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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逆天邪神同人下篇——苍风帝国篇 苍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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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逆天邪神同人下篇——苍风帝国篇  苍月

      预告:
        

      苍月随即慢慢呢喃道:“云帝,爱你真难……愿来生再和你重聚,但也愿你再不为帝王……”



      下篇为番外月挽星回篇  千叶篇     因为此部分原作已经停更,将脱离原著另创。



      以下正文:

      云帝听得女儿和楚月哀叫,虽心如刀割,却知此时不能心软,只是顺势而言到:“停,既然楚月婵已经知错,又有公主求情,她们的刑就免了吧。”
         说完,两边武婢松开了绑,云帝向前托起了楚月婵下巴道:“你既已入宫,就需知道今天只是个警告,如果以后还敢忤逆朕,下次的刑罚将比今天厉害百倍……。”
      楚月婵忽然抱住云帝,双手环住云帝的腰,把头埋在云帝怀里开始哭泣,先是压抑的,后来逐渐放声,云帝顿时手足无措地愣了一会儿,迟疑地去抚摸楚月婵的脸。楚月婵什么也不说,和刚挨打时哽咽的呻吟不同,现在只是崩溃的哭泣,她内心深处的脆弱和疲倦,终于发泄出来。云帝知道女人的泪水里有深刻的羞耻心,他们宁可哭泣,也不愿被杖责……
         云帝口气稍缓的说道:“如今是宫中,朕就让你知道夏倾月这国贼做了些什么。水媚音,拿出留影石给蝉妃、璃妃看看当初的以往……”
         而此时,云帝眼中也略过那一抹刺眼的红色,十六岁那年,流云城中,红帐之下,夏倾月穿着红嫁衣轻轻几语,让云澈的心魂中深深刻下了她的影子……当周围都是冷眼和嘲讽,最有资格轻视他的人,却给了他最铭心的暖意。
          在苍风国那些年,他潜意识中,一直在追逐着夏倾月的身影……直到夫妻反目成仇, 终于到了大决战复仇之日,在苍白无尽,连真神都吞没归无的深渊,一抹红影孤零而落,来自夏倾月的声音穿过层层白雾,响起在这个空无的世界之中:
          “云澈,你记住。未能杀了你和千叶,是我今生最大的憾事。而我……也终究……不是死在你的手上……”
         而水媚音手中的留影石开始浮现出当初的场景……
          当年茉莉被宙虚子打入外混沌,云澈突然狂笑,笑的更像一个魔鬼,身上的黑气也愈加的扭曲狂躁。暴露黑暗玄气,这是他一直以来最忌讳的事,因为在神界久了,他越来越清楚的知道暴露黑暗玄力意味着什么。
          但同时,他也从来不担心暴露。因为他和其他的魔不一样,他对黑暗玄力有着极致的驾驭能力,可以将黑暗气息完美的收敛,只要他不愿意,根本不可能暴露丝毫。
          但,随着他心魂中彻底爆发的怒恨,劫渊封在他心口的黑暗玄阵,竟在这一刻被狠狠触动,也彻底牵动了他体内的黑暗玄气。
          但,他却没有一丁点的惊慌失措,更没有恐惧骇然,飘散着黑发的头颅抬起,释放着阴暗黑光的瞳眸扫向前方的每一个人影,嘴角咧起一个无比冰冷讽刺的弧度:“没错……我是魔……我就是魔!”
      “拿下!”龙皇一声低吼!
          无论云澈之前是谁,做过什么,既为魔人,这个命令便下达的顺理成章!
      此时云澈所能依仗的力量,唯有千叶影儿!
          虽然,三大第一神帝都在场,千叶影儿再强,也终会被压制……但,杀几个人还是足够!
          而云澈给她下达的命令,是不惜一切,哪怕豁出命!
          对于千叶影儿这个人,他从来就没有过什么爱惜!
          千叶影儿领命,身上金芒爆闪,那一瞬间全力爆发的神主气息,让一众界王,乃至神帝都大惊失色。
           但她却听得父亲千叶梵天眼睛半眯:“我千叶之女,纵是毁了,也断不能与魔人为伍!”手掌挥出,一股玄气罩在了千叶影儿身上……
       “啊……啊啊……”千叶影儿在这时已屈膝而下,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身上的金芒如萤火一般闪动,每闪烁一次,都会隐隐微弱一分。
        
           “住手”,夏倾月怒喝道,一道道目光落在了夏倾月身上,含义各不相同。
          夏倾月与云澈曾为夫妻,当年在月神界,曾为他舍弃月无涯强行遁离,千叶影儿被云澈种下奴印,她亦是推手……这些,他们尽皆知晓。
          “哦?”千叶梵天笑了起来:“月神帝,你能忍到此时才开口,本王着实佩服万分。”
          “是么?”夏倾月报以淡笑:“莫非,梵天神帝在期待着什么?”
          “哈哈哈哈,”梵天神帝大笑出声,眼眸深处,却是闪过一抹隐藏极深的阴色,他绝对不会忘记,自己这一生最大的跟头,便是栽在夏倾月的手里:“本王非常期望,今天之局,睿智如妖的月神帝……该如何保下已是魔人的云澈!”
          千叶梵天之言,亦是很多人心中所想。
          “保下云澈?”夏倾月笑了,看向千叶梵天的眸光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嘲讽:“没想到堂堂梵天神帝,也会讲如此幼稚的笑话。也难怪梵天神界这几年越来越不济了!”
          “……”千叶梵天眼眸一敛。
          “在场之人,怜悯也好,贪婪也好,谁都可以有理由保他,”夏倾月淡淡道:“但唯独本王,非杀他不可!而且……必须是本王亲自动手。”
          “哦?”千叶梵天一脸饶有兴趣的姿态,显然根本不信:“好的很。若月神帝真要杀他,本王绝对不阻拦,想来也不会有人阻拦。月神帝可千万不要让我等失望……”
          哧啦!!
          千叶梵天话音未落,一道紫芒从夏倾月手中乍然闪耀,现出一把七尺长剑,剑体如水晶琉璃,紫光萦绕,一股无形威压……神帝层面的威压也覆笼而下。
          “紫阙神剑!”一众界王惊吟出声。
          剑身横转,在虚空划下许久不灭的紫芒,剑尖指向了云澈的头颅……紫阙剑威也在这一刻忽然释放,罩向云澈。
          顿时,所有压制在云澈身上的玄气被瞬间毁断,取而代之的,是可怕了不知多少倍的紫阙剑威。
          神帝之力加神帝之剑,这股气机只要稍一引动,千万个云澈也会被瞬间灭杀成虚无。
          在所有人惊然的注视之中,夏倾月缓缓而语:“本王与云澈虽早已断情,但毕竟曾为夫妻,亦曾因旧情而为他付出良多。今日方知他竟为魔人,此为本王之耻!亦会成为月神界之耻!”
          “此耻此辱,唯有本王亲手将他诛杀,方能洗清!”
          一言落下,她目光幽寒刺骨,杀机四溢。
          千叶梵天嘴角扯动……但笑意却随之凝固在了脸上,因为夏倾月的杀意竟是无比真切,毫无虚假,紫阙神力更是释放到惊人的程度。他眉头猛皱,沉声道:“等等!你该不会是……他还不能死!”
          “呵!”夏倾月冷笑:“梵天神帝,今日本王若要保他,绝无可能做到。但若要杀他……谁能阻止的了!你还是死了心吧。”
          “你……”千叶梵天向前一步,但还是停在了那里。的确,到了神帝这等层面,要杀一个神王,不过是一念,她若要执意杀了云澈,谁都不可能真正阻止。
          “月神帝所言不错。”龙皇缓缓开口,言语毫无情感波动,反而似乎有些疲惫:“天毒珠也好,邪神神力也好,若真能从云澈身上剥离,也只会因抢夺而引发难以预料的祸乱。”
          “云澈为魔人,众所亲见。一切尽可通融破例,但魔人断然不可。月神帝曾为魔人之妇,的确唯有亲手戮之方可洗净……那便由月神帝将今日之事终结吧。”
          龙皇说完,直接背过身去,不再看云澈一眼。
          “……”宙天神帝闭上眼睛,面色颓然,心绪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平息。事已至此,龙皇也已亲自开口作出决断,他已再无力说什么。
          云澈缓缓抬头,看向夏倾月的眼眸。她的双眸中泛动着幽邃的紫芒,如两枚绮丽如梦幻的紫色星辰。
          他没有说话,他也不相信夏倾月会杀他……方才他身上黑暗玄气被牵动,他自始至终,都没想过借用夏倾月的力量,因为他再怎么失智愤恨,潜意识里,也不想把夏倾月牵连进来。
          但,为什么她的眼神如此冷漠,还有这股指向自己的杀意……真切的像是直接抵在他命脉和心魂的最深处。
          “云澈,”她淡漠的开口:“你今日沦落至此,本王亦有责任,但你既是魔人,那就不要怪本王绝情,不过念在曾经的夫妻情分上,本王会让你死的毫无痛苦……连尸体都不会留下!”
          “到了死后的世界,好好想想自己下辈子该做什么!”
          “死……吧!”
       一声低吟,冷漠绝然到连杀气都为之凝结。紫光之下,云澈依旧凝目看着她,直到此刻,他也绝不相信夏倾月会杀他……
          但是,那道紫芒,却在他的瞳孔中,向他的心口缓缓临近,如此程度的力量,连神君都可以轻易诛灭,只需碰触到云澈,便足以将他转瞬毁成虚无……就如她所说的,连尸体都不会留下。
          不少人闭上了眼睛……夏倾月的选择,简直再正常明智不过。云澈已是必死无疑,就算真的能留命,在一众神帝的贪婪之下反而是生不如死。既然不可能保住,那么夏倾月倒不如杀他以洗曾为夫妻的污名。
          另一个方位,千叶影儿全身笼罩在金芒之中,金色面罩下的玉颜在痛苦中战栗,梵神神力从她的身上快速的逸散着,无法休止,更无法阻止。
          奴印之下的灵魂联系,让她清晰感知到了死亡正在逼近云澈,让她在痛苦中挣扎抬头……
          “主……人……”
          一声微弱的轻吟,她身上陡然玄气爆发……这股玄气的颜色并非金色,却依然强横,一下子挣脱了第八梵王的压制,手臂极速挥出,一抹光华瞬间穿梭空间,撞击在云澈身上。
          撞击在云澈身上那一刻,那抹光华顿时炸裂,释放出奇异的空间之力……带着云澈瞬间消失在了那里。
          嚓!!!
          随着一声撕魂裂心的毁灭之音,夏倾月身前的空间被紫芒充斥,瞬息化作完完全全的虚无,而这片可怕的虚无持续了足足数息,才在战战兢兢中,重新形成空间。
          可想而知,只要再迟上十分之一个刹那,云澈便会被完完全全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一丁点残渣都不会留下。
          这也无疑向所有人证明,夏倾月绝不是在虚张声势,下手可谓狠绝。
          “这……”忽然的变故,让所有人始料未及,大吃一惊。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的一瞬间,谁都没有想到,神力正在溃散、的千叶影儿竟会忽然出手。而且她掷在云澈身上的东西,分明是……
      “空幻石!”十几个声音同时低吼而出。
          空幻石这等极其稀少,且用一颗便永远少一颗的空间神物,梵帝神女身上会有一颗并不让人奇怪,但谁都没有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糟了!”一阵惊呼声响起,惊讶之后,沉重和不安感快速弥漫在所有人脸上。
          一众神帝神主快速向前,试图寻找云澈遁走的痕迹,却根本一无所获。
          夏倾月手中紫芒消逝,她淡淡道:“梵天神帝,你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将来若是后患爆发,你梵天要负首责!”
      ……
         看到此,楚月璃喃喃念道:“怎会如此?怎会如此,倾月怎么会变得如此?”楚月婵心中却明白,高声道:“怎么做了女帝,魔主者都是如此,为了那无上的权,……值得吗?云澈,我不想再为倾月辩护什么,但也请你多多回忆她未做女帝,你未做魔主时候你们患难夫妻时候情节,不要对倾月尸罚,那太残忍,也念念冰月仙宫昔日你快乐的时光。莫要迁怒冰月仙宫……你可能……可能答应?你若答应,臣妾……臣妾愿受那永禁冷宫之罚……。”说完泪如雨下。
          云帝顿时想帮她们放松,想让他们在进入怀中,将内心深处的柔弱释放,爱怜楚月婵姐妹无助地如同婴儿一样的呼叫,云帝怕那些东西积累太重,会把她们摧垮。云帝不顾她们烂桃儿一样的屁股,将她们紧紧拥抱,却听得楚月婵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伤处已被牵动……

           魔后池妩仸看这水媚音所放的留影石,眉头紧咒,以前的从未发生的一些细节浮现出来,所有留影石影像都似被动了手脚,池妩仸一直默默看着水媚音的背影,眉宇间凝起一抹轻微的疑惑。
           魔后池妩仸传音入密,告知云帝疑点,夏倾月恐有冤情,云帝一惊,但他面对的是他一生最为能干的妻子池妩仸,也不好就驳,便也传音入密道:“那你查下吧。”

         
          月婵宫中,千叶影儿一声不吭,不管楚月婵如何哭骂羞辱自己,一边在鎏金盆里洗着手,一边拿着上好棒疮药慢慢伺候楚月婵擦身上药,千叶先取一条洁净的布巾,将其充分浸湿后轻轻拧干,沿着楚月婵臀部轻柔地擦拭,细致地抚平肌肤上的细小皮屑,同时将血迹彻底清除干净。看着如烂桃般的伤势,千叶影儿忍不住一旁的泪珠滚滚……。

          楚月婵直觉千叶影儿这些泪水作不得假,顿时又想起了那些千叶影儿在竹林中无怨无悔的日子,一声长叹,不再叫骂……
         终于楚月婵伤口被千叶影儿轻柔地清理并细心地涂抹了一层草药,接下来只需耐心等待其自愈。
           忽然有人禀报魔后池妩仸到,但见一个美艳如魅魔转世,凝聚妖娆风华、妖媚气息的容颜于一身的黑衣女子微笑而入道:“妩仸今天来见楚仙子,是有事来请教。
          楚月婵恨恨的道:“你是神界的帝后,身份之尊,远非我能及,请教二字,远不敢当。”
      “你言重了。”池妩仸微笑道:“你我今天之间只论姐妹,且依照你们天玄大陆的习俗,我反应该称你为姐姐。”
       “……不必。”诧异于池妩仸这个控驭神界的帝后竟可以将自己的姿态放的如此之低,楚月婵的眸光少了几分漠然:“你想要问我什么?”
      “问夏倾月的情况。”池妩仸唇间的吐息变得幽缓。你须先告知我关于她的所有事。若由我先叙,定会影响你记忆中对她的认知。”
          “……想知道什么,你问吧。”

          此时两女的周围,已被池妩仸设下了隔音结界……

         次日云帝宫中,   眉头凝起,一双洞穿诸世,媚倾万灵的媚眸眯成两道深邃迷离的狭长魔渊。
      “此事奇怪。昨夜,我与楚月婵畅聊了一番夏倾月,基本尽数知道了她在这个星球的过往。”
          “所以呢?”云澈面孔转过,他感知到了池妩仸情绪上的异样。
            池妩仸告知云澈夏倾月自十六岁入冰云仙宫后,竟的确从未去看望过夏弘义 
            她绝非未走出过冰云仙宫,她曾参加苍风排位战,曾参加他与苍月的婚仪……因在冰云仙宫的特殊地位,她在其中有着相当之大的自由。
           楚月婵记忆之中,甚至找不到任何一幕她与夏弘义交谈,或者相近的画面。
            瞬间,所有疑点汇聚,云帝彻底凌乱:“难道?难道这另有隐情?”忽有一声幽叹:“你终于发现了,倾月的确有冤。”
           “小姑妈?你何时来此的?”云帝彻底恐慌了,一个本该在故乡的小姑妈萧泠汐不知如何悄无声息的来到大内禁中,若无人之境。池妩仸不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虽说是陛下亲人,但如若是仇人……
              “我要走了,我本始祖神转世,现在该回到我本来所来的地方,先来和你告别下?”萧泠汐冷冷的道。
           “什么?你要……走了吗?”云澈听出了萧泠汐的离意。
            萧泠汐悲伤的说道:“我本始祖神转世,倾月是我创造出的生灵,托生于下界流云城夏弘义的家庭,因我强行取代了与你有着娃娃亲的司徒萱,她成为了你的妻子。因为她是我凭空创造而出的,因此夏弘义都没有关于夏倾月十六岁之前的记忆。
          我将你和作为命运之器的她绑定了命运之锁,只要命运之锁不断,你云澈将始终气运加身,奇遇不断,成就无上辉煌。而命运之所另一端的倾月,将会终身灾厄缠身。而她则若为人女,则父母不得善终;若为人徒,则师门尽毁;若为人母,则儿女不得好死;若为帝王,则驭下之地灰飞烟灭。以她之厄,换你云澈之幸,这就是他作为命运之器的职责。
         夏倾月作为命运之器,她终会看清自己的‘本质’。而你,虽然在修炼逆世天书后,会逐渐愈加的亲和‘虚无’,但终究不可能凌驾于始祖虚无之上。
      如今时限已至,我也该睡了,要再沉睡六百年……”
         “为什么……”云澈的声音沙哑而模糊,像是从灵魂的最底层艰难溢出的呻吟:“你是……始祖神,世之帝王……在你眼中也不过卑微草芥……”
          “为何……竟为我一残缺凡人……献祭六百世轮回……”
           始祖萧泠汐意志平淡而语:“若是降生于你身边的,是前九百九十九世中任一世的始祖神,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身为始祖之神,为救一凡人献祭折损自己的圣躯,献祭六百世轮回,更亲手铸下残酷的命运之锁……何止是荒谬。”
          “但,第千世轮回,为得圆满,始祖意志必须沉睡。这一世的始祖神虽然是我萧泠汐,所衍生的全新意志是本体意志,从沉睡中苏醒,未能完成融合的始祖意志反而成为了外来意志。”
          “本体意志再薄弱,也要凌驾于未融合的始祖意志之上。因而,那时她的执念,我无法抗拒。”
          “造就这一切的,是始祖神。但决定这一切的,却是一个……那时还未曾觉醒,只有十五岁,因挚爱之人的离去而悲伤到心碎绝望的少女。”
          “这是我从未想过的巨大意外。或许,是我俯瞰了天地无数年,却依旧低估了人之情感所能衍生的力量。我真要睡了,云澈再见,莫要悲伤,也不必再想找回茉莉,她也是天杀星神转世,她也沉睡轮回了,天意注定,放下悲痛,忘记我和茉莉,一旦我们转世,就再无萧泠汐、茉莉,还是找回夏倾月吧,你知道该怎么做。”
       “希望你,希望你……就此永远安平!还是真相抱抱你,小坏孩……。”

         萧泠汐灵魂世界随之而散,寂静的荒山之中,响起云澈再无压抑,彻底释放的痛哭声。

          这个世上最沉重的事物是什么?不仅仅是萧泠汐、茉莉再也不会回来了。
          对云澈而言,是永远不可能还清的情债。
          夏倾月将她的一生都奉献给了他,留给自己的,却只有无尽的愧罪、悲伤、恶名,以及一枚陈旧的铜镜。
          手中的铜镜被眼泪浸染,云澈轻轻的捧着它……这竟是已是他可以离她最近的方式,往后余生,想要再次拥抱她,是只有梦境才会赐予的奢望。
         怪不得……她对夏弘义从来生不出牵挂,夏弘义对她的死讯也无法生出悲伤。他们的父女之系仅仅是被附加的认知,他们记忆中的过往仅仅是被修正的因果,而从来没有真正相处过哪怕一天,又怎可能衍生任何的父女之情。
          怪不得……面对从未见过的夏倾月,月无涯却会为她驻步……原来,那是血脉的强烈共鸣与悸动,对她毫无保留的好,不是因为她的“琉璃心”,而是源自刻于血脉的本能。
          怪不得……承受凄惨命运的劫天魔帝,竟会说夏倾月是她见过的命运最悲哀的人……她的命运,又何止是悲哀。
          怪不得……她最后竟做出那样的选择,而且至死都不肯说出,也无法说出理由……甚至为了他,编织了一个弥天大谎,让自己在他的心中永远只是一个死有余辜的恶人。
          怪不得……她选择终结自己的那一天,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裳。因为她是红衣而生……亦要红衣而去。
          云帝看向池妩仸,忽然道:“妩仸,为帝者,可否立双后?”
          池妩仸刹那错愕,随之微微而笑:“其他帝王若要开此先例,的确要权衡众多。但你……以你之帝姿,只有你想与不想,没有可与不可!”
          她心里其实明白,云澈先问询于她,而非直接做下决定,是对她感受和尊严的在意。
          “你想立夏倾月为后?”
          “是。”云澈点头:“我欠她的,永远……永远……永远都不可能还清。我只能……只能……”
          先前已是极为平复的心境,在言语稍微触及时,依旧疼痛到窒息,他摇了摇头,道:“我与她的成婚,有大宴,有司仪,有长辈之祝,有半城见证……迎亲……跨火盆……拜堂……同心结发……完完整整的婚仪,我与她的夫妻之系任何人,任何方面都无可质疑。”
          “而当年休书……不过洒血释愤,不符仪规,不合礼法……根本毫无其用!”
          “我与她的名字,此刻依旧在流云城的婚籍之上。所以,我与她的夫妻之系,从未断过,从未变过……直至此刻。”
          成为云帝,回归蓝极星后,他却从未让人在流云城的婚籍之上抹去自己与夏倾月之名……似乎是那时候将之完全遗忘,此刻方才想起。
          “我想……追封她为帝后。”
          “好。”池妩仸微微颔首,虽只应了一个字,但毫无犹疑。
          “还有……”云澈继续道:“未来的帝界,我想……”
          “以‘云月’为名,如何?”池妩仸微笑着说出了他心中所愿。
          现在的云澈,明显是竭尽一切,近乎慌不择路的想要去弥补,想要去对夏倾月好,但倩影已去,再多追思,再多补救,皆为空幻。
          一直默不作声的千叶影儿悄然转身,无声沉下。
          而她的手却在这时被牢牢抓住。
          她的眼眸猛的一颤……能让她的身躯如此毫不设防的被抓住,也只有可能是云澈。
          “你要去哪里?”耳后,传来云澈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没有回首,千叶影儿淡淡道:“我想远远离开……”
          这个极度骄傲的女子,极为冷淡威凛的声音落下之时,还是不慎拖起了一瞬的颤音。
          握着她手腕的手掌轻了一分,但却没有松开。而在她耳畔响起的声音却变得格外之温和:
          “她是我黑暗中的月,带我重沐明光。”
          “而你,是我黑暗中的影……至暗之时,你都陪伴左右未曾离开,如今,你认为……我会让你从身边逃离吗?”
          “……”千叶影儿愣在了那里,眼前一阵剧烈的恍惚。
          “北神域时,我曾说过的‘将来’……”他看着她的金发和侧颜,轻轻道:“我从没有忘,你也不可以忘。”
          “……”千叶影儿没有回应,风声微啸,明明是温暖的和风,却让她的身躯出现了轻微的战栗,随之她的肩膀开始颤抖……逐渐的剧烈……怎么都无法停止。
            千叶影儿喃喃道:“只是……只是……她若回来,我怕难逃大劫……”
            云帝微笑道:”有我在你身边……。“
            这一年间,神界发生的最大的事,莫过于云帝宣布立双后,以池妩仸为魔后,同时……追封逝去的夏倾月为神后。
          同时宣布暂缓帝界之修建,倾诸界之力,重建月神界。

          只有昭告,没有任何一字的解释,却无疑引发了无数的猜测与传闻。

           两个月后,没有人再出言和挽留,唯有一束束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他的身上。池妩仸、千叶影儿、楚月婵、楚月璃、沐玄音、彩脂、云无心……云澈的目光从她们身上一一流转而过。
          他即将只身前往深渊寻找夏倾月的消息并未公开,否则动荡中的神界毫无疑问会被激起又一重的动荡。就连北神域那边亦未透露,否则今日的送别阵势可想而知。
          “我走了,很快便回。”转过身,云澈抬了抬手,但终是没再说什么。脚尖无声的离开地面,带着身躯缓慢浮空。
            下次再踏故土,不知何月何年。
             临走时,他不能忘记魔后池妩仸的劝告:
             在深渊之世。无论朋友之情、师徒之情、男女之情,甚至恩人之情……他们都只可成为你利用的工具,断不能掺杂哪怕一丝的真情。”
          “在深渊,你的身份,你的使命,不仅仁慈是罪,不够绝情是罪,就连不够狠绝也是大罪!”
          “任何一丝的不忍和余地,都可能让你,让等待你归来的至亲家人,让你的御下万灵,让此世万劫不复!”
          “当你心生犹豫之时,便记起我这句话:你对深渊生灵的每一丝怜悯,都有可能变成横在此世生灵头顶的屠刀!”
             而陛下其余在各地的女子也需狠心收拢一处,给予名号,以便将来夏姐姐回来后和臣妾统一管束,否则一旦有女子另立山头,如当初夏倾月成为一方女帝,都是有损陛下威名,甚至在她们地界因怨恨另找佳婿,对陛下清誉有损……

             他知道池妩仸所指的是苍月,此次封后大典根本未来,也许是应该下这个狠心了……他下令国政全部交由池妩仸处置。可先斩后奏,便宜行事。

      苍风皇城,中心皇宫。
      苍风女皇宫中宾客如云,其中幻彩衣是统御幻妖界的小妖后,凤雪児是凤凰神女,苏苓儿是医圣传人天下皆敬。
      当初苍月以蓝雪若为名,因其母姓蓝,在她十四岁时过世,辞世前为她改名“雪若”,希望她如白雪一般纯净无暇,远离尘世的污浊与喧嚣。此时的她行事成熟干练,但过于天真软弱。成为苍风国苍月女皇后性情大变,杀伐果断,威凌天下。
      此时苍月抬起酒杯道:”姐妹们,近日云帝自成为魔主后,性情大变,已非昔年我们认识的陛下,他得魔后魔妃之助,侵夺神界,那日在魔界封后封妃大典,只因先前月神帝夏倾月姐姐不愿从魔,就被其逼着跳入深渊,你们……你们其实都知道,夏倾月姐姐实为原配……,前月那魔妃千叶来骗冰云仙宫诸位仙子,说要封公主,只是请两位楚仙子观礼,结果事到临头,只因两位楚仙子是夏倾月姐姐师尊,打抱不平了两句,就被公然扣入宫中,还……还褫衣廷杖……。“
      说到此,众女哗然,她们虽爱云帝,却也是早各割据一方,自由自在,这日后要被拘入宫中,定期朝拜那魔后魔妃,势必自称奴婢,还有随时被用刑可能,这这比杀了她们都难受。
      苍月冷哼道:“如今听闻云帝去寻找夏倾月姐姐,那魔后魔妃带兵犯我苍风境界,定是私自矫诏。此次本皇联合众姐妹,势必擒住魔后魔妃,本皇已经备下带有足枷的刑凳,不但要褫衣廷杖魔后魔妃,还要给魔后尝下最底戒尺之刑,为二位楚仙子遭受褫衣廷杖之辱讨回公道。”
      小妖后幻彩衣回道:”众所周知,夏倾月姐姐虽为原配,却是冰云仙宫少公主,需守身如玉,只是空挂原配之名,真正的原配还应是苍月姐姐,我们自当以苍月姐姐为尊共商进退,怎们能屈服于那魔后池妩仸?“
      众女同呼:“尊姐姐旨意,定擒住那魔后池妩仸。”
      话未说完,已听得一声冷笑:”“敢直呼本后的名字,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唷。”
      一声媚妖的声音传来,只一瞬间,便让众女血液翻腾。
      小妖后幻彩衣缓步向前,玉唇轻动,哆哆嗦嗦吐出那个名字:“这是魔后,池妩仸!”
      “大……胆!”千叶影儿怒然吼道:“尔等妃嫔,竟敢直呼魔后的名讳。”
      ”影儿,不必吓妹妹们,幻彩衣,听过你的名字,真是个俊俏的妹妹呢。陛下有福“
        接着黑雾之下,一双暗灰色的瞳眸转向苍月,缓慢而肆意的眼波流转于苍月的全身,本就媚妖的声音变得绵软幽缓:“不愧是世间男儿尽皆垂涎的苍风女皇,这容貌和身段,让本后都好生艳羡呢。”
       “本皇是女帝苍月。”苍月声音冰冷含威,目光没有丝毫的避离:“池妩仸,你怎么进来的?”
        池妩仸嬉笑道:“嘻嘻,你们共谋反对陛下,本后奉命征讨,人马到了你们这儿,还以为龙潭虎穴,哪知才用小小魔功,你们人马就已全体缴械,苍风皇城实在空虚……”
         
         堪堪两步之距,一个任何人都不敢想象的距离。苍月等人都能感觉到来自她的温软吐息。她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危险,似乎连一丝压迫感与攻击性都没有。而她媚若仙幻的魔音,足以瞬间摧灭人所有的意志……
      “现在宣读陛下圣旨,苍月、幻彩衣、凤雪児、苏苓儿还不跪听陛下的封妃旨意?”
      凤雪児、苏苓儿已经不觉下跪道:“恭迎帝后……”
      苍月怒喝道:“雪児,小心其魂劫之术,”
        池妩仸轻轻的向前一步,似喃似怨道:“本后麾下有九魔女、二十七魔灵、三千六百魂侍,可号令的黑暗之灵以万亿计,只需弹指,便可将这域天翻地覆。你们,又凭什么对抗?”
      苍月怒喝道:“妖后你要杀变杀,要我苍月屈服下跪,办不到。“
        池妩仸冷哼道:”你们还连番对本后不敬。你们就这么想要本后处置你们吗?“
      幻彩衣喝道:”妖后,还没动手,你就那么托大。“陡然一剑刺出,但池妩仸仍然笑而不躲,微笑道:“妖后?你忘了你是叫小妖后?遇到我这大妖后算你倒霉,你还不值得本后出手。”
      千叶影儿抬手甩出一团红光,刹那笼罩幻彩衣全身,再也动弹不得,看到千叶影儿神功,苍月面如死灰,自知不敌,一横心,利剑向自己脖颈而去,  池妩仸轻“咦”一声,抬手间有一道白光激射而出,苍月之剑已经掉落在地。自己身体也动弹不得。
      池妩仸笑道:“好烈性的妹妹,不愧为陛下的宠妾,只是真是太弱了,只是一再挑战本后,不能不罚,等会褫衣廷杖时,看你还有如此烈性。”
          苍月此时已真正感到莫名恐惧:“什么宠妾?……不,什么廷杖?不……你?你敢……?”
          池妩仸厉声道:“本后有什么不敢的?帝妃苍月、幻彩衣抗拒王命,按宫规应该褫衣廷杖,帝妃苍月尤为不驯,就先打她吧,廷杖时另加足底戒尺,直到打到她认错为止。”
            池妩仸话一出口,早有武婢们就将刑凳拖了上来,刑凳如同一长条板凳,两个武婢拎起苍月令她骑在板凳上,用麻绳扎紧了双手,拴在前凳腿上,刑凳末端有足枷,两个衙役各自捏着苍月一只小脚,塞进足枷的孔中卡住了。
          苍月此时脸色惨白,这正是自己准备的带有足枷的刑凳,本准备留给池妩仸的。不想却轮到了自己,登时脸色苍白,
          
           “这是你作茧自缚,需知虎无伤人意,人无伤虎心,今日之辱,是你自找的。”池妩仸微笑道。说罢,目光盯住了苍月。
        在池妩仸的目光之下,苍月竟有一种被扒光衣服,肆意抚摸的感觉,而且这种感觉清晰到可怕。 她明明带着面罩,但在她的目光之下,却宛若不存在一般。

       不容她继续多想,一个武婢跪下去,伸手解开苍月汗巾,将她的上衣折到腰间,手在那蓝裤的边缘停滞了片刻,终于以一种敢把皇帝拉下马的气势,将她的裤子拉到了大腿处。
            宝座上的魔后,榻边站立的千叶,都确信自己听到了一声强压着悲愤的呻吟,武魔后的嘴角荡起若有若无的笑意,苍月终于是害怕了。千叶只看了一眼,也不觉口咽唾沫——那流畅光洁的肌肤仿佛是象牙雕成,窄翘的臀部和修长的大腿十分诱人,让身为女子的千叶有一刻的心跳加速。而苍月两滴清泪流了下来。
           苍月感到秋日的清凉之气拂过自己的臀部的肌肤,羞愤到了极处,眼前竟是一片白雾,朦胧中不能视物,她只道自己要晕了,谁知只是转瞬,那白雾又消散开去。他心中气苦到了极处。
           两个执杖的武婢已来到苍月两侧,魔后已经下令,他们不敢迟延,便有一人举荆木杖过顶,重重打下。荆木比竹厚重,倒是没有竹板那样打起来嘭啪作响的骇人气势,因此这一杖落在臀上时,虽是砸得肌肤陷下去半寸,却只是轻轻的一声。苍月更是在两耳嗡鸣中没有听见,待那杖打在身上,令她诧异的是,居然没有想象中那样犀利的痛楚,那痛是伴着一股酸麻而来,也没特别难以忍受。他不相信执掌武婢会手下留情,大约是自己羞愤地连知觉都没有了,她心中还有些庆幸这刑杖落下时是寂然无声的,至少不会将他的羞耻扩大成为无法回避的声音。
           只见那黑色的刑杖抬起,苍月的肌肤上便飞起一道淡红色的痕迹,可苍月的双腿仍只是绷得紧紧的,连动都不曾动一下,也听不到她的呻吟,猜想她一定在奋力苦忍,心中便暗暗叹了口气,生出一丝恻隐。
            第二杖落下时是紧靠着第一杖的痕迹,苍月仍是没有觉得非常疼,咬咬牙是可以忍受的。她不知这是因为荆杖木质细密厚重,不会像竹杖那样有撕裂肌肤的的刺痛,更不会十来下就破皮流血,但是打伤的却是皮下肌肉,复原极慢。
          按规格刑杖是三分二厘的宽度,这样一杖紧挨着一杖打,待那报数的侍女数到“五”,已经责到苍月臀丘下方与大腿相接处。苍月默然无声,只是觉得臀上一片炙热的胀痛,她一直在想今日这件事将以什么方式了局,若他坚持不向魔后求饶,魔后会不会就这样打死了他?
          突然,“啪!”,上了黑红漆的戒尺毫不留情的抽在苍月的玉足上。苍月猝不及防,疼得瞬间眼泪就流出来了,苍月奋力想要将一只脚抽回去,可是足枷固定住她的每一根脚筋,根本动不了。
         还顾不上玉足疼痛,右边的武婢便照着第一杖的痕迹打下去,苍月突然感到那疼痛比刚才猛增几分,毫无防备下险些发出声音,连忙咬紧牙关。这荆杖责打过去,因为力透肉下,痛楚难以消散,因此这杖打在旧伤上,几乎便是将两次疼痛叠加起来,这样的五杖打过去,苍月臀部已明显肿起一层,那跪在前方按着她双臂肩膀的侍女,已看见苍月的鬓角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接着啪啪!”戒尺又落到玉足上,还来不及呼喊。臀上又是一记剧痛。
         
          待第三个五杖打下来,苍月已觉得原先那肿胀的酸痛,变成了火辣辣的钝痛,那火炽般的痛不是自外而来,反是由内透出来,渐渐包裹了整个臀部。那执杖之人技艺高超,伤痕紧连在一起,更是每受一杖,都牵连一大片的旧伤。苍月此时终于约略明白今日这杖是个怎样打法,自己着实是被那初时的五杖蒙蔽了,原来疼痛可以和数字一起叠加,而它的极限在哪里,她对自己的意志还没有准确的判断。她唯有死死咬住牙关,因为全身都被压制,唯一能动的仅是握紧双拳。她虽然抬不起头,可是却分明能感觉到千叶一双眼睛在死死盯着她。
           四条刑具交替接连抽下去,“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板子,戒尺在苍月早已不堪负重的臀尖,遍布伤痕的足心上肆虐着,旧的板痕板花上再重叠新的板痕板花,她娇小的身躯在刑具的风雨中不断飘摇颤抖抽搐!二十杖打完,苍月臀上的杖痕已经由红肿转为了青紫之色。
            此时旁观的幻彩衣已经快要崩溃,也在颤抖抽搐,魔后微微笑道:“幻彩衣,看看苍月的下场,再给你一次机会,接不接旨?”
           幻彩衣急道:“魔后千岁千千岁,奴婢愿意接旨。”
          
          魔后微微笑道:“可怜见的,喊妹妹就行了,我们是姐妹,可不是什么奴婢。”
           疼痛越来越激烈,因为肌肤高肿,那原本沉寂无声的荆杖打上去,居然也有了几分清脆的声音。苍月只觉臀上的痛正逐渐渗透到骨头里,又顺着血液向心脏逼去。她心里只是着急,虽然魔后没命令打多少。但疼痛若是按这个速度增加,她真怕自己最终也会像别人一样,惨烈的呼号,不过换来施暴者得意的微笑。
         
           苍月随即慢慢呢喃道:“云帝,爱你真难……愿来生再和你重聚,但也愿你再不为帝王……”

      巡查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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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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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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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作者太棒了作者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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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棒了感谢作者写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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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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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加油写的真好太棒了期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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