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最近《如懿传》系列的启发,忍不住自己写了一个)
却说青樱格格在三阿哥的选秀上出了虚恭,教司礼的太监、嬷嬷点了名,当众折了皇后乌拉那拉氏的颜面,皇后气愤难耐,揪捽着侄女儿还至寝宫,便行了家法。
“来人,关闭宫门,将这没廉耻的丫头剥去裳裤,押去滴水檐下打二十板子!”
青樱年少懵懂,尚不明所以,就被姑母身边的大宫女拽去了景仁宫大殿前的汉白玉阶上,扒开裙子,七手八脚地剥褪了里边的一层层裤子,衣摆一掀,就露出两爿圆滚花白的屁股来。
那些选秀进来分到皇后宫里受训的官女子们奉了皇后懿旨,齐刷刷地跪在下边观刑,蚀骨的耻意冷淋淋地漫了上来……
青樱被押跪在台阶上,小腹贴着玉凉沁肤的台面,耻骨正抵着阶沿,那阶沿刃子似的绞娑着芳草,硌得人生疼,屁股也被迫撅耸得高高的,穿着小衣的一半身子伏在檐下,扒了裳裤的臀胫袒裸着,露在檐外。紫禁城才经一场秋雨,大殿琉璃瓦上的雨珠顺着滴水檐滴溜溜抛滚在青樱浑圆娇嫩的屁股上,淌进股缝里,渍得青樱一个激灵,浑身哆嗦起来。
两个太监上前来,一个摁着肩背,一个捉了足踝,制住青樱教她动弹不得。另上来两个太监,操着三尺来长饱浸了盐水的毛竹阔板,一左一右,抡圆了板子结结实实地抽掴在这位小格格出了虚恭的肉屁股上。
太监虽去了势,毕竟都是半大的小子,能干上打板子的差事,也都有把子力气。竹声挟着水声,啪啪两声脆响,板子着肉,唱刑的老嬷嬷拖着长长的尾音报了一声:
“一——”
青樱哇地一嗓子哭出声来,两丘白肉一滚一颤,于苍青的肿意里粉莹莹地皴红起来,那滑进股缝里的雨珠和着谷穴湿润,滑腻腻地粘裹在藕白的大腿里侧,切肤的疼楚之下,青樱哪里还顾得上羞耻,挣扎着扭颤着露了大半截的掀腰,呜呜告饶:
“姑母饶命!青樱再不敢啦!”
宝座上的那拉皇后冷眼垂睇着这个不争气的侄女儿,沉着脸轻咳了两声,板声暂且止住,老嬷嬷会意,对着伏在阶上的青樱施了一礼,肃着脸孔道:
“小格格,按宫里的规矩,女人挨板子是不许出声的,疼死也得忍着,出了声,就不作数了。”
青樱哽咽着点点头:“谢嬷嬷教训。”戴着护甲的手指死死扒着阶沿,抿紧了嘴唇不再出声。
板子又抡高了,挟风重重地打了下来,啪啪,浑圆晶亮的雨珠扑在小格格圆滚脆嫩的臀瓣上,吧唧震得粉碎,涓涓细细地沾溉在她犯了错的嫩菊上,菊穴一翕一张,两片挨着板子抽掴的肉丘一绷一弛,又匀匀实实地敷上一层娇粉。
“一——”
这一声长长的唱刑令青樱感到彻骨的绝望,两记交叠的疼楚已教她疼得浑身发抖,两瓣儿肉臀扭拧着,袒在雨后濡润的空气里冷津津湿答答地瑟颤着,可是还有三十八记竹板子要挨呀!由两名高大壮实的太监抡圆了沉甸甸的板子狠狠掴打在屁股上,叠在尚未消漫的肿痛之处,怎生捱得住呢?
官女子们微微低着头,恰好将小格格竹板抽击之下圆滚颠颤的屁股尽收眼底,想着她昔日的风光,又想起她在选秀时出的糗,一个个脸腮上也漫了红。
啪啪!竹板左右夹击,屁股嵌下一道儿深坑,不待肉皮儿弹回来,又被竹板子狠狠地揍扁了去,殷红的肉浪颤悠悠的,疼痛再度撬开了青樱的嘴:
“嗯呜——哇呀——姑母,皇后,青樱疼得受不住……饶了奴才罢!饶了奴才罢!”
皇后听着堵心,索性别过脸去不肯看她。老嬷嬷不再唱刑,这回掌刑的太监却没再停下手来,啪啪!又是两声脆响,青樱强憋着哭,不料因早前儿吃多了豆子,这会又伏在凉阶上挨板子,胃里受了寒,肠子里一阵绞痛,那两团赤红圆肿的臀丘缝里,又崩出一声震天的响屁来。
青樱愈发臊红了脸,将头埋进了臂弯里,皇后怒不可遏,一拍桌案,当即喝令宫人:
“不必唱数了,给我重重地打!照烂了打!”
青樱肠胃里正翻腾,又见姑母震怒,既惶且惧,激出一身冷汗,身子瘫软,原本夹紧的两瓣臀肉也松懈下来,菊穴翕张,响了个连环。青樱大窘,腆着赤红光溜的屁股,叩头如捣蒜。
“青樱知罪,姑母饶命啊姑母!皇后饶命啊呜呜!奴才知罪了,再也不敢失仪了!”
竹板愈加狠戾地掴打在青樱那两瓣皴红殷肿的屁股蛋子上,青樱害怕极了,“皇后”“姑母”地乱嚷,嘴里胡乱保证着,屁股却不争气地腆着,接二连三被打出响屁来。
“奴才不敢了!啊啊奴才定谨言慎行……谨言慎行……啊规行矩步地……啊规行矩步地去选四阿哥的福晋呀……姑母……姑母饶了侄女儿罢……”
屁股蛋子被抽得啪啪响,几回便鼓鼓囊囊地透了些紫意,青樱扪着玉阶,指节攥得青白,周身冷汗淋漓,并着唇边淌下的涎水沾滞在阶沿上。
琉璃瓦檐上的雨水仍旧吧嗒吧嗒地滴落着,沁在青樱皴肿耻热的肉皮儿上,臀缝里滑腻的白浊蹭在嫩白腿股间,足踝被摁紧了,只得两股摩挲着、颠耸鼓颤着屁股试图减轻痛楚。
“疼啊……姑母……饶命啊姑母……”
不管青樱哭喊得再如何凄楚可怜,皇后皆不为所动,竹板轻薄,浸了水,抽在肉皮儿上是最响的,也是最疼的,专用来笞楚这些肤柔骨脆的女子,重于教诫,不在刑伤,故而打得再多,也伤不了根本。
皇后教训自己的侄女,满院里无人敢来求情,官女子们都是和小格格年纪相仿的姑娘家,脸皮子薄,嬷嬷、太监们又是见惯了这等场面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浑圆肿胀的肉丘辗转扭颤于竹板的肆意凌虐之下,捱了约莫百余数,青紫狼藉,青樱哭哑了嗓子,早已是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了。皇后决意要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格格一个严厉的教训,掌刑的太监耗完了力气,又换了一批上来,较之前棰楚得更狠,青樱呜呜咽咽地哭嚎着,秋风吹裹,冷汗一激,便昏厥了过去。
……
皇帝近年偏爱小脚的江南汉女,皇后人到中年,圣宠愈衰,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将内务府新进的弓鞋拿在手里摆弄一番,想着那些千娇百媚的汉人女子,想起皇四子的生母熹贵妃,狠意涌上心头。
她一一审过伏侍青樱的婢女,才晓得自家侄女是因为心里属意四阿哥,在选秀之前吃了许多豆子,故意在三阿哥选秀时出虚恭,好叫自己落选。眼看着侄女耽于儿女情长,和自己不是一条心,皇后愈发恼火,更觉青樱不可饶了。
夜半子时,青樱服下药睡得正酣,蓦地被掀了被子,啪啪两声脆响在她身后殷紫的两片肿团上炸开来,青樱“嗳哟”一声,从睡梦里惊醒,不知自己又犯了何错,惶忙捂住早被竹板打开了花的屁股蛋子,一脸委屈地望向皇后,轻轻唤了一声:
“姑母……”
还未反应过来,就被皇后一把掀翻摁在榻上,用汉女的绣鞋底子狠狠抽打在油肿的屁股上。
“我哥哥怎么养了你这么个没心气的蠢货!人家都踩到我们头上了,你倒要上赶着去给人家做媳妇儿!姑母待你、姑母待你哪点儿不好,倒比不上那一对狼心狗肺的母子!你这没心肝的小东西,心肝儿全教、全教狗吃了!”
弓鞋尖小,啪啪扇掴在屁股上,肉皮儿疼得都揪在一处,青樱左扭右滚,一时揪缩,一时踢腿,只当是因着出虚恭的事,姑母余火未消,呜呜哇哇地哭嚷着,姑母的话是一字也未听进。
“呜呜姑母青樱不敢了……青樱再也不敢出虚恭了……不敢殿前失仪了,姑母饶了青樱罢……姑母饶了青樱罢……”
皇后愈打愈恨,恨不能将这不懂事的小丫头扒皮挫骨,噼里啪啦又是几记狠实的鞋底扇在屁股上:
“你是狗脑子?你的阿玛额涅竟白养了你十几年!见了男人,忘了骨肉,魂儿也教弘历那浑小子勾跑了!他有什么好,啊?没骨气、忘根本的东西!说,你是谁?”
青樱耸着肿臀,瑟缩着身子半挂在睡榻上,小衣又教冷汗沁透了,战战怯怯地回说:
“我是……我是乌拉那拉·青樱……姑母……姑母别打了,我是青樱啊,是您最疼爱的青樱啊……我和弘历哥哥是真心相爱的……”
她哭得颤颤咽咽,皇后也湿了眼眶,恨铁不成钢地一鞋底狠狠砸在她紫胀的肿丘上,呜咽道:
“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就写到这儿吧,感觉再写下去我会把青樱打si)
(最后,求求了给我一点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