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篇（4）：三尺戒方映师颜

（抱歉拖更了，这次一个投稿200金币）

天气凉了些许，小姑娘又穿回了长裤长裙，现在正在学堂里拿着空空如也的功课本子发愁，昨日贪玩，功课基本上一笔没动，还有一会儿先生就要来上课了，那时自己的小屁股必会被戒尺狠狠的打上一顿，没准罚站也逃不掉，一想到要在众同窗面前光着挨完揍的红屁股站墙角，纵是身经百揍没心没肺的圆圆也有些受不住，不过小姑娘第一想得不是怎么赶紧写几笔补救，而是凑到了一个年纪稍长的同窗韩清纾身边，说是年纪大些，其实能在同一班上学也不过差了几个月。“清纾姐姐，功课借我看看嘛。”小姑娘清亮甜美的嗓音夹出撒娇的意味，韩清纾脸色难堪起来：“圆圆，这只怕不可，先生知道了要打的。”圆圆仍是挤出满脸灿烂的笑容：“你不说我不说，先生什么会知道嘛，我又没有写功课，要是你不借，我的屁股可就要开花了…可疼了…”说着又卖起了可怜，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眼看就要挤出泪来，韩清纾哪里看得了这个，赶忙递过本子：“诶诶诶你别哭，我给你，给你还不行吗？不过…”话音未落，其他好几个孩子们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一个个都来讨要，一时间几人作业本上墨迹横飞，潦草的字迹充分体现了他们的急切，毕竟屁股上还悬着一顿打呢！

小孩子们的作业都不大多，挺快就抄完了，一大摞放在先生桌案上。一声轻咳，示意孩子们安静下来，教这班孩子的先生提起袍角迈进门来，此人姓周，秀才出身，年纪不大，家中虽不贫穷也不富裕，遂边教书补贴家用，边备考，不过二十有七的年纪，去年配了婚事，据说过几月将有孩子了，不过也不清楚，只是坊间传闻罢了。先生进得门来，着一身直领对襟外袍，头戴方巾，相貌甚是儒雅，只是手中那柄戒尺看起来有些…不那么协调。“哟，难得呀，今日功课如此齐整，若是没问题下学时奖你们一人一块饴糖，先读读书，待我看过功课。”说罢拿起笔，研了些许淡红的墨汁，蘸了开始批改，孩子们边背书边谈着闲天，只要声音不大先生也算默许了，只是如果有人注意便会发现，先生的脸色倒是越来越难看了…

片刻，先生伸手将笔轻放回架子上，随后拿起戒尺一拍桌子：“看来倒是为师想多了，来，说说吧，你们为何错的题都一模一样！”毕竟学了多年的文章，他能看出来，只有韩清纾一个的功课尚可，其余的都是笔道凌乱，甚至还有墨迹未干的情况，摆明了就是抄的作业，而且大概率就是抄得韩清纾的了。孩子们哪有敢作声的，一个个面面相觑，脸色都变了。先生见孩子们都不说话，心下了然，略一看查就找出来，这个年龄的孩子，一个班二十个人，加上被抄作业的韩清纾，竟然有十个参与了这场抄作业活动！“你，你，还有你！都站起来！”几个孩子老老实实的站到了前面，原本让孩子们坐着的板凳被拖出来放在前面。“韩清纾！过来！”小姑娘委屈的嘟起嘴，眼眶都红了，但是也没办法，还是乖乖地趴在横放着的条凳上，自己伸手褪了裙裤露出白白嫩嫩的光屁股，脸颊顿时红了起来。先生几下尺子挥在女孩屁股上，响声清脆，不过挨打的可顾不上听——清纾顿时感觉身后火辣辣地疼，不禁哭叫出声，眼角也湿润了，嘴里哎哟哎哟的叫着，她素来乖巧，在家里从没挨过打，学堂里也只挨过几下轻轻的手板，何时受过戒尺责打裸臀的滋味，没几下便哭出声来，小腿微微翘起，脚丫也不停蹬着蹬面，显然是疼的。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先生的戒尺还是一下一下结结实实地抽打着，高高举起落下，陷入清纾柔嫩的臀肉中，响声清脆，再起时屁股上便浮起红痕，旁边的孩子们默不作声，暗暗自责自己害得原本好好完成功课的她挨了打。

没几下韩清纾的屁股就红了起来，逐渐变得滚烫，小姑娘左躲右闪的扭动着红臀试图躲开戒尺的责打，哪怕是一下也好啊！不料却坏了规矩，先生的戒尺倒是停了下，但巴掌却是结结实实落在小姑娘红肿的臀峰上，“挨打还敢乱动？”先生佯怒。

“不敢了，清纾不敢了呜呜，”小姑娘只得乖乖撅起屁股，迎着先生“无情”的戒尺。随后便是清脆的着肉声和清纾幽咽的哭声。

好一顿戒尺打过，韩清纾的小屁股热腾腾的红起来，先生的戒尺从上到下轮着犁了数次，红肿得很是均匀，清纾的泪水顺着脸蛋滴答在地上，先生用的青竹尺并不算很重的责罚，只是她本就不耐疼，挨上这样的戒尺自是不好过的。

身后安静了一会，随后传来更为尖锐的疼痛，打得她浑身一抖！忍不住惨叫出声，本就红透的小屁股上又鼓起道暗红的肿痕，韩清纾趴着挨揍看不清楚，屋子里站着的几个孩子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先生手里的分明是根近乎实心的竹棍子，比寻常的鸡毛掸子还要粗上一点点，比戒尺还长上几寸，落在屁股上更是响声沉闷，令人震颤。小姑娘挨了几下，蹬着腿连着身子都扭动着，一双绣鞋也踢掉在地上，若不是被先生按着腰，早就从凳子上滚了下来，连哭带折腾的脸都红了几分。“先生！先生饶了我吧，清纾不敢再给同窗们看作业了…”“看？也对，于你算是看，于他们嘛…叫做抄！”竹棍又重重落下。

韩清纾哭得惨烈，腿脚也蹬起来了，今日这顿打于她无异于无妄之灾，她原本昨日就乖乖地写完了功课，可是还是因为几位同窗的缘故挨了如此狠打。“疼的，哎哟…先生不打了，不打了…清纾不敢了…”小姑娘的屁股已经彻底红肿，上面叠着一道道竹棍打的紫印子…

终于，最后一下竹棍打完，韩清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软趴趴黏在长凳上，原本精致的脸庞上挂满泪痕，稚嫩的嗓音的哭得有些沙哑，虽然身后责打停了，小姑娘还是哭得惨兮兮，不敢动弹。

“还要请你下来吗？”先生又气又笑，这孩子向来是个乖巧的，就连挨了打也挺让人心疼的，不过这时要忍住，不能太心软，“下来去讲台边跪着，”先生依旧严肃。

小姑娘软着腿委委屈屈地从凳子上下来，屁股肿得裤子早已提不上——当然也不敢提，就这么撩起裙摆，光着红彤彤带着紫印子的屁股在讲台旁边跪下来，抹着眼泪抽泣着。

“你们几个！都趴上去！”几个孩子齐齐一抖，畏畏缩缩的开口求饶：“先生，我们不敢了…”“怎么，被抄作业的韩清纾都挨打了，你们几个还想逃打吗？都脱了裤子趴上去！屁股撅高了！”孩子们慢吞吞的趴在凳子上，伸手撩了自己的袍摆/裙摆，扒开裤子露出圆鼓鼓的白屁股，一动不敢动。先生先伸手按住最左边一个男孩子的腰，照着小屁股劈劈啪啪就扇起了巴掌，那男孩顿时叫起来，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巴掌仅仅只是开胃菜罢了

“你们几个！都趴上去！”几个孩子齐齐一抖，畏畏缩缩的开口求饶：“先生，我们不敢了…”“怎么，被抄作业的韩清纾都挨打了，你们几个还想逃打吗？都脱了裤子趴上去！屁股撅高了！”孩子们慢吞吞的趴在凳子上，伸手撩了自己的袍摆/裙摆，扒开裤子露出圆鼓鼓的白屁股，一动不敢动。先生先伸手按住最左边一个男孩子的腰，照着小屁股劈劈啪啪就扇起了巴掌，那男孩顿时叫起来，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巴掌仅仅只是开胃菜罢了。

从最左边的男孩开始，五男四女九个孩子的屁股依次被巴掌结结实实地揍了一顿，一个个红的如同熟的过了的桃子，光溜溜地晾在半空中，紧接着，先生又从抽屉里拿出了另一件工具—那是一柄用竹子磨成的大板子，须得双手才能拿住，表面青绿色，就是一截劈开的竹子。啪！仍然是用足了力气往下抽，抽的小孩子们屁股上软肉一抖一抖的，烙下一片片粉红的印子，这板子宽厚，痛感于竹棍不同，不尖锐可是极痛，小孩子们被打得嗷嗷叫，从第一下板子打在肉上开始，小嘴一直就没闭上过，又是惨叫又是求饶的，一直到先生撒开手去打下一个孩子才好一些，有大胆的直接把手按在自己红肿滚烫的屁股上揉，当然没有逃过先生的眼睛，那孩子立刻被捉住手腕按在腰上，往屁股上狠狠的补打了十几下屁板子，那孩子的小屁股肉眼可见地又肿了一圈，趴在凳子上哇哇直叫，左右脚的鞋子都踢掉了，裤子滑到膝盖好不狼狈。没一会就轮到阮经平挨揍了，圆圆趴在他右边，听着左手边传来的噼啪着肉声和小男孩的哭叫求饶声瑟瑟发抖，粉红的屁股在大红的裙摆中显得格外醒目。突然，一道剧烈的疼痛在小姑娘身后炸开，紧跟着又是几下，圆圆的大眼睛顿时猛的睁得更大，又立刻闭上，嘴巴也跟着张开来，稚嫩的童声哭号起来：“啊啊啊先生饶命啊，圆圆以后不敢了，一定好好写功课啊啊啊…”“为师可没有要打死你，好好挨着！”圆圆的小屁股很快被打得又红又肿，眼泪哗哗直流，再看其他几个也没好到哪去，地上好几双靴子绣鞋，孩子们有的只穿了一只鞋，有的双脚只穿着袜子，鞋子全踢掉了，十八瓣小屁股被打肿了一圈，深红中透着层叠的紫印子，连臀腿处都没有放过，照样是一片红肿，别说坐下，估计至少得趴着睡两天了，还得是下身垫了东西屁股高撅起来的情况下，要不然平趴着都是疼的。

“都起来吧，还没挨够？以后自己的功课自己做，再让逮着这样，屁股都给打烂，清纾，你也起来吧，站到前面去。”最后的罚站时间，圆圆和清纾站在讲台两边，其他的孩子一个墙角站两个，晾着红彤彤的屁股。一直到放学，孩子们的屁股都是滚烫滚烫的，站着时臀腿处也疼的厉害，一个个龇牙咧嘴呻吟不断，不时有想揉揉屁股的，被补了几下之后也都老实了，乖乖站了半天。

好容易挨到了放学时候，几个孩子忙不迭的伸手去提裤子，随后纷纷疼得又松开了手，被打得肿了一圈的屁股哪里还能套得进裤子，于是男孩放下衣袍勉强遮羞，女孩也用裙摆遮住红彤彤的两团，一手扶着腰，软着腿跟先生道了别，一瘸一拐地回家去了，只有清纾小姑娘还可怜兮兮站着，先生说让她留下，乖小孩自然是不敢走的。眼见着先生向自己走来，清纾明显紧张起来，膝盖发软，身子颤颤的，一双眼睛似乎能挤出泪来。

只是先生温热的手掌覆在清纾柔软的发顶揉了揉，带着些许笑意：

“委屈了？”

“清纾不敢，呜呜，”面对温和下来的先生，小姑娘眼泪还是不争气地又流了下来，又连忙用手去擦。先生止住她的动作，用自己的手帕轻柔地沾着小姑娘红红的眼圈，“用手揉眼睛会疼的，”清纾有些不敢相信，平日里先生总是严肃刻板不苟言笑，今天却对自己这样关心。（清纾你要想想是谁打的喂！作者云）

“先生打得好痛，嘤，”清纾似乎不那么害怕了，抽动着鼻头“控诉”着，放下手帕，看着和自家孩子一般年龄的小姑娘，红着眼圈因为疼站着也站不稳，先生还是心疼了几分，张开手臂揽住清纾，像哄自家孩子一般轻柔地拍着她的背，“知道你委屈啦，毕竟你也是“好心”帮他们的，不过学习毕竟是要认真的啦，这样反而是害他们哦。”先生的手覆在清纾脑袋上揉了揉，“而且，清纾本来就知道不允许抄作业的吧，是在想，就这一次先生发现不了吗？”

小姑娘明显身子抖了抖，脑袋也在怀里蹭了蹭，先生悄悄笑了笑，“好啦，这次记住了吧，下次可不许了哦。”他并不打算在此发挥什么，只是专心哄着怀里的孩子，毕竟挨了打这么痛，哭一会再正常不过了。先生温热的手掌轻柔地抚着清纾的脊背，等到清纾止住哭声，先生送了手，又为她擦干泪水。

“回家吧，还能走动路吗？”虽然那些抄作业的孩子挨得打比清纾还要重，但毕竟小姑娘是头一次，身子也没那帮皮孩子那样结实，先生还是有些担心。

清纾站得久了有些麻木，试着抬腿，却牵扯到伤处痛得她“哎呦”一声，先生忙扶着她，让小姑娘活动下有些僵硬的腿脚，“还是送你回去吧，”清纾有些不好意思，还是点了点头，由着先生牵着自己的手，半拉半扶着回了家。

这边圆圆也到了家，一进门就夸张的叫起来：“爹爹～娘亲～”白景天率先从屋里出来：“在呢圆圆，怎么了？”小女孩故作委屈：“今天上学堂的时候，屁股被先生饱饱的揍了一顿，疼得紧呢…都肿了…”说着掀开裙子，露出打得红肿的屁股，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先生为何打你？且说来听听。”江婉宸走来，轻轻给圆圆揉着屁股，圆圆顿时没话说了，难道要说自己抄作业被发现了，然后挨了一顿？那怕不是要再挨一顿。“呃…我…嘿嘿，圆圆有点记不得了…”“刚挨的打，现在就记不得了？我看你是欠回锅了！”圆圆吓得一缩脖子，眼看娘亲的手已经伸向了自己的耳朵，赶忙眼一闭心一横：“就是，就是突然有些困倦，打了个瞌睡，然后就…”“周先生素来和蔼，仅是睡一觉应当不会如此，而且，昨日你一放课就出去玩，笔墨也没见动，功课拿出来让娘看看！”圆圆一下子捂住自己腰间的书袋子，随后才意识到这是不打自招了，可是已经来不及，功课本子被抽出来，江婉宸将本子摊开一看，最后一页赫然用淡红的墨水写了几个工整的小字：此页功课系抄袭所成，再抄两遍。

圆圆吓得脸都白了（虽然本来就白净），一下子躲在爹爹身后，放下裙子遮住肿臀，泪眼汪汪地双手合十向娘亲求饶：“别，娘亲别打圆圆，圆圆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江婉宸怒气冲冲地转身找来鸡毛掸子，指着圆圆责骂道：“你过来让我抽二十下光屁股，这事就算完了，你要是不过来，等娘亲逮着就把你扒光了屁股拉到街上揍！”圆圆哪里肯出来，可是没几下就被揪着耳朵拎了出来就要往门外拖。“诶诶诶，娘亲不要，不要拉出去打，饶了我吧，我错啦…”圆圆的裙子被撩开，裤子更往下扒了些，脱到膝盖处，屁股上没数地抽起来，圆圆转着圈躲，一不留神就到了门口，门半掩着，外面似乎没有人，可是小姑娘绝不愿在外面挨打，连声求饶：“错了错了，不敢了呀…”随后耳朵被猛的一扯，圆圆内心一片空白，突然，大门哐当一声，关上了。随后圆圆屁股上被一阵噼里啪啦的狠抽，小姑娘嗷嗷直叫，二十下很快就打完了，圆圆也被抱回屋里。

趴在自己软软的床上，身下垫了一个枕头的圆圆又一次恢复了那副调皮可爱的模样：“娘亲，晚上吃点什么呀？挨了这么一顿，不得好好补补身体嘛？”江婉宸正给孩子红肿的屁股上药：“吃竹笋炒肉，怎么样？”“别别别，吃什么都行，随娘亲的。”江婉宸狡黠一笑：“好啊，那就吃竹笋炒肉…真的竹笋炒肉！景天！出去买点笋！”圆圆送了口气：原来真的是竹笋炒肉啊，那就放心了…

（没意外还有一章圆圆这一篇就要结束了，真的没有投稿嘛…或者有人想要把这个保存为常驻？在评论区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