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大而安静的17楼办公室内,苍宇集团总裁莫轻宇正在审阅着一份谈判所用的文件。当他颀长而修美的手指划过其中的某个地方时,莫轻宇拧起了眉头。
“方秘书,请你立刻进我办公室来。”莫轻宇伸手按下电话上一个键,严厉地说道。
“是。”总裁室外间的首席秘书办公室里响起了这个略带忐忑的柔美声音。方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难道是自己又出了错吗?再也不能这样下去了,会被解雇的。但不管怎么说,还是先进去吧,她猛地站起身来,却因为多日进食甚少的所致的轻微贫血而感到眩晕。方雯扶住额头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套裙的下摆,走进总裁办公室。
“方秘书,我想请问你,这一页上原材料的价格为什么仍旧使用的是三个月前的数据?两天前我就已经通知你做修改。”
方雯的脸刷地一下涌上了红晕,因她本来苍白的脸而衬托得更为明显。惨了!这几天心神不宁,尽管自己一再告诫自己要专心,但还是出了错。“总裁,对不起,我现在就去修改!”
莫轻宇的脸上浮现出更加严肃的表情:“方秘书,我记得你犯前两次错误的时候,也是说的这句话,一个字都没变过啊。”
“我……对不起,我一定会更加小心的。”方雯的脸上已经失去了血色,她嗫嚅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平时干练的作风因羞愧而荡然无存。
“两周之内,这已经是第三个错误了。方秘书,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私人原因而分心,这已经是苍宇不能容忍的过失了!”
方雯的耳边轰轰作响:“不能容忍的过失……”这么说,自己要被解雇了吗?长姊生病,男友变心,如今第三个打击要来了吗?眼泪刷地一下就涌到了眼眶中,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略带哽咽地说到:“总裁,我……我一定会马上处理好私人的事情,再也不在公事上分心。请您看在我三年中在苍宇的表现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姐姐她……我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我保证我不会再出错了!”
莫轻宇静默地望着她,三年以来工作一直勤恳努力,在认真细心的特点上还经常有独创的心思,作为一个秘书,十分难得。一年前她被他快速地提拔到他身边,他公事上的压力因她的细致而减轻了很多。她的背景非常简单,父母双亡,与长姊相依为命,在姐姐住进医院后,她需要支付庞大的手术费,而苍宇的工资与年终奖金,恰恰可以勉强支撑这些。但这两个星期以来,她心神一直不宁,在工作上屡屡犯错——按说,早已挑战了他的底线,不知为什么,莫轻宇对方雯,有着多一分的容忍。
他望着她轻轻颤动的下唇,苍白而略显消瘦的脸颊,有点后悔自己逼她太过——但不严厉又怎么行,谈判文书上的一个错误,就可能导致整个公司为此尝受巨大的代价。叫她进来,本是要宣布解雇她,但是现在——自己又有些不忍。
方雯的脑中却天旋地转——先是姐姐在病床上忍受痛苦却又坚持向她微笑的脸,而后是从大学起就开始交往的男友两周前一脸无奈地对她说:“对不起,我们分手吧。”——原因,原因却是她无法抽出更多的时间陪他,方雯除了工作就是在病床前照顾姐姐,她再怎样连轴转也无法比陪男友吃晚饭加上周末看场电影做到更多。而现在,她不用连轴转了,她要被解雇了,她可以有时间追回男友的心了。但姐姐,姐姐怎么办——除了苍宇,谁还会给她这样优厚的条件呢?更不要说哪个公司会去任用一个被解雇的人了。
“总裁……请别解雇我,我愿意受罚,为我犯的错误付出代价!什么都可以,请别解雇我!”方雯略带凄苦地说道,她不愿意面临失业,没有工资,姐姐放弃治疗的境况。
“罚你?哼,有什么能抵得上我们公司可能面临的损失!我看……”莫轻宇冷笑一声,解雇的命令就要说出口
“总裁您……”方雯本来要说扣我工资吧,但每一分钱仿佛都联系着姐姐的生命,她说不出口,再说罚钱真能补救她可能犯下的错误吗?方雯一急,竟然叫出——“总裁您打我吧!”
说完这话方雯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出了多么愚蠢可笑的话,堂堂苍宇的总裁,犯得上打一个小秘书吗?她又气又急,本已忍了很久的泪水再也止不住地流下羞红的面颊:“我……我……”。这样的柔弱,却撩动了莫轻宇的心。在听到“打我”二字时,他心里忍不住却又不知为何地动了一下。也罢,就留着她吧。
“打你?好,你愿意认打,我这次就放过你,但没有下次了!”莫轻宇心里并没有明确的概念该怎么打怎么罚,但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他觉得自己仿佛是找到了一个大台阶一样松了一口气。
“是……谢谢总裁!”不用被解雇就是最好了,自尊又有什么关系呢。方雯这样安慰这自己,她闭了闭仍旧满是泪水的双眼,在莫轻宇看来真是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他有点忍俊不禁,但又心疼于她日渐消瘦的双颊,“周五下班后到我办公室报到,我希望你这两天吃多一点,别没打几下就晕过去!”谈判文书被“啪”的一声扔在地下。
“是!我会马上把文件修改好的!”方雯也真正松了一口气,毕竟她还没有对挨打没有心理准备。她不知道她要面临什么——她也不敢问,生怕改变了总裁大人的主意。方雯轻屈双腿,弯下身去拾起了谈判文书,在莫轻宇那个角度看来,绷紧的套裙勾勒出了方雯臀部的曲线,浑圆娇美。
看着方雯迅速地离开了他的办公室,他眯起眼,对于今天的这一点意外所导致的将来有了一点小小的主意,多年以来在办公时间不曾有过的血液热涌又回到了他的身上。或许,这是一个有趣的主意呢!
周五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久,方雯望着窗下一个又一个的公司同事走出了大楼,她内心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什么。终于,她想,忍耐一下就过去了,毕竟这是自己应该为错误付出的代价。方雯理了理自己桌上的东西——本就很整齐,再加上少了那只装有自己和男友合影的相框,桌上更加空旷。她取出自己的钱夹,看了看里面贴着的与姐姐合照的大头贴,姐姐温暖的笑容好像是在安慰着自己,使自己心里安定下来——姐姐,为了姐姐能好起来,她愿意忍受。
方雯收拾好东西,鼓足勇气走到总裁办公室前,敲了敲门。“进来。”里面穿来莫轻宇低沉的嗓音。她走进去,看见莫轻宇正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玩弄着一条长约半米的竹尺,悠悠地说:“我还以为方秘书要向公司辞职了呢。”
方雯经这一嘲弄,本来安定的心又乱了起来,泪水涌上眼眶,却努力忍着说:“方雯愿意领受总裁的惩罚。”
“你还不知道我要怎样罚你,你就愿意?先去把我的办公桌清空。”方雯立刻走到那张巨大的紫檀木办公桌前,开始清理桌上的文件,她不敢猜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不想猜。等她做完之后莫轻宇又说到:“把沙发上的毛毯拿来铺上去。”
这时方雯就是再笨也猜出了莫轻宇的用意,她将纯白柔软的羊毛毯铺在桌上,手却在轻轻发抖。现在逃还来得及!可她不能逃,她要留在这里,留在这个公司里。
“趴到桌上去,方雯。”这一刻办公室空气都紧张了起来,以至于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莫轻宇换了称呼。方雯含泪看了一眼莫轻宇,双手不由自主地背到了臀部上,仿佛在护着什么似的。莫轻宇点了点头,像命令,也像安抚。
莫轻宇看方雯终于笨拙地爬到了大桌上,规规矩矩地趴好——腰肢纤细,大腿修长,臀部拱起优美的半圆形的曲线。他有点不确定自己该做什么,用手里的木尺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臀部,然后他做了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惊奇的事情——他帮她取下了高跟鞋,使她能更自然地趴在桌上。
莫轻宇稳了稳心神,伸手掀开了方雯的深色套裙,可它太窄,勉强露出了内裤一部分,即便如此,方雯还是颤抖了一下,要伸手去挡,可是又没有动。“你自己来。”他说。方雯乖乖地拱起臀部,将裙子撩了起来,露出了浅蓝色棉质的内裤,紧紧地半包裹住她的俏臀——她没挣扎,既然已经丢脸到这个份上,何苦连累这昂贵的套裙跟她一起受苦?
“开始了,别动。”方雯听到卡嗒一声,那是莫轻宇按下了总裁办公室的中控锁,除非他们想出去,否则没有人能进来。莫轻宇将竹尺一头放在方雯臀上轻轻滑动,满意地看到她正因害怕而微微颤抖。
“啪!”竹尺陡然抬起,重重地击在方雯的臀峰,打断了她脑中因紧张而致的一片空白,痛,可是方雯在进到这间办公室之前就打算忍受,所以她只是轻轻地“恩”了一声。莫轻宇再不豫,“啪”,“啪”,“啪”……一尺又一尺毫不留情地重责。
方雯觉得自己的屁股逐渐开始又涨又痛,可是她极力克制着自己挣扎或者喊叫出声。毕竟在三年任职于苍宇的时间内,她的形象一直是沉静稳重细心练达的,即使是挨打,她也不愿意失却了自己最后的体面。在莫轻宇的眼里看来,方雯每挨一尺便全身绷紧,尤其是手臂紧紧地抓住羊毛毯,臀部微微摆动,仿佛是在极力忍耐着痛楚,即便是连续几尺都击在同一个地方,也只有轻轻的呻吟或吸气声从牙关逸出。真是倔强的小女人啊,莫轻宇这样想着,今天他可是为她的过失准备了全套的大餐,这只是开胃菜而已了。想留在苍宇,不是简单几板子就能算数的。但他的确很欣赏她的逆来顺受,没有像他想像的那样一上来就大哭大叫。
“啪”,“啪”,“啪”……方雯的屁股变得火烫而红肿,莫轻宇看到肿胀的屁股已经紧紧地绷住了她的棉质内裤,收住了手,说“第一阶段就先结束,下来。”方雯艰难地撑起身来,爬下办公桌,虽然她知道事情恐怕不会这么轻易结束,但“第一阶段”确实引起她的恐惧,天啊,还有多少阶段的惩罚啊!
“脱下你的裙子,把你的衬衫系到腰部”。莫轻宇说到。方雯慢慢地脱下裙子,每一个抬腿的动作都引起臀部的些许疼痛。这样,她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在腰部系了个结的白色长袖衬衫,和浅蓝色的小内裤。她就这样无助地站着,心里觉得恐怕没有比这更丢脸的瞬间了。
很快方雯就知道自己错了,因为她听到他说:“到那边面壁跪着”。等她顺从地跪下以后,他又冷淡地说:“把你的内裤褪到膝盖。”她惊地“啊”了一声,转头含泪望着他。莫轻宇不耐地说道:“你不想呆在苍宇17楼了吗?”
不……我需要这份工作……姐姐,她对我是那么的好,我要尽一切努力让她也幸福,更何况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不能失去姐姐……刷的一下,方雯的眼中涌出了混杂着悲伤,羞辱与委屈的泪水。但她仍旧颤抖而坚定地将自己的内裤轻轻拉至膝盖,这样,方雯被竹尺笞挞过的红肿的屁股就暴露在了莫轻宇的面前,几条最后的尺痕仍旧清晰。
莫轻宇从没有见过这样柔弱却坚定的方雯,他有想说点温和的话来安慰她的冲动,但他又不知道能说什么,毕竟在接下来的时间内,她要承受的还会更多。于是他只是让方雯在那里跪着,自己一页又一页地翻着方才她为他从办公桌上清理下来的文件。
在方雯的脑海里,闪过的是从莫轻宇说要责打她那天以来的记忆。
那天她得知自知有希望不因犯错而被解雇,心里半是庆幸,半是忧虑——庆幸的是不知道莫轻宇为什么开恩,自己一而再,再而三,这两周的表现已经不算是一个合格的秘书了;而忧虑的自然是要挨打,自己自从上了中学就没再挨过打了,姐姐一直很疼自己,不知能不能熬过去。不管怎么说——目前跟男友这半分不分的状态不能再坚持下去了,工作上不专心,现在就是这个下场。
于是那天方雯终于下定决心,约男友出来吃晚饭,无论怎样都要跟他好好谈一谈……或许还有转机,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两人互相多体谅一些,总会有在一起的办法吧。她取出手机,给自己的男友拨了电话——手机里传来悦耳的铃声,毕竟是她专属的音乐啊,想到这里她又甜蜜又委屈,一声,两声,始终不见有人接起……
终于,电话那边通了,却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娇嗲着说:“阿劲,快到我生日了,有没有我的礼物啊?”方雯愣神间连话都忘了说,马上就听到自己的男友王劲的声音:“当然,前两天不是说过了吗?你要那个什么舒的内衣,对不对?”“是曼舒啦,要最性感的哦,好不好?”“你这个磨人精……好,就依你。”手机马上就断了,方雯惊得呆在那里——那个女人的声音是王劲单位的前台陈玲的声音,她去找王劲的时候,曾经多次跟她聊天。
原来……原来是这样,那么也不必再打电话了……阿劲……这样温柔宠溺的声音,原以为只属于自己的的。这么多年的感情……就这样完了吗?方雯泪流满面。
一直到深夜,她才隐约觉得胃发疼,原来自己什么都没吃,就这样呆坐着,她苦笑了一下,莫轻宇可是叫她多吃些……明天还要上班!再也不能犯错了!是啊,感情虽然没了,但日子还要过下去,尤其是姐姐,是最后一个亲人了……说什么她也不能放弃姐姐。
方雯跪在莫轻宇的办公室里,想到了她受的委屈,再加上她现在又这样赤裸着肿痛的屁股跪着,在总裁面前一点尊严也没有了,她的眼泪又簇簇地流了下来。她一边哽咽着流泪,一边想着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坚持下来,反正男友也没有了,自己再也没有了依靠,保有这份工作是救姐姐的唯一希望。再痛,再屈辱,也要坚持。
莫轻宇当然知道方雯在哭,他翻着文件其实也心不在焉。没有解雇方雯其实已经严重违背了他的原则,他想,一定要狠心,让方雯记住这个教训,这是给她也是给自己的一个交代。他抬头望着她柔弱的身姿,在心里叹口气,也不知道她是否承受得住今天他给她准备的惩罚。
方雯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到莫轻宇的声音划破室内低沉的寂静:“起来,把那边抽屉里的东西给我拿过来。”方雯擦干眼泪,站起身来,将内裤拉起,忍着痛勉强套在肿胀的屁股上,莫轻宇也并未阻止。她拉开抽屉,顿时深吸了一口气,里面是一条尺长的小牛皮鞭子。但她也只能颤抖着拿起鞭子,将它递到莫轻宇手中,低声说:“总裁请拿好。”
莫轻宇刷地甩了一下鞭子,空气中响起迫人的声音,方雯听到,身子忍不住抖了一下。“到沙发边上去,两手撑住沙发座。”这样,方雯的臀部就高高拱起,因为这个姿势臀肉没有刚才那样放松。莫轻宇等她摆好姿势后冷谈而严厉地说道:“方秘书,你自己说,打多少。”打多少才能让莫轻宇满意呢?这并不是她自己能决定的,提问只是一个姿态罢了:“方雯任凭总裁责罚。”“好,就打五十,每五下你报一次数,不准躲,不准挡。”莫轻宇的声音里听不出感情。方雯低低地应道:“是。”
“好!”莫轻宇伸手一拽,将方雯好不容易穿上的内裤又拉至了膝盖,她的私处不免露出些许,若是她挣扎,则会暴露无遗。方雯又怕又急,泪水又欲掉落,哽咽地哀求:“总裁。”莫轻宇再不多言,用力一鞭“刷”地打到了她高耸的臀上,顿时肿起一条半指高深红色的檩子,方雯疼得顾不得形象地“啊”地叫了出来,与此同时,莫轻宇反手又是“刷”地一鞭,交错两道痕迹,醒目地分布在方雯的屁股上。这种小牛皮鞭表面光滑,韧劲很强,并不会打得皮开肉绽,但每一鞭下去,方雯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像要裂开一样火辣地疼痛。
“痛,痛!”方雯再也把持不住,呜咽地叫起来。但她不敢乱动,仍旧用力撑着沙发准备接受接下来的鞭打。“刷!刷!刷!”莫轻宇又是三鞭下去,方雯疼得大口大口地吸气,强忍着说:“五下。”莫轻宇停顿了一会,等方雯镇静下来,说:“再来。”
方雯正在想五鞭就已经这样痛,自己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五十鞭,听到这两个字,她全身都绷紧了起来。鞭子的声音破空而起,两鞭重重地各打在了她绷紧的左右臀峰之上,疼得她全身一抖,眼泪陡地沿着她秀美的脸颊流了下来。方雯不敢用手去挡,只得前后扭动着臀部,仿佛这样能减缓疼痛,她早已忘记,自己的屁股正光裸着,每一次扭动都使得她的羞处更多地展现在了莫轻宇的眼前。虽然方雯正忍受着严酷的痛苦,但在莫轻宇眼里,这无疑是一幅美景,系了结的白色衬衣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修长而笔直的双腿微微颤抖,鞭痕交错的红肿玉臀正如有索求般乱摆,粉嫩的私处因之而时隐时现……
……“啪!”……“十下。”哽咽着的轻柔声音打断了莫轻宇的遐想,他正沉浸在一种从前从没遇到过的奇妙感觉当中,说不清道不明。他回过神来,不禁生气于自己的心猿意马,今天是要给她一个教训的,一定不能手软。想到这里他格外用力,狠狠一鞭抽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方雯臀部和大腿的交界之处,这是格外敏感的区域,方雯受痛,不能自持地呜咽着哭出声来,“痛啊,总裁,不要,不要打了,呜……”莫轻宇听而不闻,在心里默念着要狠心,“刷,刷,刷,刷”四鞭又快又狠地抽了上去,方雯的屁股上立时鼓起四道肿胀的肉檩子,撕裂一般的疼痛席卷了她。方雯再也摆不住姿势,双手捂住屁股,跪在了沙发边,哭道:“痛,好疼,不要了,不要再打了。”莫轻宇只是淡淡地说:“报数。”
……“十,十五下……”“起来,扶住沙发。”莫轻宇的声音虽轻,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方雯正用手揉着伤痕累累的屁股,每一道檩子都在火辣辣地疼痛,听到莫轻宇的命令,委屈的泪水顿时从她的秀面上流了下来。她想起了自己的男友王劲,从前他是多么地疼宠着她,她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与折磨,别说是这样的鞭笞,就算是一个小指头儿也王劲也舍不得碰。可是现在他离开了自己,跟他的小三儿鬼混在一起。方雯心中又苦又恨,王劲不要她了,但她也要活得更好,更从容,至少在别人的面前。她似乎忘了在她心中莫轻宇已经不是别人了,他这样鞭打了她,使得他们之前好像进了一步,不再仅仅是总裁与秘书之间的关系。
方雯想,我一定要熬过去,没有了男朋友,总不能雪上加霜地再失业。这个念头加上对前男友的恼恨,使她赌了一口气,她止住了抽噎,再一次用手抚慰了一下屁股上的肿痕,决然地站起身来,重新摆好姿势,双腿略略分开,玉臀高高撅起。
“总裁,请继续责罚方雯。”她坚定地说道,同时用力绷紧了全身,想无论多疼,她也不会躲避的。莫轻宇心里暗暗讶异于她的坚强,口中却淡淡说道:“不准再动了。”他“刷”地在空中甩了一下鞭子,方雯全身一抖,但鞭子并没有落在她的屁股上,莫轻宇等她颤抖过之后放松下来,“啪啪”两鞭打了上去,方雯臀肉乱颤,疼得恨不得立刻跳起来捂住屁股,但她坚持紧紧地抓住沙发,屁股一动也没有动,她用力吸着气,等着席卷而来的疼痛慢慢退去。莫轻宇不多作停顿,三鞭又重重地落在方雯的屁股上,她赌着心里一口气,愣是挺了下来,狠心说道:“二十,总裁请继续。”
二十鞭过去,方雯的屁股上已经没有鞭子不曾打过的地方,刚才肿起来的檩子现在已经连成深红一片,也有打得比较狠的几道伤痕突兀地横在臀上。莫轻宇忍不住伸手抚摸上去,他忘了这样有多么不合适,他的手缓缓地在方雯臀上移动,方雯只觉得一阵舒服,她真希望莫轻宇就这样摸下去,不要再鞭笞自己了。莫轻宇慢慢抚过方雯的臀峰,在肿痕上一一慰籍,向大腿滑去,不由自主地靠近她幽密的花径。方雯一惊,意识到自己的光裸,不由紧紧夹住了双腿,她这一动立即警醒了莫轻宇。他立时收回手,心里懊恼于自己的失控——他并不是一个毛头小子了,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我控制力,现在不知为什么竟然荡然无存。
为了打破这种暧昧的气氛,莫轻宇低哑着声音说道:“还有三十鞭,方秘书,你要是忍受不了,可以现在说停。”“我会坚持接受完所有的惩罚。”方雯坚定地说,同时摆正了姿势。莫轻宇将鞭子放在方雯肿涨的屁股上,好像是代替他的手一样。然而,他的自制力终于占了上风,他“刷”地扬起鞭子,大力抽在了方雯的臀峰上,一道瑰色的肿痕清楚地浮现在本已红肿不堪的屁股上。“厄……啊!”方雯终究没有忍住,痛苦地叫了出来。还没等她消化完这一鞭所带来的疼痛,莫轻宇的鞭子又打了上来……“刷!”“厄啊!”“刷!”“厄啊!”“刷!”“厄啊!”“刷!”“厄啊!”方雯的屁股显出上一道又一道的瑰色肿痕,她因气恨而赌住的那口气已被疼痛折磨地荡然无存,她再也忍不住痛苦的叫声,屁股剧烈地胡乱摆动着,但莫轻宇没有停手的意思,不等她报二十五的数,继续快而狠地挥下鞭子,是在责打方雯,也是在驱赶着心中的欲望,一鞭又一鞭有力而准确地击打在方雯乱摆的肿臀之上,无论方雯的臀部摆向哪里,鞭子总是如影随形般跟着抽下来。
狂乱的十鞭过后,方雯已经疼得再也站不住,倒在了沙发边上,莫轻宇也因为挥鞭过快而喘着气。他心中隐秘的欲望暂时被压制了下去,不愿徇私的心情又占了上风,于是莫轻宇放硬声音,严厉地说道:“站起来,想留在苍宇,就要为你粗心所犯的错误付出代价!”的确,莫轻宇一人执掌苍宇,最恨的就是员工不用心,他常对手下的职员说:“如果你们用心了却没做好,那么我还会给你们表现的机会;如果你们不用心,那就只有走人一条路。”去年黄金周前夕,某个业务组因为要出去旅游而疏忽了自己的工作,致使苍宇少了一份订单,莫轻宇了解了情况之后十分震怒,不顾他们从前还算杰出的表现,马上解雇了正副组长。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任何人敢应付苍宇的工作,虽然方雯只是一个秘书,但也是兢兢业业,不敢有一丝马虎。所以出现了这样频繁的错误,莫轻宇没有立时开除她,已是很留情面。若是那两个组长知道挨顿打就能不被解雇,怕是他们皮开肉绽也要坚持吧。
方雯虽然样子柔弱,但其实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毕业以来不仅要自己忙工作,又要照顾姐姐,从来没有懈怠过,莫轻宇正是看中了方雯的品格与才干,才直接提拔她到他身边。现在她虽然忍受着前所未有的痛苦,但仍然清醒地意识到坚持接受完这顿责打的重要性。她原本嫩白而圆润的屁股在竹尺和鞭子的作用下完全涨肿着红紫交错,屁股上传来的巨大疼痛已经让她觉得再也不能坚持多一鞭了。但方雯仍旧坚强地扶着沙发沿站起来,轻颤着声音说:“总裁,请等一下,我马上就……就站好。”她疼得汗从面颊上流下来,但还是缓缓站起,双腿绷直分开,用手努力撑住沙发,红紫肿胀的屁股再次高高撅起,准备接受之后的惩罚。
“打多少下了?”“三十下,请总裁继续。”方雯的声线仍旧如同秘书室接进电话时一样的甜美,但这声音却蕴涵着说不出的痛苦。“好!”“总裁……总裁……请慢点打……”方雯羞急地说。莫轻宇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就是一鞭抽下,这一鞭虽然不若刚才凶狠,但也让方雯痛叫出声。莫轻宇等着方雯完全忍受住这一鞭的痛苦,才挥下第二鞭……每一鞭对于方雯来说都是那样难熬,疼痛中她不禁想还是快快打完了好。
“三……三十五下。”方雯用力地吸着气,受了这样的疼痛折磨的屁股再也不愿挨打,但方雯狠狠地强迫着自己将屁股撅好。她心里想着,还有十五下,马上就过去了,马上。莫轻宇停顿了一会,给方雯一点时间休息。方雯觉得空气里充满了紧张的气氛,多一分停顿自然就多一分休息,但同时也是多一分的紧张。
大概一分钟过后,小牛皮鞭的声音刷地响起,她整个屁股更是绷紧,莫轻宇三鞭快准狠地抽到了她的左臀上,“啊——啊……”方雯忍不住叫痛出声,左边的屁股上好像着了一把火,辛辣的疼痛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但她仍坚持撅着屁股捱打,她以为下一鞭会打在右边。没想到,莫轻宇第四鞭举起,又狠狠地抽到了她的左臀上,并且横跨着前三鞭,这一来痛上加疼,方雯又毫无心理准备,一下软倒在了地上,捂住屁股像个小女孩儿一样抽泣了起来。
莫轻宇没说话,只是袖手静静地站着,全身却散发出迫人的威严,在这样的形势下,方雯不由自主得边哭边爬了起身,乖乖地再次摆好姿势。左边的臀峰因为那四鞭肿起四条紫檩子,抖个不住。“别再乱动。”莫轻宇淡声说。仿佛是为了给方雯一个教训,莫轻宇的第五鞭再次重重地抽到了左臀上,方雯疼得再也受不了,大声地哭了出来,但她再也不敢去摸屁股或是蹲下,只是狂乱地摆动屁股减缓疼痛。她知道如果她还敢乱动的话,下一鞭还会抽在左边。
“呜……呜……痛……痛得受不了了……四……四十下……痛……痛。”虽然方雯一直在哭,但屁股终于慢慢安静了下来,莫轻宇等方雯站定,如法炮制,五鞭连续地抽到了方雯的右臀上。两瓣屁股都这样被打得肿紫不堪,可是还有五鞭。“呜……呜……四十五下……总裁……好痛……快点打完吧……”还有五下,怎么也能熬过去,方雯边抽咽边在心里鼓励着自己,她一心只想挨完五鞭,完全不知道之后还能有什么样的惩罚。
莫轻宇见方雯已经要支撑不住,最后五鞭全都挑打得相对比较轻的地方下手,但力度一点也没减弱,只见原本还只是红紫交错的肿胀屁股,在莫轻宇最后五鞭打过之后,几乎完全肿成了瑰紫色。“五……十……下。”随着这个声音方雯软倒在了沙发上。“第二阶段结束。”莫轻宇收起了小牛皮鞭。方雯根本就没意识到莫轻宇说了什么,只是捉着屁股,触手之处只觉一片火烫与疼痛。原本光滑圆润的屁股现在完全肿了起来,还能摸到一条又一条的檩子,碰一下都有难言的痛苦。
方雯倚在沙发边,泪水与汗水交织在她秀美的面颊上,她没有一丝力气说话或者思考,只是勉力轻轻揉着被打成了瑰紫色的肿胀屁股,稍微减轻一点痛苦。很快,她意识到自己的狼狈,不由得晕红了双颊,她伸手去提起内裤,想勉强遮一点羞。但当她将浅蓝色的内裤提到大腿跟部时,却再怎么也提不上去,原本紧贴皮肤的棉布现在会勒在肿胀了的屁股上,而轻微的摩擦都让她疼得受不住。但她又再也不愿裸露出羞人的部位,于是她吸吸气,心里边恨着自己穿了这么修身的内裤来,边慢慢地试图忍痛将内裤穿好。正当她与自己的疼痛与羞耻搏斗的时候,莫轻宇的声音从办公桌后面传来:“不用费事了。”
方雯抬头,见莫轻宇坐在平常办公时用的真皮转椅上,面前摆着一根长长的拇指粗细的藤条,她全身不禁一抖,想起了他刚才说的话:“第二阶段……”之后还会有什么惩罚?方雯失去了之前的倔强,低低地哀求道:“总裁……我……”莫轻宇打断了她:“方秘书,你应该了解,在苍宇犯了错误的人通常是没有第二种选择的。我不苛求最精的团队,但希望我属下的所有人都做到最用心。这次我为你破例,希望你也能承受得起相应的惩罚。木尺和皮鞭的惩戒是你留在苍宇的代价。最后,我将惩罚你在两周内犯的三个错误,看到这根藤条了吗?”莫轻宇拿起藤条象征性地挥了一下示意,顿了一下说微微一笑说:“当然,这根藤条再打到你的屁股上会非常疼,可能会达到你能忍耐的极限。”方雯又是一颤。莫轻宇敛颜严肃地继续:“但是为了让你记住这次教训,我决定每个错误打你五下,一共是十五下,在接受惩罚时不准动,不准叫,每一下报一次数。如果你坚持过十五下,惩罚就算结束,我们既往不咎,你休息过后就继续上班。但如果你动了哪怕是一下,或是喊叫出哪怕是一声,就表示你不能深刻地反省错误,那么以前打的也算白费了,你就不必留在苍宇了。听明白了吗?”
“总裁……痛……我的屁股已经被打得好肿……我再也挨不住了……”方雯流着泪哭诉道。莫轻宇和方雯都在不知不觉中说出了“屁股”二字,这是严于律己的他们平时衣冠楚楚地工作时决不会用的两个字。毕竟,他们之间原是纯粹的工作关系,莫轻宇对方雯只有欣赏和爱护,方雯对莫轻宇只有敬仰和尊敬。但“屁股”这两个字在办公室一说出来,气氛不禁变得暧昧起来,莫轻宇又不由自主地看向方雯饱受折磨的屁股,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受吸引,好像看不够似的,甚至还生出了想要抚摸的欲望。“咳……接受还是不接受?方雯,如果你接受,现在就趴到沙发上;如果你受不了,就离开办公室吧,我不会拦你的。”莫轻宇从小对自己十分严苛,不愿让自己受任何事干扰,于是在他意识到自己心猿意马时说出来的话分外严厉。
“我接受!”方雯一急脱口而出,说完她马上意识到自己其实疼得已经受不了了,再打下去,就该皮开肉绽了。但她也没有别的选择,毕竟十五这个数字听起来不是很多,即使是用藤条打。而且到现在再退缩,就等于刚才受的所有苦都白费,她不能甘心如此。方雯横下心,认真地说:“总裁,我接受。”“不准动,不准叫,每下报数!”“方雯明白!”
方雯艰难地挪动身体,趴到了沙发上,内裤本也没被提起来,两瓣肿紫发胀的屁股和洁白如玉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莫轻宇取了一个抱枕,递给方雯:“把屁股垫高。”方雯只得将屁股撅起,把抱枕垫在下面,这个动作也让她痛得轻轻吸气。方雯全身微微颤抖,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忍受怎样的痛楚。
为了补偿方雯两周内犯下的三个错误,最严酷的惩罚开始了。
莫轻宇挥起藤条,狠狠地向方雯的屁股抽了下去————“啪!”一道深紫的印记划在了两个臀峰上。“恩……恩……恩恩……厄……呜……”如果方雯可以叫,那么她的声音一定是撕心裂肺的,但她不能叫,所以她忍着痛从牙关逸出一了一点点声音。待疼痛消化过一点点,方雯哽咽着哭道:“一下。”
“报数快一点!”莫轻宇怒道。第二下藤条又是狠狠地抽了下来:“啪!!”“二!”方雯大声叫道。如果她不大声报数,那么她就会大声地叫喊疼痛了。藤条的威力是巨大的,就是抽在完好的光屁股上,都会令人疼痛得难以忍受,更何况方雯的屁股已经被鞭子和竹尺抽得紫胀得不成样子。
“啪!!”“三!”方雯的臀肉在突突地跳着,汗从额头上流过了整个面颊。
“啪!!”“四!”方雯只觉得巨大的火烧般的疼痛席卷着她,她恨不得这个屁股没有长在自己身上,也不用受如此多的苦楚。
“啪!!”“啊………痛!好痛啊!总裁别打了……痛……我受不了了……呜……屁股裂开了……痛……厄……”方雯哭着捂住了屁股绻在了沙发上。这一下她终于没有坚持住,因为莫轻宇的藤条斜着抽在方雯的屁股上,一道深紫的藤印划过了前四下的印痕,又肿起半指高来。
莫轻宇皱起了眉头,他也不说话,只是将藤条“啪”地扔在了地上。
方雯边握着屁股边呜呜地哭着,丝毫没有觉察到莫轻宇已经准备放弃自己。当她从疼痛中恢复了清醒的意识后,泪眼蒙胧地看见莫轻宇正跷着腿坐在办公桌前的皮椅上,冷峻的面容丝毫不带怜惜,甚至还隐隐透出一股怒气。多年与莫轻宇相处的经验使方雯立刻知道事情不妙了。她挣扎着爬起身,呜咽道:“总裁……我错了,请给我再一次机会吧……我再也不动再也不叫了,我一定坚持挨打……”
莫轻宇依旧沉默着。
“总裁……总裁……我错了……请您继续责罚我吧……打多少都可以……”方雯已经顾不上屁股上的灼痛,哭得梨花带雨,语无伦次地恳求着。
但莫轻宇依旧不为所动,只是冷冷地牵了牵唇角。他在商场上即是有名的冷酷,对待下属则更加地严格。在他看来,方雯已经浪费了自己的机会。
莫轻宇的冷漠更加深刻地刺痛了方雯,她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动力,猛地爬下沙发,屁股上的疼痛让她难以自如地挪动身体,几乎是摔到了地上。方雯捡起了被莫轻宇扔在一边的藤条,紧紧地握在手里,带着哭腔喊道:“总裁你不打,我,我自己打!”
说完,方雯反手狠狠地用力向自己伤痕累累的屁股抽了下去,虽然方雯的力气不如莫轻宇大,又是反手打自己,但这一下威力也是不小,难以预期的疼痛使她再也握不住藤条,掉在了地上。
莫轻宇的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但他已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方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抓起藤条,更加用力地向自己的屁股抽了下去,她疼得浑身乱抖,但依旧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方雯脸上的泪珠未干,衣衫极是不整,白衬衫因挣扎而揉得皱巴巴的,天蓝色的内裤褪至膝盖,惨遭刑罚后的她已经没有形象可言,但她完全不在乎,也不给自己的屁股休息的机会,连续着又狠狠地抽了一下。
当方雯举手要抽第四下时,莫轻宇终于为之动容:“够了!”“总裁……我……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莫轻宇站起身走到方雯面前,从她手里抽走了已被汗浸湿的藤条。“方雯,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但要从头打起,十五下,动或者叫就等于自己放弃,你再打自己多少下都没用,马上从办公室消失,怎么样?你能受得了吗?”
“总裁……谢谢总裁。”其实方雯根本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再承受多少责打,但她的倔强使她重新鼓起了信念。无论是对姐姐的爱,还是对负心男友的痛恨,在这一刻都让方雯更加坚强。她慢慢站起身来,跪上了沙发,用手抚平了抱枕,将它放在合适的位置,然后义无返顾地趴了下去。娇小乖顺的身体看起来是那么无助,而高耸的臀部却肿紫地让人触目惊心,简直是无处下手,但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还要再次从头承受十五下藤条的责打。
“记得报数!”方雯用力揪紧了沙发,莫轻宇手中的藤条狂风骤雨般地抽了下来:“啪!”“一!”“啪!”“二!”“啪!”“三!”“啪!”“四!”“啪!”“五!”方雯的报数声一声比一声大,她经失去了对藤条打到她屁股上哪个部位的判断,只觉得屁股上的疼痛一波又一波地狠狠涌来,她坚持撅着屁股不动,也不敢呻吟,实际上藤条下来的又狠又猛,没有呻吟的机会,她只有大声地报数以期减轻疼痛的感觉。
五下打完,莫轻宇停手,他现在也开始也私心希望方雯真的能够坚持过这场责罚,虽然他不知道是为什么,也完全不知道这对他将来的生活会有着什么样的改变。他看着方雯趴伏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一颗颗地从她的面颊上滑落,打湿了沙发,但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并咬着牙说道:“总裁请继续,方雯能坚持住。”
莫轻宇看方雯的屁股上已经难以下手,“啪”地一藤条打向了她屁股与大腿交界之处,紧接下来的藤条竖着抽向了方雯的屁股,左右各是两下,紫涨的屁股再也架不住凶狠的藤条,在藤痕交错的地方慢慢洇出了血。方雯疼得全身是汗,臀上的肉突突乱抖,几乎已经控制不住地要去捂住屁股,但她终于克制住了自己,满心想着只要再坚持最后的一会,再一会就会好了。还有最后的五下藤条,方雯想,一定一定不能功亏一篑…… ;
最后的五下,莫轻宇打的很慢很重,仿佛是要考验方雯,也仿佛是为了说服自己。每一下都让方雯充分地消化完疼痛后再打第二下,他自问在她已经被打的这样的狠的时候也是毫不留情,应该算是坚持自己的原则了吧。方雯报数时早已呜咽着不成声,全部的力气都用来坚持着高撅屁股接受责打,她只是在心里默念着坚持,坚持,坚持……
“啪!”“恩厄……十五!恩……厄啊……”最后一下惩罚结束了。方雯全身无力地软倒在了沙发上,甚至连抬手捂住屁股或是将内裤提上来遮羞的力气都没有了。雪背细腰与白玉般的大腿之间,是因饱受笞挞而完全呈现肿胀而惨不忍睹的屁股,上面深紫色的藤痕累累,已经完全看不出第一次被竹尺责打和被小牛皮鞭抽过的痕迹,完全没有一块稍好的肉,在打的比较多的地方还隐隐渗着血……虽然是那样不堪的疼痛,但方雯保住了工作,她心里想,值得的,值得的……
莫轻宇也终于卸下了冷漠的面具,怜惜地蹲下身去,跨越了工作中分明的界限,轻轻地抱起了方雯,向总裁休息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