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开完会,我急急忙忙往家跑,路过楼下烤串店不忘给媳妇买一把烤串,真怕回家晚了又惹她生气。
“宝子,我回来了!”连喊了两声,没人搭理我。“不会是生气了吧,”我一边想,一边开始蹑手蹑脚地找她,厨房没有,客厅也没有,去哪了呢?我推开卧室门,发现她坐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手里还不知道往被里面藏着什么东西。
“怎么了宝宝,我说话你怎么不理我啊?”我连忙走过去想抱住她。“你走开啊”令我没想到的是,她使劲推开我不让我靠近。就在我回想不是最近什么犯了错误的时候,突然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她手上有香烟的味道。
因为她的肺不好,医生是不允许她吸烟的,平时家里也没有烟。再联想到我进门后她种种反常的行为,我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想,“你是不是又抽烟了?”我很严肃地看着她。她对我说出这句话很惊讶,不过很快她把腿蜷缩起来,把头埋在被上哭了起来。
看她哭了一阵之后,我扶起她的头,问她为什么要抽烟。她的脸上充满了委屈,“下午被领导臭骂了一顿,骂完我还给我布置一堆任务,我一着急,太累了,回家还得给你做饭,一着急就抽了一根…”她说不下去了。
我听后非常生气,和她走到今天经历了数不清的挫折,她的肺病一度成为我们俩在一起的阻碍,为了和她在一起我最终选择戒烟,同时督促她不许抽烟,谁知道今天她又抽了。
在我的手搭在她的肩上的时候,她很厌恶地躲开,随后很认真地对我说“我们分手吧,我不要你管我”,我知道她是在说气话,于是没有理她,准备再次搂她入怀,谁知道她的反应更加强烈,“走开!别碰我!”我看到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眶里面的泪水基本上出来了。
“你别闹了行不行!”我说完,伸手使劲在她的脑袋上打了一下(本就不聪明的脑袋雪上加霜)。这是我们相处以来我第一次和她生气,她被我打的一愣,不过很快,她乖乖地躲在我的怀抱里,我能感觉到她身上很暖,她靠我我身边问我,“怎么办啊,我为什么就戒不掉烟啊?”
以往她趴在我怀中,我能感受到她身上的体香,不过此刻我只能闻到诱人的烟味。这个时候我的脑子也是蒙的,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同时我也在努力和我的烟瘾作斗争,在抱了她一会儿之后,我问她,
“你知不知道,你的肺不可以抽烟,二手烟也不行。”
“我知道,但是我忍不住…”
“那我是怎么戒掉的!”她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我接着问道。“还有,为什么又一生气就说分手?如果真过不下去了你可以和我说啊!”我越说越生气。
“我没有…我刚才就是着急…”我看到她慌了,脸也涨红了。
“我和你说没说过,分手这种话,一次两次是开玩笑,说多了就成真了!” 我继续严厉地批评她。
“我知道了嘛,你别凶我了。”她紧张地低头开始玩手。
我叹了一口气,接着问道, “还记得上次我说过,再抽烟怎么办吗?”
“打…打屁股”,她好像知道我会问这句话。
“趴好吧。”
“怎…怎么趴啊?”她瞪大了眼睛无辜地看着我。我突然并不想回答她,问她,“既然是你犯错误了,如果我用手打你,我也疼,是不是不太公平?”
“那你想怎么样?”
“我得找一个打你的工具,我们速战速决,打完就去吃饭,我给你带好吃的了。”相处三年,我当然知道她的软肋,小家伙的脑袋里就知道吃。她点了点头同意了。
我伸手抱起她,她今天穿了斑点的睡衣,看起来就像一匹小河马(什么神奇的比喻),她的双手搂住我脖子的地方,两条腿勾住我的腰防止自己掉下去。她的身上烟味很浓,闻起来不像是只抽了一根。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我抱着她走到厨房,刚刚买的串还温着,她伸出一只手准备去拿。我严厉地制止她,“犯错没受到惩罚的小朋友是不可以吃好吃的。”我继续说着我的大道理。
“那你赶紧打我啊,一会儿烤串就凉了。”她急的脸都红了。可是该用什么惩罚她呢,在厨房里转了一圈,我还是决定用擀面杖。在一起这么久,擀面杖应该算是家里最没用的东西了,我和她平时都在单位吃,即使在休息时间我们俩也很少在家做饭。
我把擀面杖拿在手里,抱着她回到房间。她突然问我,“擀面杖打过我屁股之后,还能做手擀面吃吗?”
“当然可以,而且以后做的手擀面都是螺蛳粉味儿的。”我思考了一下回答她。她哈哈大笑,抱在我身上的手更紧了。
我把她放在床上,叠起被子垫在她的腰下面,“趴上去吧。”我发现她听到我说这句话之后开始偷笑,于是我想逗逗她。
“等等,把裤子脱了。”
“啊???你上次不是说不再光屁股打我了吗!你怎么不讲理!”
“我就是不讲理!谁叫你不听话的!”我开始耍赖。
见我态度坚决,她一边脱裤子一边问我,“我这么爱闹,你还这么不讲理,我们俩以后还会在一起吗?”
我盯着她的屁股看,一边回答她:“我觉得会吧,毕竟无理娶闹(无理取闹)嘛。”
噗…她没忍住趴床上笑了起来。等了一会儿,笑得差不多了,她起身,缓缓地趴在了我叠好的被子上。
我望着她溜光水滑的屁股,却并不着急动手。她的身体因为害怕而紧绷着,隐约还能看出来在微微颤抖。她的双眼紧闭,面部也因为紧张而十分狰狞。我心中一阵偷笑,这傻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怕我了。
我用手轻轻摸了一下她的屁股,听到她嘶的一声。“怎么了!”我不解。
“凉!!!”,她大声抗议。
“等我揍你一顿你的屁股就不凉了。”说完,我拿起擀面杖。我拿着擀面杖在她的后面来回地滑,看着她因为紧张而绷紧的神经,肆意地享受着这种感觉。过了好一会儿,她终于忍不住了,“你能不能快点!”。
啪!第一下姗姗来迟。不同于别的工具,擀面杖明显带来的更多是内伤。我看到她脸蛋儿上的肉一颤,咬咬牙不让自己表情太狰狞。
啪!第二下我力量大了很多,我心里默默思考,她什么时候哭我就什么时候停手。小家伙还是努力咬咬牙,但是眼睛已经隐约有泪花了。
啪!随后的第三下也是力量很足,我看着她的屁股上清晰的三个红印。她想伸手揉一下屁股,但是手伸到半空停下了。
……
啪!第十二下打了下来,我看到她的屁股已经全是红色了,眼见的泪花终于也是没忍住留在了被上。但很快,她重新撅好,眼睛内还有对擀面杖的恐惧。
我有些心疼,转身抱住她,用手捏住她的屁股,威胁她,“知道错了吗!”
她乖巧地看着我,“知道了。”
我使劲掐了一下她的屁股,她的表情瞬间扭曲了起来,“下次再犯,我就使劲掐你!听到没有!”
她点点头,但是表情却有点欲言又止。
“怎么!不服吗!”我又想伸手去捏她的屁股。
“不是不是。”她连忙解释,“我想和你说,抓紧惩罚我,不然烤串凉了就不好吃了。”她一脸无辜。
“你…”我瞬间无语,“去吃吧去吃吧。”我接着抱着她去厨房。路上,她见我不生气了,开始挑衅我,“其实刚才打的一点也不疼。”
“你小子!”我说着假装就要把她扔到地上。房间内,环绕着我们俩的笑声。
明天就是除夕了,听着屋外的鞭炮声,我突然发现,最美的风景,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