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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方舟同人】《为救女儿的忍冬当众接受鞭笞刑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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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忍冬𝓿𝓾𝓵𝓹𝓲𝓼𝓯𝓸𝓰𝓵𝓲𝓪

      『幕前提要』

      · 花一个多小时重新补了一边《叙拉古人》的剧情,但关于人物的设定太有限了,所以部分参考明日方舟漫画内容中剧情设定,以及借鉴《教父》内容。

      · 若有ooc请见谅。

      · 看完忍冬相关的几乎所有剧情后,发现时间线实在是没有太搞懂。本作大致发生在漫画剧情后,揭幕者们新剧情之前的几年时间中,忍冬回到叙拉古继续追杀残余仇人的小插曲,若有违和感请见谅。

      · 看过新剧情后感觉忍冬有些像教父里的汤姆 · 黑根。

      『揭幕』

      · 第一幕 教父、友谊、恩怨

      叙拉古的街头阴雨弥蒙,灰尘在石板路上溅成泥水,垃圾堆里的脏鼠窜出又迅速消失在视野。高耸古老的哥特式建筑俯视着大地,四周仿佛悠扬着曼陀铃和管风琴的哀婉协奏。

      贝洛内家族的会客室内气氛肃穆,古金色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漏入,给室内的奢华内构染上一层神秘的朦胧。

      装裱在狼尾纹角花框中的巨幅肖像画庄严凝视着,高贵典雅的水晶灯折射出黯淡微光,暗红的软木地板铺着细致的反绒毯。颇具讲究的皮质沙发、原木书架、装饰花草有序摆放,空气中则弥漫着烟草和威士忌的混杂淡香。

      一张垫着古典真丝桌布的桌前,神色不安的男人正在倾诉,语气中透着颤抖的哀求。对面则是贝洛内家族的掌权人—— 贝纳尔多。

      贝纳尔多背光威坐,硬挺山根下的眼窝因此显得愈发深邃,低调平驳领西装修饰出神情的平静,使得他的心思更加无法捉摸。一只黄白纹的猫咪正躺在他的腿上,眯起眼睛发出呼噜声,似是十分余裕。

      你要我的什么,你的恳求是什么,弗朗西斯?

      男人上前倾下身子,把嘴贴近老爷子毛茸茸的耳朵,嘟嘟囔囔。贝纳尔多老头子倾听着,像神父在忏悔室中倾听迷途羔羊的恳求,凝视着远方,神色冷漠。

      末了,弗朗西斯说完了悄悄话才直起身子,焦虑地等待着对方的反应。

      这件事我无法做。你的小伎俩惹到了威尼斯家族的杀手,家人是对方的底线、杀戮则是她的手段,祝你好运。」贝纳尔多温柔地将猫放到桌上,无心之举似是在天盘上添加砝码。

      你要我付给你多少,才能得到您的庇护?

      算了,别说了。我这个人并不想把自己的友谊强加于那些不重视友谊的人—— 那些认为我无足轻重的人。」贝纳尔多站起身,声音冰冷得像死神一般,如同听到了莫大的侮辱。

      贝纳尔多的一席话如同冰水,浇得这位家族头目如同落水狗,直打哆嗦。但他还是鼓起勇气,又一次乞求:

      请帮我们了结恩怨。

      老爷子微仰着下巴,饶有兴趣地等待着男人进一步说下去,胸前的玫瑰红艳地仿佛要滴出血来。弗朗西斯鼓起最后的勇气,说:

      你要我付给你多少?

      这简直是最后的绝望悲鸣。

      贝纳尔多老爷子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这就是逐客令。弗朗西斯则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为什么不敢首先对我表示忠诚?你想要得到庇护,尽管到哥伦比亚去,那里有你想要的警察。但要是你到我这里来要求了结恩怨,叙拉古人之间有另外的规矩。

      贝纳尔多老爷子说到这里,转身向男人伸出胳膊,左手朝下伸向对方,声音如法槌敲击般坚定沉重:

      那么,请相信我,按照天主的救赎之道,审判将会如期而至。

      让我加入您的狼群……教父」弗朗西斯深深低下头,双手托起贝纳尔多那象征宽恕的左手,在手背郑重吻下。

      很好,我会给她一个无法拒绝的条件。

      当感激涕零的男人走出去,那厚重的木门再次关闭。贝纳尔多轻嗅别在衣领上的玫瑰,平常地对一个心腹说:

      这个任务交给马西莫,告诉他要用可靠的人,时刻把家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使用那些不会因为闻到血腥味就不要命的人,并且要做得公正。

      天主的恩典是绝对公正的,记住的一点

      对方立刻心领神会,悄无生息地离开了屋子。

      猫咪对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漠不关心,自顾地舔梳着爪子上的毛,碧绿的眼瞳中直射出诡光。小家伙躺倒的丝绒毛巾上,刺绣着华丽字体的祷文:

      𝓖𝓻𝓪𝔃𝓲𝓮 𝓬𝓱𝓲𝓮𝓭𝓸 𝓪 𝓽𝓮 𝓸 𝓼𝓲𝓰𝓷𝓸𝓻𝓮 𝓭𝓲𝓿𝓲𝓷𝓸(我祈求上帝 您的恩典)

      𝓘𝓷 𝓺𝓾𝓮𝓼𝓽𝓸 𝓰𝓲𝓸𝓻𝓷𝓸 𝓭𝓲 𝓰𝓻𝓪𝔃𝓲𝓪 𝓹𝓻𝓮𝓰𝓸 𝓹𝓮𝓻 𝓽𝓮(在这一天宽恕我的罪)

      𝓐𝓿𝓮 𝓜𝓪𝓻𝓲𝓪 𝓹𝓲𝓮𝓷𝓪 𝓭𝓲 𝓰𝓻𝓪𝔃𝓲𝓪(万福玛利亚)

      𝓘𝓵 𝓼𝓲𝓰𝓷𝓸𝓻𝓮 𝓮 𝓬𝓸𝓷 𝓽𝓮(愿主与你同在)

      𝓢𝓲𝓪 𝓯𝓪𝓽𝓽𝓪 𝓵𝓪 𝓽𝓾𝓪 𝓿𝓸𝓵𝓸𝓷𝓽𝓪(愿主的旨意行在地上)

      𝓒𝓸𝓼ì 𝓲𝓷 𝓬𝓲𝓮𝓵𝓸 𝓮 𝓬𝓸𝓼ì 𝓲𝓷 𝓽𝓮𝓻𝓻𝓪 𝓷𝓮𝓲𝓵 𝓷𝓸𝓶𝓮(如同行在天上)

      𝓓𝓮𝓵 𝓹𝓪𝓭𝓻𝓮 𝓭𝓮𝓵 𝓯𝓲𝓰𝓵𝓲𝓸𝓵𝓸 𝓮 𝓭𝓮𝓵𝓵𝓸 𝓼𝓹𝓲𝓻𝓲𝓽𝓸 𝓼𝓪𝓷𝓽𝓸 𝓪𝓶𝓮𝓷」(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 阿门

      『闭幕』

       

      『揭幕』

      · 第二幕 刑审台上的Vulpisfoglia夫人

      叙拉古是一座泥潭,谁也逃不出去

      大教堂穹顶下的巨大花窗流泛出彩色的琉璃圣光,沐浴其下的教父站在审判台后,抚摩着手中一本缠绕荆棘的圣经,秘银十字架镶嵌其上。

      只要双手沾染过了鲜血,只要灵魂舔舐过了罪恶,只要口袋装填过家族的金钱。叙拉古的腐臭气味就会如同刀下的鬼魅,永远附随。无论过去了几代人,血脉相传,无法洗净。

      他目视面前空无一人的礼拜座位,像是凝视着完全的黑,口中默默低诉。那是叙拉古男性特有的嗓音,庄严肃穆,近乎呜咽。

      教堂四周的高台上,家族成员避声匿形悄然观望,等待着那个时刻。宽厚的天然亚麻帘幕偶尔被风吹动,阳光无言地映照在那些人的身影上,但也不过短暂的停留。

      砰!」的一声巨响,大门破开的巨响回荡在整个空荡的教堂,明亮的阳光透过大开的门蔓延到古铜色的地板上。踩在光亮之上的,是高雅的锥型高跟鞋。

      而那阳光笼罩之下,是一名高雅的沃尔珀女性。她身穿一袭漆黑的束身西装,手拿一柄缠绕着源石技艺的扭曲利刃,眼角下的疤痕十分突兀刺眼,而那眼神则凌得厉仿佛黑暗中的死神。

      贝纳尔多平静看着对方,那是他的旧相识了。当年为了女儿得罪两大家族被迫远走,多年后又为了女儿再次置身漩涡,没想到会以这种形式再相聚。

      为了家庭而逃离叙拉古,这剧情听起来不错,但过去和宿命是无法逃避的。

      和所有家族成员的境遇类似,无论是年迈的家族首领,还是金盆洗手的家族成员,只要涉及过家族的生意,你的过去最终都会找上门。

      来自威尼斯家族的英格丽女士,别来无恙。」贝纳尔多放下手中的圣经,走到舞台正中俯视对方,那高大的身躯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贝纳尔多阁下,我想大人之间的恩怨不应该牵扯到孩子们。」忍冬轻柔地向前踱步,利刃之尖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仿佛地狱中冤魂的哀嚎。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有节奏的「噔噔」声响,待到忍冬停下脚步,身后的大门被关上。随着一声拉长的「嗞啦——」声,教堂内重回黑暗静谧。

      多年来的杀手直觉如此判断,自己已经至少被数十名家族打手和狙击手包围,哪怕忍冬再怎么身手矫健,恐怕也无法轻易脱身,何况自己的女儿还在对方手中。

      在罗德岛最近对叙拉古的行动中,铃兰被家族成员掳走,目的则是忍冬这条大鱼。

      多么可爱的孩子,不愧是你的骨肉。」贝纳尔多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照片,随意丢到忍冬面前。

      照片上的女孩正是忍冬的女儿,丽萨。女孩继承了忍冬的美丽毛发和精致五官,安静地凝视着镜头,脸上是乖巧的浅笑。

      忍冬自然是明白叙拉古人的行事作风,知道他们骨子里流淌着诡计和肮脏,便瞒着罗德岛前来单刀赴会。

      你想撇清家族吗?你想逃离叙利亚吗?你想要逃避命运吗?

      可惜,即使你挣脱出了叙拉古的泥潭,染上的血腥味却是永远洗涤不净的。

      鲜血灌溉着仇恨的种子,过去的人情、过去的血债、过去的敌人,都会让你偿还。

      是舍弃家人独自苟活,还是亲自出马摆平所有,你选择后者吗?

      贝纳尔多低沉厚重的声音传遍整个教堂,好似在与对方的灵魂交谈,所有人都默默倾听着。

      语毕,教父伸出象征着忠诚的右手,掌心向上,等待着忍冬的回应。

      我需要怎么偿还。」忍冬俏眉紧蹙,心中权衡着各种行动的代价。

      忍冬知道,贝纳尔多的行为绝对不是没有意义的。衡量各方权力和利益的交错纵横,然后准确无误地切下最大的一块蛋糕,是这个男人最擅长的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贝洛内家族能够成为十二家族之首,占据叙拉古绝大部分的贸易份额,甚至足以贝纳尔多挑战西西里夫人的权威。

      自己确实树敌无数,得罪过的家族也数不胜数,二十七份命案卷宗,数十个家族的生命悬赏。但若只为了自己这颗人头的悬赏金,怕是不可能满足得了他的胃口。

      在叙拉古,家族了结一个人不需要什么理由。或者说,多数时候的理由,什么「体面」、「希望每一个成员都有个好结局」……其实根本不成立,对贝纳尔多这样的人物来说更是如此。

      如果是在下的这条命……

      」贝纳尔多打断了忍冬的话语,伸出的右手随即收拢握拳,仿佛已经得到了什么自己想要的东西。

      有些人的死是为了给人警告,有些人的死不能被人记住,有些不该死的人该怎么死,有些该死的人该怎么死……呵呵。

      你曾经救过我的律师,这份友谊老爷子还没有忘记呢。

      身为一个讲道理的人,我愿意为此事找个和平的解决之道。」贝纳尔多说完打了一个响亮的响指,黑暗中便走出一位家族成员,似乎拿着什么物件。

      忍冬默默凝视着这一系列动作,还没有完全明白对方所谓的「解决之道」,直到那物件被稳稳摆放在教堂两旁座位中间的走廊——『刑审台』。

      这刑审台是叙拉古的传统刑具,一般用于惩罚罪犯,而惩罚的方式就不尽相同了,但大多是鞭笞一类。

      刑审台总体是一个木制的台几,高度恰到人体的腹部。其上微微斜着一个弧度,带有一个皮质的垫子,方便受罚者趴在上面,并完整露出受罚的部位。

      那刑审台不偏不倚地摆在教堂的天窗之下,成为整个大堂中的聚光点。其上的浓重墨漆展示着忏悔罪恶的分量,台腿周围若有若无的抓挠痕迹,似乎揭示着一段段残酷痛苦的故事。

      忍冬自然是知道这物件是做什么的,她在以前的家族中也曾目睹过刑审台的作用,一个任务失败的成员在鞭打中痛苦哀嚎,那残酷的场面至今还历历在目。

      丽萨,你一定要平安无事

      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忍冬实在救女心切。她心中牢记着与丈夫平安团聚的约定,将作为信物的御守攥在手心,走向了那刑具……

      随着贝纳尔多的一个眼神示意,忍冬取下了披在肩上的西装外套、佩剑、御守和威尼斯家族的家徽。之后便按照一贯的传统,脱下了高跟皮靴和裙裤。

      只穿着丝袜的脚踩在地板上,其上是黑丝和仅剩的内衬短裤,暴露出成熟女性特有的完美腿部线条。

      失去外套和裙裤的忍冬上身只有一件束身西装,像是失去了鬃毛的狮子,尤其在贝纳尔多高大身形的对照下,显地有些许单薄柔弱。

      更不用提脱掉高跟鞋后的女人,气场即刻就降下了一大截。现在的忍冬用丝袜踩在地板上,神色不安,早已失去了杀手的威风。

      忍冬神色肃穆地面对着刑审台,任由圣光透过天窗的琉璃瓦倾泻在她的身躯,她现在是教堂中唯一的女性,脱去多余装饰的纯粹女性。

      遵照我仁慈的行事风格,你可以自行选择刑具」贝纳尔多展示出三样不同的刑具,藤条、木拍、软鞭。

      忍冬知道对方这是有意羞辱自己,自己挑选刑具这件事实在是屈辱,无异于让俎上鱼肉选择了结自己的刀,何况忍冬曾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

      这个」忍冬指向最左边的藤条,拍子带来的皮肉声响太羞耻,软鞭留下的痕迹又太过于明显,这样斟酌,藤条似是最佳选择。

      那是一柄特质的藤条,条身部分由两种不同的硬纤维缠绕编制,外面覆着鞣制的薄层牛皮革,手柄部分则是篆刻着家族的图腾增加摩擦力,一鞭下去足以抽出血淋淋的伤痕。

      那么就请英格丽小姐自行就位吧」说完,贝纳尔感觉微微有些咳嗽,于是转身回到审判台。满饮下一小杯的威士忌后,头脑微醺,喉咙中的异物感稍微好了一些。

      忍冬略有生疏地伏上那皮垫,上身随即顺着那斜坡自然下弯,双手前伸抓住台腿。修长的大腿因为突发的失衡而紧绷,显示出美丽的肌肉线条,脚丫则是不断摸索试探着,把姿势调整至舒适。

      此时的女人身体呈现一个倒V形,屁股顺势翘到了身体的最高点,那饱满的臀肉也因为这姿势绷紧,似是要撑破西服短裤。

      教堂的牧师房间中,走出一位身形健硕的鲁珀族男性,他就是今天的行刑者了。男人将袖子撸到关节处,露出其下健壮的小臂。

      他熟练地操起特质弹性皮,带将女人的腰和台座绑在一起,又蹲下身把女人的双脚牢牢固定在台腿上,尾巴则是偏向身体一侧绑好。

      忍冬只感觉下身被完全固定在了台座上,完全无法动弹,不免得心中一凉。虽说自己平常在战场上游刃有余,但如今的处境却是如此无助,今天屁股是难逃此劫了。

      检查一切无误后,男人便伸手果断地将忍冬的短裤褪至脚底,不给对方反应机会,又迅速地剥下了女人覆在屁股上的最后一层布料。随后将上衣下摆内扣,将腰窝和整个屁股暴露出来。

      此时的忍冬,一如戈黛娃夫人裸身骑在马背上,伫立于城市中央。

      忍冬饱满圆润的屁股和光洁细腻的大腿霎时外显。那深藏多年的玉臀,在天窗白亮光亮的直直照耀下,光滑无瑕如同两弯皎月,而臀瓣其中的两贝则是在阴影中若隐若现。

      忍冬顿时羞得玉面通红,毛茸茸大耳朵下那楚楚动人的脸默默低垂,一对美目紧紧盯着眼前的地板,细长白皙的脖颈则是羞耻地微微颤抖。

      虽然自己已为人妻多年,又常年混迹家族血斗之中。但毕竟自己也是女人,在一众男人面前撅起光屁股待罚,忍冬只觉得不安中混杂着羞赧,娇躯也微微颤抖起来。

      而这正是贝纳尔多希望看到的,贝纳尔多自是不缺女人,他对忍冬的肉体也并无多大兴趣。他所希望的,是传达一种暗示,一种地位尊卑的暗示,一种恩威并施的暗示,一种服从与忠诚的暗示。

      那些拿着金钱妄想接近自己的蠢货,贝纳尔多只会觉得收到了冒犯和侮辱。但忍冬这样为了家人独闯虎穴的女人,却是不多见的。

      贝纳尔多那敏锐的嗅觉告诉他,留着忍冬的作用,要比杀了她大得多。而若是能得到她的「友谊」,自己手上又能增加一枚有力的筹码。

      况且就算仅仅是单纯地责罚一顿忍冬,也能让其他家族看到自己的手段,以此立威加深自己的掌控力,绝对是只赚不赔的买卖。

      给这个女人333下藤条」贝纳尔多平静地宣判了对忍冬的裁决,语气如冰般坚冷。

      血债血偿,父债子偿,所谓复仇这盘菜,凉了才最好吃。

      忍冬随即咬紧牙关,双手紧紧攥住台腿,臀肉也因为紧张而绷起。自知下身已经被看光,忍冬此时唯独不想叫出声来,太过狼狈失态。

      嘶啦——」一阵藤条划破空气的破空声后,是一声清脆响亮的「啪!」,在教堂的空中久久回荡。这一鞭在女人的臀峰炸开,原本白皙的臀肉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血棱,微微向外渗出血来。

      呃啊!」忍冬阔大的耳朵瞬间因为这刺痛竖起,身体也反射般弓起,似乎没想到这藤条竟是如此难捱,只感觉屁股上一道火辣辣的灼痛。

      女人的脚趾紧紧蜷缩,身体也小幅度地扭动着,似是想要快速缓解肉体上的疼痛,但自尊不允许她做出大幅度的挣扎。

      嗖——啪!」又一鞭在忍冬的屁股上炸开,并排留下一道殷红的血印,饱满的臀肉顿时向外泛起臀浪,将疼痛源源不断地送向全身。

      唔…呃」忍冬将快到嘴边的哀鸣生生憋回去,但泪花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前的景象也因此逐渐模糊。

      ——啪!

      嗖——啪!

      啪!呃!

      藤条不断落下,不等上一鞭留下的痛感消散,下一鞭就接踵而至,只留下屁股上一道道血棱子。忍冬只觉得那灼痛以臀部为中心,一波波向外侵袭着全身,刺痛似乎无穷无尽。

      忍冬感到自己的呼吸不断沉重,上身扭动的幅度不断增加,双脚也不住地扭曲。她能察觉到四周人的目光,那是嗅到血腥和肉欲的恶狼,荒野的本能让他们不再掩盖气息,放肆地欣赏起这难得的美景。

      为了丽萨,为了亲爱的,这些算什么」忍冬强行镇静下颤抖的身躯,等待接下来的责打。

      嘶啦——啪!啪!」男人不留余力地挥动着藤条,将红肿和疼痛均匀地覆满面前的屁股。

      而当每一鞭落下,忍冬都会反射般地昂起头,身躯随之反弓。大颗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滚落,脚腕和腰部的固定处也因为挣扎而磨出了红印。

      四十下藤条打过,忍冬原本白皙的屁股已经是一片狼藉。纵横肿起的血棱触目惊心,从鞭痕的边缘处向外微微渗透着血液,饱满的臀肉已经染上粗糙的深红,与腰部白细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私处的秘密花园也泛出汩汩清沥的汁液,似是因为触发了身体的某种保护机制,沾湿了一片垫子。好像感受到下体聚集的灼热目光,忍冬的私处有些发烫,那蜜裂如花蕾般微微张开,得以窥见里面粉嫩的穴肉褶皱。

      看着面前喘着粗气却一声未吭的女人,行刑的鲁珀不禁一阵敬畏。而手中那已经沾满鲜血与汗水的刑具,也不自觉有些发抖,要是换做一般人,估计早就不顾一切地哀嚎了吧。

      但他又不免担忧,寻常男人挨这80下藤条,几乎就要丢大半条命,这娇弱的沃尔珀女人如何挨得住三百多下。但再往后就不是他该考虑的范围了,一字不差地执行贝纳尔多的命令,此为他的唯一信条。

      惩罚才过去1/9 ,接下来才是最难捱的部分,因为按照规矩,每四十下藤条,都要给刑具和受罚部位消毒,而这消毒却是极为痛苦的,不如说是附加刑。

      嗜血残酷的叙拉古家族,崇尚直接用威士忌浇洗受罚部位,这被视为洗涤罪恶的仪式。虽说叙拉古人身体素质强硬,但在这个过程中直接昏死过去的也大有人在。

      333下鞭打,9次洗涤,洗得清家族流淌在血液中的罪恶吗,洗得掉灵魂上的烙印吗,洗得掉因果轮回吗。

      哗啦啦——」一杯杯威士忌浇过藤条砸到地上,一股烈酒的浓香袭开,那藤条的细长条身上瞬间挂满了晶莹的水珠。

      男人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随后用力将藤条上残留的烈酒甩干,引得锐利的破空声。

      忍冬不自觉地心跳加速,浑身泛起鸡皮,抓住台腿的手也加了两分力度。她知道即将面对什么,但事到如今,死撑也要挺过去。

      呃啊啊啊啊!」沃尔珀女性沉闷的悲鸣传来,伴随着酒水打到地板上的嘀嗒声,甚是令人惊骇。

      那透亮的酒体混杂着汗血变得些许浑浊,原本渗血的伤痕被洗刷灼烧,留下刺眼的疤痕,冰凉的酒精迅速挥发带走红肿屁股上的温度,连同那鞭伤纵横的屁股徒增一股欺凌的无助。

      酒精对鞭痕带来的刺痛如同钻心蚀骨,忍冬感觉屁股上似千万根针刺入,每一根神经都挣扎着剧痛。喉咙里的颤抖悲鸣无法压制地冲出,经过压抑后如同野兽的绝望嘶吼。两肩顿时耸紧,尾巴上的毛也跟着炸起。

      贝纳尔多聆听着这深入灵魂的镇魂曲,观望太阳西移带来的光线折射。

      叙拉古人喜欢以血渍和伤口为勋章,那是一种证明,是觉悟和精神的证明。没有相应觉悟的狼,终将被抛弃;而自愿脱离家族的狼,荒野中也将不再有他的容身之所。

      而这无奈的觉悟,只能显得更残酷。

      消毒完毕,忍冬的喉咙已经嘶哑,游气穿过发出哀伤的低吟。下一个四十鞭即将到来,她已经染上了些许畏惧的本能,藤条轻置臀部就引来娇躯的微颤。

      啪!呃啊…」酒精刺激后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一藤条下去留下一道更为显目的瑰红,而忍冬则是被这生痛刺得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啪!啪…啪!啊!

      数鞭痛击到忍冬的屁股上,毫不留情。原本光洁的臀肉此时已经鞭痕交错,带着血珠像是撕裂的伤疤,触目惊心。

      随着第二个四十鞭的最后几下挥出,忍冬的喉咙中终于漏出了几声悲鸣,鞭痕重叠下的疼痛几乎是成倍增加,让这位昔日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手也无法忍耐。

      啪!啪!啊!」忍冬咬紧牙关,十根手指扣入台腿,撕下油漆漏出里面的褐木,但身体却还是无法抑制地随着鞭打轻微弓起。

      贝纳尔多点起一根雪茄,烟酒和血液的混合气味夹杂着女人的哀鸣,极大撩拨着家族成员的神经。神圣的教堂如入荒野,若是没有身上这层衣装的限制,这群恶狼怕是早已涌上教台了吧。

      他们悉悉索索的动静,和吞咽口水的轻微响动,全然无法逃出忍冬的耳朵。但忍冬现在没得选,只能尽力控制自己的声音,维持那最后的一点体面,祈求着刑罚的结束。

       

           「啪!呃啊啊!」最后一鞭落下,忍冬也发出了自始以来最响的一声悲鸣,随即瘫趴到皮垫上,大耳朵也随之无力坠下。

            剧痛暂时停住,但屁股上的伤痕却还在火辣辣地灼烧着,忍冬能感觉到鲜血和冷汗的流出,但接下来的洗礼才是最恐怖的阶段,那滋味简直如入炼狱。

            忍冬仍然保持着倒V型的姿势,光溜溜的屁股翘到身体的最高点,八十下的抽打几乎可以打掉任何人的气场,更让她显地如此无助。

            随着一阵浓烈的酒气蔓延开,忍冬预料到痛苦即将到来,但自己无法阻止。

           「啊啊啊!啊…啊!」当酒水接触到皮肤的瞬间,一股无法想象的剧痛瞬间侵袭了忍冬的每一根神经,霎时惨叫如同波浪不止。

            忍冬感到一阵失神,几乎被剥夺了所有思考能力,在昏迷过去的前一秒,她回忆起自己的身世。

            失去双亲,陷身血海,孩子遇害,坠入这看不见罪的国度——颠沛流离的前半生,刀光血影的后半生,好不容易得到的一丝安宁也被打破,这绝不是自己想要的……

            回忆还在逐渐延烧——被老爷收留,把丽萨到威尼斯家族,那时丽萨害怕地躲在自己身后……那一段段纯真的画面,此时却残忍地温柔出现。

            随后便是那十八个血淋淋的罪人,他们被挑去手脚和尾巴上的筋,但还是咬死不肯透露幕后主使,那边笑边掉泪的扭曲表情又重新浮现。

      这段恩怨,必须由自己亲自铲除。若这些就是所谓因果报应,就由自己吞下吧!

      随着一阵闪回,忍冬夺回了自己的意识,约莫只过去了十几秒钟。

      看着重新醒来的忍冬,施刑的鲁珀不禁一阵寒战,胃里也泛起一阵不适。毕竟若是就这么昏过去说不定还更加幸福一些。

      又是四十下责打无言,清脆的击打声传播整个大堂,每一下都伴随着十百倍钻心之痛,忍冬漏出的悲鸣也愈加高亢,最后已经变成了无意义的挣扎嘶吼。

      忍冬的屁股变为紫红色,恐怖的伤痕几乎遍布了每一块臀肉,血肉模糊。而女人的嗓子也已经在近乎歇斯底里的哀鸣中嘶哑,任凭泪水沾满了小巧的脸庞。

      此时的狼群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心思,只感到恐怖和敬畏,这沃尔珀只感觉比鲁珀还要更加顽强坚韧,似乎无法驯服也无法摧毁。

      此时已经经过了一百二十下责打,几乎是普通人极限数量的两倍。贝纳尔多下了一个旨意,随即忍冬便被解除了所有束缚。

      你的惩罚还没有结束,但我不打算今天在这里把你打死,你的命还有价值。剩下的二百一十三下就算是你欠老爷子的吧。

      他日我或许需要你的帮忙,也可能不会有那么一天,但在那一天来到之前,你可以接受我对你的这份恩惠。

      随着贝纳尔多的话语发出,施刑的鲁珀即刻放下了藤条,随后端出木桶和毛巾和想要为忍冬擦拭受罚部位。

      「…… 我自己来就可以」忍冬止住了对方的行动,随即艰难的踉跄起身,将毛巾浸入那混入愈合药剂的水中。不顾那最私密的幽秘花园已然暴露,修剪过的三角区毛发橘黄魅人,还挂着晶莹的液珠,煞是吸人眼球。

      女人将左手搭在刑审台上作支撑,右手拿着毛巾,转脸过去小心翼翼地在光屁股上擦拭起来。

      先是那圆润的臀周,随后慢慢地向丰满臀峰抚擦,在大腿和屁股上泛起微微涟漪。引来的疼痛让她的表情忍不住地扭曲,徒增一份破碎的怜美。

      擦拭过后的屁股显露出其中已经红肿不堪的臀肉,与其下洁白无瑕的大腿形成显眼的对比,十分惹人怜惜。而在众人面前擦屁股带来的面色羞红,则是为她多添上了几分魅色。

       简单处理过后,忍冬提起内裤,接触瞬间的刺痛又是一阵折磨,但总不能光着屁股谈话,无奈只得忍痛穿好了下装,任由布料接触皮肤带来灼痛。

      希望您可以遵守诺言」重新面对贝纳尔多,忍冬一如既往的冷静,虽然肉体已经饱受折磨,但她的内心没有一刻忘记铃兰。

      我已经派人把她送到罗德岛办事处,不必担心

      贝纳尔多掐灭了雪茄,仔细打量起面前的沃尔珀女性。家族是叙拉古人最重视的事务,而像忍冬这样维护家人的人,自是能得到他的赏识。想来必然会有对方发挥作用的一天吧。

      你在找的那个人,我也已经准备好了

      ……」忍冬向对方至礼,随后拿起剑刃走出了教堂。

      随着忍冬离开教堂,贝纳尔多也即刻回到了家族办公室中,他需要整理一下这次行动对当前局势的影响。贝纳尔多的目的仍未改变,今天也不过是他无数手棋中的一步。

       

      『闭幕』

       

      · 第三幕 最终审判

      『揭幕』

          叙拉古监狱内,故事开头的男人被困在这里,而这座监狱正是由贝洛内家族掌握。

          阳光照不进的地下牢狱阴暗潮湿,肮脏地面上堆积着秽物、血液和泥水混杂起来的液体,瘦弱的男人蜷缩在铁栏后的破床上,这里阴冷的气氛令他瑟瑟发抖。

         「庇护,这就是所谓的庇护!?」男人绝望地回想起那些家族成员将自己送到这里时的样子,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在这里你是安全的。」他们是这么说的,仿佛是嘲笑一样。

          贝洛内家族的规矩中,叛徒是无法容忍的,因为那将挑战家主的权威。唐克雷蒂家族早已如风中的残烛,而从那里叛逃出来的家伙,自然更是一文不值。

          但如果能用尽这些家伙最后的一丝价值,哪怕只是那一丝丝的价值。

      若是可以卖给忍冬一个人情,可以得到威尼斯家族的支持,可以在唐克雷蒂家族的收割中多分一杯羹,可以提升贝洛内这个姓氏在西西里夫人心中的分量,可以在叙拉古多得到一份话语权,那这笔买卖作得也并不亏。

      一阵阵锐利脚步声回荡在地下牢狱中,弗朗西斯的本能告诉他,他的过去找来了。就像每一个黑帮电影中的家族成员一样,他将会在叙拉古的泥潭中,慢慢地溺死。

      闭上你的嘴,这便是唯一的恩惠。

      ……

      第十九个人,仍然没有拷问出有用的线索。忍冬稍稍收拾了一下失落的心情,准备久违地前往罗德岛探望女儿。

      那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呢。

      作为母亲的忍冬知道,铃兰并非什么娇弱的花,这些磨练将催生她成长为更加坚毅的战士……

             

      『闭幕』

       

      Lv.1
      说实话写同人的一般只有会玩的才能看明白(所以你多少抽出忍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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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父这段确实非常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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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赏了500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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