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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衡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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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亡国的宋国玉衡公主被押送过来的时候,齐国太子越清泽是有过恻隐之心的。可是转念一想十年前在宋国为质子时,宋认为齐弱小不敢与之抗衡,对他百般侮辱:住破茅屋,吃猪食,他的恨意又占据了上风。他卧薪尝胆了三年,终于带着改革后的齐国精锐之师攻破了宋国都城。

       

      寝殿

       

      “清泽哥哥,是我,楚楚。”少女走上前来拽他的袖子,见是他唤来自己似乎颇有喜色,松了一口气。他似乎透过那张清秀的面容,想起了当初那个善良单纯的小女孩。

       

      “把衣服脱了。”他面色冷漠,压着嗓音道。

       

      少女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她是那般天真不谙世事,不懂得他早就不是当年在皇宫与她玩闹的少年,而是忍辱负重,嗜血生长的太子。千辛万苦从宋国过来,又一手主导了齐宋战争,入主东宫。她如瀑般乌发也散下来,一身肌肤洁白如雪,肤若凝脂,面如秋月,一双杏目,口若樱桃。他却挥挥手让下面的人抬了刑凳:“趴上去。”

       

      柳钰楚愣了很久,终于红着眼道:“你恨我?”

       

      他没理她,让侍从摁着她趴了上去,那刑凳的弧度刚刚好托举起少女娇俏的玉臀,洁白如雪,光滑柔软,腿间的粉嫩也若隐若现。她不禁红了脸颊,咬紧牙关。他毫不留情接过了侍从递来的皮鞭,挥到最高,势如破竹狠狠抽了上去。“咻——啪!”带着破空之声,瞬间,那白色的滚圆的屁股激起一道白波,由中向外蔓延出,留下一道红痕,带着些桃色。她难以自己地痛呼:“啊!”双手死死抓着刑凳,却因为被绳子束缚而不能挣脱。“你自己数。”他的声音冷若冰霜。“一……”她连声音都是哽咽着,颤抖着:“清泽哥哥,求求你……”却没等她说完,那皮鞭又高高挥起,划破空气,狠狠落在她臀上,与第一道重合,直接让那红痕又加深了一些,白波散去。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是痛呼出声:“啊!二……求您……殿下……您为什么恨楚楚?宋齐战争,并非楚楚的错……”她说的不错,当年在宋宫,她对他其实多有照顾,给他偷偷送自己宫里的点心;他被宫里皇子欺负,她会满脸心疼为他上药;她会偷书给他读,因为宋宫不想要他读书变得聪慧……“可是当年,你为什么拒婚?”他声音带着愠怒,那皮鞭再次狠狠抽上了少女的玉臀,狠辣无情。清脆的落鞭声,愈加混沌的头脑,她整个人不住颤抖着:“三……”

       

      她是宋国最受宠的安贵妃的女儿,容貌不算倾国倾城,也还算清秀可爱。他那时也曾放弃野心,想着与其回国与兄弟搏命,不如就在宋国与她厮守终生,可是他私下提出要娶她时,却被她呵斥:“我是公主,你是质子,身份不匹配,你收了这心。”后来不知怎地这话被她的兄弟知道,他们把他摁在茅房殴打,往他身上撒尿示威:“臭小子妄想天开!”“敢娶我妹妹?你看我打死你!”拳脚落在脸上,身上,血腥味弥漫,尿骚味刺鼻,他度过了最屈辱的一夜,不得不偷偷从宋宫溜走。好在那时齐国变法强盛,所以宋国震怒,却不敢追究。他归国,历经腥风血雨,终于到了今日。

       

      “你拒绝了我,还把这事告诉兄弟们,让我被痛打一顿,侮辱一顿,险些活不下去!”他又是一鞭子甩上去,少女白皙的臀肉狠狠下陷又回弹,留下一道粉紫色的印迹,不住晃动。“啊!四!因为父亲不会同意!宋齐宿敌,你若提出,必是被责罚然后撵出宋国。我从来没有告诉别人,或许是宫人闲谈走漏消息……”她咬的嘴唇都破了,带着血腥味。他有些失去了理智;“你知不知道你自作多情的为我好,结果都是一样的?与其被你的兄弟虐打,倒不如被责罚!”他不肯承认自己的求婚本身就是思虑不周,挥起鞭子,狠狠开始了连打。

       

      “咻——啪!”两瓣臀肉一同被击打颤抖着,她喘息着:“五!”可是没来得及喘气,就再次被击打,她不禁绷直了身子,臀部也更高高翘起,颤抖着,紧缩着。“咻——啪!”“六!”她哽咽着,呜咽着,流着泪。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鞭子如暴风雨般落下,她已经被疼痛击倒,根本来不及数数,她的臀肉不住颤动着,被凌虐着,激起一道又一道白波,一番又一番白浪,逐渐由粉色变红,再变成青紫色。每一鞭都让红臀刹那变白,逐渐加深色彩,斑斑驳驳。她痛呼连连,尖叫连连,难以忍受。

       

      “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咻——啪!”这次,她的臀肉终于难以承受,血管爆裂开来,鲜血溢出,粘在皮鞭上。同时,她的臀瓣逐渐肿胀充血,布满淤血,彤云遍布,每一次都拱起去迎合他的鞭子而后又落下。她不住喘息着,梨花带雨,冷汗浸湿了头发。她痛不欲生,手指脚趾都死死攥着,不住呻吟哀鸣。

       

      “把腿分开。”他依然冷漠。

       

      “不要……”她喘息着,哀求着。却被侍卫强行分开了双腿,重新捆绑住。她埋下头,屈辱地哭起来。那一鞭子直接顺着臀缝抽了下去,狠辣而让她痛不欲生,整个人战栗着。她痛苦地呻吟了长长的一声,却很快被另一鞭子抽上去。“咻——啪!”她仿佛下体被撕裂般,疼痛蔓延大脑,那儿的肉更娇嫩脆弱,她几乎丧失了思考,意识也逐渐模糊了。

       

      他却突然一只手摁住她腰肢,另一只手去抚摸她紫红臀肉,揉搓着,爱抚着。她瞬间被这动作激得清醒了过来,哀婉祈求着:“不要……清泽……”他解开她的束缚,把她狠狠掷到床边。她痛不欲生却丧失了反抗的力气,只是如一只鸟儿般婉转哀鸣:“求求你……”他却完全不顾。

       

      她那白皙的双腿颤动着,屈辱地分开着;她那血肉模糊,皮开肉绽的屁股不得不去承受他的动作……

       

      终于,他的凌虐结束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臀部被上好了药,可是刺痛感袭击着头脑,她朦朦胧胧看见一个人影:“你是谁?”“奴婢小婉,太子殿下让我来伺候您。寝殿内有安神香。床很软,殿下怕您睡得不好。陛下病危了,召了殿下去,一时半会回不来。”那少女灵动温婉,柔声道:“奴婢已经给您上了药。”她一时沉默,没有回答。

       

      接下来的三个月,她都没有见过他,仿佛那天晚上,只是一个噩梦,可是那些疼痛和伤痕都在告诉她,那不是梦,是真切发生过的伤害。她可以随意在东宫行走,无人阻拦。他给她住在离他最近的宫殿。而他没有太子妃,只有两个良娣,一个叫吴雪,一个叫齐安怜,也只是象征性来看望她,都是大家闺秀,容貌秀美。她无名无分,却还是被当作主子伺候。

      他是皇后的次子,可惜,皇后偏宠长子,把他丢到宋国做质子。他悄无声息挑起了大皇子,也就是太子,和二皇子的斗争,借刀杀人地害死了大皇子。这样,皇后别无选择,只能带着林家扶持他,并打压追究了二皇子残害手足的罪责。他再无对手。

       

      她听闻了皇帝驾崩,太子继位。

       

      她听闻了新帝与群臣大闹,要封她皇后。

       

      听说这些的时候,她内心毫无波动。

       

      她跟着那些太子府的妾室服缟素,也不知自己出于什么身份去为敌国的皇帝戴孝。她只觉得屈辱,却不得不顺从越清泽的安排。

       

      终于见到他时,他说要让她成为孙家,宰相家的养女,这样名正言顺可以做正妻。

       

      她拒绝了,神色冷漠:“我不愿意,我有自己的父母。”“你不想嫁给我吗?”他神色凄楚。她只是点了点头,这又激起了他的愤怒。刑凳再一次搬了上来,她自嘲自怜却不后悔拒绝他,款款走上前去,自顾自褪下裙子,脱下亵裤,露出娇小圆润的臀部,趴了上去。“陛下!娘娘她伤刚刚养好啊!”小婉祈求着。他挥挥手让小婉离开,然后拽起她到了床边,摁在自己双腿上。这一次,他先用手打了她。他的手宽厚有力,狠狠照着她滚圆脆弱的屁股上打去,逐渐又是一层嫩粉,清脆的皮肉脆响。比起皮鞭,这好忍受,她没有数数,也没有痛呼,只是咬着嘴唇忍受着。他又把她摁在刑凳上,牢牢绑好。

       

      这次他没有亲自打她:“五十板子。”他冷漠吩咐道。

       

      下面的人走了上来,拿着一对鸳鸯板,大小板算一下。

       

      肉浪翻动,她不禁缩起臀肉,却是痛苦更甚。一下又一下的击打,每一次都是一声脆响,她臀部逐渐变为红色,鲜艳燥热,每一板子都深深砸入她臀部,痛感一次次加剧,一次次刺激她的头脑。她咬着唇,血腥味蔓延了牙关,双腿颤动着,泪水打湿了脸颊。白色之后,就是深红色的檩子,高高肿起,充血着,抖动着。她被一次次反复刺激着,生不如死。

       

      逐渐,她的臀峰殷红沁血。四十杖后,血斑点点,渗了出来,一块好肉也没有,板子击打,掀起血肉。她惨叫连连,哀求着,刺痛感,麻木感一同涌上来,占据了她的感知与理智。

       

      他挥挥手,行刑二人分开了她双腿,手中也换了藤条。她哀求着:“不要……”脸上已经是烧的通红。可是他没理会,那两个人只管行刑,那藤条就抽上她大腿内侧的嫩肉,敏感不堪,连着臀缝间一同充血肿胀。她哽咽着哭着却没得到怜悯,很快又是十藤条。藤条纤细,挥得很快,破空声明显。直打得她合也合不拢腿,泣涕涟涟,只是颤抖着。她的下体也没个好样子,紫色胀着每一次都是一道白痕,加深了颜色。

       

      他让那两人离开,把她摁在桌边。她娇嫩的臀肉被打的早已不堪入目,哪里承受得住。她踮起脚尖去迎合他,却还是痛苦难耐。不过这次,他的动作温柔了下来……

       

      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被软禁在他的寝殿,身上披着柔软的丝绸衣裳,下身却什么也没有穿。小婉含着泪为她上药:“娘娘,不要再违抗陛下了,奴婢也心疼啊……”她想起从前那些青梅竹马的日子了。那时她还是总角之年的孩子,拿着香气扑鼻的烧鸡,却见到了畏畏缩缩在墙角的他,颤抖着被雨水浇了个透,身上伤痕累累。“你是谁?”女孩开口问。“我是越清泽。”他小声呜咽着像无家可归的小兽。她带他回了寝殿,喂他烧鸡,让太医给他上药。第二日再去,发现他被打得更狠,头破血流窝在地上。“是谁?”她心中天然的善良促使她去问他。“你的哥哥弟弟。”他小声道。“我无法约束他们,这样吧,我以后偷偷带东西给你,不会明面上和你接触了。”她冰雪聪明,猜到了他们欺压他的原因,低声说完就走了。后来她有时偷偷带药,有时带吃食,点心给他,也有时带书和玩具。她会烤红薯给他吃:“快吃吧,还热着呢。”他手忙脚乱接过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本公主善良。”她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说道。

       

      他很感激她,觉得她仿佛九天的神明,终于在暗无天日的黑暗中降临,给予他光明。正因如此,他不惜一切代价,不择手段甚至癫狂,想让这神明属于他,哪怕只有身体,哪怕她失了心。他屠戮了宋国所有皇室,却只留下她。如今,一朝国破,一国公主沦为阶下囚。曾经她为上位者,如今却堕入泥泞。他想拉她,却发现她似乎抗拒他——这个想要给她尊贵的身份的人,是敌国皇子。

       

      宋国被灭国那日,她衣衫褴褛,满面尘灰,在大火中蜷缩在角落。

       

      “跟我回齐国。”他看着她,满目怜惜。“父皇,母妃呢?”她哽咽着,目光带着些祈求,希望。“死了。”他冷漠道。她面色瞬间冰凉:“那你们也杀了我好了。”他冷漠道:“我不杀你。”他顿了顿:“把她带回齐国,看好她,别让她死了。”她就那样像一件玩物,被他带了回来。他与父皇母后只是说,他要报仇,要折磨她。他们无奈,却也没有干涉。她像一只被锁住的金丝雀,含泪见证了亲人的离世,百姓的离乱,鲜血与大火,身心俱疲,不堪折磨。

       

      这些天,他不再凌虐她,只是满怀温柔地拥抱她,去亲吻她,温柔地抚摸她。她总是面无表情,可有时也眼含热泪:“清泽哥哥……你到底要什么?”他直视她很久,眼眶红红,终于哑着嗓子哽咽道:“我要你爱我……”“清泽哥哥,我人已经是你的了……可我不会爱你。”她凄然道。“为什么?”他哭着问,死死抱着她,想将她融入自己的怀里。“清泽哥哥,爱一个人,不该是伤害她,强迫她。你我有国仇家恨,更兼伤害凌辱,我不可能爱你的。”“那就不要忘了我。”他松了一会儿,又死死抱紧她。她早已泪流满面,却没有回应。“那你,可不可以同意做我的皇后,我不再打你,我保证。”他说道。

       

      “我不同意。”她话音未落,就被他拉住手腕摁在了膝盖上,掀起上摆,露出屁股来。他挥手打了下去,每一掌似乎带着恨,也似乎有些不舍,大概二三十下,只叫那臀肉由白变粉,有些微微发热,噼啪声结束,她的呻吟也结束了。她这次叫得有些暧昧,有些缱绻,也有些疼痛难耐。她的臀带着粉色,如桃花般。他用小竹板轻轻拍了一下她臀肉。她不禁缩了缩头,也缩了缩臀,抖了一下身子,有些疼。

       

      “你同意吗?”他又问了一次。她转头看他,眼神里都是倔强:“我不同意。”他再次挥动小竹板,噼噼啪啪在她臀肉上打着,臀缝也带过几下,粉色白色交杂着,翻起白波一道道,每一次她的小屁股被压下,每一次弹起。她依然呻吟着,却依然坚持着。她的臀峰逐渐变色,一点点染上了红色,很是诱人,如半熟的水蜜桃。

       

      “你同意吗?”他还是在问。出乎意料,她这次说:“我答应你。”他愣了很久,终于欣喜若狂抱着她,却没注意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狠辣决绝。他似乎更加爱她了,每一日与她缱绻,虽然从来不会侵犯她:“待到大婚之日,我们再行周公之礼。”她只觉得他虚伪,讽刺,却笑着说好。他早已凌虐过她,在床边,在桌上,她伤痕累累。此时他说爱她,珍重她,何其可笑。他喜欢抱着她,喜欢亲吻她,吻她肩膀,吻她后颈,吻她锁骨;她有时也回吻他,吻他脸颊,吻他的唇,吻他喉结。

       

      大婚那日,举国欢庆。连天的礼炮声宣告着喜事。她蒙着盖头,面前是刺目的红。她化名孙钰楚,做了养女。帝王以宰相之子贪污来威胁孙家,孙家让了步。新帝一直坚持,先帝也没有其他孩子,大臣们思来想去便也同意了。

       

      柳钰楚心中默念,父亲,母亲,别怪孩儿,嫁给灭族仇人。

       

      她看见那喜服上绣着鸳鸯,绣着牡丹,栩栩如生。繁复的金线银线凸显着穿着之人的贵气与身份。她带着沉重的点翠头冠,富贵而娇艳,是一双比翼鸟的形象和金镶玉凤冠相得益彰。她如木偶一般,坐在椒房殿。

       

      他终于掀开盖头,脸上带着喜色,正准备亲吻他终于得偿所愿娶到的女孩。忽然,胸口一阵刺痛袭来。

       

      一根簪子闪着寒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他胸口,听得见血管破裂,向着心脏。

       

      “再见,去陪我的族人。”她这时面色无比冷漠,一点没有前些日子的温柔体贴,冷笑着,嘲弄着。鲜血汩汩流出,他筋疲力尽,感到生命逐渐消逝:“你恨我?”他红着眼问,一如当日的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清泽,这个道理你怎么没有我明白。你不如杀了我。我是宋国的公主,宋国国灭,皇族尽皆丧命。你留着我性命,我也不会原谅你。”她接着抽出簪子,又狠狠刺入他胸膛,动作快而狠辣,一连五次,次次向着要害,带着滔天的恨意与不甘:“你先走,我稍后去陪你。”筋骨破裂之声响起,一次次那簪子进入胸腔。她知道杀了皇帝,自己也没有活路,可是她没有任何家人 不会牵连到无辜之人。至于小婉,她早早送走,也不会牵连。他口吐鲜血,却仍然泪流满面祈求着:“你爱我吗?”“你求婚的时候,如果我不爱你,我会立刻叫父亲将你乱棍打出。”她只是如此回答。

       

      “来人!”他满意地笑了后,喊了侍从:“传位我的表弟,越南安。”说着阖了眼。侍卫们正要上前擒住她,却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拔出他的簪子,刺入了自己的胸膛。她微笑着,安详地离开了。

       

      他早该知道的,他那般渴望有光亮能照亮他的黑暗,却没有问过,那光亮是否愿意陪他走入黑暗。他一厢情愿要他的月亮只属于他一个人,最终得到了她,可她选择了玉石俱焚,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鲜血蔓延在婚房的地面上,刺目醒目。

       

      恨意,终于终止了。

       

      带着这腔恨意的人,都不在了。

       

      恨与爱交织。

       

      都结束了。

      写的真好写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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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真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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