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好久都没人写过机器sp的内容了,还挺怀念这种文的,之前经常看,今天也来写一篇。)
“啊啊啊!阮·梅女士,对不起,我不干了”又一个实验者吓得冲破门飞了出去,“唉”看着这股烂摊子,天才俱乐部的81席罕见的叹了口气。
阮·梅的实验台上,至今还放着一个令人头疼的研究项目,《人类身体对于疼痛的敏感性测试》,并不是内容多么博大精深,仅仅是个测试用于获取数据。可偏偏为此,这几个月来阮·梅几乎寝食难安。
“今天第117号试验者递交了放弃测试申请”一旁的空白本子上,阮·梅写下这句话。
“这些数据对我们的生命研究课题来说很重要,上个月我们刚刚解决了一个棘手的难题,这本应很简单,可为何迟迟无法推进”
阮·梅在会议上严肃的和其它助理,科研家强调和问责。周围的人大气不敢出,个个神色紧张。
阮·梅私底下为人优雅温柔,可作为天才俱乐部的一员,寰宇有名的生命学家,对待起研究课题却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十分严苛。她的研究所里所有人对她又怕又敬畏,何况在这问责的时刻,每个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谁也不知道怎么办,谁也不知道说什么,一时间这么继续僵硬下去。“你们难道没人想来吗?”阮·梅逼问着围在桌旁的一群人,无人应答,因为是考察肉体对于疼痛的感知程度,所有人又都自爱,自然没人敢答应阮·梅。阮·梅见一群人无人应答,也只好心灰意冷的宣布,“如果你们都害怕这些阻碍,躲在后边,我也就只好扣除所有人这个月的奖励津贴和休息日,如果有异议,单独找我。”
“今天就这样,散会。”
多日实验没有一丝进展,她顿时感觉一阵无法抗拒的劳累,便先行回去住所了。和她的衣着相适应,在高科技遍布的寰宇,阮·梅却忠爱园林,她自己的住所便是一所园林。
郁郁青青,翠嫩欲滴绿色植物总能给人一个好心情,阮·梅坐在园林里一处凉亭,自己绣着花。刺绣的手法与培育切片类似:控制手腕的方式,刚好的角度,全身投入的状态,她本就喜爱这些古老文化,尤其是刺绣。此刻她可以全身心去做一些放松的事情,把那些麻烦的事情抛在脑后,只去做自己想做的,此时她才是阮·梅,而不是天才俱乐部第81席。
“家父家母还在时,常常叮嘱我,为人需谨慎,做事需认真…”女子自顾自的在本子上写着日记,内容很杂。有自己写的诗歌,也有些日记和碎笔,甚至还有研究时突然来的灵感和遭遇的困难。
“东窗夜来飘雨,西窗桃花静开”诗句下面不远又写着“对于疼痛感知实验,起初打算用脑电波模拟信号进行,可实验的结果并不理想,大部分试验者不能够忍受,而且虚假的信号常被人脑识破从而无效,还需要另寻他法。”
嘴上说是不再去想,可阮·梅心里还是惦记着实验,她在卧室来回踱步,心事重重的样子。走来走去,直到她一脚踢到床下露出一个边的箱子,“咦?”她蹲下去,“奇怪,什么时候出来的”说着便准备将箱子推回去,她那冰晶一般的眼眸却注意到了一把伸出箱子的长条,上面好像还刻了字。
阮·梅不记得曾有这东西放在家里,便将那抽了出来,是把戒尺,上面刻了些字,不过都模糊了看不清。
突然灵光乍现,她想到了什么,激动的跑出去,一会翻找,找出来了一些家族的老遗物。
阮·梅这个名字并不是她的本名,而是在她父母去世后她分别取父母的姓氏组成的,因此阮·梅中间有些停顿。父亲姓阮,曾经有个很大的家族,只是到父亲时已经没落,兄弟姐妹四散奔逃,这个庞大的阮家也就没了,但家族存在过的证据还有,比如这本传下来的家法。
仔细对比上面的字迹,模糊能看出,“凡有违反者,必以戒尺责其臀股”本来还在纠结于怎么实行,现在有了答案,“我想,用机器效果也很好。”阮·梅在自己的本上有加上了几笔。
阮·梅罕见的请了几天假,虽然她的研究所想来来不想来不来,但她常年甚至住在那里,这几日竟然请了假。
“你说,阮·梅女士是不是生气了,连着几天都不来了,还说所有奖励都扣除了。”“肯定是啊,你没偷听她们开会时候。”“可怜我们这些打杂的也要受牵连啊”几个实验助理趁闲的时候聚在一起聊天,猜测着事情真相,可阮·梅怎么会因为情绪而影响科学研究呢。
“女士,您的包裹”星际和平公司的快递员艰难的扛着一大箱沉甸甸的东西,对阮·梅说,“谢谢,就放这里吧”。“女士,这里边是什么呀?我好久都没搬过这么重的货了。”“一些科研机械而已”
快递员很快走了,阮·梅拿出小刀,一点点划开包装的东西,最后将箱子一整个翻起来,一台造型十分奇特的机器就出现在了眼前。
要说有什么标志性的特征,莫过于那粗壮的两条机械手臂了,一左一右分布在两侧,机器的主体一言难尽,说难听点像个打不开的棺材,通过地上的底座和地面成一个默认45度的角,这个角度是可以调的。“真是没有一点美感”阮·梅有些嫌弃的说,但又想到这是她一直给机械社施压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造出一台机器,难免会简陋点,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实验最重要,别的都可以放一放。
阮·梅用了些时间将这台奇怪的机器和电脑相连,自学习设置好参数后机器就可以正常运转,不过还有些欠缺,她自己动手来处理。
机器自带一套安全检测系统,阮·梅做了改装,现在不仅可以保护身体安全,也能实时检测心跳呼吸甚至血压之类的功能。又加装了一套摄影器材用于记录肌肤在这些打击下的变化,冰冷的铁板面上她也重新加了一些纺织品用来更舒服些,在腰腹部额外加了有些硬度的皮革垫子,在腰臀处下面还有弧度可以让屁股翘的更高。一切弄完一天的时间也基本结束,
阮·梅忙了一天,满头大汗,身上也因为动手而变得有些脏了,看着眼前令自己满意的机器,她并不因为一会要在上边经历一番痛苦而感到忐忑,反而是感到欣慰,这几天来,她嘴角终于浮现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热水最能让人感觉放松,阮·梅将脚趾放进热水中,试探水温正舒服,放心的将裸露在空气里的身体滑进水里。
蒸汽腾腾,洗去一天的辛苦疲惫,宠溺的轻抚她的脸庞,阮·梅整个身体泡在水里,宛若一朵盛开在水中央的莲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有了具象的解释。
臀部是人身体上感知神经最丰富的部位之一,和其它脆弱的身体部位相比,臀部肌肉厚实更有利于实验进行。早些天的实验已经说明了脑电波模拟信号并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阮·梅当时便准备用真正的疼痛来代替虚假的信号,可找谁实验?在身体哪里实验却一直困扰她,直到她摸出来那把苍老的戒尺,灵感犹如被疏通的迸发出来。
洗完热水澡的身体光滑细嫩,性感撩人,她的身体散发着一种性感的魅力,让人看了之后难以忘怀,身材线条优雅,充满了女性独有的韵味,让人不由得想要探寻她的魅力,如同一件艺术品,充满着原始的美感。可谓是玉体半裸入梦来,花颜离散。
芙蓉出水,她用指尖捏起浴巾的一角,挂在滑溜身体上的水珠一点点被吸收干净,她本打算穿衣,可又想到衣摆无处安放,于是就这么坦诚相见。
电脑顺利连接上机器,试运行后没有问题,机械社的人另外送来了测试工具,
阮·梅刚将它们整齐放在消毒柜里,加装的加热皮革垫子一点点升温,小腹到时候会好受点,不会因为着凉而肚子疼。
她将工具从消毒柜里拿出来,这些工具因为内置了传感器检测力度,需要坚硬材质来确保不会损伤传感器竟然用的是全金属的材质。
阮·梅面无表情,和其它因为各种原因即将遭受苦难挫折的人感到恐惧害怕或者是激动不同,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科学研究,心中没有任何的波澜,一心只为了那些数据。
“阮·梅是个完全的变态,她不具备人那样的感情,倒是有一些星神才具有的特征。”一位由欢愉令使巴努维基扮演的天才俱乐部会员曾这样尖酸刻薄的评价她。
工具整齐划一的排列在一起放到一旁的台子上,阮·梅关紧房门,拉上窗户窗帘,确保不会有人知晓什么,机器调试完毕,屏幕上最终出现了设置力度和数量和工具。她没有犹豫,力度选择层层递进直到最大,数量选择不设上限,工具选择全部,由计算机决定随机选择工具,隔三十下更换工具。一切设定到位,确定键按下,另一旁刑台缓慢竖直起来,完全与地面垂直后卡扣自动“咔哒”一声全部打开,它们会牢牢锁住身体完全不能动弹。
阮·梅深呼吸下去,和以往准备对待一个精密仪器或者需要小心的实验一样,她从不后悔。
随着又一声卡扣搂紧,刑台的角度随即调整,直到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角,如果正常她肯定会顺着光滑的金属滑下去,但分布在手腕脚腕大臂小臂大腿小腿和腰上的卡扣抓住她,先前改装的软垫在身体下面兜着不让下滑。
阮家虽然有家法不错,可在阮·梅父亲在时就是已经没落,父母亲对阮·梅又始终疼爱有加,哪怕犯错也会被原谅,又谈何用家法责打她呢?她也就小时候意外翻来过那本模糊的家法,也一直不知道所谓戒尺是否真实存在,直到她意外找到那把戒尺,才确实证实了那些古老的传统。
阮·梅被紧紧压在台上,看向身后的视线有限,也不清楚用什么工具,“系统检测正常,可以开始测试”电脑扬声器传来提示的声音,她闭上眼睛,听到身后机械臂活动的声音。
隐藏内容需要付费才可以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