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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逆的少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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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p

      (书接上回)(笔者几乎无文学创作经验,水平有限,心血来潮的劣质写作只希望自己图个乐子,请谅解。此外,笔者想丰富一下人物形象,这次多写了一点日常性的东西,就当练练文笔,请各位见谅,如果继续看sp内容可以直接跳过前面部分情节。)翌日破晓,少女如常被母亲的去上早班的开门声吵醒,随后再次栽入枕头中,闭上惺忪的睡眼,设法重新置身于刚刚杂乱无章、天马行空的梦境。她梦见她回到了熟悉的教室,和平常上学日一样,在嘈杂的早读课上背诵着写满一页又一页的单词,可她突然发现自己单词本的最后一页竟然貌似被别人恶作剧写上了几个她不认识的单词。按理说班里应该没有谁的英语能好过她,更何况她一个月前就把高中必背的3500个单词背完了(没有任何人逼迫她,发自内心的自学),可这些并不是初中课本上,也不是高中课本上,同样不是最近背的四级词汇大纲上的。突然,这几个单词像是活过来了一样,乌黑的墨水变成了长着长耳朵的精灵,随后变成碳粉像灰尘一样在空气中飞舞,在晨曦光束的照射下散发着微光,然后像是连玻璃都能刺透的清晨寒气吹进她的鼻孔里,她不能呼吸,随后后脑勺向后,重重的摔倒在教室肮脏的地面上……梦醒了,但随后她发现自己只是被厚被子的一角遮住了鼻孔喘不过气了。她松了一口气,但对于刚刚短暂的梦境很是疑惑,其实每次自慰完之后睡眠变浅导致梦境多而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她还是第一次在梦里遇见生僻的单词。她跑进厕所结果手之后,没有如常进行洗漱,而是冲进自己房间把刚刚梦见的单词记到她满是几何图形和抛物线的草稿纸上,生怕清醒的自己转眼的功夫忘了(她的记忆力并不差,但要是想长时间记住梦境中的细节,还不如用烂笔头写下呢)随后拿起书桌一旁的手机挨个在翻译上翻译。没有一个是有实义的单词,翻译软件一个说是捷克语、一个说是西班牙语,没有一个是英语的,只有最后一个单词是英文的常见错写,但确实法文中的正常书写,本是英文中的amber(琥珀),梦里见到的却是它的法语写法——ambre。“是个好词,写作可能用得到,我得记下。”接着就把它记录在了印着埃菲尔铁塔的棕色硬皮记事本(单词本)上。洗漱完毕后,她发现母亲提前给她提前做好的、快要凉掉的早餐摆在灰白色的硬玻璃餐桌上,是烤乳酪三明治和煮鸡蛋,外加一碗倒好的牛奶(跟上学吃的没什么两样),银灰色的碗垫上还占着张粉红色的便签纸——“昨晚把你打的太痛了,对不起。”“还是那么用心呢,妈妈。”她对着空气说话,“没事儿,我不怪你。”每次和老妈吵架之后她都会这么说。之后,她如常开始晨读,身为一个铁了心要靠自学来独当一面的优等生,她对她的学习可谓是病态的严格,中等生还在抱着靠作弊考来的100分数学试卷(满分120)窃喜的时候,她却能为一个小小的计算出错扇自己两巴掌;每逢班主任的课同学最怕的就是提问单词和课文、没被会的请家长这一套比马蹄铁都硬的课前流程,可她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势,被叫到也能像读了100遍那样流利背出,连老师都记不了那么熟;对于政治课和历史课,虽然她从来都不做家庭作业,但总是在临考之前偷偷熟悉课本上如同PPT详细的批注,然后便是接近满分的成绩,当然,一手漂亮工整的字也占了绝大的优势。早餐过后,是她给自己规定的晨读时间。即使放假在家,她也不会像网瘾少年一样邀请铁友通宵泡在游戏的欢愉中,相比于网络上一时的快乐,她更在乎实际的目标(靠自学登神)。她翘起腿,左手扶着半月形的学习桌,右手像个学士一样拿着本子的页棱末端开始小声地背诵。“spontaneous,形容词,自发的。”  随后拼读一遍。“sophisticated,形容词,复杂的;老练的。”随后拼读一遍。“collaboration,可数名词,通敌;合作。”随后拼读一遍。“representative,形容词,典型的。”随后拼读一遍。“executive,形容词,行政管理的。”随后拼读一遍。“debunk,动词,揭穿。”随后拼读一遍。……这些不太像一个普通初中生能背到的单词,有的是从考试卷上整理的,有的是自己读课外英文读物(如报纸)时摘录的,还有点是网上冲浪时学到的,要是照着一天30个的速度背,过完年之后别说中考英语了,高考英语或许都能胜任。所以,她才有理由在班主任的课上光明正大的睡觉啊。自那件逃学过后,班主任一开学就把她课间叫到办公室里面谈了一次。“斯诺(Snow,冯雪的英文名,你问我特意起这个名字,因为风雪(冯雪)嘛),你说说你那么好的一个学生,就为了课堂上那点屁事那么冲动,不是我你,你这个学期怎么搞的,为什么某些方面朝班级里那些整天跑厕所里干不该干的事情的学生的恶习方向发展了?顶撞老师……说实话我觉得真不像是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做的出来的呀。”郝老师生气而担忧地说。“学习以外的你管不着,我只是想做我想做的”她抱膝坐在一张和老师的办公椅一样高的椅子上,毫不客气地说。“是,我身为一个老师只负责带完你们这一届就OK了,但是……”她抿了抿嘴,“但是,你上课不听我讲课我可不愿意。”她耐心地解释说。“我听你说几十遍了,再见。”冯雪恶狠狠地丢下一句话,转身摔门走出了办公室。“郝老师,你们班的学生就这样啊?你身为班主任还不严加管教?”坐在一旁办公桌上批改学生假期作文的刘主任愤怒地质问她。“没事儿,她是个例外,嗯……好学生。”郝老师试图为她那无礼的优等生辩护。“例外?呵,在校园里所有学生都一样,我当主任10年了,还没见过一个敢跟老师这样说话的学生呢!”他的脸气得通红。“刘主任,现在的学生都挺个性,骂他们只会适得其反。”她小声回答道,随后将精力投入于学生们用五花八门的字体书写的英语习作。“行了,我不问了,你看好你们班的那几个刺头,下次厕所抽烟可别叫我逮到喽。”他也开始反胃地阅读一篇篇语无伦次的作文。上午第四节课,班主任习惯性地要求假期没有完成作业的同学站立听课,随后下课挨个给家长打电话,其中包括冯雪的好同桌,周耀。周耀是班里的班草,除了一身爱出油的黑黄皮肤外,右脸上始终又快黑印和几处坑吧,最令人不忍直视的还是满额头上形态各异的青春痘,化脓的、腐烂的、冒黑头的……他沉默寡言,很少与班里活跃的学生攀谈,整天带着一双乌黑无光的眼睛上课,每天的早读第一节课无论是什么,他总是像熬了一个通宵似的贪玩孩子,昏睡的头脑上下坐着无规律的简谐运动,被自己垒在课桌上的一摞厚书掩护着。冯雪知道,他每天晚上都是在拼命的赶无休无止的作业,他被父母管教得极其严格,在家里连个看电视的权利都没有,甚至开个冰箱还要被母亲念叨上两句,这一切的原因显而易见,是自己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提高的可怜成绩,如果他突然考了班级前十,父母的脸上怕不是露出能换一百万人民币的笑容。周耀中意冯雪,甚至暗地里写了一篇错误连篇的英语情书,丑陋的字迹害得她差点找AI帮她解读了。当然,无论从差距、未来、思想哪个方面考虑,她都不愿意接受他的告白。她当然不忍心直接当面拒绝他的心意,尽管她对他多少也有点感觉,但她乐的将这种有距离的恋爱看作一张静态的照片,镶嵌在相框之中,同《窄门》中描述的始终不向前迈出一小步的爱一样,永远的将恋情定格在一个静止的瞬间。和他相处时间长了,她开始发现,这个老实的男孩除了有些木讷之外,是个值得相处的对象,至少,她可以和他敞开心扉的交流、倾诉,没必要天天同自己自言自语,而且周耀也乐得自己的好同桌这样,因为他一个朋友也没有。占用课堂时间周测的时候,无论周耀需不需要抄袭,她都会故意把试卷或报纸靠近两张桌子之间的桌缝放,又是甚至注意到他勾着头忘自己这里看,还故意把碍事的胳膊肘移开。可以说,如果没有冯雪一次次为他在这些“微不足道”的测试中“保驾护航”,就他这成绩,怕是没有哪个家长愿意相信他是个勤奋刻苦的学生。那天晚上10点,她如常做完作业看了会儿课外的英语报刊,抄录了一些陌生的单词后上床睡觉,她梦见了那些过往和周耀一起经历的事情,尽管有些虚幻的内容,细节也没有细致化,但这被封存的记忆还是于意识的底部浮现了出来。一次是默写语文课下注释的时候,冯雪借他抄被老师逮个正着,语文老师气得直接报告给了班主任;另外一次是他几乎快急哭的样子请求冯雪为他理清电路中串并联的关系,嘴里还嘟囔着电势什么的;还有一次是一只蜘蛛爬到了她的数学书上,周耀非条件反射地伸手拍死了它,黏稠恶心的液体沾透了她书上整个韦达定理那一章。时间转眼来到了元旦节假期,那一年最后一次放学后冯雪到学校门口的书店,决定挑一本英语课外小说回家钻研。突然,郝老师不知从哪里幽灵般地冒出来,从一排书架的转角出现在她的侧身。“这种很有难度的纯英外国文学不太适合初中生看,斯诺。”她冷漠地提醒她道,经过近一个半月的师生日常斗嘴,郝老师再见到她早已没了从前的和蔼和慈祥,但好在对她还有耐心,依旧默默地关注着她。“你这家伙怎么放学了还是阴魂不散?My ass!不想让学生读小说就直说!”随后她气冲冲地拿起从书架上拿起的全英版的《好人难寻》(没点水平还真读不了)头也不会的走到门口的付款处,书店里所有的学生都惊奇地注视着这一场师生冲突,他们当中或许没有一个敢这么干的。随后一出门,好巧不巧地撞见了正要骑电动车赶回家的周耀。“Hi!”她脸上的阴云立马散去,热切地向她招手。“你好。”他用树叶落地那么小的声音说。“着急走吗?”她问道,语气和课间说话时一样easy-going。“不着急。”他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好像还没从刚刚的小惊喜中反应过来。“带上我。”她像个天真的孩子似的一屁股坐在后座上,“你会驼人吧?”她以防万一地问他。“I can.”他有些俏皮的说。随后,电车在下午的寒风中穿行……于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周耀打破了二人一路上的沉默。“你不着急回家吧,冯雪?”周耀有求于她的语气问道。“不急,怎么了?”“我可以请你帮我个忙吗?”“什么忙?”“帮我劝说一下我的父母不要送我去全日制。”他胆怯而又缓慢地道出请求。“啥?!”惊叫从冯雪嘴里飞出,吓到了人行道上被项圈绳索牵住的小银狐犬,非机动车道上等车的几个电动三轮车大妈瞥了他们一眼。“我知道你无法接受这个局面,但这确实是事实,没准下周我们就得分别了。”他遗憾地说。绿灯亮了,周耀轻捏了一下刹车把,电车再次上路。“你在学校可从没和我说过,非到火烧眉毛了才告知我……算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试试了,我可不想看着你在绝望中沉沦,抛开学习不谈,你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好学生啊,光是脾气就胜我10倍。”她思忖了片刻,随后像个女战士一样说:“不行,Let me have a try , no matter how tortured you have been , you ought to dispose your fate on your own.(让我试试,无论你过去怎样遍体鳞伤,你都应该亲自主宰自己的命运)”两人一阵沉默后,他有些感激地问:“你刚刚的意思,是要帮我吗?抱歉,噗,我没听太懂。”他尴尬地笑着说。“6”她翻了个白眼。双方的“谈判”并没有像动画片里描绘的那样顺利,对方父母完全没听进去冯雪的提议。她确信,作为一个快活的跟意大利人一样的女孩,她硬是从无礼的对白中挤出微笑,并绞尽脑汁地把能说的都说了——什么中考无法衡量一个成败啊、中专和高中各有各的好处啊、学历在贬值啊、不要受别人眼光的影响啊、周耀本身已经像个列兵一样努力了啊……老东西们不仅对她的好心劝告嗤之以鼻,还声称周耀早恋,凶煞的父亲更是当着冯雪的面在周耀脸上左右开弓,母亲把他们两个一同骂了一顿:“花着老娘的钱,还出不了分!你个谬种!”一切天使羽翼般柔软而又温暖的甜言蜜语,到了控制欲强的父母那儿,全部会变成恶魔烙在胸膛上的伤痕。“谈判”破裂,周耀的于元旦节后消失的无影无踪,当冯雪受到周耀发给她的最后一条微信(也是新年他发给她的第一条微信)时,她还在煞费苦心地“破译”自己逞强而买过来的英语名著。这可比她平时的作业难上上万阶的台阶。失去一位朋友的打击让少女灰心丧气,可就在后一天的开学日,噩耗降临了……那天放学,母亲端坐在沙发上,表情严肃地望着她,并示意让她过来。她卸下书包、换好拖鞋,困惑地朝母亲走来,并看到了客厅里落地窗的窗帘是拉严实的。“说说你最近都干了什么吧。”她冷冷地说,抽出了藏在身后的戒尺和藤条。“啊?我……我能干什么啊?”她看着母亲手里的工具,脸色苍白。上一次,也就是十月逃学、斗嘴的那次教训的场面又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这是一段她很想忘掉的羞耻回忆,可现在,貌似又要多一份类似的了。“没事儿,不急,我们可以慢慢聊,”母亲朝她使了一个不会好意的坏笑,随后假装有耐心的说:“Take it easy,”一只手放在冯雪的棉裤上,母亲知道她擅长英语,因此时不时会用英语来和她开玩笑,“我们循序渐进,Just like a timid squirrel puts nuts in the nest in desultory.(就像胆小的松鼠一样把它的松子一点一点储存在树洞中)”“什么?”她没料到自己老妈的英语也是有一套的,随后母亲在她纤细白嫩的手心上用手指写下“desultory”这个单词,她思考了一会儿,便恍然大悟,同时从母亲的虚假的笑颜中察觉到了自己的dilemma(进退两难的窘境)自上次挨过打后,母女俩没少因此深入交流过,母亲向她阐明自己有些施虐倾向,再加上当时冯雪的叛逆以及自己更年期时好时坏的脾气,所以当时打她的时候并没有因为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而停手,只是心疼地减小了打击的力度,并避开受伤最为严重的地方。自己这次恐怕也是在劫难逃了,毕竟更年期的母亲已经忍了叛逆期的闺女这么久了。“我先去写作业了,拜拜。”她试图天真地离开。“过来。”母亲简短的命令没有丝毫怒意,但冯雪体会到了,她现在就像是一个大地主在对自己的奴仆施令。随后她像个胆小的松鼠走了过来,母亲温暖的大手始终轻轻握住她漂亮的手。她任由母亲复述自己在学校里目无尊长的表现、自以为是的态度,以及与周耀家人的冲突(原来那小两口没忘了告知班主任此事啊,自然,这事儿传到母亲耳中正常)最后,为了彻底击垮冯雪的心理防线,母亲还故意地撂了一句:“不要像只innocent rabbit(天真的兔子)一样以为我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自上次狠狠惩罚过你后不久,你的班主任又开始给我告你的状了,虽然没亲眼见证你在学校里层出不穷的小心思,但你的具体行为我几乎是一清二楚。好了,这场‘审判’开始之前你还有什么‘遗言’要留吗?”母亲像只hostile fox(不怀好意的狐狸)一样略微得意地看着她。“刚刚说兔子的时候……”她顿了顿,“你明明可以直接说‘rabbity’呀。”她知道反正难逃一打,索性在“上刑”前同微笑的母亲开个玩笑,缓解一下压抑的氛围。“好,看来你比我这个输在起跑线的人博学,但你这个词,别人真的能听懂吗?”她也幽默地说,随后面部严肃起来,命令她脱下裤子。“哼,庶民的裸体,想看就看吧。”她逞能地说,随后把校服棉袄、校服棉裤、秋裤、和粉色的透气棉袜全部脱了下来,只剩白色的内裤紧贴在臀部的两侧。一双无暇的白色美腿暴露在通有暖气客厅中。“来,趴在我腿上。”母亲依然假装耐心地说。“呵~”她冷笑一声,脚和双手都放在沙发上。母亲把沙发扶手旁的一个抱枕拿给她,放在她的面下。“想哭的话尽管哭,别忍着,因为你再怎么喊叫我也不会停,可别把自己的委屈憋坏了。”母亲一脸腹黑地说。“嘁。”热身环节开始,母亲开始用中等力度扇着她丰满而又洁白的屁股蛋,白色内裤的保护并没有起多大作用,反而为随之到来的疼痛添加了一层皮肤难以消除的烫热。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巴掌每隔一到两秒在一个屁股蛋上打一下,左一下,右一下,左一下,右一下……冯雪在心里默数着,双手撕着枕罩,双脚在棉沙发垫上乱蹬,感觉脚汗都蹬出来了,泪花一个劲的往外涌,她拼命咬着牙根子,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她可不想看到平日里与她时不时吵架的母亲看到自己那么丢人的一面。150下过去了,母亲停止了拍打,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喘着气,而冯雪只是到最后十几下的时候才呻吟了几声。“挺坚强的嘛,雪儿。”老妈像看待猎物的眼神俯瞰着她转过头的泪眼。“对,坚强的恐怕要让你失望了。”冯雪一副虽败犹荣的表情回应她。“可别只是现在这种程度,休息5分钟,还有50到100下等着你呢。”“为什么是那么不确切的数字?”冯雪诘问道。“因为看我心情。”“6”冯雪无奈地转过头,把头埋在枕头里啜泣着。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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