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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人归】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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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人归——漠上曲——意风流(还在写没有完结)

      —–

      作者:祁喵喵

       

        【他人求长生,我求故人归】

       

        -原来剑谱的最后一页,是学会了天下无双的剑法后,还能握紧当初陪你练剑人的手。

       

        —————

       

        华山向来苦寒冷清,但香火却绵延不绝,每隔几年便会有弟子在江湖上大展风头,直到隐退时却还是会在茶楼酒肆里回响着他们的传闻。华山追寻的是无上剑道,故而没什么繁文缛节。用论剑峰上那位老神仙的话来说,修仙之人不必在乎这些俗礼。

       

        若说唯一的规矩……怕不还是和这位老神仙有关:每个入了门的弟子都被自己的师父嘱咐过不得私自跑上论剑峰,以免打扰到老神仙清修。是以即便众弟子皆知华山山巅隐居着一位老神仙,却无人有幸一睹其真容。

       

        这日天气还算暖和,日光熹微透过层叠松林,斑驳了半座山头的皑皑白雪。山间石子小路上,一小童正端端正正抱了两包药,吭哧吭哧地赶着上山。

       

        山间气候向来多变,林间倏然起了阵风,吹得苍翠松柏林叶簌簌,也吹起天边云层遮住了和煦日光。小童只一门心思地低着头铆足了劲儿走,全然不知自己已然踏上了一条从未踏足的道路。

       

        她越走越冷,实心眼儿的孩童这才意识到自己竟是在自家门派的山间迷了路。天色渐晚,林中时不时传来些窸窸窣窣的动静,更别提那时不时被风送来的野兽嚎叫,只让她两股颤颤,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为了那两串铜钱接了这么个差事。

       

        小童在心底哭爹喊娘地抱怨了好一会儿,这才没精打采地准备扭头下山。可她不过堪堪转过身,迎面便有只毛发雪白油亮的孤狼正恶狠狠地盯着她。

       

        “……救命啊!”小童下意识想去拔剑,可粗心大意的她早在从药铺老板手里接过这两包药的时候,将自己的配剑随手搁在药柜上忘了拿;一人一狼大眼瞪小眼了半天,终是狼先失了耐心,一步一步向她逼近过来。

       

        华山主修剑道,没了武器在手莫说是一个刚拜师入门的小童,便是她的师父来也一时难以脱困。小童战战兢兢地后退了两步,却不想一脚踩在结了冰的鹅卵石上,结结实实摔了个屁股墩儿。

       

        为了两串铜钱搞死自己,怕也是华山第一人了。小童很是惨淡地想。

       

        她身后忽然有脚步声,不紧不慢、由远及近地传来。小童循声望去,却见一道清瘦颀长的身影雪衣华发,手里拥了个兽面云纹手炉,面无表情地朝她走来。

       

        离得近了小童这才看出对方身上披着的大氅已然很是老旧,尤其是曳地的位置,已然磨损得破旧不堪,细细分辨去才知是鹤鸣排云的织金纹路。说来也怪,先前还凶狠的孤狼见了这如天仙般的男人后简直乖得像只小狗崽儿,喉咙里哼哼唧唧地越过她直接扑到男人身边,围着男人直打转。

       

        男人伸手拍了拍那颗大狼头,清淡开口,“你是哪家的小弟子,日落后山间常有野兽出没,怎么行走间也不曾佩戴门中赠予的剑,”不过来人也并非真想知道缘由,抬手拢了拢披着的大氅,复转身向林深处走去,“早些归去吧。”

       

        小童紧紧盯着来人的背影,忽然间一个念头福至心灵地跳了出来,“您……您就是老神仙?”

       

        男人的步子微微一顿,很是诧异回头,眉目端得一个疏离清隽;广袖摇曳,翩然惊鸿,配着那身白衣恍若谪仙。只不过他的话多少有些与这分意境相左,男人语气无辜:“你看看,我哪里老了?”

       

        -

       

        祁规并不是一直独自都住在山颠这种分外凛冽孤苦的地方,至少,在念念离开他之前,他不住在这里。男人拍了拍白狼毛茸茸的脑袋,自顾自叹了口气,一人一狼逐渐消失在这片山林中。

       

        穿过疏疏修竹,又转过两棵枯了的古树,一间晴原茅草屋便不显山不露水地依着巍然陡峭的山峰,屋后一条雪水融成的小溪潺潺向山下淌去。祁规推开掉了漆的破旧木门,屋内炭火烧得正旺,他复拥了毳衣,坐在嘎吱作响的摇椅上闭目养神。

       

        年华错过在滔滔水面下,过往的一切也沉在河底不回头了。恍惚间有故人踏月而来,念念容颜如旧,一双含情眉目却清冷如霜雪,看着懒散的他很是无奈。

       

        山间寒风凛冽寂寥,连着本该寂静无声的雪也被风撕扯着有了气吞江山的势头。祁规怔怔愣在原地,看着记忆中的女孩儿生动真实的模样一动不敢动,生怕惊碎了这场温柔旧梦。

       

        “前阵子在山下你非要去和松风剑仙争个第一第二,”女孩的声音不算太清越,甚至有些偏哑,此时恨铁不成钢地训斥他,“现在被当胸捅了个窟窿出来,还不得我照顾你。”

       

        那时的他不过二十四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只恨不能摘览青天之月,剑震九州之客。

       

        即便祁规白皙坚实的胸膛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男人一袭白衣道袍披在身上,依旧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祁规躺在摇椅上吊儿郎当地晃着,任由祁念忙前忙后地挑水劈柴,给他做饭。

       

        “他算个什么剑仙,年过半百的老头儿到现在对剑意还是一知半解,”提到那憋屈的一战祁规颇有些忿忿,一拍扶手挣着坐起来却又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祁规皱着眉头忍了痛,勉强嘶哑着声音继续骂道,“再给我五年,我能踩着他的脑袋揍!”

       

        “再给你五天,你能不能也干点活儿?”祁念扛着一桶水晃晃悠悠地踹开院门,女孩冷声道,“别人的师父对徒弟每天都是来抱抱举高高,就我,天天给你洗衣做饭跳水砍柴像个杂役,还得三天两头收拾你的烂摊子。祁规,”祁念颇有些咬牙切齿,“我捡到你这个师父真是捡到鬼了。”

       

        “这你就不懂了,”祁规任由同样一身雪衣道袍的女孩挽着袖子,那双芊芊玉手在寒冷的水里泡得通红;男人拖长了声音摇头晃脑,“我派剑术,以道法入武学,清修塑心性……”

       

        “大道本无常,唯坚定本心者可成你派弟子,”听着这人如出一辙的敷衍,祁念一个水瓢扔过来,“闭嘴吧你。”

       

        “哎哎哎,”祁规躲闪不及被葫芦水瓢正中脑门儿,“你这是欺师灭祖!”

       

        祁规向来贪酒,甚至连他的剑意都是在某次夜里独酌至天明时悄然领悟的。一人一剑,一杯盏一清酒,兴致来了祁规执剑起舞,常能引得仙鹤驻足围观。如今这当胸一剑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可凶险却着实是凶险。自然而然地,祁念便冷着脸把家里所有的酒都藏了起来。

       

        起先祁规还耐着性子,每天软磨硬泡地缠着祁念讨酒,后来仗着自己伤好了大半…也不过堪堪能下床,便每天都将家里翻个底朝天的找酒喝。

       

        “……祁规,”祁念从药铺里拎着刚抓的几副药回来,甫一进门便看到满屋狼藉与气喘吁吁躺在床上的祁规;女孩不可置信地看着这扔了满地的杂物,“你是把家拆了吗?”

       

        屋子里她亲手做的桐木花柜横亘在门口,支着门槛导致两扇格纹门只能打开一半;花柜上摆着的盆栽与摆件全都凌乱地摔在地上,陶制花盆裂了口子,导致里面的泥土混着植物根茎七零八落碎了满地。

       

        祁规的书案也被脾气上来的男人撂在一边,桑木书桌上镶嵌了华山上的青石,本十分坚固,如今却被削金斩铁的一剑划成了两半。书案侧边的梨木曲柜移了个位置,摆放整齐的书册与卷轴滚落在泥土上沾满了灰。祁念拎着袖子,俯身捡起一卷书用手掸了掸,看着仰躺在床上的始作俑者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不过是几天不能饮酒,师父连这个也忍不住?”

       

        “……”祁念很少端端正正地唤他“师父”,也确实这人做事总没个正形儿,哪有半分为人师长的稳重;刚才脾气上来气血翻涌,祁规胸前的伤又有些疼,他皱着眉头无精打采地训斥道,“你少管我。”

       

        “师父每天让我烧火做饭、挑水洒扫时怎么不说让我少管你,”祁念随手把书放在被劈成两半的书案上,“时不时给我添堵,让我追着你收拾那堆烂摊子的时候,怎么又不说让我少管你?”

       

        向来感情淡漠的女孩这下着实动了气,趁着祁规懒得听她念叨起身站起来的瞬间直接伸手,拦腰把人推倒在床上。祁规的膝盖重重磕在床边,胸口伤势未愈,此时猝不及防被牵扯到更是疼得他闷哼一声。

       

        “你做什么……”祁规咬牙切齿地回头,两处疼痛交替着充斥感官,使得他一时半会儿难以站起来;也是刚巧,他看到祁念从地上捡了个白玉镇尺朝他走来。

       

        电光火石间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祁规心头,他一双上扬的凤眸不可置信地缩了缩,“你要打我?祁念……我是你师父!”

       

        祁念只自顾自挽了袖子,道袍衣袖宽广,平日里是正气凛然的仙风道骨,打起架来衣袂翻飞,与那行云流水的剑式剑招相得益彰,如今在这破败凌乱的屋子里却只会平白惹了不必要的麻烦。

       

        祁规眼看这个徒弟对他的怒喝置若罔闻,不顾自己经脉如针扎般的痛,扬手隔空甩出一道剑气,直冲祁念面门而去。女孩下意识侧身闪躲,却依旧被锋利的剑气割下了一绺青丝。祁念平淡称赞道:“师父好身手,忍着经脉逆行还能强出此招,”女孩顿了顿,瞬息间便抬手在他几个穴位上一一点过,“更是该打。”

       

        “你……!”几个穴位被封,祁规体内汹涌的内力登时便平复了下来;男人欲挣扎起身,却被祁念摁了腰,镇纸划过一个圆狠狠砸在他被迫翘起的圆润臀瓣。

       

        “啪——”

       

        “呃啊!”祁规痛得一声哀嚎,他恶狠狠地回头,平日里总没个正形儿的狭长凤眼迸发出如狼般的危险目光,“我…我当初就该让你饿死在外面!”

       

        “等师父能走动了,不如亲自去找老祖讨一味后悔药,”祁念一边继续平淡答着话,一边更是用力地抽着镇纸,“看看能不能回到六年前,叫我死在外边儿才好。”

       

        “我…唔、我不是这个…意思!”祁规一句话被镇纸抽得断断续续,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死死地抓着床榻,手掌中剑茧划过织锦被褥,勾起了细小丝线,“你放开、放开我……”

       

        “等我觉得师父受够了教训,自会放开,”祁念本是提剑的手,九斤重的同尘拿在手里都算不得什么,何论这小小一个镇纸;只是恼极了的女孩全然没有收着力气,每记砸下去都很不能把男人身后的团子拍散,“如今你为鱼肉我为刀俎,师父还是乖些,吃的苦头也会少些。”

       

        “逆徒,你怎么敢……”祁规恨得咬牙切齿,她不过是仗着他身上有伤,又趁他不备封了他的穴位,否则他怎会…“啊!呃……逆徒,你要将为师的腿打断么?”

       

        眼看着这人儿现在开始端起为人师的架子,祁念心下觉得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执了镇纸在手,敛衽行了一礼。既然要演戏,那便陪你一同演。祁念如此想着,情真意切道:“徒儿不敢。”

       

        “你……!”祁规一时气结,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这般只会更加羞耻;他长叹了一口气,看清现实后自暴自弃地垂了头,“你打罢。”

       

        倒不是他不想去冲开自身穴道,只是单纯地伤势未愈罢了。挨顿打纵然丢脸,可比起爆体而亡的风险……向来从善如流的男人几乎没怎么考虑就选了前者。

       

        于是祁念又一次挥了镇纸,短暂休息后先前那些一道一道的肿胀已然发酵连结在一起,交叠处泛起的紫痧隔着他雪白的中衣也能透出些颜色来。祁规清隽儒雅的脸痛得皱成一团,挽发的乌木簪子在两人你来我往的过招间悄然滑落,鬓边碎发被冷汗打湿贴在颊边,哪有半分遗世独立的高贵模样。

       

        祁念伸手拂起他的中衣,男人肿胀的臀被亵裤紧紧包裹着,此时正随着身子而微微颤抖。祁规面色通红,连一贯白净的耳根都泛了浅浅的粉。他向来是浪荡洒脱的性子,从来都只有他去调戏对方把人家搞得羞愤难耐然后祁念再上去赔礼道歉的份儿,如今风水轮流转,倒真是应了道法自然的规律。

       

        “啪啪啪……”没了衣物遮挡,镇纸再抽在臀上的声音便清脆了许多。厚重的白玉镇纸每每落下,便好似一滴墨落进了杯盏的清水中,缓慢却细致地将那盏清水全都搅得变了个颜色。

       

        祁规痛得眼眶有些泛红,他微张着嘴轻轻喘气,只不过总有一两声藏不住的低哑呻吟趁着他吸气的时候溜走。镇纸之痛不在皮肤却是在肌理,何况祁念打得又急,痛楚盘踞在肌肉中还不及消化,便被下一记责罚尽数唤醒。

       

        “念念,够了……”祁规伸手去挡,若非祁念眼疾手快,那一记镇纸打下去怕是他的手近期内也再不得提剑了;男人毫无察觉,只自顾自道,“摔东西是我不好,可是……唔啊!你、啊!……”

       

        他话没说完,祁念便反扣了他的手腕在腰间,盯着臀腿处一叠十余记抽在同一个位置。女孩咬牙切齿,“师父这手是不想要了吗?”

       

        “呜……别、别这样……”祁规痛得绷紧了身子,想来若不是祁念有先见之明地摁了他,男人只怕登时便会扑腾得弹起来,“念念…你、别这样……”

       

        男人清冷的声音里夹了呜呜咽咽的哭腔,那双恣意张扬的凤眼里,幽黑的瞳中满是茫然无助。祁念将他背过来的手扔给他后再度摁了男人狭窄的腰,狠戾的责打似乎没有尽头。

       

        痛楚下男人早将面子里子一齐丢下山崖,泛着紫红的臀肉辗转在毫不留情的镇纸下,被拍散再弹起,几乎大面积都泛着紫痧。祁规含着哭腔压抑地呜咽起来,喉中委屈的泣音像极了失足落入陷阱的雪狐,“呜…唔嗯……”

       

        祁念抬手毫无顾忌地隔着亵裤揉了揉男人饱受折磨的屁股,臀面已然高高肿起,被亵裤绷着摸上去硬硬的。

       

        好像差不多了。

       

        想到这儿祁念放了镇纸,敛衽垂手站在一边,“师父下次还伤重饮酒么?”

       

        尽管难堪,可祁规畏惧她一言不合便扬手再打,只能默默摇了摇头。

       

        然而这还不够,祁念接着追问道,“还动辄将家里翻得乱七八糟?”

       

        “我…”男人刚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竟是意外的沙哑,他抿了抿唇,诚恳道,“是我不好。”

       

        眼看着目的达到……其实好像主要目的只是为了出口恶气,祁念上前解开了男人被封住的穴道。电光火石间先前还辗转于疼痛下哭哭啼啼的男人直接起身,而祁念也好似早有准备地飞快后跳,躲过了男人直取她咽喉的一击。

       

        一招落空,祁规也没有再追,只用手挽着垂落在身后的发冷哼一声,“无趣。”

       

        祁念规规矩矩作揖行了一礼,低眉敛目声音绵软道,“多谢师父倾囊相授。”

       

        -

       

        回忆至此戛然而止,窗外不知何时已是月朗星稀。祁规盯着那盆熄灭了不知多久的炭火愣了会儿神,才啼笑皆非地摇了摇头,起身走向柴房。

       

        出了屋门祁规抬头看了看墨色的苍穹,恍然忆起自己也曾同念念一起,赏月满空,山雪照窗。

       

        人间蹉跎六十余年,亘古漫长的时间消磨掉了他所有的怪癖,他不再贪酒,也不再到处找人比试来争个高低。世人见他几十年容颜不变皆道和光剑仙已修得剑术大成,位列仙班不过迟早的事。只有他心里明白,当念念因他而惨死雎阳城后他的剑道便因沾染了悔意而不再明澈。

       

        他心有杂念,所以剑术再无法精进;却又因执念难灭,故而以半仙之身游离红尘之外,驻守人世之中。

       

        祁规挑剔地拾了两块银炭出来,甚是随意的抬了抬手便有剑气从指间弹出,擦过银炭顶端冒出零星火光。华山之巅再度落雪,白发如雪的男人站在院中看着枯枝残月目光悠远。如今连刚入门的弟子都能振振有词出的“来路做归途”,他却用了一辈子才明白。

       

        他与祁念同去江湖,可归来的只他一人。

       

        祁规复拢了身上那件破旧的大氅,脑海里又想起月窗下祁念点了灯一针一线缝制它的情景。

       

        衣不如新,人不如旧。可惜他哪头都没沾。

       

        

      巡查组
      Lv.1
      vip
      特约评论员

      文是好文,不过古风看多了容易审美疲劳,飘零久的评论就不写了(狡辩

      咳咳,正经写评。

      首先我很喜欢本文的语言,足够的典雅和舒畅的长句配得上古风仙侠的世界观和那个清凌哀伤的故事。(顺嘴一提,感觉古风的文笔只有很一般和很惊艳两个角度,很少有中间值哎

      然后,fm普遍带有的“打到听话”在徒弟x师父的角色倒位中展现得淋漓尽致,两人的权力关系拿捏恰到好处。

      飘渺清泠的悲剧性是最吸引我的。很难说本文的结局有多少新意——正如几乎算得上俗套的世界观——但文字的质量足以弥补,一支淡墨细笔,轻轻勾勒凌冽孤寂的爱别离。

    • 祁喵喵 [s-35] 谢谢大人的喜欢!(正衣领)(掸衣服)(鞠躬) 写它的时候是因为打游戏上头,和亲友一起恶搞“剑谱第一页,先斩意中人”然后衍生出来学会天下第一的剑法后还要握紧故人的手——所以先写了没有握紧ver.的故人归(扭捏 后面觉得不好所以写了握紧ver.的飘零久,果然还是小甜饼看得舒服。 写到这儿又看了一遍评论,好伟大的形容,遂截图存本地收藏。大人放心,以后也会认真产粮的!
      拉黑 2个月前 电脑端回复
    • 西北峰 @祁喵喵 别啊,你写小甜饼去了,我缺的刀子这块谁来补啊() 认真地讲,圈子根本不缺he,但有水准的悲剧真的很少。fm悲剧更是冷中之冷,作者不要放弃对伟大艺术的追求啊喂( 既然说到这里了,以纯文学的标准要求,这篇的悲剧有点薄——很有抒情诗的意蕴,但情节上的处理简单了点。所以你仔细品味,别离的悲凉孤独凭借环境、动作等侧面描写刻画得非常好,但“爱人因我而死”的 悔恨 没有足够的穿透力,原因不仅仅是写作上有意识的偏倚,也有“念念因他而惨死雎阳城”的叙事力度不够。更深刻地,爱别离与剑术精进的关系本应是因果(至少可以是因果),却读起来像是同时发生的无关事件,所以没有发挥出这个背景和人物的全部潜力,差了那么半口气。 当然大部分情况下不该如此苛责一篇sp文,但我相信你能做到(
      拉黑 2个月前 电脑端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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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
      vip
      大大是be [s-32]
    • 祁喵喵这篇是的(对手指)(心虚)
      拉黑 1个月前 手机端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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