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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载】 女交警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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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务员

      【站务组】本文第一部分由用户20071转载,站内文名称为“女交警日记(一)”。现站务组找到其完整版本,将对原有帖子进行整合处理。

      目录:

      第一篇    《奖金危机》

      第二篇     《“第一笔”奖金》

      第三篇     《有钱算个屁!》

      第四篇     《人民教师》

      第五篇     《末路狂花》

      第六篇     《背井离乡》

      一、奖金危机

      “哎!美女,这事儿你就通融通融呗?我毕竟也刚拿到驾照……”面前的女司机,熟练地和我套着近乎、拍着马屁。这糊弄交警的手段轻车熟路的,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新手司机。

      我不耐烦地将她的驾照、行驶证丢回她怀中:“少来这套啊,下次给我注意点儿,下次再让我看见,按照第十一版《交规》规定,我还真就把你拖进树林里打你一顿屁股了!我的藤条、绳子还在摩托车后备箱里呆着呢!”

      “哎!好好好!多谢美女警官,下次不敢了啊!”她拿起驾照,匆匆钻回车内,扬长而去。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

      我叫李静远,是个女交警,C市交通七大队唯一的女警。我的日常工作是在街上混日子,哦不!是维护交通治安。

      虽然C市乃至全国的交通在最近几年内变得一团乱,但是我们交警每天依然十分努力地工作着的啊……或许吧?

      我们A国的交通,在全世界是出了名的混乱,交通事故率全世界前列,甚至直接影响到了我国的旅游业发展。这问题一方面是道路规划确实有一些小毛病,但更多的是行人、司机、交警的责任……额,没错,我们交警也有责任的。是行人、司机、交警三方面的懈怠。行人司机对《交规》持以蔑视态度,我们交警因为收入不足而失去干劲儿,这三者共同造就了我国交通的混乱。

      为了解决这样的问题,前些日子我们国家引进了一种,只有落后国家才采用的手段:鞭刑。第十一版《交规》中规定:对于每一种违反交通规则的行为,交警都将在现场对触犯者执行不同程度的鞭笞,也就是鞭打屁股。

      但是,由于这版《交规》出版的太过仓促,对于这种非常惊人且难以控制的法令并没有作出应有的细化。唯一的细化内容是:男交警不得对女性执行鞭刑,女交警相反。再无别的内容……这有等于无啊有木有!

      于是,我们交警摩托后备箱里的那杆儿藤鞭,全部成了摆设。而我们也一如既往地在本来就混乱的道路上消极怠工,心里盘算着还有几天发工资,还有几天发奖金。

      好了,和大家说了这么多,不知不觉又到了令人愉悦的下班时间了。我将摩托停进车库,无精打采地走入原本应当喧闹不堪的交通大队休息室内。

      对哦,往日下班前的疯狂哪里去了?大厅里怎么听起来静悄悄的?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悄悄迈进室内:只见弟兄们一个个正襟危坐地围在会议桌前,警帽整齐地放在身前的桌上。好家伙,这架势让我以为自己走进的不是交警大队,而是我国战斗力、纪律性、效率性都甩我们交警八条街的刑警大队!

      主席座上的队长一眼就看见了我:“啊,小李终于回来啦?快入座,就等你了!”

      我去…以往拿咱们毫无办法,只能一脸恨铁不成钢表情的队长今天怎么这么帅,这么有威严?

      我找到了自己的空位坐下,周围的压抑的气氛将我原本要说话的念头压了下去。我只能用疑惑的眼神向左望望,看向以往呆在办公室只知道玩电脑游戏,到了街道上只知道玩儿手机游戏的“孙大楞子”哦不,是孙鹏大哥。只见孙大哥,天啊,这是孙大哥么?这么严肃?只见孙大哥摆出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只能向右再看看,右边是每天固定要向姐我发动至少3次骚扰的老色鬼:“李二麻子”哦不,是李一展。只见小李那满是痘痘的脸上,摆出一副便秘三个月的表情,好像根本就没看见我。我去!平时本姑娘的媚眼只要不小心看到他一下,他立刻就能发春的呀,怎么今天这么淡然?

      我隐隐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只能默默保持好很不习惯的严肃状态。”

      队长咳嗽了几声,打开了幻灯片,随即说道:“大家都知道前段时间颁布的第十一版《交规》,由于很多地方未能完善,在全国都未能实行起来。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这版交规进行了细化,特别是在新添加的'交警须对触犯交规者执行相应程度的鞭刑处罚'这条上进行了极其详尽的细化。以下就是细化的内容。”

      他苍老的手指头点了点鼠标,顿时,满屏幕让我头昏眼花的数据排出来了:

      “我们看啊!细化的第一条是鞭刑的执行方式:交警在利用头盔上的摄像头明确记录了违规者的违规行为后,须……看好了啊,是'必须'的'须'意思是必须执行!

      …须控制住违规者,男交警若控制的是男性违规者,则必须立刻执行与违规者行为相应的鞭刑处罚,处罚位置为裸露的臀部,若违规者是女性则须移交给交警大队执行鞭刑。女交警相应反之。”

      “没什么变化嘛……”我不自觉地嘟囔道。

      队长听到了我的自言自语,顿时火冒三丈:“说话之前要喊'报告'!”

      我只得噤声,委屈地嘟囔着嘴,周围的一票大老爷们儿也出奇地没人敢替我说话。

      “接下来,是各种违规行为相应的处罚标准。大家看下男犯的标准,小李去看女犯的标准。”

      我们的目光纷纷专注起来,那份满是数据的表格呈现在了我眼前:

      《女性交规触犯者应受鞭笞对照表》

      年龄段 行人闯灯 车辆闯灯 车道类违规 高速各类违规

      5-18 A/15/50% A/30/75% A/30/75% 无

      18-35 B/50/100% C/75/120% C/75/120% D/100/150%

      35-50 B/50/80% C/75/100% C/75/100% C/100/120%

      年龄段 其他违规

      5-18 A/20/60%

      18-35 B/80/120%

      35-50 B/75/100%

      注:有逃逸行为者,必须选择三个主参数中任意一个翻倍;有暴力抗法行为者,翻三倍。

      “报…报告!”我结结巴巴地说出了以前根本就不会说的话。

      “说!”队长允许。”

      “队长,这些什么ABCD啦,几十几啦,百分之多少啦,什么意思吗?”

      队长示意我坐下:“问得好。这就是我接下来讲的东西:当兄弟们控制住对方后,要查看对方的身份证,确定对方的年龄段,再根据之前的录像确定对方的违规行为。之后搜索出各种相应的三个主参数:一个字母,一个数字,一个百分数。其中百分数是指鞭刑机器的输出功率占标准功率的多少;数字是指鞭打次数;字母代表刑具类型。”

      “鞭刑机器?”我们异口同声地叹道。没错,我们似乎听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是啊,就是这个。”队长不顾咱们惊愕的眼神,从桌下掏出一对儿崭新的电动家伙。

      “这东西就是鞭刑机器了,它们两个为一组,从两侧交替挥动刑具打击受刑人的臀部。可以有多种方式进行机械固定,可以进行编程,只要输入你们确定的三个参数,它们就会按照参数的要求进行工作。”队长淡定地介绍着让我们丝毫淡定不能的恐怖机器。

      “而刑具嘛……从A到D刑具的威力依次增加。分别为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队长继续介绍着,丝毫不顾及面前十几张合不拢的嘴。

      我依次看向那四种刑具的说明书:

      A刑具【TFL2-22教育疏导型警示藤条,只针对未成年人使用,由直径5mm的疏松木条制成,质地较轻,鞭打时产生的疼痛也较轻微,但声响很大,对未成年造成的恐吓效果远大于痛楚。】

      B刑具,谑谑!顿时档次不一样了,看说明:【这是TF9-11标准型体罚藤条,由直径9mm密实竹木制成,挥动起来分量很足,可对绝大多数成年女性造成难以忍受的疼痛…… 】我突然感到臀部一紧,有点儿可怕。

      再看看C刑具……貌不惊人,但是说明书嘛,细看恐极啊:【TF10-14强化型体罚藤鞭,直径8mm(尾部)-12mm(头部),它的质地从头部到尾部不均匀,鞭打接触面使用了较重的材料。在挥舞过程中80%以上的动能将传送至到鞭打的接触面上。除了接受过专门训练的人员,此刑具造成的疼痛常人无法忍受。】

      最后,D刑具。我有点儿怀疑,是不是有哪所大学的力学教授没项目做,被国家雇来专门设计刑具的啊?这,这简直就是为了增加受刑人的痛楚而精心研制的“艺术品”,没错,一定是“艺术品”!来看看它的说明书你就知道我为何这么评价了:【为了促使鞭打可以在接触面上释放最大的动能,刑具整体重量分布经过了精细计算与上千次试验;预定接触面上稀疏分布的钩刺使用了高分子材料,强度高、重量小、抗冲击,可以轻易刺穿受刑人的皮肤;内置次级电动装置,可周期性向受刑人创伤处喷射生理盐水。注意:在对女性受刑人使用时请做好相应医疗保护,在试验阶段,35%的女性实验志愿者出现了应激性昏厥。】生理盐水?太尼玛的用心险恶了啊!姐我都忍不住心里骂脏话了啊!

      队长还没完呢:“这么设计是为了防止行刑人因为心理因素而放水、或加大力度,所以让机械执行来达到鞭刑过程中的绝对公正。啊,还有,为了防止受刑人的隐私权被侵犯。上面设计了专门的可拆装、便携式绑缚架、以及配套的遮掩帐篷。就这个:

      呵呵,我该不该夸上面的家伙们心细呢?一整套不锈钢支撑件,可以迅速搭成一种,封闭的帐篷型行刑场所,正所谓“临时刑场”,帐篷布不透光,的确可以严密地保护里面人的隐私,还算考虑到人的羞耻心,但是惨叫声恐怕就没法遮蔽了吧。而装在帐篷里面,固定架上的人,只能保持着趴跪在地、屁股向后上方撅起的羞耻姿势。

      “报告!我们这一套装备要是全塞后备箱里,会很重的啊,摩托转向就很累人了啊!”李二麻子开口了。

      队长毫不留情:“那又如何?身为一个交警还能怕苦怕累不成?”

      “是……”弟兄们无精打采地应和,这个“是”不知是说明白的意思,还是说对疲劳的肯定。

      队长永远是将重要情报留到最后的人:“最后,最重要的一点儿:从明天开始,我们交警的奖金制度,变成了有竞争性的奖金制度了。”

      “啊?”我们不解。

      队长喝了一口茶水:“也就是说,我们以后每个月固定的奖金不再有了。”

      “啥?!”我们惊愕。

      队长似乎从没感觉到我们的绝望:“我们奖金将直接与查获并执行处罚的违章人员数量挂钩,查获一名,并处罚一名违章人员,可以获得75元奖励,无上限。当然,为了防止你们草率行事,只有你们头盔上的摄像头记录下来的确凿的违章才能进行处罚。好了,散会!”

      ……

      我换上自己的平民装束,无精打采地挪出大队。丝毫不为自己一身新买的衣服、裙子、高跟鞋感到高兴,心里思索着每个月必然能拿到的800元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那种吃力不讨好的,看见违章、跑断腿地去追、控制住人、打了屁股,才能拿到的钱。

      人行横道线前的绿灯亮了,我木然地向前挪着。突然,一辆摩托车几乎擦着我的前身,从我面前呼啸而过。我的挎包被摩托把手钩住,整个人被拉力掀翻在地。

      有时候,高跟鞋真是害死人啊,倒下到一半的我似乎能听见自己脚踝发出了渗人一声:“哢嚓”

      我躺在地上缩成一团,在剧痛中难以自持,脚踝骨头内传来的剧烈痛楚,让我几乎止不住泪水。

      “对不起!没看见!”远处传来越来越小的摩托轰鸣,外带那个混球一点儿也不真诚的道歉。

      “小远!”泪眼模糊间熟悉的声音传来,熟悉的宽阔肩膀将我身体抱起。

      “呜,呜?哥?”我从牙缝中挤出一丝呻吟。

      “别怕,我们去医院!”他似乎毫不费力地抱着我的身体,一路小跑着。

      去医院?别介!因为,因为,因为我怕打针。“别去医院,我只是崴了脚而已。去那里太丢人了。”我依偎在哥哥宽阔的胸膛中,轻声说道。

      无奈却又爱怜的叹息在我耳边划过:“哎…你这丫头也懂丢人?”

      终于有一面值得信任的胸膛,能让你将脸埋进去痛哭了,我的泪水就这么哗哗地流,迅速打湿他的警服。

      没错,是警服,我的哥哥,是刑警。在咱国家有一句话:“论战斗力来说,其他国家的刑警相当于本国2个交警。而在咱们这里,一个刑警相当于200个交警。”

      此话不假啊,在我们A国,交警是个废柴职业。我若不是平日里穿着威严的警服,开着帅气的摩托,我一定和普通的女孩子没有丝毫区别。

      而哥哥不一样,他是刑警,还是警队里蝉联3届的散打冠军!

      想当年,我们大队里开party,我请哥哥到场,哥哥和那帮酒后胡话多的那帮大老爷们儿约定:“如果谁能打败静远的哥哥,静远就嫁给谁。 ”

      结果么?哥哥只是冷笑一声:“哥几个一起上吧。”于是他一个人撂翻了五个,再也没人敢动手了。

      “一个交警,被一个违章的整成这模样。你不觉得难为情吗?”哥哥将我那比他手掌还要小几寸的脚放在手心,准备接骨。

      “交什么警啊?我也就是个混饭吃的而已。”我已经自暴自弃了吧。

      “如果这样觉得自己的话,那就赶紧嫁出去吧。反正你也挺好看的。”哥哥从不知道说话隐晦一点。

      我急得面红耳赤:“什么嘛!人家只是……”

      “别吵,骨头已经对准了。”哥哥打断我的话。

      “等等!等……等!”对疼痛的本能恐惧让我结巴。但丝毫没用,哥哥给自己脱臼的手臂接骨都能做到干脆利落,对我这个不争气的妹妹,就更别说了吧。

      “啪嚓!”

      “好了。”哥哥平淡地说,转身披上围裙去做饭了。只留我像小孩子一样,抱着脚踝在床上哇呀呀地打滚乱叫。

      “吃饭了。”话少的哥哥,很少能听见他一句话超过10个字。

      我一瘸一拐地挪向餐桌坐下,大快朵颐着哥哥的手艺:“哥,你就不好奇我带的这一大包什么藤条啦,电机啦,支架啦之类的玩意儿吗?”

      “新交规。”依旧只有几个字。

      “哎,你说上面是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做啊?虽然说乱世宜用重刑,但也没必要搞得这么条条框框的吧?”我满肚子的牢骚,与其说是吐槽新交规繁琐,不如说是在吐槽自己的奖金没了。

      哥哥自顾自挖着饭:“新交规很好。”

      “好什么嘛……”

      “唤醒行人自律、唤醒交警责任。”很少见,他说了12个字。

      “真是的,还有,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朝着屁股打几鞭子就能震慑住那些违章的人,否则今天晚上我就不会这么倒霉了。”我离开餐桌,从背包里掏出那个行刑机器电机。

      “不,疼痛足够震慑。”哥哥不赞同我的话,自顾自的说。

      我不解地看过去:“嗯?”

      “方法原始野蛮,但管用。”哥哥说完已经吃完一碗饭了,站起身去走入厨房装饭。

      我端详着那副行刑机器:它做工细致,结构简单稳固,操作也是傻瓜式,对于我这种生于电子时代的人来说,不用说明书也能玩的起来。

      果然,简单地点了几个键,用于连接刑具的机械臂就动作起来,它先是慢慢地向后转动,隐约听得见内部有种机械装置在苦苦蓄积着强大的力量,鞭打的力量应该就来源于这里。接着,当机械臂转动了180度的瞬间,机械臂用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猛然弹回至原点,期间伴随着惊人的爆发力,我捧在手中的机械差点儿因为这种爆发力而跳出去。”

      “哇喔~”我暗暗惊叹于机械可怕的蛮力。并且,就在我惊叹的短短一秒内,我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奇怪、邪恶、却又诱人的想法:

      从小到大,父母对哥哥的要求很严格,却对我溺爱。当我和哥哥俩成人之后,父母在海外做生意难以回国于我们相见的时候,哥哥又成了宠爱我的人,我算是一个生在蜜罐子里的女孩儿了,至少从小到大,没人体罚过我,这对于与我同龄的人来说,那是不会有的幸福经历。

      我接触过一些言情的小说,其中有些女主人公因为犯错,会被亲人责罚,亲人会打她们身为女孩子最娇嫩的部位:臀部。而在女主人公梨花带雨地哭过之后,又可以像受伤的小猫一样缩进亲人的怀抱中,接受悉心的安慰……

      哇喔~这感觉……一定会很棒吧!

      我也曾幻想过这样的场景:我犯了错,像无助的小绵羊一样,被嗔怒的哥哥按在他强壮的腿上,身边萦绕着哥哥熟悉的气息,他宽阔的手掌一下下拍击在我敏感的屁股上……

      哎哟~不行了不行了!再幻想下去就忍不住了!

      可惜的是,哥哥是个老土的人,土到掉渣!

      我以前也曾向他暗示过这种事情,而他只会冷冷地回答两字:“别逗。”而我故意犯错的时候,比如打碎几个茶碗啦之类的,他也只会微微叹气,摇摇头,自顾自地打扫残局,丝毫不对我动怒。他一定不知道,其实我真的好像尝试一下被哥哥打屁股的滋味啊……

      一不做二不休,我将机器固定在门框上,在ABCD四种刑具中纠结了一会儿,选择了中规中矩的B型刑具,将它装在机械臂上,设好参数。之后,我微微弯腰,将自己的屁屁撅起,对准藤条将要经过的轨迹。

      这时,才发现捧着一大碗饭的哥哥,像雕塑一样凝固在门前:“小……小远,你……”

      “哎哟,哥哥别害怕,我只是想测试下这东西的威力而已。”我嘴上说着,心里早已幻想着身后站着手拿藤条,被怒火与爱怜之心所纠缠的哥哥了。这感觉……好美妙!

      我接着,二话不说将自己的牛仔小热裤褪下,将自己的纯白色的棉内裤脱到膝盖处。这下可好,哥哥像见了鬼一样猛地转过身去,嘴巴已经惊吓得不会说话了:“你……穿……干嘛?停!停!停!”

      没错,平日里在外一副冷峻矜持模样的我,在哥哥面前就是一个节操碎得连渣儿都不剩的疯丫头。我哪里肯听命呢?

      听着机械臂发出蓄力的沉吟声,幻想着哥哥忍痛扬起自己健硕的臂膀,我等待着快感的到来!

      ……

      呵,我,的确够蠢。

      “嗖-啪!”明亮的脆响闪过,藤条打了上来。

      那瞬间,屁股肉上的感觉有点儿难以形容,就像是一股滚烫的铁水,精细地码成一条线,一下铺在你的屁股上,第一瞬间并没有那么痛。但,鞭刑带来的痛觉可是一种堆积得很快,却消散极慢的痛楚:当那种皮肤被铁水烧裂开般的疼痛涌起时,我是准备忍耐的,但是疼痛积攒升温的程度似乎高于了我的忍耐力,我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三分恐惧、三分痛苦、四分绝望。

      总而言之:哪里有什么的快感?

      幸好我的手脚没有被绑住,我就像个小火箭一样,捂着屁屁窜了出去。“呜哇啊啊啊!”短促的尖叫,似乎在房中留下了余音。

      “你个疯丫头!”哥哥回过身来,一把抱住我的身体。

      “好厉害!好厉害!哥哥好厉害!”为了缓解那久久散不去的剧痛,我用没有扭伤的脚不停地跳着,心里依旧幻想着刚才那一鞭子是哥哥打的。

      “你!你把裤子穿起来!”哥哥抱住我,却因为感觉到我下半身光溜溜的而惊恐地将头向后扭去,样子好生滑稽。

      那晚,就这么无厘头地过去了。躺在床上,因为没有得到哥哥的爱抚和安慰,我感到失落,接着再想想明天更加难过的工作日,哎……真是愁煞人也!

      二、“第一笔”奖金

      摩托,确实重了许多,后备箱里的沉重设备让我拐个弯都吃力。到了中午,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这是从新交规细化,也就是我们的奖金制度变革之后的第2个月。由于没能狠下心打开头盔录像仪,追击那些违章者,我已经连续两个月没能拿到奖金了。再这样下去,我不要说没钱花,甚至连饭碗儿都可能受到威胁。

      新交规细化,似乎也没起到多大的作用,街上的人们依旧爱干啥干啥,因为到目前为止,也没几个人真正地被执行鞭刑。

      “哎……我去!”我依靠着路旁自己的摩托,长叹一口气,百无聊赖地玩弄着头顶上的头盔录像仪,打开又关闭,打开又关闭,。猛然间,一辆轿车拐了一个诡异的弯儿,明显的违章变道,还飘逸地近距离从我面前穿过去,扬了我一脸的沙子。毫不夸张,如果她得方向盘再打深一点儿,明天的报纸又会有一条“交警因公殉职”的报道了啊!

      “啊呸!开这么飘,参加拉力赛呢?靠!”我吐出口中的沙子,骂道。

      这时,我才发现一些不对劲的情况,周围有好多无事佬儿在饶有兴致地看我,眼神中分明在说:“一个交警被违章的玩儿成这样,真是吧啦吧啦吧啦… …”

      靠,真是的,面子要紧,追!

      我跨上摩托,拧动油门,一股脑地追了上去。同时我调出了头盔摄像机中录制的画面,刚才那家伙违规变道的时候,正巧我的头盔录像仪处于开机状态,其中清晰地显示了那辆白色的轿车违规变道,还差点儿撞了一个女交警。

      “妹的!要你命背,被我拍下来了吧?”我暗暗咒骂道,将画面传到了大队以保留案底,并再次加速,在通向工业开发区那荒无人烟的公路拐角处将那白色轿车拦了下来。

      “哎哟!真不好意思,交警同志!”下车的是个女白领,修长的身姿,OL套装、高跟鞋、黑丝袜、满身妖娆的香水味。还算老实地主动递上了驾照和行驶证。

      “漂移得够HIGH,差点儿弄死老娘我啊!”我损道。

      “哦!原来是个女警啊!美女警官真不好意思。”她嘴巴真甜,“美女”这词儿这么一说,姐我的骨头都在酥酥~

      矜持,还是得有的,于是我像往常一样装腔作势道:“知道新交规添加的内容吧?鞭刑耶!”

      她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来不及了吗?客户他的儿子定了一份人生意外保险,还是个当警察的……哎对了,和美女你的这种工作性质很像呀!要不要给你也参考一下这个险种?”

      哎我去!卖保险的果然厉害……这时候都不忘推销。

      “得了呗你!要是你们以后开车老实一点儿,我们也不要买这种保险了!走走走!”我让她快走,并准备将驾照丢给她。

      正在我下达送客令的时候,我的对讲机响了:“静远美女,听得见吗?”

      “等下啊!”我拿着她的驾照,远离她走了几步,接通了对讲机。

      “李静远听见,请讲。”

      对讲机那头传来李二麻子的声音:“李大美女啊!你刚才是不是送了一段违规车辆的录像到大队来啊?”

      “嗯啊!”

      “司机是男是女?你没把人放走吧?”

      “女的,她驾照在我手里,走不了。”我回头看了看,那个白领已经钻回冷气十足的车里,和客户打起了电话。

      “哎哟……那就好!要是李美女的屁股被打了,我可心疼死了啦!”他好像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我恼火地打断他的话:“喂喂喂!正经点儿!什么叫我的屁股被打啊?”

      好吧,这回从那里传来令人不安的消息:“之前忘了和你说了,最近交规又有新的细化:现在我们传上大队的录像,都会立刻被备案到交通部的数据网络中,如果你之后没有再传回能够证明违规者确实受过了鞭刑,或者逃逸的照片、录像,你就……你就将承担违规者相应违规行为下应该承受的鞭刑!说明白了吧:现在对于那些违章的,你拍着了她,却打不着她,又无法证明她跑了,那你就要受刑了!”

      “……”一滴冷汗从我后脑流下。我勒个吗吗咪啊!老娘差点儿就要自己屁股开花了啊?这么严格的执行监管,看来国家这回是真的要彻底整治交通行为了!

      “我……我长这么大,没打过人啊!”我压低声音,对话筒为难地说。

      “没办法啊!谁叫你摊上的呢?硬着头皮上吧,哥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说罢,他挂断了对讲机。

      完了…早知道不追了呢!让我对一个陌生的女性用刑?我这辈子恐怕都不能做到。但是,如果我不做,我就将……我靠!为什么让我碰上!

      “小姐啊…别怪我狠心…人不为己…人不为己屁股开花啊!”我自言自语地从后备箱里取出设备,架起刑架,架起遮掩帐篷,固定好两台行刑机器。

      那个即将遭殃的小白领一定是有点儿等不及了,她一定是要急着见客户,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来,好奇地看我搭起小帐篷。

      她根本不知道,她不仅无法准时赶到客户那里了,她甚至过会儿能不能直着腰撑到客户那里都是问题!

      “美女啊……你在干嘛啊?”

      “额,美女啊,你真的细细读过新交规吗?”我苦着脸问道。

      “读过啊,怎么了?”

      “新内容啊!读过么?”我一脸的无奈,不知道这个白领是真傻还是装傻。

      “读过啊,什么鞭刑什么……不会吧?”说道这里,她的脸上才浮现了些许惧色。

      “得罪了啊!”我突然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用力向帐篷里拉。

      她开始惊恐不已:“等等!等等!这真的要执行吗?”

      我好歹是个交警啊,对付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白领还不是跟玩儿似的。一脸苦瓜相的我已经将她面朝下按倒在刑架上了,她的两手分别固定在了相应的位置上动弹不得。

      “不要啊!救命啊!救命啊!”她惊恐地叫喊起来,这么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工业园区大路上,会有人来?即使来了怎么样?执行公务,谁敢拦姐?

      “没办法啊,否则就是我挨揍了啊!”我哭求般的音调传出,一手按住她乱动的腰,手忙脚乱地一面看着说明书,一面用皮带捆住她的腰身,和脚踝。

      完成了捆绑之后,我已经是满头大汗了。我走出闷热的帐篷,拿着说明书若无其事地阅读着,丝毫不顾帐篷里传来的抽泣:“呜呜呜…呜,美女,我求求你了。”

      我哪会管她啊,自顾自看着:“额?准备最后一步:除去掩盖臀部的一切衣物……”真是够文艺的,直说呗:扒光咯!

      迈出了“罪恶的”第一步,我顿时轻松不少,我毫无心理负担地在她惊恐的尖叫中脱下她的OL套裙、黑色连裤袜、粉色蕾丝小内内,顿时,白皙、嫩滑、柔软的屁股蛋儿暴露在了刑具的打击范围内。

      按照表格显示:她将经受C型刑具按照120%的标准功率抽打臀部75下。C型刑具,保证她能叫出声来、120%功率,保准她在20鞭以内就哭爹喊娘的、75下,保证她挨完了之后爬不起来。哎……想想都惨。

      只要再点一下子按钮,恐怖的刑罚就将开始。我嘴里不停轻声念叨着:“奖金来了,奖金来了,奖金来了……”以此来减轻内心的怜悯感。接着,我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屏幕中两团目前为止白皙可人的屁股蛋儿就被记录下来。

      按钮按下,机械正在蓄力的声音传来,长长的藤鞭被机械带动,2月前的夜晚我作死的痛苦回忆浮现脑海,当时我还只是用了B型刑具,100%功率。而今天这种C型刑具,120%功率的鞭打,只会造成比我的屁股所遭受的更加剧烈的痛楚。:

      “嗖,啪!”声音听起来似乎比那晚打我的那一鞭要小些,但这个女白领的反应可比那晚的我来得可怜多了。

      能感觉到不锈钢刑架都震动了一下,她高高撅着光屁股的身体仿佛触电了一般,猛然抽搐了一下。接着,那声让我眉头都皱起来的尖细的惨叫声传来:“啊!!!”

      那条红印浮现在洁白的臀肉上,起初是粉红的,不过半秒开始变成肉红,接着是大红、深红、暗红、紫红,没错,颜色就是这样过度的,变色整个过程大约十秒,并且之后,被鞭打的臀肉会微微隆起。

      第二下鞭打在蓄积力量的时候,她惊恐的脸上已经一丝血色都没了,她急促地喘着气,一秒内能吸气呼气三四次都不为过,好像以为不停的呼吸可以缓解痛楚一样。

      当她发现自己呼吸的那口气还没咽下去,第二鞭已经毫不留情地招呼上自己可怜的屁股时,她差点被自己的那口气呛住:“啊!啊~啊……啊! ”一声“啊”几乎喊出了4种变调。

      原来鞭刑机器是有自动上下调整鞭打位置的功能的,这保证了受刑人的臀部的创伤是均匀分布的,上至腰下,下至腿根,均匀得有些诡异。鞭痕就像扫描仪一样,将这个女白领的臀部从上到下扫了一遍,之后再从下返回上,又一遍。皮肤颜色从嫩白,扫成了暗红,从暗红,扫成了不均匀开裂破口,流血。

      好像人的反应也会随着这种“恐怖扫描”的阶段不同而不同似的,75下,她的臀部总共遭受了3遍“扫描”,她的身体一次比一次难以控制:

      第一轮的时候,她即使惨叫连连,但内心作为女人的自尊,还让她尽量保持身体的自持。

      但到第二轮时,恰好之前的伤痕被新的鞭打所覆盖,也就产生了“伤叠伤”的效果,她臀部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破皮,类似于擦伤,表层的皮肤被藤条无情地摩擦扯掉,露出一碰就疼的嫩肉,这算是为第三轮“扫描”埋下了伏笔。

      如果说第二轮,她虽然挣扎更加剧烈,叫声更加凄惨,全身也都开始企图挣脱刑架的束缚,但总体还能看出她内心的隐忍的话。那么第三轮,则彻底撕碎了她最后的伪装。第三轮“扫描”的每一鞭,都抽打在失去外皮保护的裸露嫩肉上,当藤条离开那些嫩肉的时候,甚至都能听见物体离开粘性物质时的那种响动,真是……太可怕了。她的惨叫开始变得扭曲,每次惨叫时不再怕羞似地低垂着下巴,而是奋力扬起满是汗水的惨白脸颊,朝天惨叫着,她的身体开始疯狂地扭动,整个帐篷被她弄得吱嘎直响,但由于身体关键部位被束缚,只能做出一些滑稽而扭曲的动作。

      即使受煎熬的女子不是我,但我依旧感觉一秒都过的很漫长。当最后一鞭打完,机器上的数值显示为0,电极的鸣响停息之时,我不敢相信手表上的显示才走了3分钟。

      感觉到可怕的折磨已经停止,她从无法自持的状态,迅速回到保有自尊的状态。脸颊羞得通红,抽泣起来,头发在挣扎中散乱,被泪水打湿,粘在脸上。

      我关闭录像,轻轻帮她手脚的束缚,没想到将腰上的皮带松开后,她居然一下子趴倒在地。她一定是在刚才的折磨中精疲力竭了。

      她蜷缩在地,一手捂住脸颊哭泣着,一手无力地向下伸去,想要将自己的内裤和连裤袜拉上来遮挡自己已经烂掉的屁股肉。怜悯让我变得异常温柔,我柔声细语地安慰着她,将她的脑袋揽入怀中,一手用专门的喷雾剂对她那皮开肉绽的屁股进行治疗。

      起初,受尽委屈的她很是抵触,大喊着:“你走开!”但后来,终归是需要有人安慰,她还是像个受伤的猫咪一样,蜷缩在我的怀中,乖巧得一动不动,只是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抽噎,和伤口被药水刺激得疼痛而发出的羞怯呻吟。

      突然她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出“孙总”的来电提示。

      “挂掉它。”她抽泣着回答,这对于一个小白领来说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

      过了好久,她才在我的帮助下苦苦支撑着站了起来,穿上内裤和连裤袜,套好裙子。正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她突然回头朝我问道:“警官,这段视频不会……”

      “放心吧,只会保留在交通部的内网数据库里,绝不会向外传,我们交警如果泄露了相关视频,会被诉讼的。”我笑着回答,打消了她的顾虑。

      “这样啊,那太好了。”她的脸色如释重负,虽然重新打理了一番,外貌上看起来丝毫没有什么不一样,但她的神色看起来还是很疲劳。

      “是啊。以后,千万别再违反交规了啊。现在国家是下狠手来治理了!”我衷心地劝告道。

      “嗯!我再也不敢了!”她连连点头,仿佛又回忆起刚刚经受的痛苦,她的恐惧显而易见。接着,她回头走向自己的车,步子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还是很稳定,但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出这个模样性感迷人的女白领,似乎在隐忍着什么痛楚而略微蹒跚着。

      车开走了,每一个交规细节都很遵守,甚至连速度都平稳下来。要是每个司机都能这么老实地开车,我们的工作也就轻松多了啊……

      三、有钱算个屁!

      对触犯交规的人实施鞭刑的案例越来越多,现在的路人们,如果看见街边一顶不透光的红色帐篷中传来一声声“啪啪”脆响,一声声“救命啊!”以及各种凄惨的哭号,也再也不会冲过来企图解救或是报警了。

      他们都明白了这种帐篷的含义了,他们称之为:“怂了十几年的交警们终于可以爷们儿一回的帐篷”,路过它时也只会微微撇上一眼,心里默念一句“算你倒霉”。

      新交规这么有轰动性的事件,在全国产生了不小的争议,民间组织“A国人权委员会”一天到晚拿这事儿诟病咱们交通系统,交通部则以连续4个月不断下降的交通事故率作为回应。

      有的电视台还专门将这种争议引入辩论类节目,请到名气一个比一个牛B的名人来现场撕逼,哦不,是现场辩论。诺,我在电视机前看的就是了:

      只见电视机前的两位“砖家”口若悬河:

      【A君道:“中国的商鞅,大家都称赞,却没多少人去诟病他在变法中引用的严刑峻法。因为特定时期特定政策是必须的嘛!”

      B君言:“你不能用中国古代的案例来对比我们A国现代文明社会。体罚本来就是有悖文明社会的价值观的。对女性的刑就更不道德了,女性的臀部本来就娇嫩,多少女性在受刑期间,疼得小便失禁,口吐白沫的都有,这太野蛮了……”】

      我丢下遥控器,嘴里叼着筷子,嘟囔着嘴问向一旁还在大口吃肉的哥哥:“哥,你觉得呢?被打得小便失禁的女人我的确见过,有时候我也觉得,同样是女人总感觉不忍心。”

      “静远太善良了。”哥哥头也不抬,留下这句话。

      “哥哥你抓过女犯吗?她们可怜么?”

      哥哥停下了筷子,思索了许久才说:“抓过,没感觉是可怜或是可恨。一等罪一等罚,不可以暴制暴,也不可妇人之仁。”

      “喔喔喔!哥你一句话说了31个字耶!好神奇耶!”我傻笑着看着哥哥,手里还掰着手指头。

      “静远,记住,无论是警察还是交警,都必须铭记的:警方人员,原则性高于一切。”哥哥站起身来,更加语重心长。

      “哥,你今天说话变利索了嘛!而且说的内容听起来都好高大上耶!”我继续笑着。谁料,哥哥从我身后走过,宽大的手掌顺势抚摸了一下我的头顶。我顿时感觉脸红得发热。

      “因为我相信静远是个好交警。”哥哥留下这样的话。

      在哥哥眼中,我一直是个干啥啥不成的傻丫头,还真从没听过哥哥这般肯定我。我有点儿自我膨胀地反问道:“你怎么肯定?就因为我敢动手惩罚那些人?”

      “因为静远是个有原则的姑娘。不像电视里的专家们,讨论前不先划定一个底线、原则,所以永远讨论不出结果。”哥哥留下这样的笑容,只留下我在电视前摸不着头脑。

      又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夏天早上!喂喂喂,我可没有夸这天气啊!这种天气什么的,最讨人厌了:长袖警服,肥大的警裤,不透气的皮靴,大头盔,被太阳烤得直发烫的摩托车,还有那本姑娘很快就将晒黑的白嫩皮肤,真是痛心啊。

      骑着摩托在道路上巡视,路过了好几个建筑工地,建筑工人们在烈日下汗流浃背也丝毫没有怨言,反倒那些监工,那些视察来的大领导们倒是一脸的嫌弃相,一个劲儿地往冷气十足的豪车内钻。

      这就是富人的“优越感”?切!”

      这么鲜明的差别,我突然有种以后每见到一辆劳斯莱斯、宝马、奔驰、保时捷之类的,都竖起一根中指的冲动。

      呐,这不,一辆豪车从我身后疾驰而过。呐,奔驰GL系列SUV。卧槽了蛋的!说土豪土豪到啊!我张大了嘴,一只手颤颤巍巍地竖起一根中指。

      哎,等一等,我好像还发现了其他不得了的事情:奔驰车前方百米不到的信号灯早已闪黄,而奔驰本身似乎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本来这土豪的速度至少在80码以上了,按照我这么多年的交警经验,这么点儿距离他够停住就怪了,他肯定要闯过去了。于是我本能地用我的那根中指,迅速按下了头盔摄像机的按钮。

      你问为什么是中指?哎哟不是说手指被土豪吓得僵住了嘛!

      果然,至少80码的速度一点儿减的意思都没有,直接插过去了。虽说这里是C市的新城区新楼盘,人送外号“新区鬼城”,车辆往来少得可怜,但你这土豪也不能用80码的速度顶红灯吧?这还把不把我们交警放在眼里了?

      不管了,开着摄像机,追!

      土豪的车速,追上去确实花了我一番力气,摩托引擎的燥热隔着靴子都能感觉到烫,而当土豪那身躯庞大的SUV停下来的时候,我什至能感觉到它功率庞大的引擎还在不羁地轰鸣着,就好像车自己都还没跑够,嚷嚷着要继续奔跑一样。

      满头大汗的我来到主驾驶门前,忍不住将帽子脱了下来,马尾辫也散了,一头的乱发被汗水贴在脸上,狼狈不堪。

      按照规范,先敬礼然后说话,虽然一点儿警容都没有:“交警七大队的,请您开门,驾照、行驶证。靠,热死老娘了。”

      主驾驶座并未开门,连漆黑的遮光玻璃都没有下来,一种被有钱人鄙视的感觉浮上心头,我勒个去,这主有点儿派头啊。

      车内稍稍静默了一会儿,一声女声从主驾驶座溢出:“额…湘莲,那麻烦你去处理一下吧。”后排于是有更年轻的一声女声响应了一下:“好的夫人。”

      我去,女司机!能在公路上开出这么飘的速度,过红灯连刹车都不蹬一下的女司机,土豪您确实是第一位。

      车的后座倒是打开了,慢悠悠地从车里踏出一只细长的黑高跟鞋,白色过膝丝袜,跟出半边黑色的束腰连衣长裙,白色花边围裙……等等!这打扮难道是……

      还真特么的是!

      “卧槽,女仆?!真的女仆?!”望着那双手谦恭地垂在下腹处的年轻女子,我失声惊叫起来。我靠,姐我真是从动漫以外第一次看见活生生的女仆!+

      “是的,警官您好,我是夫人的仆人楚湘莲。这是我的驾驶证和这辆车的行驶证。”女仆恭敬地向我鞠躬,并双手郑重地递上了两证。

      我接过两证,感觉浑身的热汗都变成冷汗了,在人家有钱人面前,气氛都不对劲儿了啊!

      定下神细细看了看,驾照的持有人名是楚湘莲,也就是那个女仆,但开车的人明显不是她啊。

      “我是说……”我刚想开口,女仆就打断了我的话:

      “我明白,刚才我在驾驶的时候触犯了交规。我接受处理。”

      我连忙止住女仆,转身面对主驾驶:“不是你!不是你!我是说主驾驶座上的这位,我要的也是她的驾照!还有这位能下来说个话吗?别搞得跟垂帘听政似的!”

      这时候,主驾驶的车窗才摇下来。一个居家小女人模样的知性女性形象出现在车窗前,一看就知道是哪个富人家的小妻子趁着老公不在家,开着老公的车出来嗨皮了:“哎哟,这位姑娘啊。真对不住,我这不是驾照还没拿到吗?通融一下呗?”

      姑娘?没驾照?土豪您还真是牛B啊,没驾照您也敢开驾校以外的车?还敢在非教学路段开出这么HIGH的速度?还闯灯?我还真得数数您犯了多少事儿啊。

      那个女仆也上来帮着主人说话:“是的,夫人她现在处于练车阶段,还请您网开一面。”

      网开一面?这次,有点儿难:“二位啊,不是我不想啊,但是这次您可是两罪并犯啊:非高速路段闯灯一条,无驾照上路又一条,如果交通法院的人到现场调录像分析的话,说不准还给你来一条冒名顶替啊!”

      我一面苦口婆心地对着她说了一大通,一面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准备将录像仪关闭了,这段违章录像就不要上传了吧,一旦上传,根据新交规,这个富家小妇人的两条罪名可就要面对两份鞭刑了哟,这可不好玩儿啊。还是帮她整掉算了吧。

      谁料到,小妇人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哎哟我知道啦,我不就想开个车到新楼盘看看房子吗?现在房源这么紧俏,多进个十几套肯定有好处的。我和你们交通部的领导们也有接触,你们交警也不容易,累死累活来追我的车,不就是为了一点儿奖金吗?湘莲啊,给她吧。”

      卧槽,听她这话,怎么一股令人火大的感觉从心中涌起了?

      我的脸色阴沉了下来,手指指向头盔上的录像仪:“喂喂喂!女士,你说话注意点儿啊。我们现在的对话可是被录像仪记录下来的啊。”

      谁知她依旧不以为然:“我知道,你们这东西不上传就没用的。”小妇人说话的同时,她的女仆已经将她的钱包送到了她手上。

      “喏,400够了吧?”小妇人从车窗里递出4张百元纸币,就这么塞到了我的面前。

      这是打发要饭的呢是吧?

      这当我是要饭的呢是吧?

      有点儿钱了不起了是吧?

      就拿交警不当干粮是吧?

      原本准备按向摄像仪终止按钮的手,猛地一下按向了另一个键:【上传】

      于是,一向不正经的我也突然之间变得严肃起来:“这位女士,刚才您的行为已经被录像,并且已经被上传!您之前的行为共触犯了2条交通规范:强闯信号灯、无证驾驶。根据新交规要求,你这两项罪名共计需要接受B型刑具以120%功率鞭打臀部80下,以及C型刑具以120%功率鞭打臀部75下的两项处罚。请您配合。 ”

      这下可好,小妇人一脸惊愕而不解地楞在车座上,而她的女仆则在一旁炸开了锅:“什么?!警官同志,你没说要执行鞭刑啊!”

      “你们平时不看新闻吗?最近所有新闻都在讨论新交规的鞭刑内容。”我斥责道,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气场可以把有钱人压下去!

      小妇人终于有些面露惧色,但她身为富家夫人的身份,让她依旧傲慢,语气像是反在训斥交警一样:“你这个丫头怎么一点儿都不通人情呢?怎么说上传就上传呢?我遇到的别的警察,都会通融一下,你怎么……”

      “如果是平常,我还真就只进行简单的批评教育然后放人了。但今天我这么较真不是因为别的,就因为你居然以为掏钱就打发走交警!交规就是交规,法律就是法律,别以为用钱什么都可以摆平!”我义正言辞的模样差点儿把自己都吓住,这种大义凛然,正气凌云的气场,姐我什么时候具备的?

      这种气魄瞬间hold住了现场,小妇人已经无力再说什么了,只是慌张无措又委屈地在主驾驶座位上不断自言自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怎么遇上这样的交警呢?”

      我不管她在那里怎么说,自顾自地开始组装遮蔽帐篷。

      突然,忠心耿耿的女仆焦急地跑到我面前:“警官同志,车的行驶证是家中先生的,驾照是我的,如果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不要伤害我家夫人。”

      “交规有规定,只认肇事者,你可以去看看。”我不理会女仆,搭好帐篷,走上车的主驾驶门前,轻轻敲了敲车门:“这位女士,可以下来准备一下了。”

      “警官同志!你要罚就罚我吧!”侧耳传来女仆焦急的喊声,我把头一瞥,好家伙!只见那个女仆居然自己撩起了长裙,褪下白色棉内裤,撅起圆滚滚的小白屁股,趴上了刑架,甚至除了两手以外,腰部、手腕、脚踝都自己完成了固定。

      “我警告你俩别乱来!现在视频还在上传,我不保证交通部的肇事认定科会不会再判定出新的罪名,比如抗拒执行之类的!”如此乱象下,我只能一切按照规范办事才能不被这俩“特会玩儿”的有钱人牵着鼻子走。

      终于,只听小妇人“哼!”的一声,风风火火地打开了车门:“哼!不就是几下鞭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呵呵,你马上会知道有多了不起的。

      “湘莲你让开,多谢你了。”小妇人上前解开女仆手脚的捆绑,将她拉站起来。

      “夫人,你不要……”小女仆居然哭了,准备要挨打的都没哭啊。妈呀,我也想要这么忠心的女仆啊!

      “不哭不哭!别在这个穷酸的臭交警面前丢脸!”小妇人嘲讽着脸皮比墙厚的我,一手擦拭着女仆脸上可怜的泪珠,另一手……额,她居然顺着女仆匀称的大腿根还有小屁股婆娑了几圈,甚至手指微微地向女仆的两腿间深处探了探!

      妈呀~不忍直视啊~这对主仆俩经常干百合那些事儿吧!啊呀哟~~~试想一下男主人出远差,女主人寂寞难耐只有找女仆人一起互相婆娑什么的……我勒个去!不敢想象啊!我脑补出那么多画面也真是罪过啊罪过!

      “警官同志,既然夫人一定要受苦,那能不能请求您一件事儿。能不能将帐篷放到车的后座里,因为现在所有人都能认得这种帐篷是干什么的了,让别人知道夫人被交警执行了鞭刑,对其颜面不利。”一脸泪痕的小女仆做着最后的央求。

      真是的,要是她还懂得颜面,就会老老实实地开车了!而不是拖延到鞭刑必须执行的时候了!

      但是,姐我毕竟是个善良的女孩儿,我还是答应了女仆为主子的请求:“好吧,那你自己去把帐篷放车上吧。抬不动或者放不下就不管我的事儿咯! ”

      “嗯!一定!”女仆一脸自信地答应道,随机麻利地打开了SUV的后座,那让我下巴都吓掉在地上的后座。居然宽敞到能放下帐篷的后座空间,为了腾出位置,女仆人先后挪出了好几只我想买却买不起的LV包包,好几件我想买却买不起的普拉达大衣,还有一台我想买却买不起的IBM顶级配置笔记本电脑……总之各种各样我想买却买不起的这个和那个!

      呵呵,那瞬间我在想:“只有亲手鞭打这个养尊处优的小娘子的屁股,我才能做到心理平衡!”

      最终,女仆居然将整个帐篷都塞进了车的后座,这下,行刑场所更加隐秘了。我带着一脑子的仇富心理走上她的车后座,心想这个有钱的小妇人即将受到的两组鞭刑,喔呵呵呵……我突然很邪恶的开心起来。

      我先将B型刑具装上刑架后方,设定好第一轮要打的80下,剩下的,只有“请君入瓮”了。我将手向刑架那里摆了一摆,对小妇人说道:“请吧,这位女士。”

      “哼!”小妇人走上后座,依旧满脸的高傲,气嘟嘟地一把将自己的米色丝绸连衣裙撩了起来。圆润丰腴的臀部露了出来,包裹着那对肉团的,是成熟知性的肉色尼龙连裤袜,其下立着两条虽不如街上的年轻女郎们修长,但却依旧匀称美观的双腿,以及套在米色的鱼嘴高跟鞋中的纤巧双足。果然是富人家的娇妻,气质甚至比我们这种平民未婚女孩儿都要迷人。

      “哼!”又是一声,小妇人赌气似的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将连裤袜和内裤褪到大腿根,刚好是一个欲遮还休的位置上,甚至还自己用手指头在臀部曲线上划了一道,看她一脸的半挑衅半秀的模样就知道她心里在想啥:“看姑奶奶我的曲线,嫉妒吧?你这个月工资还没我这一身衣服贵的女屌!”

      我猜她是不是还没反应过来接下来将要发生不好玩儿的事情啊……

      她异常顺从地趴伏在刑架上,跪趴着的姿势下,有些故意地将腰部下沉,将臀部翘起,凸显S曲线,甚至语气都挑逗无比:“来~吧~”

      绑上“四关节”:手腕、脚踝、腰部、膝盖。“得罪了!”她一定看不到我此时嘴唇的模样,邪笑得直歪歪。

      电机轰鸣声比之前有些大,应该是我最近偷懒忘了给它加润滑油的原因吧。但听相关机械师介绍:这丝毫不影响打击的力度。

      哈哈!这我就放心了!

      藤条划过空气,由于帐篷也被布置在了车内,空气不流通,这声音比正常情况下要来的闷。但奇怪的是,藤条抽打在女人臀肉上的声音,却比以前要响亮。

      “……呼……”第一下,小妇人咬紧了牙关,之后悄悄呼出一口长气,眉头骤然紧了一下,之后有意地松弛开来,装出一副没啥感觉的样子。但她那在触电般抽搐了一下的臀肉可瞒不住我!

      姐我到现在,好歹也是前后替4个女上班族,2个女高中生,3个家庭主妇,以及1个护士执行鞭刑的熟练交警了,受刑女性的生理状态在鞭刑过程中的变化,我还是有所研究的。

      按我的经验来看:没有女性的屁股是不怕疼的,而怕疼的程度嘛,我只要看她们的屁股肉在挨第一鞭子时就有数了:

      如果第一鞭子下去,以及之后的4、5秒里都丝毫没动弹的话,那么她应当是非常坚强的,不过这真是少数。”

      如果臀肉轻颤一下,之后也没啥动作,那么她虽然叫喊是难免的,但至少有可能在行刑结束后也不落泪。

      如果臀肉猛烈颤动,之后4、5秒内甚至不自觉地抖动,好像在害怕接下来的鞭打。那么我们一般要做好一些准备工作了,比如之后这个女孩可能会惊声尖叫,你需要带耳塞才不会被吵得头晕啦;比如她可能会像待宰的牲畜一样疯狂乱动,你得时刻注意帐篷会不会塌啦;比如她可能会小便失禁弄湿裙子裤子啦,你得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条备用的裤子给她换啦之类的。

      照目前这个小妇人挨第一下的情况来看:这两团白白嫩嫩、吹弹可破、养尊处优的屁股肉,那还是比较娇贵而且怕痛的。但她出于富人妻子的身份,为了颜面在刻意掩藏自己的真实反应,这样的话会有两种结果:1.逐渐疲劳的她,会在不知疲劳的机器的第N下抽打中,意志力瓦解,开始表现出真实反应,哭、叫、呼救、失禁,啥都可能。2.一直忍到最后,让我钦佩不已。

      至于到底哪种结果,那就得看她的意志力了,我们拭目以待。

      应小女仆在门外不停的央求,我将摄像仪固定在拍摄位置,人下了车,关上车门,给予富家小妻子更好的隐私保护。心里想象着她到底会在哪下鞭打中崩溃。

      “夫人……夫人她?”小女仆的两手焦急地捏在一起,浑身急得直哆嗦,这种情况下我其实应该告诉女仆真实情况。

      我打开自带的出门时还是冰镇,如今简直热似开水的饮料,自顾自地喝了一点儿,说:“能看的出来,B型刑具打下去,你家夫人有些受不了。但她依旧在尽力忍耐。”

      “……”小女仆无言,痛苦地咬着嘴唇,一脸焦急而自责的表情让人心生怜爱。

      我和她相视无言大约1分钟,她终于呢喃道:“听说人在感到痛时,不要忍耐,而是要挣扎,要叫喊,才会好转一点儿。夫人如果挣扎挣扎,反而会感觉好些吧。”

      “不用担心,她已经开始这样做了。”我背靠着的正是这辆车的后门,我能感觉到整个车在每次车内隐隐传来的鞭响后,都轻微振动一下。小妇人应该快受不了了。

      我打开后门,“啪!”刚好看见一鞭子抽在小妇人的屁股上。她的屁股已经被一条条红肿的鞭痕覆盖,轻轻隆起来,这虽然只是B型刑具能达到的极限效果,但也够这娇贵的小少妇吃一壶的了。能看见她眼里闪着泪光,满是害怕和紧张的意味,嘴巴张开,大口大口吸着冷气,随着鞭打的频率,身体也在有节奏地扭动,喉咙里溢出压抑而痛苦的,时而短促时而深长的呻吟:“唔……啊!呜……呜!嗯……呃!”

      “脸比一开始白太多了,忍不住就叫出声吧,会好受些的,这是有经验者的劝告。”我如是说道。

      猛地察觉到我打开车门在看她,她顿时停下了挣扎,恰巧臀部又遭一鞭,她那想要不挣扎的身体又无法忽略火辣辣的疼,只能在将要表现出挣扎的动作时转换成卖弄姿色的风骚状,结果真实的模样吗,可想而知多么滑稽。

      刚才还疼得惨白的脸蛋,突然在满面汗水中浮现一丝羞红:“才,才……”(“嗖,啪!”鞭打声)“咿呜!…才,没有呢!” (“嗖!啪!”) “额啊!没有……才,没柳(口齿都不伶俐了)……嗯啊!……一,不疼……啊呃!我只,是…~…~(总之各种听不清)”

      真是的,看着这个小妇人在痛苦的折磨中为了颜面而苦苦支撑的傲娇模样,我突然感觉有些不忍。切!我居然会同情这个之前还用钞票羞辱我的女人!

      “好吧你继续,还有20下结束。”我重新合上门。不自觉地叹了一口气。

      果然,车门一关,车体的周期性震动又开始了。

      过了一会儿,鞭刑机器传来停止的提示音“哔~~”,伴随着那小妇人以为我们听不见的一连串如释重负的轻呼:“哈啊~哈啊~哈啊~~ ~啊……”

      其实如果不对这个小妇人报以讨厌的眼光,她的声音其实挺诱人的,她的轻呼真的很像我趁哥哥不在家时,偷看的色情小电影中女主角进入状态时的… …

      ……

      .

      完了,姐我好像说漏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之前的就当没听见吧!

      之后,我停了十几秒,打开了后座门。只见小妇人的屁股已经被“染色”,深红和紫黑交相呼应,纵横交错。所幸一点儿都没破皮,这是B类刑具的极限效果了。

      这个小妇人还算有些坚强,勉强熬过了B型刑具的80下鞭打。

      十几秒没有再次挨打,小妇人似乎感到无比轻松愉悦,甚至因为得到了休息的空间而使得体力恢覆,而使得傲气再次回归,虽然语气中的骄傲不见了,声音也明显有颤抖和停顿: “呵呵!也,也不过如此嘛!姑奶奶我只是出了点儿汗而已~呵……”

      咱们A国有句谚语叫什么来着?“话多者命背”是不?说的就是这个小妇人啊!

      只见我一声不吭地走向已经开始发热的鞭刑机器,将左右两条B型藤条换下,然后将C型藤鞭固定上去,一副鸟枪换炮的大戏即将开始。

      小妇人似乎忘了什么东西:“喂喂喂!快来帮姑奶奶我松绑啊!你在干嘛呢臭交警?”

      “这么快就忘了?你还记得我一开始说什么了吗?你有两条罪名啊姑奶奶!轻的一条是无证驾驶,重的一条是强闯红灯。”我黑着脸说道。

      “什么?!难道刚才……”小妇人听罢,楞了一秒,顿时一脸细思恐极的表情浮现出来。

      “没错哟姑奶奶,刚才罚的是较轻的,这个C型刑具才是重的。”我冷冷地输入参数,那个小妇人终于慌张起来,手脚乱动,脑袋费力地扭过来,恐惧地看向鞭刑机器重新待机起来,看着那一对儿刚才让她屁股疼得撕心裂肺的机器,如今换上了更不得了的玩意儿。

      “好吧,忍着点儿,C刑具只打75下,比刚才少5下。”我点下按钮,向后退去,可有可无地安慰道。

      “什么?75下!这有区别吗?等等!等一下!等一下!等……啊!啊!!啊!!!”

      来不及让小妇人恐惧,杀伤力上了一个档次的C型刑具已经毫不留情地撕咬在了那已经饱受煎熬的小屁股上了。她终于发出了清晰可闻的惨叫声,一下鞭打就激发了她三声惨叫“啊”,还一声比一声响亮。

      原本紫红发肿的屁股,就好像两条包着淤血的皮包,当C型藤鞭揍上来的时候,一条与鞭痕几乎完全重合的裂口显露出来。薄薄的皮肤被藤鞭撕下扯走了一条,原本淤积在皮下的血滴,顿时流了出来。

      小屁股的大惨状在短时间里升级起来,纵横交错的肿痕变成了纵横交错的血痕,一滴一滴,血珠汇成线,顺着屁股蛋儿,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淌,染在那名贵的肉色连裤袜上。

      车子的摇晃更加剧烈,并且再也不是周期性的了,一刻也停不了。配上车内小妇人发出的呻吟哀嚎,我真担心外面人看过来以为又是一出“车震大戏”。

      小妇人的惨叫声,也终于压抑不住了,一声声从心底发出的苦痛呐喊,无助的哀叫,再也无法掩饰,还伴随着一声声我听得云里雾里的话语:

      “呃啊!救命啊!救命啊!请主饶恕我!”

      “呜哇啊啊啊!主啊!请救救我!”

      “啊好疼!我受不了了!疼死我了!主啊!请您让他们住手吧!”

      “我的……我的……(怎么就是不愿说出屁股这个词呢?)请您救救它吧!”

      ……

      ……

      我悄悄问向一旁为主人涕泗横流的女仆:“额……你家夫人说什么呢?”

      女仆回答:“我家夫人,是虔诚的基督教徒。”

      “呃,难怪呢……阿门!”我抽抽着脸,心里念叨着:“切!基督徒一点儿也不乐善好施,还在我面前炫富!哼!”

      过了好久,鞭刑结束了。手拿医疗包守在车外的我终于走入车内,将她的手脚松开,而满面泪痕的她,居然一动不动地面朝下伏在车地板上,目光空洞的眼睛里还不断溢出泪珠,只留一只血淋淋的皮开肉绽的屁股,突兀地撅起来,好像放不下来似的,屁股上最严重的裂口甚至能看见烂掉的屁股肉在随着心跳一下下搏动。

      “为什么?为什么?主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让我这样丢脸。”小妇人呢喃着,虽不如年轻女孩儿白皙但依旧韵味十足的小脸蛋儿,看起来太过惹人怜。

      我将医疗包慢悠悠地打开,一面清清嗓子,回答:

      “圣经里说:【 不要拒绝救济穷人生活的急需,也不要使急难人的眼目长久望着你。 不要加增饥饿人的悲苦,也不要激怒困苦中的人。不要扰乱忧苦人的心灵,也不要迟延接济有急难的人。不要拒绝痛苦而哀求的人,也不要转脸不顾穷困的人。不要转眼不顾乞丐,而叫他生气,也不要让他,那有求于你的人,背后咒骂你。因为,人心在愁苦中,若咒骂了你,他的创造者必要垂听他的哀求。】

      主是在教育你呐!”

      听罢,她转头面向我,眼里散发着光芒,配上泪眼朦胧,那小模样可怜可爱极了:“原来是这样。原来一个普通的小交警居然比我领悟的教义更深……”

      我偷偷关掉手机上的搜索引擎,和它搜到的关于圣经对乐善好施的教义指导,深藏功与名:“呵呵呵,别说啦,我先帮你把屁屁上的伤治疗一下吧。”

      “等等!”小女仆突然走进来。

      “我家夫人如果身体不舒服,一般都是接受私人医生的治疗的。”女仆止住了我。

      “先护理一下再说啊。”

      女仆坚持反对:“不!在夫人家里,我就是夫人的私人医生,我具有国家甲级医师资格证书。根据我的判断,你们携带的这些药物,已经是放置了两三年的过期产品了。 ”

      好吧,还真是行家,一下子就发现了。我只能作罢。

      小妇人离开了主驾驶座,在女仆的搀扶下,老老实实地蜷缩回柔软的后座。女仆人眼神覆杂地凝视了我一秒,然后向我礼貌地鞠了一躬:“麻烦您了。再见。”说罢,一席迷人的女仆装飘逸地跨上驾驶座,将车驶离,跑出个几百米就能感觉出来这女仆是个贼特么熟练的司机。

      豪车的车窗玻璃对外绝对遮光,谁也看不出来那辆车的后座上,有个连裤袜、内裤都脱了一半,蜷缩在软垫上用手捂着小屁股,哭唧唧的富家小妇人。

      “哎哟~~~受不了了!女仆什么的实在太可爱了!”望着豪车离开,想着出差即将归来的哥哥。我突然抑制不住花钱的冲动,点开了手机网购平台,在搜索框里输入了“女仆装”三个字……


      番外一《潜藏内心的感受》

      “夫人,好些了吗?”湘莲搀扶着我的手臂,几乎因为我腿软走不动路而被迫承担起两个人的重量。

      “哼!那个臭交警!”屁股上肿胀的痛感一波接着一波涌来,丝毫消散的意思都没有,好像被被辣椒水浸泡过一样难以忍受。

      “真是的,为什么这样的倒霉事儿会落在我头上呢?”要不是走入了小区,来来往往的周围全是上流社会人家,我才不会这么压抑自己的抽噎声,才不会忍着内裤和连裤袜对屁股伤口摩擦的疼痛,佯装若无其事呢!

      “夫人,您要不别忍着了,也就几步路就到家了,我背您回去?”湘莲手足无措地跟在我身后,一脸的不忍。

      “那怎么行!被别人看到,以后再和先生说,我还有脸见人吗?”我不顾自己已经煎熬地一头冷汗,这样说道。

      湘莲似乎没有明白我的想法,坚持说:“没关系的,先生要是知道夫人您受了苦,一定会加倍呵护您,疼爱您呢!”

      “切!我可不指望这个一天到晚只知道出差赚钱的死鬼。”我说着说着,不由得想起了我那身在远方的老公。

      当年我家老公在追我的时候,我们都还是大一的新生。当他利用自己先天的交际能力迅速混熟了大半个学校的人脉,乃至大一下学期就混上了学生会副会长的时候,我,身为机械工程系唯一的女生,却还在沈浸在自己热爱的机械设计中。

      当毕业时,我身后已有20个设计专利,他身后已有一家自己的公司。

      我不知他是怎么爱上我的,准确说是不知一个天生的企业家是怎么爱上一个天生的设计师的。我只知道我俩很来电,生活上如此,工作上也如此。

      他在公司中运筹帷幄,如鱼得水。而我,对于他的公司中15项最畅销的产品,4项是我的创意,2项是我的总设计,1项由我将研发从头负责到底的!

      没错,我俩般配得就是这么神奇。

      不过最近,我俩的关系有些冷淡,这源于1周前他要到国外出差的前一晚上。那晚……我和他正在欢快的前戏中~~

      一如既往,他温柔地婆娑着我的身体,一枚一枚解开我上衣的扣子,将我俯身放在柔软的床上,手掌骚动地游动在我被丝袜紧裹的双腿上,从脚踝一直游走到腿根。就在我浑身酥麻,欲火正旺的时候,他在耳边耳语道:“亲爱的,闭上眼睛,我准备了一个好东西。”我闭上眼,口中发出柔软而顺从的呻吟:“嗯~”

      “这可是目前国内最流行的情趣玩具哦!”

      “嗯嗯!”我听到情趣玩具这个词,即使没有感受到,股间都微微有了感觉。

      “一开始不适应,后面越来越带劲儿哦!”

      “嗯嗯嗯!”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可就在我迫不及待地等待快感降临的时候,只听空气中闪过“嗖!”的一声,接着,就像一枚大炮仗爆炸了一样,响亮的炸响。我的屁股上肉好像被什么东西割裂了一般,剧痛夹杂着恐惧让我猛地从床上翻过身来。

      “你干什嘛啊啊!!!”我惊愕中一巴掌打在了爱人的脸上,而他则如梦初醒一般,面色也从亢奋的潮红骤然冷成惨白。”

      “亲爱的…对,对不起!我以为你也喜欢,我以为你会喜欢这种玩儿法的!”他丢下手中那吓人的条状物:一根黑色的遒劲的皮鞭。诚惶诚恐。

      “滚!”我浑身恶寒,衣衫不整地挣脱他,冲进卫生间并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亲爱的,真对不起!我真不知道!因为现在这种玩法在国内很受欢迎的……”他无助的声音从门外溢进来。

      “快滚!”这是我的回答。厕所中的我,狼狈地提着被他扯掉一半的米色百褶裙,将受伤的屁股对着镜子撅起,查看着伤情:肉色连裤袜,在臀部处的裆部破开了一条骇人的裂口,裂口下是我原本白皙柔嫩的臀肉,如今却赫然隆起了一条粉红色的,一指宽,一掌长的鞭痕。

      “亲爱的……”他在哀求。

      “滚远点儿!”我在尖叫。

      “……”

      “……”

      接着,他没再多说什么,房里没声音了,好像住在我们别墅一楼的女仆湘莲,也被我俩的争吵吓得不敢作声了一样,久久的沉默。

      沉默太久了,却让我感到一丝不安与孤寂。惊恐渐渐消散,呼吸开始平稳,只有那鞭伤依旧在一阵阵刺痛着。自尊心让我不愿意主动开门,只愿等着他主动来道歉。

      “亲爱的,只要再略微道歉一下,我就服软了呀。”我这样想着。

      但他终究没有再次过来。而我,也居然缩在马桶盖上,睡了一整晚。

      次日,我被踩在瓷砖上的冰冷冻醒,不安让我悄悄推开门,门外地上留了他的一张字条:

      “亲爱的。我真的错了。我忘了你和其他女孩不一样,你更加洁身自好。我怎么能用这么野蛮的方法来对你呢?

      请原谅,这次公司在国外的项目非常重要,我必须出一趟远差了,我回来的时候再好好向你道歉的。”

      我略有悔恨地放下字条,原来他依旧是那般温柔,如果我咬咬牙挨过了那几下鞭子,再蜷缩在他怀中尽情哀哭、撒娇,这该是多么美妙的感觉啊。

      想着想着,我不自觉地用手指轻轻抚在鞭痕上,能感觉到那比正常皮肤稍硬而富有弹性的鞭伤隆起上,剧烈地发热着,甚至能感觉到它在随着我急促的心跳而一下下搏动。

      而眼前镜中人是什么模样呢?有一位小妇人,娇弱的脸庞上惊魂未定,白衬衣脱了一半,香肩一对,酥胸半露,长发凌乱地被汗水粘在脸上,呼吸带颤,一手紧张地拉住自己快掉下的百褶裙,却一点儿也遮不住圆而白的小屁股上那红亮的鞭痕,另一手好像因为怕痛似的,不敢用力触碰屁股上的伤,只敢小心翼翼地轻抚。整个小模样,就像刚被愤怒的官人粗鲁蹂躏过的小妻子一样。

      天呐,原来我也能如此地娇柔妩媚?

      “亲爱的~抱抱我~人家屁股被打得好疼……”镜中小妇人顾影自怜,而那会疼爱她的人早已坐上飞往异国他乡的客机……

      “亲爱的~抱抱我~人家屁股被打得好疼……哎?”想着想着,我从幻觉中醒来,我不觉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别墅中,依旧是那个卫生间,依旧是那位镜前的小妇人,衣服穿戴比那晚整齐,但屁股上的肉却比那晚惨多了,甚至我的臀围都要比那晚大了1厘米吧?这一点儿都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难道,我还在怀念那晚的感觉吗?被人抽打屁股的感觉有什么值得怀念的?

      我提起米白色的碎花内裤,套上睡裙,大中午地就缩回床上,被那个臭交警的鞭刑机械折磨了10分钟,好像在地狱逛了10年一样,让我浑身疲劳,加上柔软的天鹅绒被子,舒适宽敞的席梦思床垫。困意袭来。

      正在我将要闭上眼睛的时候,我似乎听见了地板下,也就是别墅1楼传来的细碎响动。像是一张床在嘎吱地摇晃,伴随着有节奏的“啪嗒”声。真是的,我再也不相信开发商所谓的“完美隔音房间”了。

      说实话,这声音不太常见,还有点儿诡异。

      1年之前,家里乘着老公不在的时候,进过一个凶恶的强盗,他打晕了湘莲,绑架了我,还差点儿对我和湘莲动了歪念头。那次的教训,让我对家里一些异样的响动非常敏感,所以这次的我即使屁股上的伤还一阵阵作痛,也毫不松懈,我从床头柜上的包包里掏出一枚辣椒水喷雾剂,一步一步,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顺着墙边一步一步地挪动。

      从楼上向楼下看,窗户房门全部完好,没有任何撬动打开的迹象,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又会有什么不善的家伙从阴影中跳出来。

      声音确实从楼下传来,纵使万分的恐惧,我也不敢喊湘莲,生怕惊动了什么东西。但是,更诡异的是:湘莲此时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人影也看不见。难道说,湘莲已经遭遇不测了?想到这里,我只觉得浑身冒冷汗。

      我朝楼下移动,捏紧手中的辣椒水喷雾剂,随时准备喷出,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吕茗,你一定要镇定!一定要镇定!”

      奇怪的是,楼下的大厅也空荡荡的,窗明几净,微微散发着清香,一定是湘莲刚刚打扫过的。没有意想中的坏人,也没有其他不对劲的影子。

      那么,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呢?我定下神来,细细听了听。木架子的嘎吱声,“啪嗒”声,似乎来自于……湘莲的房间?

      我依旧不敢放松警惕,慢慢挪向她紧闭的房门。屏住气,慢慢打开,同时,辣椒水的喷嘴就对准门缝。

      门缝无声无息打开的一瞬间,里面传来的声音更加清晰了:“啪嗒”声,是一种类似于我上午被那个臭交警打屁股时的声音,而嘎吱声,似乎来自于摇晃的木床。

      我从门缝中窥伺过去,让我惊讶得合不拢嘴的画面出现了:

      湘莲,双膝跪在自己床边的地上,上半身趴在床上,黑色长裙被全部撩起,白白的小内裤也脱下,落在膝下,圆滚滚的小屁股也暴露无遗。

      这不是最惊人的,最惊人的是:她的右手正拿着那条,那条我老公在出差的那天就丢进废品堆里的皮鞭,并一下又一下地朝着自己撅起的屁屁上抽打过去。每下鞭打,都发出了那种清脆的“啪嗒”声,伴随着她自己痛和渴求相交织的闷哼与呻吟,还有那触电了一般的身子扭动时木床的嘎吱声。

      虽说是自己打自己,但看起来那几下还是挺重的,小胳膊轮得圆圆的,皮鞭旋转了一圈从她身前绕到腰后,再转向下,亲吻在屁屁上。毕竟是自己的屁股,湘莲恐怕是疼得有些受不了太激烈的了,鞭打的频率缓了不少,但没过多久,可能是疼痛渐渐散去,又一次用力起来。

      “夫人,先生。啊!我错了!湘莲错了!啊!湘莲不该让夫人受苦的。啊!湘莲应当代替夫人受罚的,啊!”湘莲口中不断地呜咽呢喃,听起来一半是疼痛,一半是渴求。

      真是的,我可怜的湘莲啊,我和老公两个人像是会打人的人吗?眼前的湘莲,我可爱的小女仆,被我和丈夫当作一家人的姑娘,老公不在家的晚上和我互相满足对方的小伴侣。如今就这么在反覆地挣扎中衣衫不整,满脸冷汗,一屁股的伤痕。虽说那一屁股的伤痕和我屁股上的惨状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但是我依旧看得心痛。

      怕湘莲察觉,我轻手轻脚地准备悄悄出去,谁料还是弄出了动静。湘莲猛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匆忙丢下鞭子,慌乱地穿好衣服,一脸的惊慌失措让人更加怜爱了:“夫,夫人!我…”

      我即使一点儿怪罪她的意思都没有,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原本互相亲近的两人,如今尴尬地对面而立:“呃…难道说,难道先生说的那种,现在在全国都很火的情趣游戏。就是这个吗?鞭打是吗?”

      湘莲听罢,脸唰一下就红了,双手捏着裙角,躁动的两条小嫩腿紧紧并拢着。扭扭捏捏地哼唧了一声:“嗯!”

      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真是的,今天早上'感受'了一下,也没感觉有什么舒服的吗?”

      湘莲两手从裙角上移开,互相为难地搓揉着:“但是…但是夫人,你就没有感觉到,在挨了鞭子之后,在被亲爱的人疗伤时能够依偎在其怀中撒娇,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吗?”

      “呃…”我先得想想有什么反驳的话可以说,但是总觉得无从开口。

      湘莲却还没说完:“而且,女孩子们被执行身体上的惩罚而受苦,其实是以一种极端的,刺激周围其他人保护欲望的方式呀!可以说,受苦难时的女孩子,往往比正常情况下的女孩子,更加的惹人怜爱,更加让人想要保护。”

      我不知为何,一时语塞,这个一点儿也不服逻辑的话语,听起来十分的真实,十分的有道理。不为别的,老公出差的前一晚,我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的时候已经有所感觉了。

      我,开始理解湘莲的想法,甚至有些感同身受了:“所以……”

      湘莲把话说出口也就没了思想包袱,进一步解释:“所以,当时夫人违章的时候,我想替夫人受刑的时候,也是不假思索的,并不是我不害怕,而是……而是想体验一下。体验一下自己的屁股挨着鞭打,而夫人在一旁担心我,心疼我,希望可以在结束后疼爱我保护我的感觉。”

      “呼……”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心中波澜起伏。“正在受苦的女孩子,是十分惹人怜爱,是很吸引人保护欲的。”

      原来我一直高傲地站在所谓道德的制高点上,刻意回避甚至是蔑视着这个思想,却没能察觉出:自己内心就潜藏着这样的想法。

      而如今,这种看起来是虐待的鞭打游戏,居然可以在国内火起来。这也暗示了国内也有许许多多,和我、和湘莲在这方面一样想法的女孩子。甚至可以猜测:女孩子的潜意识中都潜藏着这样的思想,只是缺少一种引子,将这种思想唤醒罢了。

      “湘莲啊。”我的笑容变得自然起来,我身为一个设计师的大脑,在短短的几秒内脑洞大开,一个宏伟的商业计划的雏形在我脑中呈现。

      “夫人?”

      “我能理解你,我也有类似的想法。”我说。

      “是吗……谢谢您,夫人!”湘莲如释重负,一脸的红晕。

      “并且,我相信全国有许许多多的女孩子也有类似的想法。这……或许是个商机!”我一边说,一边走向书房,而湘莲则在我身后恭敬地跟随着。

      为了防止屁股再被弄疼,我坐上椅子的动作很轻,顺手拿下一本笔记:“我听说过一些专门提供鞭打之类情趣服务的机构,不过那些机构只是在红灯区之中以非法形式存在着的。”

      “嗯嗯!”湘莲连连点头。

      我翻看了几页笔记,心中已经有数了:“那是因为首先,国家将各种情趣服务定性为非法,定义为色情。而服务业公司经营的项目又会被国家严格审查,这些机构肯定无法名正言顺的存在。”

      “哦~”湘莲恍然大悟。

      “但是…色情电子游戏却在我国的传媒行业中赚得不错。这是因为我国并未将传媒行业定义为服务行业。而传媒行业的监管部门中,又是一帮拿钱不干事儿的老爷们。”我的眼里散发出商人特有的狡猾。

      湘莲稍加思索:“难道说,夫人您想开发一种以鞭打为主题的电子游戏?”湘莲和我这么多年,也终于熏陶出了一定的商业头脑。

      “嗯哼!”我得意地笑了笑,接着说:“并且我想,这种电子游戏以我国的女孩子为主要推广对象,而青春期的男孩子们也会在体内荷尔蒙的驱使下蜂拥而至的!”

      接着,我站起身来问向湘莲:“对了湘莲,现在什么类型的游戏最为火热?”

      湘莲略加思索,给了我肯定的答覆:“手机游戏!挂机格斗类手机游戏。”

      “很好!我们就设计手机游戏。不过……挂机格斗类手机游戏是什么意思呢?”

      湘莲也算是个玩心未泯的姑娘,对手机游戏比较感兴趣,也就对此比较有研究:“挂机格斗类游戏,就是玩家给游戏角色进行编程,编辑游戏角色在面对敌人的各种动作应当做出的回应,比如敌人攻击时,该用哪种动作反击,敌人前进时,是回避还是进攻,敌人后退时,是追击还是远距离攻击等等。这种游戏虽然不像传统的格斗游戏能让玩家亲手上阵,但是对于玩家来说却有着无穷的研究价值,也就有了无穷的可玩性,并且很适合手机游戏,使其在后台自动运行。”

      “很好!我们就选用这种模式。我们像其他格斗游戏一样,设计近百种不同的女性角色,接着让鞭打这种情趣元素作用于游戏的人物之中,将拳脚相向变为互相用鞭子招呼,这将多么刺激啊!”我自顾自地说着,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已经进入了半痴迷的状态,直到发现镜中的自己脸颊潮红的时候,才有了点儿羞耻感。

      湘莲果然是我的女仆,想法可比今天早上那个臭交警女屌丝来的远大多了:“可是夫人,现在市场上手游泛滥,你这样的游戏设定,未必能够吸引足够的市场啊。”

      我对湘莲投去激赏的眼光:

      “跟我这么长时间,你越来越厉害了湘莲!你说的对!光靠一个手机游戏完全赚不到多少钱呢!而且我的本行并不是游戏制作,游戏程序、美工之类的,我还得寻找外包公司才能制成,这更加增加了成本。

      要知道,我的本行是机械设计。我将在十天之内,将我们这款游戏的亮点设计出来!”

      电脑被打开,机械三维制图软件被启动。我的一肚子激情点燃自己身为设计师的天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那款在脑中构思了许久的机械。我相信,当它问世之时,将让全国半数的女孩子为之折服,为之惊叹,为之……欲罢换休!

      ……

      .

      十天不知不觉地过去了。听我家亲爱的说,公司在国外的谈判很顺利,双方合作意向很浓,但是这也意味着这次出差时间又要延长了。这个该死的混球,居然说害怕我一个人在家感到寂寞,为我网购了一台电动……呃哼!

      所幸,如今的我由于沉浸在机械设计的快乐中,甚至渐渐淡忘了生理需求。长夜中,我熬夜沉浸在工作里,总忘了和湘莲来点儿羞羞的事情,所以每天晚上,耳畔里都时不时能听见湘莲房里的阵阵鞭响,和她痛苦却又满足的娇叫。

      今天,正好是湘莲的生日。我在今天,为她准备了极其特殊的礼物。

      “万分感谢!夫人待我如同家人,湘莲无以为报。”只有主仆二人,冷清却不冷淡的生日宴会上,湘莲享受完了我为她准备的佳肴,脸颊绯红,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哪里!我说了多少遍啊?湘莲就是我的家人!”若不是主仆的身份限定,我真想收湘莲作我的妹妹。

      我拉着她的手,带她走向我和丈夫的卧室,这个家里男女主人的私人领域,谦恭又礼貌的湘莲从未踏足过,甚至从未瞟过一眼。我说:“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没有给你准备生日礼物吗?”

      “夫人对我已经够好了,我哪敢再要求别的呢?”湘莲说。

      我的手已经将门把手扭了一半了,向门内指了指:“你的礼物,就在卧室里!和我来!”

      大门打开,一台一人高的,立体支架状机械装置呈现在她眼前。

      “哇哦!这是……”湘莲倒吸一口气,她一定连做梦都没梦过这种东西:

      其主体,是两圈互相垂直的,互相嵌套在一起的,立在地面上的圆环。两个圆环组成了一块球状的空间中,看起来是站人的地方。圆环外围并不粗实,但看起依旧稳固,圆环边缘上暗藏了许多结构紧凑的不知是什么的装置。

      冒眼看去,就是两条圆环,但它,绝不仅仅是圆环。

      “想知道这是什么?站到圆环中间去!”我朝着湘莲,狡诈地一笑。她满面疑惑,有些不安地审视了一下圆环,还是走了进去。

      “看见圆环上方的两个环状把手了吗?两手各抓一个。”我继续引导她。湘莲抬头看去,手环有些高,她必须踮着脚才能抓住。没关系,只要她抓住了,剩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她操心了。

      “啊!”湘莲惊恐地一叫,两个手环后面弹出了带有自锁定结构的卡箍,将她细细的手腕捆住,她害怕地放了手,结果就这样被吊在金属环架子上。

      “夫人!这是?”湘莲紧张起来。

      “这东西的灵感,来自于那天把我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两台自动鞭刑机器。虽说让我疼得撕心裂肺,但我依旧很佩服设计那机器的人,机器稳固的结构,高效的效率,从这两个角度来评价交警的鞭刑机器,真是个优秀的作品!

      只不过,拿东西结构太过简单,定位甚至需要交警人工完成。无法将'鞭刑'这个过程完整地用机械模拟出来。

      于是,我设计了这个宝贝儿!名叫'处刑圆环'。”我欣赏着自己完美的作品,也欣赏着它的第一个使用者,湘莲。

      “处刑圆环?”湘莲咀嚼着这个词,咀嚼着让她恐惧,又让她潜意识里渴求的暴力。

      “嗯,算是鞭刑机械的终极进化版!可以搭载至少5种刑具的自动鞭刑设备:两组圆环,一组用来固定受刑人,一组用来挥动刑具,两个圆环之间可以做到360度无死角摆放,而固定件、刑具、各种辅助器材有可以在圆环上自由滑动,这使得束缚道具可以将受刑人摆放成跪趴、平躺、站立、跪姿、弯腰、倒吊、分腿、M型等十几种动作。刑具则可以轻松抽打在受刑人身上的任何部位!”我兴奋地介绍着,随着我的介绍,湘莲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知是害怕,还是迫切想要尝试这一切。

      “最绝的是:安置在上面的机械臂,配合我从米桑公司采购的多波长非接触式材质分析仪,可以识别出受刑人身上穿着的一切衣物的材质、长度、开口在哪里。之后,分析结果将输入进我设计的万象啮合机械臂,机械臂会将那些衣物一件件地自动解下!”

      “天,天呐!”湘莲不自觉地惊叹出声。

      “湘莲,说实话。现在的你,是否内心还在渴求着,渴求着那天你和我所说的那种感受?渴求着那种经受着苦刑后,被亲人安慰的感受吗?”我走上前去,伸手抚慰在湘莲纤瘦的肩膀上。她瘦弱的肩膀因为身体吊起而肌肉紧绷着,身体不住轻颤,看起来一定很难受。

      “夫人…我……能不能先放我下来,我还没有准备好。还没有心理准备!”湘莲这个不完全的否定回答,在我这里被判定为:欲罢还休。

      在我这里,只要她不抵触,那么她可就逃不了了:“人在真正受苦难的时候,是没有机会进行心理准备的。”我冷冷的回答,凝视着可怜又可爱的湘莲,凝视着她覆杂的脸色:渴求与恐惧相交织,一会恐惧大于渴求,一会儿又是渴求胜过恐惧。

      看来,对于这个举棋不定的姑娘来说,最好的方法就是我替她拿主意。

      “湘莲,今天你的样子,真的是楚楚可怜,真的很惹人怜爱!”我一面夸赞着她惹人怜爱的模样,一面打开了笔记本电脑,通过蓝牙信号将一组参数传送至了“处刑圆环”之中。

      “夫人!”湘莲惊叫道,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手指挪向回车键。

      机器开始工作,我完美的作品轰鸣起来。不顾湘莲害怕的惊叫,圆环上的滑动绑缚装置已经将她的双手双脚,分别向上向下两侧拉伸,她的整个身体也因此被迫绷得笔直。这种状况下,人的衣裙是最容易被脱下的。

      米桑公司的产品果然很给力,湘莲即使身体不停地抖动,材质分析仪依旧迅速地将她身上衣服的各个参数显示在了我的电脑屏幕上:上衣,共两件,外衣为真丝材质, 1.34毫米的厚度,从哪里开始有扣子,哪里为收尾;内衣为纯棉材质……裙子又是棉布材质,2毫米厚度;长筒棉袜又是棉布材质,总长80cm……如此精准的非接触式测量,即使是裁缝也需要尺子才能测出来的数据啊!

      总而言之,米桑公司整出了一款可以气死裁缝的设备。而我嘛,则利用这款气死裁缝的设备延伸出了更加神奇的东西:

      在接收到材质分析仪提供的数据之后,由我设计的,一对几乎可以完整模拟人类手指任何动作的机械臂从材质分析仪的后部伸出,迅速而准确地伸向湘莲的白衬衣,扯掉黑色丝绸的蝴蝶领结,精准地钳住衬衣的纽扣,一枚枚解开。

      “哇啊!夫…夫人!”湘莲惊恐万状,但是女仆教育中教导过她们无论何时都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即使在晚上,她的下面被我的手指挑动得高潮叠起之时,她也常常忍住不发出太大的叫声。

      于是,她只能像只惊恐的小绵羊一般,低声祈求着。要知道,我可爱的湘莲可是个守身如玉的姑娘,在女仆专科学院里学习了4年的她们,被教导谦恭而温顺,矜持而自爱的哟。

      虽然说老公不在家的时候,我也经常和湘莲一起一丝不挂地互相依偎在床上这样那样,但在平时,若要湘莲像如今这般,被人吊在半空,被人粗暴而娴熟地解掉衣扣什么的,这样的羞耻感还是让她难以接受,哪怕这样的场景只会有主人我一个人看见。

      白衬衣掉落在地,湘莲上身那白玉般细腻的肌肤,纯白色文胸下没有我大却和她身材配合得十分诱人的一对小白馒头,光洁平滑的后背,纤瘦的腰肢。这一切,虽然我和她在床上的时候都细细地欣赏甚至品味过了,但如今,同样娇柔的躯体在刑架上看来,却又体现出不一样的感觉:

      可以说,凝视着那副即将遭受苦难的躯体,不但让人感到羡慕、嫉妒、迷醉,更加的令人心生怜悯与疼爱。

      “夫人!求你了,这样子…太难为情了!”湘莲求饶道。

      但是,今天的我不知怜香惜玉,我似乎无视了心中的怜悯感,我将鼠标光标移至程序的“继续”按钮上,手指点击时的动作,可以说是“残暴”的。

      材质分析仪、机械臂,都缩回了金属环的隐蔽舱室内,而代替它们上场的,不是别的,正是两杆一指宽的皮鞭!

      湘莲焦急的眼神一开始还停留在手脚上的绑缚装置,心想着怎么才能挣脱,当两根皮鞭从机器上伸出,虎视眈眈地一前一后停留在她近乎赤裸的身体旁,她的目光终于转向了它们。她的眼神,惊惧、害怕,那是女孩子对疼痛的本能抗拒,毫无掩饰。

      “不!不要!”湘莲害怕得闭上眼睛,被紧紧拉直的身体还在徒劳地扭动挣扎。

      小姑娘的逃命本能是如此强烈,可是机械的稳定性,也是如此的残酷。不顾她的求饶,她身前的那根皮鞭已经动作起来了,机械臂开始蓄力,这一切都模仿自和10天前的上午,那让我生不如死的鞭刑机器的动作。

      蓄力结束,第一下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了湘莲的身体上,从她左胸的侧肋处开始,一条起初还是花白的条痕,一直延伸到了她的右臀侧面。那条痕,颜色迅速地变化,迅速变红、肿起、最后红到发紫,迅速从一条不起眼的痕迹变成了姑娘无暇肌肤上一道骇人的鞭痕。

      可怜的湘莲,被拉直的身体猛地一震,“呜呜呜~”她死死咬住嘴唇防止自己叫出声来,痛苦不堪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居然到现在都还在遵从着“不要大声喧哗”的规矩,我为有这么忠实的女仆感到高兴,但我今天却也破天荒地没有为因为这么好的女仆而心慈手软,我没有阻止我的“处刑圆环”继续鞭刑,即使我心知肚明自己这次设置的鞭刑程序,有些严酷。

      湘莲身前的那一下鞭打刚结束,疼痛难忍的她顶着束缚装置强大的拉力,上身微微向前倾斜,企图缓和痛楚,却也忘了:她身后也有一根同样等待着她的皮鞭。就在她没能缓和多少痛楚的时候,后背同样挨了一鞭,女孩子的后背起伏程度不如前胸,所以这种看似软绵绵实则韧性很高皮鞭,那可是会在后背上结结实实地亲吻下去的,鞭子所到之处,不可能有任何身体起伏而造成的空隙可供皮肤逃脱,每一寸肌肤都将逃脱不了剧痛的命运。

      “呜!呜!呜!”湘莲急促地连续呜呜了三声,身体猛然从向后弯的姿势变成向前顶去的姿势,她明显对背后这一下子没有防备,嘴唇都快咬破了。并且于此同时,她两只清澈的眼眸好像开闸的小溪一样,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

      第三下,回到了前胸,清脆的鞭响“啪!”过后,湘莲终于感觉到在“处刑圆环”的凶暴折磨之下,身体的疼痛比女仆守则中的规矩来得更加真切,她忍受不住了,大叫出声来。她紧咬着的下嘴唇脱出,小嘴并未张开多大,但是那让人听得连心都碎了的哭叫声:“呃啊啊啊啊!!!”依旧让我心疼地闭上双眼。

      一下又一下,一下前一下后,我的“处刑圆环”有节奏地甩动强韧的皮鞭,抽打在湘莲娇弱的肌肤上,将我们公司的机械产品“高效率、高稳定性”的特点发挥得很好。

      我听着湘莲一声又一声的哭叫、哀嚎、呻吟,甚至时不时用欣赏般的眼光看着她原本白皙柔嫩的身体逐渐被鞭伤覆盖,这时候我才察觉出:自己潜藏于内心深处的,湘莲所说的那种欲望,也逐步开始占据我的内心。

      突然,从湘莲后背袭来的一下皮鞭重责,抽断了她留在身后的文胸带子,纯白色的胸罩飘在地上,我不由得看过去。当我看见那被机械里硬生生拗断的,胸罩带子上的金属搭扣时,我心中着实暗暗叫了一声:“糟糕!”

      我一定是将鞭打的功率调得太高了,由于我不知道10天之前我受的那顿鞭打中交警的鞭刑机器到底是多大功率的,我在设计“处刑圆环”的功率时,确实只是凭空回忆了一下当时屁屁受到了多大的冲击,随便设置了一个并不准确的功率数据。

      想到这里,我不觉再次抬起头,仔细观察了一下还在被处刑圆环残酷虐待着的湘莲。湘莲发出的惨叫与哭喊似乎确实微弱了很多,哭也不知何时不哭了,两条委屈的泪痕挂在文静可人的小脸上,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身上的鞭痕,若是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有什么严重。我这个重度近视眼确实看起来只是比那天我屁股上的伤来的红不少而已,但我只有在仔细观察才能发现:那是即将破皮的淤血带啊!皮下的毛细血管一定被抽打得断裂了,血液淤积在湘莲吹弹可破的薄薄皮肤下,其中,几条淤血带已经被接下来的鞭打撕裂,殷红的血混着汗水留下,裙腰都被沾湿了大片。

      上身的鞭打刚刚结束,机械臂再次伸出,这次伸向了湘莲的裙子和高跟鞋,按照我的程序,这次的鞭打将集中在姑娘纤巧的下身:包括屁股、大腿、小腿、脚。

      不行!这样下去会出事的!湘莲或许已经受不了了!

      我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跌跌撞撞地跑过去,点下了暂停。机械臂停止了工作,但她被解开一半的裙子还是滑落在地,洁白的棉质小内裤上,居然也被上身流下的血浸湿、染红。

      “湘莲!湘莲!你没事儿吧?”我跑进处刑圆环中,想要抱住她却看着她一身恐怖的伤痕不敢下手,只能左手抱着她那还没被打的下身,右手小心翼翼地抚慰在她上身的伤口边上。

      “夫人……”湘莲虚弱的声音中带着委屈的哭腔,听得我的心都碎了。

      “哎,我在!湘莲不要害怕。听话,别怕,我帮你揉揉伤口!”我尽可能地把声音放的温柔,温柔得腻人,就像一个母亲在溺爱自己的女儿一样。

      说着,我右手手指小心翼翼地,爱抚了一下湘莲身上一条开裂的鞭痕,触碰了那皮开肉绽的裂缝中的,露出的粉粉嫩肉,虽然是极尽温柔的爱抚,但我也知道,这样她依旧会很痛,那毕竟是皮肤被打烂掉以后,暴露在空气中的嫩肉啊。

      “啊!啊~”随着我手指的爱抚,湘莲发出了一声……

      等等,湘莲的这声音,一点儿都不像之前被鞭打时的惨呼、哭叫。倒是……倒是非常像只有我和她在大床上的夜晚,当我手指头在她两腿间的水泽之地中肆意横行到了最后,她意识消散时,忘情的那声娇嗔。湘莲发出这种娇嗔,一点儿都不是来自于难受的疼痛,而是来自于无与伦比的满足!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抬头望见湘莲的呼吸更加急促,原本疼得惨白的脸上居然浮现了血色。我疑惑地褪下湘莲的白色棉质小内裤,刚褪到一半,就能感觉到一股湿润温暖,带着女孩子体味的潮气溢出来,她……居然……湿润了。

      “啊!啊~啊~夫人~”湘莲在勾引我似的,一脸渴求的模样。

      湘莲祈求着:“夫人,就是这种感觉,在苦刑中发现自己是那样的娇弱、惹人怜爱,而在受了苦难后,又能被亲人爱抚的感觉!”

      “哦,是啊,我差点儿都忘了!”我笑着,将她的小内裤一褪到底,再将她黑色高跟鞋从纤巧的脚上移走,此时的湘莲只穿着一双长度到大腿中下部的白色长筒丝袜,可怜而无助的小模样,让我什至有些……嫉妒:为何这个湘莲姑娘受难时的样子,居然可以这么惹人怜爱。

      “那么,湘莲的意思就是:继续咯?”我面露一缕狡猾。

      “唔……”湘莲支支吾吾着。

      “那就算了吧。”我引诱着她。

      “啊!夫人!别…别!”她满面的潮红,眼神羞涩地避开我。想要继续,却又怕痛,想要回避,却还没感受完全,没有真切的满足。

      真是的,到了最后,还得我替她拿主意:“我明白了,我们继续!”并且,为了增加她的感受,我将一面镜子,推到了处刑圆环前,让她可以清晰地看清自己被鞭打时的可怜又可爱的小模样。

      继续按钮被点下。

      ……

      湘莲从刑架上解放下来后,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了,就连紧裹双腿的白色长筒袜,也被抽打得到处破洞,血迹斑斑。她休息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缓过劲儿来,这么长时间不是因为伤重,而是因为在此期间,我竭尽一切可能地温柔婆娑着她的身体,任由她像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蜷缩在我怀中。

      被爱抚时伤口触动而发出残余的疼痛,但更多的是源自内心的真切满足感、安全感、被保护感。我仿佛上辈子和湘莲也有过默契,我想是知道她内心需求什么一样,我的手在她伤痕累累的娇躯上游走,时而温柔抚慰,时而调皮地逗弄她的敏感处,甚至时而像为了表示自己的权威一样,一会轻一会重地捏弄着她的伤,把她弄疼、弄哭,再抚慰一边儿。她在我的挑逗下,忘情地一遍又一遍娇叫,一次又一次冲上风口浪尖,而那身体也随之一遍遍地痉挛。

      湘莲心中的满足程度,一定是无语伦比的,只有亲身体验过鞭打,再体验被亲人爱抚的女孩子,才能明白。

      没错,我这么肯定,也是因为我在那晚,也尝试了一遍:

      “湘莲?”我抱着她逐渐恢覆活力的身子,问道。

      “夫人?”

      “我也想尝试一下。”我真的这样说出口了。

      “夫人,您十几天前刚受过苦,身体恐怕会受不了吧?”湘莲对我关切起来,逐渐重新进入了女仆的角色。

      我坚持地站了起来,走入处刑之环。压抑着砰砰跳的心中的不安、紧张、对未知的渴求:“夫人我没那么病弱!”

      我将双手举高,抓住圆环,双脚踩好,刚好到束缚装置的位置。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带着无助与恐惧准备受刑的居家小妇人的模样,确实惹人心疼,确实惹人怜爱。

      “啊!”突然的动作让我惊叫一声,束缚装置突然合上,我的手脚被牢牢地控制住。湘莲,毫无预兆地就在电脑上点下了开始。

      “夫人,您的行刑程序设计的真好,交警的鞭刑机器在您这产品面前,简直就是儿戏。”湘莲不知何时坐到了控制电脑前的。

      “我明白了夫人,您之前说过要设计一款以女孩子间的鞭打为主题的手机游戏,但是若只是普通的手游,难免无法出彩,无法让人眼前一亮。于是您开发了这种'处刑圆环',用来接受手游客户端的数据,让玩家在游戏人物互相鞭打的同时,自己也能身临其境,对吗?”湘莲一面观察着我程序的内容,一面猜透了我的“处刑圆环”的商业用途。

      湘莲果然是个对游戏很有研究的姑娘,几下子就把我程序摸熟练了:“原来夫人的处刑圆环有这么多功能啊!那么……夫人,您体验一下这种鞭打如何呢?”

      “等!等等等等!湘湘……莲!你设置什么程序参数?”我惊恐地问,身后的机械已经开始上电轰鸣。

      湘莲捂住小嘴巴,依旧难掩她狡黠的坏笑:“先是正常站姿,鞭打裸露的后背30下、裸露的前胸30下,屁屁30下,大腿面30下,大腿内侧15下,小腿肚30下。”

      “你!你居然这么熟练?”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设计的机械臂从圆环中伸出,麻利地解开了设计它的人的小洋装。

      “哦!还有!之后将夫人倒吊起来,分开两腿,鞭打……那里……30下……”湘莲装出羞涩的模样,谁都看得出她此时实则很兴奋呢!

      “什么……等!等一下……等,啊!!!疼啊!!!”我,已经叫出了声。

      于是,那又是一个奇妙的晚上。一个一会儿让我疼到生不如死,一会儿又让我满足到欲仙欲死的晚上。

      凌晨3点,当千家万户都在睡梦中时,谁会知道在那栋小别墅的卧室里,两个遍体鳞伤的女孩儿、两副险些被揉烂的年轻娇躯正依偎在一起,纠缠在一起,伴随着唔哝的呻吟娇嗔,伴随着疼痛却又无比满足的真切感受。

      ……

      次日,小区的药房里。

      “哎!吕夫人和湘莲小姐来啦!这个夏天很热吧!”收银员礼貌地和我还有湘莲打着招呼。

      “嗯!是啊!我们有段日子没来了!”我寒暄道。

      收银员很会说话:“这是好事儿啊!说明你们家身体健康!”但她突然话题一转:“哎,对了,但是你们为什么买这么多纱布和酒精啊?家里有人受了外伤吗?”

      “啊哈哈哈哈…”我打着哈哈,匆匆付完款,和湘莲转身离开。

      收银员不解地望着我俩离开,独自嘟囔着的话从我俩身后传来:“真是奇怪。而且大夏天的还穿长袖,甚至丝袜都穿最厚的那种。不热吗?”

      当然热啦!至于为什么还要这样穿,一切尽在我和湘莲,默契而羞涩的相视一笑中。

      3个月后,十八禁的女性另类格斗(鞭打)手游《恶魔少女》,以及和此手游配套的,名为“处刑圆环”的简易拆装式自动机械上市了。

      连我老公也没想到,这款奇怪的手游,居然可以卖出如此恐怖的收益……

      四、人民教师

      嘴里哼着小曲儿,通红的面颊上笑靥难掩,将自己全身洗得干干净净,然后,从衣橱里拿出那件藏了好久的……女仆装!

      白衬衣黑外套,将身体不紧不松地包裹着,自己还算平均水准的身材就这么勾勒了出来,平时穿警服绝不可能做到的啊。带有蕾丝花边的黑裙子,在气流中微微摆动着,裙摆下掩映着自己虽不如模特修长但很匀称的两条小腿,洁白的连裤袜紧裹着它们,一种说不出的隐约诱惑力逸散出来。还有那双我中学生时代过后就不再穿的黑色扣带子小皮鞋,让我仿佛回到了纯真无忧的少年时光。

      本能地看向镜子中……哇哦~!我从没见过这么柔软可爱的自己!从没想过自己的脸原来很配这种衣服!心想着马上就要出差归来的哥哥,当他打开大门,突然看见自己那么惹人怜爱的妹妹,那种幸福感,那种冲动感,那种想要侵犯但又苦于道德自律时的焦灼感!哎哟~不能再想下去啦!太刺激!太刺激了!

      等着哥哥回来,我心神不宁地坐在桌前,思考着替哥哥开门时摆出怎么样的姿势才是最可爱的。最终,我决定:羞怯地微微低头,双腿并拢,右腿害羞地向左前方扭一扭挡住一小半左膝盖,两手垂在下腹前。在镜子前摆弄了好几轮,自己都快被自己给魅惑住了,我就不信制不住哥哥这个血气方刚的大男孩!

      终于,门铃声响,我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也不来不及看猫眼了,把门留一个小缝等哥哥推开,自己则后跳一步摆好预定的姿势。当大门打开的时候。姐我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嗲的一声:“哥哥~欢迎回家~”

      ……

      .

      卧槽。卧槽?卧槽!!!谁能告诉姐这是什么情况啊?

      像雕塑一样站在门口的两人,不是哥哥,是一位年轻女子,手还搀着一8、9岁左右的小男孩儿。

      我真X了狗了……

      被两个陌生人看见了这么花痴而羞耻的动作。姐的名声毁了知道不!姐嫁不出去了知道不!

      姐已经做出去动作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扭了一半的腿也不知道该怎么摆了。目瞪口呆的女子和小男孩就半张着嘴,凝视着用同样表情看着他们的我。

      手机明显响晚了1分钟,我点开那发自哥哥的短信:“静远,哥哥有事耽搁了大半天,晚上才能回去。”

      我说哥啊,我好歹把难得的假期都调休到了周六今天,你就给我这种结果?姐的心中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啊!

      “交警…姐姐……你这是……”小男孩儿也不知是怎么知道门里那个二货花痴的女孩是交警的,说话都结巴了。

      而那女子的表情则覆杂得多:“静远…你…呵呵…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最终她还是压抑不住笑声,笑得花枝乱颤。

      听她这银铃一般的笑,我倒是突然认出了这个女子的身份:她是我的大学同学,睡我下铺的一个师范专业的女生,和我关系铁到没边,可以说是生死之交的闺蜜。

      “若彤?齐若彤?”我结巴地念着她的名字。

      “哈哈!还记得姐妹我啊!3年不见,你变得更二了啊!哈哈哈!”若彤笑得没心没肺的,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

      我一把将她拉进房内,甩手关上门,巨大的声响弄得楼下的老奶奶都开始骂人了。我的脸仿佛在燃烧一般滚烫:“听着!你要是敢把这件事儿说出去,我们就友尽!”

      她不以为然,一脸坏笑地上下打量着我:“怎么不能说啦!静远这么可爱的模样,放到动态里,不知多少人会为你点赞呢!”

      “你毛线!”我急得气血上涌,小皮鞋在地板上跺出哢哒的响声。

      “孙志,你说是不是啊?李静远姐姐可爱吗?”我那不省油的闺蜜这样问向小男孩,男孩听罢,满面红晕,连连点头:“嗯……嗯嗯嗯!”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认为还是别的。

      “妹的!等我换完衣服!”我夺路而逃般窜进卫生间。

      门外的若彤像吸了笑气一样停不下来,好久才轻敲一下卫生间的毛玻璃门:“喂,静远,要不你出来直接把警服换上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毛线!今天姐我调休,穿个妹的警服啊?”我一肚子窝火,没好气地回答。

      若彤好像比我还委屈:“哎?静远你可别耍赖啊,昨天还在聊天里说好的呢,请你今天给我小学的学生们普及交通法规知识呢。”

      对了,都把这事儿给忘了,昨天约好的事情被“哥哥明天早上就回家”的假消息兴奋地冲昏了头脑以至于忘记了。

      现在,人家齐若彤是C市的一所重点小学的英语老师,身兼班主任一职。在如今C市靠辱骂、恐吓、甚至体罚,来震慑学生为行业主流的大环境下,若彤这种温柔平和,耐心疏导型女教师,特别受到学生的爱戴,可算是给咱们海城大学的师范生涨了脸了。

      “哦对哦!都差点儿忘了……哎……”我匆匆换上警服,由于不是巡逻,而是出席一个给孩子们的讲座,我换上了警队的礼服。

      A国女交警夏季礼服的上衣,是一件略有束腰设计的蓝色短袖衬衫,配黑色领带,和一条宽窄适中长度刚好到膝下两公分的西装套裙,为显得庄重,我穿上肉色的连裤袜,中跟的黑高跟鞋,戴正女警帽。在整好所有衣物后,朝着镜中的自己行了一个礼,确认了警容端正后才走出来和若彤那小丫精见面。如此正经而端庄的自己也丝毫没有让若彤忍笑的表情好转,看来刚才我的形象已经深入她的内心了。倒是那个天真可爱的小男孩看见了警服后发出由衷的惊叹:“哇~~!”

      “他是你弟弟?”我看着小男孩儿问道,蹲下身捏了捏孩子嫩嫩的脸蛋,心都要化了。

      “哪里啊,他是我学生,家和我家比较近,顺便带上他而已。不过说回来,李警官可真是百变之身啊!”若彤一如大学时的她一样,就喜欢开玩笑。

      “得了吧你,咱们做几路车过去?”我问,顺便打开房门。

      “我开车带你过去啊。”她回答。

      卧槽,才工作三年的臭丫头居然有车了?若不是警服加身,我真想像大学时傻丫头一样的自己,一把挂上她的腰,嚷嚷着:“土豪做朋友!”

      “我去……那么我可就不客气了哟,白富美大人!”我飞也似地坐上了她那辆纯白的小POLO轿车的副驾驶上,顺手将交警多功能头盔丢给后座上的小男孩儿玩。

      主驾车门打开,一身米白色的若彤,不知何时向女神路线过度的身形出现在门外,刺激着姐我脆弱的神经:

      她先是从仪表盘前拿起那副无框眼镜,戴上。顿时,一股难以言表的知性成熟之美笼罩在她身边。一只穿着米白色高跟鞋的纤纤玉足踩了进来,肉色连裤袜下是毫无瑕疵的腿,在暖暖阳光下散发出令人想入非非的丝光。接着洁白的裙摆飘入驾驶室,轻柔地坐在了座位上,米白色衬衣裹着凹凸有致的身形坐定,披肩长发柔顺地微微摆动了两下,一股几乎闻不到的清淡发香飘了过来。

      仿佛预留了让我震慑到楞住的时间,她坐定了好几秒才合上门。我了个去,这个叫做齐若彤的丫头什么时候走成熟知性女神路线啦?在学校的时候不还是运动休闲的路线吗?当年那白衬衫牛仔裤运动鞋陪我一起撒野一起疯的若彤哪里去了啊?

      哎……人家的工作,人家的工资,人家的车,人家的容貌。自卑啊自卑…

      轻车熟路地挂档送油门,方向轻打,从容不迫,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司机。“若彤开车3年就有这么好的水准了?”我问。

      若彤笑了笑:“其实我已经有6年的驾龄了。”这可惊着我了。

      “嗯?6年?大学时可没见你开过车啊!”我看向她,这个丫头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这车是我父亲帮我6年前买的,只是开的少,外加保养勤快罢了。”人民教师的笑颜不算美得惊天地泣鬼神,但我知道如果我是她的男学生的话,我特么肯定被她迷上了!

      “哎……你和郑宇哲谈的怎么样了?”问起这个问题,我还是有点儿胆怯的,都听说大学里的恋情在毕业后分的快,想起她在大三时泡上的大帅哥,我还是问了问。

      “嗯!他工作的地方离学校不远,每天都来接我……”说着,她脸上浮现幸福的神色,面颊不自觉地红了。

      我听着若彤幸福的呢喃,内心五味杂陈,我的手掌撑着无力的脑袋,心里对照自己的境况,一种说不出的孤寂感、失落感、挫败感,甚至,一种嫉妒感满溢。思索了好久,不知为何,眼前尽是若彤和郑宇哲在一起欢笑、而我在旁陪衬的场景……

      我望向左侧的驾驶座,晨光下伊人如画中般婀娜,那就是自己的挚友,是陪自己疯了4年的姐妹。若彤恐怕也沉浸在幸福的思绪中,没有注意到我的神色。

      轻叹一口气,我还是掏出手机,拍下了闺蜜那近乎完美的剪影,再上传至动态,写上“师范5班的妖魔鬼怪们!速来膜拜我们的彤儿女神吧!”

      属于她的郑宇哲帅哥,看到这些画面应该会更加依恋她吧。

      几分钟内点赞数就过百了,这可是我发一个动态3个月才能达到的数量啊。

      若彤的手机也因这条动态震了一下,她拿起来看了看,一脸的羞怯:“别这样,多不好意思啊!”

      “土豪,身为交警有必要告诉你:开车看手机属于违规哦!”我无精打采地回答。

      “好的好的!哈哈哈!”她开心地笑道。我也笑着,只为了我最要好的闺蜜,为了她可以更加紧密地拥抱那…那……那我也深深爱着男孩啊。

      “嘎~~~~”刺耳的刹车声穿透耳膜,老娘的身体往前猛地晃去,差点就撞上玻璃了。典型的两车抢道险些撞起来的事情,姐我见腻了,余光里判断下两个车身的位置就明白了。妹的,姐好不容易文艺一回,这么破坏气氛?

      每完呢,更破坏气氛的在后面:

      “你到底会不会开车?”从没想过脾气好到爆的若彤,居然会摇下窗子,冲着扬长而去的黑色尼桑天籁大吼。

      摇上车窗,若彤还没完:“这种人就是欠骂!”

      “呵呵呵…大小姐你什么时候也染上路怒症了?这多破坏形象啊!”我无奈地摇摇头,顺手安抚了一下后座上被吓坏的小男孩。

      “我哪有?他抢我道我还不能说他了?”若彤的声音如此之大,我印象中只出现过一次,而且还是在话剧社演“白毛女控诉黄世仁”那段的时候。

      我挠挠头,说了实话:“其实刚才车道合流的时候,你的车身为确实比他靠后一半。”

      “哪有?我分明……”她正在火头上,我最好顺着大小姐的话去做。

      “好好好!你说的对!你也别为这些低素质的家伙生气了好吗?后面还有学生呢是吧?”我笑着。

      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会被学生记下来,若彤总算不说话了。可是,她的火气丝毫没有因此削弱。接下来,下了城东干线高架桥之后,进入了拥堵而混乱的核心城区,路怒症恐怕就抑制不住了。

      “靠!”猛然若彤又是一声怒骂,狂按喇叭,对着前面比蜗牛还慢的车流宣泄不满。好不容易可以通过,黄灯又出现了,一肚子怨气的若彤看来不愿意等,一脚踩到底的油门将车推了出去!不久又该拐弯了,前面的新手司机明显遇上了麻烦,眼看就要迟到的若彤二话不说,溜进自行车道,拐了过去,不得不承认这个操作确实精细,也不得不说这个违章幸好没被5大队的兄弟们看见,否则我穿着交警服在她车上都下不了台面。

      “交警姐姐,老师开车好可怕,我要不要把头盔带上?”小男孩儿吓得把我的头盔都戴上了。

      妹的,我好歹身为交警,穿着警服的交警,我是不是该出手制止一下?否则车后的孩子一定会记住老师连续违章的模样,以及交警姐姐纵容其行为的模样,这可绝不是有益的教育啊!

      但我还是没有制止路怒症的她,就这么一路纠结着陪她来到学校。

      进入了她的教室,看见了她的学生,我的纠结顿时被孩子们纯真的脸给驱散了,若彤的路怒症也瞬间得到了治愈。

      一教室的小学生们,四五十来号人吧,看见了穿着警服的女交警,爆发出兴奋的掌声。真是的,从没感觉过的有自豪感,就这么不经意间浮现了,一种被我,被我们遗忘了多久的荣誉感,重被唤醒。

      犹记得小时候,多少小孩子在被问及自己理想时会大声而骄傲地回答:“我长大了想当交警!”而在我们成人之后,多少人会鄙夷地表示:“交警?这么低端的岗位谁干啊?”

      这便是孩子们,这便是心灵比一切都纯净的孩子们。当我们逐渐堕落到只崇尚金钱权利的时候,还有多少人会像孩子们一样,依旧崇敬着人类最原始却又最高尚的品格:正义。

      “警,即是正义。”这是A国警察以及交警入职宣誓词的第一句,我只有今天,在孩子们的引导下,才真正体味到这句话的含义。为此,我向孩子们行了此生最标准的礼。

      入戏很快,我迅速进入了角色。从A国上古时代,于都城中指引马车先后通过岔道的司道官入手,引入交通规则的重要性,再到当下交通现状,交通管制的发展,等等等等。若彤陪在孩子们中间,孩子们像众星拥抱明月一样簇拥着她,她眼神中充满了肯定,悄悄地拍下了我此时的样子,发出了一份心动态:“师范5班的妖魔鬼怪们!速来膜拜我们的小远警官吧!”回家时,已经有200多点赞了……

      当然,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新交规,以及其中的鞭刑内容也在范畴之中,我拿出那副鞭刑机器,引用1个月前那个被我处罚的贵妇人的例子,严肃地跟孩子们讲诉其中的规则,告诫他们:法律面前,任何人没有特权。

      接着,我从那个男孩的手里接过带有录像功能的交警头盔,介绍其中的功能,将其中存储的影片也通过连接线投影在荧幕上,一个个违章的影像翻过,向孩子们一个个介绍违章的判定,一直到最后一个录像……

      等等,最后一个录像有些奇怪,录制时间是:7月3日,上传时间也是7月3日。居然是今天?我今天上班了吗?不上班怎么会上传违章录像呢?

      疑惑中我点开了录像,看到的内容居然是……

      孩子们小声的惊呼中,若彤和我的表情在错愕中凝固了:画面中是一个轿车的车厢内的场景,拍摄者明显是坐在后座偏左边上,只能看到主驾驶座上的女子长发飘飘的背影,而更巧的是:从后视镜中,正好可以看见主驾驶的脸,正是孩子们的老师,齐若彤。

      “孙志小朋友,你在车上的时候……是不是启动了摄像功能啊?”我似乎明白了什么,问向刚才在后座上的小男孩儿。

      小男孩一脸的无辜,一五一十地回答:“我不知道,当时老师的车加速太快,我好害怕,我就把头盔戴起来了,但是戴起来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上面的按钮,就听见'滴'一声。下车的时候我才把它拿下来,拿下来发现上面的红灯在亮,想把它关掉,就再按了一下那个按钮,听见'嘀嘟'一声。灯先是变绿,过了一会儿就消失了。”

      额滴神呐……这孩子的按键操作不是别的,正是一次完整的录像加上传步骤啊!为了方便快速捕捉违章行为,并方便上传,头盔的录像操作设置为一键式操作,按一下开始录像,再按一下开始上传,只有长按5秒才是关闭头盔啊!

      我下次要是再特么把头盔丢给小孩子玩,我就直播剁手!

      画面中录音效果不行,听不清若彤的怒吼。只见她极端明显的强占自行车道、压线变道、黄灯强闯,违章三连击,一下子不漏。

      “天呐!”孩子们暗暗惊呼。我都不忍看下去了。

      久久的静默之后,一个小女孩战战兢兢地问道:“交警姐姐…齐老师违章的视频上传了之后,是不是说,齐老师要被……”

      我痛苦地看着地面,余光里若彤看似平静的面容上恐惧依旧从细微的表情中显现。2次违规变道,1次闯灯,意味着鞭刑内容为:C类刑具,120%功率,225下。

      “没错…没错…”我没敢正面挑明了,只是对孩子们心中未知的恐惧打上肯定的答案。

      “警察姐姐!求求你!求求你放过老师吧!”一个孩子,带着满面的泪痕,跑上了讲台,一把抱住我的腿。

      “孩子!我……”我?我该如何回答?我该如何裁决?

      “警察姐姐!”更多的孩子跑了过来,围拢着我,一张张小脸被泪水浸湿,哭得通红。

      也许吧,身为法律正义的代言者,或许都会经历法不容情的痛苦领悟吧。我多想安慰他们,安慰这些社会中还坚定信仰着正义的纯净灵魂,可我,也要用铁面无情,来维护他们所信仰的正义。

      我到底该怎么做?

      突然,一声凳子挪动声响起。若彤老师,站起身来。

      “孩子们,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吧。这次是老师的不对,老师确实严重违反了交通法规。老师愧对你们,她给你们做了一个坏榜样。为此,老师必须勇敢地接受这一次惩罚!”此时的若彤,无疑是勇敢的,此时的孩子们,无疑是悲痛,却快速成长的。今天的孩子们明白了法不容情的道理,未来成为社会栋梁的他们就不会做出徇私舞弊之举。

      我被无名的气场震慑于原地,若彤则主动走上前来:“李警官!我接受惩罚。请代表法律的正义,惩罚我吧!就当着孩子们的面,惩罚我吧! ”

      我痛苦地咬着嘴唇,不敢看她决然坚定的眼神,“225下啊,C型啊,120%功率啊,这太严酷了啊……”我心中只是反覆回荡着这句话。

      “孩子们,给李警官拿几条跳绳过来,她会负责将老师捆绑紧的。”老师如是命令,孩子们万般不愿也不敢不从了。

      若彤将4、5根编制跳绳放在我手中,对我点点头,等待我的答覆。“正义,无论如何都要实现。”这是警察交警入职誓词的最后一句。

      为此,我把心一横,点了一下头。

      若彤走到教室后最长的一张桌子边,回头与孩子们不安的眼神对视了一下,俯身趴了上去。我犹豫着,用2根跳绳将若彤的双手分别绑在桌子的两条腿上,再用1根,在她脚踝处缠了4圈,扎紧,继续用另一根绕过她的脚踝,将她被绑住的双脚死死压在桌面上动弹不得,最后,同样的方法固定腰部,这下她如何都无法躲避了。

      忍着不安,夹好两幅鞭刑机器,设定好参数,将威力十足的C型刑具安装上去,光是看见那长条状的藤鞭,许多孩子已经忍不住抽泣起来了。孩子们的想象力是丰富的,他们不能想象出,平日里温柔善良,让人心暖的齐若彤老师,即将遭遇怎样的痛苦折磨。他们八成也不会想象到,齐老师即将接受的鞭打,远比想象中的悲惨。

      我撩起若彤的米白色百褶裙,被粉色棉质内裤、肉色连裤袜包裹的臀部呈现在我眼前,惹人怜爱的臀型,曲线柔媚有致。将连裤袜和内裤褪至腿根,一下子就看见了她那若不是有一颗小小的黑痣,简直可以称之为完美的臀部肌肤,滑嫩柔软,光洁无瑕。

      我怜爱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小屁股,转而绕到桌字顶头,蹲下身去,抓住她的双手。两人的脸彼此靠近,气息可以互相听见,两人的双手互相握紧,体温可以互相感觉。

      能感觉到她的气息紊乱而急促,心跳很快,面色惨白。她身为教师的尊严一直没让她在孩子们面前表现自己的恐惧。

      “坚持住,我的好姐妹。我会一直陪着你到结束的!”我坚定地看着她。

      “嗯!为了孩子们,我一定会坚持的。”两人互相送去努力挤出的笑容。

      电机开始作响,可以看见刑具被举上了最高处。然后,重重抽打下来。

      “嗖,啪!”鞭打声在安静的教室里异常响亮。我的手掌将若彤身体的震颤完全捕捉了下来。

      “唔嗯!”她的笑容退去了些许,双唇紧闭,让苦痛的呻吟停留在喉咙里。十分隐忍,能感觉出她为了不在孩子们眼前叫喊得太过惨烈,用尽了气力。

      孩子们咬紧嘴唇,他们可以清晰地看见:自己老师圆润的屁股上,出现了一道清晰的,红的发紫的鞭痕,上面还稀疏分布着几个隐约的血点。

      “搜啪!”第二下鞭打仿佛更加沉重,两条鞭痕互相重叠,构成了更加严重的创伤。

      “唔……唔!”她死死咬住嘴唇,尖锐的悲号被闷在喉咙中,脸上的假笑全然不再,眉头紧皱,她全身颤抖着。我能听出她鼻子里只出不进的断续的,急促的气音,这种气音只有人抽泣的时候才会出现,或许此时她叫出声来,会对她是种解脱。

      “不怕!不怕啊!我在这里,好姐妹在这里,不要害怕!”我双手捧着她惨白的脸颊,轻柔地爱抚着,妄图分散她的注意力。

      “搜啪!”第三下鞭打,就在鞭子揉烂女教师臀部的瞬间,若彤坚强的意志终于没能抵过对疼痛的本能反应。她紧闭的双唇顿时打开,一声凄惨的喊叫迸发而出:“咦!呃啊啊啊啊!”她挣扎的头从我手中弹出,桌子在颤抖,若彤的身体在颤抖,受伤的臀部在颤抖,脱力的双腿在颤抖,条件反射而神经质般乱抖的双脚更是如此。

      孩子们从未听见他们温柔爱笑的老师,发出这样的惨叫,纷纷哭泣起来。

      我感到不妙:我之前说过了,我好歹也是熟练的行刑官了,受刑的女人在前三下鞭打的反应就能看出来她在这次鞭打中的耐受情况。而根据若彤当下的反应,我能明白:若彤对鞭打臀部的耐受力很差,这次鞭刑不过半,她就会丧失压抑痛楚的意志力,也就是说,下半程的时候,她八成会在嘶声裂肺的惨叫中度过。

      “搜,啪!”又一下,

      “额啊!不要!不要!”若彤开始主动叫喊不要,主动求饶,这与她一开始企图用苦刑来为自己赎罪的初衷背道而驰。这不是因为她的懦弱,是因为她能感觉出自己正在逐步丧失对疼痛的抑制精神,因为疼痛超出了她的预期,正在迅速瓦解着她的幻想,她的意志,她身为教师的自持,甚至身为女孩子的自尊。她开始胡乱地挣扎,其中,对未来鞭打的恐惧远大于对疼痛的反应,她身子乱动,双脚乱动,粗糙的跳绳磨破了她脚踝处的丝袜尼龙布。

      “若彤,不要乱动!听我的!保持呼吸!和我一起做:呼…吸…呼……”我重新抓住她的手,她那两只神经质般乱抖的手让我难以抓住,抓住后确是无比的冰冷。

      她根本没照着我说的去做,于是再一下打了下来。

      “哢嗒”一声,她脚上的高跟鞋在挣扎中依次掉落下去,轻薄的肉色丝袜包裹中的,纤瘦白嫩的脚掌,像是触电了一般乱抖。天呐,这不是好现象,她这双这是本能地抖动,她身体对痛楚的本能耐受力,比我想象中的更糟。

      没错,大学体检时的一个细节,在抽血的环节,所有女生都希望在男生面前表现出自己楚楚可怜的一面,极尽所能地表演自己如何怕疼。而看惯了这一切的老医生们则只是撇着嘴一声坏笑,那狡猾的医生老奶奶,你越是演得HIGH,越是弄得你疼。唯独在若彤被针扎的瞬间,老医生的脸色一变,手法顿时缓了下去,口中还不断轻轻呢喃着:“马上好了啊,别害怕啊!”就像老妈妈一样温柔,甚至最后结束时,还不忘摸一摸若彤的秀发,表示安慰。- N! f7 M9 c8 C

      当她离开之后,我还有点儿气嘟嘟地问医生:“大夫啊,你对她好好哦!”

      医师只是用了有些悲悯的口吻和我说:“这个孩子的神经末梢恐怕对痛觉极其敏感。”然后再用杀猪般的手法把我弄得哇哇直叫。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我已经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果然,若彤已经快自持不住了,她开始嚎哭不已:“不呜呜呜老师对不起~,老师对不起你们,老师,老师,老师控制不住自己了…哇啊啊啊… ”

      可以明白,她身体对疼痛的剧烈本能反应正在取代意识对肢体的控制,体内疯狂流动的肾上腺素以及其他神经反射体系,使得她的身体像是触电了般乱抖。

      倒计数还剩120下,按照若彤这样的体质,坚持到现在,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我必须做些什么,我必须做些什么!

      我紧紧握住她神经质般抽搐的双手,额头顶着她的额头:“若彤!不要再想自己是否可以忍住了,快去想想其他事情。”

      “额啊啊啊!!我做不到!静远!救我!我快疼得受不了了!”若彤像是个没长大的姑娘,朝我哭泣着。

      我更加捏紧她的手,仿佛再一用力就能将她的手骨弄断:“想想我们的大学时光!想想我们宿舍四个走夜路被一个持刀劫匪抢劫,结果那家伙被我们追打了2条街的事情!”

      “呜呜呜……疼啊!疼死我啦!”她还是在哭,还是只有哭。

      “还有我们在宿舍里藏电磁炉,夜里爬起来偷偷吃火锅的事情!”

      “疼!疼啊!啊啊啊啊啊!”她肆意的尖叫,而我的耳朵就在她嘴边,我快聋了,但我不可能这么退去。

      “之后我们被宿管阿姨发现。由于这可能诱发火灾,一向温柔的她突然变得严厉到残酷,她逼我们在雨天到操场跑圈,否则上报学校记我们处分。你还记得吗?”

      “呜呜呜呜……”哭啊,哭啊。

      “没错!那时候如果你被记了处分就没了奖学金,我们四个就顶着暴雨跑啊跑,一边跑一边哭,四个人手拉着手跑着哭!就像你现在一样地哭!”我仿佛在用比她哭声更大的声音在吼叫。我说着哭的事情,四周的孩子们却神奇地停止了哭泣。

      “还有你第一次和郑宇哲相遇的场景。”我的声音不自觉地平稳下来。

      “篮球赛上,你顺手捡起他没救到的,滚落场边的篮球。你使尽全力,直接从界外直接丢进了篮筐!半场的距离啊!还记得我们,还有全场男生女生为你俩欢呼的声音吗?”我不知为何笑了起来。

      “呜呜呜……”哭啊,只是声音小了一些,手掌的震颤小了一些。

      “还记得他那时候看你的神色吗?那迷醉的神色。”我不知为何笑了起来,笑得脸开始抽搐。

      “还记得他第一次约你出去看电影,还看的是《咒怨》的时候,我是怎么信誓旦旦地说:'我陪你去!他要敢乘机对你不轨,我踢得他绝后!'的吗?”

      若彤的手掌居然不再颤抖,只是同样地用力捏着我的手:“……嗯!”她居然回答了。

      “当天你害怕地依偎在他怀里,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装的,伽椰子出场时的叫声,你偷偷的笑了呢!”我,我又不知为何开始想哭,鼻头那样酸楚。因为那天真正怕得要死的人,其实是我:想要依偎却没人可以依偎,只能忍着将要昏厥的恐惧感,死死抓住座椅的我。

      “还有他第一次抱你的时候,他第一次吻你的时候!”我眼神一定是涣散的。

      “他第一次为你弹唱吉他,10个调子错7个的时候!”

      “他从护栏外将情书折成纸飞机,却被风直接吹进宿管阿姨房里的时候!”

      “他终于乘夜色翻进宿舍,宿管阿姨冲上来抓人,我们3个死死堵住大门让你俩逃走的时候!”

      ……

      ……

      ……

      我不知自己说了多少,也不知道她何时面对痛苦的鞭打,回到了极大程度的隐忍和自持。她再也不胡乱挣扎了,双腿双脚紧紧并拢在一起,身子趴伏在桌上,双手与我的双手相互抚慰,已经皮开肉绽,血肉外翻的臀部,只是一下又一下轻颤,驯服地接受着鞭打。

      “想想吧!今天你经受了苦难的洗礼之后,你可以被他温柔爱怜地抱回家里温暖的床上,你可以让他为你流着泪熬汤煎药,你可以依偎在他怀中放肆地撒娇,你可以……你可以……”我已不知如何开口,更不知何时的自己,哭得丝毫不比若彤来的轻。

      “你至少可以有他陪在身边。这些我渴望却永远得不到的东西……”呜咽的人是我,仿佛鞭刑的疼痛从若彤的屁股上,转移到了我的心口。是啊,我快疼得晕过去了,快来人打麻药啊……

      “静远……”她的口中只能发出无力的气音了,鞭打在臀肉上的“劈啪”声,已经成了房里最响亮的声音了。

      “嗯!我在。”我答道。

      “我好像止不住了,不能让孩子们看见我那种样子,太,太不合适了。”她的本能反应似乎还是夺取了一些器官的控制。

      我赶忙示意孩子们去门外避一避,孩子们懂事地迅速离开,我拉上窗帘。回头继续照顾受刑中的若彤。

      她的臀部现在仿佛对鞭打已经麻木了,这同时也暗示着她腰臀部位已经失去知觉了,也意味着一些本能的身理反应会不受控制。若彤口中发出难受的呜咽,羞耻的泪珠挂上白净的脸庞。她还是失禁了,液体从股间溢出。

      液体停止溢出的时候,正好是最后一下鞭打结束的时候。

      我帮她解开手脚的束缚,但她已经再无一丝力量动弹了。我从教室打扫卫生的盥洗间中取出抹布和水盆,又帮她脱下湿透的内裤和连裤袜,来回奔波了十几趟才把残局收拾干净。

      我企图扶起若彤,但屁股伤重的她,却只能侧卧在桌上。我打开门,孩子们已经擦干了泪珠,懂事地从门外跑进来,帮我一起用力,才将他们勇敢坚强的老师送到汽车后座上。

      “若彤,你今天作为一名老师,真的很勇敢,甚至很神圣。”我抚摸着她像是快要昏厥过去的脸。

      “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谢谢有你这样的朋友!”她这么回答。

      “打过他的电话了吗?”

      “嗯,他电话那头像是疯了一样,马上赶来。”若彤回答道。

      我苦笑着:“孩子们也放学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不要这么快就走!”若彤仿佛用了最后的力气在拉住我。

      “等着愤怒的他过来把我撕成几块?”我自嘲着,自嘲着自己早已偏离航道的命运。

      “我会向他解释一切的!”若彤这样坚持。

      我却笑着放下她的手,帮她舒服地侧躺在后座上:“好好休息。”留下这句话我就走了。

      ……

      夕阳下,一个穿着裙装礼服的女警,暮然走在街道上,背包里装着发在发热的鞭刑机器,还有那顶头盔。她仿佛与世隔绝了一样,错过了好几条瞬发的违章行为。

      我真是蠢到家了不是吗?

      我让最要好的挚友挨了打。我让最心爱的男人产生了怨恨。我依旧将回到自己落魄的生活中,凝视着自己卑微的影子。

      如果我今天,坚决不执行鞭刑,那么按照规范我将承担着225下臀部的鞭打。我将疼得死去活来,但我的好友将幸免,将更加对我有好感,而我心爱的男人也会因此对我投来……至少……至少感激的木光吧?

      我走进了自家的小巷子中,背后突然传来似曾相识,却陌生的声音:“静远!李静远!”

      没反应过来,那人跑到了我面前,心中同时腾起暖意与寒意,郑宇哲来到我的面前。

      “想打我就直接动手,不告你袭警。不过先把我带到其他隐蔽的地方再动手,否则被我哥发现,你住院半年是必须的了。”我竟然不再多看心爱之人的脸几眼,低下头去。

      “你千万别误会。我是来道谢的!”他如是回答。

      “我打了若彤,我让她经受了生不如死的酷刑折磨。”我认罪般说。

      男人轻叹一口气:“她确实犯了错,你是处于夹缝之中两难的一方。你无从选择。但你在她受折磨的时候一直陪伴着她,一直安慰着她,甚至不惜触及心中… …最痛苦的事情。”

      混他娘个球!这个男人居然当着我的面揭开我心中的痛楚!我……我的眼中,泪水和仇恨混杂着迸发而出。我抬头看向他,声音早已变调:“现在打死我,否则我喊我哥过来打死你!”

      他却出乎寻常的平静: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是刚才才知道你心中所想,恐怕若彤也是在被鞭打被你安慰的时候才知道的真相。

      我的意思是:虽然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只能是若彤,但若彤告诉我,她生命最重要的人一个是我,一个就是你,你是她永生的朋友!在人格方面,你是我除了若彤以外,见过的最崇高的女性!为此,我必须想你表示感谢!”

      说罢,心爱的男人一下子抱住了我,整个身体被温暖的对方淹没,脑中一片空白。

      接着,他松开手,又是一个近乎90度的鞠躬。

      我有些明白了,我的命运并没有偏离航道,只是像块U盘,不小心被格式化了而已。我需要重新导入一些灿烂与希望。

      压抑已经在眼眶边的泪珠,我装出大学时那傻兮兮的模样:“别这样啊帅锅!你鞠躬成这样了,以后还怎么做校友啊!”

      两人相视大笑,得体而自然地道别,我在他身上的这一切,算是平稳的结束了吧。”

      回到家中,出差归来的哥哥早就准备好了饭菜。即使昨天已经和他说好了我今天要去给小盆友们开讲座,但他看见我穿着礼服而归的样子,依旧惊讶不已。

      餐桌上少有的沉默,让我俩都有些尴尬。一个因为本来话就少,一个因为心事堵着,结果两人一个都不了口。

      终于,还是寡言的哥哥打破了沉默。

      哥哥:“对了静远。”

      我:“?”

      哥哥:“你床上。”

      我:“?”

      哥哥:“有件衣服。”

      我:“?”

      哥哥:“好奇怪。”

      我:“我吃完饭就处理掉它。”

      哥哥:“不是……我是说……”

      我:“啊?难道……”

      哥哥突然放下碗筷,大脸不好意思地撇到一边,一脸纠结的表情一看就知道在想这么一句话:“卧槽我特么地真要和妹妹说那句话吗?”

      哥哥终于转过头来,脸上的红晕让他看起来像另一个人:“穿起来吧!很可爱!”

      我的碗筷从我手里掉落在桌上,这世界太疯狂了

      ……

      但是我喜欢!

      五、末路狂花

      C市的交通环境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改观,路上车行平稳,交叉路口井井有条,高速路上谦恭避让,这是几年前想也不敢想的场景。

      虽说残忍,虽说羞耻,虽说痛苦,但这确实解决了我国一大社会性的难题。乱世之下的严刑峻法带来了空前的秩序,同时也让我们交警的地位提升不少,在道路上再也没有阔少爷、富家姑奶奶敢对着咱们骂:“臭交警你算老几啊?老子我@##¥¥#……%*&%#……(以下省略脏话200字)”在新交规的残酷约束下,只要在国家的公共道路上,谁都得放下架子变成一位遵纪守法的乖宝宝,至少得在咱们的摄像头下装一下。

      不过,道路交通状况的改观,也造成了我们交警的一定麻烦:比如每个月的奖金收入又一次呈现下降的态势了。

      清早,我穿着米白色的真丝连衣裙,踩着可爱的白色高跟鞋,留着飘逸的披肩发,一副高洁的知性女性模样。但……嘴里叼着的三明治,揉着惺忪的睡眼,提溜着一瓶凉茶,摇摇晃晃地倒在地铁座椅上。再好的形象也会被我这种慵懒的“女那啥丝”姿态给毁了的!0 Z/ O9 h' W” W3 @

      “哎哟……烦死了!为什么是星期一啦!”我轻声嘟囔着,身体恨不得睡在座椅上,背包里的警服恐怕都要被弄皱了吧。

      “就没有什么可以刺激一下神经的东西吗?”自言自语的我不自觉地东张西望。突然,我注意到了一种曾经连瞥一眼的兴趣都不会有的东西:地铁车厢内,贴在车门上的广告。

      不是推销楼市,不是推销理财,也不是什么狗屁不通的招聘信息,而居然是手游的广告!按理说姐我这种看了一辈子言情小说的人,对打打杀杀的各种电子游戏毫不来电的,为何今天看见那广告会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广告上,是一个3D设计的虚拟女性角色,3D做工十分精美,而且居然是个小女仆,身着姐我最把持不住的女仆装!女仆的侧后身体对着我,腰部向前本能地挺去,好像在躲避身后什么攻击似的。女仆的小脸上,不知为何紧紧咬着下嘴唇,明媚的双眸微闭,两滴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更有那两朵娇艳的红晕染在脸颊处。这,这!这好一副被主人“粗暴对待”、“大力OOXX”、“死去活来”了一个晚上的表情啊!闹哪样啊!美工今天中午饭加鸡腿啊妥妥的!

      说实话,看这个女仆的装束和小脸的长相,我不知为何想起了几个月前被我罚过的那个富家小妇人身边的女仆:楚湘莲。除了3D人物的皮肤完美到没有瑕疵让人不敢相信以外,简直太像了有没有!

      于是,联想到那个楚湘莲,我下意识地朝着画中那女仆的腰下、臀部看去……

      我了个去!姐我……姐我发现新大陆了啊艹!我也只是幻想了一下当时湘莲小女仆的裙子撩起来,屁屁对着我的场景啊!美工你怎么给力到能把这种劲爆的场景画出来啊!中午饭妥妥加鲍鱼啊!

      你再仔细看看那可怜的小屁股蛋儿,我才发现画面远比我想象的更勾人:女仆的黑长裙并未被掀起,依旧驯服地垂在被白丝袜紧裹着的小腿肚上,她的屁屁之所以露出,是因为屁股处的裙子布破开了!屁股原来也不是白白嫩嫩毫无瑕疵的,白嫩的肌肤为底色,红的发青、发紫的鞭痕才是主色调!

      搞到头,原来女仆是被主人打屁股了啊!

      对美工报以最崇高的敬意的同时,我也对游戏开发公司能在国家眼皮下开发出这种游戏表示呵呵!国家对这方面的监管之松懈果然朝着日本看齐了!

      按捺不住无尽的诱惑,我看向了图片旁的广告文字:“灯火酒绿的都市,隐没于市、具有超强能力的恶魔少女们在战斗!”

      我嘴角一抽抽:“呵呵!好中二的名字,怎么突然间好感度下降了一个档次呢?”

      “用鞭子、藤条、木板去打碎对方臀部的防御!净化对方的罪恶吧!100多个,各具风格、容貌、装扮、性格、气质、招式的恶魔战斗少女,女仆,女生,还是女巫?任你扮演!快去铲除都市的罪恶吧!

      3D精良、打击感强烈、特效由真人演绎,A国第一款SPANKING主题的挂机型格斗网游《恶魔少女》震撼上市!并有可联机实时鞭打体验装置:'处刑圆环',让你实时体验游戏人物被鞭打的感觉,同期有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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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方提示:本有戏内容属于限制18级。未满18周岁青少年儿童,严禁购买!”

      “SPANKING主题……打屁股主题!”我的嘴张了老大,这种被哥哥知道了,非骂死我不可的主题,在我心中勾起了无限的欲望。如果我下了游戏,买了那种叫做“处刑圆环”的玩意儿,我也就可以想象自己就是游戏中的小女仆……然后被主人,或者被哥哥痛打柔软的屁股……呀!把持不住!把持不住了!

      哎哟喂!良心之作哎!我玩定了!

      心里这样想着,我急忙左右扫视了一下车厢。天助我也,车厢里没人!看来咱们这帮每天6点半到岗的交巡警苦差事,也有好处的嘛!

      我赶紧从小挎包里掏出手机,扫下二维码,现在可不是心疼流量的时候!果然不吭我,下载、安装、运行……

      “嗖,啪!……啊哦!!”一声鞭响,接着一声少女的哀嚎,这特么的开场音效这么逼真会死人的啊艹!我赶忙按下静音,四处张望,还好没人注意到这里,没人注意到我通红的双颊。

      吞下一口口水,我点开了游戏开始键。

      新建人物就把我吓了一跳:高画质、精良3D做工,可选人物果真有100多个,从女学生,到普通劳动女性,到职业女性,到女警,到女歌手,到巫女,到舞女,到古典女子……啊呀呀!数不清了,总之囊括了各行各业的女性角色。而这些角色的属性与技能介绍也各有特色,毫不重覆。看来设计方,确实煞费苦心啊!

      我上下翻阅了整整十几页的人物选框,最终选中了我心爱的小女仆。稍微看了看:设定中为了保护主人而存在的职业:女仆,属于中速防守反击型角色,虽然防守反击,但是防御力却十分低下,比好几个远距离法师型职业还要缺血。不过……若能编辑好科学有效的反应动作,每当成功完成一次防守反击之后,对敌人产生的伤害是非常巨大的,是个需要潜心研究,潜心投钱,但绝对物有所值的职业。

      我满心欢喜地开始了任务。原来这个游戏居然给每个角色都设置了独立的剧情,每个角色的身份不同,经历也就不同。

      游戏设定中的世界,是个表面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都市。由少女组成的两大帮派势力,一黑一白,明争暗斗……其实吧,全是女孩子打架已经挺狗血的了,算了,为了游戏尊重设定吧!

      我们的小女仆是帮派势力头领的侍女,一天头领被敌对帮派派人追杀,身边的手下全部被调虎离山了,小女仆被迫出手,显露出非凡实力。

      好吧,只见短暂地教了我怎么设定技能后,拿起新手武器,格斗自动开始了,我根本不需要在一旁动。哎!挺有新意的!

      好吧,只见围攻而来的少女杀手们,被我们的小女仆躲闪腾挪,灵巧地反击,用小皮鞭打得屁股开花……屁股开花……屁股开花……呃!因为屁股开花、臀肉翻飞的场景实在是太过劲爆了!所以要说三次!

      而我们的小女仆身体任何部位,如果被对方的武器(也是鞭子)击中了,也会受到伤害,如果相应部位受到的伤害累加到一定数目(根据相应防具的品质定,越好的防具越结实。),就会爆衫哦!露背,露胸,露屁股什么的都是小菜一碟啊,示范视频里的角色穿的旗袍,干脆被打成赤条条的呢!

      “我的天啊!”我咬住自己的一根手指,陷入了一个罪恶而极乐的世界中,忘了时间,完了身在何处。

      “叮咚~东城大街,到了,请下车。”车厢里传来这样的报站音。

      “东城大街……妈呀!”我忍不住吼叫了出来,对面的小学生被我吓得手里的面包都掉在了地上。

      “坐过站了啊!!!要迟到啦!!!”坐过了5站的我,仓皇跑下车,更加狼狈了。

      “要死!要死!要死!今天非给队长批头盖脸地骂一顿不可!”我自言自语地挪进大队,高跟鞋在空荡荡的大厅里传来哢哒哢哒声,其他大伙儿果然早就去执勤了。

      突然迎面走来3个中年妇女,穿着警队训练时的那种军绿T恤,这着装不符标准啊,即使是夏天也应该穿常服而不是这样的吧。而且,卧槽那气势…力拔山兮气盖世的气势…这是女性吗?

      看我楞在原地,三个妇女静静地在我面前停住:“新来的?”语气中,一股难以言表的傲慢扑面而来。

      “呃?哈哈!别介啊大妈,我可在这里干了好几年呢!”我毫不留情地回敬道。

      “你说谁是大妈啊?啊?要喊姐知道不!”别说,这几个家伙的气势挺像中国香港的喜剧之王周星驰的一部电影《功夫》里面的包租婆的!

      “姐?哈哈哈!你仨哪个部分的?在我们队里闹事儿是吧?等弟兄们回来你们就走不掉了知道不?”姐我有点儿不爽,直到……直到她们仨其中一个的肩章暴露在我的视野中。

      “我特么的毛蛋!刑警2处的!”我暗暗叫苦,心里顿时慌了:自古以来,A国的刑警作战实力十倍于交警,身为刑警,这姐仨,撂倒咱们交警7大队一窝人肯定都跟玩儿似的,真把她们弄毛了,还不把我跟逮小鸡一样收拾了?

      “队……队长!有人来闹事!”我急忙喊救兵,企图从警察条例上压倒她们。

      谁知,队长一脸迎接大爷的面色,端着一托盘的三碗茶水就跑了出来:“哎哟哟哟!三位别斗气啊!这位是我们队的小李,还年轻,还是个小姑娘,不懂礼貌,冒犯各位前辈了!”

      “啊哈哈哈!郑队别那么客气,咱们一开始不也是从这种小丫头片子开始的嘛!哈哈!”三个妇女……哦不,是三个刑警大姐,她们对我们队长倒是十分的客气,一副敬重干实事的老警员的态度。

      “小李,还楞着干啥。快道歉啊。”队长命令道。

      我只能像只小绵羊一样,胆怯地回答:“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三位前辈是刑警2队的。有眼不识泰山,君子不计小人过,我……我……”

      “行了!没啥没啥!虽然说你要是在当年咱们刑警队里,老娘我肯定抽你一顿了!哈哈哈!”她们仨中间长得最壮、最八婆的一个,看起来像这几个人中的头儿,豪爽地大笑着,一脸胡茬子,浑身肌肉的队长在她面前简直温顺得像只猫。

      “呵,呵呵,呵呵呵呵……”我的脸直抽抽,笑得很不自然。

      “哎哎哎!算了算了!”另一个八婆打断了她的话,转而替我说起话来:“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家,活泼一点儿也没啥不好的嘛!而且没猜错,你就是李静远吧?七大队的当家花旦,市模范交警之一呢!”

      大八婆总算态度好转了点:“嗯!也是!我听说了,虽然C市各大交警大队的人都特么的贼不靠谱,但七大队的这个丫头好歹算是合格:各项指标虽然差的要死,但至少不徇私舞弊,作为交警的职业操守还是有的。”

      妹的……这算是在夸我吗?啊?

      “好了好了!你看,人家前辈们都在夸你!你还不赶快去执勤?迟到了好有脸站在这里?”队长将我打发走继续毕恭毕敬地和那几个八婆聊起来了。

      我憋着一肚子的不爽,暗暗地哼唧哼唧着,穿好衣装,整理好装备,跨上摩托开始一天苦逼的工作。

      不用多说,我知道这几个刑警队的八婆来7大队是什么意思了。从作战力强大的警队、军队,抽调退役或即将退役的老干部、老警员,作为士官身份,利用他们的能力与经验来训练作战力低下的警队、军队,这是A国军队、警察部队、特警部队的传统方法。

      这种方法一般说明了三个方面:一、被输血的队伍实在是糟糕透了,上面的大领导恐怕在开会时用茶缸丢过队伍的小领导。二、领导层还没有对这个队伍完全失去信心,甚至还非常重视,迫切希望他们可以形成战斗力。三、这个队伍的人在未来一段时间,会很惨……

      结合一下咱们C市交警7大队,这三种情况都是符合的,那么这几个八婆来的目的就显而易见了。我预感到将来的苦日子即将来临,在队里当一个没人忍心骂的“小公举”的日子已经不覆存在了。

      想到这里,愁上心头,初秋的寒意慢慢袭来,能理解古人为什么喜欢在秋天无病呻吟了!

      算了,算了。我还是偷偷地骑到高速路旁的紧急停车区,佯装整理装备,实则玩起了自己的手机游戏。

      但是一般说来,身为主角的人总是闲不下来的。比如这种看似休闲的时间也是如此:

      只听一声能震裂耳膜的巨响从我左侧划过,吓得姐手一抖,手机摔在地上。妹的!姐的手机是全身上下唯一一个价格破300块的“奢侈品”好不!摔坏了姐我半个月都没肉吃了啊!

      等等,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声音是摩托声,而且是那种高功率的改装车,是国家严令禁止的改装车。这种改装车在A国以杀马特为风格的飙车族、地痞流氓中非常受欢迎,因为它可以在短短4秒内就将速度从静止加速到120码,但全国交通部以及其下属相关部门却对此十分头疼。

      这种改装车,有着气缸密气性不佳的致命隐患,在这种车最流行的一段时间里,依旧是3年前,C市这种车的最高纪录可是平均每周都要发生2起爆炸事故。不仅如此,由于是改装车,没有专门的厂家为其设计合适的刹车装置,这种车经常发生高速刹车时的车轮抱死。

      所以,被这辆车整死的飙车族、小流氓数不胜数,被这车引发的车祸弄死的无辜平民也不少。

      按理说,这种车应该早在2年前就已经被彻底取缔了,为何现在还能看见这种“马路炸药桶”,并且开着炸药桶的,还不是那种吹着杀马特头型的小流氓,而是……四个年轻女孩儿。

      难道是四个小太妹?其实吧,看着不像,怎么看怎么像4个普通的大学女生。毫不张扬的马尾辫、或者披肩发,有点保守的短T恤,连破口都不会搞的完整牛仔裤、帆布鞋。这根本和我当年上大学时没啥区别嘛!分明就是学生嘛!

      即使是其中看起来是老大的那个,扮相最接近太妹的那一个,也不像个合格的太妹,上身那明显被她刻意剪短的T恤衫,也因为原本是宽松型而没能造成露出胸部下端的效果,而那超短裙,也丝毫没有到齐B小短裙的长度,俨然是一条街头卖的最便宜的普通牛仔热裤,就连姐我在夏天的热裤都比她劲爆。

      说实话,看着这几个大学都恐怕还在上大一的小学妹们在那里撒野,好笑的心理远大于生气,我哪有生气啊,我们上大学时第一次尝试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不也产生了东施效颦的效果嘛!这几个小学妹虽说模仿太妹确实不好,但是教育教育也就好了啊,青春骚动期嘛!'

      只见她们四个中胆子最小的那似乎习惯不了骑摩托飙车的感觉,主动停了下来,说实话她们的速度虽说快,但也到不了飙车的程度。但即使这种程度,她也两腿直哆嗦,一定被刚才狂飙的速度给吓着了。

      “等等!等等!”她急的直叫喊,战战兢兢地停下摩托。

      “我…我不想继续玩下去了。太,太危险了!”她即使不情愿,也还是道出了心中所想。

      最接近太妹的那位明显是她们中的领头羊,或者说大姐大,立即表现出了一脸的不屑:“怎么这么弱啊你!”

      其中一位虽然穿着朴素的很,但脸上画上了很重的口红和眼影,明显也有“朝着太妹看起”的意思的女孩开口了,她那“太妹的信仰”明显还不坚定啊:“呃……夏倩倩,其实孙晓确实不擅长骑摩托,要不算了吧……”

      这不,她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了普通女孩子的善解人意的一面,多好!多可爱!为什么要当什么太妹呢?

      “哎哟真是丢人!”另一位就不这么通情达理了,这位“准太妹”的打扮虽没达到太妹的水准,但搭配还算真魅惑,短热裤的根部从后面看隐约可以看见小半只圆滚滚的屁股露了出来,虽说热裤被剪短得很不像话,但是身材好我也没法拿人家怎么样。这个“准太妹”一副老大最忠实跟班的架势,一切做法都要顺着她们的大姐大:

      只见她从摩托上下来,顺手将摩托往地上一摔,额……你就不怕这种车它炸了?只见她摆出一副“恨铁不成刚,恨女不太妹”的样子,走上前去,照着对方的脑瓜子一巴掌拍下去:“你真的很笨哎!在大马路上连骑个车都这么没种,不怕别人笑话啊?”

      “噗!”我不由得捂着嘴扑哧一笑,这几个一看就知道还在上大学丫头片子,像极了我的大学时代:

      那时,嬉皮士风潮传到了我国,无数姑娘认为那种杀马特洗剪吹的风格才叫做时尚,以至于如果一个女孩在上了大一还保持着素颜与朴素的衣裳的话,一定会有无数的姐妹凑过来对她说:“你真的很老土哎!都上大学了还穿得这么朴素,不怕人笑话啊!”

      当然为了合群,姑娘们就会走向那种嬉皮路线,并且由于不了解嬉皮文化的内涵,却贸然模仿,以至于邯郸学步,下场嘛……用那天两个门卫大爷的话总结再好不过了: “哟!戏班子放学了。”

      哎……往事不堪回首啊!

      也难免,到了这个年龄的女孩子经常会被一些所谓很时尚的潮流冲昏了头脑,总以为追随那些潮流会很有范儿,很吸引人,殊不知女孩子最吸引人的地方,就在女孩子自身,在那未加修饰的清水气质。

      不管怎么样,这群丫头所处的位置是高速路出口路段,还是玩儿的大了一点。将摩托开上高速,违章;开摩托不带按规定戴头盔之类的护具,违章;使用严令禁止的改装车,违章……真要认真算下去,这帮丫头罪名可重了,我有责任去把她们劝下去。

      我带上头盔,开着摩托从紧急车道缓慢接近她们,也是好笑,这帮丫头好像只有一个人注意到了我的到来似的楞在原地,其余的都围在最胆小的那位身边,讨论著“有种、没种”的话题。

      我在他们旁边只隔1米处停下,压低嗓音咳嗽了一声。谁料除了那个心有点软的丫头不安地朝我这看来,拉了拉她们“大姐大”的衣袖,嘴里紧张地说了什么,还有那个不敢骑摩托的胆小姑娘背对我而看不见以外,其他人算是无视了我这个当下理应被重视,甚至该被害怕的交警,她们应该是在鄙视这个交警……

      “哎呀,一个交警有什么了不起的啊?”大姐大说。

      “看什么看!没看过青城会的女人啊?”大姐大的跟班儿说。

      卧槽!姐我有多久没见到这么横的主儿了?而且不是被土豪横,不是被大官横,居然是被几个小我好几届的女大学生给横了?

      姐要制怒,姐要制怒。这些丫头毕竟还处在青春躁动期,教育教育就好了!

      当时的姐就是这样想的,现在回忆起来,真觉得自己蠢到爆了……

      “呃…我说几位小姐啊……听说过新交规吗?”我摆出一副不怒自威,身后有强大气场支持的强势姿态。但是事实表明:姐在这帮被“古惑仔最帅气”的思想所洗脑的小家伙面前,其实还是算个“软妹”的!

      “交你妈了个X的规啊!”没错,我已经不忍心把那个男人都不敢轻易说出口的脏字写出来了。如此粗俗鄙陋的词语,让姐的嘴张大到难以闭合,仿佛一只大馒头噎在嘴上一样。

      “你……说……你……”姐我从小到大都没听过这样的脏字,也可以说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样的侮辱。我举足无措,只有一只手被本能和难言的愤怒驱动着挪向头盔上的摄像按钮,并按了下去,开始录像,即使未有上传。

      “你什么你?老娘青城会的,你这个小婊子看不惯是吧?”她们的大姐大这样说着,从另外三个的簇拥中,以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走了出来,满眼鄙夷地看着我。

      但是我怎么突然没了硬气?怎么有种“强龙斗不过地头蛇”的感觉?

      这不难解释清楚:如果没有这一身警服,我和街头上一般的女孩子根本没有二样,交警?哎哟~你们都看了这么多集了,也该知道我们A国的交警就是混饭吃的,哪有什么格斗实力可言啊。

      而对面,且不说她们是不是C市的黑社会社团“青城会”的人,就凭她们这一副干事情好像没有任何顾忌,甚至不知行为轻重的模样,是个人都不会不警惕,而凡人更会退避三舍,更何况这帮家伙有四个人。

      身为交警,我很没出息地面对违法者的挑衅后退了一步,嘴上说的话也带着颤抖的意味:“你们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臭婊子?”她进一步挑衅。

      其他人倒是嗅到了即将到来的火药味,还是有点忌惮的:“姐,算了吧!别跟个破交警计较。”

      “计较?她配吗?我告诉你,现在快滚,别妨碍姐们的事情!否则我喊在青城会里的男朋友,让他带人来强`奸你!”她将姐我狠狠一推,似乎离动手就差一步了。这家伙的话是在不堪入耳,实在无法忍受。

      我再次将手放在了头盔上的按钮上,示意自己随时有可能将录像上传到交通部网络中:“你们的行为已经被我录像了!你们要是再敢动手,我立刻就能将录像发上去!到时候你们后悔都来不及了!”我觉得我这句话一定非常有分量的。她们的行为触犯了多少条交规,需要进行如何程度的鞭打?我这里居然短时间内无法计数:高速路超速、使用违规车辆、逆向行驶、分流道违规停车、还有那需要将惩罚内容翻好几倍的……袭警。不管多少,但如果真的执行下去,法医肯定是要在场的了,在关键时候暂停刑罚,否则这几千下的臀部鞭打,非出人命不可!

      嘿嘿!这下一定可以吓住这些未成熟的小太妹吧?

      好吧,姐还是天真了。

      看我的手向头盔上的按钮挪过去,对方居然抢先一步,一巴掌照着姐我的脸部扇了过来。姐我还真是毫无还手之力啊,这么慢的动作也未能挡住,虽说有头盔的保护,侧颊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但是身体还是倒了下去。

      眼前一片乱,看不清情况,只听见那个家伙大喊:“还楞着干嘛?快跑啊!”随后就是三声摩托的轰鸣。袭警、逃逸,一步到位。

      倒下的摩托可是很重的,它压上了姐的腿,剧痛让我动弹不得。“来人呐……袭警了……”我痛苦的喉音从嘴里溢出,直至现在才发现自己的体质原来是如此的脆弱。

      原本已经绝望了的我,突然感觉到有人在帮助我将身上的摩托车搬开。睁眼一看,果然是太妹四人组中最胆小的那个,老实巴交的她一点儿她们老大的匪气都没有,看起来依旧像一个青涩的大学女生的模样。

      “警察同志,这个……对不起!我代她们向你道歉好不好?我们再也不敢了!”她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双手合十,连连鞠躬。

      我听着她的道歉,心里纠结的很。其实吧,姐我也觉得这事情算了就算了吧,反正头盔上录下的内容还没有上传,也就没有必要追到死……好吧,我承认,是姐我HOLD不住这几个小小年纪就已经目无王法的小太妹,姐一个交警,是真不愿意拿命去和那几个家伙拼。

      小家伙从地上拾起我的头盔,双手递了过来,而头盔的主人则捂着脑袋,感觉到一股暖暖的液体从额顶留下。工伤啊这是。

      小家伙略有回避我的眼神,其中隐含的内容可瞒不过姐我的眼睛,我问:“怎嘛?姐这个模样很狼狈吗?”

      “没有没有!只是……”她如是回答。妹的,嘴上说不是,表情分明就是在说:“嗯!狼狈透了!”

      她仿佛猜到了我心中所想,反倒安慰起我来:“其实交警姐姐你不必这么失落……”

      “……”她这一席话顿时冲散了姐心中原本的忍气吞声的念头,激发了莫名的恼火。

      “你们毕竟只是交警嘛,对不对?”她依旧在寻找可以平息我怒火的话语,殊不知适得其反。

      “……”姐原本准熊她一句让她闭嘴的,但在脑中那“你只知道欺软怕硬”的声音的嘲讽下,还是停住了口。

      她以为自己成功地哄住了我,更带劲儿地继续说下去:“像你这么负责任的交警,A国已经不多见了呀!你做的已经很出色了。而且我那个同学,前段时间刚找了'青城会'的大哥当了男朋友,其他也有好多人通过她,榜上了'青城会'的其他人,我们其实都挺怕她们的。我们都还是别管她们的为妙了……对吧?”

      对吧?对你个大爷啊……虽说我们A国的交警确实水准不高,甚至可以说是“警界的耻辱”也不为过,并且这些我们交警自己也心知肚明,但是……但是丫头你当着姐我的面这么说,那感觉可不一样啊!你……你叫做揭姐的短啊!更何况姐我还是个好面子的家伙啊!

      无法容忍的耻辱,让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出与警察身份相符的勇敢行为:

      “哎哎哎!说什么呢?什么叫别管啊?”我从那孩子手里抢过自己的头盔,不顾头上的破口还在流血,忍痛戴了上去。

      “可是……你还在流血啊!”她关切地问。

      “流血就怕了?那姐在警队里就别混了好吗?刚才姐站起来没反应是因为伤了要缓一缓而已,你那几个小太妹同学,肯定逃不了跟你说!我现在就去追!”说罢,我点下了头盔上的按钮,录像上传了出去,这一下,姐想要不追都不行了!

      “可是!”她好像要阻止什么,但还没说完呢,姐我的摩托就已经窜了出去。.

      没错,我确实是个经常大脑不做主的家伙。我的摩托刚爬上高速,我心中就开始后悔了:妹的,人家的男朋友确实是“青城会”的人啊,而且还是特么的大哥啊!”

      话说每个国家的城市中都会有这么一种地方,充斥着纸醉金迷,充斥着权钱交易、充斥着钱色买卖。

      那里黑暗而污浊,却因为吸引着大量有钱人的资金向其中流动,因此让全世界的政府对这种地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位于我们C市南边的,红灯区、城乡结合部的地区,就是那样的区域,C市的红灯区。同时也是C市小型黑社会“青城会”的地界。在这块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地盘,可以说就是“青城会”的全权管理地盘,警方和他们的关系很明白:在红灯区外,警方说的算,而在红灯区内,“青城会”说的算。

      我居然惹上了这样的家伙!且不说逮不逮得住这样“青城会”的小太妹,在我逮捕她之后,她的男朋友,所谓青城会的“大哥”会不会动怒,这又是一回事儿啊!

      不过,视频已经上传,我早已没有退路。我只能硬着头皮,一咬牙一跺脚,拉响了摩托上的警笛,朝着前方追过去。

      你说那几个太妹已经跑了很远了,我如何才能追踪到她们?要是其他车,我还真得呼叫总部的支援才能定位他们。但是这几个小太妹的车可不一样:那是一种噪音大得令人发指的改装车,我只要追着噪音的来向就可以了。

      一个交警,鸣响着威严的警笛,驾驶着飞驰的摩托追逐逃逸者。这在A国是只有电影里才会有的场景,如今就被姐演绎了出来。

      我在只有突发故障的车辆,以及交警巡视才能使用的备用车道上飞奔着,超过了一辆又一辆车,车速之快,让迎面的狂风将我吹得不敢张嘴,否则强烈的气流将灌进胃中。

      司机们像看外星人一样地从车窗中看着我,而有些私家车后座上的孩子们,更是向我投来崇拜的目光。

      噪声越来越清晰,说明我和小太妹们的距离在缩短,但我任需进一步加速。因为再过不到10公里,就是高速的两个不同的出口了,这两个出口分别通往遥远的D市和我们C市下的一个X县。如果我没能来得及看清楚她们从哪个出口溜了出去,那么我就只能蒙一个,但如果蒙错了……本次追逃就将彻底宣布失败。

      我更加奋起直追,甚至一开始脑中的顾虑都逐渐烟消云散,脑中只是一只坚定着一个声音:“我是交警!一个逃逸的都不能放过!”

      很快,不少副驾驶座上的人开始摇下车窗,向我提供情报:“交警同志!1分钟前有3个看起来像小太妹一样的家伙,从我右边骑着摩托窜出去了!差点儿和我撞上!我说她们还反过来骂我!你一定要逮住她们啊!”

      “就是!太不像话了!”

      “一定要抓住她们!马路像她家开的一样!”

      “就是!没见过这么蛮横的!”

      众怒的冲天,进一步打消了我的顾虑,我勇敢地向前飞奔着,执行着被人亵渎多年的交警的职责。

      很快,那几个丫头起着摩托的身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几百米外。小流氓小太妹们纵使将摩托改装成四轮的,也比不上警用摩托的澎湃功率,以及稳定的车身!

      “猎物已经锁定!”我从牙缝中恶狠狠地挤出这几个字,此时姐我的面容,配上脑门上凝固的血迹,我的样子一定很令人恐怖。我真的从没对一个任务如此投入过!

      似乎是听见了警笛的声音,刚刚还沉浸在兜风快感中的小太妹齐刷刷地扭过头来,惊恐地看向我。

      她们的大姐大和她们说了什么,另外两个顿时行动起来:只见她俩和大姐大分头突围,她俩加速向前骑行,而大姐大突然连变3条车道,甩进了第一个高速出口,通往X县的出口。

      现在的策略应当是擒贼先擒王,我果断跟着她们的大姐大从出口下高速。同时,我接通了队长的紧急呼叫频道。

      “喂?小李啊?”听见队长深沉稳重的声音,心里踏实许多。

      “队长!求支援啊!我在CE高速上追3个逃逸的改装摩托车,现在正在追其中一个,我追着她刚从X县出口下来,另外两个往前跑了!现在应该还在高速上没下来!”我焦急地喊道。

      “啊?”队长楞了一秒,发出惊异的疑问。他一定是在想:“小李你这混丫头涮我是吧?你们这帮臭小子什么时候有本事自己去追逃了?”

      “我是说真的啊!那是3辆2年前很流行的改装摩托,就是那种'红河240'摩托改的那种啊!不信你们看CE高速松花路段的实时监控啊!”我几乎疯了一样地大喊着,已经追了这么久,我可不想前功尽弃。”

      队长这才明白过来:“好的!好的!小李你盯住现在追的那个,我立刻往上报,15分钟后X县支队的人就会赶到围堵!”

      摩托的功率已经到了极限了,能感觉到自己屁股下面的坐垫都在剧烈的发热。维保程度不及高速路的县级小路上,两辆摩托在颠簸中互相追逐着。

      “臭婊子你有完没完!”离我只有3米不到距离的小太妹、大姐大,依旧不忘回头朝着我骂道。她一定是被姐我玩儿命追凶的气势给震慑住了,声音都带有些许的哭腔了,一点儿之前的蛮横像都没有了。

      “你之前违章、逃逸、甚至袭警的录像已经上传到了交通部总网中了,你已经被锁定了!现在立刻停车!这才有可能争取到丝毫减刑的机会!否则按照新交规的鞭刑细则看,你的屁股今天非少1斤肉不可!”我朝着她喊道,心里想:都是一千多下的臀部鞭打,减刑其也减不了多少了。

      “X你妈X的,姐我才不会给你抓到呢!婊子!我曰你妈@#¥……*&¥#……##%¥@@#……”她疯了一样地大喊,各种可能的粗鄙脏话都从一个年轻姑娘的嘴里蹦出,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用尽吃奶的力气将车把手油门拧到了底。她恐怕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所犯罪行的恐怖下场:一场连身后那个臭交警都没见识过的,史无前例的严酷臀部鞭打,如果没有法医在场真的会出人命的鞭打。

      她的摩托发出令人耳膜都发痛的巨大噪音,车身剧烈地震动起来,和因为路况而造成的颠簸是有显著区别,这是一种因为发动机问题而产生的喘振。

      “不好!”我看着眼前的场景,明白那是一个巨大的危险:那个小太妹骑着的改装摩托在引擎超负荷运转的情况下,终于暴露出了它的致命缺陷:气缸气密性不佳。燃烧不完全的烟气从引擎中喷出,刺鼻的气体直接呼在了姐的脸上。

      “妈蛋!要命了啊!赶快停下!你的车要炸了!”我冲着小太妹几乎是在尖叫。

      小太妹对鞭刑的本能恐惧让她丝毫听不进去:“臭婊子,你妈才炸了呐!”

      于是……

      于是那车真的炸了。不是姐乌鸦嘴,是科学与经验的验证。

      当两人的摩托正巧跑到了这个县城的灌溉总渠上的小桥的时候,一道白黄相间的强光从小太妹的摩托引擎上迸裂而出,一闪而过,伴随着剧烈的爆鸣,听起来就像卖爆米花的老爷爷踩响了他的大皮囊一样,震得姐都耳鸣了。气浪袭来,狠狠锤击了一下姐的胸口。而那小太妹嘛……就像马戏团里的炮打飞人一样,被爆炸的气浪弹射了出去,从桥上摔进灌溉渠中,连尖叫都没能发出。

      警用摩托的性能远远优于那辆危险的改装车,姐的摩托滑行了十几米后稳稳地停住了。

      “要死要死要死!这特么发生了什么啊!”姐带着一身的冷汗,以及看着那辆被炸成了两截的摩托而产生的后怕,跑回了小桥上,朝着桥下的望去。

      桥下明显的水花波纹中,有个人影在一沉一浮,还时不时发出:“救……”的声音。

      好吧,她不会游泳。姐的水性其实也不是太好,但那一瞬间我还是地丢下头盔,一个猛子扎进水中。灌溉渠的水流不算太急,但是暗流汹涌,我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游到那小妮子身边。水中我模糊地看见了她的轮廓,一把将手伸了过去,也不管抓住了她的哪个部位,一个劲儿地往岸边拖。

      可是,当我准备往岸上游的时候,却发现力不从心了。这个小太妹在水中疯狂地挣扎,弄得姐我必须将一大半的力气用来稳住她,另一只则苦苦地向岸边划着水。久而久之,我发现离岸边反倒越来越远!

      姐我终于开始脱力,平日里缺乏训练,果然在关键时刻是会致命的啊。

      “哥哥……永别了。”我心里这样想着,开始任由水流将我带走。

      突然,一种不知什么的橡胶物体砸在了我的脑门儿上,将我从半昏迷状态唤醒。岸上传来今早刚来警队的那几个“八婆”的声音:“丫头!抓住救生圈!”

      我惊醒,连忙抓住那橡胶物体。这时候,沿着拴在橡胶物体上的绳子,从岸边传来了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道,将我和那个快被水呛晕过去的小太妹,逆着汹涌的水流向岸边拖去。且不说“八婆”是怎么将这个沉重的橡胶泳圈丢出个十几米的了,只凭三个人之力,就能够将两个人重的物体逆着水流往回拉,还拉的这么迅速,这臂力确实挺恐怖的。刑警出身的“八婆”果然实力非凡啊!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躺在警队的休息室中,透过窗子可以看见:天色微暗,但夕阳依旧挂在空中。这很让人沮丧,因为这意味着下班时间还没有到。

      我坐起身,脑袋微微发胀,身子疲乏,其他并无异样,看来呛了几口河水还没有让我怎么样。

      “你醒啦丫头?”迎面走来,还递给我一杯茶水的,是早上的“八婆”,还是领头的那个八婆……好吧,现在还叫人家八婆确实不合适了,人家好歹救了我一条命呢。

      “谢谢,谢谢阿姨!”我回答。

      人家阿姨可不买账:“要叫我姐!以后叫我张姐就行了。另外两个一个姓刘一个姓朱,以后要叫她们刘姐和朱姐知道吗?”

      “哦……哦!”我唯唯诺诺地回答,看着人家的气场,比对一下自己,就像老虎和小猫一样的区别,这让我怎么敢大声说话?

      张姐坐到我身边,一只手搭在我肩上,语气中充满了肯定:“真没想到一个交警大队的小丫头也能这么厉害啊。这回你抓的虽然不是什么大鱼,但依旧被上面领导充分的肯定了。记了一次二等功哦!”

      姐我可不像我的哥哥,二等功一等功什么的荣誉在我心中一点儿概念也没有,我想的只是能得到多少奖金而已。于是我问了很实际的问题:“那么话又说回来,我抓到的那三个小太妹,在她们被执行鞭刑之后,奖金应该算三份是吗?”

      “这个不清楚,但是这次情况特殊,那四个太妹的罪名,交通厅的专家已经根据你提供的录像进行了细致的鉴定,内容在这张纸上。”张姐递过来了一张报告书,上面写下了小太妹们的量罪内容:

      【根据C市交警7大队警员李静远提供的录像信息,以及:录像中的四人使用违禁交通工具,应判处“B类刑具,120%功率,80下”的处罚;案发位置处于高速路段,判处“D类刑具,120%功率,100下”的处罚。并且其中的三人存在逃逸(2倍处罚)、暴力抗拒执法(3倍处罚)、甚至存在袭警(4倍处罚)的行为,所受处罚应当在可选项目中乘以24倍……】

      还没看完呢,我光看到24就HOLD不住了:“这尼玛要死人的啊!已经是最高等级的D类刑具了,没有办法继续翻倍了,但是另外两个参数,无论是鞭打数目,还是运行功率,谁乘以了24倍都不是好玩儿的啊!”

      没错,按照新交规的要求,犯了逃逸、抗法、袭警等行为的家伙们,所受的鞭刑是要翻倍数的,要么将鞭刑机器的运转功率翻倍,要么将鞭打数量翻倍。但是……24倍这样的等级确实是姐我见都没见过的:

      小太妹们所判的受罚内容里,数量翻了24倍还好理解,两种刑具总共鞭打4320下,光听听都觉得会出人命。

      那么功率翻24倍又该是怎么样的呢?24倍,也就是2880%的额定功率,我之后回家拿了冰箱里的一小块五花肉,用鞭刑机器试了一下……肉眼已经看不清鞭子的轨迹了,那片五花肉被凌空切裂为两半!

      好吧,姐说了这么多,就是说,无论哪种翻倍的处罚方式,哪怕有法医在场,这些小太妹都是九死一生了。

      警方的处罚居然可以将人整死……这样的事情播出去会有多大的舆论轰动啊!

      张大姐在一旁微微一笑:“哈,小年轻,你这就不明白了吧。我们干刑警的时候,就知道一种潜规则,对于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按照鞭刑规范来处罚的话,足够打死个十几次了,打死了还怎么坐牢啊?

      这些小太妹的罪行虽然还不算是穷凶极恶,但依旧超出了原先制定的惩罚计划,所以要进行特殊处理。”

      “到……到底怎么处理?”我问。

      张姐露出了诡异的一笑,朝着警队的地下室指了指:“刘姐和朱姐正在里面忙着呢。”

      我一头疑惑地朝着大门紧闭的地下室走去,这才发现原本用来储藏杂物的地下室换上了钢制的安全门,门锁还是精密的密码锁,张姐从后面赶过来,帮我点开了密码,大门打开。

      大门刚开,里面就传来了女孩子此起彼伏的嚎哭声。像是害怕哭声泄露到门外,张姐迅速地将大门重新关闭。

      十几平米不到的地下储物室被改装成了由四个隔间组成的审讯室,而那四个太妹就被捆绑在隔间里的椅子上,她们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可怕惩罚,痛哭不已。而那个“大姐大”,那个被我追了十几公里的太妹头子甚至被堵住了嘴巴,可以想象,如果不这么做,她还不知道会骂出多么难听的话语呢。

      “哟!张姐,小李,你们过来啦!那可太好了。我还以为需要我两人来处理这四个丫头呢,那非累死咱不可。”身材略显高瘦的一位“八婆”……哦不,是前辈大姐,这么说道。这位我们称她为“刘姐”,得过两节全国警队技能大赛射击冠军,牛得飞起。

      另一位就是“朱姐”了,朱姐的最辉煌记录是单挑四个持刀匪,砸晕一个,踢残废两个,还有一个吓得跪地求饶……

      好吧,我感觉自己进入了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

      “处理……怎么处理?”我不知道三位姐会怎么处理这四个小太妹。

      “你先学着。”张姐没有多做回答,朝我使了个眼神。

      刘姐拿出了一份我刚才看才看的文件,那份给这几个小太妹量刑的文件:“你们四个丫头听好了啊!知不知道你们这次的违章、逃逸、抗法、袭警'四连击'被判决了多少下臀部鞭打啊?我告诉你们:带上翻倍是4320下!还是最厉害的D类刑具!”

      话音刚落,三个小太妹已经泣不成声了:“呜呜……大姐……我们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惨不忍睹的场景,我几乎忍不住想要向刘姐求情了,而她却像是见惯了这种悲惨的场景似的,丝毫没有动容:“我最多执行过500下的,法医在场,刚打到400多下的时候,法医就开始叫了:赶紧把人送急救!”

      “呜啊啊啊……”小太妹哭成一团,恐惧让她们喘不过气来。

      刘姐继续说:“那个受刑的人还是个练武出生的!就已经那个模样了,4000多下?你们这种身体?切!”刘姐的语气中丝毫没有同情,尽是轻蔑。

      “所以啊,”朱姐接过话茬:“所以一般来说,远远超过人类可以承受的刑罚,上面都会授权我们,进行替代处理,用其他刑罚来代替,防止出人命。”

      “一般来说,”刘姐继续说下去:“在C市以及周边地区,我们习惯使用'五行'。你们可以从金、木、水、火、土,五个中选出1个作为自己将要接受的惩罚!”

      “五行?是什么意思?”我转头问向张姐。

      张姐解释道:“五行就是金、木、水、火、土,而在这里,是指与这五种东西相关联的五种刑罚。在C市这附近,一般是:'电老鼠'、 '拉麻绳'、'腌咸肉'、'销魂雨'、'炒板栗'这五种刑罚。”

      我的嘴张大到合不拢了:“卧槽居然还有名字?”

      张姐似乎不理解我的疑惑从何而来:“是啊!其实在A国警方中还存留着好几百种刑罚手段呢,这只是其中的5种而已,全部的你如果想要了解的话,我可以给你一本图文教程让你好好研究研究。”

      “卧槽还有教程?”姐的人生观被再次颠覆了。

      太妹的大姐大似乎在进行着艰难的思想斗争,她要从这5个她根本不了解的刑罚中挑选1个来承受。于此同时,我也在设身处地地想像,如果我是这些小太妹,我会选择哪一种呢?这五种元素,不知道对应的是什么刑罚,但听起来似乎只有木和土是比较温和的元素了,换我一定选木。

      “我们……选土!”太妹头子如是回答。

      “那就立刻开始。我先找一个给小李你示范一下。”刘姐和朱姐像是两位熟练的屠夫,走向了太妹头子的那个比较出挑的手下。

      不顾她凄惨的哭叫,二位大姐将她绑在椅子上的手铐解开,并提溜着衣领抓起身来。她一看手铐松开,玩儿命地开始挣扎,但是在刘姐朱姐这两位连武警都敬重三份的老战士面前,这点挣扎和小猫儿挠人没啥两样。

      这个太妹,是这几个太妹中对大姐大最忠诚的,一副想要靠着大姐大一步登上“青城会”高层的模样,今早在高速入口处见到她的时候,她对大姐大的谄媚模样着实让我吃惊,这年头的大学生比我们上大学那时候溜多了,黑帮、情色、斗殴,这些近年来随着美国“娱乐至上文化”进入我们A国的思潮,当年我们想都不敢想的思潮,居然呼对我们A国造成了如此的负面影响。

      这回,这个小太妹对大姐大的忠诚丝毫没能让她从刘姐手中逃脱,只见刘姐像提着一只待宰的小母鸡一样提着她,白色T恤衫本来就很暴露的衣领被刘姐这么一揪,差点儿就能裂开。

      小太妹的两条纤长的小腿悬空着不停地朝着刘姐的腿上踢过去,但对于刘姐来说,这恐怕和挠痒痒区别不大。只见刘姐居然冷笑一声:“别闹!”说罢,铁钳一般有力的大手快速地解开了小太妹下身热裤上纽扣,本来就短到不行的齐B小热裤被刘姐跟扯抽纸一样,“唰”地一声就扯掉了。

      这丫头的下身穿着黑色连裤丝袜,再下面是一双粉色的运动鞋,这样不太合适的搭配也从侧面说明了她涉世未深,连女孩子打扮的一些基本常识都不清楚。她轻率地就加入了所谓帅气的黑帮,真可谓是木鱼脑袋,也可以说是青春期骚动引发的认知偏差。

      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刘姐即将对这个姑娘施加的痛苦惩罚是有必要的了:将一个懵懂的年轻人拉回社会正轨,此乃大善!即使动用体罚手段或许也未必不可了。接着,刘姐将她放回地面上,还没等她站稳,刘姐那肉眼都难以捕捉的手法就已经将她双手反剪着按倒在凳子上了,接着三下五除二,T恤衫也从她身上剥离。这下,这个姑娘除了下身一条单薄的黑色连裤袜以外,全是赤条条的了。

      仔细这么看看,这个姑娘的身材还是不赖的,手臂纤细匀称,双肩柔若无骨,小腰肢上虽然略有一点点小赘肉,但其实不影响美观。更可爱的是那圆滚滚的小屁股,包裹在那带有朦胧丝光诱惑的黑色连裤丝袜下,而且还调皮地不穿内裤,这让人难免浮想连连。

      “朱姐,她们选的是'土'吧?”刘姐问,朱姐在一旁点点头同意,并从地下室的角落中抬了一口小煤炉,以及煤炉上烧着的一口锅:锅里并没有煮任何东西,而是放满了一种黑色的、半个小指甲一般大小的圆球状陶土颗粒,这种东西我和哥哥一起逛夜市的时候时常会看见,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什么了……好像是……对哦!就是糖炒板栗里面的陶土颗粒,这是一种从吃货之乡的中国传进A国的神奇点心:将这种颗粒翻炒滚烫之后,可以均匀地加热板栗,香甜无比……

      哎!等等!现在明显不是讨论吃的时候吧?既然不是吃,那么这些被翻炒得滚烫的陶土颗粒是干嘛用的呢?

      就在我一头疑惑没有得到答案之时,朱姐刘姐就开始合力对那个小太妹动手了:刘姐将太妹的双手重新戴上手铐,并将手铐锁在墙上一个高低适中的绝佳位置,让小太妹被半吊在空中:按照小太妹的身高看,如果她双脚放松,就会处于难受的悬吊状态,而如果她想要缓解手腕被悬吊的痛楚,就必须绷直双脚,吃力地脚尖点着地。

      “看到没有,高度恰到好处是这种吊法的要点。”张姐居然还在向我解说啊卧槽!咱们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啊!咱们尼玛的是在刑讯啊!不能说出去的啊!

      “唔…啊…嘤嘤……”身体颤抖不已,冷汗很快从她身上每一寸裸露的肌肤处渗出、汇聚、流下。又一个小太妹的野劲儿全无,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被欺负的邻家小姑娘模样,楚楚可怜。

      “嗯!够热了!”朱姐的手悬在一锅陶土颗粒上面,感知著温度。我即使离那口锅1米多远,也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浪在翻滚。

      说罢,刘姐和朱姐用自己吃饭的饭盒一人挖了一盒子的滚热陶土颗粒,走向那个被吊起的,还在嘤嘤抽泣着的小太妹。

      “你们要干什嘛!干什嘛!不要啊!不要!”她一定是感觉到了一股恐怖的热量正在逼近,惊叫起来。

      哪里会因为她的喊叫而停止,只见二位大姐一前一后,拉开了她下身穿着的黑色连裤袜腰部,并将满满一盒子的滚烫陶沙倒进裤袜的裆部……

      “啊!啊!!啊!!!救命!烫!烫死我啦!!!啊啊啊啊!!!”一声比一声悲惨的尖叫在地下室中爆发出来。

      可怜的姑娘,原本性感贴身的连裤袜现在成了她剧烈痛楚的来源,滚烫的陶土颗粒在裤袜的裆部内和屁股、和大腿根、甚至和女孩子最敏感娇弱的部位紧密接触着,毫不留情地将烫着、折磨着任何接触到的肌肤。

      疯狂的哭喊尖叫中,姑娘企图扭动双腿来分散缓解剧烈的热量给自己下身带来的难熬的痛楚,却无奈尼龙袜弹性十足的布料丝毫没有让任何颗粒脱离她的皮肤。并且,现在她正处于尴尬的半吊姿势,如果不想手腕再受煎熬,下半身必须挺直,连脚尖都得绷直,下身任何挣扎都将带来手腕上的疼痛。于是在上下两种疼痛交替折磨下,她下体的扭动姿势变得十分尴尬而扭曲,痛苦的喘息与呻吟混着抽噎哭声不断发出,让一旁听着的我都觉得难受不堪。

      就在我被眼前的惨状弄得神经绷紧的时候,张姐给了我最后一击:“在古代蛮荒时期,有一种刑罚与这个类似,只不过他们先是逼迫通奸的男女穿上一种在大腿根部收紧的铁质裤子,然后往裤裆里倒入烧红的铁砂。”说罢,还往我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这可把我吓得一跳,尖叫一声。

      “哈哈哈!你这丫头胆子这么小,怎么进的警队啊?啊哈哈哈!!!”张姐没心没肺地嘲笑着我。她可不会知道我能进警队全是依仗哥哥的关系。

      过了大约五分钟,小太妹不再尖叫了,只剩下平稳但似乎永不停止的哭泣。刘姐将手伸进小太妹的裆内,说道:“嗯,凉了,倒出来吧。”两人将姑娘的身体放下地面,但她的两腿已经失去知觉一样,身子软绵绵地睡倒在地。朱姐拉开姑娘连裤袜的裆,陶沙“唰啦”一声全部滚落出来。

      同样的技法在小太妹的大姐大身上,还有另一位比较出挑的女孩身上得到了使用。她俩都没有穿连裤袜,一个穿着牛仔裤,一个裸腿穿着热裤,但这一点儿也不影响行刑的效果,因为刑警前辈的智慧是无穷的:张姐用松紧带绳子在她俩在大腿根部勒紧,这样陶沙就无法从中滚落,而将持续折磨着姑娘们的下体。

      而对于那个穿着牛仔裤的姑娘来说,由于牛仔裤的弹性远不及丝袜,陶土颗粒没法完全和皮肤接触,刘姐就在陶土倒入她裤裆之后,用板子连连拍打她的屁股。

      随着拍打的进行,张姐的刑讯教程又一次对我开放了:“注意学着点儿啊!板子打的路线是从斜下往斜上打的,这样有助于把陶砂嵌入她的屁股缝里。功力最好的人甚至可以把颗粒打进受刑人的肛门里,增加巨大的痛楚。怎么样,厉害吧?”

      难怪那个穿牛仔裤的姑娘叫声会如此之凄惨,刘姐果然是个老手!

      “呵呵……呵呵呵……”我假笑着,心里暗骂:“厉害个屁啊!你们这帮心狠手辣的老巫婆!”

      而由于那个太妹大姐大行为最为恶劣,朱姐和刘姐对她进行了足足3轮惩罚,每一轮结束之后,都会先用风扇照着她受尽折磨的下体吹,让其恢覆对热觉的敏感性,之后才进行下一轮的处罚。

      直到行刑结束,我才发现,她们中最胆小的那个,就在我摩托翻倒之后还搀扶我起身的那个女孩子,除了全身被脱得只剩鞋袜,被绑在椅子上以外,没有受到任何处罚。我知道,介于她行为最轻,认罪态度良好,她已经被默认不用接受任何处罚了,三位凶神恶煞的大姐到现在没动她就是暗示。

      看着其他三人捂着自己那被陶粒烫得满是紫红烫伤痕迹的下体,看着她们痛哭流涕的模样。我不由自主地扭过头看着那没遭任何伤害的好姑娘,第一次领悟“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句话的含义。

      “你真幸运。”我面向那个姑娘做着口型,而她则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队长在门外就知道地下室内发生了什么情况,他早已从C市总院喊来了救护车,送走了三个最后连走路时腿都无法并拢的太妹,和一个毫发无伤的姑娘,我真心希望她们可以从这次痛苦的经历中明白什么。

      最后上车的是那位学生妹,那位没有受罚的姑娘,她一席淡雅朴素的装束,和我当年上大学的时候几乎一样。素白的衬衫,整洁的牛仔裤,粉白相间的运动鞋,青春而带有着活力,纯净而不失朝气。

      她在救护车门口停留了一下,突然跑到我的身前,向我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警察姐姐!至少谢谢你让我可以穿戴整齐地走着离开这里。不用像她们。”

      我微微摆了摆手:“不必客气,最重要的不是你穿戴整齐,而是你的穿戴、还有你的行为保留了自己原有的气质,保留了最本真最善良的自己。这也是你免于受苦的原因。”

      她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身走上了救护车,继续陪护她那几位误入歧途而受到残酷惩罚的同学。

      我的心情并未因为今天棘手的事情结束而丝毫轻松:“话说,我还是担心那个小太妹,担心会喊她青城会的男朋友过来找我麻烦……”

      张姐听了我的话,从一旁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我就知道你担心这些。今晚你也别一个人回家了,会很危险的。你先和姐们几个去吃顿晚饭,在晚饭期间,这些事情定有结果!”

      我不知张姐所说的结果是什么样的,我只有跟着她,前往鱼龙混杂的C市城乡结合部,像是哥哥不在身边,而剩下的唯一靠山。


      番外二《红灯女王》

      “啊喔!啊喔!别打了!我的屁股!我的屁股!疼!疼!疼啊!!啊啊啊!!!”被吊在半空的,我的女奴隶,1小时前还是个知性优雅的女教师,就这么只穿一条肉色连裤袜,在悬空中扭动着身体,哭号浪叫着。

      我并未因为她的哭喊就轻易停止,每个被我鞭打屁股的女孩子,都会全程喊痛,而干我这行的人,必须每分每秒察觉到她们此时真实的感受。判断她们是还在快感中,或是只剩下了疼痛的折磨。

      我立刻伸手,轻轻按在她那布满鞭痕的臀肉上。年轻的女教师,从未受过如此对待的屁股,已经不像一开始挨打时那么燥热甚至搏动了,现在早已冰凉,就像抚摸在将死之人的躯体上。

      嗯,这种情况下挨打,痛觉更加明显。接着我又试探了一下她那女孩子的“私密花园”,确实水汽早已散失,只能感觉到周围的嫩肉在神经质般抽搐着。

      我轻叹一口气,气息在她的耳根轻轻吹着:“亲爱的,你很坚强。”,一面点下卷扬机的开关,悬吊她的绳索下降,把她送回平稳的地面。结果已经明显,她确实受不住更多的鞭打了,再这样下去她将感知不到受罚的自己是多么的楚楚可怜,只会陷入无尽的苦痛折磨中。

      我将那根精心保养珍藏的皮鞭,卷起,用柔软的无纺布仔细擦拭着它每一寸躯体,擦去上面的水迹,还有那哭泣不断的女教师留下的血污。之后,将它爱惜地轻轻放入垫上了缓冲泡沫棉的不锈钢匣子里。

      我卖萌一般,鸭子坐地坐在她倒地的旁边,将她无助的脑袋抱入怀中,口中呢喃和行刑时判若两人的温柔声调:“可怜的姑娘哟,还疼么?”一只手指像溜冰演员一样滑动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每一条肿起的鞭痕。就像个没长大的小姑娘般嘤嘤呜呜地嗫喏着,撒娇着,她肆意地蜷缩在我的怀里,差点把全身的重量都投入进来,压得我盆骨作痛。剩下的收尾时间,我只需要保持爱抚,直到她的内心慢慢找回平日里高洁温婉的女教师形象就行了。

      她的发香,溢满我的味蕾,我闻着闻着就失了神:那是一种只有“干净”的女孩儿才拥有的体香,那是一种让人闻着就心起保护欲的气息,它诉尽女子的柔媚与娇弱,诉尽被丈夫疼爱的女人的无穷满足。同时,也诉尽了我,一生的悲哀,因为那是我这种已经回不了头的女孩儿,再也找不回的气息……

      “今天,真的麻烦你了。多谢你!”

      “呃,啊?哦!要走了啊!”

      就在我失神的时候,她已经默默地自己穿好白衬衫,灰色百褶裙,一瘸一拐地自己套上高跟鞋,甚至已经扎好发卡,俨然一位出淤泥而不染的知识女青年,白璧无瑕,惊为天人。

      谁也不会把她和1小时前,在鞭刑下娇嗔不断,在三角木马上浪叫连连,在我手指的挑动下乱喊:“快点!搅动我!”之类话的女孩子相联系。

      “你果然对得起别人给你的评价!手法到位,轻重适当,最关键是,你善解人意,知道你手中的女孩子,心里真正渴求什么……”果然是教师,夸人的水准都高其他客户一个档次。

      “行了行了!好歹干了好几年了,三百六十行(xing),行行(xing,xing)出状元嘛!”我都不知道自己念了错字。

      她忍不住乐了,笑的时候甚至用自己嫩白的纤手半掩着小嘴:“哈哈哈!你真可爱,那字读'hang'!”

      分明是她最可爱好不?

      她接着向我微微鞠了一躬,俨然大家闺秀:“那么…再见了!我有机会就会过来找你的!”

      “哎!别别别!别来太频繁,这是干这行的忠告,千万别被你的丈夫察觉了。否则他追责过来,我们可不会护着你。”我算是个手艺人,可不会因为对方的可爱而失去原则。

      她这才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接着带着满面的红晕,离开我位于C市红灯区的小店。希望她能忍住屁屁上残余的痛觉,否则穿着高跟鞋很容易看出步伐的别扭的。

      这就是我的工作,我那被世俗所不齿,却又在无人知晓的夜里被无数男男女女追寻的职业。他们总称呼我为:女王。

      我是C市红灯区少数几个不用贩卖身体来吃饭的女人之一,而在可以接近“青城会”大哥左天的女人中,又是地位最高的一个,许多生意上的事情,他都得过问于我。

      一反常态,提前挂上打烊的牌子,接近午夜,原本应该是我生意最好的时候,我却要匆匆赶往青城会的大厅,参加青城会大哥左天的“会议”。

      我走入他红灯区中最繁华的一处的赌场,歌舞升平,纸醉金迷,这些凡人都羡慕不已的场景,对我来说却都是背景,我背对着背景画面走上了台阶,走入他帮会的大厅。

      “被其他帮派的给弄了!老子的女人被人给弄成这样你们特么B的敢信?”很久没有听姓左的如此愤怒的声音了。

      “哟~左哥今天这么大火气?别伤了身子啊!”我随意地歪坐在一张真皮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周围的男人,眼睛全看过来了,我不用检查他们的眼睛就知道,他们在看向我黑色连裤袜下的那片朦胧。

      我在工作时穿的服装,远比这里开会时暴露,虽然我知道,我在左天的会场上裙子的长度与自己说话的分量是成反比的,但我这个手艺人也不需要所谓的话语权。荒年饿不死手艺人,我不必讨好这帮家伙。

      “咱们'青城'的名声在外面是不是很差?啊?都不拿我们当回事儿了是不?拿咱们当孙子是不?都没来过C市南边,没看过这里是谁的地界是不?”他自顾自地吼叫着,身边想要提建议的副手也没人说话了。

      不用听太多,我已经知道什么情况了。左天1个月前新招了4个女孩儿,看起来是大学生,纵使是大学生,却依旧没有书香门第的气质,相反倒对身为黑帮势力的青城会仰慕有加,她们中最骚的那位,被左天看上了,成了“压会夫人”。几个年轻气盛的丫头,还处于不知天高地厚的时期,一看得到了左天的青睐,一个个都HIGH成了母狗一样。哈,当然这些话我也只敢在心里嘀咕,热恋中的左哥可不会听我给他讲“低调点儿”这些东西的。

      这几个丫头,看起来一定是在别人的地界踩了别人饭盆儿了……哦!忘了说了,“踩别人饭盆儿”这是黑道的黑话,意思是惹了别人很大火气。

      不过……我也确实没听说过在C市的其他地区有除了“青城会”以外的其他帮会出现。这次,或许是一个新创的帮会动的手。

      哎,等等,说是4个丫头,为什么少了一个?没等我继续想下去,左哥看向了我这里。

      “晓琦姐,你来的正好!你对这些比较了解,你过来给我女人看看,她这特么受的是什么手法!这明摆着在羞辱我左天!”左哥开口了,哎哟… …我可不想碰“他的女人”。

      那个女孩儿的性格,我贼特么不喜欢,典型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儿洪水就泛滥,天生有种唯我独尊的性格,在得到了左天的宠爱之后,更加嚣张跋扈。但是我现在好歹是寄人篱下,好歹也算是青城会下面的一员,该做样子总得做做。

      “我看看。”我朝着一旁哭爹喊娘(明显是装的)的三个女孩儿走去,果然呐……真恶心,又闻到左天“他的女人”的香水味儿了:

      “哎哟…倩倩,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别用这种香水了!你天哥那里什么香水儿没有,偏用这种,这种味儿太大了知道不?”我抱怨着,尽可能表现得和颜悦色,表现出一种老妈妈唠家常的语气,而不是自己想要表示的那种嫌弃的语气。我最终还是把那句“都特么非洲肥婆用的品种”这句话给噎了下去。

      “呜哇啊啊!晓琦姐!你轻点儿!疼死我了啦!呜哇啊啊!”杀猪般的惨叫中,我熟练地解开三个女孩儿的热裤、牛仔裤的扣子,探过头朝着她们的下身三角区检查过去。少女还没发育完全的屁股蛋儿上,还有毛儿都没长齐的三角区前,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有些发着暗红色,有些发着紫红色的痘痘。这是明显的烫伤痕迹,看起来经过了良好的医疗处理,像是被医院处理过的,但依旧能看得出这几个丫头在被折腾时,受的罪挺大。

      “喔唷……这一手啊……”我的嘴微微一撇,轻叹一声。

      “是什么?说给大家听!都听听别人把我们青城会当成什么了!艹!”左天喊道,大嗓门儿没把我耳朵震聋掉。

      我还算温柔地给三个丫头扣上扣子,轻叹一口:“天哥啊,这一手叫做'炒板栗',使用许多加热到滚烫的小颗粒物,灌进人的裤裆儿里,把下面烫得一个个点儿的。”

      “这种手法都在什么馆子里用?”他接着问。

      “呃……天哥,这真的要说?”我有点儿疑惑,我知道要顾忌一个身为老大的人的面子,说实话这事儿说出来就太令他丢面子了。

      “说!”他恐怕是真的怒了,连脸皮也不要,想要激起手下的仇恨。

      我只能挠挠头解释道:“说实话吧,这手法在我店里都没有工具,一般都不敢给客人用,欲望再大的都不能使,太JB疼了。一般这手用在… …”我迟疑了一下,瞥了一眼旁边的左天,看着他纹着纹身的胸口被粗气弄得一起一伏,我硬着头皮说了下去:“一般用在'鸟窝'(黑话:妓院)里,'大鸟'(黑话:老鸨)给不听话的'鸟蛋'(黑话:没有就范的姑娘)或者有反心的'雏鸟'(黑话:刚入行不久的小姑娘)使的。烫个三四次,疼到小便失禁的事情都有,一般丫头肯定受不住5轮,基本就范。”

      “妈X的拿我女人当鸡用了是吧?”只听一声剧烈的脆响,一枚啤酒瓶狠砸在地上。

      终于,有一个副手成功被激将了:“哥!你别多说了,就说是哪个?兄弟立马去剁了他!”

      妹的…又要有人去火并了,这对我来说不是啥好事儿。有些时候在城区火并的黑帮伤员是不敢去医院,怕被条子(黑话:警察)查出线索来,真出了伤员我还得兼职当医生,真特么烦人,所以我企图缓解一下左天的火气:“话说三位啊,他们往你们下面倒什么进去的啊?”

      一听大哥给她们说话了,三个丫头哭得更凶了:“呜呜呜…炒热的陶土珠子…呜呜呜…”

      “哦……那还好些,'大鸟'一般都用高压锅沸水煮铁珠子倒进去的,那才真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我或许没选择好措辞,这居然让左天更加愤怒了!

      “闭嘴!你特么还要别人怎么动老子的女人才好?只要他敢在我左天面前动!他就敢在我面前死!”我为了保持姿态,忍住本能没有用手堵住耳朵。

      “现在就动手!”

      “剁掉他们!”

      “杀!”

      群情激奋中,恐怕只有我一个人假装着义愤的表情,内心骂娘阵阵,只有我一个人才明白:世界各地的黑社会,总是被迫绕开本来很简单轻松的行为方式。

      三个小丫头在前面带路,我们像是瘟神一样行走在C市的夜晚,市民看见提刀拿钢管的我们,纷纷惊恐地躲避,再远远地注视着我们向前推进……

      我空着的双手也闲不住,被迫裹紧身上的黑风衣……妹的,姐确实搭配错了衣服,走了这么远的路,高跟鞋差点儿没把姐的脚趾头挤断,还有那穿街而过的深秋晚风,姐发誓到明年开春前都只穿最厚的那种连裤袜了。

      “那里,就一条街前面的大排档里!”左哥的“女人”兴奋不已,一蹦一跳的,好像下身一点儿都不痛了似的。

      “疤子!打电话给'条子',告诉他们我们今晚要在城区办事儿,请他们今晚行个方便,'只吃素'(黑话,不出手管事儿)”左哥命令道,一把将裹在报纸里的砍刀拔了出来。

      三胖子大排档上的人群开始四散而逃,只剩下最角落上的一张桌上,还坐着四个女的,看起来最年轻的那个女的似乎察觉到了我们的到来,惊慌地站了起来,被吓呆在原地了。

      “就是她!就是她!就是她早上抓的我们!”三个丫头兴奋地指着那个桌前的年轻女孩儿。

      “叫啥?”左天将明晃晃的砍刀扛在肩头,冷冷地问了两个字。

      “……李……李静远…”这个姑娘似乎吓傻了,能听的出她的上下牙关在打架。真奇怪,这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什么帮派不帮派中的女孩子。

      虽然她的长相只能算A国平均向上的水准,但她一身清新淡雅的装束,看起来就是邻家的乖乖女:米白色的真丝连衣裙,纤长的双足踩着可爱的白色高跟鞋,肉色的连裤丝袜紧裹着她不算修长,但很匀称,看起来让人很舒服的双腿,她留着温顺的披肩发,脸上什至连化妆的痕迹都没有。声音听起来有些底气的,一定很健康,但是身子依旧清秀单薄太多了。

      我有些揪心,这个姑娘今天凶多吉少了。且不说一顿暴打,左天和他小弟们,早已厌倦了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女孩儿,而平日里无法到手的清新风格的姑娘就成了他们春梦中蹂躏的对象,如今,这姑娘足以让左天的小弟们兽性迸发。我脑中想象力已经听见了,听见了身后这群恶兽在午夜狂欢般的乱号,和这个可怜的李姑娘撕心裂肺的求救和哭喊。我……我却救不了她。

      “动我女人?”字数少的质问,最为可怕。左天继续逼问着这个姑娘。

      “……”姑娘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你以为你很有种?”左天用冰冷的钢刀指着姑娘的鼻尖。

      “她违反交规……”姑娘的底气突然硬了起来,满面的恐惧,顿时变成了一种慷慨赴死的……决然。她恐怕准备好死了,世界上果真有人会这么轻视自己的生命?

      左天的脸一抽,接着像吸了笑气一样,和自己的小兄弟们一起,前仰后合地哄笑着:“交规!啊哈哈哈!尼玛B的她说交规!哈哈哈啊哈哈!”

      “你他妈来管交规的?”左天揪住姑娘的衣领,大嘴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样。

      “这是我的职责!”姑娘顶着左天喊叫着,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我,没见过待宰的羔羊对屠夫吼叫的。

      “你他吗的再职责一句!今晚弟兄们就多爽你一轮!”左天的刀横在她的喉咙前,刀锋割裂她柔软的皮肤,血滴掉落两点在连衣裙上,像是画纸上留下了两朵即将雕零的红花。!

      “这是,我的,职责!”姑娘一字一顿地回答。”

      左天因为震怒而定在原地两秒,我仿佛能感觉到他体内的愤怒正如失控的核反应堆一般汹涌起来!

      突然……

      我们都对左天和这个姓李的找死丫头给吸引住了,居然差点儿忽略了桌边还有三个女人。

      “嘿哟!是你啊!”一声仿佛中国居民小区楼下跳广场舞的大妈一般的声音响了起来,震天动地都不为过。

      “姐们快看!是谁啊!是小左哎!”随着大妈一声号召,另外两个也回过头来,一脸仿佛看见了邻居家还在穿开裆裤的熊孩子一样的表情。

      局势,发生了360度转变,这三个大妈的面容被左天,被我,被青城会的很多人所看清,并为之震慑至心。

      “张姐?朱姐?还有……刘姐?”左天,一个大哥,结巴了。他的手软了下来,那个姑娘得以从中逃脱,但保持了和我们一样的惊愕表情。

      我也似乎本能地后退了三步之远。

      “哟哟哟!好久不见!小子在城南混的如何?还有……今天你们带了好多不得了的东西啊!我今天嗓子有点儿难受,就不熊你了,让朱姐慢慢跟你说吧!”高瘦的那个这样打趣道,她名叫刘青青,人称刘姐,曾入选过国家特种兵部队,后来因为:“妈了个圈的,老娘还要带孩子呢!去个毛! ”而放弃。

      “卧槽!管制刀具啊!你们……哎哟卧槽你这个小子到现在还不让我省心,教训过你们说了多少遍了?你们出了红灯区办事儿必须和我们打招呼!说明在哪里,哪个时候,搞什么事情,并保证绝不对平民出手!都特么忘了吗?”跟骂孙子一样痛骂着左天的八婆,名叫朱玉华,人称朱姐,据我接触过的'条子'说,警队里朱玉华的名声好坏参半,好在办事效率高,认真踏实,为人豪爽,坏在格斗对练时出手不知轻重,三个男武警曾被她送进过医院。

      “是是是!朱姐教训的是!”左天连连点头,唯唯诺诺,像是一个上课时被没收了游戏机的高中生,面对班主任时的模样。

      “哦哦哦!也怪我!也怪我!刚才吃饭吃爽起来了,手机没听到响儿!'小疤'打了我好几个未接电话!哎疤子,脸上的刀痕又浅了,我看过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消失,肯定不影响娶媳妇儿!”这个插科打诨的老顽童是张妙兰,人们对她的印象是:格斗冠军、格斗冠军、格斗冠军……其他没有了。我真怀疑能娶她的男人是不是传说中的孤独求败,武林盟主。

      “嘿嘿…嘿嘿嘿……”长得赛过大猩猩的疤子,突然变成了被驯服的小猴子,害羞地抚摸着好几年前火并时脸上留下的刀痕。

      “既然如此,算了吧,把刀收起来,街头录像传上去了的话,我们几个都没法帮你求情。总队来人把你们洗了,我也没办法啊!”朱姐如是说道。

      “都聋了啊?收刀收刀!”左天仓促地让大伙儿把家伙事儿收到报纸里。

      刘姐似乎最为狡猾,她一脸坏笑地问道:“话又说回来,你们今儿个是准备办谁的事儿来着?”

      “……呃……三位姐,这个女的是你们的……”左天看那个李姑娘的眼神,开始变得不安。

      “这位啊!这位是交警7大队的李静远,小李。非常进取的一个姑娘,荣誉先进个人,我们很欣赏啊!哦,还有她就是刑警4处李镇远的妹妹。”张姐拍了拍像木瓜一样楞在原地的李姑娘。

      “呃……李镇远……是你哥哥?”左天惊讶得牙都快掉了,我也差点儿没被吓到。李镇远,这个从一线极端危险的缉毒警察岗位中退下来的顶级精英,属于真正杀惯了毒贩,见惯了死人的家伙,他居然是这个姑娘的哥哥。

      “呃……是……是啊!”呆萌的李姑娘已经摸不着北了吧。

      “哎,这三位不是今天在高速上骑改装摩托、反道、越道、超速、闯关、袭警、逃逸的三位吗?”张姐继续说,眼睛看着的,正是“左天的女人”和她身边的两个小同伴。

      好吧,我终于明白在场的各位到底谁的胆儿最肥了。A国的黑帮,有个最基本的禁忌,名叫“三子不可惹”:君子不可惹、疯子不可惹、条子不可惹。

      纵使“青城会”再怎么威风,它的势力范围也只有C市城南的红灯区,红灯区外,就是政府的地,在政府的地上“办事儿”,形同给这个名叫“政府”的帮派找事儿,而事实证明,有着飞机大炮装甲车为后盾的帮派:“政府”,国内从没有其他帮派敢去挑事儿。

      这三个丫头惹了大事儿,惹了条子,触犯了禁忌的最重要一条。不但触犯,还犯得很HIGH:袭警。我了个去!这件事情如果警方愿意往上面说,上纲上宪地处理,青城会就完了。为了平息这件事情,左天看样子必须拜托各方面关系去平息这事端了。

      “你•麻痹•的居然敢玩儿袭警啊?”左天像见了瘟神一样,怒目圆瞪着凝视着“自己的女人”

      “是她要抓我的啊!还有你说好的要给我出气的呢?怎么怂了?”呵呵,他的“女人”智商真的还行吗?她不知道惹了条子,给“自己男人”惹了多大麻烦。

      “怂尼玛!赶紧给老子滚回去先!滚!”一个巴掌清脆响亮。

      “你!你!呜呜呜……”梨花带雨般哭着,他“女人”和两个小姐妹一起跑了回去。

      “算了算了!这事情我们帮你处理掉!先来吃点涮羊肉!”豪爽的朱姐嘴里塞满了吃的。可是咱们哪里有吃的心情呢?青城会今晚毕竟碰了大钉子了。”

      “不打扰!不打扰!朱姐,张姐,刘姐,对不住啊!哦!还有!李大美女!真对不住啊!我们先走,我们先走!”迅速带人离开是非之地,作为老大,这点儿做的还是很果断的。

      “这就走啦?哎哟……那不送了啊!”刘姐得意洋洋的声音传来,伴随着那个李姑娘颤巍巍的向三个大姐的问话:“你们……怎么这么大的魄力……”

      嘿?难道说这个李姑娘真的不知道朱张刘三位大姐,以及整个警方的底力?哦……那么说起来,刚才这个姑娘,是真正的勇敢……真不简单!

      【另一个视角下】

      李静远沉重地一屁股坐回凳子上:“……你们……到底什么来头啊。”

      张姐嗑着瓜子解释道:“丫头,知道为什么每个城市都有红灯区,红灯区里都有黑帮,但政府都不管?因为钱啊!你总得给有钱人花钱的地方啊。这可不是说警察搞不定黑帮。黑帮一般来说和警察都有一定暗地下的潜规则的,约定好黑帮的地界在哪个范围,越界了是要通报警察的。”

      “但是……但是他们感觉好敬重你们的样子啊……”静远仿佛置身到了另一个世界,眼前三位大神好像刚刚西天取经归来一样,佛光闪闪。

      “青城会一开始在C市的时候不老实,到处闹事儿,后来被C市刑警各大处,我记得是我们2处,紫塔台区的3处,你哥哥在的4处,还有6、7处……总之各大处都轮着出手揍了一遍,就老实了。你还真以为世界都像《古惑仔》里面演的啊?这些小社团在国家暴力机器的碾压下谁能混下来?”朱姐恐怕喝高了,越说声音越大,还一面拍打着静远的后背,静远差点儿没咳嗽出来。

      “不过,你这丫头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能够和这么庞大的对手义正言辞,我很是敬佩啊!镇远有你这个妹妹,应该感到骄傲啊!”张姐欣慰地说。

      “虽然基本功差得和一般女娃娃没两样。”刘姐依旧这样说。

      朱姐像做总结发言一样:“总而言之,丫头你记住!作为警察,不管你是交警还是刑警,都要坚信一点:邪不胜正!”

      静远这才回过神来:“总之……总之我一定会努力的!今天多谢各位大姐解围!我先干为敬!”

      夜深人静,三位大姐将不胜酒力的静远抱回了家,半路就遇上了因为担心妹妹焦急地四处寻找的李镇远。

      “朱姐,刘姐,张姐!多谢你们!这死丫头的手机停机了居然!”镇远满头的大汗,不亚于一天训练之后的模样。

      “哪的话!镇远啊,我们去你家转转可以不?顺便和你聊聊你妹妹的事情”

      那晚,三位前辈和如大山般沉稳寡言的镇远聊了好久好久。当前辈们告辞之后,镇远悄悄坐到妹妹的床头。月色昏黄,透过窗帘缝隙射入卧室,朦胧着心爱的妹妹的面庞。他看着,看着,仿佛心都融化在了妹妹的温暖的体温里。

      “我该有多久没有任由她撒娇了?”镇远从妹妹的脸上撩去发丝,愈加看清她的面孔。不算美若天仙,甚至在大街上都没有什么引人注目的地方,但依然如此地牵引着自己的心弦。

      “唔……哥哥抱抱…抱抱,抱抱~”梦里柔软的呢喃,小动物般索爱的神情,惹得镇远石头面容也笑了,笑得春暖花开,笑得男儿落泪。

      哥哥的吻,不经意间留给了妹妹的脸颊,只是无比渴望这个吻的妹妹还在熟睡中,一直未察觉。

      “好好休息吧,静远。明天起,就会很艰难了。”

      镇远的身形消融于夜色前这样说道,不知这句话,是否进入了妹妹的梦里,也不知妹妹是否准备好了。

      【视角切回红灯女王处】

      果然呐,即使这次并不圆满的火并行动并没有产生多少伤员需要我治疗,但是我的工作丝毫没有减轻:

      左天在也不把“他的女人”当个女人了。他昨晚碰的钉子,为了解决这几个丫头带来的麻烦所需要付出的辛劳,以及这一切给他给青城会蒙羞的耻辱,他一股脑地归结到这三个丫头身上。

      “我特么的居然栽在了这几个娘么手里!青城会的名声居然也毁在了这几个娘们手里!”这是昨晚众人一回大厅他就骂开的内容。而他同样再也不把“他的女人”当个女人看了。

      我也不记得他昨晚用了什么样的脏字儿烂字儿去形容“他的女人”,只记得我最后没能幸免,又摊上了一件烦人的差事儿。

      “晓琦姐!给你个任务,这几个丫头就交给你了,给我往死里给了折腾!好好教教她们青城会的基本规矩,以后再给我找岔子,直接打死丢狗窝里!”

      呵,往死里折腾对于我来说不是啥难事儿,难的是:为了折腾这三个丫头,耽搁了工作时间,今天没赚到的钱找谁要去?想着这些令人头疼的事情,我硬生生给烦醒了。

      我从大床上坐起身,顺手拿起床边的高脚杯,咽下今天第一口红酒。现在已经是下午3点了,昼伏夜出,这是青城会成员最常有的习惯,特别是昨晚,闹腾到早上6点才睡觉。我心里细细规划着今天该给地下室中绑着的三个丫头上什么样的手法,才能做到痛苦最大化,时间最短化,如果幸运的话,凌晨3点打烊之前还能有时间接待两个客户,如果遇上肥户,今天至少就不亏钱了。

      紧闭的店门被人轻轻敲响,斯文慢理的,这种敲门手法在红灯区极端少见。

      “没看到打烊俩字儿?滚。”姐没好气地回敬来者。

      结果敲门声丝毫未止,好像故意和我的话相冲似的,又敲了三下。

      “妈的!”我忍不住骂出声来,如果让我看见不是啥重要人物和重要的事情,我非一巴掌抽那人脸上不可。

      门打开了,笑眯眯地站在门前的家伙不是别人,还真是个肥户。

      “好久不见啊,晓琦姑娘。”说话的是一位30岁左右的,温柔可爱、成熟知性的富家小少妇,带着小巧的黑框眼镜,会说话的大眼睛在镜片下眨巴眨巴的,白色的风衣面料一看就知道非常名贵,她穿着这个似乎是想让自己体现出一点儿不可侵犯的气质,殊不知她软软的模样依旧让人觉得值得一蹂躏。

      她像是认定了自己也是房子的主人一样,一点儿都不见外地走进了我的屋子,身后跟着自己那个,名叫楚湘莲的小女仆,穿着可爱的女仆装,谨慎又谦卑地走在她身后,进门前对我微微鞠躬,说了一声:“打扰了!”。在风骚四溢的妓女们云集的红灯区,这两个女子毫无疑问地吸引了周围无数男人们赤裸裸的眼光。

      “靠…还真自觉……”我从不会对光顾我生意的家伙发脾气。

      但是说实话,这俩主仆二人挺怪的,她俩来过我的店好多次了,准确说是来考察好多次了,却从来没有请求我对其进行一次spanking,哪怕向我暴露一下她看起来应该圆滚滚的屁屁也没有过。

      她每次只是仔细地端详着我工作间墙上挂着的,抽屉里卧着的,地上摆放着的各种刑具,另一手在自己那被纱裙紧紧包裹的臀部上婆娑,嘴巴轻咬着另一只手的手指,满脸的红晕,气息都越来越快。好像在渴求什么似的。

      这种来店里不做生意的家伙,一般我都是直接轰走,但她我却不这样对付。还不是因为人家奇怪的每次来不要求spangking,却依旧给我一次高等spanking服务的钱。有钱人的心思,我实在难理解。

      “又来视察我的工作了吗?二位?”我半带打趣地问。

      “哈哈哈!晓琦姑娘真会说笑!”小少妇的莺声燕语很好听,让人心里暖暖的,“我这次来,可是来和晓琦姑娘谈一笔生意的呢。”

      “怎么?你终于按捺不住,需要一轮spanking了?”我好奇地问,却感觉不到这个小少妇身上有任何欲求。干了“红灯女王”这行当这么多年的这行当了,一个女孩子到底有没有spanking的需求,我一眼就能感知出来,这个少妇身上我可以很确定:一点儿都没有,莫非她谈的生意,是其他什么生意?

      “不是,但也绝对的大生意,晓琦姑娘愿不愿意接手?”她问。

      我坐上自己的真皮沙发,将酒杯里重新斟满红酒,看样子是时候向她表明态度了:“我虽然是在黑道地盘上做生意的女人,但我能在这里生存下来是因为我有手艺而不是暴力:我只靠右手的鞭子和左手的手指,就能把男人玩儿到跪地舔我的靴子,让女人浪叫着高潮个三四次。抢劫、斗殴、绑架、强奸,这些生意我一概不接。如果有这方面需求的话,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她同样坐到了我的沙发上,紧挨着我,翘起二郎腿,裙下柔媚的春光在肉色丝袜的掩映下勾人遐想:“哪能呐!我要办的事情,向来都找最专业的人来办。如果我这样干这种事情,肯定找不上你。而我找上你,肯定是要请您帮忙办你最拿手的活计。”

      “这不还是spanking咯!难道你要玩儿更刺激的?”我用狡黠地眼光看着她,以为可以勾引出她体内更深的欲求,谁料她的面容依旧平静如水。

      “哦~你误会了,打的可不是我,不过,我那里可是有足够的人给你施展。”她说着我有点弄不明白的话。

      我放下酒杯,希望可以将这件事情问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少妇从沙发前站了起来,走到墙边,一边踱步一边将我墙上的各种鞭子一一抚摸着。一面说着让我大开眼界的话:“你听说过最近一个很流行的手机游戏,叫做《恶魔少女》吗?”

      “嗯,听说过,以女孩子互相鞭打屁股的格斗为主题,挺新颖的。我也在玩儿着呢。”我回答。

      “这款游戏是我带头研发的。”她的话,让我楞在沙发上好久。

      我笑着摇了摇头,果然是个深藏不漏的家伙,她那软妹子一样的外表,掩藏着她深深的城府。我服了:“果然真人不露相,高手在民间啊!不过话又说回来,大名鼎鼎的,远望科技集团的总裁夫人,吕女士。你这么高大上的产品研发,我一个市井女子,能帮上哪些忙呢?”

      吕夫人微微笑着,但依旧没有看向我,还是在看着我挂墙上的刑具,仿佛还在思索着自己的商业计划:“是这样的,这款手游上市之前的广告,已经打出了“3D制作与真人演绎相结合”这一噱头。也就是说:游戏最精彩的鞭打场景,都是由精良的3D制作,和真人演绎同时交织而成的。我原先的计划是:正常的游戏人物格斗时的场景,使用3D动作,而在人物放出必杀技命中对方角色后的特写画面,使用真人演绎。”

      “好想法。”我点点头,表示赞同,更表示敬佩。

      “你觉得3D制作,和真人演绎,哪一个难度更大?你肯定认为是3D吧。”她看着我疑惑的眼睛,笑得更加灿烂:“实际上不是,实际上,对于这次的项目来说,真人演绎的难度更大。你不会相信的:我已经前后更换了两批模特了,但依旧没能达到想要的结果。同时这也耗费了我们大量的研发资金。”

      我确实无法理解,更确切地说,我确实难以跟上这种商人的思路,我耸耸肩,还算有兴趣地问道:“怎么回事?”

      她开始像个老师一样讲解起来:“如果要真人演绎,游戏共有42个人物,我就需要招募并挑选42个和这些角色性格、气质相近的女孩儿来做真人演员,她们将要承受真真切切的鞭打。如此难的工作,肯定要有足够的报酬,我给每个演员的报酬是一万元,一轮总共42万元。但我却愚蠢地请了一个手法拙劣的行刑师,她无法用自己的鞭子让那些姑娘表现出最真切的被抽打时的反应。于是浪费了42万。这样的错误我犯了两回才发现是行刑师的问题。”

      这话我还是可以明白的:“说的没错,一个出色的“女王”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培养起来的。”奇怪的是,我说这句话时,丝毫没有为自己的出色而感到自豪,反倒心中涌起一股被忘怀很久的苦涩与委屈。

      “并且这还不是最麻烦的,真人演员在这工作中是十分辛苦而苦痛的:42个角色有42种绝招动作,也就是说:每个充当真人演员的姑娘要经受42种各样姿势下,不同力道下,不同数目的鞭打。每个姑娘在拍摄结束后,都是浑身皮开肉绽的,伤愈之后,即使承诺给更多的酬劳金,她们都表示受不了这样的痛苦,再也不愿意来了。于是找演员都成了头疼的事情。

      眼下,虽然说这款手游在全世界各大服务器下,已经有了论亿算的利润收入了,但是充满期待的真人演绎画面依旧没有出现,这让我们游戏的口碑下降不少啊。

      所以我直接说吧,我考察了A国十几个市的'女王',只有你让我折服!你的鞭子好似和你的人是一体的,是你身体的一部分,你是可以真正将自己责打的人的感受,控制到完美的人!”说完这些,吕女士已经凑到了我的跟前,满面求贤若渴的表情。

      她说的没错,别的女王干这一行都是混口饭吃,有哪个会有和我一样的……有着破碎的童年呢?

      我口中似乎被思绪堵住了喉咙,再芬芳的葡萄酒都难以下咽了:“得了呗!吕女士……你得明白:'女王'的鞭打,目的是激发并满足受刑者的欲望,而鞭刑的目的是为了激发痛苦。这是本质的区别。我无法帮你的演员们表现那样的情感。”

      其实不是,懂得如何用鞭子让受刑者欲火中烧的女王,是肯定懂得如何用鞭子让受刑者生不如死的。真正的女王会将受刑者的一切牢牢掌控着。

      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是个便宜的女人,对方居然一句话就击中了我的软肋:“但是酬劳呢?你考虑过没有?我愿意单独给你一份42万元!公司对这个项目非常看好,他们已经发话:只要能排除良好的效果,不在乎这些钱。”

      “……”我像个雕塑一般凝固在沙发上,只有杯中剩下的红酒,仿佛我心中所想,不断泛着波纹。

      “有了这些钱,你可不必再寄人篱下。可以不必再从事自己不喜欢的工作,你甚至可以移居到其他城市、甚至国家,去开始自己全新的生活!摆脱过去生活的阴影!”

      “够了!”我的心像台机器一样疯狂地跳动着,我无法容忍,无法容忍那种记忆再浮上心头。

      但她说的对,我是该寻找一个开始全新生活的机会了。”

      空气都凝固了一般,我转过头来,背对这对主仆,偷偷将眼眶中的泪滴擦拭。

      “42乘以42……”女王呢喃着

      吕夫人将一切都规划好了:“1764次动作。是非常辛苦,但不必一天进行。我已经安排好这最后一期的扮演者们分一个星期到。只不过之后可能还需要两三个扮演街头女流氓的扮演者,这个我以后再找吧。”

      “不,我这里有人选,而且不许付钱给她们。”我想起了地下室中等待着惩罚的三个太妹,有了好办法。赚钱、完成左哥的任务,一箭双雕。

      我坐在吕夫人那辆异常宽大的豪华商务车中,女仆楚湘莲平稳地驾驶着,吕夫人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的美景,不知心里又在思索什么。而那“被左天抛弃的女人”,还有她的两个姐妹,就被五花大绑着,嘟着嘴,丢在商务车的后车厢里,看起来像是三个因为衣着太暴露被绑架的女孩。要不是窗户玻璃是绝对的对外不透光,恐怕早就有人会报警说咱们这辆车上有绑匪、有人质吧。

      很快,雄伟的大厦出现在视野前,“远望大厦”四个大字在太阳下熠熠生辉,昭示着这家企业如日中天的境况。看见商务车的牌照,门卫们毕恭毕敬地放行,车就以很快的速度,直通大厦地下4层的特殊项目研发中心。

      “这一整层都归你用了?”我问,感觉自己有点儿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

      “没错,我的项目研发都在这里进行!这里的一切设施都归我管!”她自豪地说着,说着我永远无法体会的上流社会女人的事业感受。

      铁门打开,引入眼帘的是一副繁忙而充满高科技的试验场所景观。各类技术人员往来其中,马不停蹄。这是我只在电影里见过的场景。

      “吕总!您回来啦!今天的16个扮演者已经到了,分别扮演:'精锐女仆长:楚湘莲'、'穿旗袍的民国歌姬:苗翠莹'……(我玩过一段时间吕女士的手游,知道这其实是手游中的角色)我们正在给她们分发对应的角色服饰以替换。”她的小女秘书从远处跑来,手里捧着一大叠的文件递给吕女士过目,并时不时向我投来侧目的眼光。

      “很好!让她们先进行动作训练,合格后进入拍摄厂区,拍摄挥鞭打靶的动作。这些务必一个上午搞定,下午就是最重要的环节了!我们的时间很紧!”她说道,从她瘦弱的身体中散发出一种操纵全局的从容大气。

      秘书点头表示明白,但随即和她耳语了一番:“对了吕总,你后面跟着的女流氓是谁啊?”

      “不许胡说!她就是我找到的行刑师,我们下午拍摄效果的关键所在!”她呵斥了一声,打发走了秘书。随即和颜悦色地来到我身边:“刚才我的秘书失礼了,别介意啊。”

      我早就习惯了别人的白眼:“没事儿,先给我讲讲你这里的拍摄原理吧,还有我该做些什么就行了。”

      她拉着我来到拍摄现场,一块四面墙体、地面全都是纯净白色的独立隔间中,天花板上布设了一条环形的轨道,摄像机可以在轨道上自由运动,以调整最佳的拍摄角度。

      她解释道:“你看啊:游戏中需要呈现的一段角色必杀技的真人动画会包含一下内容:施放技能的角色、以及她放技能的动作;被打的角色、以及她被打时的模样;场景、以及鞭打时的附属道具。”

      “嗯!”我点点头。目前我还听得懂。!

      她接着说:“刚才我让那些扮演者练习的,就是她们各自扮演的角色在放必杀技时的动作。这些动作在隔壁房间,一间和我们这里完全一样的房间中表演并被摄像机拍摄下来。我们使用白色的背景,在后期处理中可以被轻易地去除,并替换上游戏场景,比如城市街道啦,地下室啦,车库啦,钟楼顶部啦之类的,最后看起来就像真的在场景中使用那样的动作一样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电影的制作手法:“我明白了!那么我这里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按照42个人物的技能动作,按照要求的位置、顺序、速度、力度、鞭打她们的身体,拍摄下来!当然,在我进行这些动作的时候,我全身都需要用白色覆盖,以便在后期处理时去掉,替换上放技能的人物的动作!”

      “一点儿都没错!”吕夫人一拍大腿,对我开窍这么快很是赞赏。

      “这可真是技术活和体力活结合啊!先给我看看每种鞭打的要点吧。”我笑道。

      吕夫人现在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她似乎感觉自己请到了我,就像淘到了一块宝似的。她请我在她们最好的休息室中休息,一边阅览42种人物不同的必杀技,鞭打的要领,重点要注意的内容都会着重说明。吕夫人的小秘书,如今就在我旁边,毕恭毕敬地为我讲解着:

      “您看下这个,第28种,必杀技的施放者是女教师柳颖:她先是对对方的臀部进行三下,由轻到重的鞭打,工具是教鞭,之后她会一手用锁链将对方双手吊起来,用脚踢击对方的膝盖,分开对方的双腿,当然啦,用人的力量吊起来、分开双腿这些步骤是艺术夸张的啦,实际拍摄时使用完全白色的机械装置进行的,你不用管的。再对大腿内侧进行左、右、左、右、左、右的顺序的抽打。

      这鞭打的要点有3个:第一,要让挨打的女孩真切体会到三下臀部鞭打的力道增加感,最好让她这三下的惨叫声都一声比一声痛苦。第二,对大腿内侧的抽打顺序不能出错。第三,节奏需要把控好。”

      果然呐,这些要点直接关系着最终拍摄效果的好坏,那些只知道乱打一气的新手“女王”是无法把控这一切的。

      这些动作要点确实有些难,但对我来说,还是可以轻松应付的,我有这个自信。我于是开口问向那个秘书,问她一些其他事情:“对了,姑娘。”.

      “嗯?”

      “我这里要点这么多,要是那些角色的扮演者演不好,不也抓瞎吗?”

      秘书姑娘笑了:“这你就放心吧!吕总从没对任何项目,像对《恶魔少女》这个项目一样投入和认真过!她选的这些扮演者,都是形象、气质、甚至性格都十分相近的,每一个角色的扮演者都是独一无二的!比如说你看啊:”

      她带我走到窗边,正巧,从窗边可以直接看到另一件拍摄间中,今天到达的6个角色的扮演者正在忙碌着,一个穿着粉裙白衣的芭蕾舞练功服、洁白的芭蕾舞袜、轻巧的芭蕾舞鞋的少女,正在拍摄动作。这个游戏角色我见过,人物设定是一个俄罗斯芭蕾舞演员,名叫杨科诺娃,她的必杀技就是……拿着鞭子转啊转啊转,被击中的人会像被一台扇叶上配备了藤条的暴走电风扇抽了一顿似的。只见她脚尖点地,周身旋转好几圈,迅速、干净利落,手中的鹅毛形鞭子甩动起来极其快速而极具美感。周围拍摄的人员都发出阵阵惊叹。

      “哇艹!这丫头转的有模有样的哎!”我惊叹。

      小秘书在我耳边兴奋地回答:“那是!人家可是B市舞蹈学院芭蕾舞专业的学生呢!这下明白了吧?这些人,甚至都可以看做是游戏人物的现实具象化了。”

      我再次折服:“服了……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了,游戏里有个角色:潜行萝莉!唯一一个脆皮潜行角色,设定上是个小女孩,你们不会真的找了个小姑娘给我来打吧?咱们的行业规矩,绝不动未成年人啊!”

      小秘书笑得前仰后合:“你放心吧!那个角色,我们找的是一个成年女孩儿,只是身材特别娇小罢了。她经常在漫展上COSPLAY小萝莉呢!”

      我俩有说有笑中,到中午饭点了。16个角色的扮演者和我们一起用了午餐。兴奋得难以言喻的她们,一定还不知道坐在桌子最边上的我,会在下午成为将她们折磨到生不如死的恶魔。

      我粗略地了解了一下她们其中的一些人,以便下午动手时心里好受些:

      “芭蕾精灵,杨科诺娃”的扮演者:孙佳琪,B市舞蹈学院芭蕾舞专业的学生,今天刚好19生日,报以“暑假赚点零用钱”的想法应聘了这次的扮演任务。长期的舞蹈训练让她浑身上下没有一丝肥肉,形体近乎完美,四肢修长,胸部挺拔,舞蹈服、芭蕾袜穿在她身上,那种优雅雍容的气质让我汗颜。但是……说实话吧,这个丫头有点儿……有点拜金。她向我炫耀如何同时泡上两个男朋友,并从他们那里各骗来一台昂贵的新款顶级配置手机时,那种兴奋的神色让我有点儿反感。

      “民国歌姬,白玉琼”的扮演者:闵优,C市一家银行的职员,受够了朝九晚五的无聊工作,网上偶然看见了这样的招募通告,决定过来寻个刺激。和孙佳琪比起来,她的身材肯定是略有肥嘟嘟的啦,不过依旧十分匀称。她十分爱笑,有点儿大大咧咧的,她也知道今天下午的内容不是她们会鞭子打靶子了,而是有人用鞭子打她们了,但她对此好像毫不在意。按她的话说:“小的时候,我和弟弟闯祸,被爸爸打屁股,鸡毛掸子都抽断了,弟弟哭的跟杀猪似的,我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哈,或许吧,但是那时候动手的是你爸,现在是我,结局是什么样的,谁也不知道。

      “网球达人,李雪”的扮演者:胡岚岚,C市一所知名大学的大一女生,从小就是老师家长喜欢的全优学生,更可怕的是:她可以获得学习成绩的优秀,却没在有花费多少精力再学习上,平时也追星,也看漫画,也谈恋爱,也四处疯,属于头脑极端聪明的那一类。从小几乎没有被人批评过,并以此养成了一定的“我很了不起”的自我感觉,说话喜欢在句前加一个“本小姐”的前缀。她报以“好玩”的态度加入。相比她应该是对被鞭打这种行为毫无概念吧……她扮演爱打网球的李雪还算是挺本色出演的,白色运动校服T恤,蓝色运动裙裤,粉红色的女式网球鞋,白色运动袜,都是很符合青春活力的形象的。

      ……

      .

      餐后,午休之时,吕夫人捧来了一沓子文件,对她们说:“上午各位签署的扮演工作合同,里面的一些重要细节大家都还记得吗?”

      她们都点了点头。吕夫人则进一步说了起来:“我再和大家确定一下啊:合同里面,给扮演者的奖金是一万元,现在我已经往各位的账户里面打入了10000块。哎,说你呢,别笑这么高兴,那是冻结资金,在拍摄完成后才真正是你们的呢!”

      大家哈哈笑了起来。

      吕夫人接着说:“但最重要的一点是:里面的第二节第十五条,当乙方(扮演者)同意进行拍摄后,拍摄即被视为不可被单方面终止,在完成全部拍摄任务后才可停止。除非出现乙方身体被现场医生诊断出严重的不适状况。”

      她们都没人说话了,不知是不是在思考,还是在聆听。

      吕夫人环视了一下6个女孩儿的眼神,说道:“意思是什么呢?我和你们说实话吧,你们在应招的时候就应该看见广告的提示了:拍摄时的鞭打过程可能会非常痛苦。如果觉得自己受不了的,我们有专车现在就送你回去,但是一旦你们觉得可以接受,同意开始拍摄,那么即使在中途疼的受不了了,我们也会为了拍摄进度而继续下去,有时候甚至因为效果不好某些镜头要重来。你们知道了吗?”

      她们略有踟蹰,心里在10000元的价值上再做了一次衡量,有的女孩犹豫不决,看了看其他人,但发现其他人都在思索,没人回看她。而有的姑娘则一脸的无所谓,嚼着口香糖,两只耳朵塞着耳机的“网球小公举”就是典范。

      “那么现在,同意的人在自己的合同上签字,我们马上开始下午的拍摄。”吕夫人一面安排着签字,一面朝我点了点头,我会意地走开,进入拍摄更衣间。

      换上了那一件全白色的长袖长裤,带上白色的手套,套上白色头套,头发盘起塞进去,整个人往白色背景中一站,根本就看不出来了。

      富有的公司的拍摄现场就是不缺道具,我在拍摄场地中坐着的,是一个外面涂成全白色的箱子,这个箱子是用来存放需要的鞭打工具的:里面有近十几种鞭打的工具,藤条、教鞭、皮鞭、长鞭、荆条、半截电线……无论哪种,今天下午这16个女孩儿,只要同意拍摄的人,都能尝试到它们的威力。

      等待了半小时左右,拍摄间的侧门打开,拍摄间外传来吕夫人命令的声音,各个工作人员忙碌起来,照明灯打开,原本悬停着的摄像机中,传来电流的声音。

      饰演芭蕾精灵的孙佳琪在女性工作人员的引导下进入了拍摄场。

      色彩掩蔽效果真好,我到现在才发现:场中央是一种结构精密而覆杂,全被涂成白色的多功能刑架,它能够根据需求,用机械动作,将刑架上的扮演者束缚成任何可能的姿势。听说,这是吕夫人不久之后又将推出的新产品,叫做什么“处刑圆环”……呵呵,人家这赚钱的效率。

      孙佳琪还是有一点儿小紧张的,略带胆怯地看了一眼前面的刑架。而工作人员也没有安慰什么“别怕”“没事儿的”之类没用的话,而是直入正题地说:“手举起来,脚放这里。”

      她的手腕、脚踝纤细,被捆住后都显得绳套有些松脱。工作人员走后,刑架动作起来,将她吊在半空中。

      “啊!啊!”手腕好像被拉痛了似的,她发出两声只有同在拍摄室内的我才能听见的难受的声音。

      “行刑者鞭打动作和细节要到位啊!孙佳琪同学的叫喊要出来啊!我们先从最简单的绝招鞭打动作开始。”拍摄间的侧门关闭,吕夫人的声音通过不知安放何处的扩音器传来。

      “片段,01-01,开始拍摄,行刑者请在听到'哔'音后,请按要求对扮演者进行鞭打。”机械提示音从喇叭里传来。

      01-01,是个代码,前一个是指第几号扮演者,后一个是指第几种鞭打。01号鞭打,是最简单的一个绝招的鞭打,是角色“潜行萝莉”的绝招,在成功隐形绕到别人背后时可以使用,动作就是突然闪现,然后抽打对手的屁股两下,两下鞭打的轨迹在两侧屁股蛋上形成一个“V”字。是个动作很简单,但是需要很重的手法的鞭打动作,这种手法我在平日当“女王”的时候极少使用,因为这确实是让即使男性都难以忍受的强度。

      我凝视着一步开外的孙佳琪,这个流程下,她的身体应当是正常直立的,果然机械刑架将她放成了直立状态。她修身而弹性的芭蕾舞衣,芭蕾舞裙,芭蕾舞袜,将她傲人的身材紧紧包裹并勾勒出来,放在我面前。我此时心里没想其他的,只想着一句话:“我需要那笔钱。”摄像机静静等候在我和她的侧面,好像和我一样在等待着鞭打开始的提示音的到来。

      “哔~”提示音响起。

      我上前一步,力量自后腿蹬地发起,随着重心前移传到进手臂。这次的动作和平日里工作时,对客户的“女王鞭打”完全不一样,不用记挂前面的人是否忍受的了,只要挥动下去就行了。因为这里表现的不是“女王的鞭笞”,而是名符其实的“鞭刑”。

      “啪!啪!”两声鞭炮般的脆响,间隔着孙佳琪两声惨叫:“啊!啊~啊!”

      我是专业人士,能听的出来,第一声可能还有为了表演任务而做的假叫喊。而第二声,那可是发自肺腑的,那种被恐惧纠缠着的,直冲脑顶的剧痛而带来的惨呼。

      “好!很好!”喇叭里响起吕夫人的声音,她对此很是满意,好像在和旁边人说话:“我就说吧,找专业的来,效果立马不一样了。”

      而我呢,我可没有他们的兴奋劲儿,我走上前去,手掌抚摸在孙佳琪那被白色连裤芭蕾袜紧紧包裹着的臀部上,能感觉到尼龙布下有两条交叉的,滚热的斜条正在从皮肤上慢慢隆起,隔着布料的颤抖不已的臀肉,似乎在诉说着那依旧在她屁股上肆虐的灼烧般的痛楚。这两下,我觉得自己没有控制好自己预计的力道,过大了点儿。我毕竟不常用这种大力道,在金钱的杂念干扰下,手法还是出现了偏差。

      “疼不疼?还能坚持吗?”这是职业病,听见对方的发自内心的叫喊就得上去询问一下。

      对方的情况比我想象的好一些,她并没有回答,而是从微张的口中断断续续地呼出冷气,气息在明显颤抖,好像是因为寒冷而颤抖一样,殊不知这是在被鞭打的残留灼痛折磨着的表现。她很努力地压抑着痛苦的表情,看来对那笔奖金的渴望还是很强烈的。

      不过她也没有放弃任何可能帮助她减少痛苦的机会,她微微扭过头,向我问道:“阿姨,可以……轻点儿吗?”女学生的身子果然是受不住这样的力道,但我……我也没办法啊,我也是来赚钱的人啊。

      “就这样,非常好!继续啊!”吕夫人鼓励着我,却没有鼓励当前最需要被鼓励、被安慰的孙佳琪姑娘。

      “……忍着点儿啊!”我只能留下这样的话,退回起始位置。

      02,单次鞭打的力道不如之前大,但是要连打6下,从左右的屁股蛋,左右大腿侧面,左右小腿肚子,各挨一下。眼前的机械,已经将孙佳琪的手脚一拉,捆成了一个大字

      “哔!”

      我仿佛与机器同步了,又忘记了怜悯,扑步上前,按照节奏一下一下。

      “啪!”“啊哈!”

      “嗖啪!”“呜哇啊!”

      “啪!”“呃啊!啊!”

      “嗖,啪!”“啊~!”

      “啪!”“啊~~!!”

      “啪!”“啊~~~!!!”

      (嗯,作者也觉得这样重覆的几行很没营养,但是确实找不到什么更好的方法来描述这段对于孙佳琪来说如同割肉般疼痛的鞭打了。)

      她发出的最后三声,是一声比一声尖锐、响亮而且长久的尖叫,她仿佛在担心世界上的所有人,尤其是担心我不明白她正在经受着剧痛的折磨似的。

      “good!”依旧传来吕夫人的赞扬。

      “怎么样?”我依旧上前询问姑娘的情况。

      “…呜…呜!”使劲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表情像是要哭了。之前的尖叫虽然有伪装之嫌,但不能排除是不是真的痛。因为我也忘了刚才自己用的力道到底如何了。

      我只能将手轻轻捏了捏刚才最后两下鞭打的接触部位:她的左右小腿肚。她的小腿肚肌肉处于一种不松弛也不紧张的尴尬状态,这种状态下说明她已经不敢让腿使力气了,即使现在她还被拉扯成一个非常难受的大字。

      通过以上情况,以及无数次鞭打的实践经验,可以推断出:她此次对小腿上受到的疼痛的感受,应该类似发现自己的小腿肚子上突然被剜去一块肉似的,虽然不确定是不是那么严重,但剧痛和恐惧都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准。

      “就这样!继续!”

      “01-03,请行刑者更换正确的刑具。”哦,对哦,这个动作下我是需要更换刑具的,刚才当凳子用的白色道具箱自动打开,我将藤条放入其中,按照要求换出那根与我臂展同样长的长皮鞭。03号动作的游戏原型是个使用长鞭的女孩儿,她的必杀技是将人用魔法……呵呵,没错,是用魔法吊起来,然后挥动长鞭狠狠抽击对方的胸腹一下,对方会被这次抽打的力道打得背过身去,迎来下一记臀背的鞭打,接着再被打回原来的正面位置,……就这样一来一回往覆个5次,总共10下重打。当然啦,我可没有一鞭子把人打转回来的水平,这些迫使表演者转向的,也都是机械完成的工作。

      “01-03准备”

      “哔!”

      提示音还未落,孙佳琪就已经开始害怕地挣扎起来了,她的身子被吊起悬空。两脚也被另一副绳索捆住和刑具的基座相连,身子就这样被拉直在半空中。我能看清她面对我的那副将要哭出来的惨白脸庞,能看出她已经湿润的眼睛在乞求着饶恕,我听见她在轻声哀求着什么:“不!不要!等一下!”

      等?那可得罪了姑娘,一旦提示音都响了,我可就没有等你的权利了……

      长鞭是一种不常见的spanking工具,对场地有比较严格的要求,并且对行刑者手法的要求更加严格,使用不熟练的人,总是把控不好长鞭的触碰位置,经常会出现:明明预定是要抽打背部,却由于挥出的辫梢太长,鞭绳架在受刑人的肩膀上绕到了前胸,最终却是前胸受到了鞭打,不但没有命中预定的目标,更大量耗散了鞭打的能量,削减了效果。

      这便是为什么许多被新手女王的长鞭抽打后会产生一种感觉:长鞭造成的痛楚是很不稳定的,一会儿和挠痒痒一样,一会儿又让你生不如死。

      但是,高难度的道具,常常伴随着高价值的回报,一杆长鞭在熟练的女王手中,将变成值得所有人恐惧的刑具:皮鞭的长度越长,在动作正确挥动的过程就将累积更多的动能,而这些累积的能量将在接触身体的一小节辫梢上全部释放出来,在小接触面上释放大能量,这就是长鞭破坏力的来源。

      当你被一个使用长鞭的家伙鞭打的时候,请一定祈求对方是个新手,因为根据手持长鞭的家伙的水准不一,将会给你带来截然不同两个结局。

      眼前这位孙佳琪同学很不幸,她遇上的是我,是老手中的老手。

      我握着把手,身体站直,将把手提到额前,发现长鞭垂到地上还剩下相当于我两只脚的长度。心中对鞭长有了概念,就可以调整位置,并出手了。

      根据前两次动作时的感觉,我已经对刑架与我的距离有了准确的判断,我向后退了三步半,开始挥鞭。

      力量从蹬面开始,随着重心上移,传送至垂在腰际的手,我用类似于推铅球一样的手法,将鞭子把手扬起至脑后半寸的距离上,鞭绳开始随着动起来,像一条会飞的黑色长蛇,迅速向空中游动而去。

      孙佳琪害怕地闭上了眼睛,把正脸避在,扭过头去。她以为我会迫不及待地将鞭子朝她胸口打下去,已经准备好了应对这次剧痛。我相信,不止孙佳琪是这样,在场的其他工作人员都会是这样以为的。

      殊不知,新手和老手的区别,就在于这个小小的细节,长鞭抽打的效果,也将在这短短1秒内产生极端悬殊的差别。我并未立刻向下挥鞭,而是这一秒的延迟内,手臂完成了一系列细小而快速的动作:大臂前送、小臂放松、手腕高速下压,完成一次完美的抖腕动作。这动作,和羽毛球运动员的扣杀动作很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简单的动作,使得一开始,我蹬地、向上推手所蓄积的全部能量,全部转换为巨大的动能,并尽数顺着手腕的抖动送入鞭子,长鞭是动能传输的绝佳载体,汹涌的能量顺着鞭绳,高速向前涌去,向窄窄的鞭捎聚集,并集中肆虐上了孙佳琪的身体。

      她发现预想中的鞭打没有准时到来,胆怯而疑惑地睁开了一只眼向我这里偷瞄过来,结果一睁眼就看见了:像一条肉眼看不见的黑色闪电击中了身体,划过她的右乳房下侧直到左下腹的一条斜线。没有多大的,听起来有些喑哑的沉闷响弹出。要知道,往往听起来声音不大的鞭打,最为恐怖。

      猛地,她双目圆睁,像是发现了什么恐怖极了的东西似的,牙齿死死咬着下嘴唇,一股变了调的苦痛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唔咦……” ,而在机械臂将她的身子转成背对我时,她才终于压抑不住自己,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叫:“啊呃啊啊~~~!!!”

      同样的鞭打在她后背同样进行了一次,摄像师甚至都惊讶地不看着拍摄目标了,转而看向我,看我挥鞭的动作,仿佛在确定我是不是一台超高功率的鞭刑机器人,否则怎么可能产生这么可怕的杀伤力。

      “呀啊!!!疼!!疼啊!!!”她扯开嗓子嚎叫着,忘情地喊叫着,

      往覆了3轮,也就是总共6下,还剩4下,我此时已经感觉出一点儿不对劲了:辫梢部分比较沉,后部比较轻,但鞭子的样子上来看分明是前后均质的,内芯为细亚麻绳,外包为横纵缠绕编制的高韧性牛皮。难道说动用了一种只有我们“女王”这种行业的人才知道处理手法……”

      “漂亮!我就说,这就是专业的效果!前几个行刑者,能有谁打出这一半的效果?”控制室中,吕夫人和她的拍摄控制人员发出了兴奋的小骚动。

      所有工作人员都兴奋不已,他们似乎已经看见这个项目大红大紫,钱赚的盆满钵满的时刻了。只有我一言不发地走上前去,查看被打的孙佳琪姑娘的情况。她早上的神气活现已经荡然无存,仿佛遭受了天大的打击,扯开嗓子哭号着,哭得满面泪痕:“呜哇啊啊啊!谁来救救我!我疼啊!呜哇啊啊啊!”

      洁白的芭蕾舞服上,染了淡淡的却清晰无比的黑色长条状痕迹,我疑惑地拿起长鞭端详了一番,却发现表面材质确实是真皮而非染色的皮革。既然是天然皮革,都能将颜色印在姑娘的芭蕾舞服上,这打击力度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这姑娘了,只能自顾自地查看着她身上的伤势,自欺欺人地祈求她伤的不重。怎么可能伤的不重:

      我只要将那被染黑的布料稍稍旁边挪一挪,就能看见单薄透光的衣料下姑娘的肉体上,那与黑色印记完全重合的红色鞭痕,有的暗红,有的鲜红,很明显,暗红为皮下淤血,鲜红的已经破皮,只要再稍加折磨,就会皮开肉绽,流血而出。并且,衣服布料上每一条黑色痕迹的旁侧,都有一小节奇怪的水迹,绝不是汗水,因为汗水在衣服上的分布和皮肤与衣服的接触位置有关,而这水迹,却相对均匀地分布在黑色痕迹的周边,这说明这种水迹其实是鞭子上的水。

      “……坚强一点儿,下面的动作里很少有这么疼的了。”我在她耳边对她说着连我自己都骗不过的安慰话语。我知道后面有很多其他动作是需要用到长鞭的。

      “姐姐!求求你救我!我不想再进行下去了!呜呜呜……”她哭泣着,抽噎着。但机器早已经将她摆弄成了下一个动作中需要保持的挨打姿势:她跪在地上,双手从被迫两腿中间穿过并和脚踝捆在一起,造成了一种屁屁被迫高高撅起的羞耻模样。

      “那个……吕夫人,不好意思啊!我是说,我觉得你有必要下来看一看这里的情况。”我打断了一下进程。

      吕夫人在控制室里沉默了些许,走了出来,打开了拍摄间的侧门,我刚准备开口说话,她就止住了我。和她一同进来的两个女工作人员蹲下身去,解开了苏佳琪手脚上的束缚,顿时,脱力的她趴倒在地。吕夫人走到孙佳琪身边,席地坐下,很淑女地蜷腿而坐,并将孙佳琪无力的身躯抱在怀中,另一手婆娑在她那被折磨得十分痛苦的屁股上:“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疼得有点儿受不了了是不是?”

      “求求你了,我想回家,我不要那笔钱了,太痛苦了!呜……呜呜呜……”姑娘说着说着,泪水就哗啦啦的往下淌了,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心里话。果然年轻人啊,图样图森破啊,一个个都以为鞭打这种事情跟儿戏似的,到了鞭子真的打在他们娇弱的皮肤上时,才在剧烈的痛楚中追悔莫及。

      吕夫人并不多说什么,她将姑娘的芭蕾舞袜向下脱了脱,露出姑娘的臀部。少女的臀部,形状圆润丰满,充满弹性,看起来白皙无比的臀肉上,赫然的几条鞭痕横陈在上面。吕夫人修长的手指滑动在臀部肿起的鞭痕上,这种爱抚的手法看起来相当熟练,我都有些怀疑这个吕夫人是不是也干过“女王”这种职业。

      “哎哟哟……”吕夫人怜爱地看着她的伤痕,话语略带悲怜:“好可怜的小人儿,这么可爱的小屁股都被打成这样了。”随着她的爱抚,苏佳琪姑娘的哭声也渐渐平覆了一些,像是在妈妈的爱抚下逐渐安定下来的女儿。

      但孙佳琪终究不是吕夫人的女儿,而是简单而直接的契约关系,吕夫人静静地为孙佳琪穿好芭蕾舞袜,手掌静静地按在她的后腰上,话音开始略有变硬: “所以说,如果下次你又要参加这种形式的扮演者招聘,你可以一定要想好,想好自己到底能不能承受。”

      “嗯嗯嗯!我知道了,谢谢吕夫人。”这个姑娘一定误解了吕夫人的话,她一定以为对方会终止拍摄,殊不知……

      “想好了自己是否可以承受,以免像今天一样:合同签好了,拍摄就无法停止了。”吕夫人这么说着。

      “啊?”她好像还没弄懂对方的意思,不知道对方为何又将自己放回地上,不再像刚才那样温柔地怀抱着自己了。

      “继续吧。”吕夫人转身离她而去,给两个工作人员留下了这样的话。

      “等等!你们……你们干什么?不要啊!我不想再拍下去了!不要啊!放开我!”孙佳琪的哭喊丝毫没有用处,两个工作人员,身披白大褂,带着口罩看起来像是医护人员的女性将一把将孙佳琪控制住,一个将她的肩膀压回地面,一个将她的手臂穿过两腿之间和脚踝捆在一起,总而言之,三下五除二把她恢覆成了原先的受罚姿态,她那受尽苦难的屁屁终于还是高高撅起,等待着下一场肆虐。

      “01-04准备开始,行刑者请更换正确的刑具。”人员离场了,提示音再次响起,孙佳琪同学今天看来是躲不过此劫了。

      对她的鞭打拍摄,总共进行了1个多小时,42种鞭打方式,一个都没落下。并且,中途也基本上没有因为什么理由而终止了,纵使她叫的哭爹喊娘,纵使她叫得撕心裂肺,也不会有人来安慰她了,因为这也只会让拍摄的内容更增添几分真实感,更具有画面和声音的冲击力。

      唯一的一次中断,是我在对她两腿间女孩子最为敏感娇嫩部位进行鞭打时出现的,当沉重的皮鞭深深嵌入了她的臀缝,同时也就恶狠狠地磨伤了她的私处,那种无以言表的疼痛,混着恐惧、混着羞耻,深深地在她心中肆虐。她的生理、心理防线在那一刻顿时崩溃。她变了调的哭号声中,一股暖流在她两腿间流出,芭蕾舞袜的裆部瞬间形成了大片的水迹,她失禁了。只有在这样羞耻而可怜的情况下,才允许暂停拍摄,而她则被带到更衣间,更换一套新的芭蕾舞服,换完衣服之后还得再回来,继续受完剩余的鞭打。

      鞭打的位置,覆盖了她除了面部和手臂以外几乎全部的身体部位,到了最终,她的芭蕾舞服、芭蕾舞袜都已经尽是裂口,从即将破开的裂缝中可以清晰地看见洁白的衣料下,那年轻而柔嫩,却受尽了折磨的肉体,还有上面密布的横纵的鞭痕,那就是我的杰作。

      即使当她的拍摄结束了,她也无法凭借自己的力气走出去了,而是在我和另一个工作人员的搀扶下才摇摇晃晃,一瘸一拐地挪出了这个让她再也不想回来的地方。

      孙佳琪的银行卡中终于如约的多了10000元,这在A国还没有工作的大学生之中,已经算是一笔惊人的巨款了,在工薪阶级眼中,这也能称得上是一个季度的收入了。不过,看她的表情,一点儿都没有为这笔巨款高兴的神色,她似乎开始怀疑这10000元巨款,是否值得自己经受如此的痛苦。在更衣室中,吕夫人终于对她露出了最温和的笑容:“佳琪姑娘,你今天很勇敢!以后,游戏中由你演绎的'芭蕾精灵,杨科诺娃'这一角色,一定会让无数人着迷的。”

      吕夫人一边说着,一边帮她将身上的衣物脱下。姑娘身上有许多处完全被打到皮开肉绽的伤口,外翻的皮肉已经和紧身的舞蹈服、舞蹈袜黏在一起了,使得帮她脱衣服的过程也变得十分煎熬。整个过程中,吕夫人极尽温柔地安慰着哭哭啼啼的她,熟练的抚慰手法真的很像一个老练的“女王”。

      终于,楚湘莲将第一个扮演者开车送回了家。来时有说有笑,去时哭哭啼啼。这种扮演,真不是个容易的差事啊。

      “你干的非常出色,晓琦姑娘。”吕夫人对我称赞连连,连周围的其他员工也对我报以崇拜和信任的眼神。

      我轻叹一口气:“说实话吧吕夫人,我感觉你其实在这方面也是个挺专业的人吧。”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低下头,让人感觉文静极了的眼镜镜片背后,压抑着狡猾的目光:“有所涉猎而已。”

      我见她似乎有隐瞒,也进一步说道:“就说一个细节吧:那杆长鞭,我观察过孙佳琪穿着的舞蹈服上被长鞭抽打的痕迹,痕迹的边上有整齐的,和痕迹贴合很好的水迹。而且整根长鞭的前段,也就是接触皮肤的端部,明显重于后面。最绝的是:我居然没有在鞭梢前段发现任何配重。我知道,你使用了我们这些业内的人才知道的技术:前梢浸水。这样的处理过的长鞭,由于鞭捎较重,鞭打的力度更大,但却不像金属配重那样由于金属块的突出,而对受刑人的骨骼造成伤害。”

      她也终于不隐瞒了,拦着我的腰身,带我到了安静的休息室,仿佛怕被其他人听见似的:“不瞒您说,我其实也算是spanking的爱好者。为了达到最佳的鞭打效果,我请教了许多地方的'女王',包括你在内。”说着,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两杯橙汁,递给了我一杯,眼中充满了耐人寻味的目光。

      “我懂了,同道中人!”我和她碰了一杯,转身看向拍摄场。又一个女孩儿被送进了拍摄场,又一具年轻的躯体将要遭受苦难了。

      ……

      .

      当那天的工作终于结束,时间早已回到了午夜。最后一位扮演者也拖着一身的鞭伤,在断断续续的抽噎中离开了。我们也终于得以休息了。

      “先付你今天的工钱,明天一定要继续来哦。”我和吕夫人坐在她的车宽敞的后座上,而她的女仆楚湘莲在前面驾驶着。她将一从车座下提起一只金属箱,放在我腿上,亲手在我面前打开,并展示了满满一箱子的钞票,整整6万元。

      “话说,你给扮演者的钱都是打在卡里,怎么到我这里就成了现金了?这样一大笔钱,我可不敢带在身上走进红灯区啊。”我合上盖子,虽然为这一笔大钱高兴,但还是略有担心。

      “你们黑社团里的人,不都习惯现金到手才安心吗?”吕夫人这么说,似乎非常了解青城会的内情一样。

      “是啊……”我的心绪堵在喉头,那该死的回忆又一次回到脑中。

      “你好像不高兴?我……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吕夫人察觉到了我的愁怨之情,小心地问道。

      我强作欢颜:“没啥没啥,只不过有谁愿意,一天到晚被别人当成黑帮小混混呢?”

      “你可别这样说,这年头羡慕你们黑帮的丫头太多了,现在关在公司地下室的,你带过来的三个小太妹不就是这样的吗?”吕夫人提示了我一个事实,这年头随着许多西方快餐文化的渗透,A国的年轻人开始以我们黑帮为荣了。但他们,恐怕包括吕夫人都不会知道,只有我们黑帮自身,才知道黑帮并不是个让自己愉悦的身份,甚至有时候,我们会非常讨厌自己。

      我的思绪又上心头,这让我有些难以忍受:“对我来说不是!你以后即使知道我是个堕落的女人,是个黑帮的女人,但在你面前时也别拿我当那样的人行不?如果我不是小时候遇上那么多恶心的事情,我现在会出现在书香门第的学校中当老师你知道吗!”

      一旁的吕夫人,还有前面开车的小女仆楚湘莲,她们都惊讶得呆在原地,她们不会想到我居然会发出如此愤怒的声音。居然会对这种事情如此敏感。

      “都很惊讶我为什么这么失态是吧?”我的眼角,居然落下了泪珠,已经有10年没有流的东西了。

      “我们……我们真的不知道。不知道你小时候的故事……”吕夫人担心着我,好像以为眼前浓妆艳抹的女人从不应该流泪似的。”

      是啊,我的泪水早在童年时就流干了。

      见我不愿说话,只是突兀地看着窗外,很不自在地抹着眼泪。她决定试探性地问问我一些情况:“晓琦姑娘,如果不介意的话,能把你童年时的故事说出来给我听听吗?一个人憋在心里很难受的。说出来,也许我们还能帮你分担一点儿。”

      经过了长久的考虑,准确说是童年那痛苦的经历,再次在脑海中完整地走了一遍,我发现原来岁月已经将我对那段童年的感受,从敏感,变成了迟钝和麻木了。

      于是,我打开了自己的钱包。钱包里面塞满了藏着大量金钱的银行卡,还有那让人看着就眼馋的厚厚钞票,但现在这些钞票已经很难让我感到愉悦了。我从钱包最深处的夹缝中,夹出那张唯一可以使我在空虚冷寂的红灯区夜晚感到丝毫安慰的东西:一张相片。

      我将相片递给吕夫人,并未率先开口。她拿着相片,脸上浮现一种说不出的暖意。

      和她那身为企业老总的丈夫结婚4年了,却因为双方工作都太忙而没时间要孩子,这让这个年纪的女性,特别是已婚女性的心中充满了母性,对于孩子天真可爱的笑容,特别没有抵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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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篇在隐藏内容,因为正文内容字数原因放不下了,所以六就没有设置目录,自己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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