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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凝于冰霜(镜流杖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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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p
      同人区作者

      (先情提要:这篇的故事发生在崩坏星穹铁道动画短片《飞光》之后,景元召唤神君击败堕入魔阴身的镜流,但并未取镜流性命,而是在击败镜流后将她押送回罗浮幽囚狱,魔阴身的镜流带走太多云骑士兵和罗浮百姓生命,仙舟上下誓要讨个说法。)

       

      昏暗无光的牢房,几滴风中残烛就是全部的明亮,渗水的天花板,带有异味的水滴一滴一滴仿佛钟表指针走着一般滴答滴答滴在地上。

      幽囚狱,绝对是仙舟上最为恐怖和致命的地方,在这里,囚犯嗜血,狱卒危险,没有人值得信任,没有人拥有诚信。

      镜流被单独收押在一件看守严丝合缝的牢房里。最外围是一米厚的铁墙包裹,里边整整四层安保墙,每一层都有严格的审核机制,算上铁墙共计五层安保后,里面那个不足五平米的单间里关押的才是镜流。

      沉重的铁链足足有成年人小腿粗细,这样粗的链子镜流的四肢足足固定了四条,腰上还有一条铁链,这根铁链交接了一套特质的腰封,铁链更是有成年人大腿粗细。房间里简陋的可怕,地上铺了一些潮湿的稻草除此之外在无任何物品,整个屋子也没有任何灯光,关上门便是极致的黑暗。

      “咳咳咳”黑暗中,镜流不停的咳凑着,咳的地板上都是鲜血,嘴角那已经干涸的血渍和身上的一个个鞋印已经诉说了她这些天非人的遭遇,魔阴身折磨下理智时有时无,“咳咳”咳凑期间,镜流摸到地板,这是用玄铁铺成的地板,她突然想起来什么“应星,应星,他善于用玄铁打造各种奇门兵器。”陷入过往,她自言自语起来。“应星,应星…应星!”她突然猛的用力想要挣脱开锁链,可又被那重量牢牢压了回来。“为何你要和饮月一起!一起!犯下这滔天大罪!没救了她,还让她更加痛苦!”镜流癫狂的几乎是在咆哮着。“白珩,她现在在哪?她在哪?我只想,只想在见见她啊!”说罢,镜流耗尽气力,昏死过去。

      她来到一片黑与白交界的地方,这里只有清晰的黑与白,并无其它,像她那单调的牢房一样,耳旁似乎有无数厉鬼的哭泣嚎叫声,这是生与死,存在与虚无的交界。

      “为什么活着?又为什么死去”

      “哗”一盆刺骨的冰水立马将她冲醒过来,混着些冰块砸在头上,镜流颤抖着被人拽起来,随后脸庞狠狠被扇了一个巴掌。“还记得我不?”看守狱卒语气嚣张的说,镜流不应,只是将头偏向一边,随后又是结结实实挨了一个耳光。“镜流。”狱卒站起身,随后一把将她推到地上“本来想给你点吃的的,毕竟三天没吃了,但是想想还是算了。”随后狱卒从腰间抽出皮带,“你这样的怪物!杀我家人的恶人!怎么配出现在罗浮上!”飞舞的皮带狠狠抽来,隔着有些破烂的囚服抽在女人已经被抽打无数次的臀上。

      幽囚狱规定,狱卒有权利可以体罚犯人,但仅限臀部,虽然镜流身体别处的鞋印和皮带印已经说明狱卒根本不会按规定来。“啪”“啪”皮带每一下都是充分抡圆了胳膊才摔下来,镜流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反抗了,几乎就剩一口气坚挺着,这个狱卒专门看管她,已经折磨她很多天了,每次总是开始还会按规矩打屁股,再到后来直接变成赤裸裸的暴力,镜流的小腹上现在还存在着他的鞋印。

      “呀!啊!”狱卒疯狂的报复着镜流,他的父亲是位老云骑军,本来就快退休了,却被镜流屠杀成为牺牲的一员。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势必要让镜流付出代价。

      狱卒还是疯狂了,竟然拿出带的铁块,对准镜流的头准备砸下去,危急时刻。一把斩马刀从远处飞来,贯穿那铁块直接扎进墙里。“把他带走,然后其他人退下。”景元呵斥到,十王司的人随后一拥而上将那人拿下,“将军!你要包庇那魔鬼吗?”这是他被拖出去后最后的话。

      一个人的罪孽,只要犯下了便无法再挽回了,无论他是多么的愧疚还是拿出了多少的补贴,甚至是失去记忆,也并不影响罪责本身的存在,一个罪人,是无论如何也洗不白的,她的罪,如同烙铁烙印,永世不得洗去。

      镜流可怜的样子让景元实在于心不忍,数日的折磨已经让镜流垂死矣矣。

      “师父,师父。”仿佛那个跟在镜流身后的白毛小子还在,“师父,我今天武术精进了不少,您也看到了,能抱抱我吗?”本以为这么小的请求,她会答应才对,没想到她却一严肃。“为师是教你习剑的长辈,不是和你玩耍的平辈,这点道理也不懂吗?”他当时没看出来,现在或许能看出镜流眼中的几分惆怅。

      “师父”景元轻轻摸向镜流的肩膀,沉默无言。

      神策府,景元眉头急皱的坐在位置上。罗浮上下的群众对罪人丹枫,罪人镜流等意见颇大,已经惊动了他。无论是街上还是在神策府大门前,对于罪人的声讨从未停止,尤其是这两人。

      她斩杀了太多云骑军,很多家庭没了丈夫,儿子,父亲,今天下午景元才亲自疏散开一群抗议群众。

      “将军大人,我儿还年轻,却被那罪人斩了,我这老朽和家中儿女要何以为家啊!”说罢为首的老者从怀中拿出一面血红的死字,“今日罪人不死,便是吾的死期”说罢就想一头撞死,好在神策府的人及时拉住才免得出人命,无论如何,已经不能再拖了。虽然保住了老者性命,但为了让老者不再闹事却也被迫答应了一个条件。

      杖毙镜流。

      在仙舟,打屁股是件神奇的事情,家庭惩罚会看得见,学校能看得见,太仆司几司有处罚规定,幽囚狱中也有,连死刑都有它的身影。但杖毙已经多年未使用过了,这也让景元足够焦头烂额。

      景元终究没办法安稳坐下去,处理完公务就直奔镜流处而去了,当他再次进到镜流的囚笼中已经好很多了,有了生活物品,像个人住的地方了。

      丹鼎司的医士来了,正在帮躺在床上的镜流疗伤,景元清楚并不是丹鼎司人好心什么的。而是为了在丹枫的处理问题上可以让景元欠下一个人情,好方便他们动作。明知山有虎,被迫向虎山,人所无奈的事情往往太多。

      医士工作完向景元汇报。“将军大人,虽然老夫已经全力为她疗养,但毕竟长期受人折磨,无论如何也至少需要一定的恢复日期,但请将军放心,老夫已经开好了方单,按要求来便可以了。”“有劳先生招料,神策府不会忘了丹鼎司的鼎力相助。”“谢将军,无事老夫便退下了”“嗯,请便吧。”医士退下了,景元扭头看向昏迷在床上的镜流,神情多了几分凝重。

      一边是昔日的恩师,另一边是罗浮的百姓,他到底该如何,何况还是杖毙。想到这,景元无力的拍了拍桌子,镜流还不能死,她有别的大用,即使要死,也不能草草杖毙在罗浮。景元思考着对策,但这个合理的对策却让神策将军都犯了难。

      看着桌上一盘陷入困境的棋局,景元不禁感叹自己的处境,镜流还不能死这是明确的,眼下又要平息罗浮百姓的怒火,也要镜流继续发挥对抗丰饶的作用。景元又看向那死局的棋盘,想象对面坐着一名对手又该如何取胜。“倘若这枚棋子可以诈死,我便有破局之法。”诈死,如天降甘露,降临的及时,景元顿时有了对策。

      牢房里,镜流醒过来了,锁链仍然未离开身体半步,只是和皮肤接触的地方已经贴心的加了防护,不至于再被铁链的粗糙磨破皮,丹鼎司的人用了些熏药可以缓解魔阴身症状,镜流此时安静的多了。

      镜流看见桌子上摆个罩子,便拖动破旧不堪的身体挪动过去,一碗银耳莲子粥,镜流看着,腹中的饥饿催促着她快点吃下,可她又顾虑是否下毒,但又仔细一想。

      昏迷前最后一眼,她似乎看到了景元的身影,她已经猜到因为景元她的环境才能变成好一些,又考虑到只有至亲至爱之人才知道她爱喝银耳莲子粥,她便更确信这是景元留下的。她费力的端起碗,但不是碗有多重,而是手上的铁链太重,偶然看到碗下压着的纸条。“师父在上,请恕徒弟无法亲陪”镜流罕见的露出一抹笑, 随后放心的喝下,银耳甜丝丝的感觉润浸心田,粥熬的火候很到位,虽然用了些药补充身体,但那终究代替不了食物的美味。

      镜流很快喝完了,放下碗后,拖着沉重的锁链就准备坐回床上,“吱呀”门被推开,镜流回头看去,是景元。

      “师父”和当初一样,却又和当初不一样。那个白发小孩如今已经成为人人敬仰的云骑将军,而她已经从云上五骁,罗浮剑首堕落为了仙舟罪人。

      “不用再喊师父了,我已经不配成为你的师父了。”斗转星移,曾经的师徒俨然站到了对立面。

      “你来这,其实是有话要说吧”镜流问景元,两人在床上坐着,景元深叹了一口气,“是,我有事而来。”景元故作镇定的说“说来无妨。”镜流平静的说。“罪人镜流,背信弃义,屠杀盟友,背叛仙舟,决定三日后杖毙。”景元几乎是一字一字说了十王司的判决,而镜流似乎早已接受自己冥冥之中的命运,安静而已。“呵,杖毙吗?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种刑罚仍然还会再度重来”镜流扭头看向景元“不过倒也好,我那时看别人被杖毙,现在轮到我,也算是种轮回罢了”景元的拳头握紧了些,虽然有头发遮挡,不过仍然能看出他凝重的表情。“其实本可以不这样的,但仙舟人的怒火太旺…”景元还想说什么,但说不下去了。“无妨,不过一死”镜流看向这狭小的牢房,又低头看了看这沉重的锁链。

      沉默,唯有沉默。

      许久之后,景元再次开口。“不过,因为本来早已取消的杖毙如今再次执行,出于人道,你还有可以实现遗愿的权利。”镜流若有所思,“我并无太多遗愿,只想再在仙舟走走罢了,可如今我的身份…”铁链兵兵作响,景元站起身,俯视着镜流,“我答应你”

      “错了吗?”镜流拿着戒尺严厉的逼问彼时还年幼的景元,“师父,我错了,我再也不练剑偷懒了,您饶了我吧。”那个白发孩子几乎要哭出来了,镜流走近了些,“认错心不纯啊,知道错了还敢求饶。”镜流甩了一下戒尺“伸手!”严厉的命令吓得他连呼吸似乎都静止,但还是不得不伸出去手。“啪”“啪”戒尺吻在手中的痛,景元至今都印象深刻。十下戒尺之后,手心已然通红,“还敢求饶吗?”“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男孩紧忙说到,“行,算你还有点长进,裤子脱了,凳子上趴着去。”,小腹贴上冰凉的板凳,暴露在空气中屁股恐惧着戒尺的到来,他紧紧抓住凳子腿,师父的脚步声近了,镜流用戒尺贴在景元的屁股上,随后毫不犹豫的重重抽下去。冰凉的长条板凳,迅疾的戒尺,耳畔师父的教训,在景元尚未成年的时光占据了一大部分,虽然痛,景元却也感激这严厉的教育,只是师父从未与他亲近一些。

      长乐天,金人巷,这些地方仍然还在,但对镜流来说又有些许陌生,她身上裹了一层黑色斗篷,只有眼睛处留了缝隙用来观察外界,蒙面的景元跟在她身边,尽管出来时她已经重新服用压制魔阴身的药,可景元周身准备变身神君散发出的金光也说明他并不完全放心。这些天来第一次能稍微自由的走动让镜流感觉很好,虽然仍然有手枷和脚拷,但总比沉重的铁链让人轻松。

      “长乐天,流云渡,景元,这些地方仍然存在,只是和记忆中的一切有些不同了。”岁月变迁,沧海桑田,即使现在的景色足够妩媚也惹人内心徒留伤悲,过往的一切埋于大地,她的名字即将被人唾弃,她的一切都会消逝在仙舟的长河中。

      倘若人生来便为消散,生命伊始就为了沉睡,那么我们的存在到底证明了什么?

      流云渡一处无人之地,两人看着那翱翔天际的星槎。良久后,景元抬头看着天空开口了“真怀念啊,云上五骁并肩的时候。”“是,可惜了”镜流却把头低了下去。一个人在将死之刻,往往也会担心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东西。“人有五名,代价有三,景元,你不是其中之一,却也深受牵连。”平静下来,她似乎全是愧疚。景元沉默了许久,迟迟不敢提剩下三人。白珩死了两次,饮月即将被执行褪鳞之刑,应星染血丰饶成为了怪物,而镜流不久也要被杖毙,似乎只有景元无事,可活着的人一定就轻松吗?从来未必。

      “师父,我还有个问题。”景元扭头看向镜流“我们师徒并肩了几百年,却为何始终没有亲近一些?”“为了你在杀我时,不会手软。”镜流的回答果断干脆的有点出乎意料,“长寿之躯,坠入魔阴身是必然的,你早晚都要杀了我。”话题变得无比沉重,当生死被人提在口中,就注定不会多么轻松。“如此难道就能隐瞒心中的情感吗?”景元质问镜流,“终将坠入魔阴身不假,那并不影响我在必要的时候取你性命。”“可那些我们并肩的日子呢?难道因为终有一日我们会走到对立面,那些时光就是虚假的?”镜流有些恍惚了,顷刻间,她回忆起五人举杯共饮的场景,那些美好如此真实,即便是在如今五人分崩离析下。因为未来的黑暗,就要影响当下吗?

      莫不要为明天的阴雨而悲伤,请珍惜今天的阳光。

      愧疚又多了几分,分明她也喜欢这个徒弟,可总是因为未来一日而刻意疏远了他,这并不是她的本意。

      “即便是今天,我仍然会给你一条活路。”景元这么说,“我会给你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斩杀丰饶。”镜流反应过来,听着景元的话问到“说来听听?你有何打算?”

      几日后的中午,镜流无力地像被扔在牢房里一样,眼神直直盯着牢房门口,突然一股头痛欲裂的感觉袭来,镜流清楚,这是魔阴身发作的征兆,“呵,将死之人吗?”在死前竟还能体验一次魔阴身发作的自焚感。

      头痛的感觉让她疯狂,周身如同被尖刺刺穿一样痛苦,被火烧一样,她痛苦的摔到地上,一点点,理智被蚕食殆尽。她听见云骑的脚步声,云骑颤颤巍巍打开房门,却差点被疯癫镜流直接撕碎,好在那锁链拉着她,这时一众云骑才合力将她制度,去掉锁链拖着走了。

      死亡的恐惧如此逼近镜流。

      镜流被蒙了眼,封了嘴,堵住耳朵,头被包了个粽子,一路被云骑架着游街示众罢了,毕竟她是罪人,这时候她也就明白为何要屏蔽她的感官了。人们憎恶她,却又恐惧她的实力,云骑担心激动的百姓辱骂什么刺激她让她失控了,索性便不让她看见或是听见。尽管耳朵被堵上了,可仍然能隐约听到人们的声音,只是声音小些。“罪人!”“罪人”“下地狱去吧!”“一定要乱杖打死她!”人群中有人扔东西砸到了镜流,好像是个空瓶子,她顿时就把拳头握紧了,周围的云骑莫不害怕。“你快点把那边人群疏散了,我才不想和这魔头玩命呢。”架着镜流的云骑急促的催促别的云骑把人群疏散开,镜流要是发狂那必须是他先死。经过一番配合,甚至当场逮捕了几名言行举止激动的仙舟人才安稳把镜流重新押进十王司。

      进入十王司,没了外界的喧嚣,空气几乎都凝结了。镜流这才被去掉了耳朵上堵塞声音用的东西,云骑军架着她的胳膊,将她拖着。眼前是一片漆黑,建筑内安静的可怕,呼吸声脚步声从未如此清晰。

      死亡,原来是这种感觉吗?并没有痛苦的哀嚎,只是沉默罢了。

      凌乱的头发,破烂的衣服,这里对她怀恨在心的人始终都不少,现在镜流的样子活像一只恶鬼,十王司连打算让她干干净净上路都没想过。

      被拖行的感觉停下了,根据周围的回声她觉得这是一个大堂之类的地方,眼前蒙的眼罩被一把粗暴的扯掉连带封嘴用的胶布,撕去胶布脸上全是胶布紧紧勒住留下的痕迹。

      “呜”狱卒一脚踹到她的大腿窝,强制跪了下去“咚!”,回声在这阴森的幽囚狱中。镜流顶着刺眼的阳光抬头看去,从轮廓上能看出是景元。

      “罪人镜流,背信弃义,屠杀盟友,背叛仙舟,现在决定判你杖毙,你可还有遗愿?”两人目光相对,确认了什么。“我并无遗愿。”“若无遗愿,便准备执行吧。”随后景元示意,准备执行杖毙,交代完便退了出去,随后镜流又被狱卒拖走。

      “吱呀”铁门被打开,两个狱卒架住她的胳膊,一把将镜流摔了进去,一阵巨大的金属碰撞声后,门紧紧闭住了。在这里,她会度过余生最后的时间。

      房间里空荡荡的,镜流支撑起残破的身躯,发现墙上有个小玻璃窗透了些光,她爬起来去看,隔着玻璃,她看见一排排棺材在外边放着,有一些开着,还有一些已经关上了。关上的是已经装了遗体的,没有的是等着装的。

      “呵,十王司,这样安排是为了让人死前都充满恐惧的不得安宁吗?”她轻蔑的说,随后靠着墙角抱着腿坐下去。看着身上这块烂布,她心生厌恶,囚服说具体听点就是一件粗布中袖袍子,能直接覆盖到小腿,镜流这一身衣角已经破烂的不成样子,勉强盖到膝盖,下身则是没有衣服的,在幽囚狱是方便狱卒随时掀起她们的囚服来抽打屁股。镜流的臀已经饱受摧残了,在牢房常被那个狱卒打的皮开肉绽,之后他更是变本加厉,直接使用暴力对待。她蹲起来,伸手去摸了摸身后挺拔的肉,还好,经过丹鼎司人的治疗,已经恢复了,不过很快她就再也摸不到了。

      作为仙舟上老一辈的人,镜流见过杖毙的情景,之前都是对外的,两米大杖杖刑硬生生将人的屁股打成肉酱再到断气,那凄厉的惨叫几乎响彻全场,她看过几次就觉得太凄惨离开了,没想到有朝一日也能用在自己身上,比起其他死刑,杖毙显得格外不人道,因为过程太漫长,对刽子手还是囚犯都是种折磨。

      思考间,大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个女判官,“请脱去所有衣服。”语气终于有个温柔点的了,镜流没有纠结,也没什么好纠结的,在这里反抗只有毒打,此刻也没必要再抗拒了。

      脱去这唯一的囚服,镜流身上在没有任何衣物可以遮羞了。冰洁如玉的身体完完整整的展现在人眼前,修长的脖颈,胸前恰到好处的白兔,一丝赘肉也找不到的小腹下藏着些许神秘的隐私,白玉般的脊背下是一会的主角。挺拔圆润的翘臀,经过休养生息又恢复了原先的光泽水灵。笔直修长的腿下,白皙干净的脚和黑色的地面对比强烈。在这黑暗的房间里,镜流的身体显得像一块坚冰泛着光。现在知道为什么是个女判官进来了。

      镜流光着身子,走在这划分生与死的路上,十王司里空气有些寒凉,像溶洞里一样,让人不寒而栗。执行的冥差已经将行刑的大杖准备好,漆红的颜色仿佛沐浴过鲜血。镜流站在刑台前,并不打算在这些人面前遮掩身体。

      冥差从背后给她蒙上眼睛,然后再堵上了嘴巴,两件套一带脸几乎就漏不出来了。

      “请趴上去”判官说完,冥差立马将镜流压倒到刑台上,台子是个十字架型,镜流倒是没有反抗,冥差仍然紧紧压着她的身体,其它冥差上前捆绑起来。

      镜流什么也看不到,只是感觉到身体被绳索和皮带固定。仅仅胳膊上就被捆住了好几条,大臂小臂胳膊肘和手腕处已经被固定牢靠,甚至五指都被卡扣扣住,紧接着是脖子处,镜流侧着头被牢牢锁住。胸口处冥差粗暴把手伸进去,压的镜流有些喘不过气,随后胸口处被锁住,然后是小腹和腰。腿上束缚和胳膊差不多,大腿小腿膝盖脚踝被绑紧,好一点是不用连手指都被锁住。此时用五花大绑来形容已经有些谦虚了,卡扣上额外还有粗麻绳,胸口处锁的很紧,连顺畅呼吸都很困难,在想去活动已经不可能了。

      刚才看着镜流脱光衣服的判官走上前来,分别检查每个固定的松紧程度,确定无误后再次核实了身份,然后走近些弯下腰,用手使劲掐和揉着镜流细腻圆润的臀,“嗯”掐的镜流很不舒服,倒也不是有什么恶趣味,只是检查一下而已,松开手吩咐冥差准备行刑。

      当卡扣卡紧的那一刻,似乎太阳已经落山了,冥差拿起大杖,周围还有替补的几个冥差和判官正经以待,因为行刑数量庞大,两个冥差体力不够,往往是多人轮流执行。

      封嘴的胶布再次被死掉“你可还有遗言?”女判官的声音响起,回荡在空旷的大殿上。“待天寒之时,我必归来。”随后再次被封住嘴巴,一粘一撕间,嘴唇有些破皮,脆嫩的脸颊也隐隐作痛。

      “准备行刑!”嘹亮的声音回荡着,冥差手举大杖准备行刑。尽管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面对死亡,她还是止不住的颤抖,卡扣甚至跟随那颤抖的身体而乒乓作响。

      大杖沉重的分量感压在臀上,身体明显感受着那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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