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锦一
这是一个sp合法的世界。
在这里,惩戒所并不是什么少见之物,相反,因为其带来的利润之高,私人惩丨戒丨所那是一所又一所。
口碑好及惩戒师技术好的惩丨戒丨所会由政丨府进行最终评定,过关的惩丨戒丨所将由政丨府搭线,与当地学校签署合作协议,以减轻政丨府在管理人员方面的负担,从而能将更多精力用在其他为人民服务的方面上。
在Z国首都S市,梦锦惩丨戒丨所便是少数得到政丨府丨官丨方认可的惩丨戒丨所。
梦锦惩丨戒丨所是S市最大、创办时间最长的惩丨戒丨所,其口碑自开办以来就一直处于行业前列,当然,这离不开其对工作人员的严格培训和对惩丨戒丨师技术的高要求。
“你们放开我!放开!”
段暄大吼,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段暄此时正被父母拖着拽着往前走,段暄拳打脚踢要摆脱父母,可却是把自己折腾出一身汗都无法逃脱。
“老实点!今天这个丨惩丨戒丨所丨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段父嫌段暄手臂挥来舞去不好抓,干脆揪着人衣领拽着他走。
“你放开我!啊!放开!”
段暄一拳一拳往段父身上砸,连跟在一旁的段母都气得踢了段暄两脚。
一路拖拖拽拽还是到了梦锦丨惩丨戒丨所丨,段父箍着段暄,段母去登记信息。
在丨惩丨戒丨所丨里的段暄也不消停,被揪着衣领的他挣脱不开,但是手脚还是自由的,这里一拳那里一脚,段暄就盯着他能够着的物品下手。
被折腾一路的段父也逐渐失力,竟一下没抓住段暄。
段暄挣脱开束缚就立马跑开,本想跑出丨惩丨戒丨所丨的,却被门口保安拦了下来,送回大厅。
这里的保安见怪不怪,毕竟这样的戏码经常发生,比这还闹腾的也不是没有;大厅里的人也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坐在大厅里的都是送人来丨惩丨戒丨所丨接受惩罚的,看到这种场面也不觉奇怪。
“你们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啊!松手!”
被保安拖回来的段暄非常不服气。
“啊!我现在就告诉爷爷奶奶!我让他们来治你们!”
段父段母听到这句话就来气,但是他们也没办法。
签完协议之后,段父压段暄不让他跑,和段母坐在大厅里等待丨惩丨戒丨师丨做好丨惩丨戒丨前准备。
段暄折腾了一路,他也累了,被父亲箍着手臂站在大厅里,眼里满是不服气,大口喘着粗气,眼珠骨碌碌转,伺机找到机会逃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段暄看到位女孩。
那位女孩红着眼眶,还抽抽噎噎的,一手被一位看上去很温柔的姐姐搀着,一手扶着墙,嘶嘶哈哈地下楼,就一层的楼梯,仿佛被按了慢放键一般,好一会儿才一脸痛苦地从二楼下到一楼。
段暄瞳孔地震,心里突然泛起一阵害怕,他更想逃了。
可惜没给他这个机会,他就已经被拖拽着上了楼,被段父一把推进房间里。
段暄踉跄了一下,抬头一看,就看到一位身材高大的男生背对着他在带手套。即使是背对着他,他也感受到了不小的压迫感。
段暄狠狠吞了一口口水,想转身出去,却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上了,门旁边虽能解锁,但需要识别卡。
在陌生人面前,还是在这种压迫感极强的环境下,段暄闹腾不起来,也不敢闹腾了。
段暄是仗着爷爷奶奶溺爱他他才敢在父母面前这么无法无天,成天打架惹事的,因为他知道爷爷奶奶肯定会站在他这边给他撑腰。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爷爷奶奶出去玩了,他单独面对的又是身材差距极大的陌生人,他不敢瞎造次。
那位丨惩丨戒丨师丨不急不忙,一样一样地擦拭桌面上的工具。
段暄咽口水,环顾这间房间。
房间正中央是一个长凳,约有一人宽,中间略微凸起,垫了一个小软垫,两侧向下倾斜,整体凳面像是皮质。凳面和凳腿都有下垂的皮带,是用来固定受罚者的。
左侧的角落有一张大桌子,现在上面正放着几样工具,丨惩丨戒丨师丨在一一擦拭。
桌子前还有个高脚凳和一张小沙发。偏浅色的小沙发是这间屋子里唯一一件看上去不那么可怕的物件。
右侧的角落有一个大柜子,里面是什么段暄不得而知,但是整体的深棕色给段暄一种肃穆的感觉。柜子旁边还靠着一些未知物品,反正段暄看着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
“还看呢?过来。”
丨惩丨戒丨师丨向段暄招招手,段暄内心一番挣扎,竟是乖乖向前走了几步,到离丨惩丨戒丨师丨两米远的地方停下。
“姓名。”
“段暄。”
“年龄。”
“十四。”
“好,自己趴上去。”
丨惩丨戒丨师丨确认信息后就直切主题,段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段暄扭扭捏捏,就是不肯往上趴,但又深知自己跑不出去,只是站在原地不肯动,还是丨惩丨戒丨师丨看不下去了,拉着他的手臂让他趴下。
丨惩丨戒丨师丨一手按住段暄左扭右扭的腰,一手给他双手固定在了凳腿上,然后再给他乱踢的脚固定住,最后才固定他的腰、膝盖上部和小腿中部,然后又帮段暄拉下裤子至大腿中部。
被固定在长凳上的段暄内心的害怕一阵一阵袭来,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让他现在还未挨上身就想哭,感到身后一凉的他情急之下竟不是服软求饶,而是破口大骂。
“***凭什么绑我!”
不过丨惩丨戒丨师丨才不管他的反应,自顾自地进行接下来的流程。
“根据梦锦丨惩丨戒丨所丨以及你的父母共同商定,你这次的惩罚将为戒尺一百,丨藤丨条丨五十。我是你本次的丨惩丨戒丨师丨程昱明。”
程昱明毫无感情的声音传入段暄的耳朵,段暄立马又要闹了。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你放开我!”
段暄拼命挣扎,但都是些无用功。
程昱明拿起桌上的板子,轻轻搭在段暄身后,示意他惩罚要开始了。
第一下落下,响亮的一声,段暄猛地一抖,身后逐渐浮现出一道浅粉。
从未挨过打的段暄挨这一下就觉得受不了了,又是喊又是叫,就是挣扎不得。
程昱明很有规律地手起手落,就砸在段暄身后那一小块地方,白嫩的皮肤很快就被涂满了粉色。
基本程昱明每落一下,段暄都会差距一声惨叫。
“二十。”
段暄听到程昱明的报数,心里更加崩溃。
他都要疼得不行了居然才二十下,这还活不活了。
“啊!你凭什么打我!疼!你松开我!”
段暄还在进行无力的挣扎痛喊。
程昱明依旧保持着原先的速度落板,看着人随着板子的落下颤抖,也并无多少怜惜。
一下一下板子打在身后,段暄感觉自己就像一块待煎的牛排,被一下一下狠狠地捶打。
“啊!你停手!疼死爷了!”
段暄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从小被爷爷奶奶捧在手心里带大的,多少应该受的罚都被爷爷奶奶轻巧翻过去了,现在疼得不行,直接破口大骂。
“***住手听到没有!”
程昱明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些想笑,他不是没见过很能闹腾的,但基本都是挨打前闹腾,真正挨上几下之后就怂得要么闭嘴不闹了,要么连连求饶;今儿可太不一样了,刚进来的时候还有点怂模样,挨了几下之后反而开始破口大骂,问候祖宗的话随口就来,毫无顾忌。
不过才三十下,段暄身后已经明显红了,和白嫩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
段暄也是个精力旺盛的小伙子,哪怕是之前折腾了一路,他现在依旧有精力挣扎得长凳都被他挪了几分,哪怕是二十多岁在丨惩丨戒丨所丨干了有几年的大小伙子程昱明都不禁感叹。
但是程昱明下手绝不因为一些非必需因素而有所减轻,哪怕是被眼前的人各种骂,他也毫无波澜,一下一下地打到他真正能反思自己就好了。
段暄只觉得身后那一小块地方跟被放在油锅里炸一样,疼得不行,又逃脱不开,腰腿也因为挣扎过猛被皮带勒得生疼。
他感觉自己声音都要喊哑了,可身后给他施加痛苦的人居然没有一点心软,反而一下一下落板子砸在他早已红肿的身后,疼得他痛苦不已。
“你停手!啊!住手!我不准你打我!”
任凭段暄怎么喊,程昱明都不曾改变过他下手的力度和频率。
数到五十时,程昱明听段暄声音已经喊得有些沙哑了,还停下了给人倒了杯水。
“喝点水吧,你嗓子哑了。”
程昱明端着杯水蹲下来,想要给段暄喂点水,可段暄不领情,盯着那杯水看了几秒,哼地一下转过头,只给程昱明留一个后脑勺。
段暄心里很不高兴,明明就是你打的我我声音才会哑,现在你又来做什么好人。
但是人是逃不过生理反应的,喊了半天嗓子都喊哑了,流了满身汗,还被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段暄现在真的很渴,知道身旁有一杯水便有些忍不住了,但是碍于面子又不愿意转回去接受“假好人”送来的水。
看着段暄要转头不转头的样子,程昱明轻笑了一下,把水递到段暄嘴边,段暄迟疑了一会,面子没抵过生理反应,咬着吸管咕噜噜两下半就喝完一杯水。
短暂的补水后,程昱明又重新拿起板子,在段暄已有些肿起的身后拍了拍,示意人做好准备。
刚刚缓过来的段暄被这么一拍,身后好不容易消下的疼痛被唤起,还没挨上一下段暄就已经带上了哭腔。
“你别打了……好疼……”
“呦,这下懂得服软了?”
段暄吸吸鼻涕,他怕了。
原本他以为他能凭一身傲骨撑过去的,但是这太疼了,疼得段暄甚至无师自通就有服软的迹象了。
程昱明仔细看了看段暄身后的伤,也就是红肿的程度,带着点板痕,并不算严重,只是对第一次挨打的段暄来说可能是疼得比较狠了。
惩罚还要继续,依旧是那个力度,依旧是那个频率,但是在段暄看来,程昱明是翻了倍地使劲,要不然他怎么一下就觉得疼得熬不下去了。
休息一会的皮肉变得更加敏感,板子打在上面带来的疼痛像是翻了倍,段暄挣扎得更厉害了,只是他已经快要没了挣扎的劲,嘴也消停了不少。
“六十。”
段暄内心逐渐崩溃,他都疼到脑袋不住敲凳面了,居然还有四十下。
段暄是一边哭一边喊,但是这都无法减轻身后的疼痛。
身后一跳一跳地疼,段暄疼得一会高仰着头一会拿脑门砸凳面,身后那一团肉也是明显一会紧绷一会放松,总之是想找一个没那么疼的姿势但是又哪哪都火辣辣地疼。
好不容易挨到一百下板子结束,段暄无力地趴在长凳上喘着粗气,浑身上下汗湿得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特地留起来梳高的刘海现在软趴趴地贴在额头上,还有些许地眨眼。
程昱明又给段暄倒了一杯水,这回他乖乖喝了,他以为结束了,还多要了一杯。
然后段暄就眼睁睁地看着程昱明给他喝完水之后把杯子往桌上一放,转手拿起一根小拇指粗的丨藤丨条丨。
段暄虽然没体会过丨藤丨条丨的威力,但是光听着程昱明空挥丨藤丨条丨的破空声,他就觉得身后的伤又疼了几分。
“呜……怎么还有……你别……”
程昱明没有反应,甩甩丨藤丨条丨搭在段暄已均匀大红上色的身后。他这种情形程昱明看得多了,以前还可能稍稍放点水,现在,根本不会影响他什么。
第一下丨藤丨条丨落下,砸在丨臀丨峰丨上,段暄感觉身后跟被刀劈开了一样。
刚刚板子打下来他觉得是闷闷的疼,现在丨藤丨条丨抽下来,他感觉就是一阵一阵尖锐的疼。
基本上一下一道痕,很快,段暄身后就布上了十道痕,微微肿起,颜色也比周围要红。
第十一下开始,每一下丨藤丨条丨都重在前十下打出的肿痕上,更是疼上加疼。
段暄被这重叠的丨藤丨条丨打得已经要喊不出声了,他实在是太疼了,眼泪顺着脸颊滴下他都没察觉,只觉得整个人跟被扔进油锅里高温烹煮一般。
五十下丨藤丨条丨过去,段暄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程昱明端来水把吸管往他嘴里塞了他才反应过来挨完了。
喝完水缓过一点劲的段暄耳朵都红了。
被打哭是个什么玩意儿嘛!
程昱明待他平静下来才给人解束缚他的皮带。
段暄被松开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手往身后捂,费劲地转头看身后的伤势。
手背刚贴上身后的肿痕,段暄就疼得一抖,直吸凉气,再一看伤,那可真是大红色的底加上深红色的垄。
疼得不想动的段暄被程昱明硬拽起来,搀扶着下了楼。
每走一步,段暄都感觉身后一阵一阵剧痛涌上来,腿使不上劲,踉踉跄跄才勉强下楼靠着墙站住。
段父段母看到段暄这样也有些心疼了,但是他们绝不后悔。
后来,段暄回家之后在床上趴了好几天才好了个七七八八,爷爷奶奶回来看到他们捧在手心里的孙子这幅蔫了吧唧的样子,更是心疼,得知是因为什么,还把段父段母狠狠骂了一顿。
不过因为段暄实在是怕了丨惩丨戒丨所丨,虽然还是皮,还是闹,但有很大转变,多少心里有点度。
毕竟,任谁也不想被送进丨惩丨戒丨所丨挨这么一顿打。
十多下时,戒尺已是重叠着打在赵晨阳身后,渐渐冒出点粉色,臀肉随着戒尺一起一落,总数不过三十就已薄肿一层,看着粉里透点红,戒尺的痕迹整齐排列,看着让人很舒服,除了赵晨阳本人。
戒尺砸下来的那一下是刺痛的,随即又转为酥酥麻麻的疼,积攒多了,身后又疼又痒,很不舒服。
赵晨阳扭扭身子,身后的痛痒让他非常难受,很想伸手去挡去揉,但是被绑住双手他又无法挣脱。
戒尺很有规律地一下下砸在赵晨阳身后,他能猜到下一尺落在哪里,但是他无法躲,也无法逃。
数过五十,姜晟昀加了两分力,赵晨阳立马就疼得一挺腰板。
赵晨阳的身后已是一片浅红,每一下下去都重在微肿的部位,更是疼,赵晨阳随着戒尺落下的频率抖,双手紧紧握住凳腿,仿佛这样就能减轻身后的疼痛。
姜晟昀的丨惩丨戒丨手段之一就是根据具体数目逐渐加力,既不会让学生因为一下子不能接受而造成其他伤害,也能够给学生足够的教训。过了七十,赵晨阳已经有些憋不住痛呼,想喊又碍于面子不愿喊,憋得他一个没顺上去就被一戒尺打得呛到了口水。
见赵晨阳剧烈咳嗽,姜晟昀挥一半的手硬生生停在空中,赶紧放下戒尺,按着赵晨阳咳嗽的频率轻拍他后背,待人缓差不多了才给人倒了杯水插上吸管喂水。
赵晨阳彻底缓过来之后,丨惩丨戒丨继续。
休息一会降下温度的皮肉再次经受痛击,明明是相同的工具相同的力度,可疼痛却像是翻了几番。
赵晨阳忍不住呜咽,虽然以前他父母经常暴揍他一顿,但是他确实是第一次被禁锢得死死的在丨挨丨打丨。
戒尺还剩十三下,赵晨阳紧抓着凳腿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尽管天气冷,但此时的赵晨阳因为一直不断扭动身子和身后连续不断的疼痛,再加上屋内的暖气,额前的头发早就湿透了,一缕一缕趴在额头,汗珠顺着刘海往下流,有些滴在地上形成一个一个小水坑,有些流进眼睛里,蛰得赵晨阳眼睛疼。
好不容易挨完一百下戒尺,赵晨阳现在觉得身后跟烧着火一样,一阵一阵疼,束缚好像是自带疼痛buff,明明这还尚在赵晨阳的忍受范围之内,但他却觉得自己一下都不能挨了。
姜晟昀给赵晨阳五分钟休息,还顺带给人喂了一杯水,擦了擦额前的汗水。
五分钟一到,姜晟昀拿起一根一直粗的疼痛,在赵晨阳身后点了点,便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狠狠落在赵晨阳身后。
藤条带来的疼痛和戒尺不一样,藤条的疼更加尖锐,尤其是打在已经挨过一轮并且恢复温度的皮肉上。
第一下落下赵晨阳就立马咬住下唇,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痛呼憋回去,下一秒却被第二下给打破防了。
一声惨叫从赵晨阳嘴里蹦出,饶是姜晟昀都给吓得抖了一下,差一点就失了手里的准头。
一下一下,姜晟昀打得很有规律,不紧不慢,好似是在专心雕琢一件艺术品。当然,对他们丨惩丨戒丨师丨来说,这可能还真算是。
每一下都是等到赵晨阳充分吸收了上一下的疼痛才落下,挨了不过十五下,赵晨阳已经不住浑身发抖了,身后的肉绷紧也不是放松也不是,疼得他直喊停,却无济于事。
藤条的痕迹平行排布在赵晨阳身后,他疼得受不了了,甚至还趁藤条未落下,转头往自己身后扫了一眼,却发现伤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只是比浅红红一点,还带着几道棱子,远没有他觉得的要破皮那样重的伤。
眼看着藤条落下却无法躲开,赵晨阳觉得藤条打下来的威力都要多了几分。
赵晨阳不自觉挣扎,力气大得连长凳都开始随着微微挪动,但他的手脚依旧被皮带固定得很牢,丝毫挣不出多一点空间。
赵晨阳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喊着喊着也带上了哭腔,眼泪混在汗水里砸在地上,连着之前滴下的汗,已经形成了一个不小的水坑。
藤条刚过五十,赵晨阳已经疼得连连求饶,手指甲不断挠凳腿的木料,头也不住往凳面上的软垫砸。
身后的刺痛一浪一浪涌来,赵晨阳自己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熬到这的。
姜晟昀并没有因为赵晨阳的剧烈挣扎减轻力度放慢频率,不过是更多关注着赵晨阳的状态,以免他真的无法承受。
姜晟昀看着赵晨阳身后的伤痕,心里忍不住点个赞。
大红色的底上平行布着十道深红色的肿痕,大腿的白皙显得身后的伤更加骇人。
稳稳地打完最后五十下藤条,姜晟昀在赵晨阳面前放了杯水,还贴心地给插上吸管放嘴里,随后转身戴上手套给工具消毒。
赵晨阳叼着吸管喘粗气,身后的疼还未见消减,疼得他现在恨不得把身后两团肉切掉,好摆脱这般难忍的疼痛。
等赵晨阳缓差不多了姜晟昀才把赵晨阳放下来,本想扶着他出去的,但是赵晨阳死要面子活受罪,一把躲开他,还一不小心扯到身后的伤,当即腿一软往墙上倒,眼圈仿佛又红了几分。
姜晟昀在旁边看赵晨阳一步化五六步地挪下楼站到班主任旁边,上前跟他班主任交谈。
赵晨阳最后是被班主任送回家的,他不仅要写检讨,还要被政史,等他处罚器过了还要回校参加补考。
唉,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