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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所有相遇都是缘分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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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兰-5

       

      教室系列的片子受到欢迎,监控摄像头拍摄角度下的真实感给看客们更大的刺激,毕竟这种片子,真实的责打比什么都吸引眼球。
      木兰被编剧拉着一起写剧本,教室场景下的片子已经拍了二十几天的,能想到的违反班级纪律能打屁股的桥段都演了一遍了,再出不了新意了。
      为着没有剧本,教室系列的片子已经停更月余,上面的人很不满意,要求在下个月底之前开机。

      小花园的凉亭中,几名编剧围坐着,穿着校服的木兰站在一旁。
      木兰的校服裙被拉下夹在两膝间,白色蕾丝内裤则挂在大腿正中,露出的光屁股上带着淡淡的粉红。她刚被木板打过屁股,现在她端着的沙漏已经快漏尽了,屁股上的疼和热已经消解了,大概可以挨下一顿打了。
      男子让她端着沙漏计时,每次沙漏漏尽时都从桌上拿了工具向他请打,给在场的编剧们增添一点灵感。
      沙漏漏尽,木兰放下沙漏,提上内裤和裙子,整理一下衣着,来到桌边。桌上放着一个小抽奖箱,箱内是各种工具的图画,供木兰盲选下一个打在她屁股上的工具。她从抽奖箱中抽出一张纸,打开,纸上的图画是鸡毛掸子。
      “先生,这个…没有…”木兰只能把图片拿去给男子。
      男子接过图片,放在一边,拿了手机让人送鸡毛掸子来。
      木兰站在一边绞着手指等着。
      打手送来了鸡毛掸子,还是一把全新的连包装上的塑料袋都没有拆的鸡毛掸子。
      “从前有见过别人挨鸡毛掸子吗?”男子顺了顺掸子上的鸡毛。
      “没有。”
      “这应该是个很常见的打屁股工具,连这都没有见过吗?”
      “我家…我家没有这个,我以前只在电视剧里见过用这个打人。”
      “没有也没事。”男子握着鸡毛掸子起身,木兰本能地退了一步。
      “先生,我…”木兰心中是害怕,也只在退后一步后就又向前了一步,自己动手要拉裙摆。
      “不用,穿着就好,一会再掀。”
      男子制止了木兰的动作,让她站着,双手捏着耳垂,面向着编剧们。
      鸡毛掸子掸灰似的“扑扑”地轻拍着木兰身后,没有一下是重责,也没事痛感。木兰心中知道鸡毛掸子总会很抽在自己的屁股上,暂时的安抚性地轻拍,只会让木兰愈发紧张。木兰的脸上强装着镇定,也藏不住内心的害怕,一时表情耐人寻味。
      嗖-啪!
      “啊!”
      鸡毛掸子在抽在木兰的下臀处,虽然木兰没有放松过,她还是在突然的抽打时惊叫了一声。
      “现在去看看你屁股上的痕迹。”
      木兰走到落地镜前,转过身,撩起裙摆拉下内裤,扭头看着屁股上的痕迹。相对于整个屁股上的粉红,臀肉下处的略肿的红痕还是显眼的,木兰月手指轻触,红痕是热的。
      男子拿着鸡毛掸子走向木兰,他看着镜子中拿着掸子的自己,哑然失笑。
      “这个工具多少不上镜了。”
      “这也是我们在家庭片中也不用鸡毛掸子的原因,理奇先生。您来之前我们有试着拍过用掸子的戏,可是镜头太糟了,那种毛茸茸的东西拍出来只有喜局效果。”
      “是啊。”
      啪啪啪
      男子扬了掸子在木兰的臀峰上抽了三记,木兰轻呼着,看着镜子中自己屁股上慢慢肿起的三道红痕。
      男子把鸡毛掸子扔到一边,坐了回去。木兰自觉得站回原位,露出屁股,端起沙漏。
      编剧们聊了起来。
      “教室系列之所以受欢迎,是因为用了监控摄像头来拍,拍摄的角度新鲜,真实感更强。但姑娘们在教室场景下挨打的理由我们都用遍了,常见的课堂纪律更是重复出现几回了,再出不了新鲜。我们不妨用摄像头来拍别的场景,像是…”
      “像是女犯在审询中被记录下了被打屁股逼供的场景?”
      “不不不,这没有创意,不新鲜。”
      “什么样的才算有创造力算新鲜?”
      “重点是什么样场景合适,像教室就是一个有一定私密性又可以有监控的场景,我们拍了那么多片子,还有这样又私密又有监控的场景吗?”
      “教室这个场景真的不能再拍的,已经拍不出花样了。”
      “不在教室那样的场景下拍,用什么场景拍?”
      几个编剧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得人头疼,但这样话赶话也许能急中生智。所以当木兰端着的沙漏漏尽时,男子也只是示意她不要动作。
      ​“我们可以先列出有监控的地方…”
      ​“那些地方都是公众场合,公众场合明白吗?那些场合可能出现的只有爸爸妈妈在顽皮的孩子的屁股上打三下,会在有摄像头的公众场合被打屁股的只可能是小孩子,明白吗?”
      ​“车上呢?现在很多人的车上都有行车记录仪。”
      ​“行车记录仪是拍车外,不是拍车里的!没有人的行车记录仪会对着车的后座!”
      ​“也会有人想要拍车后吧?万一被追尾也能有个记录。”
      ​“那样也只要把行车记录仪装在后车窗上就好了,总之行车记录仪是拍车外的,大马上不会发生我们需要发生的事!”
      ​“路上不会,车里拍不到,那么车库呢?特别是自家的车库。”

      ​车库场景很好布置,找个空房间再开辆车进去就好。可拍摄的角度就不好选了,原本编剧们计划的是下车后按在车前盖上打,在找镜头时发现这样根本拍不清什么,于是只能改剧本。
      ​木兰试了很多次镜头,编剧们才确定了最终的剧本。

      ​当车开进车库停好后,尺素被从车中拉下。她站在车前,被要求脱下自己的运动裤,面向车库门,双手撑在墙上。
      ​男子从墙上摘了木板,走到尺素身边,挥至木板打在尺素的臀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
      ​尺素惨叫着,疼得几乎要跳起来。
      ​啪啪啪啪
      ​“还敢躲?”
      ​啪啪啪啪
      ​“你还敢躲?”
      ​男子一把抓住尺素的手臂,扬起木板打下,尺素惨叫哭喊着,却躲不过身后的板子。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板子落下,尺素的屁股已经大红透紫。男子停手,勒令尺素对着镜头的方向撅着屁股晾臀。

      ​“这就结束了?”拍好的片子播放完毕,围坐的编剧们都觉得不行。
      ​“行车记录仪就那么点视角,车库不是卧室,能有的剧情就那么点,能拍出来就不错了。”负责写剧本的编剧大声道。
      ​“之前是谁说这是个好主意的?”
      ​“我只是说这个点子能用。”
      ​“这叫能用吗?这叫能用吗?”
      ​“你还有别的点子吗?”
      ​……
      ​几个编剧话赶着话,但一通吵闹后也没出什么好主意。
      ​木兰在一旁坐着,看上去她在认真地听编剧们讨论,但实际上,木兰的满心都是要逃离这里的计划。
      ​她要逃离这里,逃出格夜城,逃出这片属于里克公爵的充满金钱与罪恶的地狱,回到文明的世界中去。

       

      ​“后来呢?”

      ​“什么后来?”

      ​“木兰,塔琳娜·升,她逃出来了吗?”

      ​“没有,没有人能活着逃离格夜城。”

      ​“没有人能活着逃离格夜城?”

      ​四周又亮了,女孩又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对上女孩的双眼,她总会感到害怕,她没有勇气去直视那双深邃的眸子。

      ​“没有人能活着逃离格夜城…没有人能活着逃离格夜城…没有人能活着逃离格夜城…”她只垂下眼,重复着。

      ​“没有人能活着逃离格夜城,你是怎么出现在我面前?”

      ​“我…”

      ​“你不是逃出来的,你是被带出来的。让你去今绿酒店纵火的人,与格夜城的人,多少有关系。”

      ​“我不知道…”

      ​“不知道没关系,我们可以查。”

       

       

      44

      ​帝拉东指挥部直升飞机停机位前,几位军官依次站着,等着直升机的到来。停机位边上就是训练场,上月中旬新入伍的都在场上操练着。

      ​不过几分钟,天空中就传来直升机的突突声,直升机飞近,风突然大了起来。直升机摇摇晃晃地等了一会,风势小些了才落地。

      ​法同往常一样开门下来,只是今天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让他的副官上来拿东西,而是自己回身从机上抱下女孩。

      ​接机的众人只见首长从机上抱下一个打扮得像娃娃,看起来晕机得很厉害的小姑娘。

      ​女孩穿着略高跟的小皮靴,虚浮着脚步被父亲牵着向前走,走到路沿的高低处腿软地几乎摔倒。

      ​“晕机晕得这么厉害?”父亲皱眉,把女孩抱了起来。

      ​女孩闭上眼,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也顾不上多少人看着,闭了眼由着父亲抱她去办公室。

      ​女孩躺在沙发上按着额头,她还在天旋地转中。父亲办公室的门开开关关,不停地有人进来汇报或接受指令,听得女孩本就不清醒的脑瓜子嗡嗡的。

      ​“还在晕?”

      ​处理完积压的事项,父亲上前抱起女孩。

      ​“嗯…”女孩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父亲把女孩竖抱,给她喂了些茶水,女孩才迷迷糊糊地睁了眼。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以前也没见你晕机。”

      ​“我一直晕机。之前搭飞机都是有不得已的事,心里挂着事,就没那么晕。”

      ​“好点没有?去外面吹吹风?”

      ​“好。”女孩点头同意。

      ​帝拉东的天气冷得异常,这几天帝拉东的气温较往年同期要低上近十度。同样异常的还有峰北,那的气温较往年同期高十度。

      ​训练场上的风又猛又冷,女孩的小脸被吹得彤红,她把衣领竖起来试图抵抗寒风,但她的衣领只是礼服上的装饰,根本立不起来。女孩只能呼热了手捂脸,父亲在一旁冷眼看着。

      ​“变这么娇气了?”

      ​“这风好冷。”女孩打了个寒战。

      ​“不如峰北冷。”

      ​“峰北没那么冷。”又一阵风呼啸而来,吹得女孩直打哆嗦。

      ​“峰北下雪的时候不会更冷?”

      ​“更冷,但冷的时候我不会在外面吹风傻站。”

      ​“回办公室?”

      ​“我想再看一会。”虽然风啸得像狼嚎,女孩的衣服光好看不保暖,她还是愿意在外面哆哆嗦嗦地看新兵训练,“看到好的人我就要去了带回峰北。”

      ​“原来有目的。”父亲笑着摸了摸女孩的头。

      ​每年入伍的新兵都会在帝拉东集训,然后再分到各个营地驻守。女孩是没有来帝拉东集训过,起初她只是被父亲按排去峰北玩玩混混军功的大小姐,父亲不愿意她参加辛苦的集训。她仅有的受训经历就是陈萌萌读书集训时她混进去参训。

      ​女孩站在那里傻傻地看着新兵集训,新兵们着迷彩装,在帝拉东十年未有的冷风中吹着,女孩穿着精致的小礼服,也一起吹冷风。

      ​在冷风中吃一会,女孩也就不觉得冷了。女孩缓缓地走向训练场,她清楚不少新兵都看着她,甚至连几个训练官也在注意她的动作。女孩不愿意被当猴看,就继续踱着小步子缓缓地离开了训练场。

      ​女孩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不知什么地方,在峰北的军营中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

      ​其实这里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这里只是指挥部中军官们的家属区。在峰北军营中,没有拖家带口的军官,大家都是住宿舍,无非就是有的一间四人,有的一间十六人。哪怕是女孩这样的,也只是简单的一人间。但帝拉东的指挥部里军官比中都指挥部中的都多,所以军营中有一大片如别墅区一般的家属区也很正常。

      ​其实女孩三岁时来过这里,只是那时女孩太小,记不住这样的事。

      ​几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小女孩正在一处空地上打闹嬉戏,女孩远远地看了他们一会,继续向前走。

      ​身后有悉悉索索的动静,女孩停下脚步,不回头,但听着动静。不过是刚刚在嬉闹的孩子不出声地跟着,女孩权当无事发生,继续往前走。

      ​身后的小孩还跟着,女孩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跟着她,便左拐右拐,试着寻僻静处。可是她真的不认识这里,转来转去,已经失去了方向。她觉得自己应该考虑一下要不要问个路,身后的那些小孩子应该认识路。

      ​一颗小石头向女孩的砸去,女孩偏偏身子就避开了。

      ​用小石头丢陌生人什么的也太可恶,女孩回身,冷眼扫过那几个孩子躲藏之处。

      ​回眸前,她还是个被父亲打扮得甜美精致的娇娃娃,一回眸,她凌厉的眼神立刻吓得那几个小孩不敢动。

      ​女孩能听到那几个小孩的心跳和呼吸声,一个个地被她吓得不轻。

      ​这样一闹,女孩也不想再开口问这些小孩路,只能继续走。女孩又绕了一会,发现自己走到了未到过的地方,前后的几幢别墅要比刚才路过的那些要大一些。

      ​身后的小孩还远远跟着,看起来不敢靠她太近。几个小孩还在小声说着什么,只是他们离得太远,女孩耳力再好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女孩站在原地不知该向哪里走,她怕自己再走会再走到什么地方去。

      ​“你是谁!”那群孩子中看上去最年长的女孩子上前几步,大声对女孩喊,“这里进出的每个人我们都认识,但我们没见过你!”

      ​女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怎么知道这里是哪?她只想回指挥部去。

      ​“露倩娜,你的作业写完了吗?”左边别墅的露台上出现了一名男轻男子。

      ​“德哥!我马上回家写作业。”女孩子立刻没了气势。

      ​女孩抬头看向年轻男子。她知道他,春天继位的迪利斯家的掌门人,乐明·德·迪利斯伯爵。

      ​“迪利斯伯爵先生,您好。”女孩向乐明伯爵行礼。

      ​“你认识我?”女孩优雅的礼仪让乐明很惊讶,他不记得他见过这样优雅漂亮的小姐。

      ​“是的,伯爵先生。”女孩回答,她觉得她找到可以问路的人了。

      ​可是乐明伯爵回房间了。女孩傻眼了,她也不好大声喊人家出来问路。

      ​女孩才在帝拉东的军营待了一天就待不住了,便同父亲说着要去市里玩。

      ​“不可以去。”父亲一口回绝。

      ​“父亲…”要不是父亲的两名副官在,女孩就要钻到父亲怀里撒娇了。

      ​“在飞机上怎么答应爸爸的?是不是要听爸爸的话?”

      ​“可我无聊嘛。”女孩继续撤娇。

      ​“无聊?挨顿打就不无聊了。”

      ​女孩哼哼唧唧地坐回沙发上。她当然不会就这样放弃出去玩,她会隐身,等一会她找个由头出了办公室,一隐身,去哪都没人知道。

      ​女孩掏出手机来看地图,她对帝拉东人生地不熟地,要出去玩还很跟着导航走。可是导航也需要目的地,而女孩除了上回来时的夜总会和离那不远的医院就不认识什么地方了,这让女孩寸步难行。女孩又搜索帝拉东有什么好玩的,可网上除了千篇一律的网红打卡推荐地和网红宝藏小吃店就没有别的了。女孩对吃的和打卡没有任何兴趣,她继续找好玩的地方,却发现自己没什么想玩的。

      ​可真是无欲无求的无聊人生啊。女孩起身伸了个懒腰。

      ​“小树林边上有几个秋千,要不要去玩一下?”父亲处理完手上的起身问女孩。

      ​“好!”前一秒还无聊到生无可恋的女孩立刻就来劲了,立刻上去挽上了父亲的手臂。

      ​玩过秋千,女孩精神起来,继续打算溜出去玩。她已经想好了,就去刚才自己看到广告的那个游乐场玩。

      ​于是女孩借口说自己累了,要回去午睡,并以“父亲的办公室人来人往不方便”为由拒绝了回办公室。

      ​只要离开了父亲的视线,女孩就自由自在飞翔的小鸟了。她回房换了运动装,结了隐身手印,这指挥部的围墙就围不住她了。

      ​游乐场就是很好玩,女孩这种只敢在边上看人家玩的人也觉得很好玩。今天游乐场有周年庆典,天黑后有花车巡游,还有新花车。女孩还巧遇了昨天在家属区见到的孩子们,为了周年庆的新花车,一群小孩逃课来玩。

      ​昨天晚上她正式地认识了那些小孩,那些小孩都是指挥部军官子弟。女孩在游园区给他们赢了几只熊,小孩子们就把她当神了。

      ​女孩就这样带着一群小孩挤在人群中,看不看得到花车不重要,热闹就对了。

      ​大家疯玩至园区的闭园广播响起,才发现已经快十一点了,玩得忘了时间了。

      ​对大多数军官家的孩子来说,挨打就是家常便饭。逃课出来玩就已经是要被打个半死了,加上玩到这个点,恐怕要被打得下不来床,明天得请病假了。

      ​一群孩子的脸上都是快乐过后的害怕。

      ​“姐姐你能不能带我们回学校?回家我会挨打的。”

      ​“我哥肯定会让我在门外跪到天亮的。”

      ​“我爸会把我吊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上打。”

      ​“姐姐你带我们出去过夜吧,明天放学我们回家了就说是学校搞活动。”

      ​女孩不回答。

      ​游乐场出口处,热闹的游客们都散得差不多了,她能听到那里有父亲的声音。是父亲的心跳声,她的耳力可以辨别百步内熟人的心跳声,譬如陈萌萌父亲南嘉,两位公主姐姐,腾连叔叔等,当然,也包括方平方稳徐大小姐子婧等人。

      ​“露倩娜!”乐明伯爵站在出口处,隔着闸机严厉地看着自己的小妹妹。

      ​女孩身后全是这群小孩的家长,父亲远远的靠在车上,看向女孩。

      ​身后的一群小孩还指望着女孩能救他们于毒打,女孩自知自身难保,恨不得当场隐身然后跑回峰北。

      ​“德哥…”露倩娜还在女孩身后缩着不敢上前,女孩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法小姐,首长在车那边等你。”还是乐明先开口。

      ​“谢谢。”女孩优雅地向乐明行宫廷礼道谢,走向父亲的方向,似乎这只是一场优雅的擦肩而过。

      ​身后的孩子们即刻落入了家长们的手中,有的被打,有的被踹,有的被骂,有的被揪耳朵。女孩头也不回地走向父亲,她根本不敢看身后的惨状。

      ​“父亲。”女孩向父亲行礼。

      ​“才一天就当孩子王了?”父亲摸了摸女孩头。

      ​“只是正好碰到了。”女孩小声解释。

      ​“首长。”余少校正揪着她十岁的小女儿夏喜儿的耳朵,她的车正好停在一边,见到首长便停下来敬礼。

      ​“首长伯伯好。”夏喜儿刚被妈妈打了几下屁股,现在眼眶红红的,耳朵也被揪得红红的,看着楚楚可怜。

      ​“喜儿今天可不是个乖孩子。”父亲弯下腰,耐心地对夏喜儿道。

      ​“首长伯伯…喜儿会做个乖孩子的…呜…小法姐姐…”夏喜儿的小脸粉扑扑的,伸出小手拉女孩的衣摆。

      ​“小法姐姐今天也不乖,喜儿可不能学小法姐姐,知道吗?”

      ​“喜儿知道了…呜…首长伯伯晚安,小法姐姐晚安。”夏喜儿乖巧的道晚安,她一点也不想再与首长伯伯说话了。

      ​父亲打开车门,示意女孩上车,女孩看了看父亲的脸色,上了车。

      ​凌晨的家属区热闹非凡,有孩子的家庭几乎都在管教孩子。有几个皮实些的男孩直接被捆在院子里的树上抽,也有在院子罚跪的。隔壁院子的露台上,露倩娜在露台上站着,双手捏着耳朵,小脸满是泪痕。

      ​女孩与父亲站在露台上,虽然她单薄的棉睡裙外披着毛绒绒的冬天浴袍,光着的小腿还有些冷。女孩看着听着,整个院子里的孩子们的哭喊声深入她心。

      ​“父亲,回房间吧。”女孩拉了拉父亲的衣袖。

      ​“小法准备好挨打了?”

      ​父亲刚才与她说了,睡前要挨打。

      ​女孩当然不想挨打,但在露台上看这些,对女孩来说更可怕。

      ​女孩再拉拉父亲的衣角。

      ​父亲转身回卧室,女孩也跟着回卧室。

      ​“父亲…”女孩贴着墙站着,看着父亲正擦着武装带。

      ​父亲的武装带是军官式的,和女孩的野战式的武装带不同,父亲的武装带更像是皮带,只是更宽更厚也更硬些。

      ​“过来。”

      ​“父亲…呜…我挨不了那个…呜…父亲…我真的挨不了…”女孩知道那武装带抽起来有多疼,她也用那抽过人。

      ​“好孩子,来爸爸这。”父亲态度温和,像女孩招手。

      ​“呜…哇哇哇…”女孩慢慢地挪过去,扑进父亲怀中大哭。

      ​父亲轻抚着女孩的背。

      ​“怎么还没挨打就开始哭了?不怕被别的小朋友听见?”

      ​“呜呜呜…这里的隔音效果不好吗…呜呜呜…”女孩的哭声小了一点。

      ​“要是小法像在家里挨打时那么哭,应该能被听到。”

      ​“哇哇哇!”女孩的哭声反而大了。

      ​“怎么一直哭?”父亲掀起了女孩睡裙的裙摆,大手隔着小内裤拍在女孩的小屁股上,“小法这么不乖,小屁股不该被好好地打一顿吗?”

      ​“呜呜呜…”真的要挨打,逃不过了,女孩的哭声又小了下来。

      ​父亲将女孩拎起来,脱下小内裤,放到膝盖上。女孩光溜溜白嫩嫩的小屁股等待着父亲的教训,不知等教训结束后,这个小屁股会有多红多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我不敢了…呜呜呜…”

      ​父亲拍打着手下的小屁股,女孩呜呜地哭着,小幅度地踢着腿。父亲打得不算太重,对女孩来说也不算太难挨,所以只是小幅挣扎小声哭。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不打了嘛…呜呜呜…疼啊…”

      ​父亲继续拍打着女孩的小屁股,女孩的小屁股慢慢变红,也热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不打了…呜呜呜…疼啊…”

      ​女孩的小屁股已经是红彤彤热乎乎了,可父亲还在继续拍打。女孩扑腾踢腿的动作幅度也大了,哭得也更大声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不打…哇哇哇…我疼啊…”

      ​父亲看着女孩挣扎得厉害了,反倒加大了拍打的力度。这下女孩挣扎得更厉害了,被父亲狠狠地拍了几下大腿根。

      ​啪啪啪

      ​“哇哇哇!”

      ​女孩即刻大哭。

      ​“趴好!”父亲低声喝到,大手放在女孩的小屁股上,“就不怕被别的小朋友听到你哭?”

      ​“呜呜呜…爸爸大坏蛋…呜呜呜…”

      ​父亲把女孩抱了起来。

      ​女孩的小脸因为趴过和害羞而涨得通红,眼泪汪汪地站在父亲面前。棉质睡裙裙摆轻轻地贴在小屁股,对疼痛和火辣有那么一点点缓解。女孩想伸手去揉揉屁股,但父亲正牵着女孩的双手,让她的小手并在身前。

      ​“想没想过爸爸为什么不允许你出去玩?”

      ​“想到了。”女孩的声音闷闷的。

      ​父亲不让她出去玩是因为怕会碰到上回炸金玉满堂的那些人。女孩不至于打不过那些人,可要是那些人再因为要搞死女孩而炸个什么地方,就又会是大动静。

      ​女孩是懒得动脑子,不是真的没脑子。父亲的顾虑她当然知道,只是在指挥部窝着也太无聊了,女孩才会跑出去玩。

      ​啪啪啪!

      ​“知道为什么还不听话?”父亲抬手打向女孩身后。

      ​“呜呜呜…不打嘛…”女孩的小手被父亲拉在身前,没法护住自己的身后。

      ​“是你带着这些孩子逃课去游乐场的?”

      ​“不是我…呜呜呜…我是快天黑时才碰到他们的,我怎么会教他们逃课呢?父亲…呜呜呜…”

      ​“只是碰到?”

      ​“真的只是碰到…呜呜呜…我给他们赢了熊,他们就很听我的了…”

      ​“然后就玩得忘了时间?”

      ​“呜呜呜…我不是故意的…呜呜呜…”

      ​“是爸爸不好,没有带你去游乐场玩过。”父亲从未带女孩去游乐场玩过,也许是他带孩子的时候缺了点童心,“回中都了带你去游乐场玩?”

      ​“包场玩?”

      ​“把中都的游乐场都包场玩一遍。”父亲吻了吻女孩的脸颊。

      ​女孩一直哭兮兮的小脸终于甜甜地笑了。

      ​“现在,小法可以认打了吗?”

      ​父亲拿起了武装带。

      ​“不…呜呜呜…父亲…我挨不了的…呜呜呜…这个太疼了…”女孩秒哭。

      ​“自己趴好,三下。”父亲板起了脸,见女孩光哭不动,“被爸爸按着,三十。”

      ​“呜呜呜…”女孩哭唧唧地趴到床上。

      ​武装带比着女孩红彤彤的小屁股,女孩害怕地抓着被子,连小屁股都微微地抖着。

      ​“一点都不乖。”

      ​父亲抓了女孩的双手扣到背上,武装带比在女孩的小屁股上。女孩的屁股小小巧巧,她现在是比以前长高了些,但还是个瘦小的女孩子。

      ​嗖-啪!

      ​“啊!呜呜呜…”

      ​皮拍抽落在臀峰,一道血红的楞子立时突了起来。

      ​女孩疼得几乎要跳起来,还好有父亲按着她,她只能扑腾扑腾小腿。她脱口而出的喊叫收住了,绝对不能被家属院里的其它人听到叫声,她不能被那些也许还因屁股疼而没睡的小孩知道她也被打了屁股。

      ​嗖-啪!

      ​“哇…呜呜呜…”

      ​第二下落在女孩的下半屁股,又是一道红楞子。

      ​这回女孩收住了喊叫,只是哭得大声也些,小腿不住地扑腾。

      ​嗖-啪!

      ​“哇哇哇…呜呜呜…”

      ​第三下抽落在大腿根部,又是一道红楞子,落在大腿上的边缘还有一点点擦伤。女孩的整个小屁股上一共三道痕,第一道已经开始发紫,整个屁股看起来很是惨烈。

      ​父亲伸手把女孩抱起来,女孩把头埋在父亲的肩头哭了一会,睡意就上来了。父亲本想再打女孩的小屁股一顿,但女孩已经闭上眼睛了,均匀的呼吸正是她入睡的节奏。

      ​父亲的大手轻揉着女孩红肿的小屁股,刚才武装带抽下的边缘的楞子有些发硬。他的小姑娘还是细嫩,和家属院里那些皮实的小子不同,不该用那么硬的武装带打她。

      ​女孩呼吸更慢了些,她已经睡着了。

      ​也许是前一日玩得太累,也许是三下武装带抽得太重,也许是睡得有点晚了,等女孩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父亲不在房中,女孩推门出去,门外就有父亲的警卫员站岗。

      ​“法小姐。”

      ​“父亲在办公室吗?”

      ​“首长在训练场,今天是新兵中都考核,首长说您也可以去看看。”

      ​“好。”

      ​女孩回房换了运动装,便去了训练场。

      ​训练场的风不如昨天的冷,女孩远远地看着站在主席台上的父亲,也看着训练场上的新兵们。

      ​女孩站着看了一会,觉得无聊,便去了父亲的办公室。

      ​父亲的办公室里的文件是她在峰北那个办公室里的几倍,但和她那个乱七八糟的办公桌不同,父亲的文件放得整整齐齐。女孩站在文件柜前,数着文件的编号和年份。

      ​“法小姐,这些文件都是机密的。”父亲的副官左启上尉制止了女孩要拿文件的动作。

      ​女孩抱歉地冲他笑了笑,也不多说,径直坐到父亲的办公椅上摸了手机来打游戏。

      ​父亲的椅子比女孩在峰北的那把办公椅硬不少,坐着一点也不舒服,硌得慌。但游戏好玩,女孩很快就忽略了椅子的不适沉迷在了游戏的世界里。

      ​打了一会游戏,父亲的副官和警卫都出去了,女孩立刻挂机,去取刚才要拿的文件。

      ​女孩一边感慨父亲有那么多警卫和副官真是官僚作风,一边快速地看着文件。

      ​这份文件是今年春天中都军区的军官们升衔的档案,所有尉官以上的军官不论有否升御都登记在册。女孩要找的是托石家的塔琳娜·琳琅女中尉和营营中校,德可辛将军的一双儿女的档案。当时琳琅女中尉申请升上尉,营营中校申请升上校,是女孩在申请文件中动了手脚弄得两人没得升衔。

      ​女孩翻动着文件找自己要的那两张纸。她动的手脚不算什么大事,毕竟她有权力可以光明正大地压他们两兄妹的军衔。而且如果不是刻意翻找,恐怕永远不会有人会去翻这个文件,哪怕翻了也不会轻易发现文件被做手脚。但女孩就是觉得这个手脚做得不够磊落,还是处理一下来得好。

      ​文件实在太厚一叠,女孩翻了半天,才翻到营营中校的那张表。

      ​女孩埋头于文件中,居然忽略了靠近的父亲的脚步声。当然她事后有反思,就算她注意了也没得救了,她不可能那么快把文件收好放回去。

      ​父亲推开门时,女孩正翻到了她要找的琳琅女中尉的那页文件。

      ​父亲起先是有疑惑的,但他对上女孩慌张又透着鬼点子的灵动的眼时,便知道她一定是在干坏事。

      ​就与父亲四目相对的那一瞬,女孩的小脑袋瓜超速运转着。

      ​她的原计划是找出文件,照着原文件做一份新的无做手脚痕迹的放进去,就当无事发生。现在已经找出她要找的文件了,但很明显她没有时间也不会再有时间做别的事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销毁这两张纸,直接把纸撕了没有用,她再怎么撕也不可能撕到看不清内容。碎纸机是有,但机子在门边,碎纸的速度很慢,她不可能来得及用。

      ​她是真的体会到什么叫作死。

      ​这两页纸的内容绝对不能被父亲看到,要让父亲看到她伪装父亲的笔迹做文件批示,父亲会把她吊起来打。要不是她自己做贼心虚把东西翻出来,也就不会有现在这一幕。

      ​女孩下意识地把手上的文件背到身后。

      ​父亲走上前,向女孩伸手。

      ​“父亲…”女孩勉勉强强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父亲直视着她,伸着手。

      ​女孩从未见过父亲如此严厉的样子,她自己又是做贼心虚,气势就弱得不行,整个人僵在那。她又不敢把那两页纸给父亲,恨不得天降奇火能给这纸烧了。

      ​“给我。”父亲依然伸着手,从女孩的反应中他能看出,这事小不了。

      ​女孩哆哆嗦嗦地把纸交给父亲。

      ​父亲接了文件,略略地扫了一眼,便知是怎么回事。女孩仿他的笔迹,现在又来销毁证据。

      ​父亲扬起了手上的两张纸,作势要劈头盖脸地打女孩,女孩吓得闭眼缩脖子。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了,父亲的那群副官很自觉得回避了首长的家务事。

      ​父亲扬起的手中的文件并没有砸下来。孩子不听话,打一顿屁股就好了,他不会像昨天晚上的秦石出中校那样上来就给他十四岁的女儿秦璐一耳光。

      ​但孩子不听话就得打,今天还敢折腾就是昨天没揍老实。父亲放下了手中的纸,抽出腰间的武装带。

      ​女孩听到动静睁开眼,就看到父亲抽出了武装带。

      ​“父亲…我…呜呜呜…我不敢给!父亲!哇哇哇!”

      ​还没开打,女孩就已经大哭起来。父亲一手拿着武装带,一手把女孩拎起来放在办公椅上面对椅背跪好,扬起武装带就往女孩的屁股上抽。

      ​嗖-啪!

      ​“哇哇哇!不要!不打!哇哇哇!”

      ​武装带抽落在女孩的屁股上,女孩厚实的冬装运动裤也不能减轻一点痛感。女孩觉得自己的屁股立刻就像被揭了一层皮般,火辣辣的疼。

      ​女孩大哭要扭过身去抓住父亲的手,却被父亲反扣了双手在背,按贴在椅背上。

      ​嗖-啪!嗖-啪!嗖-啪!

      ​“啊!哇哇哇!疼啊!哇哇哇!爸爸!”

      ​连续三记狠抽,女孩觉得自己的屁股要被打烂了。父亲从不这样隔着厚衣物打她,都是怕打伤她的。

      ​女孩奋力挣扎着,这顿打不能硬挨,得跑。

      ​嗖-啪!嗖-啪!

      ​“不!啊!爸爸!不!啊!!!爸爸!”

      ​女孩高声哭喊,叫着爸爸。以前父亲打到她喊爸爸了就会停手,但这回父亲没有丝毫要放过她的样子。

      ​嗖-啪!嗖-啪!嗖-啪!

      ​“不打!爸爸!啊!饶了我!啊!哇哇哇!爸爸!啊!”

      ​这是往死里打了,女孩被打得几乎要跳起来,可是父亲按着她。她小胳膊小腿,并没那个死力气反抗哪怕只是普通成年男子的控制。

      ​不过女孩会用巧力,她转动手腕,父亲握不住她的双手便松开了。女孩立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面对父亲,双手捂住身后疼极了的小屁股。

      ​“哇哇哇!爸爸我不敢皮了!哇哇哇!屁股不能打了…哇哇哇…”

      ​父亲放下武装带,从椅子上把女孩抱下来,自己坐到椅子上。

      ​女孩立刻扑进父亲怀里大哭。父亲知道女孩对自己的依赖,但女孩居然敢假冒他的笔迹伪造文书,这样胆大妄为,实在是需要一顿好打。

      ​父亲伸手拉下女孩的运动裤,女孩的大腿上半还是红肿泛着紫砂,原本小巧的屁股肿得把小内裤撑得紧紧的。父亲脱下了女孩的小内裤,女孩终究是细皮嫩肉的娇小姐,不过几下武装带,小屁股已是不堪入目的惨状。

      ​“胆子真大。”父亲拍了拍女孩的小屁股,触手是炽热的温度。

      ​“呜呜呜…爸爸我不敢了…呜呜呜…”

      ​“还仿爸爸的笔迹签过多少文件?”

      ​“哇哇哇…再没有过了…呜呜呜…真的没有过…”

      ​啪啪啪啪

      ​“自己说,该不该打?”父亲的大手又拍在女孩身后的肉上。

      ​“哇哇哇!痛啊!爸爸!哇哇哇!”女孩疼得大哭,又伸手提裤子又要躲开。

      ​父亲直接把女孩双手反剪按背上,扑腾的小细腿被长腿一压,整个人都扣在怀中。放在桌上本已退出战线的武装带再次被父亲拿起,对折后轻抽在女孩的屁股上。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哇哇哇!不打!啊啊啊!爸爸!啊啊啊!不打了!啊啊啊!”

      ​本来这个姿势就不好发力,武装带根本只是轻轻拍在女孩的小屁股上。可女孩娇气不抗揍,又不合时宜地耍无赖,父亲只能加了力道。

      ​嗖-啪!嗖-啪!嗖-啪!嗖-啪!嗖-啪!

      ​嗖-啪!嗖-啪!嗖-啪!

      ​武装带再次狠抽在屁股上,每一记都抽得女孩的小屁股凹陷又更加肿起,肿痕交叠,疼痛加倍。

      ​“啊啊啊!爸爸爸爸!啊啊啊!”女孩几乎是尖叫了,小腿拼命蹬地板,身子不停地挣扎。

      ​“塔琳娜,如果你觉得挨打时求饶和耍无赖比认错和道歉有用,可以继续闹。”父亲停了手,低声对女孩道,“自己说,该不该打?”

      ​“哇哇哇…该打…呜呜呜…爸爸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女孩立刻哭着认错。

      ​啪

      ​“说具体,为什么被爸爸打屁股?”父亲放下武装带,伸手在女孩的大腿上拍一掌。

      ​“呜呜呜…因为…因为小法仿父亲的笔迹偷偷签文件,还想把文件偷出来销毁…呜呜呜…我只干了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女孩一口气认错,不敢再含糊什么。

      ​“真是个不让爸爸省心的孩子。”父亲把女孩抱到怀里,抽了桌上的纸巾给她擦眼泪,“驳回一个中校和一个中尉升衔的请求,小法自己就有权,为什么要仿爸爸的笔迹?”

      ​“呜呜呜…我不想署名…呜呜呜…我真的只仿了这一次…呜呜呜…真的…”

      ​“这种任职档案一般不会再被开启,很可能永远都不会有人发现你动过手脚。为什么想到要把文件拿出来销毁?”

      ​“呜呜呜…我做贼心虚…呜呜呜…”

      ​“小法仿爸爸笔迹仿得很像,没有人能辨别出来。”父亲拿了桌上的文件,整理一下放进档案袋中,“这件事不会造成什么后果,但小法这样做就是不对的。”

      ​“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胆子大到敢冒爸爸的笔迹改文件?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

      ​“呜呜呜…我错了…呜呜呜…我再不敢了…呜呜呜…”

      ​女孩呜呜呜地哭着,父亲训斥了几句,把女孩放到地上。

      ​“自己说,该不该被爸爸打屁股?”

      ​“呜呜呜…该打…呜呜呜…”

      ​“最后十下,不许哭喊。趴到爸爸腿上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做了什么。”

      ​女孩不敢造次,连哭都不敢再哭一声,老老实实趴到父亲腿上,惨不忍睹的小屁股肿得高高地乌紫着,呈在父亲面前。

      ​父亲舍不得再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串的巴掌也不重,即打在女孩挨不住了的小屁股上也不算太疼,女孩只是踢了踢了腿,也不太挣扎。

      原本准备训斥的话语一句都没说,父亲对着小屁股轻拍完十下,就把女孩抱起来,搂在怀中。

      ​无法无天就无法无天吧,反正南嘉那小子对他心爱的女儿一往情深,这个小捣蛋祸害南嘉就祸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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