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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逆的少女(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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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接上回)

      (提示:付费内容无sp情节,只是对文章的小小补充,内容也属于是可有可无,是作者本人练习屎一般英语文笔时多写的。)

      自学、自由、自强,对于一个即将步入高中的学生来说,或许是三座望而生畏、不可逾越的大山,然而,对于此时正在偿还叛逆的代价的少女来说,翻越它们,就如同一个周末独自逛街的上班族得到一张百货商店的积分卡那么容易。不过,更令人佩服的是,这位时而随时而任性的少女能在游刃有余之际思考出如此的卓越的想法,实在是令同辈人佩服的。然而,享乐者的终局会见证纵情的反噬,顺从者的终局会见证救赎的幻灭,而叛逆者的终局,真的会在审判者的舞台上落幕吗?似乎这是大众通过类比想出的答案,但是冯雪显然是不随大流的,她永远可以依靠与相信的,有且仅有她自己。独自前进的难处,在于不管弄出怎样的烂摊子,都不得不自己清理。不,独自前进的难处在于没人在乎你是否因心烦意乱而犯下过错。当然,也很难会有人轻易原谅一个妄图挑战自己和别人底线的人。近5分钟的时间,母女俩几乎没有交谈,只是母亲轻轻地帮她揉着打红的臀肉,而自己看着白手上几处未愈合的破皮,那是周期性的蜕皮在角质层留下的痕迹,一般到隆冬时节,手上的皮本该已经重新长好了,但今年貌似有些异样,调皮的细胞并没有顺从她的想法,留下几处浅薄的“小坑”,让真皮在外部暴露着。“要喝水吗?”母亲突然问道。“不用。”冯雪故作逞强地说。“那我要开始了哟。”母亲关切地瞄了她一眼。“哼,help yourself。”显然,这句话用在这里有些违和,但也深切地表达了,再坚强的叛逆者面临审判的时候也回像普通的学生看见国庆节假期的作业一样,露出麻木的鬼脸。母亲扯下她的白色四角内裤,随后扔到沙发的另一头,扬起巴掌开始与受伤的臀肉碰撞,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冯雪拼命的咬着牙,手抓着抱枕的麻布来回撕扯,脚再次开始乱蹬,泪水像永远关不紧的水龙头一样,一滴一滴往外溢出,可她就是不让自己喊出来,不想让自己像上次一样哀求的样子再次被母亲看到。“If you feel hurt , I don’t mind you yell out.(如果太疼的话,我允许你尽管哭闹)”母亲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认错和屈服的样子,十几下后突然停下来劝告她。“You wish.(想得美)”冯雪尽力掩饰哭腔说,随后回头看向母亲吐了吐舌头。这还真是可笑,平常母女俩用来开玩笑的英语竟然还会在“刑场”上还能显得从容不迫,仿佛这一切并不是教育和惩罚,就像一场游戏一样。“趴好,中间我可不停了。”母亲不理会她的嘲讽,早就对她这幅叛逆到无可救药的样子见怪不怪了。屋内充满了巴掌与臀肉的“皮鼓曲”,不过声音并不算很大,母亲看她撑不出硬撑的样子早就减小了拍打的力度,可不能阻止冯雪像只一只暴露在强光下的爬虫一样来回翻动。70下后,巴掌停了。“要喝水吗?”母亲再次问她。“Yes.”她的嘴唇自动帮她做了清晰的回答,可她刚反应过来就后悔了,“我怎么能接受这个娘们的同情呢!”她在心里暗骂到,试图从上千个生理需求之外的理由找出一个来维持自己脸上的倔意,然而身体下一个动作就出卖了她。冯雪虚弱的手接过那个盛着8成满的温水的雕花玻璃杯,嘴唇感激地一饮而尽,她哭湿的黑睫毛正对着杯口,然后,冯雪又不过脑子的做了一个比任何挨完打后肉体上的爱抚更令人销魂的动作,在刚刚哭湿的枕罩上擦了擦她的嘴。要是换成一个顺从父母的孩子这样干,她兴许早被说教半分钟了,可她是冯雪,一个聪明、果敢而敢作敢当的叛逆少女。母亲拿走杯子,放回客厅的餐桌上,随后又坐回与冯雪紧贴在一起的沙发,握住冯雪靠沙发外的一只手,冯雪丝毫不愿意收起脸上抗议的表情,自己的另一只手揉着屁股。“休息十分钟,我们进行下一轮。”“啥?还没结束。”她惊恐又恼怒地看向母亲。“It’s just warm up.(刚刚那只算热身)”母亲脸上露出了一抹戏谑般的笑容,十分里透着十二分的调教到底。“No , no , you do not forget . Remember , I’m an adolescent , not a poor girl , I can grab myself to resist you.(这可不成,你可别忘了。想想吧,我是一个青春期的少女,不是一个需要同情的小女孩,我可以尽我所能的反抗你。)”冯雪试图让她的母亲做出让步。“Do not try , it is rocket science.(打消你那愚蠢的念头吧,你踢到钢板上了)”母亲冷冷地说。“My ass!”冯雪对母亲的警告嗤之以鼻,连忙起身反抗,可她没想到母亲身为护士力气竟然可以有刑警那么大,她直接用力把她按在沙发上,冯雪则是拼命挥舞自己的拳头,然后是一连串英文版的破口大骂,平日里的母女嬉戏因冯雪的鲁莽而灰飞烟灭,了吗?母亲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两手死死按住她的手腕和脚踝,让她的反抗徒劳化。“听好,冯雪!”一声严厉的嘶吼把冯雪的勇气吓出身外,扩散至屋内的暖空气中。母亲从来不叫自己的全名,这次肯定是真怒了。待她冷静下来后,母亲松了一口气,随后严肃地正对着她的脸说,“听好,你好像对这次惩罚有误解,我承认,我确实在一开始没给你说清楚这一点,这一点是我的错。今天打你,并不是因为你那些任性犯下来的错误,我希望治治你身上这被恶魔附体般的锐气。你太叛逆了,当然,是我身为母亲的失职,老实说,你晚上偷玩手机和电脑到凌晨、到外面和班级里的混混勾搭在一起喝酒,这些我都是知道的,只不过我每次都选择容忍,我知道,一个青春期的孩子必须要有自己难得的自由,但是,一次又一次变本加厉地顶撞老师和父母,这真得对吗?当着同学的面和同学的家长大吵你不觉得出格吗?”“我……”冯雪被骂哭了(尽管母亲一直压低着音量说)“听着,作为一个母亲,我把你培养成了一个总是惹是生非的女孩子实在是太失败了,在学习和努力方面,我承认你的确是别人家的孩子,全市里也找不到你这么勤勉的了,但是,我不能亲眼看着你朝‘定时炸弹’的方向发展,更不愿意看到你总是任性、不考虑他人的样子,甚至是践踏一切规矩的样子,我给过你很多机会,耐心地规劝你,可你每次都是对我恶语相向,雪儿,除了这么暴力的方式,妈妈实在是想不出来如何劝你回到正道上来了。我希望,你不是个笨孩子,笨到连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审视不清,……”“你……真的早就知道了吗?真的忍了我很久,甚至几年了吗?”冯雪迸出泪花质问母亲道。母亲犹豫了片刻,但还是说出了那个她多么渴望封存在自己心底的答案,“是的,孩子。”冯雪连忙从母亲有力的手中挣脱了出来,反抗的肢体变成了共情般的拥抱,她纤细的手指搂在母亲的脊梁后,随后放声大哭,像个找回自己心爱的火烈鸟布偶的孤儿一样,嗓子都快哭哑了,并一直在母亲的耳畔道歉。母亲又重新恢复了英语的对话,“That’s OK , That’s OK .”一阵温馨的幻灯片落幕后,她光着下半身跟着母亲来到自己的卧室,这时,冯雪的脸上并没有了刚才的倔强,只有愧疚和泪痕,泣不成声的下巴抽搐着。“好了,也不多打了,我的好孩子,至少你勇敢地认错了嘛”,最后一句像是为什么称她好孩子的补充说明,随后母亲深情的看向她,“自己平趴到床上,把枕头垫在腹部,30下戒尺,20下藤条,如果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喊出安全词‘pardon(宽恕,原谅)’,明白了吧。”“嗯。”少女含着泪点了点头。少女慢慢地把自己的天蓝色记忆枕移到床的正中央,靠下面仔细看可以发现已清理过的污渍痕迹,那是晚上睡觉偷偷自慰的证据,今晚心情低落的她怕是又得多添一小块了。她的腹部贴到上面趴在床上,两手半伸直地向前伸,两脚微微叉开,这个姿势屁沟和阴部都能露出来一点。母亲将她的毛衣拉到尾椎骨那个地方,以确定那个脆弱的位置不被坚硬的戒尺敲到。她将戒尺轻贴在被巴掌扇得微微肿起的红屁股上,轻拍几下示意要开始了。“妈,轻一点,那个东西很疼,我怕。”冯雪突然弱弱地说,刚才那股扎根于心底渴望被制裁的火焰已经在刚刚漫长的谈心中烟消云散,现在的她,是个返璞归真的正常少女,她会为自己的将要经历的恐惧而悲伤、害怕。“放心,我手下留情。”母亲抚摸着她细长的秀发。啪,很明显没有用力,但还是很疼,少女轻叫一声,她再也不想忍了,那股女战士般的能耐在已经在刚才的温暖中融化的一塌糊涂,她渴望让自己的母亲听到自己的哀求,好贪婪地聆听母亲的安慰,一个习惯了孑然一身的人,在遇到别人的救赎和劝慰时(哪怕是正在“处刑”自己的人),蝉蜕破茧般的渴望召唤着她,让她表现的像个顺从的少女。啪,还是没有用力,中间2秒的停顿让冯雪有些猝不及防。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她双手拉扯着床单,双脚在床尾乱踢,身体不断扭动着,手还时不时背过身后去揉屁股,然后就是漫长的10秒钟的等待。她想尽一切办法控制着自己大脑皮层的神经,不让那个安全词脱口而出,真是的,明明那个词是她最想在对话里用的——I beg your pardon , mom.(十分对不起,母亲。)然而,这个无比礼貌、尊敬的词,现在却莫名其妙地成了自己认为的禁忌语,只要一说母亲就会停手,自己也可以从苦海中解脱,但她并不想,尽管她现在像个瓷娃娃一样脆弱,但她的骨子里依旧不失那份坚强。战士,应当独胆兴衰。快要打完的时候冯雪突然乞求着叫停,“等一下,等一下,停!妈,请允许我去上个厕所。”还没等母亲发话,她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快速冲进了洗手间,接着从厕所里传来了长达近20秒的水柱声、马桶的冲水声、水龙头的水流声。洗完手后,她返回卧室内,朝母亲尴尬地露出牙齿微笑了一下,抹了一把泪后再次趴到床上。“想再去厕所直接去,不用经过我允许,我只负责让你的屁股受苦,生理上的我可不敢动。”“是的,母亲。”她微笑了一下,挨完了剩余的几下戒尺。“歇一会儿,马上就轮到藤条了。”母亲坐在了她的写字椅上,心疼地看着她可怜的双眸。“别把我打坏了。”冯雪提醒她道。“放心,我会和刚才一样轻。”母亲摸着她可爱的头说。两人闲聊了一会儿,随后来到了重头戏。“撑不住不要硬撑。”母亲拿起藤条后叮嘱她。随后拿起手中的单叉藤条,轻轻地抽打着她红肿的屁股。每打一下冯雪都得叫喊一声。床单都快被撕扯烂了,床尾更是被脚蹬得皱巴巴的,原本耷拉的褥子一角像折纸一样,翻在床铺上。最后几下的喊叫变成了哭嚎,刚刚打完最后一下,少女立刻大喊了一声“Pardon me , mom.”随后不顾疼痛一跃而起,扑在母亲怀里痛哭流涕。“乖孩子,不哭,不哭,你很棒,真的很坚强。”冯雪一直在母亲的怀里道欠,仿佛怎么忏悔也弥补不了过失似的。叛逆者的终局,并不一定在审判者的舞台上落幕,迷失本我、与曾经的任性一刀两断,而是会在聚光灯下重新拾起暌违已久的救赎和真正的温暖。清寒孤苦的独行之路,也并非没有暴风雪中的小小驿站在此守望。现在,她可以转变一下和母亲闲聊时傲慢无礼的态度了,可以敞开心扉地将自学、自由、自强这一条狭窄的山路上的苦痛全数倾诉给她最亲爱的听众了。那天晚上,是她初中以来最舒服的一次自慰,快乐、温暖、救赎、疼痛、治愈(抹在伤口上的药膏)、悲伤、惆怅、离别(与周耀的)、羞耻交织在她的脑海中,那是一切开始记忆的地方,也是一切的经历根深蒂固的地方,在刺激达到峰值的一刹那,一切,与梦境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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