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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用打屁股的方式教训说大话的哥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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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总要挑战他的软肋,比如对我而言的辣椒,想想还是算了吧,不过我终于想尝试M/M了。)

      邪特(Yet),小恶魔,肯普德的外甥。

      为什么我每次都标英文?因为这真的不能念xiete(shit)。

      马司柯(Mask),邪特的双胞胎弟弟。只是二人性格上大相径庭,弟弟沉默寡言,自闭内敛。哥哥,纯傻*一个。

      打小邪特就没老实过,不是上山下河,就是东奔西走,不是今日没影,就是明日失踪,妥妥一野孩子。而马司柯就像他的对立面,只喜欢一个人待在屋子里睡大觉。

      可能召唤也有血缘连坐吧,反正二人是一起被召唤过来的。

      这里就要提下召唤他俩的祭品,安娜泽(Another),年纪轻轻就被抓来当祭品,因为头部遭到重击,还失去了对双腿的控制,只是她福大命大,在献祭仪式后没死,顶多算昏过去了。(献祭的祭品会被剥离灵魂,而灵魂不过是团气,意识还是在肉体上的。如果被献祭的人意志足够坚强,那么他也不会因为灵魂被剥离的痛苦而死。只是安娜泽没有双腿的感觉,所以其实她也没那么痛,因此才活下来的吧。)

      看她还有点气息,邪教徒们便将她又关回了地窖。当安娜泽醒过来时,她摸着熟悉的地面,没想到自己又回到了这里。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没有死……”她不理解,明明当时就可以解脱了,可为什么自己还活着。

      悲伤之情涌上心头,她鼻子一酸,又痛哭了起来。

      也许人的性情是相通的。

      地窖的门被人打开,外界的自然光照进这个大坑里,原来是马司柯。他一言不发地靠近了安娜泽。

      “你干什么?不要过来啊!”

      安娜泽拼命向墙角爬着,可马司柯一把抓住了她的腿,又抓住了她的上衣,顺手就将她抱了起来。

      “你干嘛?”安娜泽不断拍打着马司柯,他可不在乎,反正有变硬魔法在,她也打不动他。

      此时安娜泽明显有些手无措(没有足,她又控制不了脚),她又想让马司柯松手,又害怕掉下去,反而死死搂着他。

      马司柯能对她干什么呢?当然是请她来自己房间睡觉了。他将安娜泽带回了自己和哥哥住的“宫殿”(一间小房子),让她躺在了自己的床上。

      “你这是干什么?”安娜泽不理解,她认识他吗?

      “躺着舒服点,地上凉。”

      “你何必关心我,让我死了算了。”反正安娜泽也已经生不如死了,现在突然被照顾,她还有些接受不了。

      马司柯没再说什么,而是靠着床腿很快坐着睡着了。他这嗜睡的毛病已经好多年了,那是说睡就睡啊。

      “喂!”安娜泽哪知道他想干什么,不过能躺这好像也不错。“他不会玷污我清白吧?”当然这也只是想想,安娜泽经过简单的思想斗争后就认命了。

      为什么马司柯会关心安娜泽?原因很简单,他对悲伤有特别的感知能力,而当时最悲伤的人正是安娜泽。

      躺着床上当然比趴在地上舒服。安娜泽也久违地睡了个好觉,只是她现在除了睡觉,其他的好像什么也干不了。

      “你醒了吗?”安娜泽看着还坐在原地的马司柯。

      显然,没有。

      时间一长,她便无聊起来。因为双腿不能动弹,想坐起来都支撑不住,所以她大多数时间只能躺着。没有手机,没有电视,原来的静养就真是静养,除了静,就是养。安娜泽看着天花板,回想起了过去,那个时候自己多么自由啊,每天上街买菜,帮父母做面,也许她会那样过一辈子吧。

      “哎——”

      邪特则是在外面风光。因为会使用木魔法,所以他可以帮村民种庄稼,村民们总算过上了好日子。

      这就是为什么魔法师协会要限制魔法的使用,因为违背自然规律的话,是要遭天罚的。

      天罚还没到,两兄弟先内讧了。

      “你就和她过去吧,我不理你了!”大概是因为嫉妒吧,以前弟弟是他的,而马司柯现在主要照顾安娜泽,倒是有些不理他了。

      “嗯。”

      “你嗯什么?你有没有把我当回事啊。”邪特越想越气愤,都是那个女人抢走了弟弟。

      “没有。”没有不把你当回事的没有。

      “好!你现在和她走吧,我不想看见你。”邪特用权杖指着门口,他倒要看看弟弟是要她还是要自己。

      马司柯和安娜泽简单商量了一下,便背上她,真要走了。

      以前安娜泽也问过能不能送她回家,马司柯一般是拒绝的,他还有哥哥要看。如今哥哥赶他走,还是从了哥哥吧。

      走出宫殿还没几步远,邪特终于忍不住,大叫道:“你给我回来!”

      马司柯回头看了看他,真搞不懂他是让自己走还是不让。

      “让你走你还真走啊,真不要我了?我是你哥哥啊!现在我命令你把她关回地窖,要不然我就杀了她。”这算是威胁了吧。反正邪特吃醋了,他只想要弟弟对自己一个人好。

      马司柯一脸平静地看着哥哥,果然他还是老样子。放下安娜泽,他慢慢走向邪特。

      “现在知道谁重要了吧。”邪特正沾沾自喜,可忽然被弟弟抱住了腰,自然地撅出了屁股。

      “喂,你要干什么?”

      马司柯将手放在了他的臀部上,平淡地说:“该打屁股了。”

      随即便是一声巨响,马司柯可是天生神力,邪特也是体验过几回,只是这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搂着腰打屁股,是让他又羞又痛。

      “啊!你放开我!”

      挣扎当然没用,马司柯还是死死搂住哥哥,让他挣脱不了。而又似腰鼓般,马司柯一下下挥舞着手臂,便发出一声声响声,以及邪特的惨叫。

      “你放开我!很疼的……”邪特越挣扎越无力。而此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更是让他颜面尽失,不禁脸红起来。虽然看不见裤子下屁股的惨状,可是看看他的脸,倒也能窥见几分。

      “你放开我……我错了还不行吗?”邪特真感觉自己要哭出来了,不仅是因为疼,更多的还是丢脸啊。

      “我知道你错了,可是惩罚得还不够。就像大姨说的那样,不给你足够的疼痛,怎么让你记忆深刻。”马司柯严密得如机器般没搁很短的时间就是一巴掌,精准地打在哥哥的臀峰上,可谓让邪特叫苦不迭。

      “大姨?果然你这都是跟她学的。”以前肯普德也老打他,马司柯多少看会了点吧。

      邪特算是彻底弃疗,任由弟弟击打自己臀部。

      村民也就是邪教徒们看着自己敬仰的神被另一个神教训,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到底只是看了个热闹。

      打了不知道多久,马司柯终于停下手来,因为他已经数够一百下了。他松开左手,邪特立刻瘫软在地上,不住地揉着自己的肿臀。

      “我把她送回去就回来。”马司柯说着,被背起安娜泽又要走。

      这次邪特没有再拦他,一是看弟弟心意已绝,二是他现在屁股疼得都站不起来,哪还有力气再管弟弟。

      “走就走吧,我不需要你!呜——”到了还是哭了。

      马司柯知道路吗?当然不知道,不过他可以边走边问,反正安娜泽记得家在哪。而刚才的景象属实让她大吃一惊。

      “没什么好惊讶的,之前也这样,他这个人,怕疼。”明明是他自己手劲大好不好,那一百下巴掌赶普通人挨上几十板子了。

      而邪特此时正趴在床上,让村民给自己上药。

      “啊,你涂得时候能不能轻点。”

      “抱歉。只是发生了什么,主为什么就是不肯说呢?”

      “要你管,这是我自己的事。”

      看来今天晚上有人要趴着睡觉了。

      不会自愈是这样的,痛就是痛。而邪特一直在想着,只要弟弟能快点回来,自己被他打一辈子都值啊,都是那个坏女人蛊惑了她。

      所以从始至终,安娜泽都相当无辜啊。

      “我干什么了啊?”

       

      (可能比较仓促,感觉有些灵感枯竭了,休息几天可能就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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