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期征文】黎明之前

民国时期。柳羽念由于家道中落，刚刚读了一年女子高中，就被父母不得不卖到了竞争对手李家做女仆。她一袭海棠色旗袍，一双杏目，肤若凝脂，身材窈窕。听闻李家的老爷当年商业竞争输给了父亲，郁郁而终，李家少爷怕是恨着他们柳家，她有些害怕。看到那小少爷，却是一位翩翩公子，剑眉星目，肤色白皙，一双眼睛好似会说话。

“把裙子脱下去。”那小少爷命令道。

她羞得脸通红，可是手颤颤巍巍哆哆嗦嗦还是去解开了旗袍，衣裙褪下。她想，她也曾是商贾世家的小姐，读过书，也算腹中有丘壑，可是如今，却只能屈辱地做通房丫鬟吗？

那小少爷突然快步走上来，一手抓住她的内裤，直接褪了下去。她一丝不挂，赤条条看着那小少爷，有些呆愣。那小少爷，叫李慕，看着她少女姣好的酮体，却没有一丝怜惜。一只手拽着她手腕，就走过去坐在床边，把她摁在了膝盖上。她那浑圆的小屁股就那样呈现在他眼前，圆润诱人，带着些颤抖。

“啪！”他狠狠打在她臀肉上，她的脸瞬间烧了起来，白白的玉臀上留了一个巴掌印，粉嫩软弹的屁股肉颤了颤。她低声呻吟着，有些害羞。她没有想到，他让她脱衣服，并非要睡她，而是要打她的裸臀。

“啪！”“啪！”“啪！”又是三掌，重复击打着她的臀，她却觉得心中有一丝丝异样，却不好言说。那股奇怪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头脑，她竟然不知不觉有些把屁股敲得更高，去迎合他硬实又温暖的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时她娇小的屁股有一些些泛红，每一下巴掌都带着白波，打击得她的臀肉颤来颤去，再恢复原状，颜色粉红粉红的，像桃花般。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他的手一下一下责打她的小屁股，她的心底不知为何有些酥酥痒痒的感觉，嘴上的叫声也是带着些婉转的呻吟。她的屁股稍稍有些肿起，不过依然还是软软弹弹的手感。

“你听说过这个癖好吗？”他嬉笑着。

“少爷，奴婢没有……”她低声道。“那我就好好调教调教你。”他笑道，指着桌子：“去那边，趴好。”她羞臊地走过去趴着，正正好好将小屁股挺得高高，臀缝间的粉嫩若隐若现，诱人极了。他却没立刻去打她，只是坐在床上开始无聊地把玩着手枪：“你想参军吗？”她撅着屁股，心中有些奇怪他为何和自己聊上这些。他却自顾自接着道：“因为你也曾是读书人家的女儿。其它仆人们不懂。”

“报国之志，从来不晚。再危险的事，也都要有人去做。”她顿了顿：“奴婢命如草芥，手无缚鸡之力，或可以其它方式抗击敌寇。”他苦笑了一声，没再说下去。

她不知趴了多久，只觉得屁股燥热着，忽然察觉到一丝凉意。还没等反应过来，那冰凉的戒尺破空而来。

“呼——啪！”她真真切切感受到戒尺的威力远超巴掌，不禁整个人战栗了一下，双腿也踢了踢，腰肢拱起，紧缩着臀肉，呻吟了一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她的臀肉一下下的跳动着，腰肢不断扭动想要去躲开他的戒尺，手颤颤巍巍想去挡。“别动！”他严厉地斥责着。她咬着牙呻吟着，没再敢去挡自己的臀，只是无助地扭动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这次她的臀被均匀地染上了红色，殷红如血。并且，臀肉几乎肿起了一指高，淤血也十分明显，臀峰处有些发白发硬。听得见打击皮肉的脆响，她有些整个人燥热起来，下身也有些湿润起来。“这就有反应了？你的耐受力也未免差了些。”他戏谑道：“把腿分开。”她愣了一下，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身下的黏腻，犹豫着，却被他抡圆胳膊狠狠一击“啪！”“啊！”她不禁惨叫道，只好顺从地打开了双腿。她的屁股又红又肿，像颗熟透了的桃子，微微隆起，十分饱满。

“啪！”“啪！”“啪！”“啪！”“啪！”他一连五下打在她臀缝上，汗水，泪水混合在她脸上，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她的臀缝也红了起来，泛着白色，有些肿胀。她惨痛地叫着，颤抖着，他却看不出什么怜惜，伸出手在她臀肉上抚摸把玩。她的屁股热的有些烫，红红的像一盏小灯笼。他起了兴致，不禁解开了长衫，去侵入少女的身躯……

起床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趴在他准备好的一张柔软的床上，身边叠着的，是蚕丝被。而她娇弱的臀部，被抹好了药，盖上了湿毛巾。虽然还是有些疼痛，但也能忍受。一旁的侍女拿了早饭喂给她：“姑娘好生休息，少爷说，晚上还要伺候他。”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但是也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心中有些喜欢这样的感觉，又觉得羞臊不堪。

傍晚，他回到了宅邸。

“念念，敌人的战线真的向着这来了，如果有朝一日真的打到这里，我想，我真的会去献出我自己的力量。”他说道：“我李慕，是个商人，名利之徒，不懂什么主义，心中都是生意。但是我懂，一朝国破，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他苦笑道。“少爷，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力量，您可以参军，我可以帮助您赚取敌人的资金，将这些转移成物资贡献前方。”她微笑着说。“和他们做生意可不容易。”他皱了皱眉。她微笑着：“我会尽力周旋着。”他走上前去抱着她，爱抚她，手在她红肿着的屁股上掐了一下，她倒吸一口凉气呻吟了一声，婉转旖旎。他更加来了兴致，一边抚摸她的玉臀，一边解开了衣衫……

后来，他给了她姨娘的名分。他没有妻子，她是这府中唯一的女子，也基本是名义上的夫人。她帮他打理内宅，后来又管理了新开的几家当铺。她也是大家小姐出身，学过管家等事，因此井井有条，游刃有余。后来，她又开始到处行商，向外国的人兜售货物，如日常用品，烟草之类。他有时还会打她，不过并不狠辣，只是作为情趣，打到红粉色的小屁股略有红肿就停手。

可是，那日，在敌军长官的驻处谈生意的时候，她被扣留了。敌军贪恋她姣好的容貌与身子，想要让她做他们的禁脔。他花了大笔白花花的银子去赎她，又拿出自己商人中的地位去求，终于接到了她。

“你明明知道很危险，为何还要去做？”回到府里，他眼眶红红看着她。她无言很久，最后说：“报国之志，从来不晚。再危险的事，也总要有人去做。”她重复了自己之前的回答：“少爷有报国之心，我何尝没有呢？”她顿了顿：“少爷怕了？如果少爷觉得我做错了，就抽打我吧。”他却摇了摇头：“敌人狡诈。我不会怪你。以后和他们直接接触的事，你少做。”他说着准备离开：“你好好休息。”他接着苦笑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乱世之中，你这样的女子，犹如稚子抱金于闹市。”“李慕！”她从后面追过去抱着他的腰，泪水湿润了眼眶：“谢谢你。”“谢什么？”他问道。“谢谢你，没让我做笼中雀，给了我一条可以尽自己力量的路，也没有责怪我，反而不惜代价尽力去救我。”她哽咽道。他回转身子，轻轻揉搓她的头发：“念念，我没有妻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丈夫对妻子如此，是天经地义的。”

没有仪式，他们都不想办，于是草草登了记，就算结为连理。她与娘家写了书信告知此事。他也给家人写了信，他们虽觉得荒唐，却也由着他去了。

那日，她的哥哥趁着他不在，悄悄跑来看她。

“你做什么？”她吓得花容失色。“娘，娘要不行了，你得跟我回去。”她的哥哥火急火燎说。她虽然有些憎恶家人把自己随意发卖的重男轻女行为，却还是决定回去见一面，毕竟，那也是她的生母。不知道的却是，她家家境有所回转，又想接回她弥补，再给她配一户门当户对的小商贩，就住在柳家旁边，时时尽孝。

在马车上，他们听见了枪响。他的哥哥疯狂驾车逃窜。她不禁疑惑：“哥哥，如果是李慕，咱们停车，我告诉他是为了见娘最后一面。”一阵沉默后，他说：“妹儿，哥骗了你，娘没事，要接你回去嫁人。”她瞬间慌乱起来：“停车！”可是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终于，一枪打在了马身上，他们不得不弃车逃亡。她拼命想挣脱，却被哥哥一直拽着。最终，他们被团团包围。

李慕满脸悲怆，眼中都是痛心疾首：“念念？”“李慕！我哥哥骗我说娘不行了，我才跟他走的，我不知道他们是要把我接回去嫁人！我真的不知道！”李慕举起了枪，瞄准了她哥哥的头。她的哥哥不情不愿放开了她。柳羽念如一只终于挣脱了束缚的小鸟，扑进了李慕的怀里：“也求你，放过哥哥……”“他们这样对你，你不恨吗？”李慕冷笑道。“少爷。他们是我的家人。”她哭泣道。李慕感叹着她的心软，还是放了他。

回到卧室。

“跪下。”李慕的声音有些发颤。她顺从地跪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他哭喊道：“对敌，尚且可以说敌军狡诈。可是你的家人卖了你一次，说是你母亲病危，又没有证据。并且，如果真的病危，我根本不会阻拦你！可是他做贼心虚，偏要挑我不在的时候来哄骗你，你居然会相信！你就那般，不相信我吗？我何时对你有过束缚？我何时那般不通情达理？”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少爷……我错了”她没想出什么解释，只好默默低头哽咽着。

“去床上，脱干净，趴好。”他命令道。她照做了，又自觉地拿了枕头，垫在小腹下，露出白白嫩嫩的小屁股。

这次，是一次超出她忍受的惩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