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该不该相信有所谓宿命存在?”一个问题写在纸上,符玄坚定的在纸上写下回答。
“不信”
可就是这样一个不信宿命的人,在最关键的时候,被宿命酿成了一生的遗憾。
那是一段久远的故事,可依旧刻苦铭心。
一切还要从符玄的身世说起。
罗浮不是符玄的故乡,她出生在玉阙仙舟的观星氏世家,符氏一族,祖上都是仆者,有着非常辉煌的历史,之后,祖宗长辈为她卜算未来。卦象显示,她将会登上太仆的宝座,当时玉阙的太仆名为竟天。在得知卜算结果后,欣然收了符玄当继承人培养。这时的小符玄,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太仆大人选中。在玉阙太仆司内已经度过了自己一生中最快乐的求学岁月,无论是宿命还是自由意志,亦或者是阵法推演,凡是与卜算有关的问题,她总会抱着求根问底的态度和师傅经历了争辩。玉阙太仆司的演算典籍出自星神博识尊之手,所以他们的发展速度远超其他仙舟,很快迎接了仙舟联盟排名第一的卜算阵法,所有的仙舟人都坚信阵法所演示的未来必然成真。什么时候外出,什么时候做生意,根本不需要自己计划,一切遵从占卜结果执行就好。但在符玄的心里,其实对这种行为非常的不理解,甚至有些抵触,难道阵法告诉他明天就会死,他就得自我了断了吗?这种疑惑伴随着符玄大部分的求学生涯,直到有一天在和师傅的交谈中,她得知了当初能拜入玉阙太仆司的真相,并非是她自己认为的天赋有多好,或者符氏一族人脉有多广,而是一则占卜预言预言,不仅表明符玄将会坐上太卜之位,还会亲手断绝敬天的性命。符玄对太仆的职位根本没什么兴趣更别说亲手弑师了,符玄越想越生气自从来到太仆司后她对这个师傅可以说是非常的尊敬无论是心智技艺还是为人处世方面她都很敬佩但唯独不能接受她自甘堕落迷信那些所谓的宿命论,可没想到师徒两人的缘分居然也是因为宿命论而写下的,此时符玄心里对这种行为的抵触越来越高涨,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不顾家族的劝阻背井离乡逃离了玉阙仙舟来到了风气更加自由的罗浮太仆司,她想要用实际行动证明给师父看那个关于命运的预言是错误的,百年的时间匆匆过去,符玄从一个小卜者做到了卜官的职位。在仙舟联盟忙着战后休整时,丰饶大军却突然集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击了方壶仙舟,距离最近的玉阙和罗浮接到求援后,迅速召集士兵等待太仆司的占卜结果。占卜结果显示如果三仙舟的部队全军出击,那么将会迎来惨败。但如果死守城门,将会有转机。符玄反复推演,始终没能算出转机点到底在哪里,时间紧迫,她只能将结果成交给神策府,然后帝弓天将们开了个闭门会议认为丰饶大军都到家门口了,怎么可能做缩头乌龟守着呢?众将军一拍即合,定下战术,玉阙和罗浮的部队出发救援,给曜青仙舟的援兵争取时间。那一天,符玄哪里也没去,就站在沙盘前,亲眼目睹了联盟援军溃败,丰饶大军不仅有舰队和器兽,还带来了一只活体星宿计督蜃楼,这只活体星球一旦坠入方壶仙舟,将会造成灭顶之灾,之前镜流的故乡苍城仙舟已经覆灭了,如今方壶仙舟要面临同样的结局,符玄非常愤怒,她绝不允许惨剧再次重演,于是紧急拜见了景元将军,将一个违背祖宗的想法说了出来,借助于玉阙仙舟中用来观星的重器瞰云镜,向帝弓司命所在的位置求救,只要在邪物降落前成功让帝弓神援降临,就有机会保住方壶仙舟,这个计划看似可行,实际上风险非常大,首先要派一个人在战场操作瞰云镜,其次还要面临一旦出现差错局面,将会彻底失控的危险情况。符玄想亲临战场的提议,被景元率先否决,因为她没有操作权限,至于失控的后果,景元则表示由他一人承担。就这样,计划定下了,在景元离开后符玄躁动的心才逐渐冷静下来,这时她突然意识到整个仙舟联盟有权限有能力操作瞰云镜,并向帝弓司命发出讯号的人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师傅。玉阙仙舟太仆竟天,帝弓司命的光矢如愿降临了,但随之带来的是无数仙舟人的牺牲,包括玉阙太卜竟天,符玄想尽办法要改变那则寓言,最后还是输给了宿命论,亲手葬送了师傅的性命。在那之后,她更加努力地学习,修习卜算之术。
那场战争之后,全仙舟上下举国哀痛,为在战争中死亡和牺牲的人哀哭,与此同时,一些异样的声音也伺机而动。一些宵小鼠辈自以为是的批评仙舟将军,认为他们不应该违背占卜结果,出门迎敌,另一部人认为倘若不出门迎敌方壶仙舟就已经陨落,双方不断争执。可无论如何,帝弓七天将毕竟是仙舟的领导人,是不会被几个鼠辈的流言蜚语吓到的,于是矛头指向了相比脆弱的符玄,认为她不该出此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战术,一时间指责四起。
那些天,她茶饭不思,心中一直有突兀,可她始终说不出来,就像有块石头压在胸口。景元清楚情况,于是一天闲下来后,去往她的住处看望她。
“符卿,最近可还好?”两人隔着茶几对坐着,符玄正泡着茶。“嗯,还…”她不清楚这是公访还是私访,如果这是公访,哪怕她觉得自己不舒服,也不能说自己不舒服。可听到景元喊她叫符卿时,她大概明白这是私访。“其实挺不好的。”符玄如实对景元说,随后抿了一口茶,喝的太快,茶又苦又涩,没有一点茶香。
景元看着符玄,也不知道怎么办,舆论向来不饶人,很多人只管开口说话却不在乎说的话会给对方带来什么,可又没办法堵上他们的嘴。“抱歉,符卿,有些舆论压力本不该指向你的。”景元这么说,“那些压力,将军不必担心,符玄自己会应对。”谈话间,景元的余光看见一封信封,信件就放在茶几上,奇怪。“符卿,那封信是?”景元询问起符玄,符玄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那是,一封家书。”“哦,家书而已啊。”“不过,是家族长辈喊我回去受罚的”符玄憋着小脸,对景元说着。“为什么?”景元露出不解的样子,“一是因为我当初离家出走,二是弑师的罪,符氏一族向来尊师重道,虽然是无可奈何,可家族的长辈并不打算通情达理。”符玄说到这,不继续说了,景元也沉默了下去。
天色已晚,景元告辞了符玄,临走时,符玄去送景元,“将军,下一周恐怕我得请几天假,还请将军批准。”“放心吧,我管不了你家族里的事,但你的事我一定最大程度帮扶。”符玄苦笑了一下,“谢谢将军谅解。”
她数着日子不停的走着,无比抗拒时间一点点往后流逝,可她又没有办法,只能看着约定的回家日期越来越近。
日子到了那一天,符玄请了假,在港口登上了飞回玉阙仙舟的星槎,坐在星槎上,她最后感受能安稳坐着的感觉,很快她就有一段时间坐不了这么安稳了。
落了地,来不及犹豫,她又匆忙赶回符家去。
符玄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站在符家门口前,儿时的记忆还历历在目,可人早已经不同了,她不放心的卜上一卦,可结果并没有改变,她仍然要饱受体肤之痛。
轻轻敲响符家的大门,符玄也彻底没了回头路,她倒也是可以完全不理会那封信,反正她出走多年现在也是个成年人了。可她没有这么想,当年她因为和家人观念不合离家出走,多年也一直保持一个似亲非亲的关系,也是时候要做出了断了。
符家的佣人过来开门,见来了一位客人,于是回去禀报,让符玄先坐在客厅等会,顺便添了茶。符玄没心思喝,闻了闻茶香又放到了桌子上,看了看时间,站了起来。
隔墙错综复杂的脚步传来,步频又快又急,符玄清楚都是谁来了。随着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符家的长者和她的父母齐齐来了。
长者符离是符家的家长,也是符家最年长的长辈,和符玄隔了几辈。站在符离左边的是她的父亲符林。符离气定神闲,面色平静,倒是符林面色尤为愤怒,几乎称得上怒发冲冠。“你们先退下吧,剩下的都是符家的事。”符离让旁人退下并紧锁住门。
符林奔上前去,重重一耳光打在符玄脸上,符玄低下头,左脸上当即一片红。“还知道回来,父母骨肉养你,你就这么不辞而别了,还害死你师父。”情绪激动的他又一耳光摔在符玄右脸上,“打住”符离一把叫停,阻止了符离继续下去。“这不是你应有的作风,符林。”她走上前去,看着符玄,“把这孩子交给我处理吧。”
大堂上,符玄郑重的给符离跪了下来,符离坐在上边的椅子上静静看着。“符家小辈符玄,违背家训,离家出走,该罚。弑师之罪。”符玄顿了一下,喉咙动了动,然后说“亦该罚,请长辈赐罚,还请长辈宽恕。”随后给她磕了头。符离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个小辈,“符玄,在你看来,违背命运就这么重要吗?”符离问符玄,符玄抬起头,看着符离。“符家的占卜天才数不胜数,但很少有人能说出自己对于占卜和命运的理解,在你身上,我看见了些不一样的东西。你自己分明也是占卜之人,可不相信占卜的未来。我想听听你的见解。”
“小辈觉得,不能全盘相信占卜的结果,但占卜也有她的价值,占卜的作用是帮助人们预测可能的事情,为人所用的,而不是让人们困死在占卜出的命运上,被占卜牵着鼻子走。”“这也是当时你和家族发生分歧的原因?”“是。”
“不错的理解,可惜啊,命运这东西无型无声,却常伴吾身。人们不认命,可往往也是被命运折磨的体无完肤。”“我很喜欢你的见解,但我希望,你能就此认命。”符玄不解的看着符离,“长辈何出此言?”“你不觉得你的一生始终都在占卜的结果下进行吗?加入玉阙太仆司,拜竟天为师,都在占卜出的命运中。”“倘若当年第三次丰饶民战争,能听信占卜的结果,兴许不会有这么惨烈的伤亡。”“可那样的话,方壶仙舟也就保不住了呀!”符玄急忙解释,“是啊,可这也是命运之为,仙舟联盟不可能放弃方壶仙舟,那么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人,他们的命运也就定格了。”符离从椅子上站起来,离符玄近了些,“别再尝试对抗命运了,事实上,你也对抗过,可结果不尽人意,你不仅背负了骂名与血债,也留下了无尽的遗憾。有时候,看清楚些是好事。”符玄嘴唇触了触,开口反驳“可如果一切都是注定的,世界只能在命运的轨迹上运行,那我们的存在意义是什么。”“请恕小辈无礼,我不能接受命运。”
符离没有在说什么,两人静默着,许久符离才说“这是你的想法吗?好吧,你也是大人了,谁也不可能轻易改变你的想法。”“但我要试试。”
“你对自己想法的坚定。”
符离带着符玄,一步步向符家里边走去,符玄只是静静跟着,一边走一边回忆着方才的对话。
“我绝不认命。”她默默在心里说,尽管当年她没有相信占卜的结果,说出自己的想法造成了终生的遗憾与灾难。但事情只要还没定局就一定还有转机,她是这么想的,至少她不会完全选择占卜的结果。
符离和符玄走到一处房门前,符离推开门进去,符玄跟着踏进门里,进来才发现别有洞天。儿时记忆大多都模糊了,唯独这里记忆犹新,这是符家的家法室,但不叫家法室叫问心室。
正对着门的就是一条长板凳,和执行杖刑的刑架差不多,但是宽度窄了许多,连符玄这样纤瘦的人趴上去都有些小但了,这条单独放置的板凳还有环绕在周围的柜子,屋子西边还有一张床,墙上挂了符家的家法,整个屋子密不透风,呼吸都感觉压抑。
“去吧,我想你还没忘了。”“是”符玄小步小步移动到板凳前边,很明显她有些难为情。怎么说?现在也是个大姑娘了,不能再做没羞没臊的小女孩了,身体隐私怎么能轻易示人?
符离不紧不慢的等着,符玄回过神来,虽然难为情,可事已至此,她也无路可退,于是心一狠,决定把衣服脱下。
少女纤细的指尖伸进裙下,勾住白丝连裤袜的边缘,慢慢的拉了下来,白裤袜下那引人遐想的身体部位逐一显露出来,裸露的肌肤白皙程度完全不亚于白丝袜的色泽,反而多了几分水润细腻,好像摆在人面前一盘奶油,丝滑的材质很顺从的,从大腿上滑下,最后停在膝盖处,丰满的大腿肉感十足,让人忍不住想掐一下。符玄此时已经小脸涨红,可还没有结束,还有最后一层保护,无奈只能继续用手去脱。
与此同时,符离拿好工具,等着符玄。
符玄拉掉贴身的内裤,顿时屁股感到有一些凉气,失去所有保护的臀,在空气中无比敏感,符玄小脸一片燥红,羞的抬不起头来。“趴上去”符离说,符玄照做趴了上去,狭窄的板凳趴上去并不舒服,不仅双腿需要夹紧板凳,手也要紧紧握住板凳腿才能保证身体不会滑下去。
符离手拿戒尺,走到符玄旁边,用戒尺挑开裙摆,相尽再多办法拖延裸露的臀此时暴露在人眼中,虽然符玄胸怀并不宏伟,但身体曲线足够诱人,玲珑娇小的臀部,皮肉细腻,吹弹可破,肌肤包裹嫩肉显得紧致有实,臀峰上优美的曲线划分身体与空气的界限,纤瘦的躯体上臀部还能控制的如此富有肉感,可称上品,没有多余的赘肉影响美观,每一寸都控制的恰到好处。
“啪”戒尺轻放上去,放松的臀似一潭清水投入了石块,泛起一阵涟漪,只是在臀上形成的是臀浪。“符玄,认命吧,违背天命只会给你带来痛苦。”符离最后一次劝符玄,“不认,长辈若要惩罚便罚吧。”符玄语气坚定,话音刚落,戒尺就径直打来。戒尺重重压在臀峰上,惊的符玄忍不住轻哼一声,“嗯”多年未受此罚,熟悉的感觉从脑海中惊醒,符玄重重吃了一疼。“多年来,你始终未从占卜的未来中走出一点,有何理由不信命?”符离嘴上说着,手上戒尺打着,“占卜,只是占卜…不是我的命”符玄忍着痛,艰难从嘴里挤出来字,戒尺不依不饶的追着打,“只可惜你师父,若不出门迎战,她还有生机。”又一记重打下来,尤为很辣的一记重罚打的符玄身体发颤,“这就是你信的自己的命”符离不留情面的重抽下来,戒尺硬生生将臀峰的曲线压凹下去,连续几下超出符玄承受的痛刺激她差点从长凳上摔下去,她手指紧紧抓住才没有掉下来,“可如果不这样”“啪”“啪”“方壶仙舟…就没了呀”符玄忍着痛,这让她平稳说话的难度增了太多,几乎是一个字挤着一个字说出来的。
几下戒尺重打让身后的嫩肉发麻,痛和麻交织萦绕在女孩脑中。符离不再说话,屋里只剩下皮肉与戒尺碰撞的声音。“啪”“啪”戒尺的落点杂乱无章,先前抽打臀峰,而后又打在靠下或者靠上的位置,这让符玄对付起来无比吃力。臀部的主要部位受到戒尺毒辣的抽打,源源不断的疼痛被送往大脑之中,许久未受过责打,让她对每一次来自身后的冲击都无比敏感,戒尺的落点混乱,力道却够大,揍在女孩单薄的身体上绰绰有余,每次抽打都必须把圆润的曲线完全压下去,还不到20下臀上的颜色就开始大面积的变深变重。“啪”“嗯呜”“啪”“嗯啊”“啪”符离全程不紧不忙,可下手却如苍鹰般迅捷凶猛,木材质地的戒尺在他手中却犹如一把尖刀那样锐利,每次戒尺拂过屁股都有种被利刃划伤的错觉。
符玄坚持着,眉宇间的神情痛苦万分,可唯有咬牙坚持,迎接着一阵阵痛苦的浪拍着她。戒尺抽打粉嫩的臀肉上下跳动,红痕在戒尺亲吻后慢慢浮现出来,符玄咬紧牙关,不让一个字漏出去。
“啪”戒尺呼啸而下,重摔在符玄臀上,像是粉刷,一点点把臀肉刷的更红。
伴随着痛觉更糟糕的是那余痛犹如火烧一样的感觉,一戒尺一戒尺堆叠着越烧越让符玄难受,可她不敢有丝毫怨言或者懈怠。戒尺抽打在臀上,霎时红了一片,在应有的间隙中,本应恢复原来的白皙,可实际上远没有那么理想,戒尺才从臀上抽走,又立马迎着抽了下来,皮肤的红润愈发新艳,时不时一劫持大在臀腿交接的位置上浮悬就更疼,上万分每一下戒尺都蕴含力道重落下来,压的臀肉扁下去,皮肉在不断的弹跳中被痛苦包裹。
“好痛”符玄嘴巴里默念着,走投无路她只能紧绷起身体,肌肉收缩提高人的抗击打能力,在符玄臀上,原本果冻一样富有弹性的嫩肉收紧,仿佛是减轻了些苦楚。
可危害也是相当大的,不仅几何倍消耗体力也容易给肌肉带来严重损伤,另外符离肯定不允许她用这种方式来对付处罚。“嗯?”戒尺传回手上的反馈有些变化,丰富经验的经验告诉她符玄肯定收紧了身体来对抗惩戒,不过她有办法,摆动手腕,戒尺就朝着大腿后侧抽。
“啊!”凄厉的惨叫仿佛要撕裂空气,脆弱的大腿后端全是不曾见人的细皮嫩肉,就这么受了撕裂般的痛,白皙的皮肤上立马鲜艳的红印浮出水面,符玄疼得扭过头来,伸出手不停揉着。
“别动。”符离严厉的命令下来,符玄只能呆住不动,她伸手进口袋,拿出符家特有的鳞针。
这个东西就是个缝纫用的针头改进而来,在细小的针上有更多密密麻麻紧密排布的小刺,若是执行家法中发现有人臀部紧绷来逃避惩罚,用鳞针放进后庭,如果她再这么做,必定会被锋利的小刺教育。
符玄还没看清,鳞针就直直进入身体。“额啊,长辈我错了,别用那个。”她急忙求饶,因为有意的紧绷活该被罚,可无意的呢?后亭被针刺一下的感觉,她根本不敢想更不敢受,但鳞针已硬挤进入。
后庭被遗物侵入,如坐针毡的痛苦当即袭来,娇弱的身体部位被如此虐待,符玄一动都不敢动,一动鳞针也会跟着动。
符离不愧是老手,仅仅一飞针就直接让鳞针穿过菊穴,被夹在肌肉中间,不敢多用力一下,否则强烈的刺激会直接冲飞头脑。
“一段时间不打,符家的家法全忘记了,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给我夹好了。”说完戒尺又直抽一下,符玄虽然克制了一下本能,可还是没控制住。
“啊!”强烈的刺激从身后娇嫩的穴传来,敏感的身体当即狠狠颤抖了一下。刺激感让她必须放松下去臀部的肌肉,而刚刚松下来,戒尺径直打上毫无防备的屁股。毫无防备的臀被戒尺猛击打的措手不及,松懈下来给疼痛又加了好几分。
湿润不断在她眼里汇聚着,渐渐的,符玄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了。无边无垠的羞耻和疼痛感让她有些坚持不住,手指几乎要扣进长凳里面。
“啪”“啊!”原有的矜持被戒尺一点点破坏,戒尺的痛和后庭不断传来的刺激持续不断的骚扰着符玄。
“啪”“啪”戒尺继续打着,一点点将整个家法惩戒过程往后推,与此同时,符玄臀上的情况越来越不容乐观。臀峰被戒尺打的最多,皮肉表现出又红又紫的颜色。肌肉本能的收缩,菊穴中的鳞针上倒刺立马发挥威力,轻刺进后庭上的嫩肉,刺激感爆发而出,狠狠钉在女孩头脑中。在无休止的惩罚中,她只能小心翼翼的放松臀,放松的臀又毫无防备的受到重打痛感顿时加剧几倍,本能的肌肉收缩,又给了针尖发挥威力的机会。无论符玄多么努力的去克制,也无法完全克制身体的本能,不适感与剧痛混合在一起成一锅难喝的汤被强灌进符玄嘴里。“额啊”“啪”“啊”“啪”哭喊声随着戒尺抽打皮肉的声音此起彼伏着,脆弱的佳体难以承受这样的磨难,臀上火辣的痛后庭中钢针不断刮蹭,时不时刺进嫩肉中带来一阵排山倒海的刺激,符玄就在这样的苦海里起伏着。
被迫放松下来的臀部在戒尺敲打下泛起阵阵臀浪,臀的颜色已经有了些大面积的紫红,主要受到惩戒的臀峰颜色红中夹紫呈现出紫红的色泽,向周围颜色深度递减下去。
“啪”戒尺末端敲在钢针的末端,将针又往里推了一推,直冲脑髓的冲击令符玄痛不欲生。
含着羞耻与痛苦的泪珠,从眼眶中溢出,顺着珠圆玉润的脸庞滚落,润湿了一大片花颜月貌,符离停下手,伸手径直揉上女孩红肿的伤臀,手掌所触觉的皮肉格外滚烫,红肿块的界限被红紫的颜色覆盖,肉眼不易看出,只有上手抚摸时才能摸出那些高低起伏。臀峰上的肌肤泛白是破皮的前兆,屁股缝中间鳞针的半截在菊穴里,外边那一截随着女孩沉重的喘气而上下起伏晃动着。
符离下手重重的揉着那些肿块儿,手劲儿很大,像是在故意蹂躏一般,但并不是为了让女生更加难受,这些红肿的痕迹,倘若不简单处理,明天她就别想好好的活动了。她顺手拔掉插在后庭中的针,见针上有些血迹,于是巴掌又狠狠的拍上屁股。“啪”“说了多少次,惩罚的时候必须放松,怎么不听?”符玄顿时又挨了几巴掌,先痛后麻。
符玄呼吸中都颤抖着,剧痛从四面八方涌来,她不敢多动,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的。符离起来走了,留她一人无助的趴在长凳上。
眼泪默默流着,她有些委屈了,就像孩子摔倒后总是到母亲怀里才嚎啕大哭那样,可事实是她身旁空无一人。她被当做罪人看待,只因为曾经那个谁来了都注定的悲剧的过往,如果可以她也不想让爱她的师父死。
她思绪漂回过去,还在求学的时光,那时的美好已经灰飞烟灭,徒留断肠人回味无穷。
当时只道是寻常。
她闭上眼睛,想象有人能陪陪她,安慰她,合上双眼的时候,多余的湿润被挤出眼眶。
“符玄。”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符离说到,与此同时,一根紫竹鞭已经压上了破败不堪的身体。
“差点就睡着了呢。”符离抬手,紫竹鞭也跟着抬起来,“最后问你,也是劝你,认命吧,我可以考虑不用这个。”竹鞭又细又长,像只毒蛇盯着小白鼠一样。
“我不认。”话语声落,她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那怕那细长还没有逼上来。是委屈的哭,是不被人理解的哭,是无可奈何的哭。
符离听着她凄惨的哭声,一时也有些心软。不禁让她思考,到底是谁的错。
她是符家的长辈,符家又是占卜一族,不信占卜的天命就是打自己的脸,因此她必须维护。再一方面,她活了很久,见过太多宿命,因此她选择了宿命论。
但眼前的小辈,令她觉得特别。
闲暇时,符离也自己试着推算过第三次丰饶民战争,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当时占卜出的闭门不战,可这样就等于让方壶仙舟灭亡。这是如意的结果吗?并不是。
一时冷住了,时间仿佛都停滞了。
再三思考,符离还是决定将竹鞭抽在符玄身上。
“呜呜啊!”哭声中,凄厉的惨叫划破空气,令人发疯的痛席卷了符玄的理智,身体失衡从长凳上摔了下来。
“咚”的一声符玄摔在地上,出乎符离的意料,她赶忙上去看符玄的情况,她蹲下去。“没磕住吧”她问到,随后顺手抚了抚她的头。也出乎符玄的意料,她本以为符离不会理她,“怎么不小心点呢。”符离数落了她一句,看她没事就把她扶起来。另一边臀上,一条高肿的棱子印上符玄臀峰。
“不打了吗”符离抱着符玄把她放到床上,“怎么打?一鞭都受不了,还准备挨几下呢?”虽然少了规定之内的竹鞭,可符玄臀上已经称得上伤痕累累了。横七竖八的肿块漫步在臀部四处,正中间一条血红的血棱横着贯穿整个屁股。
符离用热水润湿了一条毛巾,叠整齐后轻轻盖到了符玄身上。“嘶”女孩吃痛轻嘶了一声,不过随后感觉好了些。符离隔着毛巾轻轻揉着那些伤痕,仔细的对待,怕再弄疼符玄。
热气和臀接触,和泡温泉一样,起先觉得太烫,泡了一会又舒服了。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虽然身后时不时还传来疼觉提醒,不过已经好很多了。
符玄放松下来,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听话的接受符离的按摩。
揉了一会符离拿开毛巾,轻轻掰开臀瓣,这又让符玄害羞不已的回过头去。
“扎烂了”“嗯…啊”她羞的说不出话,“真是的,怎么就是不记住呢。”符离站起来,“等着,我去拿点东西。”
她打开其中的一个柜子,拿了棉签和一些药,然后又回来,“可能有点不舒服,你忍忍。”棉签沾了些药膏,径直推进入。
符玄感到万分羞耻,远比她人生中上一个羞耻的时刻要羞耻的多,糟糕的感觉从神经最敏感的部位之一传来,让她无地自容。可爱的脑袋使劲往臂弯里钻着,如果可以她更想直接钻进地里。好在那令人羞于启齿的上药过程不长,很快就出来了,不过临走又给了符玄一阵电击样的感受。
“下次可不准了。”符离在符玄头上弹了个脑崩,说完顺着趴到了符玄旁边,这让符玄很不适应,刚才还严肃的长辈现在像个大姐姐一样就这么静静陪在她身边。
“那个,长辈…”她有些奇怪的问,“嗯?”“您平常也这样吗?”“怎么了?”符离简单思考就清楚了符玄为什么这么问。“怎么?我看着很老吗?”也对,仙舟上长生人种居多,符离虽然年龄很大了,可看起来就是一个大姐姐模样。
“唉,都怪你们这些小辈天天都不听话,都给我气老了”她调侃的说到,两人之间似乎关系一下近了不少,“不用把我想的那么死板,我只是年龄大一些,执行家法的时候要严肃一些。可别这么看我,显老。”符玄不禁轻笑了一下,嘴角有一个弧度。符离坐了起来,将符玄抱过来进怀里。
两人体格也差了些,符玄就像个小孩一样被抱在怀里,臀部侧边放在符离大腿上,避开了那些伤。
“委屈了吧?”符离轻轻在符玄耳边说,“我…”符玄不知道要不要说,“说吧,这不丢人,罚也受过了,这是你应该的。”这一句话似乎打开了符玄的泪匣子,“嗯。”能听出来符玄在克制,可这声嗯是带着哭腔的。
符离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抱得更紧。
无声的泪滴落下来,随后轻声的啜泣在屋里蔓延开,情绪像一条奔涌的河,最后在下游泛滥,她依偎在她怀里,放声哭着。
时间更长,会冲刷掉所有羞耻与罪过,等走过去再回头看,又会是别样得风景吧。
“其实我年轻的时候和你一样。”符离说着,“我也不曾信过命,我觉得人有自己的路。”“但当时的长辈不这么认为,他们把我绑起来,用皮鞭抽的全身都是血痕,然后在一个飘着雪的冬天让我在屋外跪了一夜。对了,以前可没有问心室,家法都是在院子里打的。”符玄静静听着。“以后我怕了,我假意顺从,本想等他们死了以后我就可以走自己的路。”“但我又错了,我之后从事占卜,见过太多宿命了,我一度绝望,比浑身伤疤在雪地里跪一整夜还绝望。”
“之后,我认命了,也麻木了,我想过如果未来有和我当年一样的小辈,我会不会像当年的长辈那样,结果是没有,之后的小辈都相信占卜就是命,也没有违背天命的意思。直到你,阿玄”这是她第一次被这么亲切的叫。
“那时你去罗浮,家里人都准备去把你抓回来,我说不了,放她去吧,还说是占卜的结果,不过我没有占卜,骗他们说的。因为我想,我当年没做成的事,就让你做吧。”“这次打你,主要是罚你离家出走对谁也没说,我要不用占卜,我也不知道你的心思。”符玄羞愧的低下头,“是,当时气在头上,没和家里说,让长辈担心了。”“丰饶民战争时,我觉得你的选择没有错,听信占卜,那么方壶仙舟就只有死路一条,战场上总是会有人牺牲,这不是你的错。我刚才那样问,只是想试试你内心坚定不坚定罢了,你可不要放在心上,我没有因为你师父的死而要责怪到你身上的意思,相反,如果她看到自己的牺牲能保下整个方壶仙舟,她也会觉得舍生取义了吧。”符玄听了符离倾心的交谈,才明白了。“我以为长辈和其它族人一样记恨于弑师的事,所以说话有点过分了,还请长辈见谅。”符离摆摆手,表示不必。
“最后的,你知道为什么现在把你唤回符家吗?”“难道不是为了问责吗?”“不是,我和你说吧。”
“你从百年前离开符家后就始终没回来过,大部分家人担心你也想你,包括我,符家的孩子就你还远在外地不和家里联络。我想趁我最后的时光再见见你。”
她顿了顿,来克制自己的情绪。“我,不久就要坠入魔阴身了。我想最后再看看还没回家的孩子,也想再见一见”
“曾经的我。”
两人鼻头一酸,眼泪不自主的就汇聚起来。符玄湿润的眼眶又泪水打转,不同的是,同样眼中带泪的还有符离。
她有些不舍的伸手抚上符玄的脸庞。“不过,现在我的愿望也实现了,大家都好好的。”
“符玄,记住,走自己的路,命,是你自己的。”
“还有”
“别忘了”
“我爱你,你要记得我。”
故人陆续凋零,好似风中残叶。
时间来到现在。
“符玄大人,我错了,我不摸鱼了,您就让我少扫一间屋子嘛。”一身青衣的女孩胡搅蛮缠的求放过,“不行!摸鱼打牌的时候干什么去了,给我好好扫。有下次我不打烂你的屁股。”“唉好好好,您消消气,我干。”
青雀只能加把劲干着,毕竟不能耽误一会去打牌,于是打扫符玄的房子特别起劲。在打扫书架时,不小心将相册弄掉了。
“啊!”现场的两人异口同声的喊出来,随后看着相册掉在地上,不过好在这本老相册,没有摔散架。
“青雀!”青雀尴尬的挠了挠头。
“你能不能小心一点!!!”
符玄捡起地上的相册,与此同时一张相片掉了出来。
“这是?”青雀看着,图片上是符玄,旁边站着一个稍微高一些的女人,看着年轻。
“这是太仆大人的姐姐吗?”青雀问,符玄仔细看了看,是她和符离的合影,是在她从符家回罗浮时候拍的。
“算是吧,不过,这是家里的长辈。”符玄给青雀说,“哦。”随后符玄狠狠盯住青雀,“我知道了,我现在就继续干。”说着青雀提起打扫工具逃到别的屋去了。
“唉?”符玄看着青雀走远,随后又低头看了看相片,会心一笑,把相片放回去相册又放回了原本的位置。
照片中,两人的笑容仍然璀璨夺目。
终于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