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老师,我要做最强的女武神!”无边的声音回荡着,琪亚娜猛地睁开眼,警惕而恐惧的看着周围。
一片漆黑的帷幕,压的人喘不过气,“比起这个世界,你更重要!”“谁?”声音再次从背后传来,她急忙转过身去,可周围仍然是一片漆黑。
“不对,我这是?”琪亚娜看着周围,一时摸不清楚周围的状况。安静的可怕的周遭,突然头顶轰隆的一声,“无量塔姬子,已经死了呀”随即头顶上的东西狠狠砸了下来。
“额啊!”她又一次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这一个月已经是第四次了。她捂住胸口喘着粗气,刚才受到了巨大惊吓,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又做噩梦了。”琪亚娜自言自语着,看着休伯利安号的天花板,心情复杂的想着。
此时她才斩杀千人之律者不久。
“琪亚娜,怎么了,最近不舒服吗?”餐桌上,德莉莎看琪亚娜心事重重,连饭都吃不下去,便关心的问她。“哦?我,没事,德莉莎,我就是胃口不太好。”德莉莎清楚没这么简单,可这是餐桌,也不适合说那么多话,她便等等看。
“我会把这个不完美的故事,变成我们期望的样子。房间里,琪亚娜坐在床上,望着窗外翻腾的乌云。“姬子老师,大的道理我都懂…”“可我还是忍不住想您…”顿感鼻头一酸,眼眶就有些湿润了。
亲人的离世,并不是一场浩浩荡荡的洪水,而是一场连绵不断,笼罩一生的阴雨。也许平日我们已经接受了她们离去的事实,可在每个不经意的时刻,我们总还会不自觉的想起她们,想起她们的温柔,想起她们的笑脸,想起那些平淡却也熠熠生辉的日子。
泪水滴在床上,情感丰富而悲哀,那是少女对至亲至爱者的思念。
三言两语,道不尽哀思之情。
纸短情长,写不完郁郁我心。
“琪亚娜?”德莉莎不放心的轻轻敲响少女的房门,琪亚娜听到了德莉莎的呼唤,她不想让德莉莎因为她而操心。
少女抹掉脸上晶莹的泪珠,清了清嗓子,努力调整好状态才敢去开门。
“大姨妈,你找我有事吗?”琪亚娜慢慢打开门,“你…没事吧。”德莉莎关心的问她,“我…我哪有什么事吗?”少女抑制住自己想要流泪的冲动,故作镇定的回应着。
“唉”德莉莎走到一旁,无奈的叹了口气,“塞西莉娅,你的孩子长大了呢。”她并不太擅长安慰人,或者说不知道怎么安慰人最好。看着琪亚娜一点点长大的人,她有没有什么心事,德莉莎怎么会不清楚呢?无论琪亚娜以后再怎么样,她的心思心情都是写在脸上的,至少她作为琪亚娜的姨妈是能看出来的。
人并不脆弱,但是想从一件深刻的事中走出来并不容易,她需要时间,更需要引导,否则容易误入歧途,一蹶不振。
德莉莎思考着,解决问题的根源还要从人的问题出发,可她又无法避免的想到,姬子同时也是琪亚娜心中的痛,这样做是否又会再次伤害她。
另一边,琪亚娜轻轻抚摸着薪炎律者的大剑,看着上面的律者核心。这把剑联系着她们所有人,芽衣,布洛妮娅还有已经粉身碎骨在火中的人,想到这,名为忧郁的阴雨再次连绵在头上。
第二天。
“琪亚娜,能拜托你一件事吗?”德莉莎对琪亚娜说,“好”她很快答应下来,小跑着离开了。“希望她可以”德莉莎自顾自的说。
休伯利安上一处不引人注目的房间,德莉莎说这是一件杂物间,琪亚娜独自来到这里“姨妈说让我来收拾杂物间的杂物,应该就是这里了”少女轻轻用力,有些陈旧的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
和她想的不同,并没有杂物间的样子,反而好像有人一直在这里生活,房间里的时间与外界似乎隔绝了,仿佛前脚还有人在这里居住,只是影子寻觅无踪。
她一点点收拾起桌上的物品,然后是抽屉里柜子里,所有不在明面上的地方。
她收拾着,在柜子里却忽然停下了,一件熟悉的物品径直置于眼前,她这才明白这些是谁的物品。
时间如倒转的河,溯源而上,直到梦开始的地方。
“那时我还在圣芙蕾雅,是个b级女武神。”
琪亚娜回忆起来那段平静温馨的时光。
“姬子老师,放开我,求你了。”青涩稚嫩的声音从口中传出,逐渐意识到事情不对,琪亚娜惊恐的喊着,可还是被姬子拎着带进了她的教师宿舍。
琪亚娜被带到里边,随着姬子把宿命的大门铁锁锁住,她无路可逃,害怕的将手缩在胸口。姬子没有理会,锁了门,径直从她身边经过坐在床上。“琪亚娜,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如果你不听听不进去,我也就不讲了,来吧,给你点实打实的教训吧。”姬子拍拍大腿,招呼琪亚娜过来。
琪亚娜回忆起来,现在身体都还在发抖,可无奈当时翻墙逃学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抓到了,姬子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生气的神情,她这才明白并不是玩笑。
那段时间,她可真是不乖呢。
“姬子老师,对不起我真的错了,这次您就放了我了吧”琪亚娜可怜兮兮的哭求着,要没想到她已经跑出去好几次了,可能真的会心生怜悯,放她一马吧。
“琪亚娜,别让我去揪你。”姬子的话里,严肃冷酷不容一丝反驳。琪亚娜双手背在身后,无奈慢慢靠了过去。
她挪动到女人旁边,手指不安的打着结,接下会面对什么,琪亚娜不知道。琪亚娜顺服的趴到姬子的腿上,等待着受罚。
姬子并不急于下手,而是隔着裙子揉着琪亚娜发育饱满圆润的臀。指尖触碰到敏感的臀肉,让琪亚娜有种触电的错觉,身体有些受宠若惊。趴伏在姬子的大腿上,胸前的白玉挤压着胸膛,让琪亚娜清晰的感觉自己呼吸时的起伏,呼吸越发沉重,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直到现在,琪亚娜回忆起那种感觉,还是切身体会的害怕,那时候真是不懂事呢,可这那段幼稚不成熟的记忆也犹如一颗宝石一般在她漫长的人生中闪闪发光。
“啪”沉闷的声音响起在巴掌和肌肤之间,打破了短暂的沉默。力道不大也不小,有种份量感。琪亚娜羞耻的厉害,把头埋进臂弯里。
巴掌有节奏的敲打着圆润的曲线,不快也不慢,谈不上痛苦万分,但足够煎熬,尚未调整好应对下一巴掌就已经来到。
那件熟悉的东西不是什么高级物品,只是一条普通的皮带,琪亚娜记得这属于谁。
她继续整理物品,在又一处角落里找到一个本子,上面是谁人的日记。
“今天琪亚娜又翻墙逃课出去了,我实在不能接受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之前我已经和她谈过了,可她听不进去,罚她了。”简短的语句中没有华丽的辞藻,读起来感觉很亲切,又一段回忆浮现在琪亚娜脑海中。
密闭的房间里,惩罚还在继续,琪亚娜开始后悔逃课出去了,屁股上持续不断的拍打让她无地自容。姬子接二连三的拍打下白皙的皮肤向着粉红和更深的颜色过渡。“唔啊,姬子老师,我错了别打了。”保持了一会矜持的琪亚娜还是败下阵来,向姬子求饶了。可姬子想看到的是她有个认真受罚后的反省,琪亚娜的表现却让姬子觉得她敷衍想要逃避惩罚,这把姬子的火烧的更旺了。“琪亚娜”
“塞西莉亚,今天弄痛你女儿了,我不想这样,可我也必须教育她,否则我愧对老师这个名号。”琪亚娜不禁伸手触摸着笔尖游走后被墨水填充的沟壑,甚至还能感受到写下这些话的人的温柔,仿佛是昨天刚刚动词写下的。
姬子从腰间抽出一根细皮带,接着对折,径直指向琪亚娜。“琪亚娜,我最后警告你,再逃避惩罚别怪我不客气。”刚才姬子让琪亚娜站起来,趴到桌子上,可她又躲开了。“我不,我才不要挨皮带打呢。”“你错了没有?圣芙蕾雅什么时候允许学生逃学了?”“我,我错了是错了,但你不能打我”琪亚娜故作强势,实际对细长如毒蛇的皮带恐惧入骨。“你每次都说你错了,哪一次改了?”两人激烈的吵了起来,“我不!巴掌打我已经够了,不能…”话还没有说话,一条毒蛇就飞扑过来。
“啊!”凄厉的惨叫当即从琪亚娜嘴里喊出,姬子忍无可忍,皮带狠狠咬在了大腿上,立马就多了一条醒目的红痕。没等琪亚娜回过神来,又一皮带打在了小腿上。刚刚擦干的泪痕立马又湿润起来,琪亚娜恐惧的缩在一起,“别打了别打了”姬子吞咽了一口口水,表情中多了些心疼。
琪亚娜趴在卓子上,屁股在卓边的支撑下高高翘起,内裤已经完全脱掉放在一旁,裙子被塞进腰间,屁股上毫无防备的接受着皮带的亲吻。
“呜呜呜”疼痛作用下琪亚娜怎么也控制不住,低声呜咽起来。皮带凌空挥舞,一击即出,如露如电,撕扯皮肉带来钻心的痛。琪亚娜已经顾不上什么脸面之类的东西,如果巴掌只是些轻微的灼烧感,那皮带打的感觉就像被大火炙烤,剧烈的疼痛在她大脑中翻江倒海。
笔直修长的双腿因为鞭打绷的很直,丰盈的大腿和纤细的小腿上两条红棱分外刺眼。“如果你再做逃避惩罚的事,我就把你脱光绑起来打到遍体鳞伤为止。”恐惧驱使琪亚娜不敢躲避或者逃离,只能保持一个双腿分开,门户大开的羞耻样子,女生的羞耻隐私与空气充分接触,一览无余。
身后的嫩肉已经有了很大变化,鞭打一点点改变这里的外貌,皮鞭抽过的臀肉,火烧火燎的痛。细皮带杀伤力非同一般。亲密接触后,立马在皮肉上留下一条恐怖的鞭痕。琪亚娜紧贴在桌面上,每次抽打身体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少女在惊涛巨浪般的抽打下,像一条漂泊无依的小舟,节奏混乱的呼吸,发抖的躯体和紧握的拳头,无不体现出她的狼狈不堪。
姬子虽然手握皮带毫不留情面地责罚着女孩,可每一次狠打却比打在自己身上还要痛。在不知不觉间,琪亚娜已经不单单是他的学生那么简单,可尽管心疼,她也不能放任琪亚娜步入歧途。
皮带挥舞在空中的轨道凌乱而毒辣,伴随着撕裂空气的声音,狠狠抽打在少女挺拔的臀上。在接二连三的挥鞭下,整个臀面都被充分的照顾了遍,臀峰上的伤势尤为显重,横七竖八的鞭痕分布在娇小的屁股上,一条条红棱鲜明的分割出不同的区域。随着这犹如铺地毯般的狂轰滥炸下,原本保持白皙水灵的肌肤已经消亡殆尽,紫色和红色逐渐成为了这幅痛苦画卷的主色调,时不时皮带抽打到已经受到责打的地方,便会疼的少女浑身一激,刹那间,犹如触电的感觉,从皮带和臀肉接触的地方扩散开来,很快传递到全身各处,最终如针一般刺入大脑。臀峰因为频繁受到照顾的原因发紫发黑,连表面的皮肤也有些不堪重负,即将支离破碎。
琪亚娜紧紧咬着牙,拳头握成一团,极力承受着,眼泪几乎要哭干了,嗓子也感觉到沙哑,她的承受已经快到极限了。
一鞭毒辣的抽打斜着撕咬了整个屁股,同时唤醒了所有此前承受的鞭笞,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琪亚娜本能的从桌子上滑了下来,跪到了地上,因为屁股不小心碰到了地板,又疼得立马翻了一下身,只能狼狈的用手支撑住地,没有让饱经风霜的臀部再次受到触碰。
“呜呜呜,老师,我错了,不打了。”哭声与说话的声音混在一起,界限十分模糊,唯独清楚的就是少女可怜兮兮的模样。姬子虽然心痛,但还是收回了轻饶她的冲动。“快起来,我看看”
她扶着少女站起来,轻轻将她拉着带到了腿上,当手再次抚摸上滚烫的臀时,比巴掌打屁股的时候温柔了太多。手掌心游走在饱满的曲线上,比起羞耻,现在的琪娜只顾得上一个劲头的抽噎和哭泣。姬子抚摸着密布的伤痕,现在却觉得触目惊心,有些后悔不该打那么重,少女珍惜如玉的身体再也受不了多的惩罚。
姬子拿来手帕,润湿后轻轻在少女脸上仔细的擦拭着,擦去刚才嚎啕大哭时留下的泪痕泪珠,和激烈中身体发热流的汗。经过挣扎消耗了琪亚娜很多的体力,额头上脊背上为此多了一层薄薄的水膜。她将趴在腿上的少女轻轻抱进怀里,一边拍着她的后背,另一手轻轻的揉着被蹂躏过后的臀部。琪亚娜无力嚎啕大哭了,只是将头埋进姬子老师的怀里,无力的啜泣着。
人生总有那么一两段时光,在经历时是痛苦万分的,回过头来看,却觉得无比值得铭记,转眼间,昔日不懂事的女孩已经逐渐长大,成为了一名合格的战士,她对得起她的名字,对得起她的初衷,对得起她的路。
姬子将她的短裙塞进腰中,以此来确保不会落下遮挡红肿不堪的臀部,“去角落里跪一会儿,然后把你的检讨和保证书写了”温暖毕竟总有尽头,何况此时的惩罚并没有结束,角落里放了一面镜子,在少女罚跪的时候,她能看见自己滚烫发红的脸。
她颤抖着手写着检讨和保证书,却不见了姬子的踪影,她并不知道姬子去做什么了,体罚滋味很不好受,她只能认真去写。另一边姬子拿了毛巾又端了一盆热水,同时深呼吸调整了同样躁动的心,静静等着琪亚娜写完过来。
现在的休伯利安上,琪亚娜翻到了日记的后边,“琪亚娜,你能明白我这么做的目的吗?如果可以,我不想让你这么痛苦,但一个人的成长从来都是血淋淋的。”
她翻了一页,“抱歉今天把你弄痛了,不过你也有了长进,至少哭着对我保证时我不觉得你在说假话”
少女红臀暴露在空气中,可她顾不上这些,手中拿着写好的检讨和保证,一字一句念着,她费力的吸着眼泪阻止他们不争气的落下。
“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翻墙逃学,不遵守校规校纪,如果有违反…”她声音颤抖的说完最后的话,“就自觉接受打屁股处罚,保证人,琪亚娜。”
姬子这才从床上站起来,接过来琪亚娜写完的文字,仔细保管好放进了柜子。“你说的话可都是算数的,希望你别让我失望”擦拭过的眼角又湿润了,姬子看出了琪亚娜的心情复杂。
于是笑了笑,走到了她面前,伸手抚摸上了她的头,“怎么了,还有话要说吗?”“没有”短短两个字,琪亚娜差点破音,“好了,没事了,难过什么?”女人一改惩戒时的严肃,温柔的将委屈的女生拉进怀抱。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不要为此难过,要继续往前啊”
一滴泪从少女脸庞滑落,从过去滑落到现在。
之后的事,是琪亚娜一生的悲伤。因为空之律者后来在她体内苏醒,几乎吞噬了琪亚娜自己,姬子作为她的老师,也作为对抗崩坏一名战士,舍命救下了她,最终二人阴阳两隔。
很长一段时间,琪亚娜背负着负罪感活着,为什么是她活了下来?她凭什么活了下来?那些已经死去的人呢?她的生命的从未如此迷茫。
最终她坚持下来了,明白了自己之所以活下去是为了什么,也明白姬子为何让她活了下来,因为活着本身便是意义。
她要去为了更多人而战斗,直到黎明点亮夜空。
“我会把这个不完美的故事,变成我们期待的样子。”
在日记最后,姬子写了这样一句话。“无论我在哪,我都和你们同在。”
琪亚娜的嘴角终于有了些笑容,所有的物品最终被打包好,琪亚娜将那根皮带和日记放在一起,最后留恋了一眼,合住了箱子。
她从房间里出来,不出意料,见到了德莉莎,德莉莎有些忧心忡忡。“琪亚娜,你…还好吗”“我很好,大姨妈。是你做的一切吗?”德莉莎不好意思的低了头,“是我做的,这些其实都是姬子的遗物。”她停顿了一下,“我不想刺激到你,你还好吗?”德莉莎急切的问到,生怕没有达到开导的目的,加重琪亚娜的心理包袱了。
“哈哈,大姨妈,说什么呢?我很好”
随后她深重的思考了,“我不会迷失下去了,毕竟,我不能辜负大家的期待,和我自己。”
一切最终落下帷幕。
“迷茫的时候,就看看星空吧,我愿在那里,为你照亮整片黑夜,毕竟,你是我无量塔姬子的学生,我的旅途到此为止了,从这里开始,琪亚娜,就是你的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