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家老爷洛文德是燕国名扬天下的镇北将军唯一的儿子,也是他领兵和武艺的继承者。洛文德初见程安柠的时候,她是一个官宦人家抄家的等待售卖的女奴。这种拍卖的女奴,大多都是作为童养媳,或是侍女,或是禁脔,总之是满足主人私欲的器物。程安柠肤若凝脂,有着一双小鹿一样的眼睛,滴溜溜转起来古灵精怪,樱桃小嘴和秋月一样的双颊。或许正是这种相貌,让他放松了警惕。他一眼相中了她的相貌,于是将她带回家做侍女。
三年来,她一直只是打扫卫生,收拾院子,不曾与他多碰面。是以,他几乎忘却了曾经购买了这样一个侍女。
一晃三年,程安柠成年,出落成了一个窈窕少女,不变的是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
侍女们都在元宵到院子里看戏凑热闹了,他不喜欢热闹,在屋里喊着:“来人,倒水!”她于是走了进去,端起茶壶斟茶,温度也刚刚好。
“你看着面生?”他疑惑道。“奴婢是洒扫的,姐姐们都去看戏了,奴婢就帮着她们忙了。”程安柠恭恭敬敬道。“你叫什么名字?”他问道。“奴婢本名唤程安柠,是五年前少爷买进来的。现在唤作柠儿。”她清晰地回答道。“哦,我知道了。”他回答道,摆摆手让她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他正欲走到院子里转转,吹吹风,却听见院子里有争执声。
“小贱蹄子背着我们攀高枝逞风头!”“逞什么能,内屋也是你去的?”一群一等侍女吵吵嚷嚷的排挤责骂着程安柠。程安柠面色羞赧,低着头不敢说话。
他一时心中不忿,走上前去呵斥道:“你们擅离职守不说,有人替你们干活,也好意思责骂人家?”程安柠一见他来了,跪倒他脚下匍匐着:“少爷明鉴!”他更加起了怜香惜玉之心:“你们几个,都给我滚出宁竹院,到洛府其它地方自寻出路罢!”说着拂袖而去:“柠儿,你过来。”这或许只是一个少年贸然用权力逞能,少年意气总是喜欢救几个可怜人,心中也是油然而生的自豪。走到内殿,他直接了当问:“给你一个机会,可以永久脱离被人欺压的命运,你可愿意?”“少爷请说。”她恭恭敬敬道。“做我的通房。”他回答道。她愣了很久,脸上也变得羞红一片:“少爷……”他攥着她的手笑着:“日后我娶了正妻,会给你姨太太的名分。”他顿了顿:“只是,我的妾室不只要陪睡,还有些疼,你愿意吗?”她偏头,表示不理解。“你体验一晚便知道了。”他说着,笑着道:“把衣服脱了,趴到床边就是。”她忽然似乎猜到了什么,拼命摇着头跑开了:“奴婢无心富贵,更不想卷入少爷复杂的家事中。”
可是第二天,她在院子里打水的时候,突然被一双坚实有力的大手揽住了腰肢,再接着,她被蒙上了眼睛,捆绑着双手,完全不能挣扎地被带走了。
她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洛文德的屋子里。“过来,脱干净,趴下。”洛文德戏谑着命令着。她不愿意,拼命摇头。他猛地起身,粗暴地握住了她双手,用准备的绳子捆好。又拽着她,捆在准备好的刑凳上。那刑凳的角度使得她高高撅着皮股。他又抬起她衣摆,扒下她亵裤。她就下身赤条条撅在他面前,光滑的臀肉和隐秘的臀缝都被他一览无余。她羞涩的脸通红,又感受到莫大的耻辱,红了眼眶。
藤条毫无征兆打击上少女的裸臀,除了疼痛更多的是耻辱。一道红痕很快出现在了她白皙敏感的肌肤上。藤条很快雨点半落下,她从后背到大腿根很快就布满了藤条交叠的檩子,一道缠绕着一道,密密麻麻毫无缝隙。藤条打的少的地方,是嫩粉色,打的多的地方,则是嫣红色,甚至部分出现了紫黑色的淤血。当藤条再次打到臀峰处已经被打得更加敏感脆弱的肌肤时,疼痛更甚一级。每当藤条碰到她的臀,就猛地弹起,韧性十足。而她的臀肉则是颤动不已,承受痛苦。他又去责打她的臀缝,直打得少女的娇花颤抖不已,在连续的抽打下变作粉红色。她还没有消化完这样的疼痛,突然另一阵疼痛强烈地刺激着下体……
她尚没有明白,就这样被他以这样的方式强制变成了通房丫鬟。
可是第二日晨起。洛文德正一脸得意想要问问她感受如何时。她鼓起勇气先下手为强道:“少爷,我很高兴。”她笑道:“我就是想做你的女人才半推半就的。你上钩啦!”她狡黠一笑。他脸上萌生了一种憎恶的神色:“你竟敢骗我!”说着匆匆穿好衣服就拂袖而去:“我睡了你,不代表我要对你负责!”他转身后,她的神色五味杂陈。
当天下午,她依然在打水,却又碰上了他。
他冷冰冰开口道:“你骗了我,对吗?你根本没有想做我的女人,那番话就是为了气走我,对吗?如果你真的得偿所愿,你才不会暴露自己的目的。”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抬高了许多。她不作声,表示默认了。
“骗我的后果很严重。程安柠,你记住了,我是你的主子!”他说着拽着她手腕向屋里走去,她完全反抗不得,就被扒去了全身的衣服。
“洛文德,可是我不想做你的通房。到了时日,我还想离开洛府。”她哭着哀求着。“我今日就让你看看,谁是主子。你签过卖身契,我要你好好服侍我!”他冷笑道:“我本不喜欢勉强女人,可是你这样说,我偏偏就想勉强你一次。”她完全挣扎不开他的力气,就被他摁在了腿上撅起了屁股。他宽厚的手掌有力的打在了她屁股上,和藤条不同,带着温度。他一连打了四五十下,直到她整个屁股都呈现出一种水蜜桃般的粉嫩,圆圆肿起。她扭动着腰肢踢蹬着双腿,于是他索性用一条腿将她的双腿固定在自己的腿下面,令她挣扎不得。她又去伸手试图挡住自己可怜的屁股,他于是另一只手死死攥住她双手的手腕。
“少爷我错了!我做你的通房,我都听你的。”她哭着哀求着。“晚了。”他的声音很平静,带着一丝疯狂。一种熊熊的征服欲从他听到否定的回答就开始了。一个富贵人家的少爷,总觉得自己是所有丫鬟上杆子要服侍的对象,哪里能想到被一个丫鬟拒绝成为自己通房的耻辱。
她的臀肉在他的巴掌下翻来覆去地抖动着,翻滚着。她的皮肉松软,每一下都会让整个臀肉弹跳起来。随着他的巴掌,又逐渐加深了颜色,变得燥热。直到她整个屁股呈现出一种晚霞般的殷红,他才终于停了手。
“戒尺还是皮鞭,你选一样吧,自己计数五十。”他戏谑道。程安柠拼命摇头:“求少爷饶恕!”他耸耸肩:“你不愿意选,那我替你选好了。戒尺。”他接着拿出一捆绳子,将她双手捆在床头上,分开双腿各绑在床脚,而臀下则垫起两个枕头,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屈辱的姿势。她再也顾不得什么自尊,什么拒绝,拼命喊叫着:“少爷我错了,我不知好歹,我下贱,求您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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