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我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被狠狠打屁股是在我 9岁的时候。那时正值暑假,家长们都去上班了,手机自然也没。白天电视上没什么好看的时我们周边的小屁孩总是聚在一起玩闹。
我还记得那是一个闷热的天气,下午家长上班后,我们6个小屁孩就都窝在我家杂物间里,因为穿着短袖短裤光着脚,外加杂物间避光,所以也不怎么觉得热。
除了我们5个外还有我妹妹,要不是家里没人我才不想带她,太烦人了。我们就这样在里面玩游戏,内部放置的各种物品成了天然的障碍物,因为地面有妈妈特意放的爬行垫,也不必担心摔伤问题。
边玩边聊之下,我逐渐就某个问题与他们4人展开了争论(还有一个是我妹妹,她才6岁,完全不懂)。我忘了争论的问题具体是什么了,总之我的答案和他们完全不一样。
其实那时我就知道自己错了,只是孩子王的自尊心让我不愿意就此认错。就在我们争论得越加激烈时,我突然想起之前看过的打赌打屁股的故事,随即意识到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
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我放下了羞耻心,决定执行计划。我先叫妹妹下去拿书——那是我仅剩的害羞,虽然后来证明没有用——而后自信满满地对小伙伴们说:
“敢不敢和我打个赌,赌谁对谁错?”
他们果然上钩了,毕竟他们知道自己赢定了:“赌什么?”
“如果我赢了,我要打你们一人10下屁股。”说完,我生怕惹不怒他们,又补充道,“要打光屁股!”
“要是我输了……”
“那我们就一人打你10下屁股,也要光屁股!”小丁立刻打断道。
“行,一言为定!”我果断地答应了,自信的表情下是疯狂压抑上扬的嘴角。
“一言为定!”
在赌约成立后,我的心情无比激动,希望妹妹能早点回来。
没几分钟,妹妹就上来了,同时也带来了最终的结果——果不其然,是我输了。
他们看到结果,立刻幸灾乐祸地笑着对我说:“来吧,让我们开始吧!”
见我没反应,小贾还嘲讽道:“怎么了,你不会反悔了吧?”
我当然没有反悔。事实上,在妹妹拿着书上来后,我的期待就拉满了。我只是突发奇想,打算为人生首次实践再添一些花样。在此之前,我希望先把妹妹赶出去。
然而我的行动失败了,妹妹在得知我和他们的打赌内容后很兴奋地选择留下来,即便她打不了,也迫不及待地想看我挨打,终归是平时欺负得太过了。
没办法,再磨蹭下去说不定又会出什么变故,被妹妹看见就被看见吧,那反倒增添了我的羞耻感。
我对他们说出了我的提议:“单就这样打太无聊了,不如趁机玩个角色扮演游戏?”
“玩什么?”
他们也赞同我的话,反正能打我,剩下的更有意思点也行。
我指了指摆在角落里的长凳子和一堆木板:“就扮演公堂打板子的戏码吧,一人10下,一共40下。”
见他们都同意了,我也去里面挑选出两块短木板。这两块板子是我之前为玩DIY做的,上面的毛刺之类的已经都被我清掉了,板面光洁顺滑,一看就是适合打屁股的好板子,不过太宽了,握住后发不上力,所以我后来直接扔到这堆木板上了。没想到居然还有能用到的一天。
在我挑找板子的时候,他们也商量好了剧情和角色分配。因为妹妹不打光看,所以她当县令,其他人当衙役。
剧情设定是我偷了东西,被抓到县衙。我一开始胡搅蛮缠,于是先被打了20板。之后我在板子下承认了罪行,被判再打20板。这中间的过程刚好换人。
剧情定了,之后就是表演时间了。
他们还要布置一下公堂,所以我先走出杂物间,关上门,看着外面明亮的天空和杂物间内昏暗的灯光,不禁有些恍如隔世。这时其实我是可以跑的,后果不过是被嘲讽几天,但我还是在内心的驱使下站在了原地,等待最后的宣判。
门开了,小贾和小易走到我身边,抓住我的肩膀,别住胳膊,和电视剧里抓犯人一样,看来要开始了。
“啪!”
一声脆响,应该是木板敲击的声音。
“升堂,带人犯!”
妹妹用稚嫩的声音故意模仿威严的语气,听得我想笑。
“威——武——”
不过小宾和小丁倒是很配合,一人拿了一块长板子高频次砸在爬行垫上,口中念道。
我被他们推了进去。入目所见,正中央摆着一个长凳,那应该就是我的刑凳了,妹妹正坐在里面的矮柜上,手拿我挑选的两块短木板,那声“啪”声就是这两块木板敲击发出的。
长椅两边分别站着一个小伙伴,手里拿着长木板,目不斜视,看起来颇为“严肃”。
小贾和小易把我推到长凳边,在我的肩膀上稍微用力,我顺从地跪在垫子上,嘴里说道:“草民拜见大人!”
说实话,在妹妹面前做出这种行为确实让我的内心感到一阵兴奋。
妹妹也是跟妈妈一块儿看过不少古装剧的,这时也不怯场,大声说道:“堂下犯人所犯何等罪行,从实招来!”
“冤枉啊,大人!草民什么也没做过,这一定是有小人在诬陷草民,请大人明察啊!”
在我喊冤的同时,小贾把门关上了,缺失了外界的阳光,这昏暗的室内真的给了我一种压抑的感觉,让我有些入戏。
“啪!”
妹妹又是把板子一打,愤怒地说道:“好啊,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人那,用刑!”
“大人,冤枉啊,大人!”
我嘴上喊着,身体却一动不动,小宾和小丁放下长木板,走到我身体两侧,一人拽一条胳膊,把我从地上拖起来,拉到长凳边。
我假意轻轻挣扎,却“挣脱”不了他们二人。许是我的动作惹恼了小宾,他还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嘴中说道:“老实点!”
我被这一打,心中更加兴奋,也懒得再演,径直被他们按上长凳。长凳是农村常见的木制凳,只是较普通的略宽,我趴在上面,刚好占满两边,感觉轻轻一晃就会掉下去,这让我有些担心自己挨打时会不会挣扎掉到地上,但事已至此,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拖时间呢?
我就这样顺从地趴在长凳上,双手前伸够住最前面的边,长凳最后面则只到我的脚踝。木头的凳面有些硌得慌,让我不禁皱眉。
小丁站在我前面,看到我的表情,也明白我在想什么,于是从杂物堆里捞出一个破了的抱枕,拍了拍上面的灰。方形抱枕就30厘米长,不足以垫住整个身体。他想了想,觉得鸡鸡被硌住最难受,所以把抱枕往我的腹下塞。
我把头埋在两臂间,没让他们看见我羞红的脸,配合地抬胯,让他把抱枕放进来。这样一来,我的屁股就成了我身体的最高点。
在这段时间里,小贾和小易从妹妹手中接过板子,站到我两侧,空挥了几下找感觉,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放好后,小丁走到长凳前面,按住我的手腕,小宾则在我身后,按住我的小腿,稚嫩的脚丫悬在半空中,被束缚的感觉让我不禁勾了勾脚掌。
撅着屁股等待挨打的状况使我有些沉迷,以至于陷入幻想中的境界,完全没听到妹妹在等我们准备好后说的话。
“去衣!”
“唰”的一下,我的短裤被小宾猛地扒下,因为是夏天穿的清凉衣物所以很容易穿脱,我还没反应过来短裤便已经落到膝间。同样是因为夏天,外加我想更直接得体会被打屁股的疼痛,所以我根本没穿内裤。
我的脸也瞬间通红,低着头不想被小伙伴们看见。
光溜溜的两瓣屁股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白皙中透着一丝粉红,光滑圆润,好似刚出锅的煮鸡蛋,浑身上下我最满意的部位就是这两瓣屁股,自己看着都有想打两下的冲动。
明明在室内但我却感觉到有风从我的胯下沿着屁股沟一路吹上,轻抚过我的屁眼,直至尾椎骨,莫名的刺激感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酥麻感又从背部蔓延至屁股上。
我有一种错觉,觉得他们的眼睛都在直勾勾地盯着我的屁股看,仿佛在欣赏什么艺术品一样。
后来我得知,我的屁股露出来后他们四个真的眼睛看直了几秒。虽然都是同龄人,也一起上过厕所,可真的没人见过我的屁股。又由于我在喜欢上打屁股后,自己学着网上练屁股的姿势练过,导致我的屁股比一般人要有型挺翘一点。所以他们才会看呆了。
妹妹则没有这种感觉,她以前见过我几次光屁股,看到他们四人发愣后,立刻咳嗽两声,命令道:
“咳咳,来啊,先打十大板!”
随着她一声令下,小贾和小易如梦初醒,嘴中说道:“是!”
两片木板被他们高高举起,下一瞬间就要落在我的臀上,我闭上了眼睛,静静等待最后的几秒钟。短短几秒,却像数年一样漫长,让日后的我细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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