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最前:
全文1w字,算是给《沉词》补的设定,兄妹伪骨科,是写一句要忏悔一句的mf;
没看过相关作品也不影响食用;
拍的部分放付费了(闭目)
————————
作者:祁喵喵
【那年春迟】
-那年夏天我听鸟唱歌,闻植物的气味,感觉雾气在阳光普照的温暖日子里从脚下升起,而我敏锐的感官总是不由自主地全涌向她。
—————
虞浅从酒店大堂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晚高峰的车辆川流不息,超出了她平时放学的时间。这是一家新开的酒店,五星级,价目单上的价格从四位数开始,到时间还会有穿着考究得体的乐队在圈出来的漂亮舞台上演奏轻缓乐曲,比如现在。
她匆匆走出旋转门,刚好有车在下客,女孩顺势坐进去,说了那个在当地象征着权势与地位的目的地。
手机已经没电了,下午和好友相处的时间太过愉快,她根本不曾分给那只机器半个眼神。好友宋清阙自从中考后就去了遥远的太平洋彼岸读书,如今复活节连着春假,她已然马不停蹄地回了国。
当然,是背着家里的那种。
向司机借了数据线,等待手机开机的、不算漫长的过程里,虞浅纤长睫羽如蝴蝶覆在眼前轻颤,她又想起下午那个男生……被各式工具抽在屁股上,辗转于疼痛的哭求。
哭得很好听,细声细气的,像小猫撒娇的轻叫,又因为忍得辛苦,喘气声也性感得可怕。
被啃了一口的苹果图标一闪而过,虞浅注意力连忙收回屏幕上,刚接收到信号,微信便弹出了几个通知。她没有开新消息提示,但在“收到一条新的微信消息”划过的瞬间心便没来由地提到了嗓子眼。
颜沉:你不在学校?
然后隔了一会儿是未应答的语音通话,和一句没有标点符号的“立刻回家”。
……
悬着的心终于还是死了。
虞浅心底不轻不重地跳了一下,眼皮也跟着轻抖。颜沉是她异父异母的亲哥哥,自从十岁被颜家收养后,她便用着“颜凉”这个名字,心安理得地享受着颜沉作为半个监护人的照顾。
颜沉平时不会特意等她放学,她有她的好友,而颜沉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她下午是逃了课,他们那所与国际接轨的贵族学校这学期开了选修的马术课,今天她借口没有带骑装和教课的白人女老师请了假,然后趁着午餐的时间溜出了校门。
他们下午的课程通常都是无关紧要的选修,马术也好,音乐鉴赏也罢,或者还有社团排练,逃一次无伤大雅,所以颜沉不会拿这个为难她的。
满头雾水回到家,玄关处留着轻柔的射灯,昏黄光线当头照下来,地上那一排空着的拖鞋昭示着家里没什么人的现状。
她单肩背着书包,那些昂贵又厚重的精装正版纯英文教科书被她留在教室的柜子里,包里只装了些等下要写的作业与习题,倒是侧边挂着的毛绒挂饰拖拖拉拉,累赘又繁复。
桌子上有做好的饭菜,虞浅后知后觉今天是月底,管家姨姨和保姆阿姨都在休假,而养父意料之中地在外出差,家里只有……她看了看摆放整齐的黑色方头皮鞋,那是她们学校男生的制服鞋。
颜沉在家。
心里有鬼,虞浅迫不及待地上了楼,想尽快把自己关回房间。她将拖鞋挂得很紧,过膝长袜裹着脚,每一步踩在大理石台阶上都轻轻的,几乎没有声音。
她的房间在最里面,要回自己房间,必须经过颜沉。女孩蹑手蹑脚地上了楼,抬眼看向走廊,颜沉房间的门是虚掩的,她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特意为了听她的动静。
刚才关门应该没有太大声?而且家里隔音做得很好,楼上楼下又有一段不算近的距离……
颜沉的房间十分安静,她小心翼翼摸到门框边,透过门缝轻轻往里看了眼,没看到他人。
女孩松了口气,更悄无声息地弯腰埋头经过。
“阿凉,”猝不及防有人喊她,颜沉的声音很清淡,甚至稍有些冷,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看上去温润如玉、待人接物也是恰到好处的礼貌柔和,“进来。”
分明是听了千万遍的声音,熟悉到几乎能烙印在大脑皮层,却像什么惊涛骇浪,穿透了虞浅的耳膜。
她浑身一僵,状似轻松地半推开门,“怎么了,我要洗澡,有什么等下……”
“进来。”
这句话的语气不是祈使,甚至也没多少命令的感觉,似乎只是很平常地重复了一下对方不曾听清的言语,却让女孩头皮发麻地打一哆嗦,不情不愿地走到房间里面。
很自然地反手把门关上,虞浅把书包丢在床边尾凳,“干嘛?”
她控制不住自己瞟过去的目光,只好装着一本正经地望向他。颜沉还穿着学校的制服,懒散坐在窗边书桌旁,一手撑着头,另一手心不在焉地转着笔,目光落在一张令人眼花缭乱的积分练习题上。
他们学校学费贵得可怕,校服自然也设计得精致考究,甚至连二手校服都能在亚文化圈里被莫名其妙地炒出天价。
现在是四月,颜沉身上的白色衬衫衣领熨得很平,领带松松垮垮压在解了两个扣子的领下,刺绣的校徽在落地灯下反着稍有些晃眼的光,羊毛与真丝混织的灰色西裤也很熨帖。他身材很是颀长匀称,少年人的肌肉薄薄覆在骨骼上,撑起衣物,被这样矜贵的打扮愈发衬得贵气十足,与清秀俊美的少年感混在一起,当真是郎艳独绝。
黑色长袜裹住脚踝,没有露出一丁点皮肤,只那双被虞浅亲自挑选的卡通拖鞋怎么看怎么违和。
颜沉放了笔,塑料壳的笔身与桌面相接触发出清脆声响,让本就心虚的女孩几乎成了惊弓之鸟,惊得一颤。他回头看她,漂亮的沉静黑眸含笑,语气也平淡,只问出的话无异于平地惊雷。
“下午去哪儿了?”
不会真是来训她逃课的吧。
虞浅皱了眉,顺势坐在颜沉床边,将百褶裙布料胡乱压在身下,垂眸看着自己踩在地毯上的脚尖,“宋清阙回来了,我去找她玩。”
颜沉叹了口气,似乎有些遗憾,又似乎只是失望,总之让女孩很不爽。她刚要得寸进尺地反问,接下去那句慢条斯理地话又让她心慌了起来,“消息不回、电话不接,解释一下?”
“呃……手机没电了,”虞浅摁亮了屏幕示意颜沉看右上角那岌岌可危的红线,“我没注意所以……”
“没注意?”颜沉看着她,虞浅后知后觉那点笑意竟是不达眼底,他只是习惯了通过笑意来掩藏情绪;他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轻笑,很像冷笑但是不太确定,因为颜沉鲜少和她生气,“你们两个女孩,在酒店能玩些什么?”
脑海轰地炸开,从来不擅长藏心事的女孩只觉全身血液冲上脸,耳朵更是烫得不行,她简直恼羞成怒,“你查我的行踪,颜沉,这是我的隐私!”
椅子嘎吱被推开,一道阴影投下,虞浅下意识抬头,看见颜沉低头看着他,挡住了落地灯的光源。逆光的剪影下看不清他的眼神,本能让她觉得危险。
颜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从书架上取了一个信封推过去,语气清淡,“大小姐,我如果是你,我至少会先记清楚、哪家酒店是自家开的。”
信封里是从监控下的截图,从她在酒店门口下车,到前台登记信息,再到被迎宾领着上楼……等等等等,一张一张,全是她的罪证。
虞浅简直恨不得昏过去,她从来不过问家里的产业,又怎么能知道这家六十多层高的酒店是颜家旗下的。她白皙的手指稍有些颤抖,一张张划过那些照片,然后自暴自弃丢回还给颜沉,不再言语。
“现在说正事,”他离得近了,身上的气息也跟着包裹住女孩的呼吸,清淡的、雅致的,让她难免想起初中背过的那些令人口齿留香的诗词;颜沉黑眸沉甸甸的,抬手轻轻揉了揉女孩的脑袋,“那个男的是谁。”
这下她不再惊讶颜沉如何得知那个男人的存在,偷偷干坏事还犯在自己家手里,虞浅心如死灰,果然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
事已至此再多抵赖也没用,女孩当下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给这位看上去心情就很不美丽的哥哥复述了一遍。
她讲话声音很软,从来都像是带着笑意,只是主人自己没察觉,显得很娇。
颜沉沉默地听着,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在身侧点着,心情越发糟糕。
她竟然敢,她竟然敢和陌生男人同处在封闭空间,还搞这些有的没的!她到底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颜沉目光落在虞浅身上,她很宝贝那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每次父亲看不下去想让她剪一点都被气呼呼地拒绝,现在被高高扎了个马尾,跟着主人一起委顿垂落,贴着白皙脖颈蔓延在胸前。少女的皮肤又白又透,像牛奶一样细腻,又像玉石那般莹润,衬衫和领带一丝不苟扣在脖颈,将发育美妙的胸脯严严实实藏在衬衫下。
学校的女生制服做了掐腰的设计,青春洋溢的懵懂与姣好玲珑的娇气揉和在一起,颜沉敛了眼睫,她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对她虎视眈眈。目光继续向下,虞浅和他一样,都是腿长占身高比重很高的身材,百褶裙被压在身下,腿面上散落的长度甚至不足以遮盖过膝袜上白皙娇嫩的腿根。
颜沉只觉自己那些自制力、那点好修养在虞浅身上都变得不值一提,他简直想不通虞浅脑袋里在想些什么,那是一个男人,是不用费什么力气就能把她制服的男人。就算退一万步,他愿意听话,他能够服从,可但凡有那么一丁点的可能性……
他眼底一片深不见底的淡漠,面色平淡寻常,走过去坐在虞浅身边,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人打横摁在自己腿上。
“颜沉!”
虞浅并不是特别娇小的个子,却被颜沉轻描淡写地拎了过去,她紧张地开始挣扎,这才意识到他的力气究竟有多恐怖。
可无论她怎么乱挣乱动都无济于事,女孩像在岸上扑腾的鱼,两只手胡乱向后推拒着,又被人握了手腕。还没等她得空说句话,紧跟着另一只手腕也被捉过来并在一起,然后微凉的布料便绕了一圈绑缚了上来。
是他的领带。
惊惶大于愤怒,虞浅的声音甚至有些尖锐,“你在发什么癫,颜沉,你放开我——”
回应她的是身后一凉。
百褶裙被人掀起,被臀肉撑得满满的白色蕾丝内裤和深灰色过膝长袜之间勒出白皙醒目的大腿根,颜沉安抚地拍了拍她还在挣扎扭动的腰肢,然后毫不留情扇了一巴掌。
圆润挺翘的臀瓣被抽得抖了抖,肉浪如涟漪般散开,微红的掌印盖在充满弹性的肌肤上,有种难以言说的色情。
“颜沉!”虞浅抬腿蹬他,“我杀了你——”
他轻而易举捉住她精致玲珑的脚踝,女孩一双脚长得秀巧,被包裹在深灰色的长袜里也盖不住那漂亮的形状。颜沉指节力沉如铁,就好像带了个铁箍,让她一厘米都挪不动。
颜沉眉眼隐匿在发丝下,只能看清长长的眼睫和高挺的鼻梁,他的嘴唇没什么弧度,右手攥握着女孩脚踝,丝毫不妨碍他用左手抽了一记臀尖。
挣扎中布料光滑的内裤被勒紧臀缝,暴露在空气中的软绵臀肉还在轻轻颤着,尚未从刚才的责打下缓过来。虞浅只觉天都塌了,百褶裙被掀在腰上,好像开出一朵深色的花,花蕊却承受不住露浓雾重,楚楚可怜地瑟缩着,直让人心疼。
心理防线一垮,她的态度倏然转变,连挣扎的力道都放轻,自暴自弃垂在颜沉腿上,“你不要这样……”
她其实不明白,从小到大两人没少打闹,多半是她占上风,骑在颜沉身上作威作福,有时候气得急了还要扑上去咬他两口才算。怎么现在就、就被毫无还手之力地掀了裙子,下午刚看了热闹的情节就这样上演在自己身上。
“我不要哪样?”颜沉很有耐心地重复了她的话,他喜欢运动,那双手既有练琴留下来的薄茧,又有打球蹭出来的粗粝,漂亮的、矜贵的手指游走在女孩粉嫩臀尖,将软肉亵玩地溢出指缝。
他看上去情绪颇为稳定,没有意料之中的生气,也不会愤怒,可虞浅就是强烈地感受到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秩序感如风化一样,被他亲手打碎。
“你在生气吗,”虞浅不自在地并了并腿,回头看他,女孩稍蹙着眉,眼尾那颗泪痣好似泫然欲泣,眸光却清澈,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颜沉……别这样,你吓到我了……”
从以往的经验来说,她都这般示弱撒娇,那即便有再过分的事颜沉也会到此为止、偃旗息鼓,敲敲她的脑袋警告一句下不为例。
可是今天……虞浅心头腾起惶然的情绪,有什么东西失控了。
——————————此处为付费内容,感谢您为我的精神损失费出了一份力————————
腿根的肉最为娇嫩细腻,木尺抽上去的声响更是响亮。女孩的声音几乎哭变了调,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哥哥,几乎使出浑身解数撒娇求饶。
可是还不够,冷硬的木尺每记落下都要把绵软臀肉打变了形,然后带着一个鲜艳的肿痕弹起。
放水都不够形容颜沉的动作,几乎是放海,只是疼昏头的女孩半点没有体会到这点怜惜,十下打完后像是知道他不会再动手,赌气趴在他腿上不起来。
颜沉抽走那条领带,揉搓着女孩手腕活动放松。虞浅气呼呼地别过头去,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得狠了又有些气,“你干脆打死我得了。”
一边把人抄起抱进怀里,一边再熟练不过地拍着她脊背顺气,颜沉轻笑,“我可不舍得。”
“你哪里不舍得!你最舍得!”虞浅背手贴上自己臀瓣,微凉的手背贴在红肿臀尖说不出的舒服,她轻轻地摁了摁,疼得一个激灵;当下又蹙着眉抬头去看颜沉,控诉,“哥哥是心狠手辣的坏人,我不要喜欢你了。”
两人相对而坐,虞浅还被拥在怀里一下一下地顺毛,她抬眸就能看清颜沉那双幽深的黑眸,能看清他瞳孔里每一丝纤维。他的眼睛很漂亮,清冷而寂静的墨玉一般,让人心醉。
他总是没什么情绪波动,平静且淡然,好像这世上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虞浅想,或许她是他唯一在意的存在,那如果哪天她消失了呢?她被碾碎了呢?他还会这样波澜不惊地看着她吗……那双眼睛里,会出现潮涨潮落吗。
她方才挣扎得出了一身汗,现在汗落了又稍有点冷,偏偏颜沉的怀抱分外温暖,甚至有些热,是滚烫的。虞浅额角贴着男人锁骨兀自哽咽,从来惯着她的哥哥一朝翻脸,其实心理上的畏惧要大于生理上的疼痛的。
“哥哥,你讨厌我了吗。”
虞浅娇甜的声音咬着哭腔,一字一句道。
“……”虞浅听到颜沉很深地叹了口气,他从床头的抽屉里取来一瓶喷剂,他有运动的习惯,难免跌打损伤,药雾倒是常备。
细匀的喷雾落下,身后烧得灼热的双丘登时清凉了不少,疼痛慢慢舒缓,精神体力双重疲惫半天的女孩难免有些困顿。颜沉的手缓慢轻柔地揉着那两瓣可怜的臀肉,倒是没有再刁难,只尽可能地放轻动作,尽力减缓她受到的折磨。
等了半天没等到回答,虞浅眼泪又夺眶而出。娇嫩的肌肤被眼泪泡多了蛰得淡淡刺痛,她就这样眼眶通红地盯着她的哥哥,不依不饶地要一个回答。
水肿的鼻腔里满是颜沉身上的气息,干净清透,又带有淡淡的草木味道,像春天晚上的夜风,混着无数盛开在夜色里的花香,不仔细闻完全分辨不出来,只觉得满是安全感。揉捏着臀肉的手掌忽然又扇了一巴掌,虽然很轻,但女孩还是惊呼一声。
“刚挨完揍就胡思乱想,我讨厌你才不管你,”颜沉声音倒是没什么情绪,仗着自己身高手长,把人摁进怀里,眼神墨染一样,浓雾不见底,“倒是有些人,一边说我心狠手辣,一边又说我不爱你了,真……”
“哥哥——”
虞浅稍用了些力气便把人扑得倒在床上,她选了个舒服的姿势缩进人怀里,又挨打,又担惊受怕,又哭个没完,女孩的体力早已被透支,现下稍缓过来些无边的困意便已然包围了她。
颜沉见状拉起被子将她盖住,又帮她脱掉了那两只过膝袜,把人塞得舒舒服服,掖了掖被子角,“先睡会儿,等下起来再吃晚饭。”
被清淡好闻的气息侵袭,连头发丝都舒服得放松下来,虞浅伸手轻轻握住颜沉手指,摩挲着他柔软指尖,“你别走。”
落地灯柔和洒下,颜沉长而卷翘的睫毛投下分毫毕现的阴影。他鼻梁高挺,唇角温润,衬衫开口露出一截锁骨,袖口被挽了几折卷到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肘上去,是方才揍人时候的遗留。
他不能留下,漫长清冷的春夜说不出的寂寥,他无法轻盈迎接远方的潮雾,只能迟钝缓慢地坐在床边望春听雨,思绪里零星的灰烬都是装聋作哑的曾经。或许多年以后,此时此刻也会成为不愿回想的瞬间,延伸在寂寥无人的春风里,经不住一点深思熟虑。
可是颜沉看着她,女孩蜷缩在柔软的被子里,长发如海藻般散开,愈发衬得那张满是委屈的脸楚楚可怜。他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
手掌缓慢覆在虞浅头顶,颜沉轻声叹道,“睡吧,哥哥陪着你。”
至于那点语无伦次的情感,那些见不得光的心思,那场无疾而终的风暴,那句经年潮湿的问候,在这个平平无奇的春季夜晚,一个酸梅囫囵落进心间,顷刻长成参天大树。
……
那年春,除却花开不是真。
隐藏内容需要付费才可以看见
这有啥好忏悔的,安排贝贝反攻不是很正常吗()虽然以反攻标准这篇有点重,符合典型的mf设定下的主贝关系(
我的执刑人系列除了欧阳烨(他的故事内核是政治和历史,基本不涉及平等的爱情)之外贝贝要么反攻了要么反攻到一半被打断
“逼迫她脆弱,诱惑她朝他撒娇…”好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