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名:【潇湘溪苑】【原创】遇到视频中的男主(实践 轻松 )by syrupprince
作者:syruppri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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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何为在家无聊极了。
现在是七月中旬,应该来说他会好好出去玩一番,和同学一起出去浪或者回学校补习,但是他突然脑抽想过一个人的假期,放假那天就放出话来谁都别来找他!结果,几天过去了真的没人找他!
“唉,要不找个实践好了。”何为打开手机念叨。
“同城实践,主找被。
男主26岁,入圈多年,经验丰富,颜控,要求小被身材好有灵气,最好是男被。”
这么几个小句子吸引了何为的注意了,没有刻意的要求,没有刻意表现出严厉的语气,好像只是淡淡的叙述,但这正是何为心动的类型。
何为继续往下翻,上面有一张楼主的照片。
穿着白色的衬衫,黑色笔直的西装裤,随意靠着墙,一手插兜,一手应该是拿着手机,就这么简单的没有露脸的一张照片,看得何为心里痒痒。
这个样子很像何为心心念念的“Thank you sir.”sp系列视频中的男主,那个男主在视频中从来没有露脸过,但是高挑的身材和常常漫不经心的动作让何为心痒痒,更让何为心动的是那个男主的手段,虽然说话淡淡的,但是都带着一股不可反抗的意味,若是动作慢了,没有其他的话,也没有加罚什么的,只是再说一遍下手的力道增了不止两分而且越打越狠,那股劲看着何为就想凑上去。
何为就是喜欢这种行为强势的男主,每每看完他的视频何为就要在床上翻来覆去滚好几圈,然后再看一遍,恨不得他手下的小贝就是自己!
现在看到这个那么像那个男主的人他不可谓不激动,反正闲着无聊也是无聊,还不如试试呢。
自己也挺符合那个主的要求的吧,颜高,身材好,有灵气,作为一个校内主持人这些要求还是能达到的。
好友申请成功。
手机传来提示音,何为擦擦手心的汗,盯着手机不知道说些什么,这不是他第一个男主,却是如此让他紧张的男主。
“叮咚”何为点开语音消息。
“爆照。”
何为心一抖,这声音也好像啊!
图片正在传送中,50%
这人该不会真是视频中的那个男主吧?
何为缩着小心脏想,看看自己的照片应该没什么问题,然后他便纠结着一颗心等着回复。
“还行,发个语音听听。”
何为嗓子发干,连忙去倒杯水一口干,咳两声按住话筒:
“那个,请问你是‘Thank you sir.’系列的男主吗?”
何为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很是平静礼貌的问,但实际上他心里紧张得不行,这就是一个有气势的主带来的威力。
“是啊,想实践?”
想想想,当然想!
何为激动得红着脸差点就跳起来,佯装淡定的发出语音:
“想啊。”
“明天上午十点丰利饭店三号桌,别迟到啊。”
“好。”
啊啊啊好激动好激动,何为趴在床上滚上两圈,红着脸埋进被窝,他现在就有一种淡淡的气势萦绕在周围的感觉,好想好想被狠狠抽打啊啊啊!
第二天一早,何为起床把自己收拾的好好的,在冰箱上贴上便条“妈妈,今天我出去玩,可能很晚才回家,午饭不用等我了。”
丰利饭店离何为家——水丞书院并不很远,坐公交车三四站就到了。
何为到丰利饭店不过九点,点了点儿早饭等着还没来的男主。
时钟一分一秒的走,半个小时后何为已经快坐不住了,越临近十点这个的整时他越紧张,眼巴巴看着门口,看看哪一个是他的男主。
盯了好一会何为眼睛都花了,拿出手机一看,离约定的时间不过十五分钟了,主不会不来吧?
何为这样想着,突然肩头一重,塔上一只手。
何为回头,呼吸一滞,一张放大的帅脸呈现在瞳孔里,何为莫名的就觉得这人是他苦苦等待的主。
“小被?”
低沉的声音在何为耳边炸响,他红着脸点点头。身后的人点了点头,放开搭着他肩的手,慢悠悠走到何为对面的位置坐下。
“等很久了?”
“没,反正闲着没事就来这儿坐着。”何为有些紧张。
“你这话可是前后矛盾啊。”男人调笑道,何为心跳漏了一拍。
“张上一,我的名字。叫我大叔大哥名字都可以,随你。”
好随意。。。。。。
“大哥。”何为说完就觉得怪怪的,怎么想黑道小弟叫老大一样。
“恩,多大了?”张上一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道。
“……17”何为捏捏衣角,鼻子冒出毛毛的细汗。
“开学高三吗?”
“恩。”
“这么忙的时间还来实践,看来你真的是找打啊。”
何为尴尬抓脸,但心里却很兴奋听到这样的调笑,他站起来坐到张上一那边,没脸没皮笑道:
“是啊,那大哥咱们什么时候实践?”
张上一有些讶于这个刚开始看着很拘束的男生说出这样的话,瞧他笑的样子伸手,掐住那张脸:
“既然等不及了那咱们现在就去吧,起来。”
何为心一抖,摸摸自己被掐红的脸站起来,跟在张上一身后走,心里隐隐期待。
“在宾馆隔音效果不好还要开电视什么的,去我家吧,不怕吧?”张上一边拦车边问。
“没关系,要是都怕了还出来玩什么。”何为答道,他也不喜欢宾馆,打到痛处还得压低声音,真是没瘾。
“呵——万一我是坏人你就惨了。”
何为又笑着凑上去,自来熟的攀上张上一的肩,当然因为身高不高变成了搭。
“没事没事,我就喜欢惨烈点的,随大哥怎么坏。”
“哦?”张上一挑眉。
(2)
“哦?”张上一挑眉,“那待会可别哭着喊着叫停,一定把你打得很惨。”
何为笑容一僵,心里发虚,突然就后悔说那番话了,毕竟这个主好像不是以前的那些主。
不过,总归不会把我打死。
何为想着,张上一已经拦到车了,两人坐上去。
“水丞书院。”
“???”那不是我家小区吗?难道他和我在一个小区?这么巧?
水丞书院不远,出租车两分钟就到了,何为看着熟悉的地方有些感慨。
“大哥,我家也在这儿,是不是特巧?”
“那倒真是,看来以后打你更方便了。”张上一拍拍何为的后脑勺,“走吧。”
何为呼两口气,跟上去。
“换上鞋站到墙角去。”
一进屋张上一便如是吩咐,何为听着这淡淡的嗓音有些激动,单单站在墙角就不可抑制的心跳加速。
后者走进自己的房间选出几样比较常见的sp工具,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拿出酒精和帕子细细消毒。
何为站着听到喷雾的声音有些疑惑的转头,然后就看见张上一极为洁癖的行为。
“看什么?头转过去站好。”张上一抬眼看着他命令道。
何为“唰”的头就转回去,站得笔直。
男人有些好笑,站在墙角的男孩是他喜欢的类型,穿着军绿色的七分裤露出白皙的小腿,笔直的大腿看起来挺结实,而臀部因为裤子有些大,看不清轮廓,不过应该挺翘的。
“裤子脱了。”
何为眨眨眼二话不说麻利地脱掉裤子,不敢像以前在其他主面前把裤子乱放,而是折好放在沙发上。
张上一满意点点头,继续给即将抽在男孩屁股上的工具消毒。
晾了十分钟后,张上一放下最后一样工具坐上沙发中央,后背靠在沙发上,双手抱胸。
“过来。”
何为红着脸走过来,额上都是细汗。
张上一把空调调低两度,指了指桌上的工具,“你满意吗?”
何为的目光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了桌上的东西:
四五种工具整齐摆放,板子,藤条,戒尺,皮拍,还有竹节鞭。
这些工具在他眼里异常可爱又狰狞可怖,仅仅是想,想他们抽在自己肉上就觉得头皮发麻,但是屁股确饥渴难耐。
“来趴我腿上。”
张上一收回目光嘴角上翘,对男孩招招手,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何为眼睛眨眨,乖乖趴上去,他长长的身子都放在沙发上,肚子上的大腿结实温暖,却给他一种淡淡威胁感。
“咱们巴掌热热身。”张上一拍拍身下挺翘的屁股,“我劝你热身的时候好好享受就是,不要动,也不要说话。”
何为不自在的扭扭腰,点点头。
张上一不多说,举起巴掌一左一右扇下,臀肉松弛有度肉感十足,不错。
“屁股撅起来。”张上一边打边说。
何为听话的抬了抬腰,这个样子像是去迎合扇下来的巴掌,羞耻。
随着巴掌的叠加何为感到疼痛,还有一丝丝快感顺着脊梁骨爬上脊背,整个背寒毛竖起,想要想要更重的抽打。
何为再次抬高了腰,张上一下手狠了两分,打得身下的臀肉乱颤,被打的人舔了舔唇,有些兴奋。
红色渐渐渗出内裤,出现在大腿根,张上一停下巴掌试了试手下臀肉的温度,还不够。
“啪啪”再加了两分力的巴掌抽在臀上,何为疼得咬了一下嘴唇,又放开好好享受,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五六十下之后张上一脱掉何为的内裤,露出红彤彤的屁股,他拿起桌上的戒尺抬了抬腿,何为屁股微微上前撅起来。
张上一满意拍拍,左手随意搭在何为腰上,右手挥着戒尺抽下来。
“啪!”轻薄的戒尺声音大,疼痛停留在表面随着声音蔓延炸开。
“唔——”
“叫唤什么,现在还不是该你叫得时候。”又是一下,张上一淡淡道,扬手猛地一下抽下去,何为身子一抖,咬住唇没再叫出声。
张上一手下不停,戒尺一尺一尺往下抽,何为跟着一下一下缩着屁股,疼到没法就蹭蹭沙发,张上一干脆把腿翘起来,让何为屁股高高翘起,方便用力。
“嘶哈——”
“啪!闭嘴。”
他总算是体验到了张上一的手段,明明是没有起伏的声音就是让他心里发紧的忍不住害怕。
何为头皮发麻,臀上的刺痛不那么难以忍受,但是突然加大的力道让他往前一扑,反应过来又缩回去。
张上一按住他的腰尺子越来越急越来越狠,何为有些受不了这种打法,却不敢动不敢叫,抓着沙发默默咬唇。
张上一轻轻瞥了一眼何为,轻轻摸了摸手下的臀肉,滚烫滚烫的,接着抄起戒尺指着臀峰抽,看着臀肉被压扁弹起,而身下的人微微发抖不敢做声,他心里有些扭曲的快感,手下越加狠厉,直到臀峰狠狠肿起一道道深红的棱子。
“起来吧,别把我家沙发抓坏了。”
何为吸吸鼻子从张上一身上爬起来,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双手往后,摸着身后肿烫的两团肉团忍不住揉揉,他现在还感到臀峰有张上一的尺子在作怪,刚才的一阵狂风暴雨还心有余悸。
“刚才可是爽到了?”张上一笑着问。
何为跪在地上把头放在张上一腿上蹭蹭,埋头:“是啊,大哥好手段。”
张上一失笑,揉揉腿上的脑袋。男孩声音虽然有些沙哑,但是其中满足与不满足的滋味他还是听得出来的。
张上一踢踢何为跪着的腿,指着桌子:“去那跪着,腰塌来下趴上去。”
何为乖乖摆好姿势,趴下撅臀,看着张上一站起来随意活动活动手脚,拿起桌上的皮拍盘腿坐在地上,有些悠闲的放在他腰上。
(3)
“先跪会儿,我看看电视,别让它掉下来了哦。”
何为一惊,本来那颗雀跃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这样大大咧咧等着别人打他还是第一次,羞耻,渴望种种情绪踊跃而上,刺激得他全身都颤栗起来。
张上一要得就是这种效果,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再把屋里的空调调低两度,津津有味的开始看电视。
何为只觉皮肤冷冷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那只是别的皮肤,屁股上的皮肤却是火辣辣的,连带着心都热起来,哪里感觉到冷?只是越来越火热,热得他脸都熟了。
“大胆!你这奴才竟敢皇妃的首饰,胆子被狗吃了啊?!来人,拖下去三十大板!”
“皇上,皇上是奴才猪油蒙了心,皇上饶了我吧皇上!”
“啪!”
“啊!”
何为:“。。。。。。”
“大哥······,咱们开始吧!”
“允许你说话了吗?”
张上一眼睛看着电视,悠哉悠哉,脑袋没有偏过一点。明明是漫不经心的话,何为却感到有千斤石压在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心里却渴望着这种语气。
“大哥……”
何为停住了,张上一悠悠的一瞥让他血液都滞停了两秒,他咽了咽口水往旁边挪了挪,捂住自己的嘴表示再也不说话了。
然而因为他轻微的挪动,腰上的皮拍“啪”的掉在地上,这时电视关机了,整个房间蔓延着诡异的静谧。
何为忍不住喘着气,摸摸自己头上突然冒出来的冷汗,求饶的看着张上一。
张上一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拿起地上的皮拍,拽着何为回到原来的位置,伸手比划了几下狠狠砸下去。
“啊——”何为叫到一半消音,生生咽进嘴里,生怕张上一一个不乐意加重什么的,真的受不了。
张上一现在倒是没有说什么了,只是皮拍闷闷的砸在臀上,像刚才的打法一样。
何为崩溃的踢着小腿,眼眶不禁一酸在桌上留下水渍。
身后的皮拍快狠急,一下一下砸在臀上,臀峰臀腿每一个地方都不能幸免,这边一下那边一下,一秒都没有停歇过,火辣辣的疼痛在发酵。
何为扭着腰想要离狠厉的皮拍远点,但却被张上一紧紧抓住胳膊,身后的皮拍更重,一下一下抽进肉里,砸扁再弹起来肿得更甚。
“啊!我错了啊呜——停停停!”何为绷紧背部抵御疼痛,小腿乱蹬,头狠狠埋在胳膊弯里不住的求饶,张上一只当没听见,手里的拍子一下子抽在何为腿上。
“别动。”
何为一缩,吸吸鼻子,老老实实不动了,身子却是一抽一抽的
何为一缩,吸吸鼻子,老老实实不动了,身子却是一抽一抽的。
张上一继续,挥着皮拍抽一下何为就缩一下,不住发出求饶声,张上一看着好笑,再抽一下之后挥在半空中顿着。
何为紧张的缩紧皮肉,呼呼喘着粗气,不知道下一个将会什么时候拍下来,心里的弦随着下一拍子啪的崩断。
“啊啊!”
何为忍不住哀嚎,张上一现在就是要把他打到哭着喊着求饶,手里的拍子右顿在空中,再在何为不经意间狠狠砸下。
男孩简直要疯了,神志不清的挣扎,张上一哪里又允许他逃,但手里的拍子还是顿在半空,待何为刚要放松下来的一瞬间又砸下去,一次一次刺激着他的神经。
“饶了我吧饶了我啊!!”何为哭着求着,扑到张上一怀里。
张上一动作一顿,把何为拉起来按在腿上,照着红肿的臀不停手狠狠砸下。
“我错了啊呜!饶了我啊啊!”
何为锤着地不停的求饶,小腿一下一下砸在地上以痛攻痛,却解决不了半分。
“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还敢不敢不听话?”张上一淡淡问。
“不敢了不敢了,打死我都不敢了!”何为摇着头急忙回答,掉着眼泪一抽一抽的哭。
张上一随意将皮拍扔在桌上,厚重的声音让何为狠狠一抖,下意识缩了缩屁股。
男人帮何为顺顺背,摸摸刚刚责打的部位,就像熟了似的,烫手却不吓人,红肿但没有很大的硬块,有细细的血点冒出来也不碍事。
“起来,撑墙上去。”张上一拍拍手下的臀肉,吩咐。
何为喉咙一紧,不敢反抗,慢慢爬起来走到墙边撑墙塌腰,屁股的肌肤经过这一拉扯更疼了,他默默掉一颗眼泪,心脏砰砰像要跳出胸膛,听着张上一在桌上挑选工具的声音更是煎熬。
半晌,挑工具的声音停了,转而是踏踏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踩在何为心头上,紧张得他心跳速度快得吓人。
张上一悠悠把竹节鞭用力压在何为腰上,刻意冷声道:
“告诉你,别动!不然就绑起来打。”
何为眼前发晕,抖着手点头,紧绷的臀肉缓解张上一带来的压力。
“放松。”
张上一淡淡命令,竹节鞭放在何为臀峰磨蹭磨蹭,待何为放松下来破空抽下。
“嗖啪!”
“啊!!!”何为狠狠低头眼底泛出泪花,十指抓墙,脚趾抠地,他觉得身后被打那一鞭定是裂开出血了。
事实上不是这样,张上一又把竹节鞭放在何为臀峰磨蹭,待何为喘气声弱了举在空中狠狠抽下。
“啊唔——”何为改抓为锤,改抠为跺,疼得直跳脚,眼里泪水涟涟。
“嗖啪!”张上一如法炮制,又是一鞭。
“啊啊受不了了!求你——”何为狠狠弯腰来缓解撕裂的疼痛,却记住没有离开自己的位置,忍着剧痛又直起身子。
(4)
“嗖啪!”
张上一压了压何为的腰,下一秒竹节鞭又抽下。
“啊呜呜真的求你求求你别打了——”
“嗖嗖”
张上一挥着竹节鞭在空中甩了几下,何为哭着抖动着身子腿不住地颤抖。
没有说话,竹节鞭在何为腰上压着,他弄不清楚张上一是不是还要打,但是却不敢放松,煎熬的等着。
大约两分钟后,张上一挥起竹节鞭何为心一缩,准备接受鞭子,然而竹节鞭并没有抽下,下一秒,铺天盖地的疼痛袭来。
“啊啊!别啊——”
何为闭着眼哭着喊着求饶,即使姿势乱了他也没有意识到,屁股一下一下往下缩竹节鞭还是一下一下抽在上面,狠厉不松手。
“啊啊求你别打——呜呜”
何为跪伏在地上逃避着呼啸而至的竹节鞭,他疼得双手捶地双腿直躲,鞭子接二连三的抽在臀上泛起阵阵涟漪。
张上一眼底毫无波澜,他眼里只有何为红肿不堪的臀部逃着,手便随着眼光狠狠地,精准抽下去,因为何为最开始状似无意的挑衅,他铁了心要把给何为收拾安逸了。
何为模模糊糊想,好像视频中的男主就是这么霸气来着,但是虽然肉体和心灵都满足了,却也过了吧!!!
“过来。”
张上一拿着竹节鞭指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逃到墙角的何为,何为捂着屁股死命摇头,嘴里呜咽着求饶:
“呜呜我真的受不了,太疼了呜呜”
张上一放下竹节鞭,重新坐在沙发上,不可置否的说他心疼了,大男孩本来长得挺娇气的,现在脸蛋红红的,眼眶红肿着就这么苦苦求饶的看着你,他又不是铁石心肠,怎么会不心软。
罢了,暂时饶了你,反正来日方长。
“我数三声,你自己过来我再打十下就完了,要是我亲自来抓,我就把你绑起来,咱们就重新来过,你看可好?”
“三。”
何为有些不可置信的哭着摇摇头,但在听到张上一倒数的时候心狠狠一紧,屏住呼吸,莫名其妙的还是跑过来了。
“乖孩子,来,趴着。”
张上一看着何为委屈的样子笑得不可谓不奸诈,拍拍自己的腿轻声命令道。
何为咬唇,抹掉眼泪抖着腿趴上去,张上一翘起二郎腿一手搭腰一手抚臀,手下的臀肿胀得厉害,特别是臀峰,杂乱的红艳艳的棱子凸起,一摸便是硬块,臀腿间也是泛白居多。
张上一揉了一会便挥手一掌扇下去,多是打在屁股的外侧,但是那里臀肉敏感,何为还是忍不住哭喊。
张上一充耳不闻,足足打了十下后便停手,帮身下的男孩轻轻揉着伤。
“呜呜呜——”何为呜咽着随着张上一的动作抽泣,但说实话,张上一揉得蛮舒服的。
但是揉久了呢何为就觉得怪怪的,张上一也不说话,他就只好带着小小的哭腔打破这莫名其妙的尴尬:
“我以前超级喜欢看你拍的系列,为什么现在没有了?”
“拍腻了。”张上一垂眸,“最开始去拍视频是我刚刚大学毕业的时候,那时候工作不好找,看着这个东西能赚钱又是我兴趣,所以就去了,在那做了三年,我实在受不了那些被的死板娇气,看着钱也差不多了,我就辞职出来自己创业。”
“哦。”何为点头,又问,“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一家补习机构的老板,学生的钱总是最好赚的。”
“补习机构?什么名字?”何为显然有些兴奋,虽然他不喜欢管教之类的,但是和张上一在一起很有感觉啊!
“乐教。”
“乐教?没听说过。”何为动了动身子,皱着眉头想,最后无果。
“恩。”张上一点头,轻轻揉揉手下的屁股,“一年,规模还很小,现在只是和我以前的母校联系发了传单,找了些关系联系了各个知名的老师,但是因为资历不深,现在只有二三十个老师吧,学生也大多是些初中和小学生,你这个将要高三的学生自然是不知道的。”
张上一拍拍身下的屁股,何为缩了缩,讪讪笑道:
“嘿嘿,如果大叔你愿意亲自教我,我就去你们机构补习。”
“谁稀罕?”张上一轻笑手下用力,狠狠揉一把手下臀肉。
“疼疼疼——”何为吊着眼泪蹬着小腿,扭着腰尝试着躲开张上一的手。
“你不就是想挨揍吗?说得这么冠冕堂皇,补课?”
张上一力道不减,换了个地儿变揉为掐。
何为心下一紧皱着脸没脸没皮哭:“呜呜我就是好学生啊,大叔你信我!”
“信你才怪呢。想来就来吧,反正我是不会给你补课什么的,看不顺眼了抽一顿倒是可以。”
张上一往手下的臀上扇一巴掌淡淡道,何为疼得直吸气,却也开心的点点头。
“行了,起来吧,你都叫我大叔了,我还是得照顾你吃饭的。”
(5)
“嘿嘿。”何为摸摸头,从张上一身上爬起来找不知道丢去哪个哇爪国的内裤。
其实他叫张上一大叔只是一种调侃,张上一看起来半点都不像大叔,而且说他是大学生都有人信,那张脸让何为自己自愧不如,不过除了帅气,他更喜欢的是张上一眉间看着你那种淡淡的威压,让人腿软的气势。
“喂?丰利饭店的外卖吗?我是水丞书院六号的客户,按老规矩加量一倍。”
“好的,谢谢。”
“十二点多了,时间过得挺快。”
张上一放下手机重新又坐在沙发上,看着已经穿戴好的何为挑眉。
“是啊是啊!”何为感叹道,勾起嘴角贱贱的看向窗外,说实话,这笑配着他红肿的眼睛和满脸的泪痕真是滑稽可笑。
“不过,大哥你有多高来着?”何为呲牙咧嘴的坐到张上一旁边伸手比划一下高度。
“186。”
“不过十厘米啊,怎么感觉你比我高那么多。”何为看着张上一的头顶默默嘟囔道。
张上一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笑笑没说话。
何为看着张上一这个样子“碰”的一声头皮都炸了,刚才被狠打的部位还突突的叫嚣着疼,现在却又开始欲求不满起来。
何为捂脸痛哭,自己真是没救了!
张上一斜着眼瞥了一眼何为,放下腿直起身子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桌上的工具,“怎么还没满足?反正工具还没收下去,咱们再来一遍也未尝不可。”
何为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摆摆手:“不不不,不用了。”
“你说不用就不用?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张上一淡淡说完这句话,拿起桌上的板子再次靠在沙发上,用眼神示意何为趴在他腿上。
何为简直欲哭无泪,不着痕迹的吞吞口水向后挪了一点,张上一眼神都没变过,直直看着何为,等着他。
就是这种威压萦绕的感觉,何为觉得自己都喘不过气来了,心里堵得慌,紧张得绷着一根弦一刻也不敢耽误,忙趴在张上一腿上。
张上一这才有了动作,动了动大腿把板子放在何为屁股上:“撅起来。”
何为热着脸抬高腰部,把屁股撅得高高的,屁股上的热度还是可以烤熟鸡蛋的灼热感,然而他即将又要被受到责打,何为心情简直不能再害怕!
“啪!”
“呃啊——”
何为抓着沙发绷直身子,休息了一会的皮肉更加敏感,重重的板子下去之前所有的疼痛都纷纷叫嚣,疼得何为直打结。
张上一拿着板子轻轻敲了敲何为的腰:“撅起来。”
何为屁股一缩,吸着鼻子连忙又把屁股撅起来,抓着沙发紧张的等着板子,这次张上一没玩他,板子下一秒实打实的抽下来,何为哀嚎一声踢着腿,腰又怂下来。
张上一不厌其烦的敲敲何为的腰:“撅起来。”
然说完不等何为有所动作板子便加大力度往下砸,砸得即使穿了裤子也能看出臀肉狠狠一扁,再弹起,他手上的板子又往下砸,臀肉一遍一遍被压扁。
“啊啊!呃——”何为冒着冷汗狠狠捶着沙发,小腿扑腾着乱踢,温热的泪水溢出眼眶模糊了视线。
张上一停手,把厚重的板子放在何为腰上,捏捏鼻子,“裤子脱了,就这么脱,内裤也脱了。”
何为抖着手小心翼翼的解开裤子,颤动的肩头可怜不已,张上一却视若无睹,待何为把裤子脱下去,拿起木板放在他惨烈的屁股上磨蹭。
何为下意识的撅起屁股,他就觉得刚才张上一那一顿打是因为他没有好好顺心的撅臀,所以即使害怕的要命他也再不敢放松一刻,再不敢!
张上一拿着板子慢慢往下滑,板下的臀肉高高翘起,可怜兮兮的一缩一缩,被揍得红艳艳的与白皙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然后板子在瑟瑟发抖的臀腿处停下来。
张上一轻轻抖腿,再次好心提醒道:“记住,把屁股撅起来。”
何为惊恐的点点头,僵着腰杆额头死死顶着沙发。
张上一满意拿着板子轻轻拍拍,然后便是高高挥起往下抽,照着臀腿几乎是一秒一下丝毫没有停歇的意味,清脆响亮的拍打声炸响在皮肤上,屁股被打得向前一冲,在下一板来之前又回来高高翘起,任由施板子的人狠狠抽打。
虽然何为内心是拒绝的,但是下意识的就挺直了腰绷直了腿,连带着臀肉都是绷得紧紧的,停留在表层的疼痛瞬间蔓延到腰侧后背,疼得急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紧紧抓着沙发,张着嘴流着泪,抵制身后席卷而来的疼痛。
张上一没停手,挥着板子急急往下抽,指着臀腿这一地儿越来越狠,眼瞧着何为忍不住,腰又怂下来,他狠狠一板子抽在臀峰上死死打下去,何为彻底崩溃了,哭着喊着求饶蹬着腿扭着腰,在张上一腿上不住的乱动,而张上一家里的沙发已经有扯烂的迹象。
“啊啊!!饶了我求你呜呜——”
张上一温柔的摸着何为腰,何为心一紧寒毛根根竖起一股凉气从脚底窜上来,头皮紧紧缩起他心里慌得恨不得一头撞墙。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张上一按着腰“啪啪啪”照着臀峰抽了三下,说:“去开门,就这么去。”
何为哭得差点岔气,“啪!”清脆的板子又抽下,何为缩着屁股连忙爬起来,胡乱摸几下脸鞋都没穿小跑到门后,狠狠一吸鼻子,把身子挡在门后红着脸开门。
“您的外卖来了。”
(6)
外卖小哥惊呆了,看着眼前红肿着眼眶的不成熟的脸,又看看坐在沙发只露出后脑勺,明显是大人的人,知道这孩子许是犯了什么事被打了,有些尴尬。
“谢谢。”何为沙哑着声音抖着嗓子单手接过分量很足的外卖。
外卖小哥看着孩子颤抖的手不禁心疼,忍不住就对坐在屋子里的大人说:“孩子错了也不能这么打啊!”
“砰!”
何为猛地关上门,双手端起外卖,心跳的速度还没恢复,现在脸又热了几分。
“把外卖放在餐桌上,过来。”张上一吩咐道。
何为狠狠抖了两下,害怕得不禁泛出泪花,极其不愿意过去,却还是得过去。
“啊!”
张上一一把拉过磨蹭的何为放趴在自己腿上,不轻不重一掌扇下去。
何为狠狠闭眼,他现在根本止不住流出眼眶的泪水,心脏砰砰剧烈跳动的声音可以和刚才板抽打的声音有得一拼,他怕了张上一,真的怕了,他发誓以后实践无论做什么他一定听话!
“撅起来。”
又是那种淡淡的嗓音,何为简直要疯了,哭着抖着塌腰撅臀。
张上一满意的看这儿何为这个样子,却没有打,把两手小臂放在何为腰上感受着他的颤抖。
“听见刚才快递小哥的话你有什么感想啊?”
何为哭的声音大了些,在房间里有些明显,张上一抬了抬腿,“恩?问你话呢?”
“呜呜呜——”
何为只觉那嗓音如千斤石这么轻飘飘的压在自己心头,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慌乱的哭着嚎着。
张上一翘起二郎腿,将何为的臀离自己更近些,手虚虚抬起。
“我错了!我错了别打呜呜——”何为哭喊道,急急将小腿抬起挡在自己屁股上,生怕张上一打下来。
张上一轻轻将何为的腿推下去,挥着巴掌抽在白皙的腿上,留下几个红红的巴掌印,“起来,吃饭。”
何为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气,抖着身子慢慢爬起来,张上一把何为踢掉的内裤给他,自己站起来,说:“就穿着内裤,反正都是男人也不怕看。”
但我怕你打啊!
何为在心里委屈怒吼,却没有反抗的理由,哭着穿好裤子,他有些庆幸自己特意选了一条比较宽松的,不然现在勒着他肯定欲仙欲死。
“坐着吃吧,这些都是丰利饭店的招牌菜,可别浪费了。”
张上一休闲的坐在凳子上摆着饭菜,用不容置疑的话招呼着何为坐下,何为看着张上一这幅样子简直想揍他一顿,但这些动作举手投足间给他的更多还是威压。
何为咬牙扶着凳子往下坐,刚一碰到凳子眼里的泪花就冒出来,一狠心将屁股坐在冰冷的木凳子上,那酸爽,何为真的没体验过,体验过了他也不知道以后还愿不愿意体验。
“吃吧。”
张上一把添满白饭的碗放在何为面前,筷子搭在上面。
说实话,面前的饭菜真的是色香味俱全,但何为现在喉咙堵堵的,根本没有食欲。你说如果等他缓好了那肯定能吃,可是现在何为只能拿着碗小口小口的往嘴里刨饭,眼泪还不住的往下掉。
“能不能好好吃?”
何为手一抖,筷子掉在桌上,张上一淡淡的问话让他整个心都缩起来。
“不能好好吃咱们就继续,站起来。”
张上一放下碗筷看着何为,黑黑的眸子盯得何为心里发毛,一下子愣住了。
张上一站起来走到客厅,何为听见板凳挪动的声音一震,顾不得痛连忙站起来哭着苦苦求饶:
“我真的受不来了咱们下次再来吧,求你了你饶了我吧——”
张上一拿起桌上的藤条,弯了弯走向何为:“裤子脱了张开腿弯腰,十秒钟没有摆好姿势你自己看着办。”
何为崩溃,脑子里所有的弦纷纷断开,啪啪炸得他头晕,害怕张上一,怕极了。
张上一悠悠挥着藤条,时不时伸手弯弯,时不时在空气中“嗖嗖”狠狠抽几下,十秒钟后何为已经心惊胆战的做好了动作。
张上一上前一步,扭扭头把藤条放在何为臀上,问:“你看过我‘Thank you sir.’视频对吧?”
何为硬着头皮点点头,张上一继续说:“那你就知道里面的经典台词,记住,抽一下说一遍,忘了说一句咱们就重来,听明白了?”
何为哭着一张脸点头,手扶着桌子都是抖的。
“那就好,那么,现在,开始。”
语毕,凌冽的藤条夹着风抽下,留下一道血痕。
“啊啊!!”
何为冒着冷汗死死仰起头,脚不禁一软跪下去,两秒钟后又慢慢摆好姿势,颤抖着嗓音说:
“Thank you sir.”
“I’m sorry sir.”
“Please ……please suck my ass out.”
“I need get a spanking.”
越说到后面何为哭腔越重,浓浓的鼻音里是化不开的委屈和求饶。
张上一挑眉,弯了弯手里的藤条可,抬起在空中挥两下,在何为不注意的时候狠狠抽下去,掀起一道油皮。
“啊啊啊唔——”
何为猛地整个人猛地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板,手握拳狠狠往下锤,身后火辣辣的棱子如泼了辣油上去,尖锐的刺痛抽入肉里,疼得受不了,他缩起腿抱着凳子哭。
张上一拿着藤条点点何为的腰,何为怕惨了。
(7)
张上一拿着藤条点点何为的腰,何为怕惨了,一抹眼泪站起来手扶桌子撅起屁股:
“呜呜Thank you sir.”
“I’m sorry sir.”
“Please suck my ass out.”
“I need get a spanking.呜呜——”
“啊啊——”
何为抓着桌子狠狠跳脚,不住的踢着腿弯腰缓解痛苦,眼前不仅仅是泪水模糊一片,更是脑子晕乎乎的疼得眼花。
“Thank you sir.”
“I’m sorry sir.”
“Please ……please suck my ass out.”
“I need get a spanking.”
话音一落,张上一的藤条又贴着皮肉“嗖啪”抽下,何为“砰”的跪在地上,抽搐着身子低着头大哭,张上一看何为虚得厉害,上前替他抚抚背,拿着板凳让何为趴在上面,脚放在何为腿间把他们分开,又抱起何为的腰提上去让臀部高高撅起,何为抖得更厉害了,心里的害怕不断发酵,恐慌的紧紧拽着张上一的衣袖。
张上一淡淡看了一眼,没有抽出来,而是把手臂压在何为腰上,另一只手挥起藤条狠狠抽下。
“啊啊!!!”
何为崩着泪抓着张上一的衣袖越发紧,小腿不停的拍着地,张上一的藤条没有半点停下来的迹象,他猛烈挣扎,苦苦躲过藤条,然而藤条还是一下一下抽在他屁股蛋上,凹下去一块肉凸起来一道楞。
“啊——”
何为哭着已经没有声音了,嗓子紧紧的仿佛下一秒那跳在嗓子口的心就要跳出来,身后的藤条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张上一看何为挣扎得厉害,便懒得去按住他的腰,稍微用力扯掉何为拉着自己的袖子,站起来依旧挥着藤条,他任何为从凳子上缩下来,反正手里的藤条始终抽在何为屁股上,逃都逃不掉。
何为用左手去捂,张上一就抽在右臀上,何为用右手去捂,张上一就抽在左臀上,何为两只手去捂,张上一就抽在腿上,何为崩溃得完全没有办法,只能双手抓着头发趴在地上哭着,扭着身子就想逃过身后的藤条,可是藤条却一下一下精准的抽在屁股上,他像被竹节鞭抽一样无措,甚至更甚。
何为逃哪张上一追哪儿,张上一手里的藤条从开始就没有停过一秒,甚至越来越急越来越狠,呼啸而下的声音听得何为心惊,扭着身子更是急着想逃。
“啊啊呜呜——”
何为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和力气爬起来跑得离张上一远远的,捂着自己的屁股弯腰痛哭。
越是这样张上一越不想饶了他,他弯着藤条慢腾腾的走向何为,何为害怕得张上一走一步他蹭一步,拼命摇着头哭,他不知道这时候还能说出什么。
张上一加快脚步,何为忍着疼又跑,“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了呜呜——”
“你不是说我怎么坏都行吗?你不是喜欢惨吗?够惨了吗?”
何为被张上一轻描淡写的三句话问得脑子发突,哭着喊道:
“够了够了!”
“你觉得够了我觉得还不够,我手中的藤条觉得还不够。”
张上一一把抓住何为压在沙发背上,像是如他所说的那样挥起藤条往下抽,一下一下越抽越狠,从臀峰到臀腿仔仔细细狠狠抽了一遍又一遍,任他臀肉怎么乱颤,任他怎么胡乱挣扎,张上一手里的藤条是越来越急,速度越来越快,夹着风抽在屁股上,抽在皮上,抽在肉上,藤条稳稳当当抽下去,抽在臀上狠狠肿起,直到有了破皮的迹象,甚至严重的地方已经破皮的时候,张上一才停手,把手中这个足足有一百二十多斤的大男孩提起来,丢在沙发上。
“呜呜呜——”
何为抖着肩抽搐着窝在沙发上哭,全身还忍不住发抖,他这么多年实践的眼泪加在一起都没现在的多,不是因为以前打得不狠,而是从来没这么刺激过,打这么久疼痛越来越剧烈,可是直到现在也才破皮,若是以前那些下手不知轻重的主现在怕是血肉模糊了,他也只能感到干巴巴的痛,完全没有快感。
“需要上药吗?”张上一拿着湿帕子敷在何为肿胀的屁股上,淡淡问道。
何为下意识一抖,想想要是上药什么的又是一顿煎熬,你说不上那也没有理由,你要是不说话,万一张上一又……
“呜呜——”何为只有急得哭了。
张上一摸摸何为的头,声音难得温柔了一下:“没事,我真的不打了,只是实践而已,我难不成还能把你往死里打?只是你说想要惨一点所以才好好满足你,以前除非有要求,我也是没有打成这样的。”
“不,不用了,我自己回家上。”
听到张上一的安慰何为才放下心来,身后的帕子给他减轻了点痛感,刚才那一顿过后,现在便不是很难受了。
“是我找抽·····”何为苦笑,眼泪啪的掉下去。但也是你太小心眼了,没想到你这么手黑啊!
“那,那大叔你还满意我吗?咱们处长期怎么样?”何为哽咽着,语气有些期待。毕竟再怎么狠,他就是喜欢狠。
张上一轻笑出声:“呵呵好啊,只要你不怕疼。”
“怕,怎么不怕,但是我也喜欢疼啊,再说大叔这么有技术疼过了就爽了嘿嘿——”
(8)
张上一将帕子整理一下摇摇头,这么个挺讨人喜欢的大男孩还真是不错,就是实践的时候喜欢乱跑什么的,既然长期以后还可以慢慢治。
“缓好了就起来吃饭,咱们的饭还没吃呢。”
张上一轻轻拍拍何为的背,站起来走到厨房把饭菜热一下,重新端上桌,何为已经整理好了,还洗了把脸,看起来清清爽爽,除了他自己觉得身后肿胀突突的刺痛,那还真是和刚进来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你想站着就站着,想坐着就坐着,我不强求。”
“恩恩。”何为点点头,果断站着吃,现在他缓过来食欲大开,随着时间的流逝身后的伤烫烫的热气的散发出来,更是让何为爽快了一下下,所以桌上的菜何为吃掉了一半还多。
“吃完了怎么玩?你回家还是在我这?”
何为想了一下,实践完了在这也安逸,只是他想在自己熟悉的床上找找安慰,所以玩什么的还是算了吧。
“我回去了吧,反正你这儿离我家近,随时就来你可不能嫌弃我啊!”
“来吧来吧,这是我公司的地址,不管哪里,你想来就来,除了这两个地方我是不会去其他地方了,欠抽了就来找我啊。”
何为接过张上一手中的名片摸摸鼻子,不好意思一笑:“那我就走了啊。”
“走吧。”张上一随意挥挥手,坐在沙发上。
何为看着张上一的背影抖了两下,又笑笑开门出去。
回到家,何为看到自己房间的大床不禁一股亲切感,猛地趴上去打开空调安逸的睡一觉。
暑假终于有的玩咯!
马上高三,何为作为一个好学生,就着自己屁股疼这几天激励自己,好好奋斗了几天,晚些时候时不时和张上一聊聊天,找找揍,两人的关系就这么渐渐亲密起来。
而何为自然伤好之后又开始怀恋张上一的实践,虽然昨天还是前天才他家走,但总是规规矩矩的,在真人面前没有找打,不知怎么的,他看着张上一他就心悸。
但是俗话说得好,记吃不记打。
何为等自己完全活蹦乱跳之后,拿着他给的名片去“乐教”补课机构,顺便给他打了个电话,示意自己要来作死了。
虽然害怕什么的,但何为就是喜欢这种感觉。
“乐教”虽然不大,但也是个三层楼的建筑,一楼是招生处和小学生补课的地方,二楼是初中生还有个别高中生一对一的辅导,三楼就是领导和招待客人的地方了。
何为逛了一圈最后找到三楼张上一的办公室,心里有些雀跃的敲敲门。
“请进。”
就是这种声音,淡淡的带着点点柔情,哎呀又兴奋了!
“咔嚓”
“老师我来了!”
张上一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欠揍的家伙来了,抬眼看了一下又收回目光做自己的事:
“我说了不当你的补习老师。”
“哎呀!”何为凑上去眯着眼笑,“我都看见你们这有高三一对一的了,反正能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张上一拍掉何为凑近的脸,放下手里办公的电脑,给秘书打电话:
“给我拿一套高三理综的题来,哦,还有……”张上一看了眼何为,“再拿一根教鞭上来。”
何为被那眼神看的心一抖,不着痕迹的舔舔嘴唇,有些害怕有些期待。
“叩叩”
“请进。”
“老板,你要的东西。”秘书来了。
“嗯,放着吧。”张上一指了指面前的桌子,“今天没什么事就不要进来了,不重要的事你自己看着办。”
“是。”秘书点点头,意味不明的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何为,揶揄一笑,走了出去。
何为被那一笑羞红了脸,扭扭捏捏的站着。
“自己拿去做,做完了告诉我。”
何为苦着脸拿起卷子,他不是来做卷子的,他是来找打的。
拿着笔,何为看着这些熟悉的题,怎么也做不下去。
“做不下去就脱了裤子把屁股撅起来做。”
张上一翻着手里的文件眼睛都没抬一下,语气漫不经心却不容置疑。
何为小心脏一抖,也不敢说什么,脱了裤子撅起屁股,只是这太羞耻,羞得他热了脸。
“继续做,两个小时我来检查,做得太差你今天就给我爬着出去。”
淡淡的给何为定了刑罚,张上一说完又开始手里的工作。
无法,何为瘪瘪嘴拿着笔开始演算,只是这心慌意乱屁股又要撅起来,时间又掐去了三十分钟,饶是何为再好的成绩也做不出什么漂亮的卷子来。
直到遇到要他动脑子的题他才认真起来,这卷子,注定是何为今天哭死的起因。
“时间到,卷子给我。”
张上一放下手里的文件扭扭脖子活动活动手腕,拿起放在桌上的教鞭,狠狠一弯,放手在空中抽起一道气浪。
何为呼吸一滞,微微颤抖着把卷子给张上一,张上一把教鞭往桌上一放,拿起卷子认真看起来。
何为就这么等着张上一的审判,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然而张上一看着卷子轻轻皱眉,抬头看了眼何为,又继续看卷子。
何为简直腿都软了好吗!张上一黑黑的眼睛这么轻轻一瞥,皱着的眉头带给何为沉重的威压,他突然又后悔了。
“做得不错呀。”张上一轻笑道,眼神深了几分,何为现在就想求饶,苦着脸等着张上一继续说。
“前面没有一道对,后面倒是对了几道大题,看来你很厉害嘛。嗯?”
9)
张上一把眼光重新放在试卷上,直到最后一个尾音才抬头盯着何为。
何为心抖了两抖,沉重的空气让他喘不过气,他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么想挨打?”张上一再次轻笑,后背靠在椅子上散漫的拿起教鞭,“我记得办公室有块戒尺,你去找找。”
何为简直要哭了,走路都是虚的,找戒尺什么的纯粹是吊着他,要打就打呗,废话这么多!
然而何为不敢这么说,乖乖的找戒尺。
这戒尺真有,而且是紫檀木戒尺,放在沙发背后桌子的抽屉里,何为拿着戒尺心惊肉跳的回到张上一这。
“趴我腿上。”张上一接过戒尺放在桌上,等何为趴上来将手臂放在他腰上,抖抖腿,“屁股撅起来。”
何为听话的塌腰翘屁股,手紧紧抓着张上一的西装裤。
一切准备就绪张上一也不再为难着他,拿起戒尺贴在他挺翘白皙的屁股上,哦对了,还有一层白色的内裤。
冰凉的戒尺让何为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更是紧张的拽着张上一的裤子。
不过也好兴奋好期待啊啊!
“啪!”
实践开始。
张上一一手虚虚按着何为的腰,一手一左一右的挥着戒尺,刚开始力度不大,但这紫檀木的威力够大,听着这清脆的声音何为都觉得肉疼,何况这炸响在臀上的疼。
“唔——”
慢慢的张上一加大力度,何为不自在的动了动引来了更大力的抽打。
“啊唔——”
何为缩紧臀肉,抱着张上一的腿,忍不住泛起泪花。
张上一察觉到腿上的不适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将另一只脚翘起来,让何为的屁股离自己更近一点,更翘一点,他很喜欢这个姿势,离得很近的臀肉像是完全掌握在他手中,张上一又加了两分力,臀肉被压扁弹起,透着内裤都可以看到红肿的屁股,甚是可爱啊。
“嗯哼——”
何为冒着冷汗随着抽打不断缩着臀肉,这不太难熬的疼痛令他有些享受。
“屁股撅起来。”张上一抬抬腿,何为赶紧往前趴一点让自己的屁股趴在张上一膝盖上面高高翘起,张上一显然不满意,狠厉的一尺子抽下去,“我让你自己撅起来。”
“啊——”炸响在皮肤的痛让何为狠狠一抖,吸吸鼻子手撑着地撅起屁股,他现在心跳得厉害,脸上也是一片热,何为知道,张上一这才开始。
张上一看何为准备好了也不客气,照着刚才的力道把戒尺狠狠挥下,指着内裤外露出的臀腿抽,伴随着清脆的声音印着尺印。
何为实践总是不会学乖,他不怎么会去听主的话,即使是口头答应了他也不会去做,他就喜欢默默把主惹生气然后把他往死里抽,一想到这里他就兴奋得头皮发麻,但是到了张上一这,何为不得不收敛一下自己作死的性子,张上一打得狠,但是伤不重,每次给何为的轻声细语的压迫感,远远胜于疼痛给他带来的刺激,但是两样缺一不可。
所以,何为在张上一越抽越狠的情况下拼命抖着手撅起屁股,不敢放肆的放松一下,即使被抽得想满地打滚,也只是高频率的抬抬腿哭闹:
“啊啊——痛!”
“啪!”
张上一一把抽在何为的小腿上,白皙的小腿立马浮现一道红色的棱子,张上一有些看不惯何为拿腿来挡屁股,即使这可能是下意识的行为。
“还敢拿腿来挡了是吧?”
张上一这句话说得温柔绵长,特别是最后那两个字声音低了一度,明显询问的语气在何为听来狠狠一抖,惶恐的睁着眼睛感到肚子上的膝盖高高抬起,他撑不住地了,闭着眼掉下一颗眼泪死死抱着张上一的腿。
“啪!”
张上一狠厉的挥着戒尺,实打实的檀木抽在肉上不停的颤动,这离得越近他越好施力,何为的屁股就在张上一的掌控中被狠狠的虐打。
“啊——”
何为不管他手上的是不是张上一的腿,死死抱着还用力去抓,皱着一张脸眼泪直下,受不了的蹬蹬腿,扭扭腰,屁股的伤应该不是很严重,滚烫滚烫的热气包裹着整个臀部,皮肤表层尖锐的疼痛很难忍,但是也很爽快。
渐渐的,戒尺的疼抽进肉里,何为拼命想缩下身子逃过戒尺,下一道戒尺却硬生生的把他抽回原来的位置。
“啊啊!!我的亲哥啊——”
何为一声哀嚎,思维混乱的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但是那一下戒尺确实打得他崩溃哭声,不顾一切的开始挣扎。
张上一按住何为不断扭动腰,手里的戒尺按着刚才的力道狠狠在臀峰砸下去,破空的呼啸,抽在肉上刺耳的清脆声都把何为吓得直闭眼,而疼痛更甚,他仿佛觉得他那一块肉都被抽烂了。
“啊啊啊!呜呜——”
何为张着嘴大哭,温热的眼泪不断涌出眼眶,崩溃的胡乱踢腿,臀肉被狠狠压扁,疼痛渗进肉里,何为总是不会克制自己,实践的时候无论主们怎么要求别乱动,疼急了何为什么逃避的行为都能干出来。
“啪!”
张上一狠狠一下抽在臀腿,把戒尺往桌上一扔,清脆的声音让何为以为那是抽在他骨头上了,如果他的骨头是木头做的话。
“起来,内裤脱了撑在桌上。”
何为抹着眼泪咬牙站起来,不着痕迹的揉揉自己深红发肿的两个肉团子,明显有了凸起的小硬点,难怪这么疼。
“别以为我没看到,赶紧的。”
张上一拿着教鞭点点桌子。
(10)
张上一拿着教鞭点点桌子,声音一如既往,没有半分急促或是生气,淡淡的让何为心惊。
张上一把空调调低两度,解开自己的领带,拿着教鞭慢条斯理的开始挽袖子,何为看着不可谓不称一声帅气绅士,然而,这人表里不一,衣冠**!
“在心里骂我呢吧?”
张上一瞥了眼何为偷看自己的小眼睛,把教鞭放在何为臀峰上,使劲一压,问:“是不是?”
就像平常问你是不是吃饭了一样,但就是让何为头皮都炸了,紧张的缩着臀肉,声音都有些颤抖:
“没,没有。”
“撒谎。”
简单的两个字,甚至带着淡淡的笑意和一种毫无在意的情绪,然在何为耳中这两个字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他崩溃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明明还没有打,却哭得不成样子,那是一种极其压抑的威压,压在心口堵得慌。
张上一可不知道何为是什么情绪,看着何为哭了一挑眉,带着风扬起教鞭,狠狠抽下,又在即将挨着臀肉时停下来,何为跟着心里一上一下的,神经紧绷。
张上一再次扬起教鞭,看着何为紧张的缩起臀肉轻笑:“屁股撅起来。”
TMD你要打快打别墨迹行不行!?!
何为崩溃的在心里一吼,乖乖的绷着身子塌腰撅屁股,张上一不玩他,教鞭夹着风狠狠抽下。
“啊!”
何为飙泪,疼得狠狠跺脚,一下子弯腰屈腿,虚虚跪坐在地上狠狠哭,那种东西他只感受过一次,从此再也不敢让主碰,谁知今天在张上一手里又遇到了。
该死的树脂棒!
“别别——求你别用这个,求你了呜呜——”
何为转个圈抱着张上一的腿狠狠哭,张上一皱眉,蹲下来看看何为的伤,刚才被教鞭抽的拿一下迅速充血红肿,深红的凸起看着骇人。
张上一不是第一次用这么凶狠的工具,但何为确实受不了,他能忍耐的极限就是中重度,再重对他来说就是虐待了。
张上一想这是两人彼此欢乐的实践,摸了摸还在崩溃边缘的何为,放下教鞭出去找个合适的工具。
在出门之前张上一停下脚步,回头对着哭得不要不要的何为说:“在我回来之前就跪着,要是等我回来不满意你的跪姿,你自己看着。”
这补课机构可没有什么合适的工具,最像样的就是教鞭,但是那个平常拿来也是做做样子,现在打在身上何为疼得不行,那么该用什么呢?
张上一走走停停,最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对使劲揉屁股的何为视而不见,反而稳稳的坐在椅子上,当着何为的面轻笑着给秘书打电话:
“你这有什么顺手的工具吗?”
秘书一脸懵逼,工具?什么工具?
何为屁股一缩,羞得脸爆红。
他,他居然给秘书说?那秘书是个女的啊!
“就是打屁股的工具。”
何为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太羞耻了!
“呵呵,孩子不听话不得打吗?”
啊啊啊!我错了,我真的,我哪错了呀?!
何为羞得双手抱头,脸上烫烫的突然想起现在自己的处境,万一秘书来送工具看到自己光着屁股跪在地上那得更羞!
何为心里砰砰跳,早就忘了张上一吩咐的“跪姿”的问题,膝行到张上一脚边拉着他的裤脚急急道:“我,我能不能把裤子穿上?”
张上一放下电话轻笑着看着何为,淡淡反问道:“你说呢?”
何为要被羞哭了,他虽然喜欢一点点羞耻,但是被一个陌生的女人看到光着屁股什么的真的太刺激了,刺激的他都萎了!
“哥啊,我的亲哥!你就让我留点面子吧!”
“叩叩”
“请进。”
何为一激灵,赶紧藏在张上一桌下,张上一没有感情的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把脚踹在他屁股上,何为捂嘴痛呼,擦擦眼泪求饶的看着张上一。
“老板,你要的东西。”
秘书把小竹棍放在桌上,看了看周围,有些疑惑。
张上一点点头笑了一下,轻轻踢踢脚边的屁股:“他害羞呢,你这棍子怎么找来的?”
秘书恍然大悟(雾),憋着笑解释道:“我们放书的那间房子有一个书架倒了,这根棍子就是我从那个书架上扯出来的。”
张上一点点头,挥挥手示意秘书回去,秘书恭敬一鞠躬,走了。
何为捂脸,他简直想揍死外面的两个人,特别是张上一!
“出来吧,咱们也该算算帐了不是?”
张上一拿着小竹棍戳戳何为的屁股,起身推开椅子。
何为红着脸跪着出来,听着张上一的话心里有些发虚,有些害怕。
张上一把玩着手上的小竹棍,棍子不长,只有三十厘米左右,说实话,张上一不喜欢这个工具,他还是喜欢那个教鞭。
“刚刚怎说的,说如果我不满意你的跪姿你就自己看着办是吧?”
何为立马跪直了身子,眼睛眨了眨,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张上一笑了一笑,放下小竹棍拿起教鞭坐在沙发上,随意弯弯手里韧性极好的教鞭,眼神没放在何为身上:
“那你说说,你该怎么办?”
何为咬着唇不争气的抖了抖,额间密密麻麻的虚汗冒出,他看着那根教鞭就发虚。
“哥,我错了!”何为带着哭腔跪在张上一腿边撒娇,“我真错了!主要是这玩意儿太疼,我受不了。”
说着说着何为哭腔更浓,哽咽害怕的声音刺激着张上一的耳膜。
(11)
说着说着何为哭腔更浓,哽咽害怕的声音刺激着张上一的耳膜,张上一莫名有些兴奋。
“受了这教鞭五十下我就原谅你怎么样?”
“五十下?!”何为震惊,张大了眼睛看着张上一:“五十下我会死的!屁股会被抽烂的!”
“嗯。”张上一点点头,站起来拿着教鞭点了点桌子,“我有分寸,不会把你打残的,趴着。”
何为拼命摇摇头,捂着屁股往后退,想起那教鞭的厉害他就脸色发白,心里不住的惶恐。
“你说这次实践结束了没?你要说结束了那我就不打了,你要是没结束那就听我的。”
多么好听的商量的语气啊,但是何为是真的没挨够,却又不想挨那残暴的东西。
“不不,我不想用那个呜呜——”
何为摇着头掉着眼泪哀求的看着张上一,张上一站着也是没法了,轻笑一声长腿一迈,一把抓住何为的衣领拽着他死死按在桌上,使他肿胀的屁股高高翘起。
张上一的声音还是那么客气:“这个时候可不是你做主。”
何为狠狠一抖,知道自己反抗无果,紧紧抓着桌边闭着眼一副上战场的姿势。
张上一抿嘴一笑,他知道树脂棒的威力,但是他也能够灵活的控制力道。
教鞭收了力,在何为紧缩的屁股上比划两下,扬手挥下。
“唔啊——”
何为“噌”的一下躲开,教鞭抽在他手臂上浮起一道鲜红的肿痕,但并不严重。
何为看着张上一沉着的脸简直想这么逃了,干笑的看着张上一下意识的往后退:“我,我真的是太怕树脂棒了,你别用好不好?”
张上一笑了,但是笑得让何为全身起鸡皮疙瘩,支起腿就要逃。
张上一一把把他抓住,换了小竹棍坐在沙发上,把何为按在他腿上,一脚死死的压着何为的腿,一脚向上抬,手上的小竹棍不留余力的快速往下抽。
“啊啊啊!我错了呜呜——”
何为动弹不得抓着沙发连忙认错,尽管身后抽他的不是教鞭,但是他忘了在一个经验主手里一根小小的竹棍也能抽得虎虎生威。
“嗷嗷嗷!”
何为疼得直跳脚,用了蛮劲想挣脱出来,他一个男生用点力还是很容易的,何况张上一并没有用全力来制约他,所以何为就这么挣脱出来了。
他就这么挣脱出来了。
就这么挣脱出来了。
这么挣脱出来了。
出来了!!!
啊啊啊!我咋这么不能忍呢?!
何为后悔得要死,敢都不敢看张上一的脸一横心重新趴在他腿上,闭着眼找打: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你打我吧!”
张上一眼底毫无波澜,放下手里的工具摸摸何为的屁股,把何为拉起来,声音没有半点生气的迹象:
“穿上裤子我不打了。”
“别别别啊!说好的处长期呢?!”何为急了,难得遇到这么好一个主,可不能弄丢了啊!
于是何为死死趴在张上一腿上就是不起来,张上一没去拉他,也没打他,就这么静静的坐着,自顾自说:
“我知道你今天是被树脂棒刺激了,心里害怕应该的。”
何为趴得更紧了。
张上一瞥了一眼眼里带笑,继续说:
“听说你也是实践过好几次的人,就算不是经验被也应该懂点规矩吧?”
何为简直要哭了,缩着手缩着腿把张上一的腿紧紧抱住。
“实践你想跑就跑啊,那还实践什么啊?”
张上一很温柔的询问,顺便摸摸何为的背,何为狠狠打了个寒战,本来这个姿势就让他大脑充血,现在血液像是倒流了似的,憋得更红了,他心里想着快放开,快放开!好危险!手却丝毫没有松手,带着颤音闷闷说:
“我下次一定改!坚决不躲了!你别,别啊——”
“别什么?”张上一简直要笑出声了,何为这是误会了什么?
“你别······别那啥!咱们还是长期关系啊!”何为磕磕跘跘把这句话说完,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说解除关系这个事,难不成说分手?!
“我说了什么吗?”张上一继续轻柔摸摸何为的背。
“我只是想说,等伤好了来我家,我给你立立规矩。”
何为整个人都蒙了,呆了两秒急急从张上一腿上跳出来,心里发紧发虚,看着张上一眼里淡淡的笑意他腿都软了。
“呜呜,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有事没事来惹你干嘛?
何为欲哭无泪,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扑在床上秒睡,但是做到了什么梦,这就不是别人能知道的了。
话说自从那次去补课机构作死以后,何为整天都想着要怎么样提高自己的自控能力,试了无数个办法,最后何为放弃的想:还是张上一打好。
他简直泪流满面,到了要立规矩那天他整个人都是怂的,看见张上一就求饶:
“哥,哥我错了,但我实在是控制不了啊!你轻点好不好?”
张上一轻笑,捏捏何为的后脖子:“立规矩嘛,看你表现,但,不会太轻。”
何为头皮发紧后背发麻,后脑勺更是一阵凉风,他吓得腿都软了好吗?!
到了张上一家里,依旧是客厅,但是这个多了一个刑凳,长长的皮凳子,高度正好是张上一可以打人的最适高度,也就说比一般的凳子要高一些,上面有四根皮带,明显的是用来束缚的,何为看着就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把他往外拽,他不想立规矩肿么破!
(12)
“那凳子我暂时不想用,看你表现。”
张上一淡淡的看了一眼何为,把他带到沙发上:“老规矩,脱外裤,内裤我想自己脱。”
何为羞一脸,摸摸自己的小心脏开始脱裤子。
“脱了裤子乖乖跪着,姿势,不用我提醒吧?”
何为猛地摇摇头,上次就是因为规矩的问题所以才来了这次立规矩,他怎么能不长记性?
呵呵,他就是不长记性。
张上一摸摸何为的头满意的笑笑,何为打了个寒战,直起腿跪好。
看着何为乖乖的,张上一走进自己的房间拿工具,依旧是第一次来的那五样东西:戒尺,板子,皮拍,藤条,竹节鞭。
但是戒尺是办公室的紫檀木戒尺,板子是有孔的水晶板子,皮拍是长条的皮拍,藤条是三股藤条,竹节鞭粗了一些,明显的,今天何为不好受了。
何为看着张上一拿着这些工具放在桌上一一消毒,他心里是发麻的,额头阵阵虚汗,大腿根子都是软的,但是他现在不敢说话,不敢求饶。
张上一看着何为憋屈恐慌的小脸觉得好笑,漫不经心的喷着消毒水说:“今天你乖乖的破皮就完事了,要是奋力挣扎什么的,就让你试试重度实践,怎么样?”
张上一声音轻轻的,最后的三个字有着问句特有的上扬,平常的问话在何为耳中就是不容置疑,何为心里砰砰直跳,害怕得眼眶都红了。
“那就这么办吧。要是受不了实在想挣扎就给我说,我把你绑在凳子上你就动不了了不是?”
何为简直要疯了,唠家常的语气,内容却是咄咄逼人,他心慌慌的真的想一头撞死在这,免得被张上一打死。
张上一威压太严重,淡淡的一句话就会让何为喘不过起来,这样的人就于圈里某些被来说是致命的诱惑,就如何为,虽然张上一把他弄得要疯了,但是他就是喜欢,并且迷恋于这个疼痛的游戏,反正,他也不会真的疯。
“工具差不多了,还有什么想说?我允许了现在说了,实践的时候就别说废话了,我听着烦。”
何为狠狠一瘪嘴,抱着张上一的腰真的哭了:“呜呜呜哥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
张上一温柔的摸摸何为的脑袋,很平静的回答:“好好,我知道了。”
“呜呜你别打我,我错了,你饶了我吧呜呜”
张上一简直要笑场了,揉揉何为的头发淡淡道:“我还没打呢,你就说不打了?”
“那咱们解除关系怎样?”
何为立马不哭了,哭声戛然而止,转而代之的是何为抬起的头,和吊着泪水的眼睛诚恳的看着张上一。
张上一慢悠悠的翘起二郎腿,整个身子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眼睛看着自己的手。
何为看了顺着眼神看了张上一修长的手指,真不像个男人的手,为什么这双手就是能把他打得欲仙欲死呢?
“哥,我错了,我真错了!”
何为委屈的嗓音里带着真诚的恐慌,张上一无奈的摇摇头,看着何为的眼睛认真的说:“虽然我不太满意你,但是说了长期我不会这么容易就断了,何况过了今天,你也差不多让我满意了。”
何为简直想哭死,鼻子一吸一吸的眼底泪水又冒出了,张上一拿了几张纸给他,何为没有不好意思的收下,然后张上一说:
“哭完了就正式开始,我会在实践过程中说我的规矩,你要是破坏了规矩,自己看着办。”
何为缩缩屁股点点头,把纸扔进垃圾桶,张上一往沙发中间坐,拍拍自己的腿。
何为立马趴上去,张上一把手放在何为屁股上拍拍,弹性十足的臀肉微微动了两下。
“巴掌热身,热身的时候不许动不许出声,明白吗?”
“嗯。”
何为点点头,照常抓着沙发,然后他发现张上一家的沙发罩换了······
“屁股撅起来,这不用我再说了吧?”
何为立马塌腰撅屁股,把自己的两团臀肉巴巴的送到张上一手中。
张上一捏捏何为的屁股,扬起巴掌往下扇,张上一的巴掌不重,毕竟这只是热身,但何为不知怎么的就是想动,不是想躲,而是希望张上一打得狠一点,却又想到之后狠的硬生生的打断了这个念头,专心的享受这个麻麻的痛。
张上一专心的挥巴掌,对何为的反应还比较满意,慢慢的加了力道,臀肉被打得直直晃荡,红色浮出白色的小内裤,张上一给何为脱了内裤狠狠两巴掌扇下去留下两个红红的巴掌印。
何为咬唇一抖,憋住要出声的痛呼,抓着沙发。
张上一再添了两分力道,照着臀尖往下打,臀肉被巴掌扇下,渐渐的肿起来,张上一适时停手,揉揉手下烫烫的臀肉把何为拉起来跪着,一只脚压住他的腿,一只手揽着他的腰往下压,何为就这么羞羞的姿势跪趴的沙发上。
张上一拿起戒尺,冰凉的戒尺放在何为烫烫的屁股上:“恭喜你,热身完毕,规矩保持得挺好,现在嘛,没什么特别的规矩了,别吼得太厉害,可以稍微动一下,但是不能躲,懂了吗?”
“嗯。”何为带着淡淡哭腔点点头,这个姿势让他有点兴奋。
张上一扬起戒尺抽在何为红红的屁股上,不紧不慢,从臀峰到臀腿四五下戒尺一遍,力道一遍一遍叠加,速度也在加快。
何为觉得今天的实践特别难熬,仅仅到这种时候他就有些受不了了,紧紧抓住沙发咬唇泪眼朦胧,戒尺的疼痛短暂尖锐。
(13)
何为觉得今天的实践特别难熬,仅仅到这种时候他就有些受不了了,紧紧抓住沙发咬唇泪眼朦胧,戒尺的疼痛短暂尖锐,火辣炙热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何为全身都滚烫烫的,忍不住扭腰呜咽一声。
“呜啊——”
张上一狠狠一下抽在臀腿,何为往前一扑咬牙飙泪,小弧度的蹬蹬小腿,张上一下一戒尺接着往上抽,狠厉几分的戒尺在臀上啪啪作响,声音大得刺耳,何为软软的臀肉彻底红肿起来,些些血点布在上面。
“呜呜啊!”
何为憋着从嗓子里哀嚎一声,紧紧抓着沙发不让自己乱动,内心躁动紧张却下意识的躲避,张上一停手,把何为一下压下去,抬起脚,戒尺发了狠快速抽打。
“啊啊!!疼——”
张上一沉着脸罔若未闻,戒尺越发狠厉的往下抽,手扬得高高的,夹着风抽在红肿的屁股上,臀肉被狠狠压扁弹起一道深红的尺棱,何为疼得已经忘了张上一的话,直直蹬腿扭腰想逃,他把脸埋在手心里大声的哭喊求饶,张上一下手却越加狠,手死死的按着何为的腰不让他动。
“啊!!!哥——呜呜啊”
何为缩着臀缩着背拼命挣扎着,可能因为立规矩这件事让他心里恐慌,平常能忍的疼现在都放大了好几倍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手一抽伸到后面挡住。
张上一一顿,一把将何为推下地,戒尺“砰”的一声扔在桌子上,何为害怕的狠狠一抖,心里慌乱得无以复加,抓着张上一的裤脚抖着身子狠狠哭。
张上一散漫的坐在沙发上仰头看了下天花板,等何为哭声弱了以后直起身子扭扭脖子,活动活动手腕站起来,手插在裤兜里俯视着跪在地上狼狈的何为,何为感觉阵阵威压从头顶压过,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慌忙抬头看着张上一,那高高仰视的感觉让何为心都酥了,整个身子都是软的,心跳到嗓子口堵着嗓子发紧。
这样的威压在何为身边萦绕,他忍不住往后缩,张上一面无表情看着他,何为简直要哭死了,抖着手动也不敢动,呼吸都屏住了。
“你是在逼我把你绑在凳子上是吧?还是说你想主动试试重度?”
何为热着眼眶急急摇头,刚想开口说话张上一就把他拉起来,轻松的提到刑凳上趴着,按着他的身子,一个人把这个大男孩紧紧绑在凳子上。
何为觉得今天就是他的死期,那种真的感觉疼得要濒临死亡,他想他今天肯定会体会到。
“哥,哥,我错了,求你求你不要这样呜呜——”
张上一听着何为害怕的求饶声眼底毫无波澜,到桌上拿起藤条走到何为旁边,戳了戳何为的手:“伸手。”
何为脑子一抽死死把手握住,哀求的看着张上一狠狠摇头,泛着泪光的眼睛看着这么可怜。
张上一低头看着藤条,把藤条弯弯,韧性极好的藤条没有断裂的痕迹,他拿着藤条在空气“嗖嗖”破空抽下,何为脑子中的弦越绷越紧,就在张上一拿着藤条走到后面,把藤条放在他小腿上那一刻断了。
“呜呜我错了我错了!!求你别打啊——”
张上一听着何为死命的求饶声,扬手把藤条抽在何为的小腿上,一下一下连绵不断,何为崩溃的想逃走,却只有哭着缩着脚尖,能动的地方拼命在逃避,却逃不过质量好的皮带。
“啊啊啊!我伸呜呜啊我伸手啊——”
张上一没说话,沉默的挥手,藤条破空抽在小腿上,一秒一下尖锐的疼痛不给和何为一丝间歇,白皙的小腿渐渐布满棱子红肿起来。
何为简直怕极了张上一这种行动派,崩溃的抓着凳子边的木头,指甲仿佛都掐进去,他哭着蜷缩着脚趾,嘴里不停的叫喊,可是张上一仍是抽着小腿。
“啊!!我伸手我错了呜呜啊!”
张上一看准腿上的棱子一遍一遍抽下去,直到狠狠肿起破皮出血才放过,然后盯着另外一条棱子狠狠抽,如法炮制。
“啊啊!!!”
何为死死抓着自己的头发撞着身下的凳子,眼泪直下,心里狠狠发紧,脑门上的汗和泪水一样。
张上一拿着沾了血了藤条走到前面,依旧是语气不变的那句话:“伸手。”
何为大口喘着气,含着泪水看到张上一狠狠发抖,哭声加大,虽然心里害怕得无以复加,但还是立马把手并排着伸到前面,微微颤抖的手显示了他现在的心情。
张上一把何为的手用藤条托高一点,将藤条放在他手掌上慢慢磨蹭。
“三十下,罚你刚才挡的,不许伸回去,不许屈指,要是犯了咱们就重来。”
何为绷直了手指皱着脸小弧度的点头,咬着唇闭着眼心跳加速。
张上一第一下抽下去何为就忍不住缩回来,惨叫着放在嘴边呼气,从鼻子里发出的哭声确实很让人心疼,但张上一现在更想打他,替他立立规矩。
何为不等手上的尖锐的刺痛有所缓减立马伸到前面,生怕张上一会走到后面去不知道打哪儿。
“刚才的不算。”
何为哭着脸把脸埋进自己伸直的胳膊,咬着衣服忍着张上一呼啸而止的藤条,他能感到张上一在故意折磨他,藤条不慢,却恰到好处的让他能感到疼却又来不及缓解疼,张上一只打手掌,从指根打下一遍十道棱子,何为抖着牙拼命的忍着,尽管脑子发晕也不得不绷直了手指抑制住想伸回来的胳膊。
第二个十下张上一加了力道,压着先前的棱子把何为的手掌打得深红肿胀。
(14)
第二个十下张上一加了力道,压着先前的棱子把何为的手掌打得深红肿胀。
“啊啊啊——”
何为狠狠低头大哭,缩着背想逃,疼得直跳脚却跳不起来,只有放开了声音发泄着疼痛恐慌,他不知道这三十藤条他是怎么熬过去的,手掌像是泡在沸腾的热油中,熟了一层皮,烂了一层肉,最后打完他手完全不能动,轻轻动一下就是钻心想痛哭的疼。
张上一把藤条换为板子,压在他红肿的屁股上,何为瘫在凳子上抽着气。
“我的规矩,当然我想别的主也有这些规矩,很简单,不能躲不能挡,我觉得我已经算好了,严主还会要求不能动不能出声,我请你,小声一点。”
张上一狠狠压着板子,何为感受到压力哭出声,奋力点点头,却转头忘了张上一的话,大哭着求饶:
“求求你求你我真的错了,别打了呜呜不别打了——”
张上一无奈闭眼,扬起板子就往下砸,厚重的水晶板子把整个屁股压扁,张上一没抬起来,就这么放在上面,然后去了卧室。
何为小心把手放在凳子上,头埋在臂弯里生无可恋,他知道今天张上一是不会放过他的,不管他怎么闹怎么哭怎么求饶,张上一是铁定了要抽烂了他的屁股。
简直绝望!何为心里一窒,眼泪不停,埋着脑袋大哭。
张上一拿着软软的两个枕头硬生生放在何为肚子下面,何为难受的哭得更凶了。
张上一眉头轻皱,叹口气给何为腰上的皮带放两颗扣眼,何为简直要感动哭了好吗?
“说了,声音小点,不然就堵住你的嘴。”
何为果断闭嘴,头皮阵阵发麻,抑制不住的哭声从鼻子中出来,缩着屁股害怕的等着张上一的板子。
轻薄宽大的水晶板子在张上一手中不断磨蹭着何为红肿的屁股,许是有意逗他,张上一迟迟不打,何为焦灼的感受着小腿手掌钝钝的,刺骨的,蔓延的火辣的炙疼,还有感觉不错的屁股,但是心里的紧张和害怕在这沉默的气氛中简直加倍增长。
何为湿漉漉的眼睛闭得紧紧的,呼出的空气带着惊慌害怕,张上一一点点动作都让他缩起头皮。
“重复一遍我的规矩。”
张上一拿着板子在何为屁股上轻轻拍拍,看着何为紧张的紧绷的臀肉不由得轻笑。
何为简直吓死了,心脏砰砰乱跳,脸上都是热腾腾的,不只是羞,不只是怕,还是一种莫名的恐慌和期待?
“——热身的时候不许动不许出声,不许大吼大叫,不许挡不许躲,要听话。”
哽咽着说完,何为含着眼泪焦急的等着张上一的回答,脑子里迅速回忆着之前他提的要求,整个心都提起来了。
张上一没说话,只是点点头把板子放下,自己又走进了房间,何为弄不清楚张上一的想法,只能紧张的等着,缓缓自己手上脚上带来的撕裂般的疼。
“咯噔”东西安放在地上的声音传进何为的耳朵,他急急的想知道张上一是不是又拿了一个刑凳来,但是努力偏头之后看到的是一面镜子,大大的试衣镜,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家里会有这么大的镜子,但是对于这个镜子的功能他能猜到八九不离十。
何为心砰砰直跳,猛烈的跳动声在耳边充斥着,他简直不敢想象张上一之后的手段会多么羞耻,多么让他影响深刻!
搬好宽大的镜子张上一走到何为身边,把板子拿下来,把皮带解开,抱着何为走到沙发边,让他平着趴着。
“中场休息,既然记得了我的规矩我也给你一点奖励,待会好好表现。”
张上一温柔的摸摸何为的脑袋,拿起桌上的酒精和棉签蹲在何为小腿旁边。
何为意识到张上一要做什么,顿时有些感动。
说实话,他一直认为一个被死皮赖脸,要死不活的留一个主很**很卑贱,但是现在他认为如果正真遇到一个好的主,你也许真的会不顾一切的想要把他留下来,毕竟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依赖和信任不容易割舍。
张上一轻轻按住何为的脚踝:“有些疼,不要乱动,我喜欢听话的人。”
何为抓着沙发点点头,对接下来的疼痛严阵以待,同时心里被他那句“听话的人”触动,心里莫名的酸胀。
得到答案张,上一小心翼翼的沾着碘酒擦在破皮的小腿上,不出意料的感到手下的肌肤狠狠的缩起来,但是破了皮的伤口不处理很容易感染,即使很疼,他也要抑制住何为好好处理一下。
“嘶——”
何为不着痕迹的抬腿,闭着眼睛倒吸一口气,尽管心里想的是听话,听话,但人对疼痛本能的躲避让他在酒精渗入破裂的肌肤时狠狠一躲,差一点踢到张上一。
“唔呜,对,对不起——”
张上一知道这不能强求,还好他又足够的耐心,把何为的腿重新压下去一点一点的继续擦酒精:
“现在我不怪你,但是实践的时候再这样你就仔细你的皮。”张上一慢慢的把棉签润湿了,抬眼专注的看着何为的小腿,虽然语气不重,但却让何为足够的胆怯,“实践都是双方的,我不会刻意强求你什么,但是你得记住,只需要三下,你的屁股就能被抽烂,别把自己的屁股当成是铁打的,好好听话。”
何为颤抖着双腿把脸埋进肿胀手掌里,咬着唇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他知道张上一的意思,虽然看着他打得挺狠,但若是真的用力,那种厚重的板子不需要十下。
15)
何为颤抖着双腿把脸埋进肿胀手掌里,咬着唇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他知道张上一的意思,虽然看着他打得挺狠,但若是真的用力,那种厚重的板子不需要十下,他这没有经过任何锻炼的屁股就能破皮,这是实践而已,需要的不是瞬间,而是一个过程,但张上一的意思就是威胁,何为不得不为此收敛害怕,他还是喜欢循序渐进的疼。
给腿上的伤消了毒,张上一顺便撒了点药,收拾收拾吩咐何为跪起来。
何为听话的跪起来,也不敢用手去擦眼泪,只是直直的跪着。
张上一搬来一个小的沙发,让何为跪在上面,自己坐在原来沙发的位置,打开电视淡淡吩咐道:
“屁股撅起来,撅高。”
何为红着脸分开双腿耸腰撅臀,张上一调到一个满意的频道放下遥控器站起来,拉开何为正对面的帘子,一面宽大的镜子镶在墙上,倒映出房间里的一切,特别是另一面镜子上何为红肿撅高的屁股。
从来没有想过这个格格不入的帘子后面是一面镜子,何为脸上仿佛有火在烧,心脏狂跳,那种慌张紧缩的感觉不要太刺激人。
“哥——”
“嗯?”张上一含糊的鼻音把何为的哀求硬生生的挡了回去,他只有尽量不去看对面的镜子。
张上一走到何为后面,按着他的腰让屁股更大幅度的撅起来,何为咬着唇被动的接受,感受到自己双腿被张上一分开,腰上的手让他的屁股都撅到天上去了,简直羞耻!
“保持这个姿势,眼睛张开看着你面前的镜子,不要让我看到你的屁股收回来或者眼睛闭上两秒以上,懂吗?“
何为脸红得快要滴血,睁开眼声音很干涩:“懂了。”
张上一点点头,扬手在何为臀上一左一右扇了两掌,清脆的拍击声响起,何为清晰的看到自己屁股被抽打的弧度,脑子热得简直要炸了,太TMD刺激了好吗?!
做完这一切张上一安心的看起电视来,何为只能苦逼羞耻的看着自己的全身,特别是明显存在感很高的臀部,红肿不用说,臀峰严重的地方青紫也是有的,看得出来硬块也有,但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臀部撅得很高,像是在献祭一般等着人抽打,迫不及待的等着人抽打。
何为喉结滚了一下,努力维持着撅高屁股的姿势,努力看着面前的镜子而不产生心慌意乱的感觉,但是这不容易。
张上一坐在沙发上休闲的看着电视,何为从镜子里看到他貌似很专注的样子,于是有了小心思,小弧度的挺起腰闭上眼睛,殊不知在他这样想的时候张上一也从镜子里看到他的小动作,那时张上一嘴角的弧度让人不寒而栗。
“何为,把我的规矩重复一遍。”
开小差的何为一个寒颤,立马撅高臀部抿嘴,冷汗从额头冒出,开口断断续续道:“热身的——”
“停!我要的不是这句。”
何为心里一突,慌张的垂下眼皮又说:“——听话。”
“听话?”张上一站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得何为直慌,“怎么听话?谁听话啊?听谁的话啊?”
缓慢的问句带着些戏谑,何为看着张上一慢慢走近自己,紧张的咽咽口水,声音有些细微的发抖:
“对,对不起,我该听你的话,按照你的话做,不忤逆你的意思,我错了!”
说着说着何为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小动作被发现了,顿时肠子都悔青了,只求张上一不要太苛刻。
张上一手上用力把何为按趴在沙发上,另一只手调整他腿的位置:“撅起来,撅高。”
淡淡拉长的嗓音汇进何为的耳朵,何为下意识抬起屁股,身后的手顺着力道把腰往下按。
“你刚才听话了?”
清脆的巴掌扇在臀峰,唤醒了所有的疼痛,何为痛苦的皱着脸摇头,慌乱的想解释什么,给他的回答是重重的巴掌和张上一不容置疑的命令:
“现在,噤声。”
火辣辣的铁砂掌不停歇的扇在红肿高撅的屁股上“啪啪”作响,张上一一手抓起何为的头发让他仔细看看镜子中自己挨打的屁股,一手加大力度狠厉的往臀峰扇打,臀肉在大力的扇打下不断泛起涟漪,清脆的声音大得刺耳,可想而知力道是多么骇人。
“唔哼——”
何为掉着眼泪从鼻子里发出细碎的痛呼,他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出声,镜子里的他双颊通红,高撅的臀部被人掌控着无情的抽打,他本来很羞耻,但是和疼痛比起来,这点羞耻也就不怎么有存在感了。
张上一握了握自己发肿发麻的手掌,觉得给何为的教训足够了,这才放下何为撅起的屁股狠狠一掌拍下去:“这是惩罚,但是我要的是完全噤声。”
何为急忙拉着张上一的衣袖,哭声哀求道:“我错了我错了,但是这对我来说真的不可能,真的,求你别这么苛刻——”
张上一握住何为的手暗暗用力,不出意料的看到那人痛苦扭曲的脸:“同学,你都高三了,要知道没有什么不可能。”
张上一淡淡的目光刺进何为的心里,让他的心跳漏一拍,何为下意识松手,慌张的咽咽口水,害怕的缩起身子,低低的哭。
“我的规矩很简单,归根到底就是听话就足够了,作为一个要成为成年人的人,你还做不到吗?是真的太疼了?疼得受不了?”
低沉的嗓音缓慢的在何为耳边响起,张上一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厚重的威压压得何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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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嗓音缓慢的在何为耳边响起,张上一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厚重的威压压得何为喘不过气,他只有心跳加速的愣着,神经紧绷的点点头。
“我,我能做到。”
颤抖的声线暴露了此时何为的心情,张上一拍拍他的头,走到刑凳旁把那两个枕头拿过来放在何为腹下,让屁股自然翘起。
“屁股撅起来,撅高。”
何为听话的调整位置撅起屁股,张上一拿起藤条放在何为肿胀不堪的臀部上轻轻拍拍,淡淡吩咐道:
“五十下,自己报数,三秒没报出从下次报数算起,懂了吗?”
“懂了。”带着哭腔紧张的声音让张上一有些无奈,“不许躲不许挡,管好你的手和腿,可以哭可以叫,但别给我鬼哭狼嚎,明白?”
“明白。”
语毕,破空的藤条呼啸而至,“嗖啪”抽在臀峰掀起一层油皮。
何为头皮发紧,紧紧缩起自己身上所有的肌肉来缓解疼痛,好半天才哭出声喘着气报数:“一”
紧接而来的一下覆盖在上一道棱子上面,剧烈的疼痛立马席卷而来,何为努力缩紧臀部缓解痛苦,全身紧绷了好久才慢慢缓过藤条的威力,哪知才刚刚放松虚虚报出“二”下一鞭子又抽在那处饱受折磨的肉上。
“啊——”
抑制不住自己的痛呼,何为耸起肩头死死抓着沙发,脚背绷得紧紧的,脚趾蜷缩起来,不待完全缓过来藤条接二连三的抽过来,虽然频率都是一样的,但是在何为的感官下速度确实越来越快,疼得他完全缓不过劲,更别说报数了,所以打了十下何为报在点子上的数才到“四”。
“十下一组,五组完,少的用板子来补。”
“呜呜知道了——”
汗水打湿了何为的前额,头发湿哒哒的贴在上面,从镜子里看得到十下过后的臀部肿了老高,青青紫紫布满了,想想自己还有可能一百下的责打何为就头皮发麻,眼眶一酸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休息够了?”
张上一把藤条重新放在何为臀上,冰冷的藤条接触到火热的臀部何为不禁打了个寒战,把脸埋进胳膊弯点头。
张上一却不急着打,而是用藤条慢慢磨蹭着伤处,敲敲何为的腰,何为绷起肌肉撅起屁股,好半天,等何为完全放松下来,张上一才扬起藤条狠厉的抽下去。
“啊呜——”
“唔——五”
尖锐激烈的疼痛由皮肤发肿渗进肉里,一鞭一鞭的藤条夹着风呼啸而下,何为现在能做的就是屏住呼吸绷紧臀肉,努力让自己不惨叫出声,他紧紧把自己埋在胳膊弯,唇齿紧咬,满脸的泪水和汗水,有时候疼得直跳脚也被张上一更狠厉的藤条给打下去,但是幸好他还没忘了报数,虽然这十下打完不过也只是报到“九”而已。
“啊哈啊——”
第三个十下张上一像是故意的,力道重了不说速度也加快了不少,何为支起上半身用肿胀的双手抓着自己耳边上面的头发,崩溃得直哭,自暴自弃不等缓过来就报数,有一次差点岔气了,咳了半天听得张上一都为他可怜,但是规矩不是这么好形成的。
“三十下打完了,你才报到哪?嗯?”
质问的语气让何为心神慌乱,屁股上劈天盖地的疼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有的只是臀部火烫到极致的疼痛,尖锐刺骨。
“咻啪”
“问你话呢。”
“啊啊——对不起我做不到呜呜——”
张上一皱眉,他不喜欢这种说自己“做不到”的行为,既然做不到那就不用做了,但是:”行,你做不到,惩罚却还在继续,你就这样等着接下来的板子吧。“
“唔呜不要,求你不要——啊——”
张上一沉着脸破空呼啸的藤条狠狠抽在臀峰上,力道不止加了一分,三股的藤条虽然是由很细的藤条编制而成的,但是威力却也是三条的威力,抽在臀上大幅度的向下凹陷,弹起的弧度却很少,颤抖的屁股青肿不堪,肿块被一次次的击打,破皮的地方开始渗血,没有了皮肤的保护渗入肉里疼简直磨得人崩溃爆炸!
“啊啊——”
剩下的二十下一打完张上一就扔掉沾血的藤条,走到何为面前硬生生的抬起他的下巴,严厉尖锐的目光看着他。
何为惨白着一张脸粗重的喘气哭着,他眼前发黑脑子发昏,从哽咽声可以听出嗓子肯定哑了。
“你说自己做不到,那是你没有认真在做,这世上没有做不到的事,你只是在放纵自己缓解疼痛再缓解一下,要不然就是没有任何目的的嘶吼,我打得你不冤,我作为主,你作为被,我的规矩你都办不到,真是让我不太满意。”
何为愣愣的趴在沙发上,身后撕裂般的疼没有半点好转,火辣辣的灼人,但是心却如坠入冰窖,他想着张上一的话一时觉得哭也是一种丢脸的行为。
张上一独自走到阳台点一根香烟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他知道自己对何为太严苛了,但是作为他的长期小贝,他下意识的就想严厉一些,就像当初他第一次对待他的那个长期小贝一样。
那个人也是一个高中生,但是不如何为好看,也不如何为聪明,却很努力的学习,忍痛,他想起当初自己还没有这么好的脾气,遇到不顺心的事在打人的时候什么为难人的要求都会提,像何为这种在他可以承受范围之内的报数那个人可以轻松应对,甚至更快的都可以,为什么呢?因为意志和性格吧,张上一喜欢强劲一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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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也是一个高中生,但是不如何为好看,也不如何为聪明,却很努力的学习,忍痛,他想起当初自己还没有这么好的脾气,遇到不顺心的事在打人的时候什么为难人的要求都会提,像何为这种在他可以承受范围之内的报数那个人可以轻松应对,甚至更快的都可以,为什么呢?因为意志和性格吧,张上一喜欢强劲一点的人,对自己要求严格的人,虽然他不讨厌何为,但何为却少了他喜欢的那一股血性。
这种人,注定一辈子不会有太大的成就。
张上一狠狠吸一口香烟,在肺里滚一圈吐出去,直到这一支吸完他才看何为。
年纪大些了他也不想再苛求什么,何为这个小子挺好的,就是聒噪了点而已。
张上一拿起桌上的水晶板子走到何为身边,心情平静了语气也好了不少,但在何为耳里还是那么具有威胁感。
“你才报了十下,还有四十下呢,你要怎么补?”
何为僵直的趴在沙发上,因为剧痛不敢乱动,看着张上一拿着板子过来欲哭无泪,嗓子沙哑着说不出话来,只是求饶似的摇头,他所有的意愿都在这拼命的摇头中了。
张上一把水晶板子放在何为的腰上,看了一下已经破皮的臀部决定不再打了,但是小小的惩罚还是可以有的。
“给你消毒,别乱动啊。”
“不,不要——”
一听到消毒何为立马脑子就清醒了,他很难想象酒精渗入饱受折磨的皮肤会是什么感觉,也许是比藤条鞭笞更难熬。
“何为。”
张上一把手放在何为腰上的板子上,没有拿,而是用力压下去。
何为听到张上一这么严肃的念他的名字神经一下子就紧绷了,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滞住,他觉得现在呼吸都是一种困难。
“对不起,你上吧。”
何为费了好大力气把从嗓子里转了几圈的字吐出来,他决定从现在开始要增强自己的恋痛能力了,不,应该说是自制能力。
张上一没有说话,但手上的碘酒表明了他的态度。
“今天只是立规矩而已,我不强求,但是下一次就没这么容易了,剩下的板子等你好了再来,酒精很刺激,忍着。”
何为点点头紧咬下唇,暗自使劲掐住沙发套的边缘,等正真酒精擦上来他才知道什么叫做痛到极致,不是不想叫,而是叫不出声,不是不想躲,而是身体被疼痛覆盖动都动不了。
酒精擦到破皮的伤口就像是把火红的铁放到冰冷的水里,“噗呲”沸腾冒烟的感觉,尖刺的疼痛随着酒精渗进去,辣辣的简直摧毁人的意志。
“呜呜——”
何为拼了死命忍住身后的酷刑,到了后面许是熟悉了这种疼痛也不是那么难熬了,他甚至还有心情数一数张上一擦了几次,这时何为才发现自己受不了是多么愚蠢的行为,多么幼稚自私的行为,其实他完全可以做到的嘛。
“好了。”
张上一轻轻拍拍何为没有破皮处的屁股,把酒精仔细收好,看了眼镜子,突然恶趣味就发作了:“最后的惩罚,晾臀。”
在何为苍白的诧异中,张上一把地上的藤条捡起来放在他红肿的手里:“跪趴着屁股撅高,手上的藤条要举过头顶,眼睛看着镜子,自己观察一下现在的自己,等回去给我写一篇今天的实践感想,包括你现在看到的样子,我希望你能把你自己撅臀时的臀部特征写清楚一点,最后再强调一点,我的规矩。”
何为的脸从苍白到爆红仅仅是几句话的时间,他看着眼前的镜子眼神飘忽不定,但是也没有忤逆张上一的话:
“我知道了,我会听话的。”
“嗯。”
张上一点头,把何为的腰再往下按一些,把他的腿再分开一些,最后坐在沙发上悠闲的翘起二郎腿看电视,当然,从他这个角度更能清晰的看到何为撅高的屁股。
张上一勾唇一笑。
距离上次实践已经一周了,何为看着自己屁股上还没消下去的青印有些发怵,但是又想在开学之前再实践一次,免得在学校欲求不满什么的。
只是,何为把自己埋进被窝,想起上次张上一立规矩之后的要求,他根本不想还债也不想写什么晾臀感想好吧?
一想到上次没皮没脸的撅起屁股他就脸红,却也不禁心跳加速的爱上那种羞耻感,疼痛感。
“呼呼——”
何为捂着自己发烫的脸,手微微发抖拿起手机,有些紧张的看着张上一的电话,最后心一横,拨了出去。
“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还是那么让人心悸,何为安抚一下自己的小心脏,稳了一下声音回答道:
“哥啊,有时间吗?”
对面沉默了两秒,何为有些慌张的咽咽口水。
“最近公司有点问题,时间我可以抽出来,但心情不好难免实践的时候会有些狠,你能接受?”
何为眼睛唰的亮了,兴奋得有些嗓子发干,尽管知道在张上一面前不能这么期待,但还是忍不住答应:
“没关系,就当我给你泻火吧。”
“呵呵。”对面的轻笑让何为头皮发麻,“到时候你可能爬都爬不回去了,你确定?”
“确定”两字在何为嗓子里转了好几个圈,张开嘴就是说不出来,沉默了半响还是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嗯。”
“那行,周六和你父母说一声,晚上八点到我公司来。”
“好,好的。”何为紧紧握住手机,声音干涩无比,他终究还是怕的。
(18)
和家人打好招呼,周六晚上何为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打车去张上一的公司,前几天张上一的办公室搬了,搬到了教育大楼的三十七层,这也难怪公司会遇到问题,毕竟能在那栋建筑有一席之地的都是补课机构的大佬,张上一这才出来没多少年就能进去的人自然不容易。
三十七层到了,何为深呼吸一口脚步有些颤抖,到了张上一办公室门前有点想临阵脱逃,不过现在逃了下次就更不好过了,所以还是进去吧。
“呼——”何为视死如归的抬手,“叩叩”
门开了,张上一正端坐在办公桌前严肃的处理文件,给他开门的是张上一的秘书,那个女人。
何为脸一红,局促的走进去,在秘书的示意下没有多说什么,随便找个地方坐下来玩手机,但眼睛始终不能聚焦在屏幕上。
八点整,离何为进来四十分钟,张上一终于抬头关掉电脑,把桌上的文件交给秘书:
“拿去复制几份,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出去的时候把门锁上。”
“是。”
秘书恭敬的低头,随着咔嚓的关门声何为觉得的办公室的气氛压抑到极点,他现在终于有点真正后悔的感觉。
讪讪地把手机放下,何为下意识的就站了起来,张上一瞥了他一眼,把落地窗的窗帘全部打开,繁华的都市色彩缤纷,灯红酒绿。
“裤子脱了。”
何为舔舔嘴角手有些发抖,但是一点也不含糊的把外裤脱掉。
张上一把房间的温度调高,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布满小石子的垫子扔在地上:“跪着,双手举高。”
何为红着脸走过去,膝盖刚刚接触到垫子就是一股子刺痛酸麻,忍住痛呼他慢慢举起双手,笔直的跪着。
看到何为规矩的姿势张上一什么也没说,自顾自的走去厕所,哗啦啦的水声打在何为心上,在这个艰难姿势的折磨下不一会就是满头大汗,但是张上一没说停他就得一直坚持。
在厕所洗漱一番,本来被工作弄混的脑袋现在清明起来,张上一揉着手腕走出来,看到何为没有变的跪姿笑了一下,挥挥手臂坐到沙发上拿起从家里带来的一些工具,仔仔细细的消毒,在桌上摆放好,然后躺在沙发上睡觉。
何为以为张上一做好准备工作就会开始了,哪知耳边的声音停了也没听到张上一说开始,他咬紧下唇不敢往后看,谁知道张上一是不是在考验他什么的,因为尝够了叛逆的滋味,何为再也不敢无所谓的讨打。
随着时间的流逝何为眼睛发酸忍不住掉眼泪,手臂酸得不行,脚已经麻了,幸好没有乱动,不然肯定是刺痛难忍,最难受的是背和腰,长时间的挺立满满的酸胀,但是不敢放松一秒。
哥,我的亲哥啊,你直接抽我一顿就好了不是吗?干嘛要这样折磨我啊——
欲哭无泪。
半个小时后,等张上一精神完全苏醒的时候何为已经摇摇欲坠了,虽然看得出来他在努力的保持自己的姿势不乱动,但是因为身体素质不是太好的缘故,半个多小时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蹬蹬蹬”
身后的皮鞋声渐渐迫近,何为屏住呼吸稳住自己的身体,紧咬下唇忍着全身的不适。
“还有十分钟。”
“唔——”
何为眨眨眼掉下几滴眼泪,心里的苦楚发酵,刺激着泪腺不断地分泌眼泪,他不想再坚持了,太难受了。
“十二分钟。”
何为呼吸粗重了不少,眼泪迷糊了视线,咽了咽苦水不敢再发出声音,把全部的精力放在稳住身体上,全身没有一处不难受的,胸口压抑着憋着一口气,闷闷的酸酸的。
张上一拿起手机精确的计时,把手机放在何为面前,这是何为第一次觉得原来一秒也这么漫长。
十二分钟里,何为身上的衣服都打湿了,脸上的汗更是如雨下,但是很不错,像个木头人一样没有动。
“很好,时间到了。”
“呼唔——”
猛然放松的一刻全身的酸痛都叫嚣起来,手臂放下来都是一种煎熬,膝盖更是从骨子里传来一阵阵刺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啊哈——”
何为咬着唇倒在地上缩起来不住的哭,这是自然的生理泪水,全身的不适很久都没有消下去。张上一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不顾他的逃避用力按揉着那些酸胀的肌肉。
“啊啊——”
何为紧紧抓着张上一的衣服紧绷着身体,本能让他不停的躲,却被张上一死死按住毫不留情的揉。
“呜呜哥——”
“嗯?”
“我痛——”
张上一勾起嘴角,再加一分力往他手上揉,何为疼得说不出话来,默默泪着眼泪咬着牙齿把苦水吞下去。
好半天张上一才放过何为,看着他一身的湿衣服从办公室的里屋翻出一套睡衣,把他打发去洗澡。
可怜的小何为抹着眼睛吸着鼻子一瘸一拐的走进厕所,办公室的厕所不算多豪华,没有浴缸,他只能咬牙站着洗。
张上一难得温柔一次,他抱着何为给他揉揉湿漉漉的头发,虽然知道让他去洗澡不过是自己的洁癖行为而已,因为等会肯定又会被打湿,不过既然洗了,那还是好好的吹一下。
暖暖的风,温柔的指尖催眠着何为,但是他却睡不着,尽管身体异常疲惫,心理却很清醒,这些仅仅是前戏而已,连热身都算不上,何为不禁为自己哀悼。
“好了。”关掉电吹风,耳边的瞬间安静了,这让何为感到异常的压力。
19)
“好了。”关掉电吹风,耳边的瞬间安静了,这让何为感到异常的压力,抿抿嘴站到张上一面前。
“我给你说了最近几天心情不好的是吧?”张上一翘起二郎腿缓缓的靠在沙发背上,“既然你还是来了,那就说明你做好了足够的心里准备,待会可千万别叫我停,不然我怕我停不下来。”
何为头皮“哄!”的炸了,一时腿软跪下去,张上一眼疾手快的把他接住,毫不含糊的一巴掌甩下去。
“现在后悔也没用了。”
何为缩着身子很害怕,很恐慌,抱着张上一闷闷的回答“我知道了。”
哽咽的声音让张上一有些心疼,不过这是他自找的,心疼也没用。
“知道就行,趴好,屁股撅起来。”张上一拍拍何为挺翘的臀部。
乖乖的趴在张上一腿上撅臀,何为咬着口腔里的嫩肉防止自己哭出声,身后的巴掌开始不轻不重的往下扇,从下到上抽得臀肉直颤,慢慢的从白色的底裤中泛出红色。
张上一捏了捏手下手感的十足的臀肉加了几分力直直抽下去,何为有些受不了这种打法,疼得直缩,但是他没有躲也没有叫,只是抠着沙发的垫子。
等到整个臀部都均匀的红了一遍张上一才停手,拉下何为的小内裤替他揉揉薄肿的臀肉。
赤裸的红臀暴露在空气中让何为有些不适的缩了缩,张上一一巴掌抽在光裸的臀上,留下特别鲜明的巴掌印:“动什么动?”
“唔——不,不敢了。”
“啪!”
“允许你说话了?”
何为僵着脖子摇头,呼吸急促起来,不仅仅是因为臀上的痛感,还有就是张上一强烈的威压。
“起来。”
张上一拍拍何为的屁股,何为红着脸站起来,在张上一的示意下跪在办公室里唯一的实木矮凳上。
“手撑地,腰塌下来,屁股撅高。”
何为按着要求做,发现自己的屁股完全不在掌控之中,虚虚的在空气中使不上力,这让他有些恐慌和陌生。
“别从凳子上掉下来啊。”
张上一按着何为的腰,拿起皮拍分开他的双腿,等何为呼吸平稳了才开始挥拍。
“唔——”
厚重的真皮皮拍抽在臀上异常的响亮,清脆的声音伴随剧痛在臀上炸开,何为忍得很辛苦,手臂忍不住发抖,刚刚才吹干的头发从发根又开始冒汗。
张上一拿着皮拍变换了一个姿势,不再按着何为的腰,而是站起来转转手腕,往臀上比划两下重重的甩下去,被压扁的臀肉狠狠弹起发胀,鲜红的颜色刺激着张上一的眼球,被激起了欲望他手里的皮拍越加狠厉,看着何为不安分的乱动心里就是一股气,狠狠往下一砸,低声呵道:
“乱动什么?”
“唔啊——”
何为紧紧闭着双眼抑制住自己的生理本能,低低的呜咽出声,身后铺天盖地的疼痛渗入肉里,被抽肿的皮肤收缩滚烫,疼得他脑子都是晕的,恨不得立马逃开躲得远远的。
“屁股——”张上一狠狠一甩手,“屁股给我撅起来。”
“嗯哼铿——”
何为扭扭腰立马撅起屁股,抖着手臂眼泪在地上留下一滩水渍,收缩的屁股连带着针刺般的的疼痛陷进去,疼得何为神经紧绷。
“啊啊——”
厚重的皮拍砸在最严重的臀峰,猛烈的疼痛瞬间爆发,何为疼得顾不得张上一的规矩直直跪坐下来,弯腰狠狠缩着背抵着着绵长的疼痛,好半天,等何为反应过来等待他的是张上一的藤条。
“伸手。”
“呜呜——”
何为哀求的看着张上一,眼里的渴求那么真实可怜,但张上一不为所动,依旧拿着拇指粗细的藤条等着。
何为无法,擦擦眼泪颤抖着把双手举高,紧绷着五指并在一起,张上一拿起藤条把何为的手再捋平一些,然后虚虚搭在上面,在何为最紧张的时候呼啸而至。
“啊哈——”
缩着手臂,何为拼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把手缩回来,第二下接着来,看得出来张上一并没有放水,实打实的藤条抽在细嫩的手掌上突起刺眼的两条红棱,迅速充血看着骇人。
“啊呜——”
张上一皱眉,连续两下狠厉的藤条抽在肉厚的掌心。
“唔——”
终于忍受不了,何为把手唰的收回来疼得直甩,眼泪不断地涌出,尖锐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缓过来的何为把手藏在身后小心的磨蹭,泪眼汪汪的看着张上一可怜的哀求:
“呜呜我错了,求你别打了,求你呜呜——”
张上一闭眼捏捏鼻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么,你自己来找打还受不了了?那你干什么来的?你以为我会处处迁就你仅仅让你自己满足吗?”
“不不,没有,我没有——”
何为流着泪摇头,他知道今天的实践不会好过,但是就是忍不住想要掌控自己的节奏,忍不住想要逃。
“没有?”张上一拉长声音,“没有行啊,伸手。”
张上一再次抬起藤条:“你就是欠教训。赶紧的,别逼我自己动手。”
“呜呜——”
何为心里害怕得不行,小小的心脏紧缩着,看着张上一越加不耐烦的表情咬唇伸手。
“抬高,伸平。”
何为抬高手臂,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特别鲜明的四条肿得老高的棱子,仅仅是看着就是头皮发麻。
“我看你上次还没有学会规矩啊。”
何为一抖,被张上一黑黝黝的眼睛望着心跳漏了一拍。
(20)
何为一抖,被张上一黑黝黝的眼睛望着心跳漏了一拍,呼吸急促起来:“学会了,我学会了,你别——”
“别?别什么?”张上一不轻不重的抬手挥鞭,留下一道微微红肿的印子,和其他四道比起来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没,没什么——”
“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张上一嗓音不大,藤条却破空而下,“咻”的抽在手上。
“啊——”
何为狠狠低头,下意识的屈指手臂往下,下一秒被张上一的藤条抬起来和刚才一样力道的藤条咬上手心。
“啊呜——”
何为用仅存的一点理智稳住自己的手不让他收回来,颤抖的举在半空中,张上一把藤条放在何为手心上捋平手指,随着何为惊恐的眼神接二连三的藤条抽下,控制不住下意识的动作,何为哭着把手抱住疼得直跳脚,弯着腰把手放在腹下颤抖着呜咽,好半天才伸手,动一动就是钻心的疼,这十指连心的疼真的让人崩溃。
“抬高。”
张上一用藤条拖着何为的手背,看得出来何为很害怕,缩着手不敢往前伸,手指也是颤颤巍巍的抖动,肿胀布满血点的手掌再次被藤条压住。
“啊呜呜”
“哭什么,我还没打呢?”
“呜呜——”何为哭着摇头,心里很紧张,看着藤条不住的害怕。
“知道怕了?还躲吗?还不回答我的问题吗?”
张上一小弧度的拍打着高举的手心,何为怕他再打在下一次挥鞭之前急急回答:
“不,我不敢了,不敢了呜呜——”
张上一眯了眯双眼,捋捋何为的手指,在他心惊胆战的注视下猛地扬起藤条抽下。
“啊啊——”
张上一握住何为的手腕防止他收回去,何为反抗性的想把手抽回去,主要是太害怕被打,张上一就偏不让他收回去。
“我的问题呢?回答。”
“呜呜——”何为哭得岔气,自己的手在别人手里,在被张上一狠狠又一下之后急切的想把手收回来,使了劲却斗不过张上一。
“还躲?”
“呜呜没有——”
“何为!”
何为一震,看着张上一严厉的表情心里发怵,哽咽着回答:“求你别打了,真的好疼。”
张上一轻笑着把何为的手放开,看着何为迫不及待往自己手心上吹气,自己则坐在沙发上,把藤条放在桌上悠闲的点上一根烟,云雾缭绕让何为看不真切他的脸。
“你是来和我做什么的?”
张上一突然问道,何为止不住的眼泪现在终于不流了,但是声音却还是一股子化不开的哭腔:
“实践。”
“为什么和我实践啊?”
张上一抖掉烟灰,漫不经心的继续问。
“因为我恋痛。”
“现在感觉怎么样?”
何为抿抿嘴,知道了张上一的目的。
“很痛,但是却不难忍。”
“心情呢?”
“很……爽快。”
张上一把烟放进烟灰缸里,打开窗子透气,何为从大大的落地窗看到了外面的景色,顿时觉得羞耻无比。
“说了是实践,你要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两个得到满足,你以为我是在发泄吗?你以为我只会鞭打的技巧吗?”
何为看着张上一的背影摇摇头:“我知道了,我错了。”
凉风吹过,张上一脑子清醒不少,他这是第一次和小贝说这些,若是放在以前,怕是什么解释都没有直接就是藤条上身了。
关掉窗子,张上一回来重新拿起皮拍:“懂了就成,手撑下去屁股撅起来。”
“唔——”
何为看着自己惨不忍睹的手,心里接受,身体还是抗拒的,想想每一次张上一的手段都让自己痛得打滚又很爽快,咬咬牙慢慢将手接触冰冷的地面,真正撑上地的那一刻才叫酸爽。
“啊啊——”
张上一把皮拍放在何为已经不算很肿的臀上,慢慢的滑动磨蹭:“还有,下次叫的时候声音小点,我不喜欢鬼哭狼嚎。”
“是唔,我知道了。”
沉闷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张上一把何为的腰往下按,厚重的皮拍迟迟不打下来。
冰冷滑腻的皮拍在臀上引起阵阵鸡皮疙瘩,何为煎熬的等着,手上的手几乎支撑着半个身体的重量,这让他疼得有些扭曲。
“我记得你上次还差我四十板子和一篇感想吧,怎么样?是不是该到还债的时候了?”
“呃啊——”
猝不及防挨了一记,何为掉着眼泪弯了一下手臂,被唤醒的疼痛叫嚣着,密密麻麻的刺进皮肤。
张上一保持着力道边打边说:“我不要你写的,给我念出来或者背出来都行。”
“呃啊——”
何为压抑着声音痛呼,忍不住扭扭屁股逃掉无处不在的疼痛,可想而知,被张上一狠狠一下抽老实了。
“啊——”
“还躲呢?”
张上一不留情的抽在肉上,臀肉被狠厉的皮拍压扁,刺耳的抽打声轰响了整个办公室,连着十下张上一照着臀峰转着手腕快狠的抽打。
“啊啊——不,不敢了呜呜——”
“何为,你不觉得你自己每次都说不敢,但是一点都不改吗?”
虽然这种有时候对主来说是一种情趣,但时间一长,次数一多给主的感觉就是欠抽。
“啊啊!”
何为僵起全身的骨头缓解张上一的抽打,连续的皮拍狠厉的抽在敏感的臀腿,像是细密的针一点一点往下刺,感觉整个屁股都在打针似的。
21)
“不呜呜——我有改啊——”
张上一转了下手腕,按住何为的腰扬手添一分力往下抽,一边一下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抽了个遍。
“啊啊唔——”
张上一一放手何为就忍不住跪下来,用手背捂住滚烫的屁股,而被长期挤压的手掌血液流通了,疼痛不停的跳动,折磨得何为死命的弯腰,胡乱踢腿来缓解这绵长的疼痛。
“缓好了就过来。”
张上一坐在沙发上,拿起上次的水晶板子。
何为吸着鼻子呲牙咧嘴的走到张上一面前,可怜兮兮的抹着眼泪。
“这是你上次欠的四十下,我不需要你报数,但是你得把你的感想背出来,没写编也得给我编出来,要是四十下打完我不满意就翻倍再打,要是还不满意就再翻倍,懂了?”
何为憋着一股气不停的哭,显然是不想答应张上一,因为他知道自己很可能编都编不出来,到时候不把屁股打开花才怪?
张上一皱眉,狠狠一板子抽在何为肿胀的臀上:“你真是得不到教训是不是?”
不待何为回答张上一一脚踹向他的膝盖,压着他的背在自己膝盖上,若说皮拍是清脆伤皮,那么板子就是沉闷伤肉。
“啊啊啊——”
宽大的板子一下就覆盖了整个臀部,砸进肉里的钝痛叫嚣着爆炸,何为受不了的抬腿往地上砸,手也不安分的抓着沙发,腰被大力的手按住,臀部左右摇晃着想离开张上一的制约。
“啊啊——求你求你——”
何为泪流满面,崩溃得砸沙发,乱蹬的小腿缓解不了哪怕半点的疼,身后的板子不留情的往下砸,他能感觉到厚重的板子压扁臀肉留下炸开的剧痛。
“呜呜——我错了啊——”
“啊——我改哈啊——”
“唔——”
张上一停手,拽着何为的背把他拉上来一点,手搭在他的腰上,显然这不是放过他了,这是中场休息。
“出来混总要还的,四十下,我要听到满意的结果。”
“呜呜——”何为哽咽着点头,早知就不犹豫了,反正都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何必多挨那么多。
清脆的一巴掌抽在臀峰:“回话。”
“啊呜呜——知,知道了——”
张上一抬腿把何为的腿压着,防着他乱动,手也紧紧按着他的腰,总之,何为就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儿,不压制压制可不行。
“听点话吧你。”张上一把板子按在何为臀上,给他顺顺气,等何为稍微平静下来抬起板子,削了两分力抽下去,虽然这两分力对何为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啊呜——”
绷紧腰上的肉,何为把脸埋在沙发里,痛哭着踢腿却被抑制住,艰难的忍过前面几下终于想起了为什么挨打。
“嗷——”
板子不会停,何为在一团混乱中还要思考自己该要怎么说,这是一个艰难的工程。
“唔呜——我啊——”
后面的话被一板子砸下去,把何为的思绪一下子打散了,好半天才惨白着着一张脸继续说:“呃啊唔我啊大哥啊——立规矩唔——”
何为疼得直打结,锤着沙发眼泪哗哗的流,声音听起来一点都不真切,但是很明显的,他知道,张上一要的就是羞人的话,只要他能说得出口,这也就过了。
“啊——”
平稳的板子一下一下均匀的抽打,不过两分钟已经打完了一半,几乎六秒一下,张上一还是给了何为足够的时间,只是这一半打完了,何为却没说出让张上一满意的话。
“给了你机会的,何为,人可不能太纵容。”张上一手上用力,剩下的二十下每一下都比前面的狠,快,何为的话支离破碎,唯一能听到的就是惨叫痛呼。
最后十二下何为发狠似的紧紧抓着沙发,绷紧双腿和神经,在有限的时间内一点都不害臊的说出张上一想听的话:
“我高高撅起屁股,让,呃啊,让大哥教训,唔。”
“我看到啊哈,自己欠收拾的啊,屁股在镜子里唔啊——”
“红肿青紫的屁股呜啊,被大哥呃狠狠教训唔——”
“我,我深刻的记住了啊啊——”
“大哥的规矩啊哈——”
“听话——”
最后一下伴随着何为的语落,肿胀不堪的臀部高高撅在张上一的腿上,严重的臀峰布满了血点,臀腿也是泛白,臀肉要么松弛,要么就是硬块,看起来非常惨。
也确实非常惨,何为僵着背部埋头呜咽,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可怜极了。
张上一对他能在最后说出来感到十分的意外,本来他都计划了今天让何为尝尝他真正的手段,不过既然已经完成了,虽不说有多好,能够到减罚的程度。
张上一缓慢的抚摸何为的背部,给他顺气,倒了杯温水给他慢慢喝,然后又去厕所打湿了一块毛巾,好好的给何为敷上。
“休息一会,还没完。”
“呜呜,别打了,求你。”何为缩着身子拉着张上一的衣袖,眼底的恐惧一览无余,“真的,再打就坏了。”
颤抖的哭腔让张上一有些情动,随即抓住何为肿胀的手:“你现在是我的,实践由我决定,不会把你打坏的。”
“呜呜——”
何为把手抽出来,把刺痛的双手压在脑袋下,闭着眼睛吸着鼻子。
张上一哭笑不得,他第一次发现何为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这么幼稚的一面。
其实这打得不说有多重,以何为的念痛能力还是能承受得了的,只不过他不想再挨打了而已,说好了今晚爬回去,张上一又怎能这么放过他?
“最后,不多,十下藤条,怎么样?”张上一摸着何为的脑袋,声音淡淡的,明显商量的语气,何为却知道这不是在和他商量,他没有商量选择的余地。
“嗯。”何为闷声点头。
(22)
“嗯。”何为闷声点头,在张上一的帮助下站起来,“手撑墙,腿分开,屁股撅起来。”
“唔——”
冰冷的藤条放在肿胀的臀上,何为怕得一抖,缩着臀部紧张不已,张上一拿着藤条按住他的腰,等他放松下来甩手便是狠狠的一下破空而至。
“咻啪——”
“啊————”
何为疼得直仰脖子,失声痛哭,猛烈尖锐的疼撕咬着皮肤,他疼得脑子发抽,站起来捂住屁股不停的跳脚,疼痛迟迟缓不下来。
张上一拽着他的胳膊把人拉回来,藤条点了点发抖的手:“手,放开。”
“呜呜——”
何为害怕的一扭屁股,侧过身子把手放下来,张上一强硬的把人拉到原位,大力按住腰,不顾何为害怕得紧缩的臀部和颤抖的双腿,藤条高高扬起,狠狠的呼啸而至,抽破了油皮鼓起一道肉棱。
“啊啊——”
何为一下子蹲在地上,疼得直打滚,泪水糊了视线,身后的疼痛叫嚣着折磨人的神经。
张上一也不在意他的姿势了,随意弯了弯手里的藤条,虚虚放在蜷缩在地上的何为身上,何为一个颤栗,哭着把脸埋进臂弯里,缩紧了全身的肌肉。
“嗖啪——”尖锐狠厉的藤条一下子抽在臀峰,留下一道被刀割一般的深红肿印。
“!——”
何为不断的抬起小腿砸在地上,扭着身子双拳捶地,以毒攻毒的缓解身后撕裂般的疼,嗓子发干发紧,用力过猛导致整个喉咙很难受,发不出半点声音。
藤条重新放在何为的腰上,藤条的端部按住腰的凹槽,迫使他撅起屁股,何为害怕得一躲,张上一顺势一甩,狠辣的藤条紧接着上一道棱子的下面抽下。
“唔——”
张上一按住何为因疼痛而剧烈扭动的身子,手中的藤条“唰唰”两下力道不减,何为完全没有缓过来,疼痛猛地炸开让他脑子有些缺氧,眼前发黑,出于生理本能的挣扎哭喊。
“还有四下。”
“呜呜,不,不要了——”
“求你,求你不行了啊——”
何为惊恐的看着呼啸的藤条,死死抓住张上一的脚踝不放手,身后的呼啸声戛然而止。
“行了,不打了。”
张上一扔掉手里的藤条,把何为抱起来,整理一下他贴在脸上湿漉漉的头发,脑子里绷紧的弦终于放下来,何为抱着张上一崩溃的大哭,这不仅仅是肉体的疼痛了,还是精神的折磨。
“没事,不打了。”张上一摸着何为的头顶,抱着他的手臂渐渐使劲,给他无声的安全感。
“哇啊呜呜——”
张上一拍拍他的背,看了看他身后的伤,齐齐的六道深红鼓起的肉棱布在肿胀的臀部上,这是藤条的威力,虽然没有破皮,可这伤肉的伤却比伤皮的更难熬。
“没事了,没事了。”
何为满头大汗,吊着眼泪趴在张上一身上,拽着他的衣服,可怜兮兮的开口:“我就要开学了,我毕业之前还不知道有没有实践呢,你打这么狠忍心吗?”
张上一摇头,何为这明显耍赖的行为让他无奈,但是打狠了本就要哄:“好,下次实践我一定不这么狠了,好不?”
“好。”何为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泪,蹭蹭张上一,不管多疼,闭眼就睡。
张上一没有动作,轻轻揉着他的头发,眼神莫名,耐心的替他穿好处理伤口,穿好衣裤,抱着他,回家。
(23)
何为这次实践完之后没几天就开学了,高三的生活有些苦闷,他唯一的动力就是放假了好去实践,虽然他一想到张上一就肉疼,但是他就是想啊,日思夜想,苦思冥想,就是想。
这不,刚刚得到一个假期,小何为就又去找抽了。
“大哥,放假了。”何为没皮没脸的凑在张上一旁边,,仰着脸,一脸的欠揍。
张上一垂眸瞥了他一眼,淡淡应道:“嗯,所以你来找打了是吧?”
“哎哟,那怎么能叫找打呢?”何为一个翻身,跑到他大哥背后,抬手,轻轻放在他肩上,所谓献殷情。
“嗯~”张上一享受似的靠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闭上眼,“左边一点,对,对,就是那儿。”
何为抽了抽嘴角,在暗处做了个鬼脸,然后尽心尽力的按摩。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张上一开口,“没欲求不满吧?”
我怎么会欲求不满?!
何为开心的放手,重新坐到张上一旁边:“不会,我还要上课呢。我就是想啊,最近没什么动力,疼一顿可能就努力了。”
“嗯。”张上一点头,伸手把何为拉起来,“来,站我面前。”
何为紧张的缩了一下,畏头畏脑的望着张上一干笑两声,立马顺着他的力道麻利的站在他面前。
没办法,他一到实践看到张上一就怂。
张上一挑眉,拍拍面前人的屁股,解开他腰间的皮带,“唰”的抽出来扔在沙发上,
“自己去选工具,定数目,这次就全由你做主。要是不选也没关系,巴掌也可以。”
张上站起来,今天他穿的是白色的衬衣和西装裤,泛着冷光的纯黑皮带把衬衣的衣角扎进裤子里,笔直的大长腿一览无余,修长有料的身材也全部凸显出来,俊朗的脸上是调侃的笑,黑曜般的眸子看着眼前俊秀得过分的脸。
“何为——”
“啊?!”何为眼神一抖,连忙撇开,心里发紧,下意识把手背在后面。裤子太松,面前这人太有压迫感,他不敢放肆,“大,大哥,我,我——”
“嗯?”张上一弯腰盯着他的眼睛,手按住他的肩,加大力度。
“我——”何为咽了口唾沫,差点没给跪下去,稳了稳自己发软的大腿,声若蚊蝇,“我自己选啊······还是你来······”
“别!”张上一笑着打断他的话,放下手站直身子,“你选。”
何为不知怎么的被他吓到了,本来脱口而出的话憋在嗓子里,发不出声音。
“好,好吧。”
何为脚步浮虚的走进张上一的房间,打开柜子。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他大哥玩的什么花样,反正他现在是有一种极度的不安,就觉得这次的“自由”有诈。
摇摇头,何为闭着眼深吸几口气,拿出一个女生手掌厚度,三指宽的实木板子,还有一根藤条,重新回到客厅。
但眼前的东西让他眼皮一跳。
其实也不是什么,就一根春凳,中间放上两个厚厚的枕头,再然后,它旁边有一个花瓶。
“就这些?”张上一挑眉。
“啊,就这些。”何为眨眨眼把手上的工具给他,嗓子有些干。
“定数吧。”
随手把藤条扔进春凳旁的花瓶里泡水,张上一一手拿起板子,看向何为。
何为小心的瞥了他一眼,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心里又开始有些激动,隐隐期待。
“一个三十?”
“好啊。”张上一挑眉,板子抵在春凳上的枕头上,“脱了趴在上面吧。”
“有安全词,受不了了叫我。”
何为下意识的一抖,安全词什么的,看来这次真的是坑,但是——
闭眼呼了口气,何为带着兴奋脱了裤子趴上去。
随着两下轻轻的拍打,这次实践正式开始。
板子并不算很厚,也不算很宽,最开始的几下张上一没有用狠力,算是给何为一个缓冲的时间吧,等整个臀部都受了细细密密的板子之后他才开始用力。
“唔嘶——”
何为吃痛的扭了一下屁股,双手紧紧抱住春凳,他这才注意到他这个趴着的姿势完全不能大幅度的扭动,完全把撅起的臀部送到了张上一面前痛打。
“啊哈嘶——”
实木板子狠狠抽在光裸的臀上,压扁了臀肉,压白了臀肉,肿起一道鲜红的板印,许是想到何为进入了状态,张上一的板子没有一板子是放水的,高高扬起的板子破空抽下,发出响亮的抽打声,尖锐的刺痛也随之渗入皮肉,疼得他缩紧了臀肉,蜷起了脚尖,埋着头抱住刑架。
高扬的板子一左一右的抽打,左臀一下,右臀一下,打得臀肉乱颤,这样的刑架给了何为一个错觉,他觉得自己的屁股离自己十万八千里,完全够不着管不到,只能感到阵阵的剧痛传来,被枕头顶起来的臀部不受控制。
“啊——”
极为狠厉的一下抽在臀腿的嫩肉处,何为疼得脸色发白,眼眶一酸被打哭了。
“啊呜——”
板子直直的抽下,呼啸而至的板子一下一下连绵不断,何为疼得不断地踢腿,胡乱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大哭,僵直着背狠狠弯腰忍着疼。
“啊啊——”
张上一加快速度抽在肉上,照着臀峰不停的抽打,狠厉的力度像是要把这块肉拍烂,清冽的板子着肉声听得何为心尖发颤,刺痛改为钝痛,钝钝的遁进肉里,肿起的皮下出现硬块,板子狠厉的抽在硬块下是很折磨人的剧痛,持久的渗进肉里蔓延至整个神经,何为仰头张嘴无声的惨叫,十指紧紧的扣住春凳缓解身后铺天盖地的疼痛。
“啊啊呜——啊!疼——”
张上一罔若未闻,手里板子在空气中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24)
张上一罔若未闻,手里板子在空气中甩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招呼在已经出现硬块的臀峰,“啪”地炸响。
“啊!啊呜——”
何为疼得缩起背,下意识把小腿抬起来压着大腿,脚背挡住自己痛不欲生的臀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腿,下来。”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何为哭着摇头,可怜兮兮的用手捂住自己脆弱不堪的屁股,阵阵剧痛跳动着叫嚣着折磨着他的神经。
“你还没说安全词,说明这次实践还没完。还有三十藤条。”张上一抽出泡水的藤条,冷漠的把他捂住屁股的手拨开,湿淋淋的藤条韧性极好,猛地抽在臀尖。
“啊啊啊——”破碎的尖叫从何为口中传出,凄惨的叫声任谁听了都是一阵毛骨悚然,张上一不等他缓过来,又是极其狠厉的一下抽下去,这次没抽在臀尖,而是专抽臀腿,用了实力的藤条又是一下破空呼啸而至,“咻啪”狠狠的抽在臀腿,快速一拉,尖锐难忍的刺痛在大脑皮层炸开,疼得何为脑子发昏眼前发黑。
“啊——”
“咻啪”抽断他的惨叫,张上一扬手一下又是一下,间隔不过一秒,不给何为任何休息的时间,狠狠的照着臀腿抽,“咻咻”藤条的端部因为惯性在右腿留下更为严重的痕迹,深红的棱子鼓起,抽破油皮的屁股露出被抽伤的皮,看着骇人。
“啊——大哥!”
狠厉藤条抽在臀尖的硬块,何为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脑子里紧绷的弦“啪”的断了,他受不了实在受不了,把纠结了半天的安全吼出来,刺耳的声音有些变形,但好歹张上一真的停手了。
张上一这次的实践不仅仅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狠,是真的狠,实打实的力道抽进肉里,每一道都能让何为疼上好几天。
“啊呜呜————”
何为脱力的趴在春凳上,痛苦的哭着,他此时的心跳还很快,咚咚的跳动和身后跳动的疼痛一样的频率,张上一替他搭了根湿帕子,把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
“我没有欲求不满!”何为很委屈,泪眼蒙蒙的偏头看着张上一,“而且你上次说了要轻点的。”
“知道啊。”张上一挑起嘴角,“但是你不是要疼一顿好好努力吗?今天这顿够你疼上十天半个月的了,想到你的屁股也就不敢松懈了不是?”
“唔呜,你说的真有道理——”何为一瘪嘴偏头,小声的嘟囔,但是不得不说,他最近有些享受被打后的余韵了。
“等你毕业了,我就不打这么狠了,行吗?”
张上一摸摸何为的脑袋,把他的头掰过来,看着他。
“昂,行。”我可能,信你!
所以毕业之后的什么完全是没谱的,他们根本就不会想到,何为毕业之后,他们就在一起了,为什么呢?
男人之间暴力出感情,何况,他们实践了这么多次,两个人都不说有多直,何为青春的萌动加上张上一“老年人”对情感的敏感,他们在一起也没什么奇怪。
在一起后,张上一给何为讲了一个故事,关于他早期入圈的一个被的故事,那个人,叫做罗沛文。
那个时候的罗沛文是一个高中生,他来实践不是因为喜欢,仅仅是知道有sp的存在,所以想来释放一下压力。
那个时候的张上一是一个大学生,对于实践还不是那么熟悉,不过心性不成熟,脾气可比现在大多了,惹他不高兴就是一顿抽,那个时候他对于工具也没有那么多的技巧,基本就是用什么样的力留下什么样的伤,狠辣十足。
这是罗沛文第二次实践,他的第一次实践也是在这个主手里,只不过,第一次因为他很多的不懂打得不重,之后因为学业的压力,他不得不再来。
从年轻时候就不喜欢在旅馆实践的张上一,邀请罗沛文来他当时租的小公寓,公寓不大,装修也很简单,但最适合他们就是这间屋子的隔音效果很好。
“裤子脱了。”客厅里的张上一把工具一一摆好,眼皮上台对着站在他面前的少年说。
罗沛文轻抿嘴角,眼神有些犹豫,想了想,还是脱了自己的裤子,在张上一的指导下趴在了沙发的边缘,屁股正好成为制高点。(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