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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诞(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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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堂,但是空旷。

      丝派思,但是肚子饿饿。

      “你这给我领哪来了,这还是国内吗?”丝派思抱怨说。

      二人来到了一座小城镇,比村子大比城市小的那种吧,人口不多,地方不大,也许年轻人都外出打拼了,在这也没前途。理所应当的,去礼拜的人越来越少了,教堂越来越难以维系,人都跑光了,没油水可榨了。而玛瑞(Marry),就是教堂仅剩的修女,但很快就不是了。

      肯普德打开了大门,打断了玛瑞的祷告。

      “您有什么事吗?”虽然穷得揭不开锅了,但玛瑞还是打扮得整整齐齐的,欢迎客人。

      “我捡了个流浪孩,你们会收留的吧。”

      “如果您有需要,我会尽教堂一切力量帮助您们。”玛瑞走到门前,牵起了丝派思的手。

      “我?流浪孩?我才不是,你别骗人。”

      “哎呀,这孩子还有点精神病,太可怜了。”肯普德故作深沉地说。

      “你才精神病,你全家都精神病!”丝派思甩开玛瑞的手,扭头就走。

      “怎么回事?”玛瑞不太理解为什么会这样。

      “那孩子,可能还有点偏执,恐怕难以管教啊,怪不得会流浪,可能是从某一个孤儿院逃出来的吧。”

      “这样啊。”

      “我已仰慕神教已久,只可惜第一次办好事就失败了呀。”

      “走不走啊?”丝派思等得有点不耐烦了。

      “这样啊。您放心,无论是什么人,我们教堂都会接纳,这就是神的包容。”

      “喂!”

      “她可能不太礼貌,麻烦你了。”

      “走啊!”丝派思回来拽着肯普德说。

      “听话,和修女去吧。”

      “为什么?”丝派思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干。

      肯普德当然是笑而不语,缓缓地将丝派思的手又递给了玛瑞。

      “麻烦你了。这是我的捐款,我先走了。”肯普德扔下钱袋就跑了。

      “喂!”丝派思想追过去,可是被玛瑞拉了回来。

      “老实点吧你,在教堂比在外面流浪强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啊!”

      后来,就是拉扯。可玛瑞力气出奇的大,丝派思也只好屈服。她跟修女解释她不是流浪孩,她和那个女人是一起的吧啦吧啦的。然而,玛瑞不听,收人钱给人办事,她觉得无论如何也要收留下这个“可怜”的小姑娘。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她爱说脏话的习惯是一点没变。

      “嗯?看来你需要点教育啊。”玛瑞一开始还能忍住脾气,循循善诱,给她找修女服穿,教导她不能说脏话。

      丝派思才不听她的,处处和她对着干,让她穿,她不穿,让她不说脏话她说得比以前还多。

      结果呢?她是不知道玛瑞是什么人。

      女人?不,教堂的人。口头上的教导不好使,那就只能代表神来给予她一定的惩罚了。

      作为土魔法的使用者,她一个地震就让丝派思摔倒,然后抓起她就摁在地上。

      “听我的,懂不懂?”玛瑞武力不错的。

      “不懂!”丝派思也不是一般叛逆。

      “听我的给你买好吃的。”

      “好。”丝派思瞬间不反抗了。

      不能上来就拱火,太急。玛瑞还是选择先容忍,除非忍不住。

      丝派思也是清楚孰强孰弱,听话地穿好修女服,还挺好看。

      “你好好听我的话,神不会亏待你的。”

      “听你话为什么是神不亏待我。”

      “因为我是神在人间的代言人,所有幸福都是神给予给世人的,人们应该懂得感恩。”玛瑞双手交叉,说得她自己都感动了。

      而丝派思这个无神论者听得莫名其妙。

      “当然,如果你违反了神的意旨的话,可是会受到惩罚的。”

      “打屁股吗?”

      “你都知道啦。”

      “可能是别的么。”

      “不过,如果你能承受得住惩罚,那就代表着神原谅了你,你就洗去了自己的罪恶。”

      “也就是不会被追究责任了?”

      “对的,敢于承受痛苦的人是应该被所有人原谅的。”

      丝派思不理解为什么,但感觉犯点事不过被打一顿好像也行。

      “那杀人了呢?”

      “那就不是教堂能管理的了,要移交法院。”

      “神也不是万能的嘛,杀个人都管不了?”

      “不是,法院也是教会的。”

      丝派思算是看出来了,这不宗教嘛。她对宗教的态度,就是:那是什么,可以吃吗?总之很无所谓。既然肯普德不要自己了,跟着玛瑞也不是不行。

      也许她会后悔吧。玛瑞这个人做事一板一眼的,何事都讲究完美,可能有点强迫症,比如:赎罪惩罚是13鞭,她打20,因为13不是很整齐。可能有人问了,这种东西能随意改吗?理论上不可以,因为这是教会统一的,但实际还是教堂神父说了算的。玛瑞是教堂如今唯一的修女,这些事情当然由她说了算。

      来了个丝派思,玛瑞还挺高兴,终于有人能陪陪自己了。

      丝派思倒不喜欢祷告,不过就是跪在神像下,还要什么内心虔诚,祈求神的祝福,一祷就是好几个点,腿都跪麻了。玛瑞跪习惯了,也不觉得怎么样了。

      看丝派思嚷嚷腿不舒服,她也只是说:“深呼吸,腿痛是正常的,祷多了就好了。”

      “那可以开饭了吗?”她是真饿了。

      “你等着,我给你做饭。”

      有了肯普德给的钱,教堂终于又开锅了,不过玛瑞吃得还是清淡,习惯了大鱼大肉的丝派思多少有些不习惯,吃完了都不觉得饱。

      “你要内心虔诚,就不觉得饿了。”

      “不要嘛,再来一碗。”

      玛瑞好不容易有点钱想省着点花,但看她这样子,再给一点吧。

      丝派思还是没吃饱,但玛瑞也没做那么多,便就这样了。

      时间总感觉过得那么快。太阳慢慢落下,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照在玛瑞的脸上,她还在祷。

      丝派思没来,而是被安排了打扫卫生。

      “抓我当童工,不人道。”抱怨归抱怨,她也只能老老实实扫地。

      夜里丝派思躺在小木板床上,这里是给修女们住的宿舍,只可惜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玛瑞在楼下弹着钢琴,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消遣。

      没有灯光,只有月色。丝派思根本睡不着,这比她和肯普德在一起的时候过得还原始,之前起码有帐篷有灯,这就剩蜡烛了。

      “怎么,想我了?”肯普德突然出现。

      “肯普德,你终于来了。”丝派思一下就坐起来了。

      “嘘,挺晚了别叫。”

      “我可想死你了。”丝派思扑上去说。

      “现在知道我的好了。”

      “快带我走吧。”

      “不行哦,这是给你的任务,在这里好好待着吧。”

      “为什么?”

      “秘密。”说完肯普德就瞬移走了。

      丝派思只好躺回床上,继续默默哀愁着,直到睡着。

      当钢琴声停下,木门发出吱呀声,剩下的是寂静,或者说呻吟(?)。

      又是新的一天,木板床当然不舒服,丝派思也说不上睡多好,但还是被玛瑞叫起来了。

      之后便是祷告早饭打扫祷告午饭打扫祷告晚饭祷告。

      “祷告一天了,何必呢?”丝派思多少有些受不了这样的生活,除了祷就是扫。

      “要向神表达自己的虔诚,方能诸事顺利。”

      “迷信。”丝派思也只敢小声嘟囔一句,她也明白抵触他人信仰会惹来什么后果。

      丝派思这么多天还是相当听话的,除了两点让玛瑞极其不满意:

      1.说脏话,这个习惯她可保持很久了。

      2.不屑于背诵赞美诗,这和个人信仰无关,她纯懒的。

      玛瑞对此的反应是什么呢?

      啪!

      “啊!我知道错了!”丝派思双手着地跪在神像前,修女裙被掀起,内裤当然也被剥下,耷拉在大腿根,露出了布满伤痕的红彤彤的小屁股。

      “那种词怎么可能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说多少遍了,修女要洁身自好,你说脏话的行为是完全违反戒律的。”玛瑞紧握着一把木尺,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气愤。

      丝派思没有反驳什么,因为她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玛瑞看着瘦弱,但力气可不比一个壮年男性差,这可能是因为魔法的影响吧。

      又是一尺挥下,精准打在了丝派思的臀峰上,让臀肉深深陷下去,再弹回。她本人当然是惨叫一声并身体前倾。

      “啊!我不会再说了,求求你不要打了。”丝派思还在苦苦求饶着。

      玛瑞早已见惯了这种人。她是真意识到错误还是只是惧怕疼痛,这是个问题。

      她没有手软,还是一下一下用力地挥动木尺,打得丝派思的臀部是又红又肿,有些地方还有点发青。

      当又一下重击打在丝派思的屁股上,她终于支持不住,趴了下去。

      “呜……”哭。

      玛瑞知道她已经到达极限,便放下木尺,将小家伙抱起,送回了修女宿舍。

      有凉毛巾的冷敷,疼痛感确实缓解了很多,但丝派思现在多少有些脑袋痛。玛瑞一直在和她唠叨神如何,世人如何,修女如何,丝派思自然不懂也不想懂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好了,还痛吗?”玛瑞拿起已经不那么凉的毛巾,看小家伙屁股的肿已经消了许多,只是颜色还是红中带青。

      “怎么又这样。”玛瑞小声自言自语到。

      “痛嘛。”丝派思趴在床上,撒娇地说。

      “我给你揉揉。”玛瑞轻轻帮她揉了起来,“以后再也不许说脏话了,知道了吗?要不然你说一次我就打你一次,像今天这样。”

      “我保证我再也不说了。”这已经不知道是她第几次保证了。

      看揉得差不多了,玛瑞便忙自己的事去了,让丝派思好好趴着休息,这两天就不让她打扫教堂了。

      跪在神像前,玛瑞喃喃自语道:“神啊,愤怒从何而来?为什么我总是会下那么重的手,明明她就承受不了。”她多少是后悔于自己打得有些重了,自己都于心不忍,可是为什么总是意识不到。

      “哈哈哈,这是那个小家伙挨打了呀。”肯普德无情嘲讽到。

      丝派思当然是气得不行,但又碍于屁股痛,根本不想动。

      “你闭嘴,我这是惩戒,比你这个没有理由就想打我的人强太多了好吧。”

      “还惩戒呢,不就是说脏话又被打了嘛。我早跟你说了,别说脏话。”

      “要你管,我乐意说。”

      “那你就继续挨打好了,反正痛的不是我。”

      “嘁,等哪天我一定要打死你。”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肯普德又在丝派思已经伤痕累累的小屁股上又拍了一下。

      “啊!你干什么!”丝派思痛得大叫了出来。

      听见惨叫的玛瑞立刻赶到了宿舍,看见了莫名其妙出现在教堂的肯普德。

      “你为什么在这里?”玛瑞不理解她是怎么不走正门就在这里的。

      肯普德没想到小家伙的叫声还给她引来了。

      三人面面相觑,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听丝派思说肯普德和她是一起的,不知道为什么把自己甩给了教堂。

      “原来是这样吗。”玛瑞失望地看向肯普德。

      “我这不是希望有人治一下她的坏毛病嘛。”好像她还挺有理。

      “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说她是个流浪孩,她明明是你的孩子啊!”

      丝派思表示:“不是……”(双关如何)

      “我要将你告上法院,说你弃子。”

      “好啊,那你去告啊。我又不信你们那什么破神教,难道还想审判我?”

      玛瑞被她的话气得不行,直接扑上去掐住了肯普德的脖子。肯普德轻易地瞬移了出来,但她被掐着一下也咳嗽了半天。

      “原来你也会魔法啊。”玛瑞认真起来,握紧了拳头。

      眼看局势不妙,还是丝派思让她俩住手。

      “我知道妈妈抛弃我是因为我有许多不好的习惯,你不要怪她了,那都是我的错。”

      “丝派思……”玛瑞放松了下来,不打算再动手,但她还是对肯普德抱有巨大的恨意。

      “不是……”这给肯普德搞无语了。(还是双关)

      “你滚吧,这么好的女儿跟你也只会遭罪。”玛瑞的正义心爆棚。

      肯普德也只剩懵逼了。

      “什么时候我成她妈了?她在骗你啊!”肯普德指着丝派思说。

      玛瑞的脑子彻底乱了,什么谁骗谁的,她突然搞不明白了。

      “什么?你不是她妈妈?”

      “你看我俩长得像吗?”包不像的啊。

      “丝派思,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这不我说我俩是一起的,一起旅行的,又不是一家的,你理解错了嘛。”

      “那你说的‘妈妈’。”玛瑞对丝派思也失望了,“好啊,你俩和起伙来搞我的是吧!”说完玛瑞就摔门跑了。

      “你别干看着啊,道歉去啊。”

      “你要道歉自己去,我凭什么和她道歉。”肯普德治好了她的臀部,让她自己去。

      丝派思知道玛瑞肯定在神像前,结果也确实如此。

      “对不起,我只是……”

      “我不想听解释。请你离开,我需要安静。”玛瑞跪在神像前,但她根本无法冷静。

      回到宿舍的丝派思生气地对肯普德说:“好了,你看你给人家气的。”

      “怎么全怪我,你不也撒谎了。”

      “那现在怎么办?”

      “看你了,你是想在这再多玩几天呢,还是咱俩直接走呢?”

      “走什么走,你不给人家哄好了你还想走,太没有公德心了。”

      “那你说怎么办?”

      “去负荆请罪。”

      肯普德也还算有点良心,勉强同意了,要不然她看丝派思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玛瑞。”丝派思又来到了大堂。

      “我说我不想听解释。”玛瑞还是禁闭着双眼,双手握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紧。

      “那个嘛……我就是想出去‘潇洒’几天,不方便带着她,所以骗你说她是流浪孩,对不起。”肯普德说的“潇洒”具体是啥往下流的想就行。

      听是肯普德说话,玛瑞立刻站了起来。

      “算了吧,你俩走吧,不要烦我了。”玛瑞此时也说不上内心的滋味。

      “对不起,是我们错了,请你惩罚我们,以祈求你的原谅。”

      玛瑞疑惑地看着丝派思,说:“惩罚你们?”

      “我也是修女嘛,撒谎是大忌,我有罪。至于她嘛,你打死她就行。”

      “喂!”

      “所以你们是想被我惩罚,然后得到我的原谅吧。”

      “是的。”

      丝派思怼了怼肯普德。

      “是……”

      “好吧,既然你们愿意接受赎罪惩罚的话。”

      在神像前摆好两张刑凳,玛瑞拿出了那根尘封已久的长鞭,已经好久没人来赎罪了。

      “请脱光衣物趴在上面,我会做一些必要的保护措施。”所谓保护措施就是把她俩绑住了,不让她俩乱动罢了。

      两个人于是老老实实地脱光了衣服,趴在了刑凳上面。

      羞耻与害怕充斥在丝派思的脑海,但她此时更想让玛瑞原谅她俩的错误,就算面对鞭打。

      “你就不能绑松点吗,勒疼我了。”肯普德此时还在抱怨着,她之所以有底气,是因为自己会魔法,大不了打完了直接治好,疼不了多久的。

      “抱歉,但这是必须的,以防你们乱动导致鞭子打在不该打的地方,那将是本教堂的失职。”玛瑞在肯普德的脚踝和膝盖处都固定好绳子,接下来就是将手部也固定在刑凳上。

      “喂,你扣了个什么?”因为手被绑在刑凳上,肯普德就眼睁睁地看着玛瑞在自己小臂上扣上了个像手环一样的东西。

      “这是禁魔石做的手铐,请你不要担心,我保证这不会磨伤你的手臂,并且我会在惩罚结束后给你结开。”

      “为什么扣这个啊?”

      “以防一些会魔法的人耍小聪明,以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这……”肯普德都做好挨打的决心了,怎么可能半途瞬移走,她觉得玛瑞还是太不信任自己了,好在打完就解开了,到时候再治就好。

      保证肯普德已经被绑得没问题了,玛瑞来到了丝派思的身边。

      “你屁股上的伤呢?”

      “她给我治好了。”丝派思指着肯普德说。

      “这样啊。我还想我刚打过你,再打你肯定受不了,就想轻轻打几下意思意思。”

      “没事的,你正常打就好,毕竟是我有错在先。”

      “那好吧。”玛瑞正常给丝派思的三处绑好。因为知道她不会魔法,自然不用上禁魔石做的手铐。

      玛瑞先是拿着长鞭在神像面前祷告了一小会,请求神在二人经受过痛苦后除去她俩的罪恶。随后便是起身,宣读二人的罪过。

      “肯普德,为了一己私欲抛弃同伴,欺骗本教堂。丝派思,欺骗本教堂的修女。经二人本人同意,皆愿意接受赎罪惩罚。接下来就由我玛瑞修女,处以二位每人二十鞭,以除去你们的罪恶。”

      “等等,二十?不应该是十三吗?”

      “这不每个教堂的规定都不尽相同嘛。”玛瑞解释说。但其实全国教堂应该就她一家打二十。

      玛瑞先是来到了肯普德身边,并没有急于打下去,而是深吸了一口气。可以说现在三个人都紧张得要死。

      长鞭接触着肯普德圆润饱满的屁股,既校准位置又提示她惩罚即将开始。肯普德想想自己上次被打还是在安德家的时候吧。

      当然她也想不了那么多了。

      第一鞭很快便落了下来。

      “啊!”肯普德没想到会这么痛。

      一条红棱子出现在了肯普德白皙的屁股上,给其增添了一点不一样的色彩。

      可能因为玛瑞很讨厌肯普德吧,她打的每一鞭都相当的重,不出十鞭就让肯普德的臀部红润了起来,许多棱子也出现在上面。

      肯普德妄想用魔法治好,但有禁魔石在,现在的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只得拼命扭动身子试图缓解这种疼痛,而玛瑞给她绑得结结实实的,哪还有她大幅度扭动的空间。肯普德就这样挣扎着,哭叫着挨着每一鞭子。

      “啊!不要,太痛了!”

      玛瑞完全无视了肯普德的叫喊与求饶。每一个接受赎罪惩罚的人都这样子,一开始恭恭敬敬,等后面真疼了就现原形了。但她无论如何都要走完流程,这是她作为修女的使命。

      不过玛瑞也不可能一点人情都不讲,打得多了,后面每一鞭间隔的时间都会被略微拉长,以给肯普德一些缓解的时间。

      长鞭划破空气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教堂。丝派思被绑得结实也只能尽量扭头看肯普德挨打。只见那长鞭迅速落在肯普德已经伤痕累累的臀部,发出啪的响声,紧接着就是肯普德的惨叫。小家伙还是第一次看肯普德被打到哭得梨花带雨,又喊又叫,她好像能想象之前自己在肯普德眼里是什么样子了。

      第十八鞭。咻!啪!“啊!”

      第十九鞭。咻!啪!“啊!”

      第二十鞭。咻!啪!“啊!”

      对于肯普德而言这二十鞭过得是如此漫长,好在终于过去了。

      玛瑞放下长鞭,给肯普德松绑。

      此时她的屁股似乎比一开始肿了一圈,无数棱子交错在上面,一整个都变红发烫起来,好在没有打破,也算是玛瑞手下留情了吧。

      终于解脱的肯普德再也忍耐不住,刚爬起来就揉起了屁股。

      玛瑞让她先把衣服穿好,趴在教堂的长椅上休息一会。

      “这个先给我打开呗。”肯普德晃了晃右手说。

      “抱歉,鞭打完的疼痛也在惩罚的范围之内,所以在你的屁股完全恢复之前,我是不能打开手铐的。”

      肯普德算是彻底认栽了,没有多说什么,穿上衣服就趴在长椅上不住地揉着。

      接下来是对丝派思的鞭打。

      不过玛瑞还是心软了些,就算这个小家伙欺骗了自己,她也不会太放在心上,下手自然也轻了许多。

      长鞭落在丝派思娇小的臀部上,这可比木尺痛得多,她也不住地呻吟着。

      “啊!好痛……”她也只能咬紧牙关,握紧拳头来缓解些疼痛。

      小家伙可怜的屁股慢慢变成了红色,一道道棱子出现在上面叫人疼痛难忍。发肿和变热是必然的,这些与疼痛一起充斥在丝派思的脑中,感觉十分难受,却又有些微妙。

      没有求饶,有的也只是哭泣和喊叫,可能她真的做好了赎罪的准备,又或者是忘了吧。

      玛瑞的力度控制得相当到位,不会打伤小家伙又能给予她足够的疼痛,这可比她在愤怒的时候拿木尺打得精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鞭子也一下一下抽打在丝派思的臀部上。当最后一鞭落下后,小家伙早已哭得情难自已,她想挣扎也动弹不得,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惩罚已经结束,依然在那里哭泣,在那里忍耐。

      “好啦,惩罚结束了,你们已经获得原谅,你们的罪恶也已经被神消除。”玛瑞一边说着,一边给丝派思解着绳子。

      “呜……痛……”小家伙站起来后还是止不住地抽泣着。玛瑞抱住了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给她揉着小屁股。

      帮丝派思穿好衣服后,玛瑞让她也趴在长凳上休息会。她就这样和肯普德隔着两排长凳之间的距离互相望着。

      “你这什么馊主意啊,疼死我了。”肯普德抱怨到。

      “打你也活该,还把我扔给教堂都不告诉我为什么。而且,我看你哭出来的样子了呦。”丝派思还有些小兴奋。

      “喂,别想那个了。”肯普德觉得还有些丢脸。

      不久玛瑞就拿来了凉毛巾给小家伙敷上,着实让她缓解了不少。

      “那我呢?”肯普德可怜巴巴地看着玛瑞。

      “我马上也给你弄一个去。”虽然她还是有些讨厌肯普德,但其已经承受过了惩罚,她也应该原谅她了。

      “啊,这样好多了。”肯普德感觉凉凉的,确实缓解了许多疼痛。

      “过两天应该就好差不多了,到时候我会给你把手铐解开。”

      “就不能现在解开吗?”

      “不能。”态度坚决。

      那肯普德可还要痛好一阵。

      照顾好她们两个,玛瑞将一个刑凳搬回了地下室,还有一个以及长鞭也没收起来,只是放在了一边,因为玛瑞觉得可能还会用得上吧。

      下午的阳光还是那么明媚,丝派思和肯普德在外面聊着天,或者说扯皮吧,也算能走了,但还是不能动大劲。

      玛瑞一如既往地在神像面前祷告着,不过这次更多的是反思,反思自己有的时候对于丝派思过于粗暴,打起来都是下的死手,她觉得这样很不应该。

      给二人做过晚饭,让二人在宿舍睡觉,可以说玛瑞还挺忙的。丝派思和肯普德还没有想走的意思,可能是在等伤好,可能是丝派思多少有些舍不得这里吧,说要再多待几天。

      夜深人静时,玛瑞确认二人已经睡熟,便关好宿舍的门来到了神像前,搬出了放在一旁的刑凳和长鞭。她的心里十分紧张,感觉心跳得厉害,但她还是脱下了修女服,将其叠好放在一旁。

      要说玛瑞的身材确实不错,虽然之前来揭不开锅,看起来多少有些瘦,但该饱满的地方是一点也没落下,圆润的翘臀还有丰满的胸部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拿着长鞭在神像前跪下,祈求神能除去自己易怒的罪恶,希望得到原谅。想罢,她站起身,趴在了刑凳上,宣读过自己的罪过后自己拿长鞭反手抽打了起来。

      相比直接打别人,玛瑞觉得这样别扭的姿势着实不好发力,但也相当的疼痛。

      她不断扭动着身躯自然是因为疼痛,但因为使不是劲这种疼痛很快便减弱许多,她只得连续抽打着,以保持这种疼痛感。

      这次可并非二十下,玛瑞知道自我鞭策二十下的疼痛还远远不够,她就这样一直快速向后抽打着,直到自己有些忍耐不住,便停下手稍作休息,接着又是下一轮的抽打。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玛瑞只感觉屁股肿了起来,已经打得有些麻木了。没有太多的棱子,她的屁股上呈现出的则是不是特别均匀的红色。此时她才停下手,将长鞭放在地上,自己用手摩挲了起来。

      “还是痛的啊。不过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

      晶莹的液体从下面流出,她不安分的小手也摩挲了过去。

      “神啊,请原谅我这个下流的人。”

      事后她穿好衣服,清理好现场,这一天终于是结束了。

      后来二人又在教堂待了好几天,丝派思也皈依了神教,起码在教堂的时候是这样的。

      肯普德则对禁魔石做的手铐相当厌恶,在玛瑞给她解开后就让她赶紧拿开。

      三人安安分分地度过了一段幸福的日子。

      但旅程总归是要继续的。肯普德在走之前给玛瑞留下了不少的捐款,丝派思也在临行前在玛瑞的怀里哭了出来。她俩相拥了很久,最终还是迎来了分别。

      教堂还是那个教堂,但教堂里的人,也许幸福了许多,也许也在为离别忧伤吧。

       

      (赎罪惩罚:地点要在教堂内的神像前,让神监督着全过程。

      之后会有一张刑凳和几条绳子,赎罪的人需要全身赤裸趴在刑凳上,被绳子捆好,接受鞭打。

      执行的人一般是神职人员,他们会先祷告祈求神对赎罪人的宽恕,然后宣读罪行,接着是执行惩罚。

      惩罚方式一般是鞭打,使用木质长鞭,软鞭、竹板、刑杖之类的也可以,不算太硬性要求。

      数目一般是十三下,像玛瑞这样擅自改数的也不会怎么样,反正是教堂内部的事。

      外人可以观看,但不被允许对赎罪人指指点点,可能这也算是一种神的保护吧。

      忍耐过惩罚后便消去了罪恶,会得到世人的原谅。当然这只针对小的错误,犯罪什么的还是要被抓到监狱的,这主要是给一些内心过意不去或者想给某些人证明自己道歉的诚意准备的。

      赎罪不收钱,教堂主要收捐款,然后保佑世人。)

       

      (都不知道变了几个样了,一开始的设想是只有小家伙受伤,但我可能更喜欢雨露均沾吧,都打一打也有意思点。

      还有就是这个怎么赎罪也设计得差不多了,给大家看看如何。

      最后就是感谢大家的观看,欢迎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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