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赏:一个剧情点子50金币,质高价高)
入夏已有许久了,虽然爹爹答应时不时带圆圆去河边玩一圈,可是小姑娘毕竟只有十岁,正是爱玩贪凉的年纪,那怎么办?圆圆自有法子,这不,今天临近中午先生有事先走,小姑娘便一边往家走,一边眼睛乐呵呵地扫着路边的店铺,终于,她寻到了那个想找的摊位—门口插着个招子,柜台后面摆着一个大木桶,上面围着一条厚厚的被子,摊位边摆着几张桌子和板凳,几个孩子正捧着冒着凉丝丝寒气的小碗,小勺小勺的往嘴里送,正是个夏日里卖冷饮的小铺子。
圆圆舔舔红润的嘴唇,心里暗自后悔—前些天因着欺负别的孩子,她的零花钱被扣了个七七八八,再加上一个十岁小姑娘懂什么省钱,剩下的也早让她花光了,现在口袋里比脸还干净,哪还有钱买冷饮吃。不过圆圆到底还是机灵,只见她把脸一抹,绽开一个活泼灿烂的笑容,一下子窜到摊位前,笑着对柜台后面的看店小哥道:“小哥哥,来一份雪花酪,浇杨梅汁,再来一份冰镇梨汤,一份葡萄冰碗!”小姑娘声音甜美清亮,柜台后面的少年自然也是笑脸相迎,不过听到她点的东西时顿时有些犹豫:“这…有点多吧,你一个小姑娘,小心吃完不舒服。”圆圆撇撇嘴:“怎么啦,一共三碗而已啦,赶快做吧,我都要热化了。”
小哥无奈,只好从桶里端出一个小碗:“冰镇梨汤一碗,客官慢用。”圆圆接过碗,说是小碗,其实也顶圆圆饭碗大小,里面黄澄澄的梨汤里飘着半透明的梨块,白白的瓷碗透出凉气,从指尖冰到心头,小姑娘迫不及待的拿起小勺,一勺勺往嘴里送,顿时感觉沁人心脾的清香凉爽贯彻全身,舒爽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小口小口地喝着,不时舔舔嘴边沾着的甜水,满脸的笑容看着灵动活泼,可爱极了。
那小哥掀开棉被,打桶里舀出一勺碎冰铺在大些的碗里,小碗里盛了捣过的冰葡萄,冰了片刻拿出来,又放了些碎冰在葡萄汁里,见小姑娘吃完了梨汤,便将小碗端出来:“客官,葡萄冰碗好了。”圆圆笑着递过吃完的碗,接过冰碗来又是一番风卷残云,没一会便连葡萄汁带碗里的碎冰都嚼着喝下去了,自己拿着碗到摊位前送还,那小哥正拿着吃完的碗在那洗,一看小姑娘凑将过来,无奈地笑笑:“你一个小姑娘吃得还挺快,稍等片刻,雪花酪马上就好。”
要说那小哥也真是忙碌得紧,碗还没洗完便赶忙拿出刨子削起冰来,圆圆闲着没事便打量起这摊位来,顺便同小哥聊着天,突然眼神瞟到柜台上一把量衣的板尺,好奇起来询问道:“小哥哥,你们这不是冷饮铺子吗,怎么那边还有把板尺呀?还有,你看着也就十五六岁吧,怎么就来这忙了?”小哥听到圆圆这么问顿时脸一红:“这店原本是我爹娘打理,我偶尔也帮他们打下手,昨日他们出去了让我看几日店。”圆圆不依不饶:“那板尺呢?”小哥的脸更红了:“那…好吧,我就告诉你一个人,这板尺是我爹娘…打…打我后面用的…”见圆圆仍一脸茫然,少年一咬牙:“就是打屁股,你应该知道吧?我之前看店的时候总是偷懒犯错,时常被按在这柜台上脱了裤子拿板尺打后面,我爹娘走的时候就把这板尺放在柜台上警告我,如果不好好干回来就收拾我。”随后少年埋怨的看了圆圆一眼:“要不是你这个小丫头太难缠,我本来打算谁也不告诉的,你们这帮小孩子嘴上没个把门的。”
话语间冰渣飞溅着落在盘子里,堆成很高的一堆,少年几勺杨梅汁浇上去,白红相间很是惹眼,圆圆端着大口往嘴里送,没一会就吃了个干干净净,小姑娘送了盘子,抹抹嘴就要走,少年赶忙喊住:“诶诶诶你还没给钱呢!”圆圆转过头调皮一笑:“过两天我有了零花钱再给啦,先记着,哦对了,我家就在往那边半里路的地方。”少年犹豫着道:“好吧,那你叫什么,爹娘是谁?”圆圆本就只是想记几天,自然不会隐瞒:“我叫白元媛,我爹娘…”少年尴尬一笑:“哎呀,忘了咱们作儿女的不能叫爹娘的名字,没关系,过两天我爹娘回来再去讨吧!”
连着吃了三份冰冰凉凉的甜品,小姑娘心情大好,蹦蹦跳跳地回了家,一进门,就看见一个粉色衣裙的小女孩正在院中玩耍:“暖言?你怎么在我家?”彭暖言抬起脑袋:“你爹爹请我爹爹来这里喝茶,我就跟着过来了呀。”正说着,只见彭文瑞从屋里大步出来,笑着朝身后挥手:“大哥不用送了,一会儿圆圆回来你们也该吃饭了,我就先行一步啦!呦,圆圆回来了呀,你爹在屋里呢,快进去吧!”江婉宸端着菜从厨房出来:“欸?文瑞你走什么呀,这菜都好了一起吃呗,你来了嫂子还特地做了条鱼呢!”“不了不了,我家里也弄了饭,暖言,走吧!”小女孩却站在原地不想动:“不嘛,娘亲做的饭不好吃,我们留下来吃嘛…”圆圆也上前拉住彭文瑞:“是啊是啊,我娘做的鱼可鲜了,一起吃吧!”话虽如此,圆圆自己可是没什么胃口,三碗冷饮对一个小姑娘来说还是有些多了。“下次吧,暖言,你娘今天可是做了饭的,要是挑食看你娘打不打你屁股?乖乖跟爹爹回去。”彭暖言一瘪嘴,只好乖乖的回去了。
圆圆进了屋,在桌边坐下,桌上摆好了饭菜,小姑娘已经吃不下什么了,故而刚才想要请彭文瑞父女一起吃饭,掩盖一下。“圆圆怎么不吃?可是胃口不好?”圆圆哪敢说自己吃不下,正搪塞间,只觉腹部一阵疼痛,小姑娘不禁弯下腰去,手按在上腹部皱着眉微微呻吟着,这一下可把爹娘吓坏了:“圆圆,圆圆!你怎么了?病了吗?”白景天将女儿打横抱起,轻轻安置在里屋的床上,转身对江婉宸道:“你照顾好圆圆,我去请大夫来!”
(此时荣昌府的医馆还不是蒋大夫坐镇)
当白景天领着大夫回到屋里时,圆圆的脸色已经惨白,胃里疼得不行,平躺都十分难受,江婉宸心疼地把女儿半躺着搂在怀里,轻轻拍着哄她。“娘子,大夫来了。”江婉宸撩开圆圆的袖子,让大夫给她切脉:“大夫,我们家圆圆怎么样了?”“我看看,孩子脾胃受寒了,不是什么大事,我开服方子与你们去抓药,这几天先别吃东西,喝点水,里面放些糖和盐,别太多,过几天把药煎了给圆圆服下,约么一周便好,到时我再来。”“可是,孩子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受了寒呢?”大夫无奈摇摇头:“这我便切不出来了,兴许是孩子夜间蹬了被子,抑或是吃了什么,都不是我能诊出来的了。”
整整一个下午,白景天忙得脚不沾地,好容易给孩子抓好了药,时不时还得关注一下自家女儿的心情,哄着生怕她委屈了,一直到天边泛红,这才进了屋,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妻子端着糖盐水一点点喂给圆圆喝,不过糖盐水显然不合小孩口味,加之圆圆胃里难受更是不愿喝。“圆圆乖,喝了吧,这几天吃不了东西,不喝些糖盐水怎么撑得住?,来,张嘴。”圆圆不情不愿地喝了半碗,一来娘亲执意要喂,二来自己也没力气反驳,只好喝了。白景天来到女儿床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乌黑柔顺的发丝手感很好,圆圆在爹娘的爱抚下也慢慢的睡了过去……
一连两天,圆圆除了糖盐水什么都没吃,江婉宸担忧的捧起孩子的脑袋,女孩的面容仍然可爱,但是小脸已经不复往日的白里透红,由于疾病变得惨白,嘴唇也黯淡了不少。“药好了,冷热刚刚好。”白景天迈进房内,将药放在床头,示意妻子让圆圆喝药。“圆圆乖,该喝药了,自己喝还是娘亲喂你?”圆圆看了一眼那碗棕黑色的汤药,抗拒的伸手推开了药碗:“不喝好不好…”江婉宸又把碗端到圆圆嘴边:“喝了吧,喝了就不难受了。”圆圆一脸苦大仇深地看着那碗药,一股浓浓的苦味扑面而来,无奈娘亲执着地要给她灌下药去,只好一闭眼一张嘴直接将整碗药倒进嘴里,顿时苦的小脸皱了起来,她今后不会要连喝这玩意一周吧!“娘…有糖果吗,好苦啊…”江婉宸不满地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拍:“你如何还想着吃糖?都生病了就不要想这些,好好养着胃,等你好了再吃!”圆圆一听不高兴了,嘟着嘴不理人了,江婉宸无奈地把女儿揽进怀里,柔声哄着:“大夫说了,你这段时间最好别吃这些,乖,听话,好了再吃。景天!去厨房给圆圆冲杯糖水,不用加盐了。”圆圆撇撇嘴,要是一杯糖水就能敷衍的了她,她就不叫白元媛!白景天端了碗糖水进来,递到圆圆嘴边,小姑娘嘟着嘴轻抿了一口,眼睛顿时亮了,自己捧起碗喝了个干净,果然,说一套做一套就是某些小孩子的人生信条。
又过了一天,圆圆身体好一些了,白景天在屋里照料圆圆,正好到了中午,现在圆圆的身体好一些了,已经可以吃一些较软的粥一类的东西,娘亲在厨房给她做午饭,圆圆自己胃里还是难受,躺在爹爹怀里歇着。
没一会,江婉宸端着热气腾腾的菜粥进了屋:“圆圆,自己喝吗?”小姑娘摇摇头,任性道:“不要,要娘亲喂~爹爹也行…”“多大了还要爹娘喂,都不带不好意思的啊?”圆圆还是那副撒娇使性子的表情:“就要,我都病了~”说着便张开嘴等着娘亲喂饭,江婉宸无奈一笑,这孩子每次一生病就一副可怜样,什么喂饭啊,买话本子买点心啊,各种要求层出不穷,不应就闹脾气,虽然也不会很不讲道理,要的都是些小物件、小要求,也不会在爹娘有要事的时候吵闹,但是平时可是不依她不行的,舀了勺粥送进圆圆嘴里:“行了,剩下的自己吃吧,娘给你扇扇扇子。”白景天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翻着书,圆圆躺在床上往嘴里送着粥,江婉宸拿着扇子给圆圆扇着风,又是一个平静的午后…么?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江婉宸起身过去应门,门外站着一个女子,拎着一个年纪在十五岁上下的少年,见门开了那孩子赶忙道:“那个,我是来找白元媛的…”江婉宸忙作出一个邀请的手势:“圆圆在屋里呢,进去说吧。”女子在少年身后给了一下:“进去吧,你自己让出去的账自己要!”少年红着脸跟着进去了,在房外停下来,隔着窗户道:“那个…白姑娘,你上次在我们店里记的账可以还了吗?”此时圆圆正在屋里靠在爹爹怀里絮絮叨叨地聊着天,听见这个声音顿时头脑一片空白,脑袋也耷拉下去,闷着不敢应声。“记账?圆圆什么时候在你们店里记的账?你是?”“我爹娘是那边开街上冰饮店的,约么三天前,我在那看店,你们家圆圆来买了三碗冷饮,当时没带钱就先记上了,后来我爹娘回来看已经三天了,便让我来问问。”屋外江婉宸的脸肉眼可见的黑了一些,圆圆在屋里听得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娘亲会怎么对待这件事,会生自己的气吗?自己会挨揍吗?
江婉宸深吸一口气:亲生的,亲生的,孩子生着病呢,不能打…不能打…“行,孩子你等会,多少钱?”“也不算太多吧,大概也就十个铜板,主要是爹娘担心我以后性子也这样被人赖账,才押着我来要的。”江婉宸拿出钱来付给少年,随后转身进了屋,圆圆早已低着头不敢说话了,江婉宸盯着她看了一会,小孩不敢再像平时那样耍嘴皮子,自顾自地抱紧爹爹不敢吱声,此时的女孩一身白色寝衣,脸上还是略带惨白,加上可怜兮兮的表情很是惹人怜爱,不过只有知道原委的人才知道这丫头有多淘气。“好了圆圆,今天不打你,先安心养病吧。”江婉宸无奈的摸了摸圆圆脑袋,小姑娘略微放下心来,不过也不敢再使性子了,乖乖的窝在爹爹怀里不再作声,白景天收紧怀抱搂了搂自家女儿:“以后可不许了,那么冷的东西连着吃三碗,你身体怎么受得了?爱吃也不能这样,可记住了?不准不爱惜自己!”圆圆乖巧的点点头,她可不敢在这个时候作妖!
次日,白景天又被衙门里的众捕快唤了去,生拉硬拽地要请他喝几杯致谢,夫妻两个一起推辞也实在拗不过,只得去了,仍然只留下江婉宸在家看护圆圆。此时的小姑娘正面对着一大碗黑乎乎冒着苦味的药汤,表情与那碗药苦的不相上下:“娘…可以不喝吗,我已经好多了…”江婉宸端起药搅了搅:“不可以,正是因着喝了药你才能好,大夫说了,你身体好些后药量也要稍稍加些,好得快,乖乖喝了。”圆圆撅起嘴来,苦着脸不想喝药,突然,旁边的桌案上的花盆引起了小姑娘的注意,圆圆大大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娘亲,我现在既是好些了,是不是可以吃个蜜饯?这药实在苦的不行!”女儿还在病中,加之现在身体确实好些了,吃个蜜饯也无可厚非,这样想着,江婉宸起身到别屋去给小丫头拿蜜饯去了:“你先喝药,娘亲去给你拿,只能吃一个!”
娘亲一走,圆圆立刻掀开薄薄的被单下了床,鞋子也没穿掂着脚走到那几盆花边上,将那青花大碗里冒着热气的药汤整碗倒将进去,只留下一小口,随后钻回床上,将剩下的那点药倒进嘴里,但是又不咽,忍着苦涩在嘴里转了一圈才咽下去。过了一会,娘亲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圆圆,蜜饯拿来了,有没有乖乖喝药啊?”圆圆乖巧的点点头:“有的,我现在嘴里还苦着呢!”江婉宸摸摸她的脑袋,捋捋小姑娘额前的碎发:“这不是拿蜜饯来了吗?欸,这屋里药味怎么这么浓。”
事情暴露的远比小姑娘想的更快,就在下午,那盆花就不争气的低下了头,也是,一大碗热腾腾的药倒下去,那花草怎能受得了?江婉宸坐在屋里,盯着那盆花看:“这花为什么如此调败?你且安歇着,娘亲看一下去。”一靠近那花盆,一股淡淡的药味就传了过来,即使已经散了好长时间仍是非常明显,江婉宸不禁眉头微皱,上前闻了闻,一小片药渣子吸引了她的目光:“圆圆,你真的喝药了吗?”小姑娘单纯的眨着大眼睛:“喝了呀?有什么问题吗?”江婉宸的目光陡然带上了恼怒:“说实话!到底喝了没有?”小姑娘吓得往里缩了缩:“喝…喝了…”“行啊,白元媛,敢撒谎了是吧?这花盆里一股子药味不说,还有药渣子,你这是嫌自己折腾得还不够厉害是吗?”说着就要去拿掸子,圆圆顿时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恐地双手捂住屁股看向娘亲,圆圆当真生得极好,纵是因着病症脸上唇上少了几分红润,一眼看去仍是粉雕玉琢一个小姑娘,裹着素白的寝衣半跪在床上,看着很是可怜。“罢了,怜你尚在病中,且饶几日,等好了再罚,到时让你爹爹弄条竹板来收拾你!”圆圆眼睛里刚刚生出的逃过一劫的欣喜,一瞬间又蔫了,整个人跪坐下来,嘟着嘴躺回床上,扯过被单盖上生闷气去了…
又过了几日,白景天请了大夫来给圆圆复诊,得到女儿完全没事了的结果之后,果断出门借板子去了,收拾孩子的任务迫在眉睫!借到一柄合适的板子并不很难,各家各户都有自己收拾孩子的特色工具,总有喜欢拿竹板子的,所以很快他就带着一把长竹板回来了。
此时的圆圆一早换好了衣服打算出门,可惜爹娘早一步将她逮住禁了足,现在小家伙明显感觉到要挨揍了,怕得刚红润起来的小脸又发白了,慌里慌张地不知道该干什么好,没一会门便开了,入眼便是爹爹青绿色的衣袍,再仔细看,爹爹手中那泛着微光的竹板便闯入了视线。“爹…爹爹这是要…?”小姑娘怕得紧,话语间都带了些颤抖,江婉宸也进了屋,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一副纳好的鞋底:“这原是要给你爹做双冬靴的,半寸厚的皮革底子,正好先拿来把你收拾一顿!”言罢拎起圆圆的耳朵,把小姑娘拽到院里,闭了门。
圆圆吓得脸都白了,双手合十恳求着爹娘饶过自己,可惜并没什么用,院中早摆了一条长板凳,圆圆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便平趴在上面,随后下身大红裙子撩开,里面裤子裤头悉数被脱下,作一堆挂在膝弯处,光溜溜白嫩嫩的臀腿裸露出来,晾在凳上等待着责打。一下板子率先落在左边,小屁股上一阵抖动,许久没有挨打的肉上肉眼可见的红了一片,圆圆上半身猛的挺起便要挣扎着躲开,她娘亲眼疾手快一下子将小姑娘按回凳子上,随后手中鞋底高举狠狠的抽在右半边屁股蛋儿上,烙下一个微红的鞋印,圆圆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连挨两下,疼得一咧嘴要叫,紧接着却又被打在左边的板子打断,鞋底子落下时终于还是叫了出来,小姑娘的哀嚎一声高过一声,屁股一点一点红得透了,腰上被爹娘一左一右按的结结实实,屁股上板子鞋底打得亦是结结实实,小姑娘双腿也蹬了起来,眼泪含在眼眶中打转。
又是几下痛打落在软乎乎的屁股上,圆圆顿时被打得哭叫出声:“哎哟!爹爹!娘亲!饶了我吧!我错啦!”这几下早把小丫头屁股打得滚烫,白嫩紧实的皮肉在板子和鞋底的暴揍下渐渐地肿了起来,这次的责打格外响亮,响彻了整个院子,圆圆终于是忍不住了,眼一眯嘴一咧便是哇哇大哭,就凳子上挣扎起来,无奈腰上按的死死的,她再怎么折腾也只能是手脚扑腾扑腾,嘴里嗷嗷直哭也求不来爹娘半分心疼,毕竟照料她病中早已耗尽了耐心,现在两人满心只是想给这个调皮贪嘴的女儿一个好好的教训,让她在之后一段日子里每次屁股挨着凳子都疼得龇牙咧嘴记起今天的教训,把这教训吃得牢牢的,以后再也不犯才好!
打了许久,圆圆趴在凳子上哭得一塌糊涂,凳子前的地上一滩水渍,那是小姑娘悔恨的泪水,悔自己为什么要贪那一口冰的,虽然真的好好吃,但是现在屁股好疼!呜呜…圆圆心里悔恨得紧,哭着连连求饶,终于,伴着最后一下鞋底子全力扇打在团子上,圆圆的惩罚结束了。小姑娘哎哟哎哟叫着从凳子上爬起来,身后原本白软结实的臀瓣肿成两个大红灯笼,还隐约有些透光,娘亲的鞋底子打得极好,板子打出的板痕被尽数打散,没有一寸皮肉不疼,但也没有一寸受了重伤,只是红肿罢了。
“站到墙角去,一刻钟后给你上药,揉揉屁股。”说着江婉宸便拿别针将圆圆裙摆别起来,露出小姑娘肿得高高的屁股,那两半红肿又疼又烫,纵是夏天还是能隐约看到团子上冒出的热气。“手不许揉,站直了不许乱动,手揉屁股打手板,脚动一下娘亲便脱了你鞋袜,拿戒尺打你脚心了。”圆圆一脸的委屈,虽然也不知道她在委屈什么,明明是她自己贪凉伤身,挨了揍到还委屈上了,抽抽嗒嗒的在墙角站了一刻钟,好歹算被带回屋里了。
冰冰凉凉的药膏擦在热乎乎的红屁股上,圆圆眼睛都眯了起来,一副非常受用的样子,可下一秒娘亲直接按着她臀肉使劲揉起来,小姑娘顿时哀叫出声,这疼痛与再挨一顿简直别无二致!“娘亲轻点!轻点…疼的…啊啊啊,娘亲你要不要这么狠心!哎哟,疼啊!”
房檐上的几只鸟儿飞起,湛蓝的天空,明媚的阳光,纪念着某位小姑娘犯错挨揍,无忧无虑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