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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领导惩罚曾是自己手里囚犯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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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次事件过后,肯普德和丝派思可以说是相看两厌,关系急转直下。

      卡姆对此也颇为苦恼,她不想看到两个人这样子,于是极力全解。无果后她表示:要不然你俩一起把我打一顿吧,给你俩消消火。

      听这话,二人瞬间表示那不至于并且重归于好。这可能就是人类折中的本性吧。

      不过这篇故事,还要继续从海滨城讲起。

      “还敢不敢了!”犀利的叫骂声和藤条划破空气发出的响声此时正从巡逻厅里传出来。

      “我再也不敢了!”而这是中年的乌云在苦苦求饶着。她的短裤与内裤耷拉在脚踝,双肘则支撑在队长的办公桌上,撅着个屁股任由队长责打。

      “我跟你说多少遍了,抓人!抓人!别电人!再给电坏了呢,这医疗费不还是队里出吗。”队长打了十几鞭后也停了下来,可能是累了,可能也是怕打坏了乌云。

      “可你不也扣我工资了嘛。”乌云回头看向队长以及摸了摸自己红红的起了许多棱子的屁股。

      “所以说别再这样了啊,你赚个钱也不容易。”

      “那你还打我。”乌云可是相当委屈,明明自己抓了小偷,但队长总是会发火。

      “不打你你能记住事?哪天给人电死了你高兴了。”队长放下藤条说,“起来吧。”

      乌云这才得以起身揉揉自己的屁股,然后迅速提上短裤。

      “快下班了,你回家休息去吧。”队长也是好心,自己刚打完人家再留着工作可就太不人性了。

      “那个……给点饭呗。这忙活一晚上,还没吃晚饭呢。”屁股疼不算什么,饭乌云觉得还是要吃的。

      “没有。”队长果断地回答,“我还没吃呢。忙活你这事忙活半天。诶,不过,你可以来我家吃啊,我家那个厨师手艺可好了。”

      不必隐瞒。队长没有老婆,乌云现在是寡妇,只是她觉得安德没死,但她也见不着,守活寡和死寡都差不多。所以队长就想撮合一下,怎么说乌云虽然四十了却还是肤白貌美,一表人才,可能当年电的吧。

      “好啊!”这也很痛快。

      要说乌云能到这里的经历是离谱的。

      当年她生完孩子,安德就不允许她再出门,老实在家养着。但乌云又岂是那种关得住的性子,哪天趁安德不在,偷偷溜了出去,誓要在外面待就待个久的。

      然后她就迷路了。

      一路跌跌撞撞来到海滨城,却又再此与人发生口角。

      好消息,她打赢了。坏消息她被抓了。

      抓她的人是谁呢?队长呗。

      “放我出去!”就算被带上紧魔石作的手铐,乌云还是不断拍打着巡逻厅牢房的铁门。

      “给我安静点!”队长在门外对乌云大喊道。

      乌云自然不会听他的话,依然大喊大叫着。队长也暂时耐住性子回到了办公室,闭眼当狗叫了。

      说来也奇怪,乌云此时也没什么体力,而她又一直敲打着铁门,这会换来什么呢?

      队长终于受不了她的吵闹,他工作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囚犯有如此大胆,敢在他的巡逻厅里造次。于是他打开铁门冲进了牢房,一把摁住乌云的头,将她摁在了木板床上。

      “你干什么?”

      “你说我干什么!”

      啪啪啪啪……拍打声接连不断,队长还是压抑不住自己内心的愤怒,对着乌云的屁股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放开我!”乌云拼命挣扎着,奈何队长也是军人出身,力气可比一般人大得多,她此时则又累又渴,哪有力气反抗他,不过任人宰割罢了。

      等到队长打得有些累了,乌云更是只能瘫软在木板床上。她的手腕被手铐磨得生疼,屁股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大概是又红又肿,疼痛难忍吧。

      “还叫吗?”队长质问她说。

      “叫……当然叫……有能耐你打死我……”乌云还在叫嚣着,流浪这么多年了,她怕过谁?

      “我告诉你,就是对方要求赔点钱,没告你去,要不然你现在早在监狱里了。你想试试那里执行官的鞭打吗?”队长喊道,“而且你他*身上一点钱没有,这医疗费还是我给你垫付的,你还好意思叫。”

      “你为什么给我垫付?”

      “你要上法庭我还要当证人去,麻烦事。”这其实是假话,队长可以说是慧眼识英雄,他看这个女人在如此虚弱的情况下能反摁着一个壮年男人打,不得不说是个人才。如果自己诏安了她,肯定对自己有利。

      “这样吗。”乌云撑着床站了起来说,“那我要怎么报答你?”当年的小孩也是长大了,懂得知恩图报了。

      “报答?你还好意思说报答。你现在给我干什么都是应该的。”队长觉得她说的话就是可笑,“给我摆清楚自己的位置,你现在被拘留了,是个囚犯,就应该听我的。”

      队长硬气的话语还是震慑住了乌云一些,不过这都是缓兵之计,自己被禁魔石拷着无法还手,等哪天手铐解开她一定会报复回来。

      “不过,如果你愿意当我的奴隶的话,也许我能给你点好处。”那个时候,队长还很年轻,反正比现在的中年大叔强。

      “奴隶吗?”乌云这么多年还是长了点知识的,“好啊,只要你肯放过我的话。”

      “什么叫我肯放过你?你现在应该求我放过你。”

      “是……求求你,放过我……”这话也是乌云压着性子说的,当然很羞耻,却又无可奈何。

      “今天就这样,以后再敢放肆,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甩下威胁的话后,队长便锁上房门继续喝报看茶水去了。

      乌云也只能勉强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感觉肿了好几圈,队长下手是真黑啊,每下都是往死里打的。

      这个时候就该唱《铁窗泪》了。

      因为交不起罚款和对方的医疗费,乌云便需要被拘留一个月还要每天清扫巡逻厅,这个惩罚当然是队长给她定的。

      不过除此之外,队长还给她设了点小要求:

      1.拘留期间不得离开巡逻厅,但可以在工作时间离开牢房,敢跑就打死她。

      2.每天必须完全清扫整个巡逻厅,尤其是队长办公室,扫不干净就打死她。

      3.每天中午清扫过后,来队长办公室,光腚跪在长椅上晾臀反思,敢不做就打死她。

      4.要绝对服从队长的命令,敢不听就打死她。

      而乌云则换来了枕头和被子,每天定量的食物(队里的剩菜),也不用再带着手铐而是改为禁魔石作的手环。这相比于在外面流浪的生活,能进局子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虽然巡逻厅并不会强制被拘留的人穿什么衣服,但队长还是给她搞来了一套黑白条纹的囚服,说什么你之前的衣服太破太脏了,囚犯就应该有囚犯样什么的。乌云也是全盘接受了。

      可真就这样安稳下去了吗?显然不可能。

      秉承着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原则,乌云的屁股基本就没有完全恢复过,一直在可持续的屁股开花中度过。说什么,这不干净了,该罚,那又脏了,该罚,之类的话,队长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惩罚乌云。

      可能也是被训习惯了吧,每当乌云要被惩罚时,总是相当主动,什么脱裤子脱内裤趴腿上都是不要说的,可谓相当自觉。

      “怎么都这么主动了?是被我打习惯了吗?”队长总是如此嘲笑她说。

      “才没有。”当然很羞耻,当然不舒服,可乌云选择了忍耐。

      于是后来都变成了每天的例行责打,大概是罚跪晾臀,给他打,回牢房休息。

      只是有的时候等太久了,乌云也受不了。队长怎么说是领导,有什么事还是要他出面调解,有的时候一调就是一下午,乌云因此也要跪整整一下午。以至于她有的时候会偷个懒,躺长椅上睡会什么的,反正队长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可人难免有贪睡的时候。

      那天乌云跪在队长的办公桌前,罪名自然是偷懒睡觉,还是在队长办公室里明目张胆地睡。

      “你好大个胆!我走之前怎么跟你说的?”队长现在是怒火中烧。

      “罚跪到你回来。”

      “这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之前是不是也睡觉了只是我回来时你早醒了?”

      “不不不,那绝对没有。”避重就轻。

      “姑且信你一会。”队长走到她面前说,“说,这次该怎么罚?”

      “趴你腿上打屁股。”老样子了属于是。

      “还趴我腿上,你觉得够吗?给我起来趴办公桌上去,屁股撅高点,我今天就让体验体验被鞭打是什么滋味。”

      乌云也只得站起身来老老实实趴在队长的办公桌上,尽力撅高屁股,以免队长再生气。

      与以往拿手打不同,今天队长生气,所以要拿藤条打。当那根细长的东西抵在乌云的屁股上时,她多少还有有些害怕,听说监狱的鞭刑就是拿这个打的,那恐怕是相当的痛吧。

      正如乌云所料,她连第一下就没扛过去,惊叫着起来护住了屁股。

      “给我趴回去!”队长又一下子打在了乌云的手上。

      “啊!是!”乌云也只好趴回原位。

      藤条一下下地落下,乌云的屁股很快变布满了鞭痕,变得红润了起来,她则一直压着牙,强忍着这痛苦。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就没这么卑微过。

      “最后二十下,给我忍住了。”

      乌云没想到竟然还有,但她只能选择忍受。

      咻-啪!

      “啊!我再也不敢了。”乌云喘着气,忍受疼痛也是相当耗体力的。

      “知道错了还敢睡?是不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队长又挥下了藤条,打得乌云是直跺脚。

      “不睡了,真的不睡了……”她只感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自己的屁股此时已经伤痕累累,随时都感觉会被打破。

      咻-啪!咻-啪!咻-啪!……

      藤条落在乌云的屁股上,可疼得直钻心。队长也不是什么莽夫,鞭打时自然均匀着来,毕竟打破了可不好整,以至于乌云的屁股上布满了棱子,红肿不堪,却又不至于破皮,甚至还能再多挨几下。

      直到最后一下落下去,队长才停下了手。

      “行了,起来吧。”

      乌云此时哭得像个泪人,一点不委屈纯疼的。

      “哭什么哭,你还有脸哭?”队长对她还是很不满。

      此时的乌云可不管你那个,放声嚎啕起来。仿佛又回到了她敲牢房门的时候,反正都吵得要命。

      “行了,回你牢房待着去。”

      “可是疼啊!呜……”

      队长能怎么办,将她撵回牢房又给她带了点药。

      “之前叫嚣得那么狠,原来也怕疼啊。”队长将药膏涂抹在乌云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他可谈不上什么轻轻地,给她抹不错了。

      乌云也只是趴在床上叫唤着痛。

      “行了,老叫唤什么。”队长可能觉得自己这次有点打过火了,之前都是打到红润起来也就差不多了。

      “我就叫唤!”仗着队长不能连着打她两次,乌云也来了点勇气继续叫嚣。

      “哎,行了,等你刑期结束,我还想给你份巡逻员的工作呢。”

      “巡逻员?”

      “就是想我抓你这样,巡逻员就是监管城市秩序,抓坏人的人。”

      “有钱拿吗?”

      “当然有。”

      “可为什么你想给我工作?”

      “因为我觉得你有能力。”

      这大概就是乌云怎么获得工作的故事了吧。

      说回现在。队长让艾斯去做点饭,让女儿拿药膏过来。

      “要那东西干什么?”朱达问道。

      “你别管,拿来就是了。”

      后面自然是队长欣赏自己杰作的时间了,只是乌云还是觉得有些羞耻。

      两个人吃了点饭后,乌云自然是回到了自己的家。这里空无一人,但是很温馨,起码比牢房强。

      她摸摸自己还有些棱子的屁股,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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