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我,黑色的小皮鞋上沾满了泥,白色的长筒袜上也满是泥渍,我该赞扬你吗?在那样的暴雨里你黑色的裙子和白色的衬衣依然保持了干净。
不,你将要得到的一定不会是赞扬,你知道这一点,对吗?所以你两只手都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校服衣摆,牙齿咬着下唇,眼睛里有着明显的胆怯,我从你黑色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正在面无表情的看着你,眼睛里带着让你胆怯的严厉。
你需要被惩罚,这是毋庸置疑的,但不是现在,你黑色柔软的长发此刻正湿漉漉的往下滴着水,刘海紧紧的贴在额上,你该去洗个澡,喝碗热腾腾的姜汤,换上你的另一套校服,你下午还要去上课,而在你去上课之前,你必须接受惩罚,这惩罚会在你下午包括未来几天坐下的时候提醒你有一些错误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去洗澡,快到午饭的时间了,动作快一点。”
你的眼睛里出现了一丝欣喜,嘴角微微的向上勾起来,轻轻的点头,转身离开,我看到你再转身之后伸出了手轻拍着胸口,你在为没有受到责备而庆幸吗?
我亲爱的孩子,有些错误并不仅仅只需要被责备,你会清楚的意识到这一点,在今天中午之后。
我可以保证,你将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再这样让我头疼的淘气。
你洗完澡,吹干了头发,喝完了我递给你的姜汤后,乖乖的坐到餐桌旁。
吃饭的时候,你有些小心地看着我,尽管刚刚庆幸的松了口气,但是你还是不怎么相信我居然没有开口责备你。
“爸爸,我下次不会冒雨跑回来了。”你终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你以为我仅仅是因为你冒雨跑回来而生气吗?
“嗯。”我轻轻的点了头。
你却以为我原谅了你而放心的继续吃饭。
吃完饭,我将你叫到了书房。
“今天上午,你老师给我打电话了。”我看着你很平静的说出了这句话。
你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解释你今天上午为什么没有去学校。还有,你的书包现在在哪里以及你今天上午去了哪里?”
你不会知道我今天上午有多么的担心,我沿着街一家家店铺寻找你,拉住每一个可能看到过你的人询问他们是否见过你,遍寻无果后,我回到家,期望你中午能够回来,开门的时候我的手在颤抖,自你母亲去世后,我第一次这样情绪失控,如果你再晚些时候回来,我恐怕已经去警局报警了。
你低着头沉默着没有回话。
我微微地闭上了眼睛,再次确认自己是否已经足够冷静,然后我坐到了椅子上,开口命令你,“过来,趴到我腿上来。”
我看到你紧张地眨眼,你感到紧张的时候,眨眼的频率要比平时高很多,你的眼睛里还有疑惑,显然,你并不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你迟疑着小心的挪到了我跟前,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后,乖乖的趴到了我的腿上。你总是这么听我的话。
我看着你的背影,小腿由于害怕紧张的发抖,黑色的裙子显得并不平整。我狠了狠心,抬起手对着你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这很疼,我知道,因为我的巴掌也感受到了同样的力量。你显然也没有想到,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闪躲。我使劲按住你的后背,顿了顿,然后问你。
“今天上午你去哪里了?”你显然不想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我逐渐失去耐心,抬起手又是一巴掌,“快点!”
“爸爸,不要打不要打!”你使劲扭了扭屁股,试图睁开我的束缚,我把你扶起来,用双腿夹住你的双腿,你的腿还很短,这个姿势可以让你动弹不得。
“告诉我,你上午去了哪里,为什么没有去学校”我不会告诉你,为了找你,我走遍了每一条街道。
“爸爸,我昨天没有完成,怕被老师惩罚,所以,所以上午我去公园了。”
“所以,你选择躲避自己之前犯下的错误吗?”我看你身体还在颤抖,索性把我的手放在你的小屁股上,这样最起码可以让你知道巴掌不会落在你的屁股上,你的屁股还很小,小到可以被我的巴掌覆盖。我知道这顿体罚对你很严格,但是我知道这也是非常需要的。
“你的书包在哪里?”我顿了顿,接着问道。
“被我藏在公园的长椅上了。”你慢慢地回答道。
“听着,我今天要对你进行体罚,没有完成作业十下,没有去学校十下,刚才对我撒谎十下,除去刚才的两下,还有二十八下,听清楚了吗?”
你显然没有想到是这个结果,身体由于紧张抖动的幅度比刚才大了跟多,“不要爸爸,不要的,我知道错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爸爸。”
我亲爱的闺女啊,你果然是这个世界上最知道如何让我心软的女孩,但是这次,真的不可以心软,我狠了狠心,开始了第一巴掌的惩罚。
你还没有意识到体罚这么快就开始了,呼吸也突然变得急促了起来,我心里一紧,赶紧给你扶起来,仔细拍了拍你的后背后,我抱住你,然后贴近你的耳朵对你说,“爸爸不是告诉过你吗,犯了错误就必须接受惩罚,不能为了掩盖一个错误,犯另一个错误,改正了你还是爸爸的好孩子。”
你好像听进去了,使劲点了点头,我觉得现在的惩罚方式对你不够,于是脱下了你黑色的短裙,里面是白色的打底袜,不过里面白色的内裤清晰可见,脱下内裤,就是你光滑白净的小屁股了,我重新把你扶到刚才趴着的位置,我相信你不会反抗了,所以没有把你的腿夹住。
啪!第二个巴掌很快到来,清脆的像是拍巴掌的声音,我清楚的看到你屁股上面的肉被打的一颤。
啪!第三个巴掌落下来,我听到了你悄悄的啜泣声,声音很小,似乎并不想让我听到了。
第四下,第五下,第六下……你的哭声越来越大。
到第十四下的时候,我的手可以清楚感觉到你屁股的温度,我再一次把你扶起来,盯着你的眼睛问你,“知道错误了吗?”
你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把手伸到你的屁股上,使劲 的拧了一下,你疼的一把抱住我,我趁机贴着你的耳朵告诉你,“如果类似的错误再犯,下次就是这个结果”,做完这一切,我接着对你进行体罚。
……
第二十七下,我亲爱的孩子,就剩下最后一下了。
打完第二十八下,你的屁股已经明显和大腿不是一个颜色了,我把你扶起来,擦擦你脸上的泪水。你抱着我,慢慢地哭起来。后来,你可能是哭累了,就慢慢睡着了。
我仔细观察你的样子,就像是观察一件完美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