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冬天不要到水边抓鱼)
皇宫内,靴子落在青砖上的声响阵阵,北风卷起黑色的斗篷,二皇子梁陌风着飞鱼服,行色匆匆的走着。“二哥!”两声清脆稚嫩的呼唤,道路拐角处两个孩子跑将出来,一下子扑在陌风怀里,这两个孩子一男一女,大些的男孩十一岁左右,金冠蓝袍,正是四殿下陌雨,女孩九岁多,粉袄白裙,头上扎着同样粉嫩的发带,乃是刚刚回宫的陌雯,兄弟几个的小妹妹。“雨儿雯儿,二哥现在没工夫陪你们玩,最近快过年了,事务忙得紧。”雨儿抿着嘴,险些忍不住嘴角上扬,他可太喜欢没人管着的日子了!可以想什么时候做功课就什么时候做,不会有人拎着板子催,想玩多久就玩多久也不会被揍,(孩子醒醒,别做梦了)雯儿却还是缠着不肯撒手,陌风看看雨儿那满脸止不住的笑意,装作冷冰冰地来了一句:“过几日就不忙了,那时为兄定到你那里将那课业本子一页页查过,若是再交上来脏乱不堪的一本,抑或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写的一本,你便等着吃竹板炒肉吧。”随后带着笑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大步走将去了。
待身后两个孩子的嬉闹声消失,陌风脸上的笑容也立刻凛却了,摆在他面前的不仅仅是一桩案子,还是一个涉及到邦交,家国,甚至是正义的问题。“那个人,是父皇的另一个孩子,他的母亲,是父皇唯一一个,除我母亲外的妃子,不过父亲对我们一直都是一样看待,直到…那桩叛国的罪名。她只是敌人的一颗棋子,但还算尽心尽力,明面上和和气气,暗地里令私军劫了边防将士的补给,压着密而不发,后来被查出,众兵将群情激愤,父亲也被寒透了心,当晚,二十名全副武装的侍卫冲进寝宫,一条白绫送她上了路,将她窝藏的敌国奸细悉数砍了,此后,父皇便不再那样喜爱他了…”陌风回想着当时暗室里冬国世子的一番话,心里五味杂陈,他原以为那人只是为了一己私利,现在看来…却让他如何是好?
不知不觉出了宫门,往外不远就是镇抚司了,作为大梁最高情报机关,自然离皇宫也不会太远,一进门,院子里竟是一片热热闹闹,几个年轻的翎刀卫正采买了些乱七八糟的红灯笼等物往屋里收,烟儿也在旁边跟着闹,陌风不禁有些头疼:“干什么呢!一个个的都嫌差事太轻松了不是?”赵运昌打屋子里走将出来,笑着打圆场:“没事的统领大人,新晋的这些弟兄好些都没家眷,也有许多外省来的,年节没地方去,让他们就这里过节得了。”“我岂是说这个?派的任务如何了?即是如此每日多一队人去巡城!谁有意见?”烟儿嘟着嘴,蹭过去不开心地埋怨着:“哎呀,我们弄得好好的,大人您未免不近人情了些吧!”陌风眉一挑:“想挨揍了?大过节的不太好吧!”这意思很明显了,烟儿一脸不高兴的抱出了公文卷宗:“给给给,一天到晚就知道公务公务,烦死人了…”当然,后面几个字被小家伙压得细如蚊嘤,陌风听见了也当没听见,拿起卷宗翻看起来。
房梁上一声铃响,陌风一挑眉,屏退左右,梁上跳下一个人,浑身黑衣短打,正是手下那帮子飞檐走壁的暗卫之一,那人凑将过来,小声耳语道:“大人,前些日子挨了廷杖的那几个孩子都差不多能下床了,属下方才看到…看到那吏部尚书家的小公子带了几个人,把另两个挨揍的堵在巷子里,像是要打架的样子,可要管吗?”陌风脸色微变:“把飞鱼服穿上,与我把那几个孩子拎进来,通知弟兄们把板子拿出来,正好心里闷的慌,还有人撞上来讨打!把他爹也叫来,问问是否知情。”
没一会,陌风手下的几个人就押着面如死灰的尚书家公子,领着其余几个孩子进了院子,一进门那犯了错的孩子便忍不住要哭,拎着他的人手一松他便腿一软跪在地上,嘴里连连求饶,陌风懒得听了,一挥手道:“噤声,哭叫随你,每求一句饶便多加十个板子,上不封顶,打烂为止。”随后叫过那执板的翎刀卫来,悄声道:“不许破皮,越肿越好,起码要让他肿着屁股过这个年,但也别太紫了,然后,使人画了这杖责图景送到尚书大人府上,以示警戒。”
院里早摆了一条长凳,两个人上前将那又哭又闹的小孩子拎起来平趴在上面,又在下身垫了团软布,那浑圆的两团便高高地撅了起来,一人双手拎起袍摆往上一掀,同样双手抓住小孩裤腰往下一扒,把个白白嫩嫩的屁股从衣裤里扒了出来,随后拿了绳子把他结结实实地绑在凳子上,膝弯处一道,肩背处一道,如此一来就算再疼,他也只有蹬蹬腿的份,两瓣屁股裸露在冬天的凉气下,不过没关系,很快就会热起来了,还是滚烫的那种。把小孩扒光了裤子,几人却不着急打,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片刻后,一身红衣官袍的尚书大人在一翎刀卫陪伴下迈步进了院子,他早就得知了自家孩儿不仅骗自己杖伤未愈,还趁自己加班跑出来报复的事,原本气的厉害,看到孩子被扒光了裤子绑在刑凳上,又哭又闹的模样到又生出几分怜惜,但最终还是一甩袖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观刑。
眼见诸位到齐,陌风示意开打,那板子不大像廷杖,乃是一人高的大板子,板面长一尺,约有掌宽,半寸来厚,形如船桨一般,一看便知极为疼痛。板子高高的扬起,闪电般的一下落在白嫩的屁股蛋上,顿时打得软乎乎的皮肉凹陷下去又猛的弹起来,慢慢变得粉红,随即那小公子直接被打哭,眼泪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砸在地上,又是一下从另一边打过来,整个屁股顿时趋于大红。“一!”这便是左一下右一下才算一板了,小公子年纪不大,一板子便打着整个屁股,故而基本上多挨了一倍的板子,只一板就疼得他连声哀嚎,屁股隐隐发肿,陌风暗道这次可有他受的了,正好解气。
一连十板,小公子的屁股被打得通红,已有一层薄薄的肿起,依稀能看见板子的印记,小孩疼得厉害,一双高靴死命踢着凳子,嘴里头爹长娘短的嚎个不停。“来人,记录!”所谓记录,就是要笔墨记下了,“记下杖责的情形,送往黄荆阁作书画,另外,此子品行不端,若入仕,不得与实权及民务官职。”陌风的声音冷冰冰的,小公子哭得撕心裂肺,他的脸面啊,全完了,几天后全城的人几乎都要知道他被扒光了裤子,拿板子狠狠打了光屁股…“啊!不要,不要这样,疼!别…”小孩子的哭声响彻了整个院子,传出院外,传遍了周围的街道,引得路边行人纷纷侧目:“今日又审犯人啊,这年头当个差不容易啊,眼看着都要过年了还提审呢?”“谁说不是呢,我可听说,连二殿下本人这些天都瘦了一圈呢!这翎刀卫也不好当啊!”
板子过半,再看那小公子,原本带着嚣张气焰的俊脸上,当真是涕泗横流,脸上地上也分不清是汗是泪还是口水,身上衣袍几乎被汗透了,整个人趴在凳子上痛哭不止。尚书大人在旁边看着,心里只是心疼,他家中有两个孩子,长子才能尚可,本也不打算让小儿子达到什么高度,可孩子品行问题,必是要拿板子重责扳回来的,也只好忍下心疼看着,一旁的另两个孩子先前还带着些幸灾乐祸的神情,现在也有些害怕,纷纷表示想走,陌风也由他们去了,现在,院子里只剩下镇抚司众人和尚书父子了。
“啊啊啊啊,疼死了疼死了,饶命啊!”小孩子哭得几近脱力,软在凳子上干嚎,他感觉自己身后两团肉被打得都快没有知觉了,但是疼痛怎么还这么剧烈!终于,板子打完了。“来人,把这位公子抬出去,径直回府。”陌风收拾了这个,心里松快了不少,整理了文件,准备再去同雅科夫世子谈谈,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此时的宫内,陌雨陌雯两个孩子正手挽手嬉笑玩闹,一蓝一粉两道小小的身影蹦蹦跳跳,为皇宫增加了一抹明艳的亮色。“雯儿走,我们去花园转转!”尽管只大了一岁半,不过至少在玩耍时雨儿还是很有当哥哥的样子的。两个孩子追跑打闹着来到御花园,入眼是一片略带萧瑟的冬季景象,昨夜刚下过一场小雪,天气到还不太冷,湖面上薄薄一层冰(请自动忽视气候问题,剧情需要),雪落得均匀,甚至连冰面上都带了些许,不过边上甚至还有几处没有上冻,几条不怕冷的鱼儿在旁边游着。门口站着的两个侍卫上前施礼:“参见二位小殿下,可是要进园子游玩?现在天还不够凉,冰面还未冻厚,切要小心着些。”“知道了知道了,你们都歇着去吧,我们自己去就好了。”一个侍卫为难道:“这…我等还是在此等着,若是小殿下有什么要的物件,我等也好…”不等他说完,陌雨不耐烦地一挥手:“不必啦,我们自己就好。”“可…万一小殿下一个不仔细落了水,我等也好帮助…”“哎呀我知道了会小心的!”说着雨儿拉着妹妹飞一般地进去了,还不忘回身把门掩了,两个侍卫面面相觑,无奈之下摇摇头:“现在怎么办?两位小殿下自己待在园子里也不安全,小殿下不让,我们也得看好了呀!”“是啊,谁不知道圣上和几位殿下都把这两个看得如珍似宝,若是有个好歹,莫说我等定是完了,咱大梁也要出点事儿!”另一个侍卫无奈道:“能怎么办呢?我等只是负责守园子的,这种事我等如何管得了?四殿下和小公主除了圣上皇后和几位殿下,可还有怕的人?”两人心里惴惴不安的站在门外,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动静。
园子里,陌雯裹着带绒领的粉袄子,蹲在池塘边上,拿着一根枯草挑逗着水里的鱼,软乎乎的小脸上绽开甜甜的笑容。“雯儿,喜欢这鱼么?想要?”雨儿从一边跑过来,俯下身看着那处未结冰的水面,小姑娘点点头,脑袋上用粉色发带扎起来的两团发髻都跟着晃荡起来,看着别提多可爱了。“行,看哥哥给你抓一条上来!”陌雨也顺手揪了跟枯草在手里,晃荡着引逗,眼看着那鱼儿渐渐的近了…更近了…挑逗了好一会,好容易那鱼靠过来,突然又好像受了惊吓,一甩尾巴游得远了些,雨儿腿都有些麻了,刚挪了挪腿,那鱼竟又转回来,张开嘴咬枯草,雨儿忙探身去抓,却不料脚下不稳,小孩顿时慌了,赶忙想起身却是直接一脚踩进池中…说时迟那时快,一道浅蓝色身影飞身过来,一把将雨儿拽住扔回岸上,自己却收身不住,径直栽进池塘里!
一时间,两个孩子都吓得不行,陌雯更是直接一咧嘴哭出声来,两人定睛一看方知是陌风的部下,这位也是赶巧,原是来送公文的,碰巧路过这边,被门口那两个侍卫生拉硬拽地要让他看着两个孩子,结果刚翻上房檐就看见陌雨失足落水的一幕,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自己替雨儿下了水。此时那两个侍卫也赶到了,赶忙把那个翎刀卫从池中拉上来,水到不深,可是冬日的冰水也把他冻的嘴唇都发紫了,浑身淡蓝色飞鱼服湿透变成暗蓝,紧紧的贴在身上。“属下…属下来迟,请小殿下…宽恕。”那人牙关打着战,浑身上下都发着抖,一个侍卫赶忙扶着:“二位小殿下有我等照顾,大人您如不嫌弃,先到我们房里歇歇,暖暖身子吧。四殿下,您这鞋袜都湿透了,属下找人送您回去吧。”雨儿刚才吓得都忘了,现在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左脚靴袜从里湿到外,连着袍摆上也湿了一片,一股寒意也随着水而升起:“嗯,那个,对不住了,害你也掉进水里,等收拾好了之后我与你些银子吧。”随后小孩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恳求,双手合十求道:“真的很对不住,但是能不能别告诉我父皇母后,还有哥哥姐姐…”两个侍卫互相看了看,无奈地摇摇头:“这事闹得不小,这会圣上恐怕已经知道了,小殿下还是乖乖去更衣认错吧。”雨儿自知是瞒不过了,瘪着嘴裹上方才侍卫拿来的棉衣,然后带着妹妹一起去母后那了。
那边杨婉华皇后也已经知道了自家两个孩子的“光辉事迹”,纵是强撑着端庄还是有些气不过,将丹儿唤到身边道:“取块板子来,就上次黄荆阁往宫里送的那件,擦擦干净。”丹儿一听要拿板子,顿时明白这是要收拾那两个了,嘴里暗自嘟囔:“看来两位小殿下又要遭殃了,不过这次这事确实该打。”“再唠叨连你一起哦。”“诶,算了算了。”丹儿放下板子,一溜小跑出去了,正碰见两个孩子往这边走来,也不通报,自顾自跑开了。
当杨婉华迈出房门的一瞬间,一蓝一粉两个小身影恰好也进了院子,两个小孩一见赶忙唤娘亲,他们的娘亲却并不理会,走近几步一把扯过雨儿耳朵,径直拽进屋里,三下五除二掀了小孩身上的棉袍,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大小…雨儿,这不是你的吧。”雨儿胆怯的摇摇头。“你的呢?”雨儿头更低了:“脱…脱了…”“为何不穿?”陌雨此时身上就一件稍厚的宝蓝色圆领,下摆滴着水。“热…”“梁陌雨你现在撒谎都不打草稿吗?热,如今寒冬腊月,你纵是跑跑跳跳也不至于热!”陌雨没话说了,不穿自然不是因为热,而是嫌棉袍厚重不方便自己“上房揭瓦”。“来人,给四殿下沐浴更衣,换上干净衣袍,再端些姜汤来。”陌雨乖乖的被领走了,没一会又穿好衣服进来了,喝完姜汤的小孩脸色好了一些,表情却是畏畏缩缩,显然是怕得紧。
“雯儿,你且先站到一旁,好好看看娘亲是怎么收拾你小哥哥的。”说罢伸手揪过小儿子,一把按在腿上,掀袍扒裤一气呵成,雨儿只感觉天旋地转随后身后一凉,便已经是袍摆被撩到腰上,裤子扒到大腿,撅着白白的光屁股趴在娘亲腿上了。小孩顿时不安分的挣扎起来:“诶,娘亲别…雯儿还在这呢…”“住嘴!既然你的举止不能给妹妹作表率,那就让你用这两团皮肉来给她作个警示吧!”说罢拿起板子照着雨儿的屁股就是一顿狠揍,从上部到腿根,一板压着上一板的下半部分往下抽,连着抽了数遍,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在屋里回荡,雨儿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声的惨叫哀嚎,连喊疼带求饶得什么都往外说,平时他挨揍基本都是这个样子,主打一个没心没肺,挨打了也不怎么要脸面,自然是只求少挨几下板子,屁股能降一个颜色才是要紧的,脸面什么的…自小在宫里挨揍,也没那么多顾忌了…“哎呀呀,疼,娘亲别打了,雨儿不敢啦!”雨儿已经十一了,但此时腰上被娘亲按着仍是动弹不得,两瓣白团子被抽扁下去又弹回来,逐渐由白变红,板子飞舞间在屁股上烙下一片片粉红,把整个团子一寸寸打得肿烫,小孩疼得两腿直蹬,嗷嗷直叫,雯儿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眼前净是小哥哥挨打时红肿的屁股和乱蹬的双脚,可想而知娘亲的板子又多疼,雯儿不是没有挨过打,继承了两个哥哥的优良传统,小时候屁股也没少红,巴掌戒尺鞋底子都多多少少挨过,但是每逢犯了错挨揍前夕还是会忍不住害怕。(小孩子不怕挨揍就有鬼了)
板子打过几十下,雨儿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顺着小孩粉雕玉琢的脸蛋往下流,啪嗒啪嗒地落在青砖上。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在寝宫中回荡,伴随着某只小朋友挨揍时毫不压制的哭声,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雨儿可怜的臀肉红肿发亮,肿的熟透没有一处不疼的,几乎被打得“合二为一”时,(by小杨的经典用词)杨婉华终于是停了板子,将腿上趴着的孩子抱起来,屁股悬空坐在自己膝上,看看雨儿满是泪痕,几近哭花了的小脸无奈地笑笑,随后隔着门唤道:“取两件高脚凳来。”两个小孩齐齐一颤,高脚凳是做什么的?自然不会是想给屋里添件家具,乃是罚坐用的,天知道是那次淘气逼的爹娘命人造了这几件,凳子很高,莫说雨儿雯儿,便是陌霜从现在再长上几岁,坐上去脚尖估计也离地数寸,整个人的重量全压在屁股上,凳面上还蒙着一块粗布,比普通百姓身上最粗糙的衣服还糙几分的粗布,平日里挨完揍连自己书房最光滑的凳子面都能压的臀肉受不了,这般…坐上去与再挨一顿有何不同?
高脚凳很快拿进来了,雨儿一看见就挣扎哭闹着不愿坐上去,这时候怎能如他意,很快被硬生生抱起来放在高脚凳上,粗糙的布料接触到红肿发烫的皮肉简直比挨揍还要疼痛,小孩那刚刚少一点点的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下来,深蓝的衣袍前面放下来遮羞的衣摆上晕开一小摊水渍,后面的衣摆被拿别针撩上去,露出压在板凳上红彤彤发肿的两瓣小屁股。“哎呦,娘亲,放,哎呀,放雨儿下去吧,嘶,啊啊这个好痛啊,哇呜呜呜…疼!娘亲!饶了我吧!真的好痛!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娘亲饶了我吧!雨儿再不敢了!”
房门忽的打开,一抹明黄映入几人眼帘:“雨儿和雯儿如何了?可有受凉?这…已经打上了?”大梁天子梁平治提起衣袍迈进殿中,看到眼前一坐一站的儿女顿时一惊。“爹爹!雨儿,知道错了,哎呦,让,让娘亲放,放雨儿下来吧,疼死了,哎呦…”小孩声音断断续续,屁股疼得忍不住在凳子上蹬着腿,来回扭动挣扎着。陌雯毕竟小上一些,先看看余怒未消的娘亲,再看看爹爹,又转过头看看肿着屁股在凳子上挣扎求饶的哥哥,眼睛一眨就要落下泪来。“雯儿,过来。”耳边传来爹爹平静的呼唤,陌雯揉揉眼睛,一步步蹭到爹爹身旁去,低着头摆弄着自己粉色袄子的下摆,撒娇似的蹭了蹭。“你雨儿哥哥都挨了收拾,雯儿你也躲不过,自己趴上来,爹爹可以轻些。”雯儿自是不愿挨打,眼里含着泪花摇着头退后一步,小手下意识护到身后:“爹爹不打…”梁平治无奈叹气,顺手揽过小女儿,一把按到腿上,掀开小姑娘白色的裙摆,将同样白色的衬裤扒下来脱到膝弯,小衣扒下来露出白白嫩嫩的小屁股,扬起巴掌,劈劈啪啪地扇在女孩的小屁股上。
原本陌雯心里还有几分侥幸,看父皇没有拿板子,只是用巴掌揍,但是等白白的小屁股上真正挨了一下后,一切的侥幸都化为乌有,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在身后炸开,小姑娘顿时哎呦一声,小腿略微往上勾了勾,可怜巴巴的撒着娇让爹爹轻些打。爹爹自然不可能听她的,第二下的力道有增无减,数年一日批阅无数奏折的手劲令女孩叫苦不迭,光溜溜的小白屁股渐渐的浮起淡粉,均匀地染在两个团子上。
随着巴掌在身后起起落落,陌雯的哭叫声越来越大,一只手也不自觉地伸到后面去捂屁股,自然是没用的,试图用手挡的后果就是,小姑娘的那只手不仅被捉住手腕按在了腰上,而且作为惩罚,屁股上又多挨了重重的两巴掌。此时的雨儿也非常不好过,罚坐高脚凳的滋味与挨揍差的并不远,整个屁股又疼又难受,忍不住蹬着腿,但是不敢用手撑凳子,生怕娘亲生气再给自己补几下。
没一会,陌雯的小屁股便被打得通红通红的,小姑娘早已耐不住疼痛,又是蹬腿又是扭动挣扎,嘴里不停地哭叫求饶:“爹爹,哎呦,不要打了呀,雯儿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自己到池边玩了,也不去抓鱼啦,哎呀,疼!别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任凭小姑娘哭闹,身后的巴掌也未减轻半分,小孩感觉身后越发的滚烫,忍不住鼻子一酸,晶莹的泪水从脸上滚落,慢慢的也说不清楚话了,专心致志的哇哇大哭起来。陌雯的发式基本是散着较长的头发,(本世界观允许一定的剪头发,所以小朋友的头发不会很长)脑袋顶上拿粉色发带一左一右扎着两个发髻,此时长些的发丝全都散着铺在陌雯肩头,由于挨打,小孩子出了些汗,头发有些被汗水粘在脸上,平时可爱的孩子看起来狼狈不堪。
渐渐的,雯儿的屁股颜色已经几乎与雨儿的别无二致了。“行了,爹爹不打了,雯儿起来吧。”说着,陌雯感觉身后的巴掌停了,整个人被抱起来,悬空坐在爹爹腿上:“爹爹…雯儿不敢了…”“好,爹爹知道了,趴到床上去吧,爹爹给你揉揉。”陌雯照办了,雨儿露出可怜的神情,指望娘亲也能让自己从椅子上下来。“雯儿,别急着让你爹给揉,过来。”陌雯含着满眼热泪,提着裙摆小步蹭过去,顺从的被抱起,放在凳子上,没一会,刚才的挣扎哭闹就都回到了小姑娘身上,殿内回荡着求饶声,门外侍立的几人不禁感叹,这些年这样的场面越发多了,几位小殿下性子活泼,一旦犯事便是如此场面,罢了,总归自己埋头做事就好,自己家的孩子犯了错,不是也一样要按下责打吗?这一点,无论是金枝玉叶的皇子公主还是平民百姓家的孩子,都是一样,犯错挨打天经地义。
片刻后,两个小孩子早已经泪流满面,衣襟都被眼泪滴出一处处水渍,雨儿坐的时间长,双腿蹬得厉害,靴子又是刚换的,不太跟脚,左脚的布靴都踢得掉了,右脚的也脱出来一半,将掉不掉的样子,雯儿的绣鞋稍微紧一点,都好好的穿在脚上,但也早已衣衫凌乱,满脸泪痕了。“好啦,都结束了,来,让娘亲揉揉,你爹公务忙碌,就让他先走吧。”说着便将两个孩子放到床上,开始打着圈揉着兄妹俩红肿不堪的屁股。
趴在软乎乎的床榻上,屁股被娘亲轻轻揉着,雨儿雯儿可算止住了哭,耳边是娘亲温柔又带一点羞耻的训诫:“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你看看哪家孩子这么大了还大冬天玩水抓鱼,被娘亲扒了裤子揍屁股啊?羞不羞,要不要唤哥哥姐姐来,看看你们两个屁股有多红?”皇后走到雨儿旁边,照着伤痕累累的屁股拍了一下,“下次雨儿要是再去水边闹?为娘怎么处置呢?”一边给他揉屁股一边打趣,“我看不如,就去水边亭子挨揍吧,让大家都看看,这么淘气的孩子,屁股就要被揍得比葡萄还紫呢。”雨儿一听娘亲这么说脸都红透了,雯儿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甚至还带着点笑容看着娘亲打趣自己小哥哥,不过下一刻就不一样了。“还有你,想看鱼就非得上池子边上?到最后给自己弄个肿屁股不说,还连累那翎刀卫一身水,近日天气冷,若是给人家冻出毛病了,娘亲便扣了你两个的零花钱作抚恤!再有下次,莫说屁股挨了揍,就是肿得提不上裤子,也得光着乖乖的道歉!”给孩子上了药,又拉到腿上悬空坐着讲讲道理:“人家就是路过的,你俩淘气还把别人搭进去,这可不行哦,以后不能这样了,可明白了?”俩孩子都乖巧的点头,雨儿被送回自己殿中歇着,雯儿缠着娘亲闹了一会,也迷迷糊糊的睡了,望着怀里安睡的孩子,一种全天下娘亲共享的笑容缓缓在皇后嘴角绽开…
(抱歉拖更了,作者最近期中考试…各位多多请提意见吧,评论区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