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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叛逆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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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雪低着头冲进雨中,把书包压在栗棕色的头发上狂奔着,经过封存着破碎梦想的慈善商店,只有廉价家具和贵得离谱的蛋糕的咖啡馆,两家彩票投注店,一家小的只够一个人通过的成人用品店……她跑过人行道,穿过马路,躲在离家不远的公园凉亭内盼着雨停。“倒霉的一天,”她咕哝道,把书包扔到红木亭沿的大理石长凳上,接着挨着它坐下,好像一对在雨中歇息的挚友。“你也在班里见识到了吧,”她接着自语道,“本小姐我可不是逆来顺受的胆小鬼,今儿我可算做了半年来我一直想做的事,不,放在他人眼里该是‘蠢事’。”自白没有随着雨势的减弱而结束。“呵,现在的大人们可真傻,尤其是那个傻里傻气的英语老师,自称什么‘又想不开的可以找老师单独聊哈’,结果,连我这个学生的心思都揣测不清,千里马也只能骈死于槽枥之间喽。”一个人自言自语是她的习惯,在难得的课间见到她这样的同学们早已是司空见惯了。要说以前,初二那时候还听话的时候,她可没胆量在家长和老师面前吐出一连串的抱怨,更不可能每天尽义务似的早上同母亲打过招呼后摔门赶车。就今天在课上由于上课偷偷写家庭作业而与班主任发生口角而言,在她自己看来,这是莫不引以为自豪的战果,在朋友看来,这是幼稚、天真、毫无必要的斗嘴和比划,在被骂的老师看来,这样的学生她早就见怪不怪了,在家长看来,回家后肯定得劈头盖脸地说教这个叛逆的少女,在大众看来,这或许是本该忍气吞声的行为。学校没有晚自习,按理说还没有到放学时间,周五的最后一节是煎熬的体育课,由于中考迫在眉睫,令人惬意的操场欢愉一去不返。她逃学了,虽说不是为了早点回家摸到手机和电脑,只是为了借机发泄一下自己的小脾气,但仍是长辈们无法容忍的恶习,毕竟,任谁想一个翘课、逃学的孩子几乎不可能是一个乖巧的孩子会干的出来的勾当,更不必说优等生了。然而,冯雪或许是那类少年中的例外,她学习成绩在校内名列前茅,平时的笔记和作业没有一点落下的,想在她的语文课本上找一处长宽均为1寸的空白都难,化学的实验模型更是记了十几页,大汗淋漓的体育课,在别人还在抱怨长跑的艰苦时,她总是能在最后50米加速冲向终点线,然后收获教练的一个满意的笑容……就学习和备考的勤奋而言,她早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了。一切的一切都不是由于背后严苛的家规、班规和校规,倒不如说,这些都不存在过,家里平时只有母亲和自己,并且母亲从来不会过问自己的功课和成绩,有个这样优秀的闺女了,还要对她提那么多要求干嘛?班级里教英语的女班主任带了他们三年也从未制定什么严苛的规矩,除了学校强加给学生的,和蔼的老师也会干涉学生什么;学校更没有什么半军事化管理,甚至还停留在没有假条和出门卡也可以自由进入学校的地步。(一个月就那么点薪水,保安管你那么多干什么)就这个宽松的生活、学习环境而言是莘莘学子们憧憬的“乐土”,可叛逆的冯雪渐渐发觉了一个真相,为学生们赴汤蹈火的老师们不可能伴随你一生的学习生涯,高中、大学、考研,多半还是要靠自己自学,有远见地考虑到了这些,叛逆的她决定从此开始自学,不仅要做到培养出自学能力或者拥有一套只属于自己的“战术”,还要让最终的取得的学习成果比在老师的带领下的至少要好一个档次。真奇怪,明明是宽松的环境,像战士一样的她在坚持自己的主张上还是那么一丝不苟,倒不如说,有些力不从心了。阵雨停了,光芒穿透散开的云朵照射在凉亭旁的小柳树上,投下一层阴影。回头望见从刚刚狂奔的街道上走出的三五成群的学生,她意识到该回家了,母亲可能在家吗?老师向母亲告密了吗?母亲会宽恕自己吗?一大串没头没尾的问题像马路上疾驰的车辆一样从她的一只耳朵进去,却堵在大脑的一个区域出不来她感觉自己就像个焦虑症患者一样,不把“来源不明”、没有头绪的问题像解开麻绳解一样理清楚,自己脑部的神经扩张就无法停止。“我在担心什么?”她重新背起书包准备往前走,“怎么拿不出刚刚和郝老师顶嘴的勇气了?”一声诘问,苍蝇般的疑问于意识中烟消云散。雨停了,身上的校服还没有干,蓝白的运动衫和运动裤还没有干,小区内坑坑哇哇的水泥路上的水坑困扰着她,但她的思忖无法扭转现实,运动鞋和白袜子已经湿透了,再怎么躲积水也是徒劳。进退两难的处境逼她骂出几个脏词,要是被母亲听到肯定得挨批。不过至少现在已经告别那间坐了四五十个人形“机器人”的教室了,回家后等待的是虚拟现实的沉醉。钥匙在锁芯中转动,手推冰凉的金属门把,门开了,屋内传来了油烟机的隆隆声,像个老旧的机车引擎嘶吼咆哮。她脱下被水浸湿的黑色白底运动鞋,然后听到了厨房玻璃门被横着推开的咔啦声。“回来了,今天挺早的啊。”母亲拿着锅铲露出半身看着门厅卸下书包的她。“是啊。”她还以为母亲已经从老师那儿得知了真相,换上平常在家里叛逆的面具,相当无所谓地说。“行,淋得这么湿先去冲澡吧,一会儿也该洗手吃饭了。”母亲没有在意地说。“好的。”她尽义务似的回答道。“这么说来她还不知道?”她自己在心里闷声发问。如常的一顿丰盛的晚餐(除了有些早之外),都是她爱吃的,洗过澡后的她换上冬季家居服,在餐桌上和往常一样和温柔的母亲分享学校里大大小小的琐事(自己的那件当然没说),随后母亲回屋里用笔记本电脑处理工作,留她一个人“霸占”客厅刷视频,顺便还看了前天放学买回来的小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夜》。两个小时就在娱乐中过去了。就在她看到一半的时候,母亲让她来到她的房间。一阵不详的预感紧裹着她,但她深吸一口气后还是握住了白色木门上冰冷的金属。母亲坐在床沿,穿着棉睡衣背对着她,白色的棉布窗帘是拉严的,空调送着暖风。“什么事?”她做足了心理准备却还是有些怯生生地问。“从你回家已经快三个小时了,真的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她语气严肃地问,随后起身面向她。“就是那些没在餐桌上和我分享的。”她打断正要回答的冯雪。明明是个快要步入更年期的母亲,但说话的声音却还跟刚找到工作的银行前台服务人员一样,但语调中仍然透露出些许高傲。“你果然已经知道了吗?”冯雪一只手搭在门框上说,耷拉着头,脸上写满了无所谓。“片面,是我早就已经知道了。”她在胸前抱着双臂盯着即将挨罚的冯雪,随后补充说:“就在你进门的前一分钟,你的班主任郝老师刚好给我汇报完了你的情况,哦,顺便还有她看见你逃学试图喊了你一声你加快脚步冲出学校在雨中狂奔的事也说给我听了。”冯雪面色红的和她的樱桃嘴唇一样,难堪地说不出话来。“我给你一个机会,把今天的所作所为阐述一遍,只说你自认为不合理的地方就行,什么课间十分钟直接跳过,如果认错态度还可以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你懂事情的前因后果吗就提我班主任说话!”冯雪还没等她说完就大吼道打断了她,自步入初三以来她的脾气倔的很,也差劲了不少,和自己母亲顶嘴也快成为了日常。“看来你缺乏管教呢,雪儿,”母亲不满地说,“平常还是忍你忍得太多了,不好好管教一下可算变本加厉起来了,好吧,今天我会打你,狠狠地打。”她严厉地说完了最后几个字。挨打?冯雪在心里嘀咕道,从小到大都是捞到哪打哪,也没提前说好要挨打啊,况且自己小时候可比现在听话不少,挨打的次数掰着手指头都能数的来,所以从来没有想过这种教育熊孩子和差生的事情能发生在平日里勤勉的自己身上。“害怕了吗?看在你是个优秀孩子的份上后悔还来得及,我愿意原谅你刚才的冒失,和我道个歉,继续阐述下去就好。”母亲仿佛是在用庄园主对下仆说话的口气对冯雪说。“我要是偏不呢,”她抬起头,叛逆的深棕色瞳孔凝视着母亲生气的面容。“非要挑战我的权威吗?那好吧,你可得听好了,我来阐述你的过错。”母亲流利地把事情的每个点都阐明了出来,仿佛是拿着提前准备好的手稿念一样。事实上,任谁来评价这次的事件,显然冯雪都是不占理的,是她先急的眼。“所以,你为什么认为我做错了?”她紧张地问,但脸上的倔强没有丝毫褪去,当然,也没有半点认错的态度。“冯雪,我知道你很聪明,”随后慢慢走近她,“你是公认的聪明,我理解你不听课就能学会,也理解你想快速处理完作业的做法,我更能理解我从老师口中得知你要自学的主张,我也明白,你不是想贬低老师,更不是想走火入魔般病态地自学,只是偶尔想在缺少老师的时候依赖一下自己。”“不错。”“但是,在课堂上影响其他‘求学’的奋斗士们,真得该是一个聪明的孩子该有的作为吗?雨天逃课又是优等生该有的作为吗?老师叫你也不回头答应一声,岂是一个被老师看好的学生该有的作为?”“不是。”她呜咽着说。“我明白你先进的主张,可我实在无法容忍今天的种种坏事全部是因为你的私欲所致,因为你和老师的冲突,而影响到了无辜的学生,这是我最无法忍受的。”她严厉地说。冯雪啜泣着,她怕了,那个刚刚顶撞父母的她早已支离破散。“好了,看你哭泣的样子我也知道你意识到错了,”她用双手擦拭她白嫩略带有婴儿肥的脸蛋上的泪痕。“但是,犯错还是要挨罚的,”说着她便坐在了背对着窗帘的床沿上,拍了拍在自己的双腿,“脱下裤子,趴上来吧。”语气略带温和地说。“啊?”她懵了,从小到大还没这样被打过,而且这一次受罚铺垫了这么久,怕不是几下就能完事的吧。“快一点,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她有些没有耐心地说。但她还是红着脸,害羞地脱下外裤,并从里面站出来,后臀上露出一条白净的纯棉内裤,她的腹部趴在母亲的大腿上,身体的其他部分趴在软绵绵的床上,双腿略微分开,撅起屁股。母亲把手放在她白皙的、被白色棉布紧裹的屁股上,轻拍了几下示意开打后,啪!一声响亮的拍打声传来。她尽力咬牙忍住,就像体育课上忍受深蹲动作一样。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阵响亮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她双手抓着床单,咬牙坚持着,努力不让自己呻吟,她可不想被自己的母亲看到平日里和她斗嘴、比划的女儿向她讨饶求情。白色床单上的褶皱逐渐变多了,穿着白色长袜的双脚也开始乱蹬,啜泣声逐渐响亮起来,变成受了委屈的哭泣。“疼的话我允许你喊出来。”母亲冰冷的抛下这句话后,便继续每隔1到2秒的拍打。50下后,她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叫出声,并且向母亲求饶放过她吧。“这可轮不到你说停就停。”她喘着气,用冰冷的眼神看向她盈满泪水的眼眸。又是近两分钟的拍打,刚好100下,母亲为她默默地计数没有出错。随后她命令她站起来,呈趴跪姿势撅起屁股跪在床上,并且还要求她把内裤完全褪去。“可以不脱吗?太羞耻了。”她泪汪汪的眼神和哽咽的嗓音乞求道。“不行,不顺从的话我让你罚跪。”母亲好像是在对着她的上衣说话。她不敢违抗,索性丢人丢到底,但实际上还是怕自己惹恼母亲换来更严酷的惩罚。她乖乖脱下内裤,和地上的棉裤仍在一起,下半身只有一双白袜什么都没穿。她照要求趴跪在床上,把打的粉红的屁股撅起,屁股沟和私处好像已经暴露出了一样,感受到了空调送出的暖风。母亲从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里翻出一把套着硬纸的戒尺,一看就是新买来还没用过的,为了惩戒她甚至还买来了戒尺吗?可她中间也没出门呀。“这东西上个星期我就买了,因为看你越来越难管想偶尔惩罚你,或者说吓唬你一下便买来了,我知道,这东西打到肉上很疼,所以我会温柔一点,中间给你留足够的时间让你消磨疼痛,一共50下,好好受着。”“等等,不要!”她眼里透着哀求和绝望。啪!清脆的从背后声音传来,“啊!”她惨叫一声,这一下尺子比五下巴掌都疼,但第二下没有立刻打来,停了近5秒才又是一抽。“啊!疼。”她眼里涌出泪滴,滴落在满是褶皱的床单上。然后一阵被蚂蚁咬了的感觉席卷火辣辣的臀部,她终于明白了,打屁股更疼的是中间短暂的间隔,一旦神经反应了过来,痛觉就会在大脑皮层上疯狂“开花”。啪!“啊!”又是一声尖叫,“求求您打快点吧。”她把散乱的头发覆盖着的头部埋进床垫的形变中。“你倒是挺会求饶的嘛,”母亲嘲讽她说,“竟然你会久违地用一下敬称,作为对你的奖励,我还是满足一下你小小的私欲吧。”她调侃地说,提线木偶一般地操控着她绝望的心灵。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几乎没有间断的拍打,但没一下都故意放轻了力度,生怕把苦苦求饶的可怜少女打晕了似的。尺子击打在臀肉上的声音和哭闹声、求饶声混在一起,宛如慌乱的交响乐。不知是第二十几下的时候她忍不住捂住了被打得红肿的屁股,然后轻轻的揉着,母亲没有落下悬在空中的戒尺,也没有阻止她的可怜行为。十秒后,她把手重新放好,随后又是一阵急促的拍打。中间她就这么时不时揉着,然后是急促的“狂轰滥炸”,母亲并没有因为她的愚蠢行为而生气,说50下就50下,也没有因此加罚。冯雪歪倒在床上,半闭着哭红了的眼,虚弱的一动也不动,小声啜泣着,仿佛用这幅惨样诉说着她的委屈。“还没结束呢。”母亲轻微的一句犹如一颗炸弹在她脑中爆炸,几乎把她憔悴的眼眶埋进无穷无尽的黑暗。“刚刚你可没少用手挡,所以,接下来打手心,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无论你挡还是不挡,在你刚刚挨罚的时候我就心里盘算清楚了,决定还是给你一顿刻苦铭心的打。”“可我还有周末的作业要做。”她用哭哑的嗓子无力地抗议说。“那好吧,就罚在屁股上。”母亲干脆地说,口吻好像是在议论天气一样,平常温柔的她去哪了呢?“别了,屁股打不得了。”她哭着哀求说。“再哭我把你班主任叫过来来个女子双人打!”母亲厉声说,严厉的口气告诉冯雪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可以不打吗?求你了,妈。”她连忙下床,笨拙地带着红肿的屁股下跪在她的腿旁,哀求的眼神注视着她。“哎~”她抱着双臂长叹了一口气,接着眼神里露出一丝同情,“最后三十下,罚在脚上,周日的学校体育课我允许你请假,打的时候袜子就不用脱了。”她白了冯雪一眼。“好。”她害怕地同意了,面对这个无礼的要求她还能说什么?激怒母亲吗?不可能,绝对不行,今天的她被彻底打怕了。由于屁股疼得要死,她平趴在床上,头部埋在枕头里,脚露出床沿,露出被袜子包裹的脚心。“不要闪躲,要是表现好的话我可以少打十下。”母亲忽然站在她身后同情地说。随后戒尺抽到脚心上,钻心的疼。她哀求着,脚不断扭动闪躲,最终被母亲一手同时握住,随后快速地抽打着,但还是手下留情,每一下都没有用太大力。“好了,回你的房间去吧。”二十下后,母亲放过了她,示意她起身离开。“脚疼得动不了。”她哭泣抱怨说。母亲看着她抱头痛哭的表情有些心疼了,坐在床沿,把隐隐作痛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地揉着,弄得她有些痒。随后被打得红肿不堪的屁股也揉了好一会儿,冯雪羞得巴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平日里一向好强的她可从来没被这样羞辱过。“今晚我可以在你屋睡吗?妈,我怕我半夜做噩梦。”她啜泣地说。“随便。”母亲也恢复了往日柔和的模样,“在此之前你必须上药,今天打得实在是太重了,你一定很疼吧,宝贝。”母亲几乎快要掉下眼泪的将她搂入怀里说。“没关系,我知道的,您中间留情了,不然我早就昏过去了。”她呜咽地说。半夜少女背对着母亲睡在同一张床上,手指伸进内裤里,摩擦着自己的私处。几声耳语般的呻吟声后,高潮的感觉涌上头脑。“半夜在我床上都敢自慰,真有你的啊,雪儿。”母亲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可她回头一看,母亲仍是背对着她睡。“不,我没有。”她尴尬地说。“算了,今天我不追究了,以后少干些,并且只能自己一个人,听懂了吗?哎,你还真是个性十足啊。”“嗯。”此时的冯雪在脸红的快要流鼻血的状态下进入了梦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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