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在世上真实存在过,也被人们推崇过。但这不是长篇小说,所以这个国家人们口中所谓的神其实是肯普德的父亲,肯普(Camp)。
神的起源相当简单,就是有些脑子魔怔的人,用魔法召唤了恶魔之主,肯普德的父亲,然后尊称他为神。肯普当然起初是一脸懵逼的,但好在他有些拂去所谓痛苦的手段,就是汲取痛苦,把世人的痛苦加于自身。而副作用就是,他在几百年后被痛苦反噬,消失在了大众的视野里。
正所谓唯物存在见不到,唯心那就不存在,反正历史上真的存在的神变成了神话。
之后出现了三类人:
1.信神教的
2.无神论者,或者,有没有神关我屁事的普通人
3.邪教徒,因为信神又不见神,便想再召唤一个神出来,但与神教的神只有一个的理念不符,被统称为邪教。
总之,小可怜卡姆就是被这样的人抓走了。
邪教有大本营吗?没有,他们不过是贫苦农民或者流浪汉,妄想神那解救他们,但神又“不肯”出现。所以他们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直到后来彻底魔怔:毁灭吧,抓个活人献祭自己召唤个吧,累了。
正好那天卡姆和小康往庄园走,没有其他人,是合适的目标。
然后就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一板砖就敲晕了小康,他们还以为这个娘们死了,就放过了她,只活捉走了卡姆。
他们将卡姆关在地下室里,每天喂点猪食,死不了就行。
可以想想卡姆当时多么痛苦,但我不想。
挑了个好日子,邪教徒把卡姆绑十字架上,开始祭祀。看她哭得难受还把她眼镜挖了,一群玩意。
好在后来范,安德的儿子,救出了她,顺手给了同来救场的好·莲(Good·Lian)就走了。
但在卡姆心中就是莲救了她。
那这个莲是谁呢?卡姆家庄园所在地的一个村子里的农民,小伙子年轻,长得还不错,后出门学武,学成归来,见有人遇难,出手相救。
好在是同地的,莲便把卡姆送回了庄园,所有人都很开心,只有他很烦恼,卡姆缠着他不让他走。也不能说卡姆无理取闹,她一个看不见的人,完全依靠着莲,已经离不开他了。
“你这让我很难办啊。”
“不要走,求求你。”
莲能怎么办,他本来就是出手相救,问题是他还不是干大事的那个。那人家范救的人,塞给他救跑了,他能怎么办,好人做到底吧。
小康疑惑了:你保姆我保姆?但一些私事还是要小康来的,比如洗澡。
莲就莫名其妙学会了带孩子,但他岁数也不大啊。
之后的事,就是肯普德来找了他俩,说莲挖个眼珠子,就治好卡姆。莲也是狠人真挖啊。肯普德也说到做到,一起将两人治好了,卡姆的左眼是莲的眼镜,右眼是肯普德塑造的透视眼,莲则相反,左眼是透视眼(因为男左女右),最主要的是,这个眼睛的瞳孔是金色的,两个人就算异瞳了吧。
后来莲终于得以回家,但他也很讨厌肯普德:能直接治好,非得折磨下自己。两人算是结下了梁子。
卡姆就这样健健康康地到了成年,时常也会去找莲玩,还叫他哥哥。金呢更是成天护着卡姆,是也不打也不骂,教训的话几乎都没有,她太想女儿了。
好消息是小康终于不自责了,因为卡姆没死还回来了,当初那顿打感觉多少也白挨了。
而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呢?卡姆多少有些任性。怎么说家里有钱,有房,有仆人天天围着自己转,所有人都宠着自己,毫不夸张地说,她过得比金当初当公主时还痛快。
但学习还是必须的。金才不教她读书,她还要自己快活去呢,于是请了些家教。为什么是些呢?可能是遗传吧,卡姆也识学习为无物,搞恶作剧吓跑几个家教就不用说了,还仗着妈妈不敢打她妈她胡作非为。也许是天生神力,她还小会一些冰魔法,那搞恶作剧的天赋可比金高多了。
金能怎么办呢?像伍德一样拿戒尺教训她,显然不合适,她小时候受的心理创伤有点大,可能现在叛逆也正常吧。小康也反应过这些问题,金也是无可奈何。
“要不我打?”
“打打打,天天就知道打,训她两句得了呗。”
“您也看见了嘛,训她好几年了,她也不听啊。您小时候叛逆不也是被打正的。”
金皱着眉头看着她,说:“我就不该跟你说我小时候那些事,太尴尬了。”
金也不是什么讲究人,和小康熟络了,就开始胡吹六哨。小康也在教堂学过点书,听金说她小时候怎么不去上课,怎么被伍德老师惩罚觉得还很有意思。
“你就不叛逆吗?”
“我在教堂怎么叛逆呢?那撒个谎都是,啪,那藤条,您是没见过,老实听话得了,我可不会自讨没趣。”
“那……要不然打打?”
“您不还怕打坏了嘛。”
“你来,你打坏她我就打死你。”金的眼神是如此坚定。
“呃……那怎么可能,咱们就是给她点教训,主要还是说教嘛。”
金多少还是有些犹豫的,软的确实不太行,怎么哄都不好使,来硬的她也不想,但事以至此,还是给她个完整的童年吧。
后来卡姆回忆此事时,总会说:“你俩讨论一晚上怎么治我就想出了个这?”
“嗯哼。”
又是逃课的一天,卡姆早在庄园里某个小角落躲起来了,庄园里的人也见怪不怪了,找到她她也是说啥不去,该干啥干啥吧。
她就怎么边躲边玩了一天,家教早走了,人家可等很久了。金倒是舍不得那几个钱,这天天这样她也不好意思。等晚上卡姆饿了,自然就回来了。
“女儿。”金故作生气地说,“今天又跑哪去了?”
“这个嘛……我知道错了嘛。”卡姆之前这么说金往往会放过她,但次数多了,金也对她很失望。
“先吃饭吧,我再给你找家教去。”
卡姆便高高兴兴地去了餐厅,在小康的照料下大吃了一顿。虽然供得好,但不知道是基因问题还是被抓走那几个月对卡姆的身体有很大的伤害,她长得并不算很高,小小一个,就连自称营养不良的小康都比她高一些。
长得可爱,聪明伶俐,但不用在正地方。
而今天便是变天的一日。
小康给卡姆换好了睡衣,让她自己做好洗漱,二人便来到卡姆的房间。起初卡姆还没察觉出异样,小康很明白这是关门打狗,金都救不了她的那种。
“小姐今天怎么又不上课呢?”
“那很没意思嘛,我都会的,根本不想听。”
“那怎么行呢?今天我就要惩罚你一下。”
“那我喊我妈了。”
“没用的,主人已经同意了。”
卡姆此时才感觉不对,撒腿就往外跑,只可惜被小康一把抓了回来,摁在了腿上。
“你放开我!”卡姆不断挣扎着。
“不行哦,您今天又不听话,我必须给您些教训了。”说着小康就挥下了手。
卡姆还是第一次被打屁股。她不断叫着,妄想妈妈能救自己。那金呢?在外面赏花呢。(谁家好人快睡觉了在外面赏花啊)
“啊……我知道错了嘛,不要打了。”卡姆求饶着。
“不行的,这些惩罚还不够。”小康于是脱下了她的睡裤,但还是给她留了条内裤。
“啊,你干嘛!放开我!”
尽管卡姆再怎么扑腾,小康都能死死压住她,她这个小孩子还是不能和成年人比力气的。
啪!啪!啪!……拍打声响彻房间,小康也多少使了些劲,卡姆当然也不断哭喊着。
“啊!妈妈救我!”
小康也只是默不作声地挥舞着手臂,她想让小姐记住这一课。
金也不是聋子,楼上传来的阵阵哭喊声还是很让她心疼,但她还是狠下心,不去管了。
“啊,这谁叫唤呢?”凯文刚下班回来,就听见了卡姆的哭喊声,只是他还不能确定。
“你女儿的声都听不出来了吗?”
“哦。”
“你就那么淡然吗?”
“我看她也早该挨揍了,只是为什么不是你打呢?”
“回去睡你的觉吧,我等会再回去。”
凯文就那么面无表情地回了屋。他对经商外的其他事情都是很漠不关心的,但对女儿嘛,还是多爱一些的。
说回楼上。卡姆逐渐折腾得没有力气,而且她玩一天早就累了,只能趴在小康腿上认她宰割。
“呜……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真知道了。”
小康还是不理会她,依然自顾自地击打着。虽然隔着内裤,但小康也猜得出来,小卡姆的屁股早已是红彤彤的了。小家伙因为没力气,也折腾不动了,也就是哭,但小康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她这几天实在太叛逆了。
啪!“啊!”抽泣。
后面基本就是这样,小康打一下,卡姆就叫一下,妈妈也不叫了,金是真不来啊。
感觉打得差不多了,小康便停下手来,脱下卡姆的内裤检查伤势,看问题不大,又给她提上,揉了起来。
“小姐以后可不能逃课了。”小康给她轻轻揉着,换了种温柔的语气说。
“呜……我再也不逃了。呜……”
给卡姆抱上床,小康一直在安慰她并有些说教,也不知道卡姆听不听得进去,她只觉得屁股痛。
“您先趴一会,我去找下主人。”
小康来到房子门口,对金说:“OK了。”
金这才匆匆忙忙地上了楼,冲进卡姆的房间就一个劲安慰她。
“女儿没事吧?还疼不疼了?小康没打坏你吧?跟妈妈说。”
小康则在门口静静看着,她的使命完成了。
“呜……小康她欺负我,她打我屁股。”
“哦哦,不哭,不哭,妈妈帮你教训她。”金回头给小康比了个OK的手势,小康自然也懂什么意思。
“那小康为什么打你呢?”
“我不听话逃课了。”
“那以后就不要再逃了。”
“嗯嗯。”卡姆瞬间乖巧了起来。
金把卡姆哄睡着后,带着小康在走廊里就庆祝起了作战成功。
“哎呀,你打那么使劲干嘛,那红得呀,都肿了。”
“我不也是想让她记忆深刻点嘛。”
“哎……行了,她应该会好上几天吧。”
“您小时候不就这样,好几天再犯。”小康开玩笑说。
“怎么说话呢。嗯……女儿说你欺负她,现在跟我来我房间,我要惩罚你一下。”
“原来您比的手势是这个意思吗?不要啊!”
打了吗?如打,两个人一起睡觉觉了。
别说卡姆悟性不错,被打过一次就老老实实每天上课了。要说她也是聪明,算是一点就通。
“这不比您小时候听话多了,打一次就听话了。”
“还真是,我还怕她更叛逆了呢。”
“那您看我有功,能不能放了我嘛。”
“诶,老实举好了,最近真是越来越爱开玩笑了。”
“主人我知道错了嘛。”小康举着金的长鞭,被罚站了。但站是站了,天也没少聊啊。
(主要我想讲讲卡姆后来怎么样了,所以打屁股的地方相对潦草,看个乐呵吧大家。
我也想过,卡姆应该是个乖孩子,但是个难道的打击对象啊,以后也许会多“针对”一下下吧。
大家想看谁和谁的呢,欢迎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