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将至，南方城市稍加运动已满身热汗，市青年篮球队的训练如火如荼地展开，一上午的训练过后，队员们无不气喘吁吁挥汗如雨，中午被徐树教练带回训练场，大家都热得不行。
“中午休息期间，大家好好休息吃饭，下午两点半先不要去操场，先来训练场集合，我有事情说。”说完这话便叫了解散，徐树不再多说，收拾好几个散落的训练器材也回了宿舍。
队员们还在纳闷，按照徐树的性子，天大的事都不能影响了训练，占用训练时间说事，这是什么事情有这么重要。都是累了半天的半大小子，很快将这种无伤大雅的小疑惑丢在脑后，勾肩搭背三三两两走去食堂吃饭了，什么事情下午就知道了，想也想不明白。只有篮球队的小队长向为，低着脑袋蔫头搭脑地走在队伍最尾，咬着嘴唇又松开，看样子心事重重，下午将要发生什么，他大概已经有了底细。
吃饱喝足冲了凉又休息了一个中午，下午回到训练场时队员们也都恢复了体力，一个个精神蓬勃的列队站好等着教练过来。一向守时的徐树这次却迟了一阵才来，拎着个长形的布袋进来，扫视一圈才在队伍前面站定。
“大家辛苦了，占用了大家的训练时间，有件事情要说一下。向为，你出列。”
队伍中一阵骚动，都在小声议论猜测着缘由，向为是徐树从校队挖过来的，能力强技术高，身为队长又照顾队友颇有责任感，在校队三年，一路由徐树教导成长，早成为篮球队的核心和中流砥柱。
向为几乎没有犯过错，被徐树批评几句都是少有的事。这次不知因为什么缘故，竟然还徐树这么正式地揪了出来。
“是，教练。”向为乖乖出列向前一步，面对着徐树侧身站好。
“昨天下午请假的理由是什么？”
“生病了，要去医院拿药。”
“你去医院了吗？”
“……没有。”
“就是撒谎了？”
“是……”
“去哪里了？”
“酒吧……”
双方对话了几个回合，徐树问，向为就规规矩矩诚实回答，最后一个答案一出口，后面队员们都是一惊，向为没有任何不良嗜好，甚至饮料都很少喝，他去酒吧？要不是向为亲口说出来的，谁也不会相信。
“我都不知道我们向队长这么能耐，撒谎请假去酒吧，还能在警察局找到你。”徐树语气出奇的冷静，但应该是气得不轻，徐树年龄不大，研究生毕业回来分配过来，正是一身干劲年纪正好的时候，比其他那些年龄大的老教练开明，有魄力，也跟没差几岁的孩子们更合得来，徐树平日训练时严肃说一不二，偶尔也开几个小玩笑，训练结束就和大家打成一团了。
“徐教练，我错了。”向为干脆认错，单拎出来哪一条都是踩了徐树的底线，逃避训练，撒谎，去酒吧，进局子，向为也是厉害，一口气踩了个遍。
“站过来，裤子脱了，双手撑地屁股撅高。”徐树也不再跟他废话，从拎过来的布袋里竟掏出支藤条来，指着自己身前那块地命令向为。
“？！”向为耷拉着的脑袋猛地抬起，罚他训练，写检讨他都认，万想不到徐树竟然要体罚他？还用这么羞人的姿势？
“你犯了错不该受到惩罚吗？过来，照我刚才说的做，摆好姿势，我不想说第二遍。”徐树扬起那根藤条，在空气中挥动几下发出咻咻声，指着前面不容置疑地冷眼看着向为。
感觉到所有队员的目光都瞥向他，向为脸红得要滴血，他不敢忤逆徐树，也知道是自己有错在先，喘息了几下平复呼吸才迈开脚走向前去，脚步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挪到队伍面前，要在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自己脱下裤子撅高屁股，这实在太难为情了。向为再偷看了一眼徐树，徐树没有看他，事情到了这一步，看样子是没任何商量余地了，向为只好将手搭在腰带上，抿着嘴唇往下拉，将外裤拉到了脚踝，犹豫着叫了声教练。
“接着脱，你见过有哪个犯错的小孩儿是穿着内裤被打屁股的？”
这话也坐实了向为即将要接受的羞人的惩罚，向为脸又红了几度，一鼓作气扯下内裤，光着屁股迅速摆好了姿势，避免被看到更多不该看的地方。
“先打三十，自己报数。”徐树毫不留情将藤条先搭在向为的屁股上，感觉到臀肉紧绷着，又拍打了几下示意他放松，少年人挺翘浑圆的臀肉逐渐放松下来，徐树扬起藤条，照着向为的屁股“啪”一声抽了下去。
藤鞭和臀肉来了个亲密接触发出响彻训练场的清脆响声，这一下来得太过猛烈，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的向为差点栽倒，连忙撑好手臂报数，“一。”
“啪！啪啪！”
“二，三，唔四……”向为长得身体修长，长年连篮球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原以为自己屁股肉多，抽几下不算什么，主要还是羞，没想到这藤条打人这么疼，一抽下去就是一道红印子，向为嘴里报着数，羞逐渐成了疼，屁股火烧火燎的难受，那藤条像条灵巧的长蛇一下下咬在臀肉上，向为拼命克制着自己不要叫出声，训练场中回响着藤鞭打屁股的声音，最后几下向为实在疼的有些受不住，腿弯打着颤，下意识离着那藤条越来越远。
“啪！啪！啪啪！”
“二十五，唔二十七….二十九…哦不二十八…嘶……”最后几下报数报得乱七八糟，向为满脑子几乎都被疼痛侵占着，呼气都艰难着，等报完了才喘着粗气意识到自己刚刚好像报乱了好几个。一时有些紧张地看向徐树，小心翼翼地道歉，“徐教练……我……我报错了几个……对不起。”
“当队长的，连数字都弄不明白？”徐树毫不客气地冷言相对，他从没如此对待过向为，小孩儿肉眼可见地有些失落，还是舔着嘴唇继续道歉，“徐教练，我错了……”
“姿势坏了，报数也报不明白，我说的话你是真不往脑子里去。”徐树冷哼一声，去那布袋里翻找出一个小塑封袋，里面赫然装着几条切好的姜条。
“让你的队员们好好看看，犯了这种愚蠢的错误会受到什么惩罚！”向为扭过头去看，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被打得红肿烫痛的臀瓣被大力扒开，一个凉物抵在了隐秘的小屁眼上。
“教练，徐教练！”直冲头顶的羞耻感和恐惧同时迸发，向为无助地拼命回头看向徐树，想要制止教练接下来的行为。
徐树一把打开向为的手，拧着那根姜条往小屁眼里塞了几分，粗糙的姜条表面和挤出来辛辣的汁水刺激得向为顿时软了腿，这种来自如此脆弱敏感部位的奇异的辣感辣得他顷刻出了一身热汗。徐树没惯着他，将已捅入几分的姜条一下贯入小花，留个尾巴在外面，夹在通红的臀瓣中间很是显眼。
“唔……徐教练……”小孩儿的声音发着抖，众目睽睽之下徐教练竟然将姜条插在了他的小屁眼中，剧烈的辛辣感和无比的羞耻混在一起，向为终于忍不住落下滴泪来。
“再打二十，再报错了或者坏了姿势别怪我加罚。”藤条再次搭在臀瓣上，向为浑身一哆嗦，心中升起的绝望越加炙烈，罚他的是他一直依赖信任的徐树教练，当着这么多队员的面竟然这般不给他留面子的狠罚，向为浑身都在燃烧，想到的确是自己犯的错太离谱，触了徐树的底线才给自己招来这样的下场，哽咽着一时又是内疚又是委屈，多多少少还有徐树的惧怕，眼泪止都止不住，听到徐树还要打，绕是再怕也吃力点了点头。
“啪！啪！啪！”徐树的藤条又快又狠，在场的队员们看着向为的臀瓣肉眼可见地从白嫩变成一片浅红，到现在又被抽打到深红色，混着发紫的藤条印看着尤为可怜，徐树是真的生气了，一时谁都不敢出声。
“十三，十四，唔，啊！”不知是不是有意，徐树的藤条精准抽到了向为身后吞进去的姜条上，被抽深了几寸的姜条摩擦过肠壁，挤出新鲜的汁水，一下让向为软了腿，嗵一声栽倒在地面上。
再爬起来时，正好看到了徐树阴沉着的脸。
“教练，教练我错了，我不敢了……”向为惊慌地摆好姿势，却没见徐树再次落鞭子，刚刚说到的“加罚”的恐惧瞬间席卷到头顶，向为紧张地吞口水，甚至有些盼望徐树能接着落鞭子。
“我刚才说过什么？”
“坏了姿势要……加罚……”向为有些喘不过气，他完全不敢看面前的队员们，自己这般羞的时刻都被看去了，他更难以想像徐树的加罚会是什么样。
“唔……啊！”徐树将插在向为小穴中的姜条猛地拔出，没给他缓和的时间便命令道，“自己扒开屁股，还剩六下，加罚三下，一共九下，我要打在你的屁眼上。”
“教练……是……”向为此时已被羞耻感包裹到了顶峰，最后九下，打完就完了，他实在疼的受不了，当着一众队员的面慢慢拉开了小花。
刚被姜条抽查的微红的小花还留着姜汁，见了风害羞似的一张一合，向为难堪地跪撅在地面上，扒着屁股等着教练抽屁眼，这情景足够叫人崩溃。
“啪！”徐树干脆利落地落下一鞭，正中花心，那粉嫩的小洞受惊般迅速缩起来，又张开，向为疼得直抖，徐树没说报数，他也疼的压根张不开口了。
“啪！啪！啪！”没留情的三鞭接连抽下，那么一小块地方还本就肉嫩，四下就足够肿起。
“向为，陈述错误。”
“唔，我不该撒谎请假，啊！”
“我不该去酒吧……”
“啊！啊！我不该动手打架…..呜呜呜”
“啊！啊！”最后两下徐树打得格外重，停手时小孩儿的小屁眼已经被打到凸起。
“其他人去操场训练，向为，保持姿势一小时，不许动。”
“是。”队员们看够了这场严厉的惩戒，一时都被吓到，乖乖去操场继续下午的训练，向为跪得膝盖发疼，见徐树也跟着队员们离开一个眼神都没多给他，心里更是难过。
没人盯着也不敢坏了姿势，训练场没时钟，向为也不知道自己跪了多久，看着外面天都蒙蒙黑了，晕晕乎乎的感觉进来个人，听脚步声像是徐树，向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努力撑起脑袋看向徐树，说出口的还是道歉，“教练，我错了……”
“起来吧。”徐树背着光看不清脸色，手上动作轻柔，扶起向为递过来杯水，“喝点水。”
“趴着。”喝完了水，徐树突然命令，向为快吓哭了，“教练，教练还要打啊？”
“打什么打，你屁股敢着地吗？”徐树坐在向为身边，给他揉了揉红肿成发面馒头般的双丘，听小孩儿忍着委屈的啜泣声，还是心疼了。
“疼得厉害？”
“羞……”向为被徐树手法轻柔力道适中揉捏的舒服，憋着气吐出一个字。
“你讲义气是吧，做事不过脑，被你那个不学无术的初中同学用借钱救人的名义唬去了酒吧，还被卷进去了个打架斗殴，以为我不知道？”
“教练……您都知道了啊。”向为趴在训练场的海绵垫上，感受着徐树的按摩手法，错了就是错了，做过的事找一百个理由都是错的，向为本来没打算解释，没想到徐树都知道。
“不打你顿狠的，我能服众吗？你能服众吗？错了就要认，懂不懂？”
“嗯。”向为心里酸热，闷声作答。
“行了，别委屈了，市里要开会，篮球队明后天放假，去我家，给你上药。”
“您就是卡着放假的时间揍我的是吧？”向为胆子大起来，一脸不满。
“你不犯错我能揍你？”徐树不轻不重又在两团红团子上拍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