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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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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茉茉。你是家里独女。要有自尊,要有本事。”从小,柳宁茉就这样被告诫着。可是,一朝家道中落,父亲重病,母亲锒铛入狱。为了救命钱,她不得不卖身给曾经的管家之子。当年,父亲初贪贿赂,推了管家出去顶罪,管家病死狱中,而他的儿子赵文安从此憎恶他们一家。多年后,赵文安经商有道,富可敌国,而她的父亲罪恶被赵文安昭告天下,可是重病在身保释在医院救治,母亲在牢狱中,她只得自己筹款救治父亲。这时,赵文安出现了,给了她钱,也买了她十年光阴。他说,会派人照顾她父亲,忘却她父亲的罪恶,不会害他,但不允许她去见父母。她也只能同意,她无路可走。

       

      到了赵家那天,她拿着行李箱无所适从,却被接进了一间像是主人住的房间,有落地试衣镜,装了无数旗袍和名牌衣裙的衣柜,无数胭脂水粉和珠宝。“我们,是不是走错了?我是侍女,不是夫人。”她怯懦道。“老爷吩咐,您就住着。”那管家笑不达眼底恭恭敬敬道。她没办法,只好安顿下来,找了件最朴素的衣裳穿好,就被他叫入了他的屋子。

       

      他看着他,脸上带着戏谑玩弄:“跪下。”她没说话,照做了。“把裤子脱了。”他说道。她愣神了,看着他不明所以。“照做!”他有些不耐烦。“老爷……”她哀求着。“叫少爷,脱了!”他怒道。她红了眼眶,没注意他眼中一刹那的动容 只好颤抖着手去褪下长裤和亵裤,站在他面前。少女的酮体那样美好,白皙的皮肤,优美线条的臀部与双腿。“床上趴下。”他冷漠道,在床上垫好了一个枕头。她趴好,正正好好挺起圆润可爱的屁股,光洁雪润,臀缝有着些许粉嫩。

       

      “咻——啪!”她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狠狠抽了一鞭子:“少爷!”她的声音几乎破音,带着嘶哑。她想到会被凌虐,却没想到是如此方式来羞辱她。她从小也是知书达理的小姐,却被人扒了裤子光着屁股抽鞭子,连奴仆都不如,简直是禁脔的待遇。泪水不住从她脸上滚落。她那娇小玲珑的屁股染了一道粉红的檩子,鲜明地与白嫩的肤色对比。

       

      “咻——啪!”“咻——啪!”他着重抽在刚刚的位置上,白波溅起,逐渐由臀缝至大腿,而那痕迹也由粉红变成了殷红。她痛呼出声,手指死死抓着被单,扭曲着腰肢。“别动。”他冷漠道。

       

      “咻——啪!”“咻——啪!”他照呼了她娇嫩臀部的其它位置,狠辣无情。鞭子每一次都带着破空之声,狠狠击打她的臀,白色的嫩肉被打得塌软下去,又恢复圆润,只是颜色变成了一片桃花色。她的额头密密麻麻有了冷汗,浸湿了被单。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她的臀经历了一系列的连打,已经变成了一片殷红,她不住颤抖着,连同肿胀充血的臀肉也颤动着,每一次的鞭痕都是一道檩子,高高肿肿,重叠交缠着。她牙关也在发颤,已经不堪忍受,嘴里的痛呼呻吟也逐渐低了下去。整个人绷直了,臀部翘起着,紧绷着,反而加剧了疼痛。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狂风暴雨的鞭打后,她有些意识模糊了,臀部剧烈的疼痛重复着有些麻木。这次,殷红逐渐变得青紫,最后皮开肉绽,溅起了血。她像一只哀鸣的小兽,低声抽泣着。她的臀峰斑斑驳驳,鲜血星星点点缀着皓白如月的翘臀,如雪中腊梅图。

       

      “茉茉。”他在她身后唤了她一句。“少爷……”她意识朦胧回答着。“叫我文安。”他声音不知为何带着温柔与爱怜。“文安……”她哽咽着,泪水早就湿润了眼眶。“你爱我吗?”他的问话如同晴空霹雳,她一瞬间陷入了僵直。爱?可是爱,为何是这样的痛苦?他却明白,他不该如此下狠手,他享受打她的屁股,却不该让她感到痛不欲生。他这样做,不过是因为只有当她意识朦胧,身处地狱,他才爱她。只有这样的时候,看着她生不如死的样子,他才能说服自己短暂忘却仇恨,去爱一个仇人的女儿。他扔下了鞭子,搂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他为她擦干了鲜血,敷上了药,得到了她的身体。那柔软也脆弱的少女,他只觉得这样的时候,才完完全全属于他……

       

      一晃三年,她无名无分,府上的人都拿她当夫人或是宠妾般伺候,恭恭敬敬。他偶尔也罚她,觉得她是只调皮不安分的小兽,不过也只是摁在膝盖上轻轻责打她娇嫩的臀部,而后就会轻柔地替她揉着。她在这样温暖温柔的时光里有时也几乎快要忘记他们的仇恨,忘记那天的噩梦。他偶尔与她交欢,却不会太过分。

       

      他们有时也一同读书。“《红楼梦》没有完结,实在是我永久的痛。”柳宁茉说道。“世间多少人都在遗憾这件事啊。不过,已有的这些卷,已经可以读出千红一窟,万艳同悲之殇。”他叹惋道。他们也会一同做菜。她做的很不好,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而他则不厌其烦地耐心教她:“你看,油不能太多,不健康;太少,就做不熟。”她点点头,表示明白。“你看,土豆要这样切,用关节顶着刀,一步步后退,就不会削到手,还均匀薄厚。”他演示道。“我明白啦。”她笑着点头。

       

      他给她买了许多新款的包包,礼服,爱马仕,香奈儿充斥着她的柜子。他喜欢看她穿定制的丝绸旗袍,定制的各式各样的晚礼服。红色衬得她明艳大方;黑色显得她冷静果断;白色衬得她纯洁善良……

       

      就好像一对平凡而幸福的夫妻。

       

      后来,她说要外出留学,他竟也毫不犹豫地允准了。她说,要去学老师,教孩子们离开桎梏。他高兴着祝福她,居然答应了留学四年也算数。

       

      回来的时候,他有了怀孕的女人秦羽钰,而她似乎比起丈夫,更愿意将他看作主人,恭恭敬敬,客气又疏离。

       

      “为什么?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他十分不解“怎么了,少爷?”她看着他困惑的眼神,反问道。“你走之前,看我的眼神是温柔缱绻的。”他叹息道。“少爷,那是为了讨好您。我想读书,想在离开你后有手段谋生,就这么简单。”她冷笑道。“原来,只是虚与委蛇啊……可是,留在我身边,我允许你出去工作的。”她只是摇了摇头:“十年,就十年,还有三年,我不可能留下的。”这话终于使他碎了心般,眼神里都是万箭穿心般的痛苦,他走上前去抱着她,似乎不甘心:“茉茉,为什么?从前你我不是这样的。”

       

      她恍惚想起儿时。儿时,的确美好。她不顾及世俗,拿他这个管家的儿子当亲哥哥般,和他一同读书写字,作画玩闹。他们一同坐在柳府的喷泉旁,研究书籍:“你喜欢《呼啸山庄》吗?”他问她。“希斯克利夫虽然说着自己爱凯瑟琳,可是他太偏执了,他的爱,伤害了凯瑟琳的家人。凯瑟琳虽然错了,也后悔自己的虚荣,可毕竟罪不至此。她郁郁而终,儿子被希斯克利夫控制,不过是一代把悲剧延续到了下一代。”她叹惋道。“我认为,希斯克利夫最后还是醒悟了的,他还是给了凯瑟琳的孩子自由。”他接话道,认认真真。柳宁茉点点头表示同意。怎么会不爱呢?一个可以灵魂共鸣的知己。怎么会爱呢?杀父害母仇人的孩子。

       

      她的父亲在外是叱咤风云,不择手段的黑心商人,可是在她看来,就是一个慈爱而温柔的父亲啊。会亲手给她做生日蛋糕:“茉茉生日快乐!永远是爸爸妈妈的亲亲宝贝!”会春天带她和母亲放风筝,夏天带她和母亲划船,秋天带她和母亲酿酒,冬天带她和母亲滑冰。小时,父亲常常给她讲睡前故事,也买了许多珍贵的珠宝和华丽的裙子给她。钻石戒指,蓝宝石祖母绿项链在母亲的首饰盒里也是屡见不鲜……

       

      她笑了笑:“少爷,可是你我之前是血仇。从前我对你确有好感,喜欢,但是还不至于爱你爱的入骨入髓。但是,我的父亲很爱我,却是你的仇人,你的复仇揭发,又害得我家破人亡。这么多年,你一直监视我,我甚至不敢去看我的父亲是否真的如你所说一样,活着。我的母亲在狱中,你也从不许我去见她。”

       

      “我允许你去。但是回来,你要承受违约的代价。”他神色凄楚。她却毫不犹豫说了句:“好。”

       

      她终于见到了七年未见的父亲,却在陵园。“你们真的有好好照顾他吗?”她十分心酸,不禁对跟着她的护工怒目而视。护工楞了一下,而后悄悄在她手心写了两个字:“文安”她明白了,打从一开始,他就是要她做金丝雀的。她的父亲没有死时不会被好好照顾。他哄骗她父亲还活着,其实根本没有。那笔钱,从一开始,就是个笑话。她能明白他为了复仇,为了他病死狱中的父亲。可是,从一开始,十年之约,就是个笑话啊。

       

      她去见了母亲,母亲老了许多,鬓发如霜:“茉茉,我已经知道了,知道了你现在,知道了你父亲的死。放手吧,这仇,他报完了,就此为止吧。”她的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母亲,十年,我牺牲了十年,牺牲了肉体,牺牲了精神,换来了一个骗局!”“不是骗局,茉茉。手术真的存在,只是失败了。他骗你你的父亲还活着?”她的声音苍老沙哑,但是温柔。“是……”

       

      柳宁茉泣不成声。“这就要看你自己的心了,茉茉。母亲知道你们从前两小无猜,但你是否能接受,他的欺骗?”柳宁茉没说话,拼命摇头,泪流满面。良久的静默后,母亲说:“好好照顾自己,保全自己是最重要的。母亲还有一年就出狱了,等着你啊。”“是。母亲,一定要等着我。”她说完这最后一句话,恋恋不舍看着母亲,挂断了电话,离开了。

       

      夜里。

       

      她推开门,他坐在床边,神色晦暗不明,一半隐匿在灯光里。

       

      “父亲……没了。你骗了我。”柳宁茉哽咽绝望地说。“茉茉。我只是想你留在我身边,做我的妻子。而不是靠着这个约定。我以为,靠着儿时情分和三年温柔,你会爱上我,到时我再慢慢告诉你。”他急切道。她万念俱灰般,只是摇摇头:“文安。你要我如何爱你?”未说出口的,就是那谎言,那亲人的离世。她接着冷笑道:“你不是要我承受代价吗?什么代价?鞭笞我?”他走上前去,亲吻她的锁骨,吻她的后颈。之后,褪下了她的衣裙,她很纤瘦,很清冷,就算露出身体,也不会显得艳俗。他们就在那昏暗的灯光中,相爱相欢……

       

      第二天,秦羽钰和她在楼梯间相会了:“你就是少爷那个女人吧?”她不解地看了她一眼,却看见她忽然拉住她的胳膊挣扎几下,而后向后仰倒过去,滚落下去,身下是刺目的鲜血。

       

      她的头脑如五雷轰顶般,瞬间惊得不知所措。

       

      孩子没了,那天赵文安丧失了理智一样。

       

      她站在他房间里,不知所措。“脱干净!”他几乎是咆哮着。“文安。不是我。她想做你的夫人,拿我做假想敌了。”她解释道。“茉茉。你是不是因为我骗了你,就恨我,不想让我有自己的孩子啊?”他没接她的话,冷哼道。她忽然也不想解释了,算了,熬过这三年,就可以离开了。

       

      她乖乖照做了,可是刚刚掀开旗袍,就被他摁在了桌子沿上,小腹磕在桌子边,很疼。他用手扒掉了她的底裤,掀起她的上摆,露出她圆圆的小屁股。而后让两个人一人一边扶住她的胳膊,自己则挥动着檀木木板。这板子粗厚,比那鞭子造成的伤害更狠辣。

       

      “啊!”她忍不住痛呼道。还没几下,她白皙如雪的玉臀就激起一翻翻白浪,起了厚重的檩子,充血肿起。她惨叫着,却没有求饶。双腿无力踢蹬着,想去反抗却没有力气,胳膊被人死死拽着。那板子又在她身后重重落下,毫不留情。红色,紫色,狰狞的紫黑色痕迹层层叠叠刻印在她本光洁的臀部上,屈辱疼痛。臀肉一次次弹跳,她的心也一次次心如刀绞。

       

      他让人分开她双腿,她的头脑嗡鸣着,屈辱着,却根本挣扎不开。他用带着木刺的藤条去打她腿与臀相接的嫩肉,去打她臀缝间的嫩肉,一下一下,抽的那粉嫩上白波一道道,最后肿起,变成了紫色的肿胀。

       

      他又用藤条去打她伤痕累累的臀峰,每一次都是叠加伤害。她的屁股本就不堪重负,哪里承受得起这样的毒打。她只好一次次扭动腰肢,翘起,或是紧绷屁股,却都于事无补。呻吟与惨叫声一整晚不绝。他最后又接着用板子去打她那已经几乎完全青紫的,肿起两指高的屁股。这一次,血管依次爆裂开来,尤其臀峰处被打得最狠,很快就让鲜血蔓延开。每一板子,都让没有出血的地方泛白,而后变了色。血的面积越来越大,他却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只是狠狠挥洒他的恨意。她咬的嘴唇出血,血腥蔓延唇齿间,终于挺不住,昏死过去。

       

      等她再醒的时候,她发现,这一次,没有上药,她趴在大堂的桌子上,给所有仆人侍从展示她那鲜血淋漓皮开肉绽的裸臀。她瞬间烧得满脸通红。侍女告诉她,赵文安要见她。她忍受着屈辱,光着下身,忍受着臀部和下体的剧痛一瘸一拐走到他房间里,被侍女告知要跪下。她也照做了。那秦羽钰来看笑话了:“你看,你斗不过我的,我略施小计,他就差点把你打死。”“你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对吗?你要一石二鸟,既除了我,又除了这个证据,你怕他去验亲。”她奄奄一息,话语却很清楚。秦羽钰没说话,冷笑一声,也没否定。这时,赵文安却从门口走了进来,面色沉得可怕:“秦羽钰!”“少爷,你别听她瞎说,她瞎说。”她瞬间柔情似水地求饶。“你刚刚没有立刻反驳,说明她说中了。”赵文安面如死灰:“你永远不可能嫁进赵家,而且很不幸,刚刚医生告诉我,你永远不会有孩子了。”他叹了口气:“这对别的女人或许不是惩罚,但对于你这种想奉子成婚上位的女人,是永远的惩罚。明天,就离开赵府。现在,滚!”秦羽钰痛哭流涕地离开了。

       

      他走上前去,去抚摸她肩膀:“对不起。”她没有回答。他把她扶起来,趴在自己膝盖上,给她上药。他的手很轻,似乎怕弄疼她。可是她已经皮开肉绽,再轻的消毒与上药,都是一种痛入骨髓的折磨。

       

      接下来的三年,他有时到她的房间,或追忆往事,或谈天说地。

       

      “茉茉,曾经的我,看你,就像另一个我自己。”他微笑道。“你有没有觉得,你很像我们从前看过的一个人?”她平静地问。“基督山伯爵?”他疑惑道。她笑了笑:“我已经不是另一个你了。你像,《呼啸山庄》的希斯克利夫。”他愣了很久,最终神色凄楚道:“我曾经认为,若我是希斯克利夫,定会放过凯瑟琳。现在,却也明白了他的不甘心。”“可我就像《飘》中的白瑞德,已经被你伤透了心。你已经留不住我的心了,何必徒劳呢?”柳宁茉神色平静如水。

       

      “茉茉,你一直在喝避子汤,是不是?”他闭上双眼,叹息道。她没说话,默认了。“趴下。”他说道。她似乎有些习以为常,顺从地趴到床上,用枕头垫起了裸臀。他这次却只是拿了一个小竹拍,对她养好的白嫩玉臀拍了几下。左臀峰拍了几下,刚刚粉红,就又去责打右臀。她颤抖着,却只是低声呜咽。“你数三十。”他叹道。比起惩罚,他更觉得这是一种不甘与无奈。那板子“啪”地拍在左臀峰上,留下粉色的印记,臀肉晃动着。“一。”那板子又去打了右臀,惹起白色波动,蔓延到整个屁股上,最后变色为淡粉。“二。”她低声道。那板子重复打在了第二下的位置,稍稍加深了颜色,她人略略前倾了一下,又撅高了屁股任他责打。“三。”那板子“啪”地摁下了她整个左臀,惹得那肉晃啊晃,最后染上桃子般的粉红,娇嫩可爱。“四。”

       

      这三十下并不算太难熬,比起他之前真切的恨意,只能算是小小的惩罚。

       

      她娇小圆润的臀部逐渐整个变得红红的,有些燥热,臀峰处颜色稍深,显得殷红,臀侧稍稍带过,只是浅浅的粉嫩。整个臀部有一些肿胀,但并不算严重。

       

      “三十。”最后一板子一同打击了两瓣臀肉,让粉粉的小臀晃了晃,就算结束了。

       

      “你不生气?”她数完,缓缓回头,错愕地看着他,她本以为,有朝一日他知道了这件事,定然是勃然大怒。“生气有什么用?你又不是我的奴隶,我能束缚得住你的身体,得不到你的心,又有什么用呢?茉茉,我知道你不想留下我的孩子,你认为这是累赘。我知道一离开我,你就要隐姓埋名,去其它城市当老师,享受你的人生。我祝福你。”他苦笑着,似笑非笑,反而有一种哭的神色,他用手轻轻揉着她的臀部,化开那些淤血。他把板子掷开,起身想走。她走上前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肢:“母亲和我说了,就让这仇恨,结束在这儿。我的痛苦和父亲的命,不知道可不可以抵你的父亲在牢狱的苦?但是不要再陷入这执念了。我也走出去了。离开赵府,我会和母亲一同生活,你也好好经商吧。找一个爱你的伊丽莎白,达西先生。”她用《傲慢与偏见》中的人去祝福他道。“也祝你找到你的罗切斯特,简爱小姐。”他苦笑着以《简爱》中的人物祝福她道。

       

      后来,他们一同吟诗作赋,一同作画,一同洗衣做饭,享受生活中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这段最后的平静时光。

       

      “我最喜欢苏轼的那《苏幕遮》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景真,情也真。”她说道,羁旅之愁,她何尝不是无家可归。“确实好词。”他无奈地笑着说道。这些天,与她相处,他总带着若有若无的忧郁与绵长的悲伤。他叹息道:“你想家了,茉茉。”说着,拿出帕子,为她拭泪。她点点头,红着眼委屈地像只兔子。“快了,就快了。”他把她揽在怀里,安慰道:“再陪我几天,求你。我不会多留你的。”“好。”柳宁茉哽咽道。

       

      终于,三年结束了。

       

      “走吧。你再走慢些,我一定会舍不得你的。”赵文安把行李递给她,眼含热泪说道,还是当年的小箱子。她面色平静:“那——再见了,文安。”“再见,宁茉。”他释然道:“你会回来看我吗?以妹妹的身份。”“不会。”她斩钉截铁回答道:“从此,你我相安无事,形同陌路最好。我只是放下了仇恨,好好生活,但不会当你是亲人。”“好。”他捂嘴,泣不成声:“你走吧。”

       

      她就那样离开了赵府,一次也没有回头。

       

      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母亲在等她,孩子们在等她,更辽阔的世界在等她。她会有自己的幸福。至于赵家太太的生活,任他责打的日子,纵使富贵无极,不过是一场繁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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