始吼他,后来放任不管。也不知道多久,阿胜饿的不行才回到餐桌上,彼时弟弟妹妹从幼儿园被下班的大哥接回,父母好像头一天忘记了给阿胜受伤的小屁股拍照这件事,不过因为没有上药所以第二天肿得更明显,哥哥给他揉了好几下,阿胜疼得大哭才结束。在星期五晚上,一家六口人,包括衣衫不整的阿胜一起共进晚餐……
阿平这边意外的和谐……
主要是谢父和田母因为孩子多立了家法。
阿平家可以说是一个大家族,谢父是国企一个主管,田母开着几家店铺,两个人不生孩子的时候还富裕,现在也就宽裕一点,生养孩子可以用一群来形容。
阿平有十二三岁,出乎意料是最大的,有一个刚满十一的妹妹,两个九岁的龙凤胎弟妹,一个七岁半的妹妹和一个满六岁不久的小妹。
同时因为房子面积大,离六个市里面的学校都近(只有阿平被要求住宿锻炼)。还有一个十一二岁及一个九岁的表弟和三个和阿平同年龄段但小一点的堂妹在假期前被亲戚花七八千一月的钱托付给夫妻两个人照看和教导。
屋子一下有十一个小孩,平时夫妻托家政在规定时间来做饭和打扫,出了家政的费用其实净赚了2000克兰(4000人民币)。两个人主要是教导小孩们,立了家法,再加上两个人讲道理得多,也不在大方向上限制小孩自由,所以管小孩起来顺手。
阿平脱了鞋袜光着脚进来,父母也没有着急打他,谢父先把小孩叫到跟前进行批评教育。正说了把白酒带在学校里面会点燃这些,又说了猫咪会走丢,田母接了阿平手里面的猫,让阿平坐下谈。
挨打前夫妻两个人先让好大儿洗了身子,上了厕所,阿平的手掌戴搓澡的手套搓背时疼得厉害。出浴后父母已经把其他孩子们叫来集合了。
孩子们说笑着,不过夫妻两人发话喊住他们,看着这帮光着脚的小孩(家里面只有两双成人拖鞋和鞋套),两个人郑重宣布了对孩子们的“周末结算惩罚”。
先是最小的一年级小妹,然后又是老三老四老五,几个人就犯小错被分别打了二三下手板,外来的弟妹顽皮甚至还要求敲了足心,老二被多打了几下手掌,阿平显得没那么尴尬也才知道父母用心。
谢父说了阿平的体罚项目,给猫喂酒是虐待小动物,而且以前他和弟弟这样干的时候是挨了手板和屁股的,现在又犯挨得数目只能更多,还有放火意识淡泊和带违禁品去学校。
最后当众宣布阿平在大客厅执行巴掌打四十下,红木板打三十下和电线,木条各抽打二十下屁股的体罚,还有戒尺打每只手各四十下。要求阿平这周末只能穿内裤或者原来受罚的衣服。
田母看着阿平合上手,把阿平的小手展示出来,夫妻两人都心疼的给小孩的手掌换了药。
时间来到16:30,十个小孩按家庭着装要求穿着短裤短袖在沙发上坐着看阿平受罚。
阿平穿着受罚用的长衫,还不能完全遮住小屁股到了父母跟前受罚。这种比较正式的体罚甚至在绝大部分学校都不能看见。
阿平趴在沙发垫上遮住隐私部位,谢父在旁边把衬衫撩起,露出恢复白嫩造型可爱的糯团,用力把巴掌盖上去。
阿平红着脸挨了四十巴掌,不算疼但是屁股开始发烫起来。弟弟妹妹们都好奇地探着脑袋观看。
母亲拿了令人害怕的红木板,一下下去便让小屁股变得发红起来,阿平羞耻地喊叫,红木板有力度的把小屁股上上下下照顾了一遍,父亲摁住小孩的小身板让小孩放松。
还剩下一半的板子,看着红得诱人的小屁股,剩下二十板用了更小的力量,但是仍然让阿平的小臀发了肿。
阿平打完后不由得抽泣,父亲拿了电线,对准小孩的屁股用力抽出一道溧子。“呜啊!”小孩崩溃地大叫,而二十下毫不防水地打在阿平身上,阿平的屁屁变得斑驳交错起来。
这时候阿平的屁股已经超过标准很多了,不过最后的二十竹条却才是精彩的点。
母亲的一竹条下来,小臀上就出现了黄、紫、青、红的痕迹,非常好看,阿平则是这种“艺术”的受害者,不顾兄长形象的哭着,求饶着。打完二十下,小屁股变得像彩虹的颜色。
其他孩子刚开始还觉得有趣,现在已经害怕地捂住眼睛,父母笑到:“没出血,睁开眼睛吧!”“啊!别打,爸爸妈妈……”阿平突然意识到什么,停了哭泣,红着脸一言不发。
父亲帮小孩擦干净脸,然后让小孩衬衫角落下,顺势坐在母亲怀里,小脚丫朝着弟妹说:“因为你的手掌已经在学校被惩罚过了,所以现在折成竹板打在你的脚上。”
小孩的脚向外,谢父拿竹板对准小孩玉嫩的脚心打了上去,因为足底血管最为丰富,小孩很快“哎呦”了起来。四十下足够把一只脚丫抽得发紫,另一只小脚像小鱼一样不安分的躲避,可是还是被大手握住打紫肿。
清脆的啪啪声在七十来平米的大厅回荡,其他弟妹看着阿平受罚的样子不由得感同身受揉了小屁股,又把脚丫缩了回去跪坐着揉。阿平眼泪横流,看来周一回去要一瘸一拐地走路去了,不会坐轮椅吧……正想着又被疼痛打断了。
挨打结束后,其他弟妹提出自己也要穿受罚服和内裤点式来安抚阿平。
阿平被拍了照,上了药,还被破例可以和父母睡一晚。
快到吃饭的时候,小阿平抱着抱枕使屁股撅高,父亲过来给小孩的屁股换药。阿平抱怨:“明明我看手机上的要求没那么严格的……”
“那是你做得太过,如果平儿烧死了,我们会很伤心的。”父亲安慰。
“那为什么不只生我一个?”
“这孩子说得什么话……”男人又摸了起来,甚至拍了一下。
阿平脸红,毕竟十二岁八个月了,九岁的时候去澡堂洗澡父亲喜欢拍打自己的小屁股,现在已经大了。
“好了,吃饭了!”阿平穿着刚好遮住屁股和大腿的长衬衫,被抱放在椅子的软垫上,享用了晚饭。阿平后来才知道这件事自己有益……
入夜,四个小孩都在睡觉。阿建被罚在房间待一晚;阿林时不时父母来看一眼,不得不说自己要感冒了;阿胜因为屁股没有上药肿着,疼醒了哭一会儿,哭困了又继续睡;阿平因为屁股和脚丫太疼只能流汗装睡,父母心疼地翻开被窝看着紫红的小屁股,给小孩透风。
周末,挨打的孩子们基本只能在家里面活动,而故事的总结章在下周一。
隐藏内容需要回复可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