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天降来客
一天刚上完早朝,我们忽然听到了一阵巨大的轰鸣声,我们立马都跑出山洞看看发生什么情况。只见一架飞机在空中翻转盘旋着,飞机的一个机翼已经折断了,它的高度越来越低,我能够看清它的机尾的标志像是两个鸟形状首尾相接,像个向右倒的“出”字,标志上端是红色,下端是蓝色的。
我远远地看到,飞机在低空盘旋过程中,机翼两侧的应急门都被打开了,有几个人不顾危险地向下跳,后来越来越多的人都通过应急门向下跳。有的人直接跳到了沙滩或岩石上再也动弹不得,有的人跳到了海里再也没有露头,而有的人跳进海里后在海面上挣扎。这时飞机在不远的海面上堕落,海面出现一颗巨大的火球,传来了一声巨大的声响后,飞机爆炸解体,在海面挣扎的几个人被爆炸的冲击波冲得没了踪影。飞机的残片和其它杂物在海面上飘浮着。
“快,大家去救人,看看还有没有幸存者。”我招呼大家去救人。
所有人都跟我跑下了山,奔向了失事飞机的那片海滩。到了那里,我脱掉自己的外衣和鞋袜,对大家说:“擅于游泳的跟我上。注意安全,量力而行,我们能救上来几个就救几个。记住一个原则,去救那些最好救的人,离海岸最近的,还有身体最轻的。快!快!”
说着,我自己一头跳进了海里,隐约听到钱娟喊到“你小心一些啊!”。齐明芝、伍艺琴、余姗姗三人也脱去了外衣跟我一起下海捞人,其他不擅长游泳或不愿下海的人则在沙滩上准备接应。营救过程困难无比,我在海里分不清自己拖拽的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我只记得我总共把六个人拖上了岸。在往返六次后,我累得在沙滩上呕吐,再也没有力气下水了。其他几个女人情况也一样,她们累得直接趟在沙滩上,一动不动。要是不认识她们,都分不清她们是救人者,还是被救者。
沙滩上共摆放着十二个被捞上来的人,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大的看起来有四十多,小的可能只有十几岁。我们七个人加上小君,一起给被救的人做抢救,但有生命迹象的人不多,有些可能被我们捞上来的时候就死了。最后只有四个人还有呼吸。我们把这四个人带回了山洞,其它八具尸体又被我扔回了海里。
到了下午,这四个人终于陆续苏醒。巧合的是,她们都是女人;更巧合的是,这四个人我认识三个,另一个伍艺琴认识。
一个叫顾筱蓉,是我们公司的同事,岛上其他几个“原住民”也都认识她,大家喜欢叫她名字的谐音“笑容”。她28岁,浙江人,已婚,有一子。她长相还算得上漂亮,就是身材不佳,生完孩子变得微胖。她身高不足160,腿短且略粗。她是个典型的女汉子,性格特别外向,也是个毒舌妇,爱挖苦别人。
一个叫杨斐静,是我研究生时的同门师妹,我毕业后再没见过她。她26岁,江苏南京人,婚恋状况暂时不详。她梳着一头披肩长发,长得挺漂亮,圆脸,笑起来眼睛呈弯月形,笑容特别甜美。只是皮肤略黑为她的颜值减分。她身高172,有着一付大长腿,占身长比例至少六成,她的腿又细又直,腿型特别完美。她现在成了岛上身材最好的女人了。她性格比较温柔,略内向。
另一个叫姚红艳,是我上研究生时在社团认识的,当年我还有一年毕业,而她本科毕业去了上海一所大学读研。我于是追求她,可惜当时被她拒绝。后来我毕业后找到了上海的工作,就是为了找她,可她拒绝见面。最后就再也没联系,只是从她的朋友圈里得知她有男友了,而且后来两人领证了。她27岁,内蒙古汉人,已婚,有无子女不详。她长得有些古典气质,倒是算不上很美。她面颊消瘦,颧骨略高,不知是否有蒙族血统。她身高165不到,体型中等,腿不算粗但也不细。她是个文艺的女孩儿,喜欢写博客,看过的书很多,对生活对未来是个比较有想法的女孩。她性格很随和,也很善良。
还有一个姑娘,伍艺琴说是她的同学,叫林雨。据说她29岁,安徽人,已婚,无子女。她脸扁长,特别消瘦,长得比较一般。她身高160左右,体形属骨瘦如柴形,胳膊和腿特别特别的细,非常骨感。性格据说是比较神经大条的,心眼不多,有点爱虚荣。
“你醒了?”我对睁开眼睛的杨斐静说。
“咦,师兄,怎么是你?”杨斐静睁开睁大眼睛,一脸诧异。
“嗯,没想到在这遇到你啊,师妹。好巧啊。”我说。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啊?”杨斐静问道。
“我们大约在九个月前遭遇飞机失事,幸存了下来,但是一直被困在岛上。现在看来你们遭遇同样的事,先庆幸下你们活过来了吧。看,我们只救活了你们四个。”我说。
“啊,原来这样啊。那现在怎么办?”杨斐静显得有些害怕,一副快哭出来的神情。
“我们都在这生活了九个多月了。不用担心,我们能够在这里获取足够的食物和淡水。”我安慰我师妹说。
“哦。好吧。”杨斐静表情平淡了些。
“你怎么样?毕业后到哪儿工作?结婚了吗?”我和师妹聊起了家常。
“我在一家研究所工作,还在做本行。我还没结婚呢?男朋友还没有呢?”杨斐静笑着跟我说。
“不会吧?追你的人那么多!”我向师妹八卦。
“谈过一个,分了。”杨斐静很平淡地说。
“哦。”我没再多问,然后笑着说:“师妹,欢迎你加入我大兴。”
“大兴?北京?”杨斐静一脸不解。
我哈哈大笑,没有和她详细解释。
“二郎,你怎么在这?”顾筱蓉睁开眼睛说的第一句话。
“二郎”是顾筱蓉在公司给我起的外号,除了她别人叫得不多,我很不喜欢这个外号。听到我有这个称呼,杨斐静捂着嘴哈哈笑。
我一脸不悦地说:“你再叫我这个外号,等着我以后找机会收拾你。”
顾筱蓉不以为然,哈哈笑,然后她看到其他女同事,惊讶地喊道:“咦?还有蒋鑫、王灵,你们都在这儿!啊!还有姗姗?!”
“嗯,是啊。你看,还有伍艺琴,还有钱娟和她女儿,还有电子部的齐明芝。”王灵跟她说。看到顾筱蓉醒来,其他女同事也都凑到她身边。
“你们怎么会都在这?”顾筱蓉不解地问。
“我们那次去巴厘岛玩的飞机坠海了,我们都是幸存下来的,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个月了。”王灵解释道。
“你们命真大!媒体报道说你们飞机失联了,我们都以为你们都死了。公司还专门为你们这些参加巴厘岛游玩的员工开过追悼会,据说一共有34名员工,家属26人,包括几个孩子。那其他人呢?”
“应该是都死了吧,我们在这岛上幸存的只有他一个男人,我们六个女人,还有钱娟的女儿。”余姗姗哀伤的摇摇头说。说完抹起了眼泪,其他几个女人受她感染也都掉下了眼泪。
“嗯,那真是不幸中的万幸。”顾筱蓉感慨说。
“嗯,我们在岛上发生很多事,以后慢慢跟你讲。”王灵对顾筱蓉说。她们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地聊起了天。
“我这是在哪里?”姚红艳也睁开了眼睛,问道。她显得有些缺乏安全感。
“姚红艳,你还认识我吗?”我走到她跟前,问她。
她揉了揉眼睛,把眼睛瞪大,凝视我,说:“是你啊。我当然还记得。这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也在这儿?”
“和你们一样,飞机失事的幸存者。”我解释道。
“哦。你们不会是那个失联的XXXXX班次的乘客?几个国家都在联合找你们,到处打捞,也没听说过什么消息。”姚红艳说。
“是啊。此时此刻媒体应该在报你们这次飞机失联吧,我猜。”
“那这八九个月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姚红艳问。
“野外生存啊。以后慢慢跟你说,再教会你吧。”我说到,然后又她聊起了家常:“你怎么样?在哪里工作?看你朋友圈,已经结婚是吧?有宝宝了吗?你老公……没跟你一起来?”
“我还行吧,在一家证券公司工作。我们是去年领的证办的婚礼,还没有孩子。他公司很忙,就没跟我来。我是跟几个好闺蜜一起来的。你呢?”姚红艳说道。
我笑了笑,叹了口气,说:“我也还好吧,在一国企工作,前几年结婚,也有个女儿,生活很平平淡淡但也幸福美满。公司组织游玩,出了这个事,现在被困在这里了。”
“啊?怎么会这样啊?那你们没想过回家吗?”姚红艳一脸惊诧。
“当然想过,只是这九个月来,没看见过一艘船的影子,也没见过一架飞机。我们自己造不了船,也不敢贸然下海,所以就被困在这孤岛上了。幸好我们能够在这里找到食物和水,要不然早就没命了。”我解释道。
“唉~~~”姚红艳叹了口气。
“庆幸自己活下来吧。这两个班次的乘客,除了你眼前见到的这些,都死了。”我说。
姚红艳一脸哀伤,也抹起了眼泪。
“小雨,你醒了。”伍艺琴微笑着对那个叫林雨的女孩说。
“小伍姐,咦?这是天堂吗?”林雨瞪大眼睛,说道。
伍艺琴被她逗笑了,说:“胡说什么啊?这里是人间,只不过是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
“那你怎么会在这儿啊?我听同学说,你坐的飞机失事,你已经死了啊。”林雨说。
“飞机是失事了,只是我捡回条命,还有他们都是我幸存下来的同事。我们在这岛上已经好几个月了。”伍艺琴说。
“那你们吃什么啊?”林雨问道。
“山上的野果、坚果、野菜啥的,也经常会打猎,捕鱼,吃‘烧烤’和‘烤鱼’。”伍艺琴说道。
“哈哈,生活不错嘛!”林雨无知地笑了笑说。
“哼!有你哭的时候。”伍艺琴冷笑了声,说。林雨并没有理解她的意思,仍然一副天真的表情。
“好,你们新来的四个人先好好休息。我们这些‘原住民’先好好照顾她们,直到她们身体恢复了。一会儿蒋鑫留下来照看她们,其他人去多准备些食材,今天吃饭的人多了。做完这些,我们再去弄些木板树枝,把这房间和床铺改造一下,好让你们十个女人和一个孩子都能睡下。”我安排着工作。
这时看见顾筱蓉和王灵和余姗姗交头接耳,突然笑出了声:“二郎当国王?哈哈。”我没理会她,继续发表讲话。
“在这个岛上生活并不容易,你们四个人慢慢适应。为了让你们尽快适应,给你们四个人各安排一个生活‘导师’吧。顾筱蓉,你就跟着王灵吧。姚红艳,你跟着那个穿蓝白条纹裙子的女孩,她叫余姗姗。哦还有那个,你叫林雨是吧?你跟着伍艺琴吧。师妹,你跟着我吧。大家之间互相认识一下,希望大家团结一致,共同克服孤岛上生活的困难。”
众人纷纷点头。
接下来一个星期里,新来的四个人身体逐渐恢复,能够正常走动了。她们也接受了被困荒岛的事实,重拾了生活信心,不再整天哭哭泣泣了。她们跟着自己的“导师”上山下海,认识岛上能够食用的动植物,学习一些生存的本领和技巧。
女汉子顾筱蓉是最快适应的。别看她身材小,但是力气是女人中最大的。她不但能够打水、采摘、生火做饭,甚至掌握了捕猎和捕鱼的技巧。她捕猎的工具是一把自制的弓和树枝削成的箭。她以前是专业射箭运动员,所以用弓箭捕猎对她来说并不是难事。这比其他女人用陷阱和我用标枪效率高得多。姚红艳也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她也掌握了岛上的生存本领。另外两个就差一些了,她们力气很小,干不了什么重活,而且感觉有些娇气,总想依赖别人。林雨就靠着她的“小伍姐”照顾着。而我的漂亮师妹杨斐静也是过分地依赖我。
她们新来的四个女人都改称叫我 “大王”了,除了偶尔会被叫名字或外号(杨斐静经常叫我“师兄”)。但她们叫我“大王”的口气都有些戏谑,对我的态度也十分不严肃,她们以为这“大王”是叫着玩的,因为她们还没真正体验过“大王”的威严。她们也许听说了岛上的惩罚方式,所以还没做太出格的事;而且看在她们刚凳岛,很多方面包括心理上还需要适应,我对她们要求也没那么严格,对她们的“不敬”也选择容忍,所以这段时间我还没惩罚过任何一个人。但没亲身体验过这种惩罚,甚至是都没有亲眼见过,就不会有深刻的印象,更不会一直地自觉遵守规矩。
16、新人立规
这一天早上,我独自端坐在藤王座上,看着她们陆陆续续起床,洗漱。我对她们喊道:“你们都快点,一会儿上早朝。”从营救新人后,因为要照顾她们,所以一个多星期没正式上过早朝了。每天分配任务只是直接和她们说。“原住民”当然懂什么叫“早朝”,所以她们加快了动作。而新人一脸懵,不知我说的是什么,还是慢条斯理的。
很快的,六个成年“原住民”都像以往一样分两列站好了队,林雨和姚红艳也排在了队伍后面。顾筱蓉看了看,嘲讽地笑了笑,从凳子上站起来,也慢慢地走到了队伍的最后排,显得有些随意。
“怎么少一人啊?”我一数,不算小君,下面就站着九个人。
“回大王,您那师妹还没起床。”齐明芝说。
“哈哈哈哈,真搞笑。”顾筱蓉在后面笑出声,显得一点儿也不尊重我这国王。
“笑容~嘘~~~”这时王灵提醒她。
我瞪了顾筱蓉一眼,然后接着说:“去把她叫起来。”
王灵进了屋去叫我师妹。只听见屋里传来的杨斐静的喊叫:“你干嘛呀?用得着你管?”然后王灵气哄哄地走出来,说:“大王,您那师妹她不起床。”
“好,本王来叫她。”我走下王座,拿起了一块木板,走进了她们住的房间里。
“杨斐静,起床!”我喊道。
杨斐静蜷缩在床上,她没有脱衣服睡觉。她身上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连衣裙,有一个带子系在腰上。上身穿着白色短袖外褂。裙子是百褶裙,刚好盖过膝盖。腿上穿着肉色薄丝袜。她伸了下懒腰,揉搓着眼睛,但有怨气地说:“师兄,干嘛呀?那么早让人家起床。”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叫我大王。”我严厉地说。
“哦,好吧,大王,我想再睡会儿。”杨斐静说。
“不行,给我起床!这不是在家里。在这荒岛上不允许偷懒、赖床,必须按时间起床,按时间睡觉,今天每个人都有任务要完成。”
杨斐静不耐烦地皱了下眉头,又闭上眼睛保持侧卧的姿势。
“你起不起床?”我大声喊道。
“哎呀,不起!”杨斐静还是在床上赖着。
“好,别怪本王不客气,你过来!”说着,我伸手去拽她。
“啊你干嘛?”她立马坐起来,滚到床里面,两手抱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动作,惊叫道。
“趴在这儿。”我用手里的木板在床沿上横着划了一下,示意她延这个方向趴着。
“为什么?”她问。
“哼!趴着接受处罚。”我说。
“什么处罚?为什么要处罚?”她有些害怕地问。
“因为你不守规矩,不起床,就要被处罚。岛上有严格的规矩,不管触犯哪一条,都要被处罚。至于怎么处罚,我记得我跟你说过的。”
“啊?真的打屁股?”杨斐静有些怀疑地问。
“嗯。”我点点头。
“不是吧,在家我妈都没打过我。”杨斐静说。
“正因为你妈不打你,你才这么没规矩,到这里都想赖床。今天本王来打你,快趴好,免得受更大的罪。”我说。
“师兄~~~”杨斐静摆出一副可怜状。
“叫大王!”我吼道,然后把板子往床沿使劲一拍,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杨斐静被我吓了一跳,说:“大王,我马上起。”
“好,这就对了。但是你刚才抗旨不遵,本王还要处罚你20板子。”
“什么?师兄哦,不,大王,不会真打吧?”杨斐静一脸难过,问道。
“当然是真打,你以为我们在玩过家家吗?我当国王,有权力也有义务管好大家,为的是有个良好的秩序。对于破坏秩序,不遵守规矩的就要被打。20板子是很轻的了,你还没见过屁股被打破皮出血的样子呢。”我说。
“啊”杨斐静一脸惊恐。
“快趴这儿,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不听话就加倍,再不听话我就换更厉害的工具,让你的屁股开花。”我说。
杨斐静迟迟不动,摇着头。
“一二~我数到三,再不过来,加罚啊。”我提醒她,她犹豫了下,还是没过来,“三~还不过来是吧,40板子!”我说。
“我再数了啊,再数三下你不过来,我用藤条了,尝过它的滋味吗?”我继续威胁她。
杨斐静这才慢慢把身体挪到床边上。我抓住她一只胳膊,向左一甩,使她趴倒在床沿上。她想翻身,被我一下按住了。我命令她:“老实点,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她回过头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害怕和哀求。我抓住她的裙角,向上掀起。这时她用一只手死死按住裙子,慌张地说道:“师兄,你干嘛?”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打屁股要脱裤子,光着挨打。不信你去问问外面那六个女人,她们是怎么被处罚的。”
杨斐静显得有些害羞,同时也害怕。
“把手拿开!”我命令道,“要不然会更重!”
杨斐静松开了手,我抓着她的手甩到了一边,然后掀起了裙子。她穿着一条红白条纹内裤,屁股上被肉色丝袜包着。我用两手把她的内裤和丝袜一起扒到大腿上,让她露出了圆圆的屁股。杨斐静趴在床边,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让你们品尝些疼痛,你们是不会听话的。”我对她说道,然后我把头转向门外,叫道:“笑容、姚红艳,还有林雨,你们三个进来下。”
三个人都进了屋,她们看见杨斐静光着屁股趴在床沿,都不由得吃了一惊。她们三个并排站在我身后。
“之前我们八个人能在这个荒岛上生存这么久,靠的是大家的协作。可是人一多,难免会有些人和别人不好好配合。针对这一问题,我们选出了一个领导者,就是我。我制定了一系列的规矩约束大家遵守,以维护我们的生存条件。如果有人敢不守规矩,就要接受处罚。这就是我们这个岛上的处罚方式。”说着,我指了指杨斐静暴露的屁股说。
林雨显得有些害怕又吃惊,张大嘴“啊”了一声。顾筱蓉和姚红艳表情显得有些抗拒和反感。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凭什么打人家?你有什么权力?还让一个女孩子在你面前光屁股?你这叫猥亵!”姚红艳跳出来抨击我。
“你不要以现代人类社-会的伦理来思考咱们现在的状态。这是在纯自然的环境下,我们生活没有保障,我们的生产力水平可能都不如咱们那些长毛的祖先。所有人都要生存下去,生存就要有秩序,秩序需要强权来维护,你懂吗?”我跟她解释道,她扭过头不说话,显示出憎恶的表情。
“为什么我有这权力?”说着,我举起了一只手臂,展示自己的肱二头肌,然后又撩开了上衣,露出自己胸肌和六块胸肌,接着说,“你们看,这代表着力量,代表着权力。”
“哼!就你?没你我们也一样能活下去。凭什么要挨你的打?”顾筱蓉一脸一屑地说。
“说话前先摸摸良心,没有我,你们四个早就葬身大海了!更别说,没有我,没有一个男人,你们女人能在这岛上生存下去?当时要不是有我,外面那六个女人和一个孩子也早就活不成了。没人告诉过你这里有野兽吗?我亲自两次和老虎搏斗,为了救齐明芝,差点葬身虎口。”我说道。
“那你也不能干这事!你让一个女孩子光屁股,你这是耍流氓!”姚红艳越说越激动。
“哼哼,”我冷笑了笑,然后把身体贴近她,她向后躲了下,“流氓?没错,在我们以前生活的那个社-会里,这确实是流氓。可是在我大兴国,这不叫流氓。你去问问外面那六个女人,还有那个五六岁的孩子,哪个没被我这么打过?她们都已经接受这种惩罚方式了。只有脱裤子,才能真真切切感受到那种钻心的疼痛,也能感受到屈辱,这样惩罚才有效果,才能真正起到维护秩序的作用。”
“变态!”姚红艳恶狠狠地说。
“二郎,没想到你是这种人!”顾筱蓉激动地说。
“顾筱蓉!你再这么叫我一次,下一个趴这的就是你!”我拿板子指着她鼻子吼道。
“你这么做,不怕被抓起来坐牢吗?”姚红艳用愤怒的眼神盯着我说。
“抓起来?谁来抓?警察吗?好呀,你手机还在吗?如果你能打通的话,就打个110,让警察来抓我吧。我倒希望有人过来,把我们从这个岛上带走呢。我宁可回去坐牢,也不愿意再在这环境恶劣的岛上待一天。还有,姑娘,你不是平时很爱看书吗?法律的书你不看吗?就算是犯罪,是按所在地的法律来判决的,你难道不知道吗?这是一片处V女地,很可能既不归中国管,也不归印尼或者其它国家管,没有哪国法律来约束。这里只有我大兴国,而我是大兴国的国王,我是最高的行政长官,同时也是法律的制定者和执行者。别跟我提什么‘三权D分立’,这个你可能不一定有我懂呢。在这岛上,这种生存环境只能采取这样的方式。”我说道。
顾筱蓉和姚红艳不说话,一个瞪着我,一个扭过头,都显得很不服气。
“还不服气是吧?给你们两条路,第一,离开这个岛,就脱离我的管辖了,你们自生自灭;第二,不服可以推翻我,在这里只有靠武力解决,弱肉强食。你俩可以一起上,也可以叫上其他女人一起。不过要提醒你们,对于在这里威胁我生命的人,我会怎样处理,你俩好好想想。反正肯定不是简单的挨打了。毕竟这里的法律就是由强者制定的。”我说。
跟这两个女人费了半天口舌,感觉特别的累。杨斐静老老实实地趴在床沿晾臀等了半天了,她显得有些紧张又焦虑。
“没挨过打是吗?没事,放轻松。板子打不会那么疼的,到后来屁股麻木了,就更不疼了。”我安慰我师妹说。她小声抽泣,还用手抹着眼泪。
“啪”,板子首先敲在了右半边屁股上。“啊呀疼,呜呜呜呜”杨斐静叫了起来,用一只手揉着那边的屁股。“啪”,板子又打在了左半边屁股上。“啊”杨斐静又用另一只手揉着这边被打的屁股。
“把手拿开!被打屁股时不准躲,不准挡,否则重新罚,这是规矩,慌吗?”
“呜呜呜呜~~~”杨斐静把双手拿了下来,放在了身旁。
“啪”,杨斐静被打得身子一振,又“啊”的一声大叫,哭喊道:“师兄,大王,轻点儿好吗?求你了。”
“这就受不了了?看你第一次挨打,错误又不严重,本王已经用很小的力气了,而且节奏也不快。”我说。
“啪”,我接着打一下一板,现在她的屁股中下部完全变成粉红了。因为她屁股瘦小,板子宽度一下就能覆盖她屁股的一半。
“忍住啊,我要连续挥板子了,咬牙忍着。再说一遍,不准动,不准躲闪,不准用手遮挡。”我提醒她。
“啪”、“啪”、“啪”……我一板接一板的打下去,杨斐静的屁股由粉红逐渐加深。
“啊啊啊好疼啊啊,别打了~~~”杨斐静叫喊着,疼得呲着牙,皱着眉,并且不断扭动着身子。过了一会儿,她回过头,亲眼目睹着板子击打在她瘦小的屁股上,她屁股上的红肉被打得跳动着。她下意识的用一只手去挡了下屁股,板子没有停止,一下子打中了她的手指。
“啊~~~”她马上把手收回,除大拇指外的四根手指被一下子打青了,不受控制的抖动着。
“让你再用手挡,活该!刚才这才不算。”我暂停挥板,批评她说。
“变态!”姚红艳在身后骂了一句,然后向门外走去。
“等等,干嘛去?”我责问她。
“我不想看这么变态的惩罚。”姚红艳说。
“我警告你,对本王不尊重是一项重罪,惩罚比这儿重多了。说话小心点儿,姑娘。”我警告她说。
她停下了脚步,转头瞪着我,喊道:“变态!你没权力这么做!”
“你又一次冒犯本王,看在咱俩旧交情的份上,给你两条路:脱了裤子趴着挨打,或者离开山洞,离开这个岛。因为这是我的地盘,谁在这岛上就得听我的。”我恶狠狠地说。
“谁跟你有交情?那一条条的恶心短信和QQ留言烦不烦啊?”姚红艳喊道。那时追她,给她发了许多表示爱意的短信和QQ留言,她一条没回,连朋友圈的评论也从来不回。今天在这她居然旧事重提,令我有些羞恼。
“好,你不打算听话,我现在放你走。现在,马上离开这个山洞,三日内想办法离开这个岛,要不然就好好给我守规矩!”我吼道。
“哼!”她瞪我一眼,冷笑了一声,扭过头不看我。
我把她向外推了一把又一把,把她推到了房间外面。外面六个“原住民”和小君都傻傻地看着。
“出去!出去!”我一边推她,一边喊道。
她拼命地跟我抵抗,喊道:“凭啥我出去?这个岛是大家的,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就算这个岛是大家的,那更应该守大家共同的规矩。否则就是脱离群体。”我说。
“什么破规矩,以规矩之名,行猥亵之举。”她一边反推,一边说道。
“就算是,又怎样?弱肉强食!有能力你打败我啊!”我霸气回应。
推了一会儿,我感觉体力消耗了不少,还并没有将她推多远。于是我用胳膊夹住她的腰,将她拎起来,向山洞外走去。她拼命挣扎,用她的尖尖手指甲给我手划了四道长长的血印。我疼得松开了,她被摔到了地上。我看了看手上的伤,一下子怒了。
“特么的,在这岛上还没人敢伤害国王,你有种!”我骂道。然后两手抓着她背带短裤的肩带把她往餐桌前拖。她反抗,想起身,却起不来。到了餐桌前,我抓住她的腋下,把她拽起来,然后推到餐桌前,按住她的脖子,让她上身趴在桌上。
“过来两个帮忙的。”我叫道,王灵和齐明芝走了过来,“你俩帮我按住她的上身,别让她动。”
王灵和齐明芝都一手抓住姚红艳一个手臂,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姚红艳上身完全动弹不得,她拼命的跳着脚,企图反抗。我去解开了她背带的两个扣子,一把将她黑色背带裤扒下,露出了包着屁股的黑丝袜,里面是她红色的内裤。她反抗地更激烈了,大骂道:“变态!流氓!”
“你不挺文艺的吗?怎么穿衣口味这么差!黑短裤配黑丝袜!土得掉渣好吧?”我嘲讽了她的穿着。
“要你管,你这变态!放开我!”她大声骂道。
我两手一把将她内裤和丝袜一起扒下,直接到膝盖底下。屁股被彻底曝光,她的哭喊声显得很绝望。她的屁股有些扁,肉不多,肤色也不白。我拿来了那根威力巨大的粗藤条,在她屁股上轻轻地敲着,以示警告。她没有紧张地收缩屁股,而是还在拼命的反抗。王灵和齐明芝都显得有些吃力,两人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啪”我直接抽上去一下,一道深红的印横亘在她屁股中间。
“啊~~~~~”姚红艳一声凄惨的叫声,她屁股抖动着。
“啪”,我又狠狠地抽出了一下,又一道深红的印迹刻在了她屁股上。
“啊~~~~~”她又一声惨叫,脑袋耷拉在餐桌上,剧烈的疼痛也让她放弃了抵抗。她没有大声哭,眼泪却从两个眼窝哗哗地流。
“顾筱蓉,林雨,你们出来!”我喊道。两个人相继走出了房间。
“你俩看着,对抗本王什么后果。”我警示顾、林两个人。林雨还在抹着眼泪,而刚才还强硬对抗的顾筱蓉也老实了下来,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啪”,“啊~~~~~”、“啪”,“啊~~~~~”、“啪”,“啊~~~~~”、 “啪”,“啊~~~~~”……每一下猛烈的击打都带来一声惨烈的叫声。
我后面还伴随着林雨的“啊啊啊~~……”的尖叫声,好像她自己挨打了似的。我每打出起一下,她身子都吓得一哆嗦。她扭过头不敢看,后来直接扒在了伍艺琴肩膀上,哭着说:“小伍姐,我怕。”
“啪”,“啊~~~~~”、“啪”,“啊~~~~~”、“啪”,“啪”,“啪”……姚红艳喊叫的声音越来微弱,直到后来完全不出声。姚红艳的屁股已经有二十多条深红的印迹了,许多地方还破了皮流血。
我用的都是全力,所以就二十几下藤条,就累得不行了,也可能因为之前拖拽姚红艳浪费了不少的体力。
我用藤条敲了敲姚红艳满是伤痕的屁股,把头凑到她面前问她:“现在你愿意服从本王管理,接受这种形式的惩罚了吗?”
她眼睛微微睁开,过了片刻,才勉强的点了点头。
“要避免惩罚最好的方式是听本王的话,完成好每天的任务。激烈对抗是最愚蠢的方式,那会带来严重的惩罚。听见没?”我说到。
顾筱蓉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林雨,你听见没?”我又问林雨。
“听……听……听……见了,呜呜~呜呜~呜呜”她哽咽着回答。
“放开她吧。”我对王灵和齐明芝说。她俩松开了手,姚红艳上身从桌子上滑落,躺倒在地上。没有人上去扶她,她就在地上静静地侧卧。
我右手拿着藤条,不断地转动右肩,并用左手拍打着酸酸的肩膀。
“你真是个疯王!”钱娟向我摞下了一句话,自己进屋了。
“回去趴好,我让你出来了吗?”我忽然看到杨斐静穿好衣服站在了门口,拿着藤条指着她吼道。刚才她的惩罚还没有结束。
我扔下了藤条,走上王座坐下,慵懒地说:“本王累了。杨斐静的刑罚还没打完,还有27下没打,谁帮我去完成啊?”
伍艺琴自告奋勇,她走进了房间。
“你干什么呀?”听到了杨斐静的声音。
“杨斐静,老老实实趴好,光着屁股,让伍艺琴完成剩下的那些。不准反抗。”我坐在王座上向屋里的杨斐静命令道。
接下来,屋子里传来了一顿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和杨斐静“啊啊啊”的喊叫声与哭声。
“大王,行刑完毕。”伍艺琴走出房间,向我汇报。
“好。”我应了声,走下王座,走到屋子里查看。
杨斐静光着屁股趴在床沿上呜呜地哭着。她的屁股红彤彤的,两瓣屁股的臀峰处竟然被打出了紫黑色。看来“女王”的下手真黑啊!本来我没想把我师妹打这么狠的,她伍艺琴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下这么重的手呢。
“好了,起来吧。疼吗?”我问师妹。
“怎么不疼啊?!下这么重的手!呜呜呜呜”杨斐静向我喊道。
“呵呵,这算很轻的了,看到外面那个姑娘的屁股了吗?”我说。
“还有那个伍艺琴,她下手比你还重!”杨斐静抱怨说。
“嗯,这个女人的故事,有空慢慢给你讲。”我说,“快起来吧,赶紧去上早朝,别让我再罚你。你记住,在我的王国,必须听我的话。”
杨斐静一边抹眼泪,一边起身穿好内裤,理好丝袜,落下了裙子,和我一起走到了外面。
此时,姚红艳也从地上爬起来,自己强忍着疼痛穿好内裤和黑丝,又提上了短裤并系好背带的扣子。
早朝上,我分配了一天的生产任务。除了被重打的姚红艳,几个新人也被安排了不同的生产任务。
这一天,我拉着杨斐静陪我打猎。但是她是个柔弱的女子,对我也帮不上什么大忙。而且还非常娇气,受了点疼痛或者小挫折就哭哭泣泣的,这倒是激起了我的保护欲。也许是因为她颜值高,又有一对细长腿,恰好是我很喜欢的类型吧。
还没到中午,我们就打猎完回到了山洞里。山洞里除了趴着养伤的姚红艳,还有坐在凳子上休息的林雨。
“你今天打满一大桶水了?”我怀疑地问林雨。我早上为她安排的是打水的任务,我感觉她的身体不可能那么快就完成任务了。
“回大王,还没有。”林雨回答。
“那为什么还不去继续打。完不成任务是要挨罚的。”我警告她说。
“可是我拎不动那么多水。”林雨解释道。
“拎不动就半桶半桶的打,多走几趟就是了。”我说。
“可是你看我那么瘦小……”林雨还在找借口,被我直接打断。
“哪有那么多借口!在这里没有谁是特殊的,每个人都要轮流完成特定的任务,否则就不配在这岛上生存。你快去继续打水,我多放你些时间,如果到时候完不成,就等着回来挨打吧。”我说。
林雨无奈地拎了桶出去了。她每一趟都要用很多时间,而且每次都只能打半桶水,照这进度,恐怕她是完不成任务了。
到了中午,所有外出干活的人都回来了。这时,大水桶的水位只有四分之三左右。而林雨显得筋疲力尽地拎着少半桶水回来,吃力地把它倒在了大水桶里,这时的水位充其量只有八成。
“林雨,时间到了,看样子,你没完成任务。”我说。
“大王,她太瘦弱了。这任务对她来说太重了。”伍艺琴替她求情。
“可是一上午时间连一桶水都打不满,这就说不过去了。本王今天打猎回来时,还见她居然在山洞里歇息偷懒。”我说。
“大王,她没有完成任务,念在她初犯,可否不予惩罚?”伍艺琴求情道。
“初犯?我有哪次因为你们初犯而免除惩罚的吗?你问问齐明芝,她那次是不是初犯。”我说。
伍艺琴哑口无言。齐明芝在一旁冷笑,得意地瞅了一眼伍艺琴。
“林雨,本王已经给你宽限了时间了。按道理应该是大家回来前,水位就要满的。一桶是一百板子,现在水只有八成,本王要罚你二十板子。”我说道。
林雨吓得“哇”的一声就哭出来,连忙跪下求饶道:“大王,饶过我吧,大王……”
“你们这些女孩子怎么这么娇气?二十板子就吓成这样。”我笑话她说。然后我走下王座,拿起了木板。
“脱掉裤子,趴凳子上。快点,我不希望浪费时间,否则加罚。”我对林雨说。
“哦,不~不,呜呜呜呜,大大王,求~求~求你。”林雨嚎啕大哭,哽咽地说不出话了。
“快点儿!”我再次警告她。
她越哭声越大,还是不肯动。我用手里的板子直接照着她屁后就打了一板。“啪”~~
“快点!你嫌二十下不够是吗?想加倍?”正当我说着的时候,突然发现林雨的铅笔九分牛仔短裤的大腿内侧从上到下被浸湿了,水还从裤脚处滴下。淌到地下的水还冒着热气,闻着一股淡淡的骚味。
有几个女人看到林雨出糗,都禁不止捂嘴偷偷地笑。
“妈妈,那个阿姨好像尿裤子了。”小君指着林雨说道。
“别说话!”钱娟把孩子拉进了屋里。
“最后一次警告,我数三个数,一、二~~~~”我警告林雨。
这时她才慢慢走到凳子旁边,哇哇哭着,擦着眼泪,没有解裤子,也没有趴凳子上。
“是我给你扒,还是你自己脱?”我用严厉的口气问她。
她一边哭,一边解开了短裤的扣子,然后缓慢地将短裤和白色带花的内裤一起往下褪到了屁股下沿,趴在了板凳上。我把她的短裤和内裤又向下扒了扒,扒到了膝盖下面。她的腿简直细到了皮包骨头的程度,和我的胳膊差不多粗,不过很直,像一双筷子摆在凳子上。她的屁股一样瘦小,感觉比小君的小屁股蛋儿大不了多少。
“准备好了,本王要开打了。”看在她第一次挨打,我对她先进行提醒。
我把板子搁在了她屁股上,轻轻地蹭了蹭,她紧张地把屁股一缩。
“大王,轻点儿行吗?呜呜。”林雨哀求道。
“不准躲,不准闪,也不准挡,听见了吗?”我警告道。
“呜呜,听见了。”林雨哭着回答。
我抬起了板子,迅速地打了下去。“啪”,她的屁股比较骨感,我用的力气也不大,所以声音并不大,甚至没有林雨叫声大。
“哎哟~~”她回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屁股,其实只是微微变红而已。
“啪”,“哎哟~~”,“啪”,“哎哟~~”,“啪”,“哎哟~~”,“啪”,“哎哟~~”……林雨一直扭着头盯着自己的屁股看。她的屁股已经完全红了,就像两个红苹果一样。
“你这样扭着身子不累吗?”我问她。
“呜呜,都打红了。”她哭着说。
“哈哈哈哈,打屁股怎么可能不打红?早上你不都见过被打流血的屁股吗?”我哈哈大笑着说。
“疼。会出血吗?”她问道。
“才20下,这种力度不可能出血,屁股都不会变紫。你把头扭过去,越看着越疼。你就老老实实地趴着,还有十来下,一会儿就过去了。”我说。
她听话地把头扭过去,把下巴垫到了椅子面上,两只胳膊抱在头顶。
我又继续挥板,适当加重了力度。
“哎哟哎哟哎哟哎哟……好疼啊!”林雨全程都在大叫,并且伴有蹬腿或扭动身子的动作。
“小君被打时都没像你这样反应强烈。”我嘲笑她说。
她趴在凳子上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回过头问我:“打完了吗?”
“还有两下,忍着啊!”我笑着说。
“啊还有啊!呜呜呜呜。”她哭着说。
“啪啪”我连续挥出最后再拍。
“啊呜呜呜呜,啊呜呜呜呜……”林雨大哭,用一只手背到身后,去摸她的屁股。
“快起来吧,别一直趴着了,打得又不重!”我对林雨说。
她把身子挪了下,把两腿从凳子上挪下来,脚着地后,她扶着凳子站了起来。她先不提裤子,而是站在凳子边上哇哇地哭,抹着眼泪。
“好了,好了,快提上裤子吧。”伍艺琴走过来,安慰林雨。
林雨这才弯下腰,撅着红红的屁股依次提起内裤和短裤。但是仍然没有停止哭泣。伍艺琴把她抱在怀里,不断地安慰她。
“接着去打水,把大桶给装满。”我命令林雨。
她哭着拎上了木桶向山洞外走去。
17、女汉挨打
给新人立规矩的三场惩罚效果很好,她们也像其他六个女人一样顺从了,再也不敢公开和我对抗,做事也不敢拖沓,不敢随意迁就了。就连女汉子顾筱蓉也一样,她也一改往日在公司里风风火火、整天叽叽喳喳的状态,变得低调了许多。不管分配给她啥任务,她也丝毫没有怨言,也不会讨价还价。就算把打猎和捕鱼的任务交给她,她也能完成的很好。现在岛上增加了四个劳动力,尽管杨斐静和林雨很弱,她俩加起来也就顶半个劳动力,但顾筱蓉这个女汉子能顶三个女人的劳动力,我这个国王越来越轻松了,渐渐地完全脱产,啥都不用干了。
每天给其他女人分配好任务,我就带着师妹到处游山玩水,渐渐我俩的关系暧昧了起来。她是一个弱女子,可能在这种环境下,强烈需要一个人为她提供保护。一次在林子里,我手拿着一捧蝴蝶花,向她单膝下跪表白,她就直接同意了。从此,杨斐静成了我的女朋友。我没有再给她册封妃嫔之类的位子,但杨斐静却被我娇惯地比拥有前王后还大的权力:她可以传达我的“圣旨”;她可以免除劳动;她可以给别人安排任务,指使别人做一些事情;她可以随意称呼我,比如“师兄”、“老公”、“亲爱的”等等,甚至直呼我名讳;她也可以随意坐在我的藤王座上;等等。她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让我开心,让我享受到身体和心理上的欢愉。有了她,我暂时忘记了失去钱娟的痛苦,也逐渐沉迷于她的美色和美腿中,不可自拨。
我专宠杨斐静,最不爽的就是齐明芝了。她斗倒了钱娟和伍艺琴,没想到天上掉下来个杨妹妹。齐明芝本想再通过对我的色诱重新上位,但自从我和杨斐静在一起后,都不正眼瞅她一眼,更别说有其它方面的接触了。齐明芝虽然妒火中烧,但她也不敢明着争风吃醋或者挑衅杨斐静,因为她看到了她死对头伍艺琴的下场。伍艺琴亲自下黑手打过杨斐静的屁股,杨斐静就一直怀恨在心。于是她利用我的宠幸,总是挑伍艺琴的毛病。我有时甚至怀疑杨是在故意栽赃陷害伍,但为了哄我师妹高兴,我就惩罚伍艺琴。伍艺琴因此白白挨了两顿板子、一顿藤条和一顿鞭子。其他女人更是敢怒不敢言。
女人的关系似乎也在发生着变化。杨斐静本来以前就不认识其他女人,又整天和我泡在一起,再加上她恃宠而娇,所以在其他女人中人缘和口碑比较差,几乎没有女人愿意主动和她说话,不过她自己也不在意。王灵没有去巴结杨斐静,反而和被杨欺负的伍艺琴关系很好,这倒让我很诧异。王灵不但和余姗姗关系好,和顾筱蓉关系也很亲密。伍艺琴有个小跟班林雨,而蒋鑫似乎也原谅了前“女王”的罪行,和她关系很好。姚红艳也渐渐和我们这些同事熟络起来,整天和伍、王、顾等人凑在一起。齐明芝在女人中的口碑也不好,但不知为何她好像越来越受其他女人的孤立,她只能刻意维护和前王后的关系,不过后者对她也是不冷不热。钱娟变得有些独来独往,除了自己孩子,她对谁都是不冷不热的,而且好像还刻意与伍艺琴保持距离。我不知道她会怎么看我和杨斐静在一起,她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感情色彩。大兴王国里的十一位成年人分成了三大“集团”:我和师妹、齐明芝和钱娟、伍顾王等七人,我心里总隐隐感觉到有些不安。
有一天中午,我和师妹从山顶上的水池里洗完鸳鸯浴,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
“师兄,我要吃兔子肉。”杨斐静向我撒娇地说。
“好啊,我让她们快点给你做。”我亲了下师妹,笑着对她说。然后对其他女人们喊道:“你们快点准备做饭,本王的师妹要吃兔子肉。”
“大王,今天没有兔子肉。”顾筱蓉冷冷地说。
“什么?我今天让你去打兔子的。”杨斐静一脸不高兴,指着顾筱蓉喊道。
“为什么没兔子肉?本王的师妹不是让你去打兔子了吗?”我质问“笑容”说。
“大王,今天没打着兔子,只有山鸡。”顾筱蓉解释说。
“我让你打兔子,你打来山鸡什么意思?你是想骂我?”杨斐静指着顾筱蓉的鼻子喊。
“怎么回事啊?你不是箭术很准的吗?怎么猎不到兔子啊?本王都经常能猎捕到兔子啊。”我继续质问她。
“大王,打猎没有那么容易。你好久没有打猎了,你恐怕已经忘了。还有,杨斐静,越对哪个词敏感可能越说明你就是什么。”顾筱蓉显得不卑不亢。
“哎,你什么意思?”杨斐静用指尖戳了下顾筱蓉的锁骨,叫道。
“放肆!”我对顾筱蓉怒吼,她好像并没有被我吓到,“你居然敢当着我的面羞辱她?好大的胆子,本王当初就不该救你!”
“大王~奴婢要吃兔子肉肉”杨斐静嗲嗲地跟我着,嗲得我腿都软了。
“好,好,爱妃,本王这就让她去弄。”我搂着师妹说。
“你,再去林子里,给本王和师妹打几只兔子回来。”我命令“笑容”。
“大王,今天打不到兔子!”“笑容”面无表情地回答。
“你敢抗旨?”我呵斥道。
“大王,小女打不到兔子!”“笑容”还是口气强硬。
“好啊,我看你是没挨过揍。本王不给你点颜色,你不知道天高地厚!”我怒骂道,然后两手把我半截袖撸到了肩膀上,喊到:“来人,给本王拿鞭子来!”
我本想让其他女人去拿的,可没一个人动弹,最后还是杨斐静拿给了我。
“趴凳子上,把裤子脱了。”我命令顾筱蓉。
她丝毫没有犹豫,直接解开了黑色长裤的扣子,连同花色内裤一起迅速的脱到大腿跟上,然后趴到了凳子上。她的表情充满了愤怒、不满和不服气,她的肢体语言也表达了赌气的情绪。她整个身体都趴在凳子上,头自然耷拉着,双手自然下垂。
杨斐静得意洋洋地笑了笑。其他女人面无表情地静静看着。钱娟看了看我,皱了下眉头。
好久没有人这么大胆地挑战我的王权,惹我不高兴了,所以我非常气愤。
“顾筱蓉,这是你自找的!”我咬牙切齿地跟她说。
说完,我把鞭子甩在了肩后,然后用出十足的力道再甩在“笑容”的又白又略肥屁股上。“啪”,这声音非常响亮,她的屁股一下子就被打出了一道血印。顾筱蓉没有叫。我紧接着又挥出了第二鞭,“啪”,顾筱蓉还是没有叫出声。我又重重地抽出了第三鞭,“啪”, 顾筱蓉还是没有叫出声。她的屁股覆盖了三道血痕,屁股表面已经渗出了血。
“骨头够硬的!”我说。
“啪”、“啪”、“啪”……我又连续抽了七八鞭,也没有听到顾筱蓉叫一声。她紧咬牙,脸使劲地绷着,面部通红,额头上落下豆大的汗珠,她同时双拳紧握。她屁股上的血痕乱糟糟的,没有被血痕覆盖的地方也被破皮出流出的血给染红了。
“哼!看你绷到啥时候?”我轻蔑地说道。我不相信一个女人能扛得住这一顿鞭子。
“啪”、“啪”、“啪”……我连续抽了十几鞭,累得我满头大汗,胳膊甩得有些疼。可还是没有听到顾筱蓉的叫喊声。她眼睛瞪得老大,眼窝里噙着些泪水,可是并没有滴下,她的脖子挺着,头不住地小幅度地摇晃,依然咬紧牙关。她的双臂也不再自然下垂,而是肘部都弯一定角度,两拳紧握,前臂和拳头都在抖着。她的屁股现在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了,看不出明显的鞭痕了,反正是血红血红的一片。鲜血沾满了整个屁股,到处都有破皮。鲜血从她屁股两侧和屁股下面流到了地下,或者又白又粗的大腿上,或者流进了BANNED。
“啪”、“啪”、“啪”……我最后打出了六七鞭,实在打不动了,胳膊又酸又麻,好像不是自己的似的。顾筱蓉还是没有叫。鞭子都被鲜血染红了。这女汉子真有骨气,当时我挨顿鞭子的时候都忍不住大叫。
“妈—的!”我禁不住爆了粗口,把鞭子扔到了地上,然后走开了。
“啊——————————”这时,顾筱蓉才突然爆发,大声吼出来。但这声吼叫更像是一种怒吼,或者是发泄,也或者是胜利的欢呼,但绝不是疼痛的嚎叫。
伍艺琴、王灵、姚红艳、余姗姗和蒋鑫赶紧跑过去,围在顾筱蓉旁边,关切地问候她,并与她小声交流着。林雨在一旁又被吓得大哭。钱娟、小君和齐明芝躲在屋里,没有出来。当我路过她们门口的时候,钱娟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悄悄对我说:“你小心,有人要反你。”我当时对她的话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18、南北分治
那天,像往常一样,我和师妹四处闲逛。我们在林子里的一块大石头旁。
“大王,大王~~~”这时,远处齐明芝慌慌张张地跑过来。
我站起身,问她:“咋了?又遇到老虎了?”
“大王,大王,伍艺琴她造反了!她又自称女王了!”齐明芝慌张地回答。
“什么?”我听到这个消息很吃惊,赶紧提上了裤子,系好了腰带。杨斐静也从地上坐起来,一手抓着裙子,一手打扫了屁股上沾的碎草,然后提上了内裤。她用手把丝袜卷了起来,没有再套在腿上,然后穿上鞋。
我找到了一根又粗又长的树枝,它的一端还有尖角。我拿着这个武器,对两个女人一摆手,说:“走,跟我走!”
我们走到快靠近山洞,老远看到林雨在洞门口守候。她看到了我们过来,惊慌的跑到山洞里,喊道:“他们回来了,他们回来了!”
我们走近了山洞,洞门口依次站列着蒋鑫、姚红艳、伍艺琴、顾筱蓉、王灵、余姗姗。蒋鑫和余姗姗各拿一个木棒,姚红艳和王灵各拿一把标枪,顾筱蓉举起一把弓带着一个箭支,并且已经拉开了弦。她们如临大敌,个个表情紧张,都把武器指向我们,脚步还不经意地向后退。只有伍艺琴看似很淡定,表情冷酷,一副女王范儿。她手里什么武器都没有拿,把两手向右一背,只是头顶上戴了个花环。
“见到本王还不请安?你们屁股是不是都痒痒了?”我斥问她们。
“哼!你见到女王还不请安?跪在女王脚下,本女王或许可以收留你。”伍艺琴冷笑了声,说道。
“女王?你想造反不成?哼哼,现在放弃还来得及,本王打你一顿屁股教训一下就可以了。要不然,本王弄死你,这绝不是在吓唬你!”我严肃地说。
“本女王有她们的支持,还怕你?”伍艺琴抬起了双臂,指指站在她两边的女人。
“你们谁站在本王一边,本王可以既往不咎,否则与这个女人同罪!”我指着伍艺琴对其他女人说。
“我们都不会站在你那边的,你这个‘色王’!就喜欢打女孩的屁股,占女孩的便宜!”姚红艳手里拿着标枪指着我,说。
“打屁股不是占便宜,是一种维护秩序必要的惩罚。你们以为在女王这就不会被打屁股了?姚红艳、‘笑容’,你俩没听说过‘女王’的事迹吗?还有你们,王灵、蒋鑫、余姗姗,我看你们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我说。
“哼!你以为我没听说过你的事迹吗?出于维护贞节,我们要也把你打倒!把你这‘色王’和杨斐静这‘妖后’一起赶出这里!”姚红艳说。
“你骂谁是‘妖’?”杨斐静怒了,指着姚红艳喊道。
“哼!赶我们走?没有我,你们能生存下去?”我反问道。
“我们能打猎,能捕鱼,也能够采摘果子和生火做饭。为什么不能生存下去?倒是你,整天骄奢淫逸。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做这些?你和你师妹能不能生存下去呢?”伍艺琴反驳道。
自从和我师妹在一起后,我再也没从事过任何劳动。每天都和师妹泡在一起,一天做四五次的,感觉身体都被掏空了,身体素质也越来越差了,身上还长了些肥膘。自从顾筱蓉这个女汉子来到岛上,她能干许多以前只有我这个男人才能干的事情,比如打猎和捕鱼。所以我对女人们来说不是那么不可获缺了。同时,我这个国王又好色,又“残暴”(在她们眼里,总打她们屁股就叫残暴),同时又爱专宠后妃,完全是一个“昏君”,我渐渐失去了民心,导致今天被推翻。
我心想,我堂堂一大男人,又是国王,怎么能在这些女人面前服软!我拿着手里的武器向前逼近了一步,几个女人吓得后退了一步,连女王都不自觉得身体向后倾了下,只有顾筱蓉原地不动,把弓拉得更满。
“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射你!”顾筱蓉威胁说。
我突然扬起手中的武器,一下子把顾筱蓉的弓箭打落在地,然后冲向女王,一把抓住了她,搂住了她的脖子向山洞里拽。我从餐桌上拿起刀子,一手搂住女王,一手把刀架到她脖子上,喊道:“别过来!要不然给你们的女王割喉!”
女人们都被吓傻了,手里拿着武器,不敢靠近,惊慌失措。林雨在山洞里面,被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就连女王也被吓得脸色惨白。顾筱蓉淡定的拣起弓箭,又重新对着我,拉开了弓。
“放开她,要不然我就射你!”顾筱蓉再次威胁说。
“哼!看你弓箭快,还是我刀子快!更何况,我不相信你能射那么准,能够不误伤她。”我无视她的威胁。
“你不放开她,我就……啊!”姚红艳拿着她手里的标枪本想威胁身前的齐明芝,没想到被齐反制。她手哆哆嗦嗦的拿着标枪靠近齐明芝,结果被齐明芝抓住标枪顶部,猛地一拉,夺过了标枪,还把姚红艳拉倒在地上。齐明芝顺势用标枪的尖端顶在姚红艳的脖子上。姚红艳反被齐明芝胁迫了。
“我想你们今天不想出人命吧?都把武器放下!”我威胁她们说,说着,我把刀贴近了女王的脖子,齐明芝也把标枪尖端靠近姚红艳的喉咙处。
王灵、余姗姗、蒋鑫和顾筱蓉相互看看,犹犹豫豫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
我给杨斐静使了个眼色,让她把她们的武器收走,拿到自己手里。
“你就算杀了她,我们也不会服从你,你这国王当到头了!”顾筱蓉说。
“好呀!不如咱们南北分治吧。岛的北部归你们管,岛的南部归我,你们其他人可以考虑是去南国还是北国。”我说。
“不行!整个岛都是我的。你要么臣服,要么滚出这个岛。”伍艺琴仍然嘴硬地说。
“嗯?刀都架脖子上还敢嘴硬!”我把刀刃压轻轻进了女王的脖子。
“好啊,但恐怕你也是孤家寡人,除了你师妹,我不知道谁还愿意跟你。”顾筱蓉说。
我拽着女王往山洞口走去,她们几个手里没有了武器,也不敢靠近或阻挡我。
“你们有愿意投靠本王的吗?”我问道。
顾筱蓉嘲讽地笑了笑,摇摇头。王灵、余姗姗、蒋鑫和林雨都纷纷摇头。
“师兄,我跟你!”杨斐静表态。
“大王,我也跟你!我恨死那个变态女王!”齐明芝还在用标枪威胁着躺在地下的姚红艳,也表态说。
“我也跟他!”这时,钱娟领养孩子走出了山洞,站到了我旁边。
“钱娟,你傻了!你怎么会愿意投奔他?”顾筱蓉不解地问。
“是啊,钱娟,你跟他能有什么好?”王灵也跟着说。
“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们管!”钱娟冷冷地说。
钱娟这时候还愿意跟我,我真是没有想到。难道她还对我有感情?
我拽着女王一步步向后退,刀子还架在她的脖子上。钱娟拉着小君的手,慢慢地跟着我走。杨斐静手里拿着缴获的武器,一步步小心的向后退。齐明芝也跟着向右走,没有再管躺在地上的姚红艳。姚红艳从地上爬起来,几个女人都小心翼翼地一步步跟着我们。
“把她放开!”顾筱蓉喊道。
“等我们安全了,自然会放开她。”我说。
到了山脚下,我停下了脚步。顾筱蓉等女人也停下了脚步,和我们保持距离。
“你们先走,快点!一直向南走。”我嘱咐钱娟、齐明芝、杨斐静她们先走,怕女王一伙的女人们有什么圈套。
等她们走远了,我才放开女王,然后使劲推了她一把。我把手里的刀子举到前面,威胁她们不要过来。
“你们等着,哪天落到我手里,有你们好看!”我摞下一句狠话,走开了。她们再也没有追上来。
我们沿着海边一直向南走,走到了岛南边沙滩上的一个小木屋。这个小木屋是当时和钱娟在一起时搭建的。我们那时在海边玩耍,玩累了就在小木屋的床上共度春宵。自从和钱娟分手后,我就再也没有来过那里。我站在小木屋面前,想起了和钱娟在一起的过往,不由得有些触景生情。我看了一眼钱娟,她脸上好像也带着一丝忧伤。
这个小木屋成了我们四个人加一个孩子的落脚点。这个小木屋很简陋,床铺睡我们几个十分的拥挤。小木屋的做工也比较粗糙,房顶和墙壁还有较大的缝隙和窟窿,晚上甚至能在房顶的窟窿里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