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耳的警笛声划破了夜晚的宁静,红蓝色的灯光在张小静的瞳孔中疯狂地跳动。她惊恐地睁大双眼,手中还握着半截还没来得及点燃的香烟。 “警察!别动!”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破门而入,将房间里的男男女女团团围住。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烟草味和一股奇怪的香味,让人闻之欲呕。 “
张小静!跟我们走一趟!”一个身材高大的警察走到张小静面前,亮出警官证,语气不容置疑。 张小静脸色惨白,身体瑟瑟发抖,却无力反抗。她知道,自己完了,一切都完了。 审讯室里,灯光冰冷刺眼,张小静低着头,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指节泛白。她不敢抬头看对面的警察,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脏剧烈的跳动声。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吧,你都干了什么?”审讯的警察语气严厉,眼神锐利地盯着张小静,仿佛要看穿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我……我……”张小静支支吾吾,不敢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自己交代,还是让我们去查?你自己好好想想,坦白交代,争取宽大处理!”警察加重了语气,给了张小静最后的机会。
张小静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泪水夺眶而出,断断续续地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多次吸毒,容留他人吸毒,甚至还教唆同学一起吸毒…… 冰冷的法庭上,张小静和她的母亲徐红梅并排站在被告席上。徐红梅面容憔悴,眼角的皱纹里仿佛藏满了生活的苦涩,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站在这里。 法官宣读着张小静的罪行,一条条触目惊心,每一项罪名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扎在徐红梅的心上。
“被告人张小静,多次吸食毒品,容留他人吸毒,教唆他人吸毒,其行为已构成容留他人吸毒罪、教唆他人吸毒罪,情节特别严重,社会影响极其恶劣,鉴于其未满十八周岁,依法从轻处罚,判处女子鞭刑十六重藤,缓刑至成年后执行!” 听到“鞭刑”两个字,旁听席上爆发出一阵惊呼,徐红梅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过去。她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泪水决堤般涌出,悔恨、自责、绝望……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将她彻底淹没。
“被告人徐红梅,作为未成年人张小静的监护人,疏于管教,放任其吸食毒品,其行为已构成不作为的容留他人吸毒罪,情节严重,判处杖刑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宣判结束后,徐红梅被带往刑罚执行室。她脸色苍白,双腿发软,几乎是被法警架着前进的。 执行室里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更增添了几分肃穆和压抑。徐红梅被带到行刑台上,两名身材魁梧的司法警察走上前,动作粗暴地将她按倒在行刑凳上,然后熟练地用皮带将她牢牢固定住。
昏黄的灯光下,徐红梅白皙的肌肤在行刑台上显得格外刺眼。她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唯恐惊扰了女儿张小静。粗糙的麻绳勒紧她的手腕,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啪!”第一杖毫无预兆地落下,正中徐红梅的右臀。她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向左侧躲闪,却被牢牢绑缚在行刑凳上动弹不得。原本光滑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道清晰的红印,如同烙铁般灼痛。 “一!”报数声冷酷无情,如同催命符般敲击着徐红梅的神经。 跪在台下的张小静浑身颤抖,泪水模糊了双眼。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喉咙里却发出压抑的呜咽,像受伤的小兽般无助。 “啪!”第二杖不偏不倚地落在第一杖的位置上,剧烈的疼痛让徐红梅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臀肉撕裂的痛楚,仿佛有人拿着尖刀在她身上剜割。 “二!” 行刑的节奏不疾不徐,每一杖都准确地落在同一个位置上,很快,徐红梅的臀部就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皮肉绽裂开来,渗出点点血珠,很快就被打湿的裤子浸染成暗红色。 “啊……”徐红梅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声音嘶哑破碎,带着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绝望。她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这非人的折磨,却徒劳无功。
“十!十一!十二……”行刑还在继续,每一杖都像是敲打在张小静的心上,让她痛不欲生。她多希望,此刻承受这非人折磨的人是她,而不是她的母亲。 “妈妈……求求你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张小静泣不成声,她恨自己年少无知,恨自己走上歧途,更恨自己连累了母亲。 可是,一切都晚了,一切都无法挽回。
“三十!三十一!三十二……”徐红梅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剧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挣扎着,想要逃离这无边无际的痛苦深渊。她扭动着身体,却被牢牢固定在行刑凳上,动弹不得。 “四十!四十一!四十二……”行刑还在继续,每一杖都像是敲打在她的灵魂深处,让她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以及为此付出的惨痛代价。 五十杖终于打完,徐红梅已经彻底瘫软在行刑凳上,像是一条被暴雨摧残过的落叶,失去了所有生气。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仿佛有人拿着刀子在她肺里翻搅一般。 张小静早已哭成了泪人,她挣扎着想要爬到母亲身边,却被法警无情地拦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遭受这非人的折磨,却无能为力。 “妈妈……”她绝望地哭喊着,声音嘶哑破碎,在空旷的行刑室里回荡,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