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无理篇
“完蛋了,这下可怎么办啊……”
蓝色头发的小萝莉抽噎着,我在旁边无用的转来转去。
“我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我感觉自己糟透了,现在的我就是个坏孩子……”
“不是这样的,你才不是那样的……”我不知所措的说着。
“那只是你,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她咳嗽了起来,摇着头。
无论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我很郁闷的坐了下来。
现在看来,只有冒险试一下那种把时针拨过十二点的方法了。
“没错,你的确是个坏孩子。”
她猛力抽搐了一下,停了下来,有些怔怔地看着我。
“是坏孩子的话就一定要受到惩罚才可以。”我不给她接话的机会,接着往下说,“如果好好的受罚的话就可以得到原谅了。你愿意用肉体的惩罚来洗清精神的罪孽吗?”
她看着我,点了点头,趴到了我的双膝上。
我用右手轻轻抚摸了下她的脊背,然后把手放在了她的脊梁骨上,接着提起左手,向着她的屁股拍了下去。
女孩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请用力点吧,不用顾忌……”
我觉得这对她也并不是没有好处,眼下需要的是一剂猛药来治愈她千疮百孔的心灵,于是也遵从了这个指令。
反正我不是左撇子,真用力也用不到哪里去。
女孩的屁股小小的,我一只手完全盖的过来。双臀并不比想象中的或者说我自己的那么有弹性,仔细感觉一下的话,我似乎有几下拍到了骨头的位置。看来还是要注意,这其实并不安全。
右手上传来她的心跳和呼吸声,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着。她其实真的很坚强,我好像已经挥下几十下手臂了,但是我只听到几声轻微的抽泣声。我还以为她会痛到失控的嚎叫呢。
一只小手伸到身后来,我觉得她可能有些忍受不了了想让我停下来,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她自己把裤子脱了下来。
“请务必狠狠地惩罚muri这个坏孩子……”她转过头来看着我,泪珠从她的脸上滑落下来,但是我并不感觉她的神情里面有多少痛苦可言,那份莫名其妙的悔恨似乎也在逐渐的远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份……娇羞?我稍微有点难以理解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判断我的选择应该没有做错。
三二一,手掌再一次挥舞起来。
暴露在外面的肌肤还挺水灵灵的,肉虽然确实不是很多,但是也算不上不漂亮,确实令我想到游弋在海中的水母伞盖。
一次又一次的,两瓣小果冻和我的左手做着亲密接触,一点又一点,微红的颜色逐渐爬上了两座雪堆,如同天边那一抹朝霞。
惩罚还在继续,手掌和屁股正演奏着一首别具一格的协奏曲,顺带证明了“孤掌难鸣”是一个多么扯淡的词语。我已经记不清这小水母已经遭受了多少下打击,但是她似乎还能够坚持不短的一段时间。她的身体随着巴掌的节拍微微颤抖着,分不清那到底是抗拒,还是一种迎合。
她的后脑勺对着我,我看不到她脸上有什么表情,大概也在努力的咬紧牙关坚持着吧。我听得到她的喘息声音,偶尔还夹杂着低低的呻吟声,这不禁令我感到有些兴奋,挥舞手臂的频率不自觉的又高了些。
思想在脑子里面信马由缰的奔走着,似乎我的手下正在诞生着一件艺术品,清脆的掌声和诱人的景色让我稍显心乱神迷。明明是一种暴力行为,但是施暴者和受害者似乎都在沉醉于这样的行为之中。那些对他人作出伤害的人,在犯下罪行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种心境吗……
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来,膝上的女孩已经有点抑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了,两瓣小果冻也已经变成了红彤彤的小苹果。轻轻揉了揉两颗苹果,我把她的裤子拉了回去,扶她站了起来,掏出手帕擦干她的眼泪。
“开心点,坏孩子已经被惩罚过了,现在你是好孩子啦!”我用轻快的语气对她说道。
“嗯,谢谢你。”她平复一下语气,回答我。
我紧紧拥抱着她,“可不许有下一次了哦,我的手都麻了。”
她的呼吸从我的胸腔传来,一种奇妙的感觉从我的心底绽开。
2.永远酱篇
木制的墙壁上刻着一幅幅不重样的壁画,白色的蜡烛在房间的中央摇动着火焰。一边是大大的木制花纹的窗棂,另一边则是一条长长的木凳,再加上中间那面的放着各种惩罚道具的“书橱”,这集装箱大小的房间就是我的“忏悔室”了。
自从上次之后我发现我似乎意外的擅长揍人屁股这件事之后,就搞了这个木头盒子一样的房间用来做某种“忏悔”作业。不过想想也是奇怪,怎么会有人喜欢被打屁股的感觉?因此到了现在,没有一个人来到这个“忏悔室”里面倒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我拿起水晶拍子,在空中挥舞着,假装自己是什么英勇的将军冲锋陷阵,正在和对面看不见的敌人做着殊死斗争。直到我一个转身,这才发现门口站了一个穿着白色上衣蓝色裙子的小女生,正怯生生的看着我。
马上装作一副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把她邀请到房间里面来。
“晚上好,这不是听说你新开了家忏悔室嘛,吾辈就过来,呃,给你捧个场?”女孩怯生生的说着话。
“你有做下什么需要忏悔的事情吗?”我问她。
“嗯,吾辈,吾辈的话大概一直也没有什么实在见不得人的事情……”她托着下巴一脸认真的神情,两只大大圆圆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只不过,吾辈最近比较迷惘,感觉有点找不到方向了……”
“就只是这样而已吗?”
女孩的眼睛转了一圈,“其实……吾辈之前也无意的曾经伤害过一些人……”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他们中很多人从此之后再也没有原谅吾辈……如果知道吾辈是这样的人的话,你不会对吾辈生气吧……”
“你觉得什么程度比较合适?”我快进到下一个话题。
“唔,那就一百下吧,吾辈看好多人都是这么做的……”
“那好,自己记得报数,我们开始吧?”
她把外套挂好,我拉她在自己膝盖上趴下,裙子用别针挂起来,轻轻地褪下内裤。
手臂挥动起来,向着两瓣雪白的小馒头拍去。
她闷哼了一声,“一。”
她似乎不是很习惯这样的感觉,看来平日也是位娇生惯养的小公主呢。不过好在顺从度上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不影响我的行动就好。
“二,三,嘶,唔……”
我还没拍几下,女孩似乎就有些受不了了,身体开始小幅度的挣扎起来,报数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混乱。
“麻烦控制一下自己。”我摸摸她的小脑瓜说道。
听到这句话,她开始尽量平静下来,放松身体,让自己尽力去配合我的行动。我承认,这不是什么好受的事情,但是人也不能太脆弱了,再怎么说,苦伤道才刚刚开始呢。
我看着她调整好自己,然后再一次挥舞起自己的手臂。
“六,七,八,九,十…”
她似乎在咬着牙强忍着,从牙缝里挤出报数的数字。她的双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拼命地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她看起来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忍受着降临在自己身下两瓣小山丘上的打击,某种意义上还挺令人敬佩的,但是这也同时说明了她对挨揍这件事情一无所知。
“十三,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 二十……”
我稍微减弱了打击的频率和力度,不过似乎对她来说依旧有点难以忍受。她的身体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心跳和呼吸的频率也明显有了加快。
拜托,有在做“运动”的是我可不是你,我内心吐槽着。
我停下来大约二十秒钟,看着她一口口的喘着气,等到她差不多恢复了一点,我的双臂又开始了攀爬小雪丘的举动。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三十三……”
讲道理,其实她的小屁股还没有染上什么明显的颜色,要说受伤那更是还在地平线上的事情,要是现在就停下来,估计蹦蹦跳跳的走到门口对现在的她也不是什么问题,何况说好了一百下,这种事情一般也只有加码没有减码的,不然的话那岂不是很不体面?又不是真的就要死要活了……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呜哇……”
在执刑过半的时候,这小丫头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让我想到呱呱坠地的婴儿。她来这里其实可以说就是知己知彼的反义词,能坚持到现在或许也可以称得上是人类奇迹。但是,承诺好的事情一般也有必要去完成,耶稣背着十字架走路的时候可没有半途而废这一说。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着但是我还是再一次停下了动作,把她抱了起来竖着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揉着她的屁股。
“呜,呜呜……”
她脸上已经全部是泪痕了,我用衣袖帮她擦了擦。
“好痛,吾辈真的好痛……”
她抽着鼻子对我说道。
“加油,你一定可以挺过去的。”一边帮她揉着,我对她这样说。
“要痛死了,吾辈快受不了了……”
“我们都说好了,你不是也想洗刷自己的错误吗?”我尽量温柔又坚定的说道,“剩下的部分你可以分成六个部分,每部分十下,这样子的话是不是就好受一点了呢?”
“分成六个部分,每部分十下……”她嘟囔着我的话,发现有点不对劲,“欸怎么多了十下啊!”
“我都等你两次了,多补偿一点不是很正常吗?”我吐吐舌头。
她看起来又要哭出来了。
“好啦好啦,我会尽量下手轻一点啦,现在抓紧在下的身体,新一轮的风暴要开始了呦!”
她把四肢锁紧在我的躯干上,头枕到我的肩膀上,然后我第三次开始了征服行动。
“五十一,五十二,五十三……”
她已经不掩盖声音里的哭腔了,屁股上的红晕也在逐渐的显现出来。不知道她心里是不是很后悔到这里来。
我这次用两只手轮番上阵,速战速决的话可能反而会减少一点痛苦。她的屁股已经变成了一面战鼓,我的手掌就是鼓槌,在鼓面上交替的飞舞着。
“七十一,七十二,七十三……”
她的报数倒是还跟上来了,但是我听到声音已经变得嘶哑。于是我也开始报起数来,这样一来她的声音自己也调小了,声带的负担减轻了一点,不过下半身的负担嘛……也快要结束了,不是吗?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三……”
我每挥出一掌,她的身体都要抖动一下,攀附在我身上的手脚也在拼命的挣扎着要收紧一点。要是对方是个成年人,我估计我早已经被勒到昏厥了,还好对面是个在挨揍的女孩子。
加油呀,就剩最后一程了。
“一百零八,一百零九,一百一十!”
我喊出最后一个词,同时最后一下巴掌挥下,女孩瘫倒在我的怀里,山崩地裂般的大哭着。两瓣小山丘已经完全染上了朝霞的颜色,或许把小裤裤再重新提上去都会有点问题。
“结束了,都结束了……”我轻抚她的脊背。
我把她放到长凳上面,让她趴在那里不要动弹,自己从书橱上拿下医疗箱子,仔细的帮她的屁股上着药。她的身体还是颤抖个不停,幸好我没拿成什么含有酒精的消毒液。
“来到这你一定很后悔吧……”我一边给她擦药一边对她说着。
“没有的,吾辈没有的……”虽然还在哭着,但是女孩似乎很认真的对我这么说,“至少吾辈很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哭过了,而且吾辈的确感觉自己洗刷了自己的罪孽,这一点上吾辈要谢谢你。”
我拍拍她的头,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等到她不哭了,我便把她的裙子放了下来,帮她把衣服穿好,送她到门前。
她回过头来向我挥手,“再见了,晚安安哦!”
“可别再见了。”我苦笑道。
3.夏卜卜篇
“你放开我,哎呀你放开我,你这个变态!”
白衣白发的女人被我拽着手腕拖进了忏悔室,她拼命的挣扎但是为时已晚。
“这还有天理吗,为什么游戏打赢了也要挨打啊!”她高声抗议着,就好像我会为此就放过她一样。
“你怎么赢的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嘛,要是还想把月之镜拿回去的话就乖乖按我说的做,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发生什么。”
听了这话,她也只得停止了反抗,乖乖的站到墙角,弯下腰来,抓住自己的脚踝。
“就这样,30下,敢做多余的事情就杀了你。”
我站到她的身后。
讲道理,这样隔着裤袜和小裙子实在称不上是过瘾,谁受得了把两瓣大大的圆圆的白馒头藏在布料底下不给人看啊。可她都那么说了我一时半会倒是也不敢造次,于是也只好暂且把它们隐藏在那黑色的纱笼中了。
有句话说,“失之桑榆,收之东隅”,既然不想脱下来的话那我也只能从别的地方来找补一下了。这样想着,我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根熔胶棒来。
熔胶棒向着她的屁股抽去,我似乎听到了划破空气的声音。
“唔呃!”一声呻吟从我的下方传来,显然她没料到竟然会受到这样的待遇。
左,右,左,右,我用胶棒轮换交替的敲击着她的两瓣小山丘。处理这样肥美的屁股可以说也是我的第一次,内心不禁升腾出一种禁忌的欢愉之情。她的肥臀也迎合着熔胶棒规律的颤抖着,这更是让我愉悦不已,几乎马上就要跳起来了。
拿起胶棒一下把裙子挑开,我的手已经兴奋的不受使唤了。
“你在干什么!”女孩大声叫唤。
“啊没啥没啥,可能只是风而已……”
“骗子,你这个骗子,我才不相信呢!”
我不管那么多,直接抽起了熔胶棒,让它在裹着最后一层黑色薄纱的屁股上跳起了新一轮的华尔兹。
她差点叫出声来,然后又硬生生地忍了回去,我能听到她嘶嘶的喘息声。她是个要强的女孩子,就算是被我这样对待,她也不肯为自己掉下眼泪或者是干脆逃之夭夭(虽然她应该是逃不掉的),而仍旧在这里受刑。不过嘛,要强的女孩子并不见得在挨揍方面有什么特长,就像狮子座的女生被车撞也会受伤那样。
我索性一把把最后的连裤袜也扯了下去,这样她的屁股就在我的面前暴露无遗了。
“你干什么……啊啊啊啊!”连续的几棒让她不得不停止了质问。
果然是很棒的屁股,虽然已经被我印上了几道浅红的烙印,整体而言仍旧白白净净,甚至让我想到空中悬挂的满月,咋一看似乎还真反光呢。我差点想把脸埋进去,但是想了想果然还是没有这样的胆子。
可惜,已经没有多少机会了。我收起胶棒,用手朝着满月们打去。手与皮肤接触的一瞬间我感到自己触摸到了世界上最为光滑柔顺的丝绸,这样的感觉之前从来没有感受过。
“啊!你个变态!变态!”女人咆哮着。何必呢,搞的这样的事情会重复很久一样,我在心里这样说道。
三十下刚刚打完,女人便跳起身来,赶快把连裤袜提上,之后朝着我一巴掌抡过来。
我顺着巴掌的方向闪身躲开。
她的眼睛里面已经全是泪花了,看来对她而言应该还是耻辱感大过疼痛感的。
“把,我的,月之镜,还我。”她咬着牙关说道。
“是这个吗?”我从怀里抽出一面小镜子。
她猛地朝着我扑了过来,我立马侧了下身子,然后把小镜子顺着刚刚打开的窗户扔了出去。
她只得一起从窗户那里跳出去,然后我就赶快把窗户关上逃跑了。反正窗户外面很近就是草地,也不怕真的摔到她。
4.冷鸢篇
“有人在吗?”
我抬起头来四处张望,但是却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直到我低了一下头才发现,一袭红裙正站在忏悔室的门口。
“yousa你来这里是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有些慌张,这样的大物平常可不多见;更何况她来这里做什么,莫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我啊,”矮个子女生飘进忏悔室内,抬着头对我说,“最近创作遇到瓶颈了,就想来你这里找找写歌词的灵感,从你这里探索一下遭受虐待和痛苦的感觉,嗯是这样的。”
“乐意效劳。”我笑着说
几分钟后,红裙就被整整齐齐的挂在了衣架上,赤条条的yousa暴露在我的面前。我心中猛然升起一种抱着她使劲舔一顿的冲动,口水都忍不住从嘴角溢出来了。
猛力抽了自己几个嘴巴子,我让她在刑台上躺好,把双腿立起来,两只手环抱住膝盖。本来就娇小的身材,加上这样的姿势,有种在给小娃娃换尿布的感觉;然而我虽然不知道被换尿布是什么样的感受,但是我敢肯定,应该和屁股上阵阵的刺痛毫无关系。
“准备好的话我就开始了,”我说到。
“嗯。”她闭上眼睛。
绷紧的屁股上手掌啪的一下弹开,这就宣告着惩罚的正式开始。
从这个角度下手的话对我还是第一次,对她来说应当也是一样的。这个姿势似平也属于那种比较臭名昭著的体势,以强烈的羞耻和疼痛闻名于世;她自己说了需要虐待和痛苦自然就为我消除了留手的必要性,不过与此同时我也应当注意,不能真的把她伤害的太重,辣手摧花那可就不好了。
连续不断地,手掌降临在两面皮鼓上。和别人一样,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时而有低压在喉咙里面的呻吟声传出来。她有在好好的忍住,把牙关紧紧地咬着;那时不时从牙缝里面传来的叫声也让我欢欣鼓舞,人如其名的让我想到清脆的鸟鸣。
我伸出另一只手帮她挡住腿,减轻她的一部分压力;她的屁股已经晕染出了水蜜桃一样的淡红色,令我惊奇的是她的脸上也染上了相似的颜色,不知道是害羞了还是觉醒了奇怪的属性。
稍微揉了一下避免不必要的受伤之后,我拿起一个皮拍,这样的工具才比较适合眼前这样子的体势。
真正的虐待和痛苦才刚刚要开始呢,你这小小身板又是否经受得了呢?
仅仅是轻轻甩动皮拍,皮革便猛力扑向了臀部的皮肤,伴随着划破空气的声音,一声清脆的拍击在整个房间里面鸣响起来。
“鸣咕!”女孩子发出非常经典的刑具突然加码时会发出的一声压在喉咙里的惨叫,这样的工具似乎对我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操作。
“呃,会不会有点太重了
“没关系的,”透过两条或许我不应该看到的腿,她睁开眼睛说道,“这也许就是寻求灵感的必经之路。”
几乎每个女孩子到了这里之后都会说类似的话,然后就只能一瘸一拐的出去了,这类套路我其实屡见不鲜了。
我还是把拍子向上握了一下,像打乒乓球那样把拍子攥在手里——这样尽量把不可控的因素降到最低;紧接着,我再度向着两颗鸟蛋一样的臀部发起进攻。
乒乓,乒乓,乒乓,清脆的皮肉拍击声回荡在忏悔室里面。
女孩又一次闭上了双眼,
随着对臀部的敲击,她的面部呈现出来一种令人惊叹的扭曲,牙齿也紧紧的咬着,伴随着胸膛的起伏,从中传出来扭曲的呻吟声。她的双手已经从扣在一起变成了死死地掐在一起,身上到处都开始沁出细密的汗珠,如同烈日下正在融化的雪糕,我却不自觉得想起“落汤鸡”这个词。
出于多少有点恶作剧的感觉,我把拍子举起来,向着女孩双腿中间的部分挥下。砰的一声,我感觉从拍子上传来一种不大一样的手感,然后传来的是一声清脆的喊叫声,可能顾及有失体面(不过说真的,都脱光了J而又在空中戛然而止。
她的眼皮下面有泪水溢出来,从眼角和眼眶一直流到脸下面。
“对不起对不起……”我心里陡升一丝慌乱。
“没关系的……”她腾出手来擦擦眼泪,“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做了……”
她的两颊已经变成了两颗通红的小苹果,就像此时此刻她的双臀一样。我衡量了一下,把一直拦着她双腿的手放了下来。鲜笋一样一度让我怀疑是真的用笋代替的双腿轻轻落下,然而在接触到刑台的时候又猛地一抽挺了起来,显然她的屁股已经不适合接触到任何的平面了。
掏出一条毛巾,我把她抱起来,帮她把身上的汗水擦干。腹部朝下放回去,刚准备给她上药,却被她叫停了。
“我感到灵感的味道了,
这个我可以自己回去上药,要是现在就上的话也许灵感会随着痛苦飞走的。”
于是我也不好说什么,帮她把衣服穿好,然后塞给她一个坐垫,目送着她捂着屁股消失在远方了。
5.新科娘(?)篇
“我真的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我激动的对面前的女人说,“你过得好吗?得到幸福了吗?”
女人倒是很平静,褪去了头上的呆毛反而让她看起来更精神,“不要搞的生离死别一样,那多没意思。我们最多算的上朋友,感谢你的关心。”她径直迈步进入忏悔室,我有点吃惊,“话说回来,你又在干什么?”
“我嘛,没事写写小说,帮人整整报纸,这个我也和你说过了……”我突然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因为我看到她拿起了橱子里面的小皮鞭。
“我听说,除此之外你还有新的业务……”皮鞭在空中挥舞了一圈,“开展的怎么样呢?”
我挠挠头,看着她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呃,还,还可以吧,你也要……”
“我对你这间小木屋接待过什么客户更加的感兴趣。”皮鞭在手心里面轻轻跳动着。
我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她要是知道我都干了什么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来。“就,呃,一个蓝色水母,再加上一只鸟,然后没别人了……”
“就这些吗?”她紧紧盯着我的眼睛,一步步走过来,虽然眼带笑意我却感到寒意在血管中奔腾,就像是干坏事被家长抓包的孩子那样,“其实水母不是在这间屋子里接待的,然后还有个前辈……”
不觉间她已经把我逼入了墙角。我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看着她一脸的微笑我却几乎想哭。
“我把你前同事欺负了,她其实没做错什么的……”我缴械投降了,这样脑子嗡嗡作响的感觉实在是让我难以忍受,“你打我吧……”
鞭子在手中转了一下,女人嗦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这怎么好意思呢。”她颇有玩味的看着我,“不过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意思拒绝,最近不是有个jack姿势嘛,你摆一下,我就当帮你实现愿望了。”
于是我只好趴伏在地上把双腿尽量岔开挺起来,双手交叉在面前。讲道理,我不知道她怎么想出来这一出的,这个姿势不仅费腰,连内裤都没法脱下来。不过更令人惊诧的是我竟然真的这样做了,我是中了这个女人的计吗?不过是她也没啥坏的吧?
她把我的内裤左右塞进臀缝里面,一丝凉意让我忍不住发抖。我听到鞭子浸入水中的声音,紧接着是她的声音,“做好准备,要开始了呦——”
噼啪,噼啪。
雷击般的鞭声响起,我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反应过来臀上慢慢传过来的痛意,仿佛两片慢慢熔化开来的黄油。
她转到我面前,脸上仍旧带着那种笑意——一种任谁看了都不会感到开心的笑意,更不要提此刻后庭洞开的我了。我想低下头回避,但是并没有足够的空间给我提供这种余地。
噼啪,噼啪。
皮鞭又一次旋转起来,精准无误的击打在上一次的位置。这一次可不像上次那样,疼痛的感觉马上就顺着脊椎传了过来,像是火烧,又像是雷击,我只能默默忍受着。
噼啪,噼啪。
我尽量克制着不要叫出声,交叉的双手拼命地抓住胳膊。讲道理,虽然也打过好几个人,但是论挨打这还是第一次,此前其实对这方面可谓是一无所知。我的腰肢酸的像是灌了陈醋,屁股上更是着了火一般,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是执刑者是我一直有在牵挂的她,但是她……未免实在是有点懂。她似乎每一次抽打的都是非常相近的部位,还时不时的用水沾一下,这样臀部燃烧的火苗就一点点的剧烈起来。
我的屁股有没有让你满意呢?为了减轻痛苦我试着胡思乱想起来。
突然,她向着那个地方猛地一抽,我先是一愣,然后开始叫唤起来,眼泪不由得流了出来。“为什么要打那个地方!好疼啊!”
“你怎么就不想想我的柯基被你糟蹋的时候有多痛苦呢?”她用鞭子轻轻抚着我的下巴,眼睛看着我,“还有一下,是为了我可怜的前辈的,你给我好好忍住了。”
“不要,不要啊,饶命,不要啊!”看着鞭子高高举起,我的惊慌也达到了最高点,然后鞭子落了下来,在那里轻轻跳动了一下。我大声嚎叫了起来,过了两秒钟才发现她根本没有用力,于是尴尬的止住了叫唤,而与此同时她也开始哈哈大笑。
“瞧把你吓得!亏你还打了那么多人呢!”
“……”我泪流满面。
好在算起来她也只抽了我三十几下就停了下来,扶我到长凳上休息。保持这个姿势使我几乎忘记自己还可以走路了,还是她拉了我一把才终于站起来。我趴下嘶嘶喘着气,她则拿着药罐给我上药。
“打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会有今天呢。”她用我几乎难以断定的语气说着。
“其实她们都是很自……啊啊啊啊!”我感到似乎又一团火球灼伤了我的屁股,回过头一把把药瓶夺过来,果然在配料表上面发现了“酒精”两个字。
“你是故意的吧,你一定是故意的吧!”我欲哭有泪。
她吐吐舌头。
上完药,我们走到门口。
“我也算是拿到你第一滴血的人了吧,下次再敢欺负我朋友你给我等着。”
她悠然自得哼着小曲离开了,我揉着屁股望着她的背影。
其实有句话我刚刚没有来的及对她说,遇上你或许是个错误,但是我不后悔。
就像今天挨了你打,我也不后悔。
6.冷鸢×雪梨
终于把今天的工作结束了,泠鸢开心的想着。走回自己的房间,却发现自己的工具人雪梨仍旧阴沉沉的坐在床上,面无表情。
从两个月前,雪梨就一直是这样子,泠鸢都忍不住叫她冻梨。高考失利的打击对她实在是太大了,再加上本来就有的抑郁倾向更是把她进一步推向了深渊,就算泠鸢把她叫过来一起住都没有什么用。
“天文馆的猫可能还会回来,但我可能再也回不来了……”她兀自念叨着,似乎根本没有在意泠鸢回来的这件事。
泠鸢在她面前挥挥手,她惊了一下,抬起头来。
“回来啦……”
“终于是忙完了,还好……”泠鸢坐到雪梨身边,轻轻摸着她的脑袋。一边工作还要照顾一个病人并不是很容易,但是这对她而言都是值得的。
“为什么大家今年都那么倒霉呢……”雪梨再一次发出叹息。
“积极一点嘛。”泠鸢对雪梨说着,尽管她自己也知道这大概不会有什么用处。“要是不开心的话就打你屁屁。”
“想打就打呗……”
泠鸢怔住了,自己只是随口一说,但是仔细一想自己前几天的经历,没准这样做还真有点用。更何况雪梨这样的情况,大概也不会更糟了,要不干脆……铤而走险试一下?
“那趴到我腿上来。”
雪梨照做了。
常言道书到用时方恨少,泠鸢也发现了这一点。要说打人自己也确实没有多少经验,而且她能这么配合也实在是让自己意外。不过她都趴下来了,自己不做出什么行动来也确实不太合适不是?
轻轻把她的裙子掀起来,把内裤脱掉。
啪叽。
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面回荡开来,两个人都吃了一惊。对于泠鸢而言,她感觉自己触碰到了全新的领域,就算是这么一声脆响也是这只傻鸟完全没有意料到的。看着自己的巴掌在雪梨人如其名雪一般的皮肤上洇染出红红的五个手指印随即又一点点消失在雪原之中也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事实上,她现在才彻底懂得,自己到底干的是什么事情。
而趴在腿上的雪梨呢,也是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有刚才的一下巴掌才终于把她飘忽不定的精神拉回现实世界。我现在在哪里,泠鸢的腿上吗?她转过头,往上看,泠鸢的大脑袋正悬挂在自己上面。自己还真的在被泠鸢打屁股?事实上,她不是一个耐痛的人,其实很害怕这种事情;但是与此同时,把自己可能是最为私密的一部分暴露出来给了自己其实心里一直仰慕的对象,还要和她做这种亲密的身体接触……她的心里感到一阵小鹿乱撞,不由得用手掌捂住了自己微微发烫的双颊。
“呃,我要不要停下来……”
“不必了不必了!”腿上的女孩猛力摇晃起来,“不用在乎我,如果你想的话那就继续吧,我很开心,真的,我很惊喜!”
从雪梨的语气和动作上来看,泠鸢觉得她不像是在说谎,她的害羞和兴奋基本盖过了害怕;于是便搓搓手,向着雪梨的两瓣“雪梨”发动第二轮进攻。
啪叽,啪叽。
两瓣雪臀很有弹性,如同弹跳的小皮球,又如同小手鼓。雪梨的脸还是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双手之中,时不时的发出叫喊声,分辨不出那到底是吃痛发出的惨呼还是兴奋发出的尖叫。
啪叽,啪叽。
兴奋感也从泠鸢的指尖一直上升到她的大脑中,没想到这竟然是这么令人振奋的一件事情。笑容在她的脸上绽放开来,这一点不仅她没有察觉到,而且当她察觉之后也完全没有办法控制。手掌一下一下的抽打着膝上女孩的屁股,清脆的掌声接连不断地回响在房间里面,在泠鸢的耳朵里面,意外的构成了华美的乐章。
啪叽,啪叽。
有些遗憾的是,在雪梨身上,疼痛终于还是占到了快感的上风。她终于还是哭了起来,把泠鸢吓了一跳。
她想把雪梨放回床上,却被制止了。
“不要,不要,请继续打我,”她呜咽地说道,
“请让我好好哭一场,这样我会好很多……”
泠鸢其实也没有完全听清楚她在说什么,但是她听明白了“继续”两个字,于是巴掌与屁股的协奏曲就继续演奏起来。
啪叽,啪叽。
慢慢地,雪梨的两瓣小山丘变得越来越烫,红红的颜色开始一点一点晕染开来。两个人的心脏都开始了加速,扑通扑通的宣告着两个人内心正在达到顶峰。雪梨尽管还在哭,但是那份哭声里面掺杂的绝对不只是痛苦,似乎还掺杂了许许多多别的感情,而这样纷杂的感情传送到泠鸢那里,又化成了一种动力……
雪梨的哭声终于停止了,泠鸢把她重新放到床上。
“谢,谢谢……”雪梨的声调还是掩盖不住呜咽声音。
“没关系啦,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雪梨点点头,又摇摇头。
“我还想要……”
她没有说下去,因为泠鸢已经用自己的嘴封住了她的嘴,同时刚刚打完她的手又把手指伸进了她身体下面的花丛中。雪梨的身体再度为之一颤,脸极速地燃烧起来,就像自己的屁股一样。
上下两侧同时展开了激烈的攻击,雪梨感觉自己激动无比,心脏几乎要从肋骨里面冲出来。泠鸢的舌头在自己的嘴里搅来搅去,手指一寸寸地向着最为幽深和私密的地方进发。雪梨想要大叫,叫声却被闷在喉咙里面。
泠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整个压倒她的身上,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自己的身上悉数剥离,此刻另一只手正在她的乳头上跳动着。雪梨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和泠鸢的距离可以这么近,此时此刻,似乎整个宇宙都消失了,世间存在的唯有她们两人而已。终于,她的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泠鸢正侧身看着刚刚醒来的她。
“昨晚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这是我这几个月以来过的最好的晚上了,”雪梨抱住泠鸢的脖子,“如果可以的话今后也要多指教,不对,今天晚上也这样做吧,我的心灵还是时刻有崩溃的危险,在我终于可以脱离自己的苦海之前,还是要多多关照了……”
7.唐乐乐篇
“这就是你忏悔室?”
金黄色头发的女孩漫步走进来,旁若无人的坐到刑台上面。
“你还真够大气的。”我转过身来看着她,“还以为你会踌躇甚至害怕。”
“要是我害怕的话一开始就不会来你这里。”女孩轻轻晃着腿,我试着从中找到一些恐惧感。
“首先我并不觉得这是你自己要来,怎么看都像是你弟弟和你同事受不了你坏事作尽把你强行扔到我这里来的。其次你这种一脸无所谓的我见到的也不算少,最后全都是哭着出去的,而且我很确定你同事追求的就是这效果……”
“捏麻麻地,你到底是打还是不打?”女孩有点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
“打,怎么不打,你都送上门了我肯定不能让你就这么出去。”我赶忙回答到,来都来了怎么可能让你全身而退,你又不是她。
她转过身去,裙子一撩,一下子趴到跳箱上,爽快程度令我咋舌。我把她的手脚用箱子上面的皮带捆好,期间我还听到她“看不起谁呢”的抱怨。
说真的,曹操说过捆绑猛虎不得不紧,对于这个金毛狮王我自然也不敢丝毫怠慢。
书架前想着该用什么装备来招呼她,想了想把一只水晶拖鞋拿了起来。
“能不能快点啊,光说不练,假把式是吧?”台子上传来女孩不耐烦的声音。
接下来就让你面对疾风,我走到她身后。
我挥动手臂,拖鞋冲破疾风,带着划破空气的声音猛力拍在她的屁股上。
咻——啪!
拖鞋和皮肉相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冲击着我的耳朵。她的身体微微的晃了一下,但是除了轻微的呼吸声之外居然没有发出更多的声音。我不太清楚哪一个更加令人吃惊,是我竟然用了那么大的力气,还是她竟然应对这样的猛攻毫无反应?
我再次挥起手,水晶拖鞋被我高高举起。
啪啪啪啪——啪!
连续五下过去了,然而她除了身体轻轻的晃动之外依旧没有别的反应,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并不敢去看她的脸,万一是强忍着变了形的状态什么的那就很煞风景了,我大概会被吓到吧。
讲道理,上来就用那么大的力气我也算是失算了,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咒骂痛哭或者是嚎叫震碎耳膜的准备,结果竟然如此之风平浪静?还好她明显还在呼吸,不用担心生命危险或是各种玄幻小说的操作。
“继续啊你,没吃饭是吧?”
我感觉气血在往上涌,仅凭这一句话我就能断定她是真没受到什么特别大的伤害。我是说,这未免也太不尊重人了,谁见过上了刑场刀都在头顶了还不停挑衅刽子手的犯人?你这种人才就应该去受严刑拷打,绝对能把对面在你受不了之前先气死。
我把她的胖次扯掉,接下来我便知道了她为什么会是这种情况。一块透明的塑料板?就在内裤底下?开什么玩笑?合着你是有备而来啊!
我把塑料板拿给她看,她先是一惊,然后噗嗤笑了出来。
“我本来就会做点准备,不过就你这水准……”她继续笑着,“对不起,我多虑了,还以为你会多么有力呢……”
既然在我的忏悔室里发生了这种事,那我也没必要保留什么了,让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我让愤怒直冲进自己的头脑,紧接着用尽全力把自己的手臂挥起来——差点扯的我都要跳起来了,然后把重力势能全部换成动能,目标就是她的屁股!
你逼我的,你逼我的!
拖鞋如同雨打芭蕉一般撞击着她的屁股,此刻我的脑子里面几乎什么也放不进去,这种侮辱我此前根本没有受过。把我心灵的苦痛全部化作你肉体的苦痛吧!
连续的拍击声在房间里激起了一连串的涟漪,除此之外我什么都听不到了。鞋底痛吻着两瓣蒜瓣一样的屁股,上面留下的不仅有红色的鞋底印,甚至还出现了一点青色的印痕。她的身体在晃动着,看来失去了保护之后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我早已经放弃了计数,现在只想给这个投机取巧的小丫头一点颜色——五彩缤纷的屁股颜色——看看。
“就……就这?”
拍击声中我听到她的说话声音,虽然已经有些颤抖但是却依旧强硬。这反而让我的愤怒消去了几分——俗称就是破功了。老天爷,你脑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脑子里突然有一个方法一闪而过,这可能是我唯一可以取得一点优势的机会了。
我把左手伸到屁股下面,掐住她大腿内侧的一块肉,轻轻扭动了三百六十度——比起刚才算轻的了真的,然后果不其然,我听到了她的一声尖叫。
乘胜追击,拖鞋往女孩的屁股上呼去,一连好几声尖叫被我硬生生逼了出来。只不过三次之后,她又变成了那副一言不发的样子。
手伸到另一边大腿根那里,然而这次她先说话了。
“这就过分了啊,你这样不也算是一种作弊?要是这样的话你还是停下来吧。”
我觉得再斗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于是也选择停了下来。
悄悄的换成了那瓶有酒精的消毒液给她上药,然而也只收获了一两声轻轻的呻吟。
把她从跳台上解放下来,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你的力量也不过如此嘛,还说要让我哭着出去,结果就这?”
我假装没有看到她眼角的泪水,不过或许也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8.奥克塔维娅篇
“所以说,你把我弄到这里来,是想要干什么?”
白发女孩尽量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眼睛有意的躲闪着我的目光。要是别人,被这样对待估计早就火冒三丈了;不过,我可不一样,没有猎人会在意猎物的垂死挣扎的,更何况还如此的无力。
“你看看这周围,还不明白我想要干什么?”我抚弄着书架里的工具,用更加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回去。
“你……不会是想打我吧。”女孩终于明白过来,语气虽然仍旧不屑,却产生了一丝危机感。
我把发刷在手里转的呼呼响,微笑着点点头。
“说真的,咱们之间的事情……有必要发展到这个地步吗?我们可能确实意见有不和,但是……也不至于诉诸这种手段的吧,你知不知道……”
我冷笑着,用发刷敲了敲书架,“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着全身而退?没那机会了我告诉你!现在的问题是,是你自己体面,还是我帮你体面?”
于是她也只好在我的腿上趴下,裤子被脱到脚跟,白白的屁股显现在我面前,惨白的颜色我甚至感到有些不真实。不过这也不重要,反正过一会就会染上鲜红的颜色。
我把手举起来,啪的一声甩到她的屁股上。没什么反应,很好,我也没打算在这里就使出全力。适当的热身是必要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要是一开始就哭唧唧的那就很扫兴了,啥也不是。
啪啪啪啪啪,双手泛起涟漪。我得承认,她屁股的手感好的令我出奇,只是在连续拍了几下之后就让我沉醉上了这种感觉。清脆的拍击声如同夏日敲击着窗棂的雨点,让我的内心感到清爽。该怎么评价呢,不愧是京城人的屁股还是不愧是罗马人的屁股?
她仍旧安静的出奇,颇有那种君子受刑的风度。她的脑袋回过来,眼睛有点调皮的看着我。这也促使我赶快让思绪回到现实世界来。你是来被我惩罚的,怎么可能不让你哭着出去。
随机打量了一下书柜,还是把刚才的发刷拿起来。虽然按理说比这个威力大的工具还有很多,但是我还是不太愿意真的下太重的手,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还是要搞的体面一点。
我看到她的瞳孔缩了一下,随后马上把头转了回去。怎么,这竟然在你的意料之外吗?以为是个王者结果就一青铜?这估计也是你第一次挨打吧,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疼痛的世界!
我把发刷举起,到头来你也不过如此。
发刷飞速的降下,闷闷的一声拍击过后,我觉得我大概听到了一声呻吟声。不过这算不上什么重要事情,她实际上基本就没有受什么伤。好戏才刚刚开场呢,我的杀手本能告诉我。
发刷在我手里转了几个圈,然后我用它的背部狠狠地迎向女孩的屁股。一下,又是一下,然后接着又来一下。这一次,我可以很明确的说,自己听到了清楚的惨叫声。
“疼,疼疼疼……”
“这就受不了了?好戏在后头呢!”
胳膊被我伸展到最大距离,随后像是乒乓球扣杀一般扣了下去。一声嚎叫穿透了我的耳膜,几分钟前那个受刑的谦谦君子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一个在发刷下大哭大叫的小女孩。她的身体在颤抖,好似下一秒就要逃离。真是够不体面的,我摇着头,还以为你能多少再坚持一会呢。
她的屁股已经变得红了起来,粘上湿湿的汗水,似乎有点反光的意味。我可没有轻易停手的意思,这点小伤也就试卷做到填空题的程度,接下来还有大题,不知道你这小公主要怎么捱过去呢。
我用右腿把她的双腿压住,这样她就可以说是任人宰割了。
“不,不要这样……”她已经完全变成惊慌的态度了。
“在这我说了算!”
发刷再一次发起冲锋,我听到哭泣的声音,而每一次发刷挥下她都会多发出一声惨叫。我有意调慢频率,让她的每一声叫喊都能够划上一个句号。她屁股还不小,发刷一下子还盖不过来,不过瞅准某两个点狠狠地攻击还是做得到的,这也能给她造成更大的痛苦。
“不要,饶命,饶命啊!”
“你以后还敢不敢?”挥舞着发刷,我如同暴风雷霆般怒吼着。
“不敢了,啊!真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哇啊啊啊!”
一直到她的屁股肿胀了一圈为止,我才终于把手里的发刷放在地上,把她放开。她的内裤已经基本提不上去了,被我拿下来团成一团放进了衣服口袋。她艰难的站起身来,眼泪从红红的眼眶里滑落,勉强在我面前维护着自己的面部表情,也许我成功的给她造成了她有生以来最大的的打击也说不一定。
“这个发刷就送给你了,别说还真好用,你没事也可以这么玩玩。”我把发刷递给她。
“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真的不用了。”她回应到,声音里带点恨意。
9.麻宝 永远酱
“不是吧,开什么玩笑,救命啊!”
两个女生把我强行拖进了忏悔室,无论我怎么样的惨叫也没有用。
“麻宝,吾辈觉得这样不太好吧,吾辈确实做过一点不太好的事情,再者吾辈的伤其实很快就好了,就没有必要再去干这种事情了吧……”个子比较矮的女孩对个高的女孩说到。
“前辈,本来你就是被欺负的人,不应该为加害者说话的。我告诉你这人屁股手感很好的,只是想帮你分享一点快乐不好吗?”个高的女生回话到。
说话间,我已经被按在了长条凳子上,双脚被捆住,屁股也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双手也被麻宝按住,她的眼睛正注视着我的眼睛,我想把头躲开,但是也做不到。
“这家伙打了你多少?”
“唔,大约一百一十下吧……”
“那好,我来计数,请前辈执刑吧!尽管把这些伤痛都还回去,有我在这里的话这家伙不敢轻举妄动的。”
被按住的感觉挺耻辱的,更加耻辱的就是麻宝说的完全正确,她紧紧地盯着我,我即便知道大祸临头,却根本动弹不得,一点反抗的想法都没有。
我听到身旁永远酱挥动手臂划破空气的声音,紧接着她的小手拍击到我的臀部上。
“一!”麻宝计数开始。
还好,永远酱不是什么强有力的女人,手掌的拍击比起体罚来更加像是小孩子的嬉戏,与其说我在被打屁股,倒不如说是我在听手掌拍击屁股的声音,还不如麻宝的视线更让我心里紧张。
“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
我确实并不觉得有多痛苦,这让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然而,这件事情似乎也没有瞒过麻宝。
“前辈,这样下去不行的,”她捆住我的手,站起身来,“你看,屁股都没有变红,这样的话怎么可以呢?你看,这里有这么多道具,还是挑一个顺手的来吧。”
麻宝,你好狠的心啊……
两人站到书架前开始挑选工具,我试图逃走,但是……我为什么要搞质量那么好的皮带!完全挣不开,也没有什么后门。再说了,麻宝完全够格把我抓回来。
两人走回刑台前,麻宝有意用身体遮挡着永远酱,我看不到她们到底拿到了什么东西,心里的恐惧陡然而生。
麻宝再次蹲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我想回避她的视线,头却被扭了回来。她看着我,一脸微笑。
“怕什么呢,反思一下自己以前都干了啥。十一!”
说话间,永远酱发起了第二次进攻。这一次明显痛了不少,我感到皮肤微微发热。从触觉上判断,似乎是一柄乒乓球拍。天啊,为什么要如此残忍……
“十二,十三,十四……”
这球拍很快就把我的屁股覆盖了个遍,刚刚麻宝还在嫌不够红什么的,我想它们现在一定不存在这个问题了。我觉得身后在微微发烫,可是这才二十几下呢。现在看来,怎么熬过去变成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二十四,二十五,二十六……”
疼痛的感觉已经不容忽视了,我咬住下唇尽力捱过去。嘶嘶的喘气声从牙缝里钻出来。对不起永远酱,打你的时候不应该轻视你挨了一半就哭出来的,现在我还不一定能挨到五十呢……
麻宝脸上依旧是那份似笑非笑的表情,精准的报着数字眼睛则一直看着我,想埋下头但是还是做不到。我也不是这样供你玩弄的啊……
“三十五,你要是想哭出来的话,三十六,我们不会怪你的。”一边计数,麻宝还时不时的和我搭话。这种情况……你不会真觉得我有心思和你聊天啊,我在受体罚欸!
数字一点一点的增加到了五十下,还好,没有超过我想象中的疼。我喘着气,而此时永远酱似乎不太想追击下去。
“停下来了是怎么回事呀,前辈?”
“吾辈可能是有点累了,没想到打人竟然这么费力。”
“我来帮前辈揉揉肩。”麻宝站起身来跺跺脚。
有没有人帮我揉揉屁股啊……说真的,我今天才发现自己竟然这么怕疼。这对我来说也是个喘息的机会,我在刑台上扭动着身子,想要缓解一下痛苦。不幸的是,可能扭动的身体幅度太大了吧,因此直接被麻宝赏了一巴掌。
“这次不算,少给我偷奸耍滑,接下来有你受的。”
惩罚继续进行,麻宝又蹲到我面前。她们好像又达成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协议,反正对待宰羔羊的我来说难道会是什么好事?我努力放平心态,这两位又不是我讨厌的人,被她们这样“折磨”也不算坏事吧?
然而我的想法还是过于天真了。
“五十一!”
猛烈的攻击降临在我的屁股,突如其来的打击让我全身猛地颤了一颤。又是什么!这好像是我最大的板子!
“好狠的心啊啊啊啊!”我的内心和声带同时发出高声抗议,麻宝见状噗嗤笑了出来,“瞧你那小样!”
板子一连串的打了下来,此时此刻我终于已经没有心情听着计数的声音了,张开嘴巴嘶吼着,仿佛这样就能减轻肉体上的痛苦。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我觉得我可能变成了忏悔室有史以来最为不体面的受刑人,同时也是收到最严重打击的受刑人。
巨大的板子还在连续不断的挥下,如同火盆一般盖在我的屁股上。还好是永远酱在执刑,要是麻宝甚至是她姐姐来的话,我大概可能已经失去意识了吧!
疼痛席卷我的大脑,化作泪珠从眼眶中溢出来,拍子与肉的撞击声和我的惨叫声在房间里面交相辉映。不知过了多久,永远酱终于停了下来。
“麻宝,我打完了。”
麻宝站起身来,我以为她要给我松绑,结果她却又往我屁股上夹了个夹子。
肿胀的屁股,任何一点攻击都会造成意想不到的疼痛,更何况夹子本身就是像野兽血盆大口一样的存在,我直接号啕大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啊!”
“谁让你当初非要多打前辈十下,现在我要让你知道她当初崩溃的滋味!”
“不要啊,麻宝姐姐,圣女姐姐,大慈大悲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哇啊啊啊啊啊!”
一直到十个夹子都夹了上去为止,麻宝才开始慢慢悠悠的给我松绑,把无情的夹子取下来,然后两人给我上药。她们用了比较温和的药物,这一点多少让我松了口气。看来这就是她们唯一的仁慈了。
“前辈,我们走吧,”麻宝抬起头来,拉着永远酱的手离开忏悔室。“想去哪里玩?”
“嗯,吾辈想去……”永远酱蹦蹦跳跳的跟上,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趴在凳子上目送两人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