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期征文】许诺

洛慕白怎么也没想到，外出游学三年，回来看到的，就是残破的家与父亲的绝笔信，写着半年前，家族破产，仆人全部背叛逃亡。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侍女岚云也离他而去。他用了整整三年用游学剩余的资金重新经营商铺，终于再度富有。可是，再见到岚云，竟然是在提供特殊服务的青楼。

他托了许多人打听她的下落，却怎么也没想到这样的场景——老鸨嬉笑着拍卖女子的初夜。那是一个很清秀的姑娘，身穿月白色衣裙，轻薄如纱，更显现若隐若现的诱惑。她有着一双凄楚的眸子，高挺的鼻梁，如凝脂般细腻的皮肤。

“十两银子！”“二十两银子！”台下的加价声源源不断。

“一百两银子！”洛慕白冷漠地大声喊出这个数字，惊呆了所有人。一百两对富人们不算出不起，但是拿来买一个妓女的初夜还是有些多，何况她并非花魁一样的绝色。

侍女们见没人加价，便带着那女子去了客房。洛慕白随手放了钱，跟着他们进去了。

他坐在床上，那女子被侍女松开了束缚，终于转身看见了他，瞬间如五雷轰顶，满眼惊诧，声音颤抖：“少爷？”“趴好。”他冷冷道，声音里掺杂着几分痛心不已。她放弃了叙旧情，乖顺地脱了裙子。他忽然起身，那有力的手把住她的亵裤，一把拽了下去，接着被他摁住腰肢，牢牢固定在了刑架上。那是一个三角形的台子，刚刚好将她娇嫩的玉臀顶起。她虽经过训练，可毕竟是曾经的主人，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咻——啪！”没等她娇羞，沉重的鞭子径直打在了她滚圆的小屁股上，烙下一道红痕。她不禁扭动起腰肢，试图躲开，却因为束缚根本躲不开那鞭子。鞭子很快，带着划破空气的声音，肆意将她的白皙柔软的臀肉打击下去，再迅速溅起一番臀浪。她惊呼一声：“啊！”声音尖细而痛苦。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鞭子一连串打在她可怜的屁股上，如雨点般落下。一番白波还未平静，下一番白波就被鞭子打出。那红色逐渐加深，慢慢有些淤血星星点点遍布在她的屁股上。她的屁股如一个面团，被他肆意蹂躏着。每一下被打，她都忍不住呻吟。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鞭子打击最多的地方已经起了檩子，肿起了一指厚，微烫还有些发硬。他几乎没给她喘息的机会，一连串挥鞭子快、准、狠。少女的呻吟却没能引出他什么怜惜，她只能像一只无助的小兽，低声从喉咙中无助地哭泣呻吟。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受到打击最多的臀峰已经青紫，周围是殷红一片的臀肉，如一颗熟透的桃子，最边上是一片淡淡的粉色。淤血更多了，她的屁股也更加硬实的肿的更高。她的脸上都是泪水，扭动腰肢却无能为力。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遭受这样的责打，少爷走的时候，还是与她惺惺相惜，知书达理的翩翩公子。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鞭子从她臀肉上掠过，狠辣而无情，带过的臀肉都剧烈抖动着，带着无尽的恨意。青紫色逐渐变为可怖的紫黑色。她的臀上遍布斑斑驳驳的檩子，都肿起了两指厚，整个屁股都比从前大了几圈。周边的粉色也逐渐变为红色，有些地方的淤血已经在皮下蔓延破裂，晕染一片。炸裂般的疼痛不断袭击她的头脑。她无助地哭泣着，挣扎着，无人怜惜。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臀峰再也经受不起这样的责打，皮肉几乎包不住鲜血。最中的臀峰都已经被轮番的责打成了一片白色。而周遭的臀肉也没有一处好地方，尽是斑斑驳驳的肿胀与沟壑。

“腿分开。”洛慕白冷漠道，解开了她双腿的束缚。他不再敢再对她的臀肉打下去，他也怕见到她的血。可是他好恨，其他人跑了，树倒猢狲散，可是她也一句话没留地离开，对他而言，就是一场背叛。

“少爷……不要……求你”岚云梨花带雨祈求着。“你若不从，我就告诉老鸨。”他面无表情。岚云听了这威胁，只得无助地张开了双腿。

他却接着狠狠挥鞭打了下去。“咻——啪！”她的娇花更加脆弱，一下被打击的不住发抖。“啊！”她禁不住这种疼痛，惨叫着。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他接着责打她臀缝的嫩肉，她无助扭动着，却还是被狠狠打进了臀缝。娇花也红肿起来，有了些许肿胀，泛着白色。她感到下身黏腻了起来。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他的鞭子依然落在她臀缝，那狭小隐秘的地方很快也青紫起来。每一鞭子都让她忍不住缩紧臀肉，却不得不去迎合他的鞭子。他自顾自解开了衣服，从后面狠狠进入了她……

这场折磨对她毫无快感可言。第二日朦朦胧胧睁眼，她发现自己趴在床上，屁股凉丝丝上了药，敷着毛巾。而最为惊奇的是，他坐在她床边，看着她，眼神五味杂陈。他从没想过，他如珍如宝的少女，一直珍惜的人儿，如今却如仇人般对待，沦落在烟花风月之地。

“少爷，有什么想问的吗？”她眼含热泪问。“你怎么知道？”他疑惑地问。“少爷没走，反而在这里等着奴婢醒。如果少爷只是来买服务，欢好之后自离开就是。”她平静下来，说道。“为什么背叛我？”他问道：“父亲说，破产之时，所有人都离他而去。他与母亲自杀家中，无人发现，被扔到乱葬岗，还是我前些日有了钱去收葬。”他咬牙切齿道，却忽然感受到腰上一阵温暖。低头一看，她环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胸膛里。他本想推开，却不知怎的顺从她这样抱下去了。

曾经，她还是豆蔻之年的少女，活泼爱闹。她喜欢潜入他的书房偷书读，还用攒下的银子养了两只鹦鹉挂在她的窗户前。她喜欢逗那鹦鹉玩，逗鹦鹉说话：“姑娘好。少爷好。”鹦鹉叽叽喳喳很聪明，学得飞快。他也被逗笑了。他不禁被这古灵精怪的少女吸引。那次却看到她踩着三个摞起来的凳子要去拿一本《封神演义》，怎料凳子没有放稳，她也重重摔了下来。幸亏下面有厚厚的书垫着，否则后果不堪想象。他吓坏了，忙扑过去跪在地上，捧起她的脸左看右看，把着她的胳膊晃了晃，万幸没有受伤。“你去拿专门取书的梯子啊，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他红着眼睛责骂道。娇小的少女并不想认错，转过头还在冲他吐舌头。他气坏了，随手拿了根鸡毛掸子，褪下少女的底裤，噼里啪啦对着她滚圆的小屁股打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她拼命踢蹬着腿，很快白皙的屁股上就全是粉色的痕迹，一条一条纠缠着，她的臀肉也被打得一直抖动着，白波四起：“少爷我错了！别打了！”她又哭又笑，小脸通红。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他显然没有解气，还在挥舞鸡毛掸子抽打她的玉臀。她的臀肉来回摆动着，粉嫩的颜色逐渐加深，最后整个红得像个苹果，还带着些燥热。她的小腿不断踢蹬着，小屁股也一扭一扭的。

“啪！”“啪！”“啪！”“啪！”“啪！”他抽在她臀腿相间的嫩肉上，她不禁痛呼连连，梨花带雨道：“少爷！求求你！我知道错了！”她整个屁股一片红粉，肿起了一指高，都是相间的檩子，一道一道犬牙交互。他笑着爱抚她又红又热的屁股：“下次不准做危险动作。”她红着眼像只小兽，点点头委屈巴巴道：“我知道错了。”“叫慕白哥哥。”他狡黠地笑着说。“慕白哥哥……”她转过头看着他，羞涩道。“大点声。”他一掌拍在她红红的屁股上。她整个人缩了缩，还是叫了出声：“慕白哥哥！”“这才对嘛。”他得逞般的坏笑。“慕白哥哥你太阴险了！”她愤愤不平，涨红了脸。“再说我就把你的屁股打烂。”他又拍了她的屁股一掌。她缩了缩头，赶忙提起裤子跑出去了。

那日，她的生辰，他送了一册新的《西厢记》给她。她喜不自胜：“谢谢少爷！少爷怎舍得？奴婢人微言轻，劳烦少爷惦记！”他看着她高兴地如同一只小鹿般，眼睛骨碌碌在眼眶里转，看着他的目光都是崇敬与感激。他笑道：“你喜欢就好。”“喜欢！非常喜欢！”她笑着抱着书，而后仔仔细细收藏在箱子里：“我一定会把它看完的！”

那时，父亲发现他对一个丫头有兴趣，就劝他直接纳入通房。“父亲，孩儿想娶她。如果做无名无分的通房丫鬟，是委屈了岚云姑娘。”他天真无邪地直视着父亲说道。

却不料此举惹怒了父亲。转头岚云就被架在了刑凳上杖刑五十示众，要赶出洛府。罪名是不安分，勾引少爷。

娇弱的少女哪里见过这阵势，许多仆人围观着，自己一个人被扒了亵裤在院子里责打裸臀。她不禁泣涕涟涟，羞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明明是无妄之灾，心中万分冤屈却不敢说明，生怕惹了这老爷不高兴打得更狠。

“啪！”“啪！”“啪！”“啪！”“啪！”厚重的板子打在少女娇嫩的屁股上，直接让整个屁股烧熟了般得红肿起来，比那鸡毛掸子狠上许多。她不禁流泪哭着，嘴上呻吟着。他试图求情，却被拒之门外。“五！”身后那嬷嬷面无表情地报数着，如同一台机器般舞着板子。

“啪！”“啪！”“啪！”“啪！”“啪！”板子敲击在臀肉上发出脆响，臀肉随着板子上下弹跳着，晃动着如同波浪。很快白嫩的地方不再有，都是红色的檩子或是粉色的胀起，错综复杂。她的臀肉被一次次打击下去，又弹跳起来。岚云低声呻吟着，嘴里牙齿咬着嘴唇咬出了血腥味。“十！”声音听不出感情。

“父亲打我吧！”洛慕白再也忍不住了，走过去趴在了少女身上，双手直直与她十指相扣。岚云顿时热泪盈眶，感激之情溢于言表。那些仆人哪里敢打少爷，扔了板子跪在地上。

这时那老爷怒气冲冲冲了出来：“好好好你个逆子！为父成全你！”她能感受到一次次冲击。而他咬紧牙关默不作声，忍着疼痛却不想喊叫。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次没了计数，雨点半的板子落在他臀上，衣衫下的臀肉承受着一次次的冲击，不断弹动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老爷的手劲比嬷嬷大了许多，他的衣衫上已经星星点点冒出了血迹，板子敲击在衣服上发出厚重的声音，可老爷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只是一味地狠狠打着。

“住手！要打死他，先打死我！”夫人泣涕涟涟扑了上来拦住了板子。老爷气急败坏扔了板子：“罢了。此事不许再提！”说着转身离开了。

她为他轻轻揭开裤子，可是哪怕是最轻的动作，都引起他不断地呻吟。他的屁股已经血肉模糊，皮开肉绽，衣服粘连着血肉，好不容易才分开。整个臀部都是肿起，最中间的臀峰更是鲜血一片蔓延。她为他上好了药，他又是一阵倒吸凉气，死死攥着她的手：“岚云……”“我在。”她答应着，泪水已然花了眼睛。夫人看见他这等惨状，又是一番哭泣：“你个小蹄子此后万不要再让他有娶你之心，你这身份只可为妾，不可为妻。否则，我也保不住你们！”夫人劝告一番，就哭着嚎着离开了。

“岚云，对不起，我连累你了。”“少爷这是那里的话。少爷替我扛了这顿责打。我感激不尽。”她忙安慰着。“可是这顿责打，最开始就是我没有想清楚带来的。”他红着眼说。“少爷不要自责，老爷的说法也合情合理，就算奴婢与少爷情投意合，也只是适合做妾。少爷能有以奴婢为妻的心思，已经很感激了。”她哽咽着，拿出帕子去为他拭泪。他死死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岚云，我喜欢你。待到时机合适，我会娶你为妻。”他就这样，郑重其事给了她一个似乎虚无缥缈，又似乎近在眼前的许诺。

“奴婢知道少爷的心思。”她点点头哭着说。“叫慕白哥哥。”他苦笑着：“别哭了。”“我知道了，慕白哥哥。”她点点头，弯下腰，把头埋在他颈间，一片温热——她吻在了他脖颈上。他一时没说出话，脸也烧的通红，一时也忘了什么疼痛。少女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红着脸跑走了。

思绪回到现在，他看着死死抱着他的少女，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面对她。

“少爷，岚云从来没有背叛您。您的父亲将所有仆人卖了抵债，岚云被卖到这青楼，来不及给您留句话。老爷是卖了所有人，所有府邸都不够债务才自杀的。那时岚云在青楼听说的这件事。如果您不信，向鸨母求来卖身契与合同就是，卖了五百两银子，岚云记得很清楚。”她哆哆嗦嗦回答道。她不知道他会不会相信，于情于理，或许他会相信自己的父亲。

他却一改态度，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轻柔地，爱抚地：“好，我信你。既然如此，我今日就带你走，顺便看看你的卖身契。”他说完打横将她抱起，一手托着她后背，一手托着她双腿，将锦被盖在她身上遮住她的酮体，离开了客房。

“少爷，您还记得那个许诺吗？”她虚弱地说道。“记得。”他说着，不知为何红了眼眶。

“六百两银子。”他将箱子推到鸨母眼前。鸨母打开箱子，心满意足地把玩着：“好吧，你们走吧。”他将卖身契放在蜡烛上轻轻点燃，抱着她离开了。卖身契化为一缕青烟，从此她的人生，自由了，不再是奴籍，归入良籍。少了拘束桎梏，多了自由自在。

“我们回去，我立刻娶你为妻可好？我要兑现我的承诺。家族已经散了，这次，没人拦着我们了。”他问道。她没有说话。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不听解释上来就打你。我会用一生，弥补你，可好？”他温声问道。

“好。”这次，她回答了，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他给她足够的资金开了胭脂水粉与衣裙铺子，与他的酒楼相对街，夫妻各自安好，又相互支持。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琴瑟在御，岁月静好。

此后漫长岁月，相惜相伴。

只求再无嫌隙，再无猜疑。

只有相互信任，相知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