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格斯特摘下金丝眼镜,看着手中带有错误的策划报告,捏了捏眉心。这已经是这周的第二次了。
“兰顿,”肖格斯特把拿着报告卷成长纸卷,戳了戳兰顿的胸脯,“你是最近怎么了?你看看你交的都是什么东西?!”兰顿低下头,抿紧了唇:“对不起,先生……”
“对不起?”肖格斯特随手把报告扔在办公桌上,双手抱肩,挑起了英眉,“你最近有什么心事吗,怎么心不在焉的?”
“先生,实在抱歉,最近我的母亲病了,病的很重……我这几天都很担心睡眠不好……”
“这不是你工作不认真的理由。”
“我知道……是我的错,先生我这就去改好。”兰顿收拾起桌子上的文件,正要转身走,被肖格斯特叫住。
“去,趴在桌子上。”
“是,先生。”兰顿放下文件夹,动作熟练地把自己的黑色西装裤解开,把皮带抽出来双手递给肖格斯特。随后把西裤褪到膝盖处,包括里面的白色内裤。手肘撑在肖格斯特的办公桌上撑好,白皙挺翘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正对着肖格斯特,年轻的男人红了耳根。
兰顿身形较高瘦,臀上是结实的臀大肌。肖格斯特挽了挽衬衫袖口,露出结实的小臂,将皮带对折,贴在兰顿的微微颤抖的臀肉上。
他有些恋痛,痴迷于肉体上清晰难忍的痛苦,会让他的精神达到高峰。
皮带重重地挥下,砸进他的臀肉,瞬间白皙的肌肤上多了一道红痕。抽在臀上清脆的声响一声一声在办公室内回荡,不时伴随着男人轻声的呻吟。“嗖啪!”
当然,肖格斯特可不是让他来享受的。十足的力道夹着风,抽在男人的臀上,一下一下并排在臀肉上,很快覆盖了整个臀部,红肿了一片。兰顿的拳头攥的紧紧的,身后的暴击如冰雹快速落下并留痕,清晰的痛感迅速蔓延到整个大脑,肾上腺素反复敲打提醒着敏感脆弱的身体,夹杂着兴奋和快感,男人的额头上泌出了细细的汗珠。轻声的呻吟逐渐变成了夹带着颤音的哭腔。
“啊……”兰顿惊呼了一声,皮带抽向了大腿肉薄的地方。不同于臀肉厚钝的疼痛,抽在大腿上是真真切切的刺痛以至于他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肖格斯特接连几下抽在臀腿交接的地方,连同下侧的大腿肉一同并排抽了十几次。“啊……先生……”
大腿根很快也变得通红,甚至布满红血丝,肖格斯特的臂力,兰顿是真真切切领教过的。大腿的猛烈疼痛,让他有些颤抖站不稳。
“嗖啪!”惩罚当然没有结束。皮带又一下抽在红肿的臀峰处,肿起堆叠的疼痛更甚。他紧紧咬着唇,死死地支撑住自己的身体,一动不敢动。身后的痛楚一下一下重叠。他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让自己听起来没有那么……难堪。
“啊唔……”火辣辣的皮带开始重复抽在同一个左侧臀瓣下方同一个地方,那里有一处上次留下的淤青。
“嗖啪!”
受伤的地方再次受到冲击,男人的左大腿开始剧烈颤抖,忍不住从桌上上滑下跪在地上。身后没有什么动静,只剩下兰顿沉重的呼吸声。他强忍着身后撕裂的疼痛,重新站起来趴在桌子上。
下一刻,红肿的臀部接触的不再是冰冷的皮带,取而代之的是温热的手掌。肖格斯特的大手抚在他的红痕纵横的臀上揉着。上次没有散开的淤青,已经被均匀地拍开。他把男人的皮带放在桌子上。
“给你放天假养伤,伯母那里我会找人打理的。下次,再让我发现你的失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谢谢先生……”兰顿强忍着疼痛爬起来,摸了一把眼泪,艰难把自己的裤子提上,重新绑好皮带。
肖格斯特拍了拍他的肩膀,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表,到了安琪拉放学的时间了。
“我先走了,报告今天七点之前改好,发给我。”
“是,先生。”
兰顿是肖格斯特曾经资助的一个孩子,在大学毕业后的一众应聘者里,一眼就认出了他。兰顿能力突出,沉稳踏实,做事严谨,通过实习期后,先生也只留了他一个人。兰顿的父亲去世的早,家里只有一个常年生病的母亲,肖格斯特平时很照顾兰顿。
兰顿非常崇拜和敬重肖格斯特先生,不仅是因为工作中的上司,为先生的人格魅力所倾倒,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肖格斯特打人很爽。成年人的生活压力和烦闷,不知道让他什么时候产生了恋痛的病态受虐心理。
每次出错被肖格斯特训斥惩罚的时候,他已经在心里忍不住开花了。肖格斯特身高一米九,比他高大半个头,
单单是肖格斯特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质疑他的失误和错误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想给肖格斯特跪下,然后恳请他狠狠地责罚自己,鞭打他的臀部。
当然,这些肖格斯特都不知道,任何人都无从知道。这是他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兰彻到了医院买了药膏,直接去了厕所涂抹。褪下裤子,清凉的药膏涂抹在肿胀的皮肤上,冰凉又火辣感觉在全身蔓延,真实的痛感再次勾起,不亚于用皮带抽打的力道。
“母亲,您好些了吗?”兰顿去探望母亲,发现母亲已经被人安排去了贵宾病房。他的心里涌出一股暖流。
“感觉比昨天好多了……兰顿,你的脸色怎么不太好?”
“不用担心,母亲,我只是没有休息好。”
随后几天,度过了相安无事的生活。
肖格斯特最近工作也很忙,忙不完的应酬和会议,有些焦头烂额。
“先生,这是今天各公司发来的信函。”兰顿抱着一叠厚厚的信封拿给肖。
“放这吧。”肖格斯特随意摆了摆手,这些信函每周都有,都是些别的公司的商务活动之类的,不太重要。
“兰顿,帮我把这几个文件签了,给销售部送去。”
肖格斯特在键盘前正打着什么字。
兰顿接过文件,心头一颤。应下便转身走了。
终于忙完手头的事,肖格斯特点了一支烟,站在阳台落地窗前,抻了抻筋骨。
一时兴起,随手翻了翻刚才兰顿拿来的信函,看了看对家不同公司的寄件地址,突然看到一个蓝色信封,寄件地址是s学院。那是安琪拉的学校。
他撕开信封,一张A4纸和一张试卷,规整地叠在一起。打开一看,安琪拉是最近一次的测试成绩单,包括各科成绩和在班级的排名。其他科的成绩都还好,都在九十分以上,只有中文一科,五十九分。差一分及格。肖格斯特挑了挑眉,叼着烟看了下一页纸。
试卷刚好是安琪拉的中文科目试题。黑白色试卷上的红色叉号下,安琪拉已经用红色笔修改了错误答案,稚嫩的笔迹还算工整。看来是已经收上来的试卷,又发回了。
他温和地笑了笑,翻看着试卷上她的错误的题目。
翻到背面的时候,他愣了一下。背面右下角有一个签名。
Schogstre.
那是他的名字。可是他没有给这张试卷签过字。
他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笔迹。随性张扬的笔迹,很像他的风格,但是是模仿的。全公司所有人的笔迹里,这个翻版笔迹他是见过最多次的。
他冷笑了一声,眼神暗了暗。
“兰顿,肖格斯特先生找你。”
“好的。不是快下班了吗……”
肖格斯特背对着他,站在阳台前似乎在看大厦下傍晚的余晖。
“先生,您找我。”
肖格斯特闻声回过头,摆了摆手,示意他过来。
“先生,您找我有什……啊!!”
脖子下方突如其来的剧烈的火热烫伤疼痛感,让他尖叫了一声。肖格斯特把带着火星的烟蒂,按在了他的锁骨上,让他忍不住全身抖了一下,单膝跪在了地上。
“斯……先生您为什么……”
“兰顿,你好大的胆子。”肖格斯特把签了字的试卷丢在他的面前。
兰顿捡起试卷,眼前一黑。
这是一个月前,安琪拉发下试卷后,背着肖格斯特求着他给自己的不及格试卷签字。他本来不想做的,奈何小姑娘哭着撒娇百般央求,只好签了。“你的试卷收上去,老师看了不会再发下来吧?”
“不会的不会的,要发的话也就直接给我了,我保证先生不会发现的。”
小孩不是说试卷不会发下来吗?!
肖格斯特抬手打了他一巴掌。白皙的脸颊上迅速出现了红色的掌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兰顿顺势两条腿都跪下。
他揪起兰顿的衣领,眼神犀利,充斥着愤怒:“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兰顿,我平日待你如何,你心里不清楚吗?”
“我这么器重你,你竟然干出这样的事?!”
“今天可以模仿我的字迹给安琪拉签字,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哄骗着下属发布指令把公司卖了??!”
这种事情当然是不可能发生的,仅凭一个签字可完成不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不不不!先生,兰顿从未这么想过……先生对兰顿的恩情,我一直都记在心里不敢忘……”肖格斯特攥着他的衣领越发用力,喉咙处有些窒息。
“兰顿家父去世的早,先生对兰顿来说早就是如兄如父般存在……”
肖格斯特冷哼了一声,松开兰顿的衣领。一时间突然被放开,呼吸突然就畅通了,兰顿沉重地喘息着。
安琪拉刚放学,被人接到了公司。“先生,我来啦……”安琪拉蹦蹦跳跳地推开肖格斯特的办公室的门,却只看到兰顿跪在地上,下半身只穿了内裤,双手捧着一根藤条高高端着。她就有点不好的预感。
“我亲爱的小甜心来了。”肖格斯特从她的身后进来,嗓音低沉沙哑。安琪拉的背后一凉。她转过身来,看着肖格斯特危险地扯着一抹笑。“先生……怎么了?”
肖格斯特弯腰捧起安琪拉的小脸,镜片后的眼睛微笑着:“我的小甜心真棒,中文课都能考到五十九分了。”
只有最近一次的考试,中文考到了五十九。她打了个冷颤。立刻明白了是什么事情。
“先生我。。那个。。”她不知所措地语无伦次。
肖格斯特牵着她的小手,很用力,把她牵到了办公桌旁,给她看了那张带着仿冒字迹的试卷。
“你看这个题,其实你做的很好呢。看来这段时间的汉语基础知识学的还算不错。”
“……”
肖格斯特的手攥的她生疼。
“对了,这个签名是谁给你签的啊?我怎么不记得给安琪拉签过这张试卷呢?”
“……”
安琪拉眼神瞟到一旁跪着的兰顿。兰顿已经在那里跪了半个多小时了,腿都麻木了,端着藤条的手臂由于酸胀微微发抖。
“说话啊,谁给你签的!”肖格斯特突然提高了两分贝。
“是……”
“是谁啊!?”
安琪拉吓坏了,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肖格斯特。肖格斯特扯着安琪拉坐到沙发上,把她按在腿上就招呼上了巴掌。
“都敢让兰顿模仿我的字给你签字了?!本事真不小啊!”
“啊啊啊先生。。。”快速的巴掌不间断地落在薄薄的短裙后,引的小孩疼的大叫。裙摆被掀到腰上,粉色的内裤也被剥下来,白嫩的臀瓣很快在巴掌的重击下变成粉色。手下的小姑娘已经开始忍不住地呻吟染上了哭腔,小孩子哪里懂什么克制,只觉得疼得厉害,
“呜呜呜先生。。我错了对不起。。”
圆润的小屁股在肖格斯特的大手被扇得上下此起彼伏,伴随着小姑娘尖细的嘤嘤声。“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平时我怎么教你的,嗯?”
“啪啪啪!”巴掌不断地重重落在小女孩的臀峰上,左侧臀瓣和右侧臀瓣,全部的位置都照顾了一遍。
“好疼。。好疼先生呜呜。。”
臀部很快变成了均匀的淡红色,微微红肿发热起来。
肖格斯特见差不多了,把小孩拎起来,扔在沙发上。
“兰顿,起来吧。”兰顿的膝盖已经开始剧烈的疼痛,胳膊也要坚持不住了,后背的汗已经把内层的衬衫浸湿。他如释重负地颤颤巍巍站起来,以为终于要轮到他了。却听见,
“你拿藤条过来,抽她。”
“啊……啊?”
“听不懂人话?你,过来抽她。”
“不,不不先生我不行……”
“打人有什么不会的?你不抽,我先抽你。”
“不是我……”
“快点!”
兰顿吞了下口水,拿起那根藤条手有些发抖,膝盖跪地发红,还没缓过来,一瘸一拐地向安琪拉的方向走去。肖格斯特坐回了一旁的椅子上,抱着肩看着。
“安琪拉小姐,对不住了。。。”安琪拉趴在沙发上小声地抽泣。兰顿拿着藤条挥向了安琪拉的右侧臀部上。“啪!”
“啊!……呜呜呜……”他没想到藤条抽到皮肤上声音这么大。
会不会太重了……
“啪!”
“没吃饭吗?使大点劲!”
“不是,先生……”兰顿祈求的眼神看向他,这可是安琪拉啊,打坏了到底算谁的!
“使劲,我没让你停,不许停。”
“是。。”
兰顿僵硬地用力挥着藤条,落在女孩红润的臀上,瞬间肿起了一条血棱。
“啊!呜呜呜。。”他用力挥着,一边注意着手里的藤条,又一边偷瞄着肖格斯特的脸色。
“别只用手腕啊,那使不出来多大力气的,”肖格斯特站起身,拿过他手里的藤条,胳膊在半空中抡了半圈,用力抽在女孩的臀上,肉眼可见的臀肉被砸的陷下去一整条。“啊啊啊!!”“像这样用手肘发力啊!”肖格斯特又接连几下重重地抽在可怜的臀瓣上,力道均匀,血棱红肿了一片。兰顿就在旁边看着肖格斯特的眼睛都没眨一下,抽得小姑娘哇哇大哭,由于剧烈的疼痛身体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藤条均匀地与臀部接触,红中泛白。肖格斯特转过头来看了看他,“会了吗?继续。”
“先生。。呜呜我错了呜呜。。”
真是疯子啊。
兰顿抿着唇,调整了一下呼吸,从肖的手里接过藤条。
“啪!”“啪!”似乎逐渐掌握了技巧,兰顿拎着藤条一下一下甩在小姑娘的臀瓣上,逐渐给臀肉上色。小姑娘几乎哭的喘不过气,嘴里的求饶也变成了沉默,只剩下了一片哭声。藤条上下挥舞着,把小孩的短裙掀起来又掀飞回去,兰顿回头看了看肖格斯特,然后把小孩的裙摆又翻上去,按着小姑娘的腰,再次挥下藤条。
额头上的汗水淋湿了安琪拉的刘海,趴在沙发上,流在脸上的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嗓子有些哭哑了。臀肉上下已经肿起了半寸高,棱子纵横交错在深红色的皮肤上,有些地方破了皮,泛起血丝。兰顿的胳膊也酸痛得厉害,拿着藤条的右手有些发抖。
“啪!”
……
“啪!”
“好了,停下吧。”
兰顿停下的他的机械性的运动,木讷地看向肖格斯特。
肖格斯特没有去察看安琪拉的伤势,任由她在沙发上抽泣着。
“到你了,去那边站着,手撑墙。”
“是。。。”
兰顿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嘴唇苍白发干。他褪下了自己的内裤,内裤下是还没有好的淤青。其实,上次的惩罚,臀部早就应该好了。但是他涂了药膏就擦掉,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还会偷偷掐伤痛淤青的地方,导致一直都没好。
“你这伤,好的有点儿慢啊。”肖格斯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拎起兰顿的皮带,点了点他的臀。
“撅高。”
他俯下身子,手臂撑着墙,尽量地把臀部抬到最高。已经顾不得羞耻之类的,他已经记不清后来肖格斯特又说了什么了,只记得猛烈的疼痛在他的身后,把他游离的意识拉回来。
皮带接触到臀部的伤痛处,肆意凌虐着臀肉。
“啪!啪!啪!”
臀肉淤青的部分再次接受暴击,痛感翻倍,他努力咬着自己的唇,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是身下竟有了反应。小兰顿已经抬起头来了。之前趴在桌上挤压着,不太明显,现在大概已经在肖的眼皮底下一览无余。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逃离这个世界。
“啪!”屁股上的疼痛再次把他拉回现实。
“唔嗯……”他惊叹于自己竟然发出类似娇喘的声音。
臀部伤痛处加重,痛苦重叠在一起,他紧紧咬着牙忍耐着。
“啪!”黑色的灯光似乎和疼痛一起天旋地转着,羸弱的气息夹带着呻吟,。。后来他不知道了。他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